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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娇媳-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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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吧。”朱氏此刻再多怨气,也不敢发作,老夫人正虎视眈眈盯着她呢。
陈夫人乖觉地给朱氏端茶送水,仍像做丫头时那般伺候朱氏。
白晓儿念着朱氏到底是自己名义上的婆婆,接过陈夫人手中的盘子:“你歇一歇,让我来吧。”
“你放着,我还是喜欢芳华伺候。”
比起白晓儿,朱氏显然更恨抢走丈夫的陈氏。
陈氏对白晓儿使了个眼色:“还是我来,少夫人坐下陪老夫人说话。”
今日不伏低做小将朱氏伺候好,朱氏定会让老夫人不痛快。老夫人年岁大了,经不起折腾。陈氏拎得清,这样的事她乐意做。
可是她乐意,并不代表其他人没有想法。
特别是在看到朱氏故意伸腿绊倒陈氏时,林沁宛护母心切,顿时恼了:“我娘好心伺候夫人,夫人这是做什么?”
朱氏冷笑:“是她自己笨手笨脚,关我什么事。”
“你……”
“宛儿……”
陈夫人拉住林沁宛,制止她继续说下去,突然,腹中传来的绞痛令她面色一白。
她下意识低头,一抹嫣红顺着裙角蔓延开,开出一朵血色的花。
林沁宛惊呼:“好多血……娘您流血了……”
陈夫人感到眩晕,快速的失血令她吓得说不出话来。
老夫人是过来人,立刻明白过来。
陈氏只怕是小产了。
“芳华,你月事是不是有阵子没来了?”
“两……两个月没来。不过我月信向来不准,就没往哪方面想……”
老夫人沉下脸:“宛儿,你赶紧拿我的名帖去请大夫。”
林沁宛吓得呆了,抱着陈夫人“呜呜”哭个不停,哪还能顶事。
白晓儿当机立断:“我去请大夫,宛儿留在这里照顾陈夫人。”
她安顿好陈夫人,又马不停蹄安排管家去宫里给侯爷报信,想了想,又让文九去找林致远。
侯府原本子嗣不丰,陈夫人若是小产,这便是件大事。
陈夫人待他们夫妻还算不错,有林致远在,希望这次她腹中的孩儿能逃过一劫。
此时此刻,满屋子人都围着陈氏,包括老夫人在内,没有人注意角落的朱氏。
朱氏咬住嘴唇,不甘心极了。
自己刚刚只轻轻绊她一下,她怎么会跌倒,而且这贱人竟然还怀了身孕。
连她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室都只有一儿一女,她凭什么又能怀上?
朱氏一双眼珠子狠狠瞪着陈夫人,在心中疯狂地叫嚣,她恨她怎么没干脆死掉。
林沁宛突然指着她:“害人凶手,你是害死我弟弟的凶手。”
娘亲好不容易怀上的弟弟没了,她要找朱氏拼命。
“宛儿,不要……”
疼得抽气的陈夫人拉住女儿,林沁宛气得哭起来。
老夫人吩咐身边的嬷嬷:“来人,请夫人去佛堂反省。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放她出来,亦不准送水送饭。有通风报信、阴奉阳违者,杖责五十。”
威远侯是武将,侯府的棍子比军棍还重,五十下哪还有命在?
老夫人这回动是真格了。
下人们都低着头,谁也不敢做声。
朱氏尖叫着被人拖走,衣裳凌乱,发髻散了半边,凤钗斜挂下来,遮住脸庞,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她大骂:“我当年带着八十抬嫁妆到你们家,又让我父亲为林琰打点铺路,没有我,以林琰的本事还想封侯……呵,恐怕连个偏将都混不上。现在他出息了,你们就过河拆桥。
狗给块肉还知道向恩人摇尾巴,我真是瞎了眼,才养出你们一家子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老夫人气得发抖,指着朱氏的鼻子道:“你瞧瞧你现在的模样,说你是侯夫人,我都不信。芳华肚子里好歹是一条性命,难道你没有一点愧疚之心?”
“呵,愧疚,我恨不得一刀杀了她。一个端洗脚盆出身的贱人,也妄想越过我这个侯夫人。这便是上天对她的惩罚。”
老夫人失望透顶,看着状若疯魔的朱氏:“我看你佛堂也不用去了,现在就回相国府。我们林家高攀不起相国千金,可也不会贪你一分。当年你带过来的嫁妆我会悉数奉还,没了的我折现银给你补上,再算上利息。朱氏,只要你能离开侯府,什么都好说。”
老夫人之前为了侯府的面子,一直隐忍,就连朱氏串通娘家嫂子毒害她这个婆婆,她也忍了这口气。
但朱氏这次实在太过分了。
不仅害了陈氏的孩子,还口出恶言。
倘若让她继续呆在侯府,不知还会生出多少事端。
都说娶妻娶贤,她当年心软,在公主热孝没过就让朱氏进了他们林家的门,现如今报应就来了。
“刘嬷嬷,马嬷嬷,你们将夫人送回相国府,休书等侯爷回了补上。”
“夫人,请。”
“滚开。”
朱氏踢了马嬷嬷一脚,尖声道:“都给我滚,不然让我父亲哥哥整死你们。我的枫儿还在侯府,我守着我的枫儿,哪里也不去。”
老夫人冷下脸:“那就让枫儿和她一块儿走。侯府又不是没人,不差他一个。”
听到这句话,朱氏突然转过头,咧嘴笑了:“老太婆,你得意得太早了。没了枫儿,你们侯府只能等着绝后呢。”
或许是朱氏的表情太过诡异,老夫人心头重重一跳,朱氏幽幽道:“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吧。是了,你儿子那么孝顺你,自然宁可自己憋死,也不敢在你面前提半句……呵呵……”
“朱氏,你笑什么?”
“我笑你可怜,可怜你将个外来的野种当眼珠子疼,和自己的亲孙儿不亲。林琰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林致远不是他的亲骨肉。是公主当年和辽国人私通生的野种。
哦,我知道你一定不信。不过不要紧,你可以去问你儿子的下属。那年公主随军去了边关,在战乱中失散两月,被侯爷找回来后,就有了身孕。这样奇怪的事,侯爷当初竟然一点也没怀疑,直到前段日子,林致远的生父上门来要儿子,侯爷才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而且一戴就是十几年。公主还真是情深义重,人死了,都不忘给他留个念想。”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特别是白馨儿,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夫人浑身发颤,厉声道:“休得胡说,公主的人品我信得过,她绝不会做背叛琰儿的事。”
朱氏轻蔑一笑:“不信就算了,还有一件丑事我忘了告诉你。你宝贝孙子成亲那日,白晓儿被汪如笙换了花轿,抬去汪家和汪如笙拜了堂,直到后半夜,你孙子才将她从汪家带回来。你说汪如笙对白晓儿心心念念,在她身上费了这么大周章。至于那晚她到底有没有和汪如笙发生点什么,恐怕只有林致远晓得了。”
“咚。”
老夫人重重栽倒在地,丫鬟婆子们吓了一跳,纷纷上前去扶她,可无论怎么唤,她都人事不省。
“母亲!”
威远侯一起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他呲目欲裂,上前一巴掌,打得朱氏口鼻流血。
“贱人,你到底对母亲做了什么,我要杀了你。”
拎起她的衣襟,他高扬起拳头,朱氏嘴里又疼又麻,却呵呵地笑着:“我……我什么也……没做,我将林致远是……野种的事情告诉了她。她是被你的宝贝儿子活活气晕的……”
威远侯面色巨变,握紧的拳头松开。
这件事……她居然有人知道了?
除了他和心腹之外,其他知道真相的的人已经被他灭口,朱氏到底从何处得知?
他下意识看向林致远,林致远还在为老夫人诊脉,一脸平静。
难道朱氏方才说的话他没有听到?
不可能!
朱氏声音不小,屋里所有人都听到了,不可能漏掉他一个。
威远侯想到林致远的能耐,朱氏都知道了,说不定他也早就知道,隐忍不发,是等着看自己笑话吧。
一颗心心越来越凉,他看向林致远的眼神渐渐变得冰冷。
这段时日,他其实想通了许多。
林致远这样优秀,即便他真的不是自己的孩子,但公主人不在了,追究此事除了让侯府蒙羞,让皇帝震怒,没有其他意义。
而且就算真的将侯府给了他,又能怎样?
皇帝如今器重他,朝中不少大臣都看好他,侯府交到他手里,至少比毁在朱氏的儿子手里强。
威远侯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坦然面对,但面对知晓真相的林致远,他还是觉得心惊。
这是一种事情脱离掌控的滋味。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城府到底有多深,才能装得如此坦然。
手下冤魂无数的威远侯突然感到了恐惧。
“老夫人怎样了?”
良久,威远侯终于开口。他心绪不宁,声音也有些变了调,不复往日的沉稳。
“急怒攻心,还好发现得早,扎一回针,吃一副药就能好。”
面对威远侯,林致远一如既往地冷漠。
他挽起老夫人衣袖,给她扎上针,留针的间隙,又去看陈氏。
林沁宛守着陈夫人,此时眼泪都快哭干了。
“大哥,您一定要救救我娘亲。我娘亲熬了这么些年,眼瞧日子好了起来,我和弟弟还没尽一天孝,她不能就这么没了。”
“放心,有我在,陈夫人会没事的。”林致远安抚。
他给陈夫人嘴里喂了一颗药,在她穴位处按压几下,陈夫人的血渐渐止住。
他搭上陈夫人的手腕,眉轻轻皱起。
☆、第二百二十四章
“大哥,我娘她怎么样了?”林沁宛含泪问道。
陈夫人流了那么多血,说一点事都没有是绝对不可能的。
“胎儿保不住了,但调养得当,还可以再生。”
陷入昏迷的陈夫人或许听到孩子活不成了,两行眼泪顺着眼角没入鬓发。
林沁宛趴在娘亲身上,“呜呜”地哭起来。
她知道自娘亲扶正后,一直心心念念想再生一个孩子。
因为无论是男是女,这个孩子都会有等同“嫡出”的身份。
这样她才能母凭子贵,在侯府站稳脚跟,她先前的一双儿女也会更受重视。
但如今……
“爹爹,我娘是被夫人推倒的,夫人就是知道我娘身怀有孕才下的狠手,爹爹一定要为娘亲做主啊。”林沁宛一脸恨色。
“你胡说,就算我不小心绊了她,我也不知道她有身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我又从何得知?”
得知陈氏的孩子真的没了,朱氏突然冷静下来,她知道这件事弄个不好,她恐怕真要被赶出侯府了。
虽然她现在和这一家子势同水火,但她就算死,也不能离开侯府。
她必须为儿子打算。
有一个被休弃的娘,她的枫儿这辈子就别想继承爵位了。
这是她绝对不能容许的事情。
“如果不信,侯爷可以去问其他人,方才陈氏见红时,是怎么对老夫人讲的。”
“红绡,你来说。”
威远侯沉着脸,指着一个穿红衣裳的丫鬟。
红绡是老夫人屋里的人,说的话比其他人可信。
红绡低声道:“回侯爷的话,陈夫人……陈夫人她确实说她月事不准,没想到自己会怀孕。”
尽管她很想帮林沁宛一把,但在威远侯眼皮子底下弄鬼,她实在是不敢。
朱氏得意地笑了,林沁宛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爹爹有所不知,娘屋子里的翠云是夫人的人,夫人每月给她五两银子,让她盯着这边。我娘两个月没来月事,屋子里伺候的人都知道,夫人肯定也是通过翠云知道的。”
林沁宛连每月五两银子都说出来了,威远侯顿时就信了。
朱氏简直要气死。
翠云以前是她的人不假,但早在陈夫人被扶为正妻时就反了她,现在居然拿这贱人来说事。
林沁宛真是好样的。
“侯爷,你听我说,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翠云她早就不是我的人了……”
“送夫人进祠堂。”
此时此刻,对于这笔糊涂账,威远侯一个字也不想多听。
毕竟陈夫人的孩子没了,母亲也被气倒了。
后院不和,妻妾相争,说到底是他治家无方。
“今天你们在这里听到的、看到的,有人透露一个字,那就是不想要脑袋了。”
丫鬟婆子们吓得连声称是,威远侯冷笑两声,大步往外走。
在门口碰见匆匆而来的白晓儿。
这是白晓儿第一次单独面对自己的公公,愣了一下,让到一边,垂下头:“父亲。”
威远侯看她一眼,淡淡道:“好好照顾老夫人。”
白晓儿应诺,进门看见林致远在给老夫人收针。
他面色平静,不见一丝慌乱,修长如玉的手指捻起针尾,长长的银针便回到他手中整个过程只花了一瞬。
“姐姐。”
白馨儿上前揽住白晓儿的胳膊,欲言又止地看着她,她有一肚子话想对姐姐说,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白晓儿摸了摸白馨儿的头发,转向林致远:“陈夫人怎么样了?我方才听说祖母晕厥了,她老人家要不要紧?”
“陈夫人的孩子没有保住……至于老夫人,晚些便会醒来。”
他起身,将两张药方拿给林沁宛,叮嘱:“你照我方子去抓,熬好了喂她们喝下,有事再来找我。”
“大哥要去哪儿?”
陈夫人和老夫人没醒,林沁宛心里到底是怕的。
何况方才朱氏告诉老夫人林致远不是她的亲孙子。
倘若老夫人醒来问自己,自己要如何回答才是?
林致远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老夫人若问起,你照实回答。我和你嫂子累了,先回去休息。”
白晓儿见林沁宛一脸难色,低声对林致远道:“你先回去,我留在这里和宛儿一起。”
“不用,宛儿管过家,比你更适合留在这里。”林致远不容置疑。
今日的事实在发生的突然,白晓儿坐下来,才觉得后怕。
“陈夫人好不容易有了身孕,侯爷好像也看重这个孩子。方才我看见侯爷,他表情不大好。”
“当然不好,三个儿子一个不是亲生的,另两个弱的弱、蠢的蠢,没一块好料。好不容易又有了一个,却被朱氏作没了。他心里怎会不恨?”
白晓儿皱眉:“你别乱说,你明明是侯爷的孩子,是那些人污蔑你。”
她不喜有人贬低林致远,即便是他自己也不可以。
林致远嘲讽地牵了牵嘴角:“你还不知道老夫人是怎么晕厥的吧?”
“难道说……”
白晓儿立刻想到一个可能。
怪不得林沁宛方才一脸为难,不愿他们离开,原来还有这层原因。
“林致远,祖母那边……”
她不敢想象,最疼爱林致远的老夫人一旦醒来,面对残酷的“事实”,会是什么样子。
突然间,她恨透了那个设计林致远的人。
林致远淡淡一笑:“别担心,祖母活了一辈子,不会轻易受人蒙蔽。她方才急怒攻心,一时没想明白。我留宛儿在那里也有我的私心。作为当事者,我的话远没有宛儿的管用。真相如何,祖母总有一天会知晓。”
“嗯,我知道。但是祖母年岁大了,我怕她经不起。”
“我已经开了药,不会有事。”
白晓儿叹气。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除了走一步看一步,也没有其他办法。
希望林沁宛能将事情说清楚,更希望那伙针对林致远的人近期不要再生事。
紫苏的事情这边刚了,林致远那边又出了纰漏。
她还想和林致远好好过日子,早点生个小包子呢。
此时此刻,汪宅也有些不太平。
自程夫人和方凌雪决定将矛头对准白晓儿,汪家这边就无人来找麻烦,汪如笙的舅舅王扶林总算松了一口气。
而且那程家虽怒极,但到底是体面人家,因心疼女儿,上好的金疮药补品药材也送来了些,上朝时碰见程御史时,程御史还同他打招呼来着。
看着程御史一脸的笑,若不是脑子贼精,王扶林甚至都要怀疑程夫人是不是将这件事瞒住了,以至于程御史根本就不知情。
不过不管真相如何,这总是好事。
阿笙得了这样的岳家,于他于己,都有莫大的帮助。
这门亲,总算结对了。
他回去后定会告诫阿笙,让他和程小姐好好过日子。
可王扶林这样想,并不代表他能左右汪如笙。
汪如笙沉默了两日,在成亲后的第三天,突然大闹着要出去,程三小姐苦劝,汪如笙则拿出匕首以死相逼,吓得程三小姐跪着拦住他。
最后还是下朝回来的王扶林强行将他绑在床上,才阻止了这场闹剧。
“笙哥哥,这是我刚给你煮的粥,很香呢,你已经一天没吃……”
作少妇打扮的程三小姐端着只瓷盅,里面是冒着热气的米粥,汪如笙看也不看,将头扭向一边:“拿走,然后出去。”
“笙哥哥,吃一口吧。”
“程三我让你出去,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笙哥哥。”
程三小姐红着眼眶,硬生生将泪水逼回去,可声音里带了哭腔:“你要是不喜欢吃粥,我给你做面条,你放心,我厨艺很好的……”
汪如笙不耐道:“程三,要我说几次你才明白。我不想和你过,你能不能回你的程家去?
我现在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请你给我出去,不要烦我。”
“阿笙,我知道你喜欢白小姐,但白小姐现在是林家的少夫人。而且……而且我已经嫁给了你。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说到最后一句,程三小姐面上居然露出一丝小女儿的娇羞,汪如笙简直倒尽胃口。
“不是没圆房吗?你回去还可以嫁人。以你爹娘的本事,不管找谁,也比我这个白丁强。”
“笙哥哥。”
程三小姐小脸煞白,泪水止不住落了下来。
为什么她都这么努力了,汪如笙还是不肯看她一眼?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汪如笙突然道:“程三,你先前不是说你喜欢我,愿意为我做一切事吗?”
程三小姐擦干眼泪:“是的笙哥哥,只要我能做到的事,我都愿意为你做。”
汪如笙终于露出一丝笑容:“那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一刻钟后,程三小姐带着丫鬟坐上了回御史府的马车。
管家见是少奶奶要回娘家,自然不敢多拦,只是隔着车帘提醒程三小姐:“少夫人莫要忘了老爷的嘱托。”
他怕程三小姐回娘家告状,说汪如笙待她不好。
这几日汪如笙是这样待这位程三小姐的,管家可是都瞧在了眼里。
“管家放心,我如今是汪家的人,自然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瞧,这么好的少夫人,少爷竟然还不知道珍惜。
真是瞎了眼啊。
☆、第二百二十五章
管家还在感慨,马车已出了汪府,顺着官道向前驶去。半个时辰后,停在一处僻静的巷口。
汪如笙一瘸一拐地下车,留下程三小姐在车里眼泪汪汪:“笙哥哥,方才在家里不是说好我们一块儿去吗?”
就是这样,她才答应带他出门的啊。
他怎么能反悔呢。
心急如焚的汪如笙满脑子都是白晓儿,哪有心思应付她:“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笙哥哥的腿还没好,我和笙哥哥一起吧。”程三小姐眼见要急哭。
汪如笙不耐烦了:“好了就这样,不想等你就回程家。”
扔下一句硬邦邦的话,他转头便走。
程三小姐欲哭无泪。
笙哥哥定是去找白小姐,虽然他没说,但她知道的。
这两日他和她说的话不过几句,每句都和威远侯府有关。
他对白小姐,根本就没死心。
自己在他眼里到底算什么呢?
恐怕连白小姐一根手指也比不上吧。
程三小姐顿时满心酸楚。
其实她误会了汪如笙。
汪如笙是去见白晓儿不假,但他不为别的,只为确认一件事——
白晓儿中蛊超过三日,按理来说已经毒发。
可到了今日,威远侯府一点异动也没有,他开始怀疑,林致远是不是找到了其他的解蛊之法。
汪如笙眸色沉沉,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对白晓儿,他是爱的,同时,亦是恨的。
养伤的这几日,他扪心自问,白晓儿背叛自己的深情,毁了他们的婚约,这样的一个女子,还有什么值得他去爱。
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一静下来,脑子里全部都是她。
以至于用这样下作的方法,他也想得到她。
到了侯府,已是傍晚,大朵大朵的火烧云铺满天际,金红灿烂一片。
汪如笙站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没有急着上前。
以他对林致远的了解,他贸然过去,肯定进不了侯府的大门。
倒不如等一等。
果然,待天黑了,月亮爬上树梢,一辆马车从侯府慢慢出来。
汪如笙认得那是安府的马车,悄悄跟上去。
白馨儿此刻坐在车内,心神不宁。
侯府发生了这样大的事,自己都没机会和姐姐确认。
她这一回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姐姐。
就像一块石头压在心头,白馨儿觉得自己胸口闷闷的,难受极了。
这时,马车突然停下。
“余伯,怎么了?”白馨儿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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