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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娇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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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晓儿没想他如此胆大包天,吓了一跳,却极力稳住心神:“请问……林致远在家吗?”
  “你来找我们阿远啊,阿远他进山采药去了,一会就得回,你不如进来等吧。”林大成转了转眼珠。
  “不用了,我来送点东西,你帮我交给他就行。”白晓儿用力将胳膊往回拽,林大成的手却似铁钳一般,反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这林大成今昨夜喝多了酒,想找花娘泻火未果,本就憋得难受。
  他平日最爱年纪小的女童,见这白晓儿生得五官秀美,身如嫩柳,又是落单一人,立刻起了邪心。
  这种事情他以前并不是没做过,事后只要给几块糖,再吓唬一番,那些小姑娘都是不敢说出去的。
  “放开,你想做什么?”白晓儿被林大成扯到身前,大力挣扎。
  林大成笑嘻嘻地在她手上摸了两把,把她往屋里拖:“小姑娘急什么,叔叔家里好多糖,叔叔拿给你吃。”
  白晓儿感到前所未有的危险,死命扒着门框:“我不吃糖,快放开我,再不放我叫人了。”
  林大成充耳不闻,把臭烘烘的大嘴往她脸上凑,白晓儿别开脸,欲哭无泪,心里想到自己莫非是好运用尽了,今天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白姑娘。”
  千钧一发之际,林致远回了,他惊愕地看着这幕,背着药篓跑上前。
  “爹,白姑娘是我的朋友,你快放开她。”
  他伸手去拉林大成。
  林大成气得面色铁青,大耳刮子打得林致远一个趔趄,嘴角渗出血迹。
  白晓儿趁机抽出胳膊,与林致远对视一眼,林致远对她使了个眼色,她拔腿便跑。
  白晓儿跑得飞快,景物在两旁迅速后退,她听到身后传来闷钝的踢打身也没回头。
  林致远,对不住了。
  她在心里默念,攥着手心,等跑回家时衣裳已经透湿。
  白蕊儿恰好从黄湘玉那儿回来,看到失魂落魄的白晓儿,唬了一跳。
  “晓儿你咋了?”
  “我……我方才在山脚碰见一只疯狗,追着我跑。”
  这事实在太过羞耻,面对亲姐姐她也难以启齿。
  “疯狗?那你有没有被咬到?”白蕊儿立刻想到了恐水病,顿时吓得不行。
  白晓儿忙摇头。
  白蕊儿把妹妹上上下下查看了一番,见她身上没有伤口,衣裳也没破才松口气。
  “往后你可要当心,再不能一人往那边去了。”白蕊儿叮嘱。
  “知道了姐,今儿个是娘让我去给林小哥送豆花。”
  “林小哥在家吧,你有没有碰见他爹?”白蕊儿问她。
  白晓儿吞吞吐吐道:“他……在家呢。他爹……没碰着。”
  白蕊儿说道:“没碰着便好,那人就是个无赖,被他碰上可不是啥好事……娘也真是的,咋就叫让你一个人去呢。”
  “娘本是让我们一块儿去,我见你在忙就没叫你,你别告诉娘,省得她惦记。”
  “嗯,不过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知道了姐。”
  当天晚上,白晓儿罕见地失眠了。
  闭上眼睛,脑子里都是白天在林致远家发生的事情。
  她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倒霉透了,居然差一点就被林大成那个畜生给糟蹋了。
  同时,她也觉得自己很对不住林致远。
  林致远平白无故挨了顿打,会不会就此恨上自己?
  她好歹受过他恩惠,这样算是恩将仇报吧。
  眼前划过一道白光,她突然想起林致远的娘,白蕊儿说他娘是被林大成酒后打死的。
  她走的时候林大成正在打他,他会不会也被林大成失手打死?
  刚好那林大成是喝了酒的。
  想到这个可能,白晓儿吓得浑身冰凉,顿时一点瞌睡也无。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白晓儿早饭没吃,便顶着乌青的眼圈出了门。
  她要去探个究竟。
  若林致远真的……
  她甩了甩头,将这种念头逼出脑海。

  ☆、第二十六章 林致远的病

  白晓儿快步走在路上,早晨的风往她脖子里钻,冷得打颤。
  穿过一片绽放的粉色桃林,眼前就是林家。
  此时此刻,破败的院落沐浴在金色的晨光中,寂然无声。
  屏住呼吸,白晓儿按住别在腰间的镰刀,轻手轻脚进了院子,尽量不发出声响。
  她先围着屋子查看一番,还好没瞧见什么血迹,又往窗边走去。
  林家的屋子是黄泥巴垒的,只有纸糊的窗子可以查看一二。
  她附耳听了会子,没听见动静,便舔了手指准备戳窗户纸。
  突然,一只手拍上肩头。
  “呀。”
  白晓儿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回头,林致远逆光站在她眼前,墨黑额发垂下几许,眉眼半遮,面上添了几道青紫淤痕,瞧着触目惊心。
  “林……林小哥。”
  白晓儿结结巴巴道:“你……你没事呀……”
  “我能有什么事?”
  林致远垂眸,纤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投下影子,有些阴郁:“又不是第一回,这么些年早习惯了。”
  白晓儿自责极了:“林小哥对不住,若不是我,你也不会被……被你爹打……对了,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她紧张地看着他。
  昨天听那动静,林大成那畜生简直把他往死里打。
  她知道有种伤是在肺腑,头天看不出不妥,等再过两日说不定人就突然没了。
  见她如此紧张,林致远却笑了,如云破月出,昙花初绽:“别担心,我也算半个大夫,有没有事我自己清楚。”
  白晓儿见他眼神清亮,呼吸悠长,怎么也不像重伤之人,便放下心来。
  “进来坐吧,我爹不在。”
  林大成一早去了镇上,一时半会回不了。
  白晓儿怕他多想,便答应了,跟他进到屋里。
  林致远放下锄头,去灶房倒了两杯茶来,递给白晓儿一杯。
  白晓儿接过,发现那茶杯是竹筒做的,内外磨得圆润,有玉瓷一样的光泽。外面雕了一丛兰花,其间蝴蝶嬉戏,活灵活现。
  她向来喜欢这种小工艺品,当下爱不释手:“林小哥,这是你做的吗?”
  “是我娘做的。”林致远喝了口茶。
  白晓儿顿觉尴尬:“抱歉,我不知道……”
  “没事,我娘生前最喜欢做这些,可惜原本有一套十二只,如今却只剩这两只,喜欢就拿去吧。”
  “不……不用,这是你娘亲的东西,留着也是个念想,我怎么能要……”白晓儿连忙推辞。
  “拿去吧,好好保存便是。”
  林致远执意把东西给她,白晓儿想起那天给他药钱他险些翻脸,只得腆着脸收了。
  心里却愈发觉得他性子古怪,令人捉摸不透。
  待喝完茶,白晓儿起身。
  林致远便将窗下一个竹篮拿给她,里头是几个干净空碗。
  “昨天那东西是你做的?味道很好。”
  “真的吗?”
  白晓儿见他已经尝过,笑得露出嘴角的小梨涡:“林小哥,你觉得哪种味道最好?”
  林致远认真地想了想:“红糖、茉莉、杏仁、虾仁和豆苗的都很好,只是麻辣的辣味稍微重了点,加一味甘草或许好些。”
  白晓儿眼睛一亮:“我们原先加了白糖和冰糖,试了几次总觉得味道不对,没想到可以加甘草,我这就回去告诉婶儿。”
  怕林致远误会,白晓儿又笑着解释:“黄婶儿打算在雨花街开家豆花店,我帮着她参谋参谋。”
  林致远“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白晓儿便向他告辞。
  林致远默默看着白晓儿远去的背影,眼中流露出一丝异样的情绪。
  她和阿瑶实在太像,不仅是容貌,性子也是。
  有时他会把她们弄混,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
  上辈子他记得白晓儿分明死了,这一世却活着,且处处透出不寻常。
  她难道会是阿瑶?
  回去的路上白晓儿脚步轻快,走路都带着风。
  来之前她未曾想过,林致远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替她能解开难题。
  甘草,甘草。
  她念了一路,拿钱去药铺买了一大篓甘草回来。
  在黄湘玉和白蕊儿的注视下,她把甘草投进熬辣酱的锅子里,水滚了三滚,渐渐的,一股麻辣带着清甜的香味散发开来。
  白晓儿拿勺子尝了尝,回头说道:“成了。”
  黄湘玉和白蕊儿也都尝了,齐声说好。
  白晓儿当下拍板,将几种口味定下。
  经过几轮筛选,她们最后选定了七种味道的豆花:红糖、红豆、茉莉、杏仁羊奶、豆苗、肉酱和麻辣味的。
  黄湘玉见最重要的一步定下,心中石头落地,办起事来也更有劲头。
  不过几日,定做的桌椅和碗勺等物就陆续被人送到店里。等选了个黄道吉日,白晓儿和黄湘玉的豆花店就可以开张了。
  白晓儿给豆花店取了个响亮的名字,叫“一品豆花”,这下就连沈掌柜和沈思齐也说好。
  沈掌柜字写得不错,白晓儿便让沈掌柜帮忙写个牌匾。
  沈掌柜见白晓儿如此推崇自己,心里也高兴,大笔一挥,“一品豆花”四个字写得龙飞凤舞。
  最后沈思齐将字拿了去做成牌匾送给白晓儿作开业礼,把白晓儿弄得怪不好意思的。
  “沈大哥,沈掌柜脱不开身我就不请了,三月十八那天你一定得赏脸呀,我请客,到时带嫂子一块儿来。”
  “白小姑娘,我还没嫂子呢,你怎么光请大哥不请我,是不是瞧他送的东西比我好。”小豆子嘟着嘴,不乐意道。
  白晓儿笑:“哪儿跟哪儿呀,你是自己人,我就不请你了,到时还指着你给我帮会子忙呢。”
  小豆子见她说他是自己人,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好说好说,为着你的事儿,叔父特地准了我一天假呢。”
  白晓儿又郑重向沈掌柜道谢。
  她心里明白,她这店子能开起来也是托沈掌柜的福。
  若不是沈掌柜让沈思齐给她找铺面,又亲自去衙门打招呼,断然不能这么顺利。
  这份情她暂且记下,将来必会回报一二。
  白晓儿请了沈氏兄弟,为感谢林致远,又和黄湘玉一起去白家请林致远,顺便给他带份豆花。
  没想那天去到林家,隔着老远,她们听到屋里传来了叱骂声,林大成那无赖居然在家。
  黄湘玉本要走,白晓儿想到那天林致远挨打的样子,心头一跳,拉住黄湘玉:“婶儿再等等,林小哥的爹脾气不好,我怕他被打坏了,身边也没个人在……”
  黄湘玉想了想,觉得有理,便皱眉道:“我们先进林子里躲会儿,一会儿再去,可别让那林大成瞧见,否则就麻烦了。”
  白晓儿瞧一眼黄湘玉,心里想到:看黄婶儿的样子,不会也吃过林大成的亏吧,那林大成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两人进了西面的林子,靠着棵大树,竖耳听那边的动静。
  好在不多时,骂声止住,接着传来重重的关门声和脚步声,林大成终于走了。
  两人对视一眼,缓步出了林子,远远瞧见林大成的身影出现在小道的尽头,小到都快看不见。
  白晓儿想起林致远性子孤僻,怕面对黄湘玉他会难堪,便让黄湘玉在外头等着,自己一人进去了。
  “林小哥,我是白晓儿,我给你送豆花来了。”
  白晓儿敲了几下门,林致远的声音轻轻响起:“进来。”
  “林小哥,你在家呀。”
  白晓儿想装若无其事,却被满屋的狼藉吓了一跳。
  地上到处是撕碎的书页和纸,墨水泼黑了一大片床,砚台被砸成碎片,而笔则断成了一截一截。
  林致远蹲在地上,墨发散了一半,露出半张皎洁的侧颜,头微垂,正小心拾着那些碎片。
  他抬头看了一眼白晓儿,说道:“地上脏,当心伤了脚。”
  “没关系,我帮你,两人总比一个人快。”
  白晓儿安慰地对他笑了笑,蹲下来和他一起收拾起来,林致远没有拒绝。
  白晓儿手脚麻利,不一会儿便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好了。
  她提着撮箕准备去倒,这时,林致远却晃了晃,往地上倒去。
  白晓儿大惊失色,扔了撮箕,手忙脚乱扶住他:“林小哥你怎么了,要不要紧?”
  “没……没事。”
  林致远强忍着痛楚,告诉白晓儿:“屉子的最里头有一个挡隔,放着一个白色瓷瓶,你帮我拿来,将里面的药喂我一粒。”
  白晓儿怕他昏厥,便将他背靠在床头,才去找了他说的药来。
  她打开木塞,倒出几粒异香异气的淡青色药丸,问林致远:“你瞧瞧是这个吗?”
  林致远的脸此刻白得透明,仿佛一碰就会碎掉,眼睛已然睁不开了。
  他闻到冷香丸熟悉的药味,低声道:“是,快喂给我,只需……一粒。”
  白晓儿立刻往他嘴里塞了一粒,剩下的仍放回瓶子里。
  直觉告诉她,这药一定非常珍贵。
  林致远咽下药,白晓儿又给他喝了一点水,片刻后,林致远的脸色慢慢回转,不像方才那样骇人了。
  “白……晓儿,我好多了,谢谢你。”林致远低声向她道谢。
  白晓儿心有余悸道:“你真好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大夫来瞧瞧?”

  ☆、第二十七章 豆花店开张

  林致远摇头:“不用,这是胎里带来的病,只有我娘的药管用。”
  原来这药丸是他娘做的。
  白晓儿默然。
  不过方才瞧着,倒不像心脏低血糖之类的病症。
  他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呢?
  白晓儿狐疑地看着林致远,林致远却笑了笑,对此闭口不提。
  白晓儿等了一会儿,见他恢复如常,便起身告辞。
  与自己无关的事,她向来无意深究。
  谁还没有自己的一点秘密。
  况且黄湘玉在外头等着,再呆下去她恐怕就得冲进来了。
  “十八号黄婶儿的店开张,林小哥方便就去捧个人场,白吃不收钱哦。”白晓儿笑道。
  “好,到时一定去。”林致远向她承诺,送她到院子口。
  “这些天……我爹恐怕都在,你别来了,我吃完了……会把篮子和碗给你送去。”林致远说道。
  白晓儿愣了下子,点头答应了。
  黄湘玉在外头等得焦躁,见她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终于出来了,咋去了这么久,我还怕你出事呢。”
  “林小哥……受了点伤。”白晓儿避重就轻。
  黄湘玉看着白晓儿道:“晓儿,既然他都没事了,往后还是离他远些吧……”
  “婶儿,林小哥……人其实不坏,他帮过我的。”白晓儿略有点吃惊。
  在她眼里,黄湘玉是个正直善良的人,她从未想过她会对林致远存有偏见。
  “他总归是那林大成的儿子,谁又说得准……”
  黄湘玉顿了顿,欲言又止道:“那孩子,我总觉得……阴沉沉的,有点可怕。”
  黄湘玉想起半年前无意中看到的那件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白晓儿却越发好奇,缠着她问:“婶儿肯定知道些什么,快告诉我呗。”
  “没有的事,你别多想。”黄湘玉不自然道。
  白晓儿摇着她胳膊:“婶儿,我保证不会说出去,你难道信不过我么?”
  黄湘玉知道白晓儿是个有主意的人,想了想,便告诉了她来龙去脉。
  那是半年前的一个傍晚,九十月间,天热得很。
  黄湘玉黄豆用完了,听人说隔壁的红叶村有户人家新收的黄豆不错,于是去了那里,回来时天都快黑了。
  因惦记阿牛,她抄了条平日没人走的近路,没想却在那儿碰见一件事。
  路中间,红叶村的几个男娃对着个穿破衣的少年拳打脚踢,口里骂着污秽的词语。
  那少年就是林致远。
  林致远也算落叶村的名人。
  死了娘,爹又是个吃喝嫖赌的混混,按说这样的孩子,旁人见了都是躲得远远的。
  偏这林致远生得比女娃还漂亮,身子骨又弱,因此一些胆子大的男娃总欺负他。
  为首光膀子的男娃揪起林致远的头发,拿着碗浑黄的水向他嘴里灌:“爷爷刚给你尿了一壶,还热着哩,喝了俺就放你走。”
  “住手!”
  黄湘玉也是有儿子的,见自己村的人被外人这样欺负,哪里能忍,抄起扁担对着几个混小子一阵猛打。
  男娃子们见黄湘玉泼辣,一溜烟儿全散了。
  黄湘玉便扶起林致远,说她认识其中几个男娃,到时要和他们爹娘说道说道,让他们好好管教儿子。
  没想过了两天,红叶村传来消息,刘里正的儿子上树掏鸟蛋,两只眼睛都被山雀啄瞎了,还从树上摔下来,差点丢了命。
  刘里正的儿子,正是那天逼林致远喝尿的男娃子。
  白晓儿听到这里,忍不住问:“婶儿,他是被雀儿啄的,这和林小哥又有什么关系?”
  黄湘玉咬牙道:“晓儿,你不晓得,林小哥的娘……生前会驯鸟儿,我无意中瞧见过一次。那鸟儿在她手里就像她养的娃儿,还知道给她衔东西哩……”
  白晓儿恍然:“所以婶儿怀疑,是林小哥让山雀去啄刘里正儿子的。”
  黄湘玉点头:“村里这么些掏鸟蛋的,从来没见被鸟啄的,而且一啄就瞎了眼,你要我咋能不多想呢?”
  白晓儿想了会儿:“婶儿说的有道理,但还是牵强了点。”
  黄湘玉不解,她缓缓道:“且不说这事儿有多玄乎,但凡他娘亲有这等手段,也不会这么早就去了。哪个当娘的舍得扔下自己的孩子。”
  她顿了顿:“况那林大成这样往死里打他,换了我,断然忍不了的,倒不如想个法子先把他弄残了……”
  “晓儿……”黄湘玉被白晓儿凶残直白的话吓了一跳。
  但她往深里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她拍了拍心口:“难道这事儿是我想左了?竟白担心这么久。”
  白晓儿想到那天林致远为救自己挨打,感叹道:“婶儿,林小哥性子虽有点孤僻,心地还是好的,咱不能轻易猜度人家。”
  黄湘玉看了白晓儿一眼,没反驳,只在心里想到:晓儿这样帮林致远说话,会不会是见他长得俊俏,动了春心?
  不成,这事儿她得想法子阻止。
  林致远有林大成那么个畜生爹,她绝不能瞧着晓儿往火坑跳。
  哪怕嫁去汪家,也比这林家强。
  白晓儿虽拿话劝了黄湘玉,可这事儿到底在她心里存下疙瘩。
  当夜,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决定不去管它。
  就算黄湘玉说的是真的,往后少和那林致远来往便是,这也妨不到她头上。
  等这阵忙完,把人情还到,他们就两不相欠了。
  三月十八转眼便到,是个天气晴朗的好日子。
  黄湘玉穿着身焦红的棉绫衣裙,在门口热热闹闹地放了挂鞭炮。
  白晓儿也穿着新衣裳扯下蒙牌匾的红布,一品豆花正式张了。
  “各位爷爷奶奶叔叔婶婶,今儿个是一品豆花第一天开张,为酬谢广大顾客,各式豆花买一赠一,买二赠二,三杯封顶,还有免费试吃,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白晓儿中气十足地念出自己拟好的广告词,逗得不少路人都笑了,当下便有几人驻足。
  “小姑娘,豆花是什么,怎么之前都没听过?”
  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媳妇牵着个五六岁的男娃娃,指着台上摆着的豆花问道。
  “大姐姐,豆花和豆腐一样,都是用黄豆做的,比那最嫩的嫩豆腐还嫩。妇人吃了美容养颜,娃娃吃了聪明长个儿,老少兼宜呢。”
  “呀,真的假的,还有这种说法?”
  那小媳妇是个顶爱漂亮的,当下便有了兴致,白晓儿立马给她一个试吃杯。
  “姐姐先尝尝,不好吃不买。”
  小媳妇尝了一小口,觉得好吃,余下的便递给儿子。那小娃娃几口就吞了,砸吧着小嘴儿,还问娘亲要。
  小媳妇问白晓儿道:“味儿还不错,多少钱一碗?”
  白晓儿脆生生道:“您刚吃的是杏仁乳酪的,这个稍贵些,二十文一碗,其他的都是十五文。”
  “呀,倒挺贵。”小媳妇貌似有些舍不得。
  白晓儿忙道:“今儿买一送一很划算呢,姐姐可以买几种不同口味的,给家里人都尝尝,老人吃这个也是顶好的。”
  “而且我这儿可以外带,只要一文钱押金,您吃完后把碗还来就推掉。”
  小媳妇也是个干脆人,当下便要了三碗外带,买一送一,最后是六碗。
  黄湘玉手脚麻利地将六个盖了木盖子的碗整地齐摞好,外头系上红绳递给那小媳妇。
  白晓儿又拿出一张巴掌大的红色卡纸,在上头盖了三个章。
  “姐姐,买一碗就有一枚章,集齐十二枚,能换一碗豆花,任意口味的。”
  小媳妇接过,见印章上头有小小的“一品”两个字,不由笑了:“这个倒新巧,你们还挺会做生意的。”
  白晓儿笑了笑,这招是她向那些奶茶店学来的,用来招徕女性顾客倒是不错。
  有了第一个光顾的,后面的生意自然来了。
  雨花街是清风镇上最大的水粉首饰一条街,过来逛的都是些家庭比较殷实的,自然不在乎那几十文钱。
  白晓儿她们很快便忙得脚不沾地,恨不得再多生两只手,就连六岁的白馨儿也帮着收拾碗筷。
  等沈思齐和小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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