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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娇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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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孕……”
白晓儿立时惊得呆了,瞪大双眼:“孩子……难道是大郎的?”
林致远颔首:“我替她把过脉,按时间算,是大郎的无疑。那几日林大成不在。”
这下轮到白晓儿彻底凌乱。
她委实没想到,周小莹此时居然有了大郎的骨肉。
难怪大郎那样狡诈的人心甘情愿替她送死。
如今将周小莹推出去已是不能了。
她只能求林致远:“你快替我想想办法,我答应了白家人保大郎性命。”
“好。”
林致远答应了,指着桌上的药茶。
白晓儿端起碗喝了。
夜里他又顺理成章地留宿。
白晓儿想将他赶到堂屋去睡,林致远怎么都不肯,说自己头痛,只有抱着她才睡得着。
白晓儿又气又急,便将床让给他,自己在堂屋打了地铺,没想被子没睡热就被连人带被子抱走。
小花在门口呜咽,警惕地盯着抱着自家主人的登徒子。
林致远冷冷瞧过来,小花一惊,最后耷拉着脑袋回窝里睡去了。
“林致远,你离我远点儿。”
“你别抱着我,热死了。”
“林致远你还要不要脸。”
折腾半天,结果白晓儿又被他吻得近乎晕厥。
她刚要抗议,结果林致远做出更过分的举动。他微凉的手探入她的衣襟,罩在还未发育完全的软绵之上。
指尖带着电流,从她敏感处划过,描绘着美好的形状。
白晓儿瞬间吓呆,动也不敢动。
“晓儿,怎么还是这样小,你月事还未来吧?”
半晌,他低声问她,声音带了一丝黯哑。
羞得她突然哭起来。
林致远抽出手,搂着怀中软绵绵的小人儿哄着,结果越哄泪越多。
她就像个水做的娃娃。
最后白晓儿实在哭累了,哑着嗓子赶他下床。
林致远自知理亏,不敢再闹她,悻悻地抱了被子去堂屋打地铺。
白晓儿恨得咬牙,心想明日他如果继续赖在这儿,她就搬去医馆陪黄湘玉母子。
总比被他坏了清白强。
翌日,林致远又比她起得早,等她醒时,热腾腾的小米粥已经端到桌上。
他逆着光向她走来,手中拿着一双粉色的缎面软底绣鞋。
白晓儿记起昨晚的事,气哼哼地转头。
林致远蹲下,捉住她纤小的足。
“鞋子磨脚都不知道,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他轻笑,将鞋子给她穿上,表情温柔而认真,近乎带着虔诚。
白晓儿从未见过这样的他,怔怔地看着,四目相接之时,又忍不住红了脸。
这顿饭吃得很是温馨,昨夜的尴尬也被林致远方才小小的举动化解。
林致远边吃边絮絮地叮嘱白晓儿要记得喝药茶,夜间多加衣裳,白晓儿最后忍无可忍:“你不过出门两天,用得着这般?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
林致远笑而不语,临出门时捏了捏她嫩滑的脸颊,语带威胁道:“我不在时不准招蜂引蝶,被我知道了,后果自负。”
白晓儿便气呼呼地瞪他,他想了想又道:“你不如搬去黄湘玉那里,你一人,我总归有些不放心。”
林致远前脚出门,白蕊儿托人带来口讯,说白家那边知道大郎被判斩刑,已闹成一锅粥,恐怕马上就要来她这边,让她有个防备。
白晓儿吓了一跳,立刻将贵重的东西收拾了,背了个包袱,抱上小花出门。
隔壁王氏得知她要去黄湘玉那里避风,便向她应承:“晓儿妹子放心,有嫂子我在,那些人休想踏进一品豆花一步。”
白晓儿知道王氏有的是办法对付白老头他们,于是笑了,脚步轻快地去了医馆。
阿牛的屋子是医馆里最好的一间,阳光充足,透风阴凉,黄湘玉此时正抱着阿牛临窗数数,见白晓儿来了,自是十分开心。
阿牛瞧见圆头圆脑的小花,稀罕得不得了,抱在怀里不撒手,黄湘玉摸了摸小花水滑的皮毛,感叹:“到底是狼崽子,才两个月就长得这般大了,和半岁的狗崽差不离。”
说罢又问白晓儿为何来这里。
她背着包袱,又带着小花,肯定不是来看他们这么简单。
白晓儿坐下,面色有些阴郁:“婶儿,大郎惹上人命官司,陈大人给判了斩立决,等上头批下就要行刑。”
黄湘玉听了,自是唬得不轻。
虽然她恨大郎砍了儿子的手,但如今儿子已然没事,大郎年纪轻轻却要丢命,不知他爹娘会如何地肝肠寸断。
白晓儿见黄湘玉表情,便知她怜悯大郎,于是将周小莹的事说与黄湘玉听了。
黄湘玉半晌没回神,末了还流了几滴泪。
“当真是前世的冤孽。大郎再混账,到底还有几分良心,知道护着周小莹母子。只不知没了大郎,那周小莹带着个孩子要如何过活,白家那边可会认……”
白晓儿不由冷笑:“婶儿别替她担心,不管大郎最后如何,我都断定周小莹会打掉腹中胎儿。她心思根本不在大郎身上。”
黄湘玉不敢相信:“那她还和大郎……”
白晓儿说道:“他委身大郎,怕是为了摆脱林大成。”
黄湘玉哑然,又问:“那大郎怎么办,就这么白白送死?”
白晓儿便告诉她:“我已托人想办法去了,或许还有一线转机。”
就这样,白晓儿一连在医馆住了两日。
医馆的饭菜不错,又有人收拾屋子,她什么也不用做,只用陪黄湘玉说话,陪阿牛玩耍,竟过得极舒心。
这两日,她和黄湘玉之间又重新恢复了亲密。
她们虽是女子,但都是聪明通达之人,有些事说开便好。
她走时,小阿牛恋恋不舍地搂着她脖子:“晓儿姐姐,你一定要来看阿牛哦。”
白晓儿柔声说道:“好,等阿牛把这几个字学会了,姐姐就教你认更多的字。”
小阿牛重重地点头:“嗯。小花也要来。”
白晓儿甜甜笑着:“知道了。”
路上她心情颇佳,抱着小花,踩着林致远送的软底绣花鞋,绕路去杂货铺买了不少吃食。
王氏今天早上捎信过来,说白家人已经走了。而且林致远也要回来,她想给他好好做顿饭。
到了雨花街,她没有回去,而是先去了水粉铺子,将刚买的蜜枣送给王氏。
王氏笑吟吟地接了,含了一颗蜜枣在嘴里,兴冲冲地问她:“你想不想知道我是如何教训那些人的?”
白晓儿知道她是个热闹性子,便顺着话头道:“想啊,嫂子赶紧告诉我。”
王氏掩嘴一笑,便绘声绘色地说起来。
“……我还当他们一个个有多厉害,原来都是些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特别是你祖父和大伯,听到我说擅闯民居是要下狱的,便唬得不敢上前。
一堆人后来真的在门口坐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才灰头土脸地走了。”
白晓儿便问她:“我爹娘和我姐姐来了没?”
王氏道:“怎么没来,你爹沉着脸不说话,你娘哭得跟个泪人一般,劝都劝不住,不知道的,怕是以为她才是大郎嫡亲的娘呢。”
白晓儿听了,心里有些不好受。
她这两日避了出去,柳氏肯定对她生出怨怼。
她勉强扯出一个笑:“我娘是个软性子,平日蚂蚁也不敢踩死一只,大郎是她侄儿,她肯定伤心。”
王氏也附和:“是呢。你娘瞧着就是个面善的,你回头可要多劝着些。”
又说了几句闲话,白晓儿告辞出来。
走了两步,小花突然从白晓儿怀里跳出,对着旁边的巷子里一阵叫唤。
“呀。”
巷子里的人似乎被吓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谁?”
白晓儿走进巷子,看见一个美貌的妙龄女子捂着小腹,正一脸惊恐地看着小花。
见她来了,又用那双小鹿般的眼睛怯生生地瞧过来,好似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这女子正是周小莹。
白晓儿抿唇不语,目光静静地在她身上扫过。
今日春光明媚,她穿着鹅黄色对襟春衫,下面系着浅紫色百褶裙,腰间垂了根长长的蝴蝶流苏络子,倒是十分应景。
再看她面上细细地敷了香粉,眉毛描得弯弯的,嘴唇红艳鲜嫩,显是上了妆。
大郎因她生死未卜,她仍将自己打扮得鲜妍。
白晓儿眸中闪过一抹轻视。
周小莹敏锐地察觉到了,难堪地咬了咬唇,而后细声细气地说道:“晓儿,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我……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第七十五章 两个人的秘密
白晓儿开门请周小莹进来,又给她倒了杯水。
周小莹小声道谢,目光低垂,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像蝴蝶的翅膀,白晓儿竟从中看出几分忧伤。
她在周小莹对面坐下,问:“周姑娘,你想说什么?”
周小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般,娇娇柔柔:“晓儿,大郎的事想必你都知道吧。”
“嗯。”白晓儿点头。
小心翼翼地看了白晓儿一眼,周小莹又道:
“晓儿,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还念着骨肉亲情。但大郎犯的是人命官司,根本没有转圜余地。
我听三伯口气,说要卖掉你的店铺去衙门打点……晓儿,这可是个瞎窟窿,你不能犯傻呀。”
“周姑娘,大郎待你情深似海,你却告诉我这些?难道你不想保住大郎性命?”
白晓儿朝周小莹看过去,眸光清亮,淡然如水,周小莹心里有些发虚,随即又生出股恼火。
她极讨厌白晓儿这种淡然的样子,好像自己的一切在她面前都无足轻重。
明明大家都一样,凭什么她能嫁给汪如笙享少奶奶的福,自己却要被林大成那混蛋糟践。
她到底哪里不如她?
周小莹压下心中不快,换上副悲怆的模样儿,垂泪道:“晓儿,我虽和大郎好了一场,但杀人偿命的道理我也懂。这些话不说,我的良心怕是一辈子难安。”
那你陷害大郎良心就安了。
白晓儿抿着嫩红的唇,眸光瞬间冷下来。
周小莹却以为她是恼了白家那些人,趁势又添了把火:“晓儿,你可能不知大郎有多恨你,他说只要他能翻身,第一件事就是找你报仇。不仅是你,就连蕊儿姐和馨儿妹妹,他都不会放过。”
周小莹将大郎对白晓儿的恶意细细说与她听。
她意图太过明显,白晓儿自然明白。
她想借刀杀人除掉大郎。
自己就是这把刀。
现在白家唯一能出去奔走的唯有她,只要她恼了大郎,去陈大人那里掺上几句,大郎只怕死得更快。
到时周小莹就能悄无声息地打掉腹中胎儿,再想法子嫁人。
毕竟她长得漂亮,人年轻,头脑又聪明。
倘若林致远没告诉她真相,或许自己真会着了她的道。
这个周小莹,还真是狠毒。
她想利用自己,就别怪她不客气。
白晓儿想着,心下渐冷,嘴角却带上浅浅的笑意:“小莹,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些。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周小莹见自己计谋得逞,自然喜出望外。
她拉着白晓儿的手,柔声劝了几句,起身袅袅娜娜地走了。
白晓儿盯着周小莹的背影,很快便有了主意。
她去沈家牙侩行找到沈思齐,说出自己的打算,沈思齐立刻应下。
白晓儿今日穿着豆绿色撒花交领襦裙,梳了简单的抓髻,用同色发带系住,余下的发丝柔顺地垂在肩头,清纯又明媚。
沈思齐眼中映着少女娇俏的模样,面上绽放出层层叠叠的笑意。
“晓儿,你之前说要请我吃饭,今日可得空?”
突然间,他很想吃她亲手做的菜。
他眸光落在她白嫩嫩的小手上。
不知这双手做出来的饭菜,会是何等美味。
白晓儿却想到林致远,他或许已经回了。
她一脸为难:“抱歉沈大哥,一会我要去婶儿那边,我答应了阿牛要教他写字……”
“那就改天吧。你的事我马上去办。”
沈思齐眸光微闪,表情依旧温和。
……
暮色将至,白晓儿拎着裙摆往家里跑,额上渗出密密一层细汗。
两日不见。
她居然真的有些……想念他。
他会不会也像她一样念着自己。
心砰砰跳着。
少女的衣裙迎风层层散开,像一支亭亭摇摆的荷。
林致远立于门前。
看着她向他跑来,稚美的脸上带着淡淡红晕,一双明媚的眼睛因为惊喜而变得亮晶晶的。
猝不及防,她脚下踢到一块石子,失控地扑进他怀里,同时也撞进他的心里。
“怎么这么不小心。”
林致远将她高高抱起,带她进屋,脱下她的鞋袜。
动作娴熟而自然。
白晓儿心神微颤。
初见时他也是为她医足,只是没有如今这般大胆,握着她的足不放。
他为她细细检查一番,低声道:“还好,没有受伤。”
“林致远,你想吃什么?”
见他看过来,她红着脸说道:“我今天买了好些菜。”
林致远心下一暖,微笑:“什么都好,晓儿做的我都喜欢。”
白晓儿跑到厨房去忙活,林致远坐下来,拿了一卷书慢慢地看。
时光流逝,安静而美好。
是夜,林致远又无赖地霸占了白晓儿半张床。
这次他却没有动手动脚,只是静静握着她的手,两人小声说着话。
白晓儿将白日周小莹来找她的事情告诉他。
她有些齿冷:“大郎对她爱逾性命,甘愿为她去死,她却是一刻都等不得了。”
林致远说道:“周小莹生性多疑,不等到大郎咽气,她断然不会打掉腹中胎儿,这是她最后的护身符。时间拖久了,对她不利……”
白晓儿恍然。
到时候肚子大了,她的名声只怕会更糟。虽然现在也不见得多好,但总比未婚先孕强。
周小莹瞧着柔柔弱弱的一个女孩儿,心思竟如此缜密。
白晓儿惊叹,林致远又告诉她:“晓儿,这件事不用你操心,再过几日,会有人顶替大郎认罪。那人之前做过山匪,手上犯了几条人命,再添一条也不算多。”
“林致远……”
白晓儿一惊。
这样的事,这样短的时间……
他到底是如何办到的?
他只是个出生乡野的少年啊。
看着他冷峭俊美的侧脸,白晓儿心中悚然。
他的身世,他的医术,他的谋略,他身上偶尔流露出的气势,还有他那古怪的病……
他身上有着很多的秘密。
自己在对他一无所知的情况下,陷在了他精心编制的情网里。
他说他喜欢自己,到底是真是假?
这会不会是个圈套。
毕竟她身上也有秘密。
“晓儿,你怎么了?”
她的手突然变凉,林致远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月光下,她的小脸有些白。
“我……我今日很累。”她目光躲闪。
林致远不疑有他:“那就赶紧休息。明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闭上眼睛。”
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眼皮上,像蝴蝶翅膀划过,酥酥麻麻。
白晓儿被他搂在怀中,心中不安越来越大。
翌日一早天未亮,林致远叫的马车就停在了门口。
隔壁王氏见了,用团扇遮住半张脸,笑着对白晓儿使眼色,好像在说年轻真好。
白晓儿上了马车,有些心不在焉,林致远将糕点拿过来给她吃,她只吃了两块便吃不下了。
“喝点水吧。”林致远递过来一杯水。
白晓儿接过喝了一小口。
“林致远,我们去哪儿?”
不知为何,她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红叶寺。”
林致远握住她柔软的小手:“之前说过要带你去看杜鹃花。今日天气不错,正是踏青的好时候。”
马车平稳地向前驶去,约莫过了两个时辰才停下。
白晓儿下车时,发现自己处于山间,空气湿润而清新。
葳蕤树木间掩映着一座恢弘的寺庙。
白晓儿抬目望去,那院墙一眼竟望不到边,也不知这座寺庙到底有多大。
“这便是红叶寺?怎么如此安静。”她问。
他之前不是告诉他,杜鹃开时游人如织。
“今日是沐修日,并不对外开放。”
他解释完,便握住她的手,拾阶而上。
白晓儿足底踩在冰凉的石阶上,跟着他的步伐。
到了门口,守门的圆脸小沙弥瞧见林致远,竟是十分高兴的样子。
“林施主来了。”
他笑着,目光轻轻在白晓儿身上一扫,却没多问,领着他们往里走。
“觉浅大师刚出关施主就来了,可见施主和鄙寺甚是有缘。”
小沙弥一路走一路和林致远说话,几人穿过一片竹林,眼前是一处清幽的禅房。
小沙弥停下,合十念佛:“二位施主请稍候,我这就向觉浅大师通传。”
“有劳圆通师父。”
林致远颔首,亦行了一礼。
白晓儿见那小沙弥快步去了,灰色的僧袍在老旧的门槛上一溜而过,倏尔不见。
不多时,小沙弥推门出来,恭敬地请他们进去。
白晓儿觉得佛门重地须得虔诚,便挣开林致远的手,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禅房。
觉浅大师坐在一只蒲团上,手里握着串木质佛珠。
白晓儿见了,不免吃惊。
因为这位大师看起来实在年轻。
且五官生得端正俊美,用俗语来讲就是很有佛相。
特别是他的一双眼睛,湛蓝无垢,清澈如泉,仿佛一眼就洞穿所有的秘密。
白晓儿被他瞧着,心生敬畏,觉浅突然问林致远:“这位姑娘就是林兄的意中人?”
语气熟稔,带着调侃。
白晓儿怔住。
觉浅接着道:“姑娘是想算命,还是求姻缘?”
不待白晓儿回答,林致远立刻把白晓儿的生辰八字递过去,说道:“姻缘。”
白晓儿一头黑线,他是何时知晓了自己的生辰?
却听觉浅惊讶地道:“呀,奇怪,这位姑娘和你一般古怪,我竟算不出姻缘。”
林致远长眉微挑:“那命格呢?”
“自然也算不出。”
觉浅似乎有些生气:“林兄从哪里找了这样一位姑娘,莫非故意砸我招牌?”
林致远面色恢复如常,握住白晓儿的手淡笑:“既算不出,那便告辞了。”
语气中竟有淡淡的愉悦。
白晓儿任他牵着,心神一阵恍惚。
觉浅说她和林致远一样瞧不出命格。
她是穿越而来,林致远会不会同她一样……
她心神巨震,抬眸看向林致远,林致远眸光幽深朝她看来,其间含了几许炙热。
刚要开口询问,林致远揽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她压在粗粝的树干上,缠绵的吻瞬间落下。
☆、第七十六章 白晓儿初次出手
唇齿相融间,白晓儿呼吸不畅,白嫩的脸颊绯色渐生,却反手勾住他的脖子。
这一刻,两个身怀秘密的人竟然生出心意相通之感。
白晓儿想,我不是一人,他也和我一样,我们都不属于这里。
这让她心里生出小小的窃喜……和归属感。
林致远则暗暗在心底发誓:“这一次不管她是不是阿瑶,我都不会再放手。”
回去后,林致远一连消失几日。
算时间朱氏的人已经来了,他要先解决这件事情。
其间大郎果然翻了案,有人一口咬定是自己杀了那混混,且人证物证俱全,陈大人询问过死者家属后,将案子结了。
林致远办事向来可靠。
大郎沉冤得雪,最后判了流放,白家人依依不舍送到城外。
白晓儿居然也去了。
临走时她支开其他人,和大郎说了几句悄悄话,大郎居然哭了起来,再抬头,看向白晓儿的目光只有感激。
周小莹得知大郎翻案,却吓得花容失色,如坐针毡。
当天夜里,她戴上斗笠,去一家偏远的药铺里买了堕胎药,没想正是这个举动,给她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那堕胎药不知是药效不够还是与她体质不和,她吃完五六天,胎儿都没下来,只是淅淅沥沥地流着鲜血,肚子隐隐作痛,像是月事来了一样。
周小莹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了身孕。
毕竟那时才十来天,误诊也是有可能的。
林致远不在,周小莹不敢请大夫。
渐渐的,她相信了自己没有怀孕的“事实”。
林大成最近也没来找她,许是对她腻了,至此她的一颗心又开始活络起来,每天打扮地花枝招展地去邻村的姨母家串门。
姨母一家虽然听到些风言风语,但奈不住周小莹生得漂亮,手巧嘴甜,当下就给周小莹做起了媒,最后竟被一家姓余的地主家的儿子瞧中。
那余公子儿子在镇上读书,和汪如笙是同窗,生得斯文俊秀,自小立志要找个绝色的。
而周小莹虽不是绝色,却分外娇弱惹人怜爱,余公子在周小莹的精心安排下,“不小心”冲撞了她,自此念念不忘,死活要娶她过门。
余公子是老来子,爹娘十分溺爱,见儿子以死相逼,最终点了头。
周小莹欣喜若狂,就在余公子的娘亲带着媒婆上门提亲时,却发生了一桩意料之外的事。
未来的婆婆余夫人刚问过周小莹生辰八字,周小莹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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