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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娇媳-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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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白晓儿亦是赞同。
突然,门被推开,龙谨言玩世不恭的笑声传来:“我的状元郎大才子,你青天白日将自己关在屋里写字,无不无聊?”
林致远将医案一掩,挑了挑眉梢:“你不在家陪你女人,跑我这儿做什么。”
龙谨言捂着面上鲜红的血棱子,气急败坏道:“都是你这假好心害的,本来我说做掉云佳茗那毒妇,你说不行,她今儿一早找上门来,人刚走音音又发病了。你瞧本公子这张迷失万千贵女的脸就这么毁了,你说该怎么赔我?”
林致远摸出只瓷盒朝龙谨言扔去,龙谨言打开一瞧,见是好东西,忙收入袖中。
“看在东西的份上,这次我就不计较了。往后我要干什么你不许拦我,否则兄弟都没得做……”
林致远打断他:“行了,说重点。我让你办的事儿该有眉目了吧。”
他指的是那天让龙谨言帮他查刺杀他的那伙人。
龙谨言一撩衣摆坐下:“你属狗的吧,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你这趟活儿干得真是费劲,小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银子不要命地往外花,总算发现了一点线索。要是搁往常,最多三日,就算逃到天涯海角,小爷也能将人从泥巴洞里揪出来。也不知道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找个人都这么难。”
“我得罪的人早数不清了,不过想我死的无非那么几个。”
“所以我也觉得奇怪,这次要你性命的居然不是你那几个老仇家,反而是得了你恩惠的人呢。”
林致远心念电转,一时间已经有了答案。
“昭妃。”
龙谨言瞪着眼睛:“诶,这么快就猜到了,真没劲儿。不过我有些想不通,她一个深宫的妃子,无冤无仇的为何要对付你。”
林致远面色阴寒:“这件事昭妃不是主谋,她只是一颗棋子。背后主谋定是许了她什么,她才会冒着被我发现的风险向我下手。”
“昭妃这个人很聪明,而且心思深沉。她蛰伏十载,如今一出手,就压倒了卫皇后和朱贵妃。若她有个得力的娘家,后宫的天恐怕早换了。”
林致远没有告诉龙谨言,自己之前和昭妃是盟友。
他活了两世,十分清楚昭妃的野心。
她的儿子上一世能当上皇帝,足以可见她的心机手段。
还有那位九皇子,小小年纪就能将自己藏得滴水不漏,假以时日,只怕比昭妃更难对付。
现在这对母子和他对立,而且昭妃对他切切实实起了杀心。
如此看来,他的计划又有变动了。
“谨言,你再帮我做一件事。你去将这几个人找来,将他们安顿在京城。”
龙谨言看了林致远列的名单,不解道:“这几人都是江湖郎中,其中一个还是骗子呢,你找他们做什么?”
林致远道:“你照做便是,日后我会告诉你缘故。这瓶药是我刚做的,你拿去给她服用,一日三次,吃完再来。”
龙谨言瞪他一眼,气鼓鼓地将药收了。
以前都是他龙谨言支使别人,自碰上林致远,他简直成了他的跟班小厮,要不是看在音音还要找他看病,他早就不干了。
不过气归气,兄弟有难自己还是得帮的。
堵了一口气的龙谨言有心在林致远面前卖弄,不过五日就将那三个江湖郎中绑来了京城。
那几人都是走江湖的油子,也有几分本事,在民间甚是被人推崇。
可这回被一群彪形大汉绑来了京城,立刻现了原形,跪在林致远面前瑟瑟发抖。
林致远蒙着面,居高临下看着他们,眸子里的杀意令人心惊胆寒。
“公子爷,小的们一没犯事二没结仇,您抓我们来……到底所为何事?”
为首的是一个黄袍术士,道号太一,除了看病,还会炼丹,单看长相,还真有那么几分仙风道骨。
林致远声音冷得毫无起伏:“很简单,若有贵人来求转胎药,你就将药给她。”
“转胎药?”
太一道长瞪大眼睛:“你……你怎么知道我有转胎药?”
转胎药先前是宫里流出的,在大夏禁用多年。若是被抓到,是要杀头的。
太一道长自认做得隐秘,这位年轻公子是怎么知晓的?
林致远并没有回答他的疑问:“你最好按我说的做,否则我就将你剥皮扔进狗笼子。”
剥皮……
太一道长打了个寒战。
京城水深,眼前这人他得罪不得,自己最好照他说的做。
不过他也有自己的原则。
真正害人性命的事儿他是不会做的。
“不瞒公子,那转胎药其实……其实没甚用处,坏处还多多的。如果贵人肚子里怀的男胎,用了这药,不会有大碍,如果是女胎,可能会……可能会有大妨碍。公子到底是想……”
“不管男女,她要你就给。”
听到林致远这话,太一道长顿时明白了,这位公子看来是要害人啊。
“公子爷,这事儿伤天害理,老道不能做呀……”太一道长求饶。
“道长宅心仁厚,只是可怜了你的徒儿。”
“刷”地一声,剑光闪过,那小徒弟的耳朵就被削掉一片。
小徒弟疼得捂着伤处大哭起来,太一道长再不敢违拗,哆哆嗦嗦地应了。
☆、第二百一十章
太一道长带着徒儿在龙谨言安排的客栈里住下,不过两日,真有一位贵人找上门来。
太一道长此刻一举一动都在林致远的监视下,只得听从林致远的话,将转胎药给了那位贵人。
昭妃生性谨慎,取到药后并没有自行服用。而是先给几位据说怀了女胎的妇人服下,等她们生下儿子后她才敢吃。
龙谨言打探到这个消息,连连咋舌:“林致远你胆儿够大,连皇嗣都敢算计,不怕你舅舅剥了你的皮。还有啊,她肚子里那个好歹也是你的表妹,你好歹手下留情。”
表妹。
林致远眉梢一挑。
亲妹妹都会算计他,表妹又算个什么东西。
“昭妃自己作死,我不过帮她一把。”
以昭妃的性子,他就算不动手,她也会想办法弄来转胎药。
这样顺水推舟的事儿他上辈就干了不少,多干一件,也算不得什么。
龙谨言斜着眼儿看他:“你将那些怀了男胎的妇人弄来糊弄昭妃,我看这药她是吃定了,等她生出个怪胎,还不得气死。”
林致远笑了笑,笑意未达眼底。
对于背叛自己的人,他向来不会心软。
昭妃是怎么起来的,他会让她怎么跌回去。
敢算计他和晓儿,就得看她命够不够大。
一品居生意恢复如常,沈思齐归期将近。
那日清晨,沈思齐一袭青衫,勒马停在城外,伫立良久,终是回头看了一眼。
她没有来。
他笑容苦涩,心里默念:沈思齐,你提前一日出发,不就是怕离别伤感,会教她为难。
这是你自己想要的结果,又何必念念不舍。
沈思齐忍着胸口锐痛,扬鞭抽了下马臀。
马儿风驰电骋,带着他满腔的爱意与酸楚,离开这座繁华的城池。
翌日,白晓儿得知沈思齐的不告而别,聪明如她,自然猜到了沈思齐的心思。
“晓晓,沈思齐还会回来,你不必伤感。”
提起沈思齐,林致远难得和颜悦色。
“嗯,我知道。”
白晓儿头转向窗外,窗外太阳正好,偶有晴丝从树叶间一闪而逝,温柔而和煦。
林致远握住她的手:“晓晓,合叶斋的背后主使查出来了,是颜郡王世子。”
白晓儿愕然:“我还以为是柔嘉郡主,没想到是她哥哥。”
“我也觉得意外,颜澈心思缜密,做事滴水不漏,看来他是恨极了我。而且这件事除了颜郡王府,另外几家也掺和进来。”
“你是说方家小姐?”
“除了方凌雪,还有一个人是你想不到的。”
“谁?”白晓儿蹙眉。
林致远轻描淡写:“汪如笙。”
汪如笙?
白晓儿愣了一瞬:“林致远,你会不会弄错了,阿笙怎会这样……”
林致远声音冷下来:“晓晓,难道经历了那么多,你还以为汪如笙会像以前那样事事以你为先?”
“林致远,我没有那样想,只是我觉得他人不坏,应当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来。”
“知人知面不知心,总之那对甥舅都不是什么好鸟,而且汪如笙也定亲了,和我们成婚的日子是同一天,对方是御史大夫程家的三小姐。”
“御史台程家?”
白晓儿更吃惊了。程家世代簪缨,那样的门第绝不是汪家这样的新贵攀得起的。
这中间肯定有什么故事。
林致远道:“程三小姐女扮男装去青楼见花魁,斗诗败给了汪如笙,死活要嫁他。程大人和程夫人心疼女儿,只得将女儿下嫁。”
听闻有这样一段缘故,白晓儿啼笑皆非。
“程三小姐是性情中人,希望阿笙往后能和她好好过日子。林致远,这次的事就算了,终归是我们欠他,从此两不相欠便是。”
白晓儿神情恳切。
对于汪如笙,她终究是愧疚的。
林致远自然明白她的心思。
“好。”
他答应得爽快,心中却想到,汪如笙和自己的仇怨从上辈子就结下,之间曲折并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
晓晓不知道汪如笙落第之事是自己设计的,但这并不代表汪如笙和他舅舅王扶林不知道。
王扶林老奸巨猾,说不定早猜出端倪,隐忍不发,只会有更大的图谋。
午饭过后,安夫人带着芙姐儿来芜园看白晓儿,顺便和白馨儿说说话。
白晓儿出嫁后,白馨儿就要入住安府,这段时日安夫人跑得很勤,为的就是和白馨儿培养感情,以免她去了安府住不习惯。
白馨儿聪明伶俐,又进退知礼,相较之下,芙姐儿就显得心思单纯许多。
安夫人瞧在眼里,不免又多心疼白馨儿几分。
到底是没娘的孩子,可怜见的。
“馨儿,我上次提的那件事考虑得如何了?”
安夫人上次来,说想让白馨儿也做她的义女,这样对她的婚假前途都有好处。
白馨儿只是摇头:“夫人的好意馨儿心领了,我们白家只剩馨儿和姐姐,姐姐马上要嫁去林家,只余馨儿一人。馨儿早就考虑清楚,我们这样的家里,日后定要招婿的,否则断了香火,祖宗会怪罪呢。”
安夫人不禁动容。
白馨儿年纪小小,考虑问题如此周全。
但她应该明白,她将来若能以安家女的身份出嫁,比起招婿,不知要强多少倍。
芙姐儿见白馨儿不肯当自己的姐姐,很是着急,拉住她的胳膊道:“你当我的姐姐不好吗。晓儿姐姐马上要出嫁,家里又剩我一个。你要是当我姐姐,我就又有玩伴了。”
白馨儿笑了:“我住你们家,当然就是你的姐姐。除非你心里没拿我当家人姐姐,才会在意我的姓氏。”
芙姐儿想了一会儿,貌似也是这么回事,于是又笑逐颜开。
“我当然拿你当家人,自我心理,你和晓儿姐姐自然一样的。”
安夫人看着单纯不谙世事的女儿,心中叹气。
白馨儿却想到自己的将来。
她喜欢读书,将来定是要进学的,如果大夏依旧不让女子为官,她就去大辽,去蜀国,世界这样大,总会有她的一席之地。
她一定能像姐姐那样,成为绝顶厉害的人。
晚间,芜园来了位不速之客。
汪如笙竟不请自来,带来了价值不菲的贺礼并一张喜帖。
“阿笙……”
比起之前,汪如笙瘦了很多,表情也比以往更冷,脸上浮现一种病态的苍白,显得很是阴郁。
以前那个会害羞的文弱书生彻底不见了。
白晓儿心情复杂地接过喜帖,展开一看,果然,他成婚的日子和自己一样。
“阿笙,恭喜你娶亲。”
这句话,她说的真心实意。
不管他们之前发生多少不愉快,过去了的就让它过去。
他们几个一同从清风镇出来,最后在京城立足,说到底也是缘分。
“晓晓,这段日子你过得好吗?”
汪如笙笑得一如往昔,仿佛那些不愉快根本就没存在过,白晓儿愣了一瞬,点头:“我……我很好,你呢,过得好不好?”
“我和你一样,也很好,不过……”
“不过什么?”白晓儿下意识问了句。
汪如笙垂首,眸色微黯,抬头看她时,又换了副笑脸:“其实也没什么,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找到我的方向了。”
白晓儿的心微微放下:“没事就好。阿笙,我听说程家小姐人很不错,待你也好,你……莫要辜负人家。”
“你们一定会幸福的。”
她顿了顿:“就像我和林致远一样。”
汪如笙袖子里的拳头握得死紧,面上仍笑着:“承你吉言,我会很好。你出嫁那日我不能来相送,我给你的东西你出嫁时能不能戴上,就当……全了我的念想。”
白晓儿讶然,汪如笙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待他走远,白晓儿才记得回房打开那只描金的梨木匣子。
没想到里面居然是一套红宝石的赤金头面,宝光熠熠,看着就知道十分珍贵。
这些宝石汪如笙曾拿给自己看过,那个时候她答应嫁他,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块极品红翡,开出了一大块宝石,说要给自己打一套头面,出嫁时戴。
这件事她原本已经忘了,没想到汪如笙一直记着。
想起他临去时那个眼神,仿佛一碰就要碎了。
白晓儿心情沉重地叹了口气,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
是林致远。
糟了。
白晓儿眼疾手快地将首饰匣子往被褥里一塞。
首饰若被林致远发现,肯定会扔得远远的。
她还是瞒着吧。
“晓晓,你怎么这么紧张,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林致远身上带着秋叶的露气,连发丝都是凉的。
白晓儿知道他定是刚得了消息赶来的,于是将喜帖拿给他瞧。
“汪如笙要娶亲,给我们送喜帖。是和我们同一天的日子呢,我们要不要送一份礼物过去?”
林致远执起她白嫩如莲的小手在唇边一吻,声音低沉而魅惑:“这种小事晓晓拿主意便是,何必问我。”
“林致远……”
“晓晓,我现在只想听你说你想我。”
他的目光缱绻温柔,看她的时候,带着隐忍的克制。
白晓儿的脸又红了。
这厮现在越来越会撩人,也不知跟谁学的。
再这样下去,她自己都要把持不住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蜀国接壤大夏,陆运便利,三日后,王妃和王世子的车队就到了蜀国。
王妃的丈夫信阳王赵麒接到消息,一早带了人在城门等候。
“王爷。”
“王妃一路辛苦了,寰儿还好吧?”
信阳王握住王妃的手,王妃忍不住哽咽:“若不是有神医相救,咱们寰儿这次恐怕凶多吉少。”
夫妇二人回了王府,安顿好熟睡的儿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信里也未说清楚。”信阳王搂着妻子坐下。
“寰儿吃错了东西,有人故意害他。”王妃将儿子赵寰险些变成傻子的事告诉信阳王,信阳王亦是一阵后怕。
不过妻子说是二哥的女儿为了害儿子性命,故意在他面前提及一品居,他不太相信。
“寰儿只是身子弱些,谁都不知道他不能吃那些东西,以前他也吃过酥酪,不是没什么事吗。”
“我觉得这件事不是巧合。寰儿是储君,二哥家里刚好也有儿子。”
王妃点到即止,王爷是聪明人,肯定明白她的意思。
接下来的就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去查。
不过眼下还有一件要紧的事……
“王爷,我这次去大夏,还遇上一件怪事。救治寰儿的那位神医,长得和七皇叔极为肖似,而且性子也像,我暗地打听了下,他是永平三年生的,今年十八岁。”
“什么?”
信阳王募地变了脸色……
“你是说……那孩子可能是七皇叔的……”
王妃蹙眉:“这种事我怎么说得准。不过那孩子倒是聪明得很,小小年纪就中了状元,而且还是神医。王爷看要不要将这件事禀告皇上?”
“这件事先不急。”
信阳王沉思半晌,提笔写了封信,唤来暗卫头子:“帮我去查这个人,越快越好。记住,不能让任何人知晓。”
“是。”
暗卫头子领命而去,王妃和信阳王对视一眼,露出苦笑。
信阳王握紧爱妻的手:“别担心,如果那孩子真的是王爷的骨血……终归是件好事……”
王妃摇头:“我倒希望不是,皇上那边……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信阳王的人很快到了大夏,同时,威远侯派去大辽的人也有了音讯。
这段时日,龙谨言的人一直在找自称和长公主有染的那个辽人。
只是威远侯将他藏的隐秘,他的人把京城都快翻过来,还是不见那辽人的踪影。
龙谨言觉得在兄弟面前丢了脸面,每天臭着脸,只有看到云佳音时稍微点笑容,别院的奴才个个胆战心惊,巴不得龙谨言早点搬回龙家,老太爷好歹没咽气,还有人能管住他。
龙谨言也知道自己脾气不好,可人一天没找着,他一天就不快活。
好在事情突然有了转机,盯梢威远侯的人回来禀报,说威远侯从大辽的探子回来了,而且好像没有查到什么消息,不出意外,威远侯今夜肯定会去找那辽人对质。
只要他们跟好了,这次就能将那辽人给掳来。
龙谨言想起林致远那不能言说的秘密,突然心生一计:“你给我继续盯着,少爷我要和林致远一起去瞧瞧,看是什么货色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自称林致远的爹。”
“三少,这……这恐怕有些不不太好吧。”
密探苦苦相劝。
这件事涉及身世辛秘,一般人避都避不及,偏他们主子要往上凑,还一副看热闹不嫌麻烦的架势。
简直就是个奇葩。
龙谨言翻了个白眼:“有什么不好的,那是我兄弟,你懂个屁。”
“属下知道了。”
对上这样不按理出牌的主子,密探立马改了口风。
龙谨言乐得嘴巴咧到耳根,去侯府找林致远报喜,顺带着将自己的丰功伟绩好好吹嘘了一番。
“阿远,我的探子说你爹今晚会去提审那狗东西,咱们也跟过去去瞧瞧?”
林致远冷眼睨他:“你去不合适。我一个人就行。”
龙谨言唇边勾着抹坏笑:“嘿嘿,你的伤还没好全吧,如果添了新伤,洞房花烛使不上力,你那如花似玉的娇妻还不哭死。”
林致远皱眉,像是在认真思考龙谨言的话。
“行了别墨迹,就这么定了啊。”
龙谨言露出一个“你懂的”眼神,贼兮兮地走了。
林致远眯着滟潋的眸子,半晌没吭声。
和龙谨言说的一样,到了夜里,威远侯那边果然有了动静。
他带着从大辽刚回来的那个密探,一同去了城郊。
林致远和龙谨言一个人也没带,跟在马车后面,黑色的夜行衣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
半个时辰后,马车驶入一条密林,再往前是一堵岩壁,高耸如云,前方已无去路。
马车在岩壁前停下,两人下了马车,也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岩石轰然而开,露出中间可容一人通过的甬道。
龙谨言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靠,居然藏在这里,怪不得老子将京城挖地三尺也没找着人。”
林致远冷冷横他一眼,龙谨言讪笑两声,闭嘴。
“龙谨言,待会一切听我指挥。这是我们林家的家事,你不要插手。”
龙谨言收了嬉笑,郑重点头,两人小心翼翼跟上去。
因威远侯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他们贸然进去极易被发觉,所以只能守在门外,等威远侯离去后再说。
很快,威远侯大步从洞内出来,英俊的面庞在火把的映照下,显得更外阴鸷,他厉声对密探道:“你速去彻查此事,本侯倒要瞧瞧是谁干的。”
龙谨言迅速和林致远交换了眼色。
方才里面显然发生了什么。
否则威远侯不会这般气急败坏。
威远侯走后,两道黑影快速掠进山洞,待看到一地鲜血,林致远面色冷凝如霜。
“人死了,我们晚了一步。”
龙谨言蹲下摸了摸那人的脉搏,一脸败兴。
林致远陷入沉思,他觉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如果母亲只是单纯被人诬陷私通,为何
那些人如此大费周章杀人灭口?
对一个故去的女人而言,名节其实远没有那样重要,而且他自己也并不在乎侯府的庇护。
林致远沉下脸。
他想到他派去大辽的密探至今了无音讯,而且母亲少时在大辽的那段经历,像是被人故意隐去了一般。
不光是他,包括威远侯,也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不然他也不会匆匆忙忙提审那辽人。
这一刻,林致远开始怀疑,他会不会真的不是侯府的孩子,而是母亲和他人私通生的。
他走到那死透了的辽人跟前,瞧了瞧他的脸。
不是他。
不知为何,他心里便是这样认为。
龙谨言也是个精明的人,林致远能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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