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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娇媳-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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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到那死透了的辽人跟前,瞧了瞧他的脸。
  不是他。
  不知为何,他心里便是这样认为。
  龙谨言也是个精明的人,林致远能想到的,他当然也能想到。
  他走过去拍了下他的肩膀:“喂,你不会以为这辽人是你娘的姘头吧?其实……你们俩长得一点儿也不像。”
  他还以为林致远在为这死了的“便宜爹”难受呢。
  “我知道。”
  林致远淡淡点头。
  “而且这种事呢,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只要你是皇上的外甥就行,林琰算哪根葱呢。刚好你不喜欢他,他要不是你老子岂不更好。”
  林致远看着龙谨言,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
  两人败兴而归,这事就这么搁下了。
  婚期将近的白晓儿丝毫不知今天夜里发生的事,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整个人忙得脚不沾地,累得靠上枕头便会睡着。
  白馨儿这几日也停了课,帮姐姐看账本,检查嫁妆单子。
  整个芜园没有一个人是闲着的,包括上次被林致远狠狠数落过的紫苏。
  “紫苏,这些锦绣阁的绣品是小姐要用的,芍药姐姐让你拿去库房放好,瞧瞧你的指甲,这么长,可别刮花了,卖了你也赔不起呢。”
  说话的是二等丫鬟佩云,她口中的芍药姐姐是林致远给白晓儿挑的新丫鬟。
  “是,紫苏知道。”
  紫苏低头接过绣品,拖着麻木的步子往库房走去,染了凤仙花汁的长指甲几乎刺入掌心。
  这段日子,这样的事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自她被林致远调离白晓儿身边,这些人就开始露出另一副嘴脸,连以往她瞧不上的粗使丫头也敢拿脚踩她。
  其实她未曾没有后悔过。
  她知道自己如果没有生出不该有的念想,她现在肯定还在做她的一等丫鬟。
  但是她已经知道错了,为什么小姐就是不肯原谅她?
  她跟了小姐这么久,从清风镇到京城,除了佳卉,她就是小姐最亲的丫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她不该遭到这样的对待。
  绝望之下,人总是喜欢为自己找借口,紫苏于是将一切过错都推到白晓儿身上。
  她不再觉得自己有错,而且她的过错再大,也比不过小姐的过错。
  小姐和几个男人纠缠不清不说,还将林公子勾上了她的床,试问哪个好人家的千金会这般?
  紫苏恶毒着诅咒着白晓儿,将绣品锁紧库房。
  转身之际,被一只胳膊拽进花丛。
  “唔。”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却发现这个人她认识。
  汪如笙冷冷递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松开捂着她嘴唇的手。
  “汪公子……您……您怎么在这里?”
  月光下的汪如笙看起来阴测测的,紫苏本能的觉得害怕。
  “紫苏,我知道你巴不得白晓儿嫁不了林致远,既然这样,我们合作吧。”

  ☆、第二百一十二章

  离开花丛的时候,紫苏觉得自己一颗心都要跳出胸膛。
  汪如笙居然要她做那样的事,原来他对小姐根本就没死心。
  想起方才汪如笙与她说的话,紫苏既兴奋又害怕,像个偷了糖果的孩子。
  有人想破坏林公子和小姐的大婚,她窃喜,但林公子的手段她见识过。
  若被他知道是自己搞鬼,自己就死定了。不过汪公子却向她保证,事成后会给她一大笔银子,送她远走高飞。
  汪公子说得那么笃定,他一定不会骗自己的。
  紫苏咬着牙,想了又想,最终对白晓儿的怨恨压倒一切。
  她同意了。
  此时的芜园灯火通明,所有人都在为白晓儿的大婚在做准备,四处喜气洋洋。
  紫苏嘴角含着笑意,抬头望了望天边的月亮,快步穿过回廊。
  这应该是她最后一次做这些下等丫鬟的粗活了。待那天一过,一切都会好起来。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快些,转眼白晓儿要出嫁了。
  这一天风和日丽,阳光晴朗,湛蓝的天空有鸿雁飞过。
  用安夫人的话来说,这是极好的兆头。预示着她嫁得顺顺利利,林致远的仕途也能蒸蒸日上。
  白晓儿笑了,她向来不信对这些迷信之说,但心情到底多了几分明快。
  门开了,白馨儿端了只蒙着大红锦缎的托盘进来。
  因姐姐大婚,她作为娘家人,也要迎宾客,因此打扮得与往日不同。
  安夫人见她身上穿着绯色挑线繁绣衣裙,头上戴了东珠珠花,脖子上的七宝璎珞项圈光芒流转,衬得她一张小脸熠熠生辉,比芙蕖更清艳。
  安夫人笑道:“原来我只觉得姐姐生得好,现在看了妹妹,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正在梳妆的白晓儿闻言转头,端详妹妹片刻。
  “馨儿皮肤白嫩,鲜亮的颜色穿着好看,以后就这么打扮,别浪费了给你裁的那些衣裳。”
  白馨儿将托盘放在桌上,调皮一笑:“我才不要打扮呢,如果不是姐姐今日嫁人,我还穿原来那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爱念书,穿衣打扮什么的没有实际用处,有那个功夫做什么不好呢。”
  听了白馨儿的话,一屋子人都笑了,安夫人身边的嬷嬷过来凑趣儿:“咱们小小姐才学好,将来要同姐夫一样考状元呢。”
  安夫人笑着说:“谁说不是,老爷总在我跟前夸馨儿聪明,她若是个男孩儿,定是要蟾宫折桂的。等她去了咱们家,就专跟老爷学文章,也不愁老爷找不到好徒弟。”
  因为白馨儿,气氛一下子活络起来。
  白晓儿知道安夫人怕她紧张,故意找些逗趣的事儿来说。
  安夫人实在待她很好。
  片刻后,梳头的婆子放下梳子:“好了,白小姐和夫人瞧瞧满不满意。”
  安夫人看着白晓儿,眸露惊叹:“怪不得京城嫁女都请黄妈妈来梳头,妈妈这一双巧手名不虚传呀。”
  黄妈妈得了赏钱,笑眯眯道:“不是老身手巧,是白小姐头发长得好。我给这么多新娘子梳过头,还没见过像白小姐这样的,头发又黑又密,简直比缎子还光亮,我一梳子下去,就到了底。”
  白晓儿笑了:“别取笑我了,这是用药材洗发的缘故,你们若是感兴趣,我回头让林致远多做些给你们试试,反正他每天都要去太医院。”
  安夫人笑着道:“你们年轻人爱这些,我就不凑热闹了。”
  外面鞭炮声骤响,迎亲的队伍到了。
  “姐姐,林哥哥来了呢。”
  白馨儿跑到窗边去瞧,白晓儿视线一暗,安夫人已将大红的盖头盖在她头上。
  “晓儿,该出发了。”
  安夫人声音低婉,眸中水光盈盈。
  她的女儿今日就要嫁作人妇,做娘的除了喜悦,最多的便是担心与不舍。
  担心他在夫家不受喜欢,不舍她辛劳操持家务,更害怕她的夫君新鲜劲儿一过,待她不如从前。
  “晓儿,即便嫁了人,安家也是你的后盾。不要忘了,你是安家的女儿,有我和你义父在,那些人不敢随意欺负你。”
  “义母……”
  白晓儿红了眼圈,安夫人往她怀里塞了个双层绣花的荷包,里面是刚做的糕点,还带着余温。
  “今儿你会饿很久,这个东西你藏好,待会在轿子上吃,小心点,别被人瞧见。”
  “嗯。”
  耳边喧闹阵阵,白晓儿闻到鞭炮燃过的火药味,她的眼睛被大红盖头遮住,不由生出一丝紧张。
  侯府来迎亲的都是林致远要好的同辈,个个仪表不凡,都是天生的贵胄。见新娘子出来,齐声催促:“新娘子快上轿吧,再不走,我们阿远眼睛都要望穿了。”
  “且慢。”
  白馨儿一声娇喝,张开胳膊拦在前面:“你们这些人懂不懂规矩,新娘子哪有这么容易就上轿的。过了我这关再说。”
  大夏的规矩,女儿出门子要娘家兄弟送上轿子,上轿前还要通过娘家兄弟们的“重重考验”,这叫“讨喜”。
  但因白家和安家都没有男丁,这一项自然省去了。
  不过看白馨儿的架势,貌似不肯放行呢。
  不过闹婚,自然是越热闹越好,大家都笑眯眯地看着白馨儿。
  “小妹妹,哥哥给你个红封买糖吃,你让让好不好?”
  一个紫衣裳的贵胄公子笑眯眯地拿出个红封递过来,白馨儿接了,掂了掂,还挺厚。
  不过,这是拿她当小孩子呢。
  她才没这么好打发。
  “这样吧,我也不刁难你们,我这里有个对子,也不算难,你们找个学问好的来对,对上了,我就让我姐姐上轿。否则,就让林哥哥亲自来对。”
  “小妹妹年纪小小,口气倒不小。”
  紫衣公子笑了,指着人群中最小的一位青衣少年:“他叫张扬,是我们几个里面学问最好的,你快将对子说与他听。”
  张扬是个容颜俊美的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他穿着素简单,白馨儿从他身上看到一股上位者的矜贵。
  她眼神微凛,这个人身份一定非比寻常。
  不过她是不会放水的。
  她笑着说:“海水潮,朝朝潮,朝潮朝落”
  少年慢条斯理道:“浮云涨,长长涨,长涨长消。”
  白馨儿眼中闪过讶然之色,接着道:“天下口,天上口,志在吞吴。”
  “人中王,人边王,意图全任。”
  “水有虫则浊,水有鱼则渔,水水水,江河湖淼淼。”
  “木之下为本,木之上为末,木木木,松柏樟森森。”
  不论白馨儿想出怎样刁钻的上联,少年总能快速对出下联。
  白馨儿挑了挑眉梢,看来她要来个难点儿的才行。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白馨儿上联一出,四下立刻安静下来。
  站在这里的都是读过书的,自然知道这对子不好对。
  这小丫头,到底上哪儿找的这么刁钻的对子?
  少年望着眼前粉妆玉琢的小姑娘,她眸色澄净,晶莹粉嫩的唇微翘,带着不易察觉的狡黠,像一只可爱的狐狸。
  她是料定自己对不出来吧。
  这个争强好胜的小丫头。
  少年淡淡笑了:“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好!”
  此联一出,满堂喝彩。
  特别是接轿的那伙人,乐得手舞足蹈。
  “还是张扬厉害,今天你要没来,白小妹肯定不会放行。”
  紫衣公子笑眯眯地伸手勾张扬的脖子,被他不着痕迹地绕开。
  “侥幸罢了,白小姐才思敏捷,张扬佩服。”
  白馨儿知道,这一关他们是过了,于是让到一旁,众人笑起来。
  绣了龙凤的轿帘掀开,白晓儿被丫鬟扶着,刚踏上轿辕,一只小手突然扯住她的衣袖:“姐姐,我在芜园等你……等你回门。”
  白馨儿的声音太小,瞬间被喧闹淹没。
  白晓儿动作顿了一下,坐进轿子。
  合帘,起轿。
  白馨儿迎着风,两滴眼泪砸下来,落进尘土,倏然不见。
  此时此刻,芜园上下都沉浸在喜悦中,包括安夫人和芙姐儿在内,无人发现她的失落。
  可她自己知道,从此以后,她没有了依靠。
  姐姐冠上夫姓,成为林家的少夫人,白家,只余她一人。
  所以,她更要坚强。
  白馨儿隐去眼泪,再抬头,已是笑靥如花,亮的惊人的眼睛里,闪耀着两簇小小的火苗。
  这一切都被一个人看在眼里。
  张扬的眉几不可见地挑了下,嘴角扬了扬。
  这小姑娘,还真是真有趣。
  自己回去可要好好查查她的来历。
  八抬大轿很稳,轿夫也是训练有素的。
  白晓儿端坐在软软的坐垫上,一点也感觉不到颠簸。
  她双手交叠着,思绪翻飞,一下回到他与林致远初见的落叶山,那个时的他穿着旧衣站在山坡上,风吹着他的发丝,露出来的那张脸,那双眼睛,只是惊鸿一瞥,就定了她的终身。
  她当时就想,世上怎会有这样好看的少年,像皓月,像清辉,像明澈的清泉,照亮了她那段幽暗的岁月。
  到如今,她终于嫁了。
  嫁给最喜欢的他。
  能够嫁给彼此相爱的人,这是何等幸运。
  上天待她,实在很好。
  突然,轿子停下,打断她的思绪。
  她听到一阵吵嚷。
  外面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百一十三章

  “芍药,轿子怎么停了?”
  白晓儿连问三次,都无人回应。
  后来,紫苏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小姐,我们刚遇上程家小姐的轿子,汪家迎亲的队伍跟着放鞭炮,路上全是烟,瞧不见路。不过现在好了,他们的轿子过去了,烟也散了。芍药姐姐在前面开路,就派了奴婢随轿。”
  听到紫苏随轿,白晓儿微微蹙眉。这几日她没让紫苏在跟前伺候,着实是对她有些看法。没想到紫苏还是跟来送嫁。
  林致远因上次的事恼了紫苏,她若是进了侯府的门,恐怕他会更不高兴。
  罢了罢了,今日先混过去,明日让管家带她回芜园。
  对于这样别有用心的丫头,不管怎样,她是不会留在身边的。
  正想着,轿子果然又起了,白晓儿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突然觉得有些困。
  或许是昨夜没睡好,今天又起得太早。
  她不如先闭着眼睛休息下,待会还要拜堂呢。
  白晓儿很快便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美的梦。
  梦到他和林致远成亲后,林致远仕途顺遂,位列三公,母仇得报,而她的生意也越做越大,成为大夏第一富商。
  还有她和林致远的孩子,一儿一女,都生得漂亮聪明,极其可爱。儿子学父亲一样进学,女儿跟着母亲学做生意。
  一切的一切,都很美好。
  这些本来就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呀。
  “公子,人已经送到了,我们的酬金……”
  为首的轿夫摘下帽子,露出一头卷曲的红发,瞧面相并不是大夏人。
  汪如笙掀开轿帘,白晓儿已经睡着,红色的盖头落到车厢中,露出一张露珠般皎洁的面容。
  “做得很好,这是酬金。”
  汪如笙取出一只口袋向轿夫扔去,轿夫打开,咧嘴笑了。
  “汪公子果然爽快,以后有事,都可以来找我云十八……”
  话未说完,自称云十八的男子突然低头,一把利刃从他背后穿胸而过,他来不及多说一个字,人就断了气。
  暗卫甩了甩匕首上的血珠子,阴暗的眸子盯住其余几人:“公子,其他人留不留?”
  “不留。”
  汪如笙淡淡吐出两字,抱起白晓儿往喜堂去了,暗卫把玩着匕首,在几人尚未求饶之前,精准地划断了他们的脖子。
  微风送来淡淡的血腥味,夹杂着花香,甜得古怪。
  汪如笙面上始终带着笑容,他俯身吻了下心爱女子的鬓角,喃喃道:“晓儿,你终于是我的了。我说过,这辈子你是我的妻,我又怎么可能放过你。”
  侯府那边,新娘子已经进门。
  喜娘一左一右搀扶着她,进了喜堂,林致远在那里等候。
  满座宾客等待多时,见新娘子来了,都笑起来:“新人终于来了,快拜堂吧。”
  “听说新娘子生得像仙女,和新郎官天生一对,新郎官,你不如挑了盖头让我们瞧瞧。”
  “想得美,新郎官对新娘子宝贝着呢,想瞧美人明儿再来。”
  众人笑着打趣。
  威远侯端坐在上首,看着林致远和新娘子牵着红绸,被人拥簇着走上前,表情十分严肃。
  林致远是他的“嫡长子”,侯府承爵的第一人选,他今日要娶妻,侯府后继有人,自己这个父亲本应高兴才是。
  但想到林致远的生母,他怎么都高兴不起来,看着眼前这张意气风发的年轻的脸,听着周围的恭贺声,威远侯甚至觉得自己快要坐不住了。
  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儿子?
  这个问题简直成了他的梦魇。
  林致远如此优秀,身上的光芒都盖过了自己这个父亲。
  每次上朝,外出,只要碰见别人,那些人都会用羡慕的眼神看着他。
  他们不了解内情,不会知道自己面上笑着,心却像放在油锅里煎。
  他越出众,他越觉得喘不过气。
  这种念头简直将他逼疯。
  “侯爷。”
  新人已经上前,管家提醒了威远侯一句,威远侯回神,强迫着自己挤出一抹和蔼的笑容,林致远眼底的讥诮一闪而逝。
  “今日你娶亲了,就是大人了,往后……好自为之吧。”
  此言一出,众人朝威远侯看去。
  传闻看来是真的,威远侯果真不待见前妻生的嫡长子。
  当着宾客的面,父亲说出这样的话,没有丝毫慈爱之心,实在过分。
  若是自家有这样争气的儿子,还不得将他供起来。
  也不知威远侯吃错了什么药。
  林致远却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他弯着唇角:“儿子谨遵父亲教诲。”
  威远侯没吭声,他心里别扭,面上就撑不住。武将到底不如文官八面玲珑。
  朱氏在一旁见了,心中快意极了。
  她用帕子擦了擦眼角,装作一副慈母的模样儿:“阿远啊,娶了亲就要懂事了。往后要和你媳妇儿一起好好孝顺长辈。你媳妇小门户出身的,应该不知道我们侯府的规矩,你作为夫君要多提点她。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这个婆母会好好教导她,一定会将她变成一个合格的儿媳妇。”
  朱氏这话说得巧妙,表面句句为了他们好,实际上讽刺白晓儿小户出身不懂规矩。
  林致远面色顿时冷下来:“不用夫人费心,我的妻子由我来教导。至于夫人的那套规矩……等夫人什么时候让祖母和父亲满意了,将管家权给夫人了,再来教导我们晓晓。”
  “林致远你……”
  管家权被夺的事儿就这么碑林致远说了出来。朱氏顿时气得不行。
  威远侯面色也不好看。
  毕竟宠妾灭妻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别人心里要怎么想他们侯府。
  林致远还真是不省心。
  “行了快拜堂吧,别误了吉时。”
  威远侯冷着脸,手一挥,林致远和新娘子伴着“一拜高堂”的唱声拜了一拜。
  “二拜天地。”
  二人又跪下拜了天地。
  “夫妻对拜。”
  林致远上前一步,新娘子也被喜娘搀扶着上前,两人之间只隔了一步的距离,林致远眉头突然皱起,愣了一下。
  拜完堂,新娘子被送入洞房,林致远留在前厅招待宾客。
  龙谨言嘻嘻哈哈地和一帮贵公子划拳喝酒,冷不防被林致远揪住衣襟拉了出去。
  “喂,我这不是怕你喝多了帮你招待客人嘛,你拉我出来做什么。我还要接着喝酒呢。”
  “别喝了,出事了。”
  林致远眸色冷厉。
  龙谨言本就喝的不多,酒一下子醒了:“出事出什么事?今天是你大喜得日子,哪个不长眼睛的敢闹事,我去揭了他的皮。”
  龙谨言摩拳擦掌,林致远沉声道:“龙谨言,方才和我拜堂的不是晓晓。”
  龙谨言大吃一惊:“你说什么,新娘子被人掉包了?我说你别疑神疑鬼了,新娘子蒙着盖头你也看得出来啊?”
  “我确定新娘子不是晓晓。龙谨言,你帮我看着点儿,我亲自去查。如果不能赶在明天之前找到晓晓,事情就糟了。”
  这件事明显是别有用心的人做的,要从他眼皮子底下将人换走,事先一定有精准的谋划。
  很快,林致远已经想到一个人来。
  “汪如笙,他也是今天娶亲。龙谨言,你接几个人给我,我要去趟汪家。”
  龙谨言一副收了惊吓的表情,这才回神:“妈个巴子,敢抢我兄弟媳妇儿,姓汪的这次死定了。”
  时间紧急,林致远没有时间浪费,在龙谨言领着帮兄弟在前厅去挡酒时,林致远抽空去了趟厢房,新娘子果然不是白晓儿,而且还被人下了药。
  他叫来管家,管家将迎亲时遇上汪家花轿的事情告诉了林致远,林致远便更加笃定这件事是汪如笙干的。
  没想到他表面装作放弃了,却使出这样的阴招。
  为了得到晓晓,他简直无所不用。
  跟上一世比起来,完全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致远带人到达汪府时,汪如笙一袭新郎官的红袍,正在院中自饮自酌。
  他似乎早料定了林致远会来找这里找白晓儿。
  “汪如笙。”
  林致远没有了往日的淡然,浑身夹裹着风暴,汪如笙见了,只淡淡扯起嘴角。
  “你来了。”
  他笑得嘲讽:“比我想象中晚了不少,是不是娶亲的喜悦让你冲昏了头脑?”
  “少废话,将晓晓交出来,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他神色阴戾,好像只要汪如笙再晚上一分,他就会毫不留情地拧断他的脖子。
  “呵呵。你还真是可笑。事到如今,你以为你可以威胁到我?”
  汪如笙冷笑:“晓儿在我手上,我对她是势在必得。你若是想夺走她就请就轻便,如果你不介意你拿回去的是一具尸体。”
  “你对她做了什么?”
  林致远握紧拳头。
  “没什么。”
  汪如笙手一扬,一只精美的木匣落入林致远手中。
  他打开,问道一股淡淡的香味。似曾相识。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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