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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妖GL-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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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到了石潭边,夏有初小心翼翼的弯腰把怀里的人放进了那潭水里。荀潋的身子刚刚入水,立刻自她身周蒸腾起一片白雾。
  夏有初被那白雾迷了眼,双手却更加紧的搂着她。
  荀潋被冰冷的水激得浑身发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尽管有夏有初温热的手臂在身下,她也止不住的颤抖,冰冷森然的寒意透到了骨子里,内里却热浪滔天。
  两相交织之下,她连神识都不太清晰了。
  好冷啊。
  原来大妖也会感到冷的么?
  荀潋胡思乱想着,心里竟然有些记挂起周演来,周演那老秃驴虽然常常对她横眉竖眼,但大部分时候还是很靠谱的。
  他要是知道自己被金乌所伤,不知能不能想出法子来。
  荀潋又转念一想,她天劫过后便和周演断了联系,连那人是不是还活着都两说。
  还是得找个机会找见他才是,她如今愿意陪在夏有初身边,就算的上是招摇山的人了吧?
  正当她想着要怎么跟周演介绍夏有初的时候,耳边又传来人声。
  夏有初御剑直接飞过来,那道白色剑光如同白虹贯日,声势浩大的样子自然惊动了一众人等。
  “明曳花呢?拿来用上。”说话的是夏南柯。
  又有个人声答道:“明曳花最多只能修复肉体,于她的神识真元并没什么大用。”这是夏东隅在说话了。
  “那如何?总不能见她疼死过去吧?”
  “再等等。”
  “要等到何时?”
  “等到她的神识完全清醒过来,能压制住金乌,再用上明曳花才好。”这说话的是个女声,荀潋在脑子里思索了下,发现并不认识。
  荀潋哭笑不得,她疼倒是其次,冷更要冷些。
  不过现在不能说话,除了在水里瑟瑟发抖,什么也做不了。
  那女声又道:“再在水里泡一会儿,这人先得冻死了。”
  夏有初胳膊一僵,飞快的把荀潋捞了出来。
  “多谢夫人提醒。”夏有初道。
  荀潋从冷水中出来,被风一吹又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听见夏有初的话,立刻明白过来,那人多半是她从未见过的宗主夫人,夏有初的嫡母。
  那女声并未回应,荀潋却能感受到她的存在,宗主夫人显然也是个修为不低的女君,至少不比清和女君差。
  荀潋一边苦中作乐的编排夏东隅的情史,一边又疼得浑身发抖。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关键是她身体时冷时热,夏有初就得时刻守着她,不时的把她泡到水里去。
  那寒潭水冷得像是针扎,蛮横的往她骨头缝儿里钻。她体内有神火相抗尚且如此难受,夏有初可是光着手臂也泡在水里的。
  这样想一想,荀潋无论如何也喊不出疼了。
  这样不知过了多少时辰,荀潋觉得她要是颗种子,此刻都该发芽了。终于等到有人捏开了她的嘴,塞进来一丸药丸。
  “明曳花活死人肉白骨,可也不是神药,它救得了肉体却不见得能救得了神志。若是神识涣散,就此陨灭也说不定。”说话的人是夏东隅,荀潋闻言,眉心一跳。
  她不过就是昏迷不醒,以她大妖的修为,如何会就此陨灭?
  连天劫都奈何不了她,却被一只鸟折腾的陨灭?
  “她不会的,我替小荀看过,她命数很好的。”这是夏有初在说话了。
  “就算有什么,只要她还有一缕神识在,上穷碧落下黄泉,我总会让她活过来。”
  上穷碧落下黄泉。。。。。。
  荀潋晕晕乎乎的听见这句话,只觉得内府的神识又一下子散了开来。
  本来浑浑噩噩看不清的人,此刻竟然格外的清晰起来。
  荀潋有些贪婪的看着面前这张脸,想要把她的模样好好记住。
  这个第一次见面就惊艳了她的少女,此刻脸色极差,白里透青的面颊上几乎凹陷了进去。
  身上总是纤尘不染的淡青色长袍满是黑灰裂口,哪里还有她招摇山大小姐的派头。
  她说:上穷碧落下黄泉,总会让她活过来。
  荀潋的神识慢慢悠悠飘荡到夏有初眉前,夏有初的眼眸生得很好,格外透亮。
  这双眼此刻无神的望着怀里她的肉体,光是一个眼神,就让人发觉她身上无尽的悲哀,仿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悲哀。
  “把人放下吧。”
  荀潋循声望去,这才看见洞府的其他人。
  夏东隅并夏南柯,以及一位穿大红长裙的女子,说话的正是她。
  夏有初慢慢把她放到水面上,荀潋一瞧见那寒潭水就觉得骨头一紧,森冷的寒意还没传到她身上,夏有初已经捏了个手决,那水底缓缓升起一面白光的镜面。
  那镜面将荀潋与寒潭水隔绝开来,她的肉身终于不必再被那寒意冻得发抖。
  夏有初做完这一切,又伸手把她的双手握了握,这才站起身来退到夏南柯身边。
  那位红裙的女子,正是夏东隅的夫人徐非晚。
  崇吾山徐氏一脉拥有明曳花这无上的神物,向来是这一族里绝不外传的秘宝,荀潋之前就有听闻,这万年一开花的明曳花是用来给崇吾山宗主炼体增进修为的。
  而如今这秘宝却用在了她身上,荀潋竟有些受宠若惊了,也不知道夏南柯是如何拿到这神物的。
  这也罢了,竟然还能说服徐非晚以徐氏血脉为引子,将这神力激发出来。
  要知道她可算得上是夏有初的人,这位夫人当真这么大度么?


第二十三章 
  荀潋不免有些好奇的望过去; 只见这红裙的女子面上看不出神色起伏,一举一动倒是颇有名门大派的样子。眉眼秾艳,比起身上艳丽的红裙也不甘落后。
  只这一个照面,荀潋不禁就有些羞愧; 像这样的女子根本不必为家庭所累; 她本身的光彩就足够让她夺目了。
  她凝眸看了水中的荀潋一眼; 伸手从怀里取出一只短匕首来,那匕首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通体透明; 极为精巧。
  徐非晚拿起那把匕首向着自己的手腕上狠狠划了一下,一道血色的长线瞬间飞了出来; 那艳红的血线慢慢在她面前绕成了一个法阵。
  荀潋乱散的神识一碰上那法阵,竟然被剧烈的震荡开来; 那血阵铺天盖地的向着她盖下来,一步步的将她的神识逼回到肉身当中。
  荀潋有些吃惊,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竟然有可以直接作用于神识的术法,一时间只觉得格外稀奇。
  她的神识入了体; 那血阵也未见消散,依旧死死地压制着她。
  由于这外力的影响,荀潋的内府立刻刀光剑影起来,生吞活剐的疼痛立刻蔓延开来。
  “好了,三日后人若是能醒来; 就没事了。”徐非晚丢下一句话; 转身离去。
  。。。
  荀潋这三日沉浸在那寒潭水里; 因为有着夏有初术法相护,也不觉得冷了。
  唯独难熬的是体内总是翻滚来去的金乌,滚到哪里,那处就被牵带着引起一阵灼痛。
  那明曳花做的药丸一入体,她浑身的筋肉肌理都好似被重塑了一遍似的。痛尽管痛,却是更加死死的把金乌困在了体内。
  “你这丫头好大的排场,明曳花也能拿来救你。”金乌轻嗤的声音在她内府响起,荀潋懒得搭理它,自顾自的聚拢神识,开始修复身上的各处伤口。
  金乌的神力化在肉体里,好似一把横七竖八长着利刺的兵器,扎得她肚肠腑肺都是伤。这兵器还不知普通兵器,而是一块烧红了的烙铁,可想而知她伤得有多重。
  “本尊倒是低估了你。”金乌见荀潋不理它,索性现了原形,落在荀潋神识边。
  “妖族不是被封在封渊千年了吗?你又是哪里来的怪胎。”
  荀潋道:“金乌不也是千年前就灭绝了?”
  “哼,牙尖嘴利。”金乌背过身去,不理会荀潋。
  明曳花的确是神药,随着荀潋渐渐的恢复神识,金乌带来的神力也慢慢的显露出了威力。
  荀潋深吸一口气,从未感觉过像这样重伤过后内府还能有用不完的灵力的。
  好神奇。
  “大惊小怪,本尊的神力才止这点?还不是你修为不到家,不能完全炼化。”
  荀潋终于慢慢睁开眼,这一睁眼才发现原本巨大的金乌好似小了许多,变得只有白鹤大小。
  “完全炼化后,你会死吗?”荀潋问道。
  那金乌把头一昂道:“一看你就是没好好听师父讲课,神物有灵,万古不灭,灵魂之力被炼化,我就和你同生共死。”
  荀潋皱着眉,心想:谁要跟你同生共死。
  同生还好,这要是她被这鸟连累了去死可不是冤得很?
  “罢了罢了,你如今修为这样低微,本尊也难得同你讲,等你再精进些我再同你讲吧。”
  说罢,它化为一道金光,直直的向着荀潋内府那颗妖丹而去。
  荀潋大惊,正欲出手,却见那金光飞快的融入了妖丹不见踪影。
  这下荀潋再感觉不到金乌的存在,便是运转起内丹来也毫无所觉。
  荀潋沉眸看向泛着金光的妖丹,疑惑虽疑惑,却什么也做不了。她从来不为这种改变不了的事情多费心思,便想着,醒来后多多修炼,怎么也不能被一只鸟制约住。
  她体内伤口大好,金乌也不再作乱,一想着要醒来,便睁开了眼。
  这一睁眼,身上各处的感官也重新活了转来。
  入眼的是润白色的薄雾,微凉又凝结着水雾,裹在身上实在再舒服不过。
  荀潋定睛一看,这薄雾里面竟然还凝结了灵气。
  这个阵法她曾经见过,以前跟着周演的时候,有时候受了伤哭嚷喧天的时候,周演也会画这个阵法来哄一哄她。
  这个阵法看上去云雾缭绕的,实则没多大用处,最多不过起一个静心凝神的作用。
  只是夏有初布下的这个阵法似乎又有些不同,云雾里的灵气十分纯粹,一看便知是直接拿灵力幻出来的。
  荀潋翻身坐起来,这才看清楚自己还是在夏有初幻化出的那面镜子上,她昏迷不知几多时日,这镜子却连半分裂痕也没瞧见。
  先是阵法,又是镜子,这样耗费灵力的事情夏有初都做得出来,看来如今当真是出息了。
  她慢慢从那镜子上爬下来,小心翼翼的绕过那刺骨的寒潭水,脚尖刚落地,地上立时浮现起一圈的光华。
  荀潋倒吸一口凉气,夏有初竟然将整个石潭周围都布上了灵符,以此做了个大阵法来供给灵气。
  仅仅只是为了让她舒服?
  荀潋左右看了看,深觉夏有初如今的不一般了。
  这个洞府还是那个九天洞府,只是不知夏有初花了多大的精力,竟然把这个洞府连同石潭后山统统刻上了灵符。
  她上次进来还是青苔遍布的地上,现在铺着锦绣柔软的地毯,怪石嶙峋的石壁被磨得光滑,一看便知是用了灵力做出来的。
  还在二问院的时候,夏有初便惯会用灵符投机取巧,到了这洞府也未见得改变。
  那些灵符刻得繁复,却个个都散发着醇厚的灵力。
  荀潋不过才站在地面上,也不知道是触动了那个灵符,窗外陡然升起一束烟火。
  她正望着,曲折的走廊上就响起了脚步声。
  她转头一瞧,来的人正是夏有初。
  “韶仪师姐。”荀潋咧嘴一笑,唤道。
  夏有初还是那身不变的淡青色长衫,唯一不同的是腰间佩了一柄长剑,荀潋仔细一瞧,又觉得她身上似乎多了些不同寻常的凛冽。
  夏有初站在门口,身姿如松,望过来的眼神只一下便把荀潋定在了原地。
  那常常冷漠自持的眼睛里如今氤氲着朦胧的眼泪。
  荀潋踌躇着要不要上前,眼前那道身影却猛的闪过,转瞬她已经跌到了带着佛手柑香气的怀抱里。
  “师姐。。。”
  夏有初抱着她,双膝跪在地上,下颌搁在荀潋肩窝,这样亲密的姿势,这样紧的拥抱。
  “小荀。”夏有初声音颤抖着,喉咙又哑了。
  “你终于醒了。”
  。。。
  荀潋醒来后,夏有初很是担心了一把,恨不能把荀潋别在腰带上随身带着,生怕那只金乌又作祟。
  “你当真感受不到金乌了么?内府血脉里都没有?”夏有初皱着眉问她,还拉过她的手把脉。
  荀潋无奈的点头:“真的不见了。”
  夏有初未免也太紧张了些,自她醒来,不知请了多少大能仙君为她查看身体。她自己也用神识探查过,却都找寻不见那金乌。
  越是这样,夏有初越是不肯放心。
  只是看向荀潋的目光沉沉的,不同她多言半句。
  现在两人住在九天洞府里,就是因为夏有初不放心她,总觉得金乌还有可能会出现,住在寒潭边上比较方便。
  荀潋便也依着她。
  如今的夏有初果然和之前大不一样了,见她佩剑,荀潋还以为她成了剑修,结果一问却是入了心道。
  以心入道和旁的都不同,他们这一道的讲究的是修炼心志。
  然而心志这个东西实在靠不住,便很少有人往这条路上走,夏有初那日受金乌影响,体内筋脉被强行拓宽,淬炼出了一副绝佳的修道之身。
  她此前还没天赋时便把术法学得极好,只是没那个条件和天赋让她付诸行动,现在不一样,她第一次用出术法就御剑而行。
  御剑的口诀好学,只是要想做到人剑合一却难。
  之所以只有剑修才能御剑,不过是因为他们能控制剑中灵力。
  夏有初第一次御剑就稳当得让人误会她是剑修,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天分。
  荀潋醒来后夏南柯来见了她一面,送上了一块儿白玉。
  “小荀醒来就是最好的了,以后有什么事,大师兄一定会罩着你。”夏南柯说着伸手想要摸摸她的头,却被她一偏躲了过去。
  “大师兄几时变得这样好说话了?”荀潋拿着那白玉晃了晃,入手温润,和那日被她偷拿的夏有初的那块白玉一样。
  夏有初此时就坐在她身边,看见没事人一样的荀潋,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她天性纯良,又不知事,怕是还不知道替她担了怎样的风险。
  虽然荀潋醒了过来,但是修炼最怕的就是变化莫测,一个劫数尚且要规避,更何况让这么大一个隐患藏在身体里。
  不仅夏有初这样想,便是夏东隅、夏南柯也是这样想的。
  所以才不吝啬于灵气最足的九天洞府和千年难得一见的明曳花。
  在他们看来,这些都是招摇山亏欠于她的。
  荀潋显然没有想那么多,在她心里不过是救了自己最喜爱的师姐,那个人可是夏有初啊,是还在宜兴镇就和她相识了的夏有初,要她眼睁睁看着她陨灭,还不如一刀杀了自己强。
  她活着很少有什么在乎的东西,一旦有,便是为之付出性命也不觉得可惜。
  。。。
  招摇山上出了个以心入道还能御剑的女修,一时间掀起了狂风骤雨。
  夏有初此人还没入道前便已是招摇山的风云人物,她灵力低微,连普通的术法都用不了,却从未在课业上落后过。教戒真人布置下的课业,她总是能完成,且比那些颇有天赋之人还要完成得好。
  这样一来,她本身就显得深藏不露。
  荀潋听闻后很是不屑,她的师姐当然是厉害的,哪怕没有灵力的时候也能将灵符玩出花来,岂是这些小子能比的?


第二十四章 
  “只有你才这么想; 要不是小荀你替她承受了金乌的神力,韶仪师姐也未必。。。”说话的人是一锦,他这几日总是提着各式糕点来看望荀潋。
  荀潋虽然忌惮他上次向夏有初表白一事,倒也不会把送到嘴边的吃食往外推。
  她狠狠的咬了一大口糖酥; 这才转过脸来瞪他。
  “你知道什么?要你多嘴?”荀潋厌烦的伸手一推他; 站起身来; 把那篮子糕点朝他掷去。
  “背后言人是非,你真讨厌,你这些破东西拿走; 我不吃了。”荀潋说罢就气愤的甩袖离去。
  一锦涨红了脸,手忙脚乱的躲过那篮子鸡零狗碎。
  “小荀。。。”他红着脸; 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你不知道这些仙门世家背后的龌龊; 你。。。唉,算了,你可多长个心眼。”
  荀潋已走出老远,闻言转过头来对着他做了个鬼脸。
  “要你管。”说完便跑了。
  只剩下一锦站在一堆狼藉里痴痴望着。
  自她醒来这几日; 已经不知听了多少这样的论调,个个都说要不是她,夏有初根本不会这么顺利的入道。
  天知道,夏有初可是以心入道的,这一道; 讲究的可是心志坚定; 和灵力大小压根没多大的关系。
  荀潋回了洞府; 心里很是不快,个个都把她当傻子,她自己不知道么?
  虽说夏有初的确是精进了不少修为,甚至连筋肉灵脉都被重新塑造了一番,可这也是她该得的。
  先不说那金乌本就是她娘亲留下的,就是最初那几日可没人帮她,都是她自己熬过来的。
  倒是荀潋自己,虽说是替她分担了神力,但其实遭的罪压根没有夏有初多,还得了那金乌大部分未被炼化的神力。
  荀潋清晰的能感觉到自己内府的灵力磅礴,隐隐有突破之意。
  说起来,夏南柯拿了明曳花来,若不是她替他受了这金乌之力,说不定境界突破的是人兄妹俩呢。
  怎么个个都觉得亏欠于她?
  回了洞府,夏有初正坐在案前不知刻着什么,瞧见荀潋进来,招招手道:“过来。”
  荀潋立刻收起心事,快活的奔了过去。
  “韶仪师姐。”
  “今日身体可有异样?”这是她惯常的一问,几乎成了习惯。
  荀潋乖乖答道:“没有。”
  “有事一定要告诉我,千万不要瞒着。”这又是每日第二问了。
  荀潋飞快的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师姐在刻什么啊?”荀潋探过半个身子去瞧夏有初手里的木牌。
  那木牌上刻了似游龙一般的图案,明明灭灭的淡青色光芒在凹仄里闪烁。
  “不是答应了你教你学灵符的么?”夏有初说着,从桌案上拿出另一块崭新的木牌给她。“要不要试试?”
  荀潋眼前一亮,忙不迭的道:“好啊,学什么?学这个龙?”
  夏有初一笑,“这不是龙,这是平安符。”
  荀潋看着夏有初,她这个笑容极清浅,右脸颊上那个小酒窝连影子都没冒出来。
  “师姐。。。”荀潋闷闷的道:“你不要不开心好不好。”
  夏有初一顿,有些诧异的望着荀潋。
  “师姐往常笑起来,脸上是有酒窝的。”
  夏有初被她这孩子气的一句话逗笑了,这下是真的露出了酒窝来。
  “师姐也那样想吗?”荀潋把手里的木牌放下,两只手捧起夏有初的脸,望着她的眼眸认真道:“我是自愿的,师姐不要愧疚。”
  夏有初不动,任由她柔软的小手捧着自己。
  “他们都说是因为我师姐才能入道的,我哪有那么厉害。”荀潋有些不快,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
  夏有初终于开口:“谁同你说了这些?”
  “大家都这么说。”
  “那你在意吗?”
  荀潋猛的摇头,“我怎么会在意这些,你可是我的师姐啊。”
  夏有初闻言,颇有些动容。
  “所以我不想师姐是因为愧疚才对我好。”荀潋收回了手,撑在桌案上,垂下眼眸不敢再看向夏有初。
  “不是因为愧疚。”夏有初道:“是因为我喜欢小荀。”
  她话音刚落,荀潋猛的抬起头来,望着夏有初,眼睛亮晶晶的大声道:“小荀也喜欢师姐!”
  夏有初轻轻笑了下,右颊的酒窝浮现出来。
  荀潋见了心里松快了一半。
  “那师姐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荀潋搓了搓手,小心翼翼的抬起眼来望着夏有初犹豫道。
  “说来听听?”
  “以后师姐只能喜欢我一个,只能有我一个小童子。”荀潋飞快的说完,圆溜溜的一双眼一眨不眨的望着夏有初,面上紧张的绷在一起,生怕夏有初摇头。
  半晌后,荀潋才看见夏有初那双眼里带着笑意的望过来。
  面前这个人生得那么好看,她一笑起来,荀潋常常就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她道:“好,都依你。”
  荀潋呆愣了片刻,这才欢呼一声,傻笑着拿起木牌跟着夏有初学灵符。
  “平安符不过是个祝愿,放一缕神识进去,若是修为高深者,能替人挡上一劫,修为薄弱者不过是起个记挂的心思。”夏有初说着,绕到荀潋身后,手把手的教她。
  荀潋整个人坐在夏有初腿上,被她身上熟悉的香气环绕,一时神思飞远。
  “刻符的时候不能断,灵力要均匀的用在其上。”夏有初耐心的讲解完,又把她刻好的平安符放到荀潋面前。
  “照着这个图案,你试一试。”
  荀潋点点头,微红着脸颊,凝神将灵力汇聚于指尖,开始依葫芦画瓢的在那木牌上刻画。
  谁知道刚刻了两笔,她神力一顿,那龙头的刻痕就断开了。
  “呀,断了。”荀潋惊呼一声,惋惜的捧着那木牌望向夏有初。
  夏有初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温声道:“第一次尝试难免会把握不好力气。”
  她说罢,将那块已经刻好了的平安符挂到荀潋脖子上。
  荀潋脖子上已经挂了明火咒、避尘符,再加上这块平安符,三块小木牌叮叮当当的串在了一起。
  “里面放了我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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