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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暴躁王爷的治疗方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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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人们不禁重新审视这个故事。

    一方说华骁是个大渣男!强抢良家妇女回家后就不闻不顾了!

    一方说吴宛瑜太不要脸!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妄想麻雀变凤凰!

    总之,外面吵吵闹闹的,里面哭哭唧唧的。

    俗话说得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在某一天,吴良娣张开泛白的双唇,对盛正妃情真意切地说道:“娘娘,这几日辛苦您了,您看您都快胖走形了。”

    不得不说,华骁虽然不理不顾,但还是有点良心的,吴良娣所用的药材、补品都是顶好的。

    虽然华骁没露过面,但一个个药汤、药膳却从不缺席,不断地往翡玉轩里送。

    每次端到吴良娣床前时,盛如烟都要亲自替她尝药——其实也就是送来的是参汤、阿胶汤、十全大补汤时,她才回去喝那么一小口。

    不过在外人看来,盛正妃此行为可谓是感天动地,隔壁老王的孩子都没盛正妃对吴良娣的情真。

    然而吴良娣哪一次不是吃了吐,吐了吃的,再说了,盛如烟在她面前,她也消化不良啊。

    一来二去的,吴良娣还是病恹恹的一副躺着的骷髅架,而盛如烟在各种补药的滋润下,倒是珠圆玉润了起来。

    就在吴良娣翻着白眼、吐着白沫、准备眼前一白时,华骁又娶老婆了。

    准确地来说,是裴纭嫁进来了——因为华骁压根就没有“娶”的任何行为表示。

    然而,让人惊奇的是,吴宛瑜竟然没有跟随她苦命的一家子而去,她竟然缓过气来了!

    这要怎么解释呢,也许民间冲喜这一说未尝不可信。

    但我们更愿意把这归之于盛正妃的功劳。

    倒不是因为她天天明吃吴良娣的补品,而是她无暇顾及吴良娣,任由吴良娣自生自灭。

    吴良娣有如离离原上草,如烟看不死,走开便又生。

    早先呢,盛如烟被吴良娣进府气得个半死。

    不说华骁与她拜堂成亲后就没回过府邸了,结果这还不到一个月,他就给自己弄了个小老婆进门。

    可是她拿华骁没法子啊,只能找吴良娣发泄怒气了。

    盛如烟原先还打算给吴宛瑜立几个下马威,可是吴宛瑜远远瞧见就要心肌梗塞的,根本就不需要她动手。后面何止不需要盛如烟动手,吴宛瑜还“碰瓷”,赖上了她。

    总之,见了一面,盛如烟就在心里有了着数:她一点也不屑与吴宛瑜为敌。

    原先还未自己无用武之地的宫斗技术可惜呢,这下好了,裴纭进来了。

    裴纭本身就蛮横嚣张,更何况盛如烟还被她抓了把柄。

    总之她屡屡吃瘪,最后好不容易都找了个机会灌了裴纭毒酒,结果人家还没死,不仅活到了现在,还在昨天,把见着女人头发丝都喘不过气的王爷弄进了她的屋子里去。

    盛如烟那个恨啊!

    “良娣今日若是得空,便同姐姐我一同去看望一下裴侧妃吧?”

    吴宛瑜面前的盛如烟温婉可人,对着她甜美温柔地笑着。

    然而吴宛瑜知道,盛如烟这张笑脸下面藏着的东西,大多是见不得阳光的。

    吴宛瑜皱着眉,苦恼如何开口回答,身旁的侍女春雨犹犹豫豫地说道:“盛正妃,正值入冬,我家良娣身子又不太好了,大夫昨日也说了近日……不太适宜走动。”

    春雨说到后面,声音如同蚊子呐语。

    然而她刚一说完,跟着盛如烟过来的松墨就上前对春雨的脸挥了一巴掌。

    春雨立马捂着脸跪下,吴宛瑜的脸也煞白地更加怖人。

    “主子们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插嘴。”松墨的神情却是从容淡定的。

    “松墨!你又如此莽撞!”盛如烟瞪了松墨一眼,但她眼里并没有愠意,“你要是吓坏了吴良娣,你有几个脑袋可以掉的?”

    松墨一听,急忙低头赔罪:“奴婢知错了!”

    盛如烟又对吴宛瑜笑道:“妹妹啊,手下的人不多加管教,时间久了难免会坏了规矩,保不齐还得给你惹出要命的事。你说是不是?松墨也是好意,就是鲁莽了些,我定回去教训她,你可千万别怪罪。”

    “我……不会的……”吴宛瑜强忍泪意,磕磕巴巴地说道,“我跟姐姐一同前去便是。”

    “妹妹能出去外面走走,是极好的。”盛如烟红唇贝齿,将萧索秋风笑得如同三月春阳。

正文 第34章徐太医徐有贤

    盛如烟为了找个伴去看华骁大费周章,而裴纭这边是另一番风景:华骁一大早就派人来叫裴纭过去,裴纭都不想去。

    当然,不想去是裴纭在自己心里想的,表面功夫上,她推脱自己又手脚无力,生活无法自理。

    裴纭觉得自己的演技该是十分真了,因为从大家五味杂陈的表情来看,大家都信了。特别是小白果,如丧考妣一般地去捧来尿壶。

    大家的悲恸之情让裴纭有那么一丢丢愧疚,但谎话已经编出去了,为了不辜负大家的友情配合,裴纭只好更像一条咸鱼一样摊在床上。

    此刻,裴咸鱼一脸安详地坐在床上,靠着软枕,言之凿凿地解释道:“想是昨日受惊了……”

    是吧?一般人跟华骁这种低气压待多几分钟,头发都得掉多几根,何况她还……算了不提了……

    总之,她的身子的确不舒服,她的手酸脚疼可是真真切切的,只是没有到不能下地这么严重。

    她是今早醒了下床喝口水的时候,听到外面的人讨论华骁传话,才决定急急忙忙地跑回床上装病。

    青黛拿来一张凳子,坐在床边,给裴纭一口一口地喂汤。

    “喝东西的时候就不要说话了,小心呛着呀。”白苏嬷嬷看着裴纭这样子,又急又气。

    “诶,好嘞!咳咳……”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果真被白苏说中,裴纭不小心就被呛着了。

    见状,青黛有条不紊的拿起手帕,替裴纭擦拭嘴角。而白苏的两眉之间,皱出一个大裂谷。

    说起来,刚来到这里时,裴纭总不习惯被人伺候着吃饭、洗脸、更衣什么的,然而现在她却十分自然而然地给青黛像个智障儿一般呵护着。

    裴纭在内心深处谴责自己的骄奢淫逸,然后准备去睡个回笼觉。

    不过,近日来的觉可不是那么好睡的——尤其是在华骁她大爷回府后。

    裴纭才刚打了一个哈欠,正准备缩到被子里呢,青黛就在屏风外传报——

    “娘娘,王爷派了一位太医过来替您问诊,正在门外候着呢,娘娘的意思是?”

    哈?太医?老同行?说实在的,她还挺感兴趣的。

    裴纭自己左手两指头搭在右手的脉搏上,喃喃自语道:“唔……脉象沉稳有力,律动齐整,也不知道你能把出个什么来……

    说实话,裴纭之前还自诩自己是个高级的现代医生,觉得自己就算去别的地方,也可以立个铺子,看看病、卖卖药什么的,至少不会饿死自己。但是给自己开了一张不知道什么原理的中药单后,她放弃了——自己那些所谓的医术什么用都没有啊!

    一来手边没有工具,没有仪器,二来常用的那些药品药物她没地去找,也没条件研制出来。仅存的一点点可怜的中医药理,也只不过让她不至于死于吃错药罢了。

    所以,这时有个同行观摩一下,还是可以有的。

    “娘娘?你可听见奴婢刚说的话了?”见裴纭迟迟不回话,屏风后青黛的背影晃动了一下,再次确认道。

    身旁的白果小声嘀咕道:“会不会是又睡着了?”

    说着,两人准备走过屏风进来,就听见裴纭回道:“请他进来吧!”

    本以为来人会是老头子,因为刚刚隐隐约约好像听到青黛说是一个太医。

    结果人一进来,裴纭一看,竟然是个小伙子,看着年纪也不大,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长得白白净净,瘦瘦高高的。眉目清秀,是一对不那么上扬的丹凤眼,少了张扬,多了温和柔顺。嘴唇轻薄,鼻子挺立,言行举止都透露着从容稳重,。

    他对裴纭行礼道:“微臣太医院徐有贤见过裴侧妃。”

    徐有贤的身上隐隐约约地飘着一股淡淡的中药香,他的声音跟这股中药香一般,朴实无华,

    不管怎么说,这个徐有贤一看就是个文人,衬得裴纭记忆中的某人,更像个煤矿里剥削工人的挖煤头子。

    不过,同时她不禁在心里讶异:“这么年轻就太医了?不用混资历、做研究就是好呀!”

    徐有贤察觉到裴纭的目光,他将这种目光当做质疑、不信任,而对于这种目光他早已习以为常。

    每个人初初见到他时,都觉得他是个小毛孩,啥也不懂;在听说了他是皇上亲册的太医院徐太医后,虽然嘴上不停地夸赞着“年轻有为”“后生可畏”,但心里还是不相信他有这个能力。

    医治的时候吧,因为心里对他的医术也多有存疑,在别人手下正常的医治效果,到他这边就不正常了,总觉得是他的医术不高所致,恨不得他能给他们开出一百张活死人、肉白骨的药方。

    直到有那么一回,徐有贤立了大功,方才向众人证明了自己的医术。

    当今皇后突然患了重病,几近回天乏术。

    但是再怎么回不来,太医也得硬着头皮地上,然后他们的头就像割韭菜一般一茬一茬地没掉了。

    后来韭菜不够割了,皇上还专门想了个法子:大家每天都候着,割几个韭菜,老子说了算,今天割不到也别高兴得太早,留着明日割罢了!

    当时徐有贤和一众前辈跪在皇后凤仪宫前,每个人走进房内前都要对身边的下一个人说上一大堆遗言。

    那一日,需要进去医治的人正好卡到了徐有贤的前一位。

    徐有贤前面的是一个比他大上六七岁的一个太医院部长,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将自己生前所干的好事坏事都对徐有贤说了一番,希望徐有贤日后去宁全寺里,将他自己的生前事说给虚云住持听,让大师替他好生超度。

    徐有贤也很感伤啊:老哥,我也没有什么“日后”可言了好嘛……

    太医部长哽咽地说:“徐贤弟,你说我也没干多少坏事,怎么就落得个这么下场呢?”

    徐有贤心里想:听起来你这辈子好像也没干过几件好事啊……

    太医部长三番五次要将鼻涕和泪抹到徐有贤身上,然而都被徐有贤斗智斗勇地躲掉了。

    他面上带有点遗憾的意味,沉思良久后,语气更加语重心长地说道:“徐贤弟,这件事,除了我自己,我从未对别人说过,唉,我真是一直都”

    “贤兄,若是不想说,不必为难自己的。”

    徐有贤在心里叫苦:大哥,可别再说了,您再说下去,我直接去宁全寺出家算了——咦,跟现在比起来,出家也不错啊。

    谁知被徐有贤一“婉拒”,部长似乎不太乐意了:“不,我要说!我要说!”

    徐有贤看他这幅神态,已然神志不清:怎么还没来人把他收了呀!

    “我有问题!我有问题啊兄弟!”部长突然大声嚎叫起来,周围的人立马向他们看过来。

    门口的小太监十分不满地斥道:“谁在大吵大闹!活腻了是吧!”

    徐有贤本想上前去安抚一下部长的情绪,可想到他的鼻涕眼泪……额,算了吧。

    不过,部长也被这一训斥吼回神了,他凑到徐有贤身边,见徐有贤有躲避的趋势,立马一个无影手将徐有贤一把拦住。

    徐有贤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回去后一定要把这件衣服给烧了。

    然而在徐有贤听了部长接下来的话之后,他又有了另外一个想法:我能用这衣服堵住这傻x的嘴吗?

正文 第35章候诊

    原来,这个部长原先有个糟糠之妻,但是成亲多年,他们一直没有孩子。

    太医部长想也不用想,肯定是这个糟糠的问题啦!但是感念这个糟糠毕竟陪伴自己多年,于是他闹着要娶小老婆了。谁知道这个原配是个火爆脾气,不给,不让!总之,后来太医部长升了职后,硬气了许多,忍不下去了,立马就把原配以“无后为大”的理由给休了,娶了个甜美可人的新老婆进门,不到一年就有了小胖娃子。只是之后,他们一直都再无所出。

    谁知道去年,他不知道在哪里听说,后来糟糠老婆跟青梅竹马在一起了,还生了一窝的娃。

    他开始觉得不对劲了,结果前两三个月前,他回家后就发现自己的老婆孩子和别人跑了!不仅卷走了大半家产,她还专门告知太医部长那孩子不是他的——他替别人养了好几年的儿子,还有老婆。

    太医部长当时却一滴眼泪都没流,想来都是等到今日一次性流完了。

    他想过好多次悬梁上吊,一了百了,然而他即使下无小,也上有老啊。

    最后挣扎了几日,只能苟活着了。他这人又好面子,只能吃憋亏,想着能瞒一日是一日,且行且看。

    如今,死期在前,一切都想开了。

    “说出来,心情顺畅了许多!”太医部长长叹一口气,“只是委屈了你听这腌臜事了。”

    “知道腌臜你还说?谁要听你说这些啊!!!”徐有贤在心里咆哮,他觉得自己需要找个横梁悬吊,冷静一下。

    “我死了后,贤弟帮我将所有的钱财、房产都交给我那老家的老母吧。”太医部长突然四十五度角望天,“没想到此时此刻,我最想见的人竟然是我那原配,我想着能再见到她一面,对她说一句‘对不住’,当初种种的确是我忘恩负义,我伤了她许多,唉……”

    看他这般明媚的忧伤,徐有贤不免要宽慰几句的:“你也不必如此感伤,说不定有机会的。皇上这几日只关人,并没有听说……”

    话还没说完,他们就听到小太监在传唤:“下一位。”

    这时,太医部长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然而却久久不能吸上气,在徐有贤以为他就要这样断气时,太医部长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鼻涕留了满嘴。

    徐有贤一看,立马不着痕迹地跪着向旁边挪动。

    可能想着都要死了,也就不拘小节了,太医部长很豪迈地用手一抹,

    然后对着徐有贤的后背一拍,“徐贤弟你是有才有能的,可惜天妒英才如你我啊!”

    徐有贤皮笑肉不笑:“呵呵……”

    可是这个太医部长还没走几步呢,竟然就晕!倒!了!

    然而小太监好像见怪不怪地,只是冷冷地瞥了地上的人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说道:“既然晕了,就直接关进牢房去吧!下一位!”

    事情的走向出乎徐有贤的意料,他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后缓缓起身,忍着腿上传来的麻痛站起。

    他有条不紊地拍拍衣服上的尘土,抬脚迈步走去。

    “欸!”突然,身边的叫住他,示意他还没说遗言呢。

    然而徐有贤只是对他微笑道:“无需多言。”

    他的笑容是那般苍白无力,在刺眼的阳光下更显得虚弱。

    可是在他人看来,徐有贤的笑又是那么的厚实有力量,他成为了一个不惧血灾,无畏生死的伟人!大家报以崇敬热切的目光,目送着他走去那不测深渊。

    大家纷纷喝彩:“好一句‘无需多言’!”

    “生死自当无需多言!”

    “有贤贤弟好样的!”地上“晕倒”的太医部长也在心里默默赞叹着。

    就连门口的小太监,他看向徐有贤的表情都不同了。

    如果他看所有太医的表情都像是在看蚂蚁,那他看太医部长的表情就是在看一个抬不起米粒而被米粒压死的蚂蚁,而看徐有贤则是一只抬起了大象的蚂蚁!

    但是实际上,徐有贤知道,这些都是表象,都是浮云。

    他的惨白是被晒得跪的,他的无力是被太医部长折腾的——他真是心累到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虽然在门外被一堆纷至沓来不正经的事情骚扰者,但是一进到屋内,徐有贤就端正态度,收敛神情。

    屋内的光线昏暗,不时传来妇人的咳嗽声。不知道是自己太过紧张,还是窗户关的有些紧,徐有贤觉得室内的空气有些凝滞,难以呼吸。

    待他再走近一些,徐有贤就见到了明黄色身影。他连忙跪下磕头行礼,可是皇上好像已经十分不耐烦了:“行了行了,快给朕滚去看皇后的病是怎么回事!治不好皇后的病,你就想想该怎么治你的罪!”

    “是。”他能怎么说,只能尽快“滚”过去。

    徐有贤走到床前,看见皇后面色异常的绯红,咳嗽也是断断续续的,但是身形已是十分瘦削,当真是奇特的病状。

    他按照流程给皇后把了下脉,翻了下她的眼皮,又看了下舌苔。

    然后,徐有贤开口道:“可否给微臣看一下娘娘近日来的饮食和用药?”

    婢女早已熟练这一步骤,驾轻熟路地取来医药表递给他,心里想着:“第十三个了,你看了也没用。”

    皇后拿着帕子捂着嘴咳嗽,她无意识地看了一眼,觉得徐有贤和其他的太医有些不一样。前前后后来为她医治的太医里,即使表面滴水不漏地,但是眼神中多少都透着少许慌张,尤其越到后头越严重。

    但这个徐有贤面色虽然有些惨白,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徐有贤查看了一下记录,之前觉得可能是别人有所疏忽,所以他很仔细地研究着,但是也没有找到头绪。

    “娘娘,这药再不喝就凉了。”这是,身旁的婢女端起一旁的药碗说道。

    皇后欧阳芝拿着手帕捂着嘴巴,先是皱眉欲拒绝:“这药喝了也只是白白伤身子罢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欧阳芝还是将手帕拿走,让侍女喂药。

    可是当这药端着经过徐有贤面前时,徐有贤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等等,”徐有贤突然打断她们,他紧盯着碗,“娘娘能否将这碗药给微臣查看一下?”

    欧阳芝点点头,侍女便把碗给了徐有贤。徐有贤将碗拿进鼻子前,仔细地闻了闻,然后问道:“这药的药单怎么没有记录在册?”

    他问的很斩钉截铁,不带一丝犹豫。

    小婢女却十分疑惑道:“这就是这几日,您瞧,就在这。”她还专门给徐有贤那手指指了出来。心里更加想嘲笑这个太医:连看药单都不会,合着刚刚的气势都是装出来的!

    但是徐有贤却仍很坚持自己的观点:“这份药单熬出来的药绝不是这味!我需要看一下药渣。”

    皇上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过来,走进听到徐有贤所说的,挥了挥手:“就按他说的,去拿药渣过来!”

    看着下人们出去,皇上阴冷冷地对徐有贤说道:“如此大动干戈,你最好能够给朕、给皇后一个交代!”

    徐有贤低头颔首,虽然鬓角流下一滴汗水,但是面上的表情纹丝不动。

正文 第36章解决

    很快,便有人捧着药渣给徐有贤递上。徐有贤只是粗粗看了那药渣一眼,便断定了心中猜测。

    室内的众人都在等着他的说法,徐有贤转过身,问道:“看了一下病疾记录,娘娘的咳疾是今年四月开始的?”

    皇后自然不方便说,身边的贴身侍女回答道:“是的,娘娘在入春的时候感染了一场春寒,之后便断断续续地咳嗽着。”

    “如今已经是六月末,这咳喘也持续了近三个月了。娘娘的咳疾是何时变重的?”

    “本来娘娘的咳疾快好了的,但是在五月时突然又咳得厉害了,约莫是端午节前后。”侍女回答道。

    徐有贤着重地翻看了一下今年五月的记录,再一次验证了自己的推测。

    看见徐有贤目光灼灼地看着记录册,侍女忍不住问道:“莫非,娘娘的药……有问题?”

    “不,没问题。”徐有贤斩钉截铁地肯定道。

    “那……”侍女更不解了,又不知道如何问起。

    徐有贤继续说道:“之前给娘娘看病的医生开的方子都没有问题,但是在熬制的时候,娘娘的药中多了一味东西。”

    “你给朕说清楚了,这是怎么回事!”皇上华延听到此,更加按耐不住了,“实在大胆,把熬药的给朕关押起来!”

    徐有贤急忙道:“皇上,微臣认为这并不关熬药的人的事情。”

    皇后也强忍的咳嗽说道:“陛下,熬药的是臣妾的乳娘,她定不会对臣妾又加害之心的!”说罢,两行清泪落下,更显得楚楚可怜。

    看见欧阳芝这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华延一时不忍,起身欲走过去抱紧她,但才走了几步又定住——虽然太医说过皇后这怪病没有传染的迹象,跟她接触过的人也没有同样患病——但他还是有些

    而这时,欧阳芝急忙开口:“陛下,不要过来,莫要离臣妾这幅病体太近!”

    欧阳芝的这句话说得十分及时,就在华延停下脚步的一刹那,她便说出来这么一句话,替华延这欲行又止的举动铺了个台阶下,让外人看来,只觉得帝后一个爱妻心切,一个护主心急,十分恩爱,十分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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