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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暴躁王爷的治疗方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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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东衡的出现使得这些“树皮人”有被医治好的可能,会打破这种“秩序”,打破新村子的人占山为王的美梦——于是他被抓了起来。

    可是徐东衡也不是吃素,或者说,我们又得夸夸徐东衡这个实在优秀的爹。

    徐东衡一把自己的家世身份撂出来,新村子的人反倒不敢动他了。

    可是新村子的人还是不让徐东衡去医治好山村里的“树皮人”。

    虽然他们曾是同一个祖先,他们本是血浓于水的同胞,可是在长期奴役他人的快感与满足中,他们早已被欲望蒙住了眼睛,用利欲斩断了血脉这条纽带。

    徐东衡无奈,只能阳奉阴违地答应了。他心想,反正他们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到时候放了自己,他再溜回去!

    于是某天,徐东衡就真的给放走了。看似徐东衡离开了这个地方,实则他偷偷拐了回来,又溜回了小山村。

    徐东衡知道了治疗的药方,难的只是采药。于是他马上找了十几个少年跟他上山采药。找的都是十几岁的孩子,因为他们这时的病情是最轻微的,手脚是村里最便利的。越年长,病的越重,直至死亡。

    谁知道他们在山里迷了路,直到夜里,天边突然出现的赤红色的亮光,他们才偱着亮光出了山。

    也是这时候,他们才知道,这亮光不是别的,是他们的山村着火起的亮光。

    谁都没想到,新村子的现任村长是个狠角色,他为了断绝后患,竟然在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将小山村团团围住,一个人都没有放出来,让他们活活烧死在这个小破山村里。

    大火持续了一整个晚上,直到第二天中午,碳黑色的一片土地上,还有一些地方有小火苗在时隐时现晃动着。

    徐东衡竭力稳住孩子们,不想让他们直接冲过去,怕他们再被新村子的人抓住。他甚至不惜拿迷魂草晕住了他们,为的是让他们黑夜落幕后再去给他们的父母兄弟姐妹收尸。

    又一个夜晚,黑暗无光,连月亮都被乌云遮蔽。空荡荡的山谷里只有少年郎们隐忍的恸哭声。

    徐东衡对这些少年说:“你们现在要去报仇,要去杀人我不阻止你们,但我绝不会跟着你们一起。首先,我没有任何武力,打不过;其次,我是一名医者,救人的,不杀人。”

    徐东衡走过去,蹲下来揽住年龄最小的少年,少年在他的肩头呜呜的哭泣。

    徐东衡看着周围这些昨日还在调皮闯祸被父母责骂的少年,不禁想起自己离家前刚学会走路的女儿。

    “你们跟我走吧。”

    “然后,我们再回来。”

    寒冷彻骨的山风呼啸而过,刮起让人窒息的灰烬,刮起刺鼻难闻的烧焦味,刮起徐东衡不再洁白的衣袂,刮干了少年们的眼泪。

    从此以后,便是另外的故事。

    徐东衡和祖辈一样从医,他的大哥徐西源却是军事奇才。

    徐东衡治好了这些少年们的怪病,徐西源发现了这些少年与常人不同的体质。

    他们行动迅速,身手矫捷,尤其擅长攀爬;目穷千里,耳听八方。尤其是他们对疼痛的忍耐程度远远高于普通人,伤疤的愈合能力也十分惊人,就好像刀剑似乎伤害不了他们。

    于是某天开始,徐西源就把他们当做士兵进行训练。

    徐东衡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心里明白,这些少年迟早要走上这么一条路。

    徐东衡感慨、叹惜他们不能这辈子都不可能走出至亲仇恨,而徐西源为他们身上带着的这份仇恨狠性而大快!

    这样的一群人更加合他的意,因为仇恨,他们更加血性、凶狠、残暴!在战场上,他们就是敌军的噩梦,嗜血成性的鬼面阎罗!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时间如白马过隙,徐西源培养的这群少年终于到了出鞘之日。

    而徐西源特地选了一个血祭这把刀刃的地方。

    那地方不是别处,就是新村子。

    又是一个夜晚,这一天的夜晚如五年前一般,毫无亮光。

    只是这个夜里的月亮却不是被乌云遮蔽,而是被鲜血漫浸。

    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可是空谷里回荡着的惨叫声却让人知道,这里不仅有人,还是人间炼狱。

    看着眼前一个个杀红了眼的少年,他们浑身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他们的刀剑上还有血流滴落在地的声音。

    徐西源冷笑了一声,说道:“魑魅魍魉,莫能逢之;山中无人,自有山鬼。“

正文 第66章血脉

    徐西源在这天晚上让他们有了一个名字——山鬼。

    从此以后,这里再无山村,再无山人,再无山水,只有从这里走出去的“山鬼”。

    只有略过枯草地的风,在经过之后会夹杂着渗人的血腥味,似乎在痛诉着这里曾经发生的惨绝人寰之事。

    无论是谁先动的手,屠杀,灭村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只要当时的人不说,偏僻山村发生的这件事情随着时间的流逝,自然而然地就如同重重荒草,长着长着就把暗红色的土地给掩盖了,从此再无人知晓。

    只是那一日后,人人都知道大华国有一名徐氏大将,他有一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精锐部队,他和他们的名字曾经让敌人闻风丧胆。

    然而也许是因为杀伐血孽过重,终是业障,让人没想到的是,徐西源突然就暴毙身亡,英年早逝。

    他像是一颗流星,耀眼璀璨地划过天际,但万丈光芒只是一瞬,在人们不经意间便退出了历史长河的天幕。

    到最后,史书上都很难见到他的只言片语。

    徐家由徐东衡当家,他不是杀伐好战之人,他并不喜欢战争。所以这支“山鬼”军队,自然而然地销声匿迹于人间。

    “可是后来,徐裴两家结为亲家,再后来这支军队就给国公爷操练起来了。”

    白苏说完这一段经年往事,长长地默叹了一口气。

    裴纭听完这个故事,也表示:“这的确是一个奇闻异事……”

    “只不过,”裴纭微微歪头,眉毛略挑了挑,问道:“你刚刚说了,这是一段无人知晓的故事……我其实一直都想问,白苏嬷嬷,你到底是什么人?”

    白苏嬷嬷的表情并没有多大的波澜变化,她好像早就知道裴纭会这么问了。

    “我和山鬼一样,来自同一个地方。”白苏静静地看着裴纭,她很平心静气地说道,“我的亲人都被他们杀了,是后来赶到的徐二老爷,救下了尚在襁褓的我。”

    “那你恨……”裴纭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我那时候只不过是还没断奶的孩子,对于父母双亲根本就没有多少感情,说不上爱,又哪来的恨呢?反倒是徐二老爷和夫人抚养我长大,待我如亲生女儿,再后来小姐出生了,我便跟着小姐,我把她当做妹妹,小姐也依赖着我,我们亲如姐妹。我看着她一点一点长大,跟着她嫁到了裴家,看着大哥儿,二哥儿,你……纭姐儿他们出生。并不是到我这把年纪才觉得,很早很早之前,我就只把徐二老爷和小姐当做我的家人了。所以,我对山鬼,并没有怨恨,我有时还在感激,感激他们让我遇到了小姐一家。”白苏嬷嬷一字一句说地十分诚恳。

    白苏嬷嬷伸出手,抚顺一下侧边的头发。

    当年,徐二老爷徐东衡过世前,把白苏嬷嬷叫到身边,将这些事情告诉了她。白苏嬷嬷那时候也不大,一下子知道了这些事情,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作何反应,只傻傻地问了一句:“我是该恨吗?”

    徐东衡不禁笑了起来:“你若觉得痛苦,觉得无法释然,你就恨。可若你觉得可以放下,那便放下吧,恨,实在痛苦。”

    白苏当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可以放下的。

    如果说当时她不知道恨人是什么滋味,那么现在,她懂了。

    她这辈子最在意,最宝贝,最爱的两个人没了。

    她知道那种无法释然,无法放下的痛苦、恨意。

    “你必须找到山鬼军。”白苏嬷嬷看着裴纭裴纭,正色道。

    即便知道了这么个曲曲折折的由来,裴纭仍是觉得白苏的想法有些不切实际。

    即便这山鬼军姓“徐”,这跟她这个姓“裴”的有什么关系。

    裴纭反问道:“为了什么?只是为了帮你报一个所谓的‘仇’吗?而且即使跟徐家有关系,那也轮不到我吧?领兵打仗这些事情不应该由男子来做吗?”

    而白苏却十分肯定地回答道:“只有你能做到。”

    裴纭真是不明白了,为什么是她?

    之前裴纭诈华骁的时候,华骁也承认了,只有她能做到。

    当时,裴纭思考用的是一套反逻辑推断。

    如果她上面没有那些哥哥,家中的人都死绝了,华骁找她,实属情理之中。

    但事实却不是这样的。

    这里不是女尊社会,在裴家还有三个男丁存在的情况下,军令牌这样的大事没理由找她的。但是华骁这个死别扭却三番两次的找她,这就说明这个军令牌也许真的跟她脱不了干系。

    虽然也可能实际情况并非如此,只不过华骁获取的信息不够多,不够完善,但是不管怎样,当下华骁只能做出"非裴纭不可"的判断。

    而裴纭就得在这种既定的判断下,给华骁这个大腿更加充分展现自己的价值。

    可现在,白苏这个知根知底的人在自己面前,也这般笃定地说只有她能做到。

    那情况就不一样了,裴纭不明白了,她只能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

    而白苏走到她面前,伸出手要抓住裴纭的右手。

    裴纭警戒地想要伸回自己的手,而白苏嬷嬷说道:“我没有要害你的意思。”

    闻言,裴纭相信白苏的话,于是,裴纭便让白苏嬷嬷抓起自己的右手。

    白苏嬷嬷将裴纭的右手摊开,说道:“纭姐儿他们母亲的身子一直都不大好,一点都不适合生育,纪哥儿也是好不容易才保下来的。看他现在这幅身子骨就知道了,虽然生了下来,也从娘胎里带着大大小小的病,能活一天是一天。老爷疼爱夫人,不想让夫人再生育了,可是夫人执意要生下纭姐儿,生下你这个身子……”

    白苏用自己的左手指尖划过裴纭的手掌心,裴纭觉得有些痒,有些诡异的感觉蔓延进心底。

    白苏嬷嬷继续说道“徐二老爷当年并没有完全治好山鬼的病,只是让他们少发作,晚发作罢了。最为可怖的是,这些山鬼军在经过徐大老爷的训练之后,他们变得十分狂暴,甚至会嗜血成性,癫狂至死。”

    白苏嬷嬷的手指头从裴纭的手掌心,慢慢地游走到裴纭的手腕脉络,然后停在蓝紫色的血脉上。

    "治疗他们这种病的药方中,有一味是人血。"

    白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直直地盯着裴纭的手腕。

    裴纭觉得她的目光似一把锐利的小刀,要生生地将她的血脉割开,她甚至觉得自己的手腕有些生痛。

    "徐二老爷的血可以,夫人的血可以,纪哥儿和绍哥儿的血却不行,所以为了抑制山鬼的暴性怪病,夫人必须生下你,你这也是最后的希望。"

    裴纭觉得这把刀似乎切割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指向了自己的心,毫无防备间就被人捅了一刀心胸。

正文 第67章血脉(2)

    裴纭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白苏嬷嬷,然后轻笑了一声,很果断地收回了手:“你是说,我是他们的药?”

    白苏嬷嬷说道:“是的。不仅是药,山鬼生死效忠于‘血主’!”

    血主?效忠?裴纭觉得有些荒谬。

    裴纭说道:“如今山鬼下落不明,我是不是药,我是不是他们要效忠的人,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难不成还要她上赶着去献血?

    “山鬼的病十八年一个周期,夫人去世前曾给了最后一次药,如今十八年的限期就快到了。”

    “所以?”裴纭依旧不以为然。

    在裴纭的心里,山鬼的存在对于这个世界是更大的威胁。他们好战好杀,嗜血成性,凶狠残暴,死了倒好,也换人间一片太平了。

    裴纭道:“山鬼既然如此可怖,为何还要留他们?只因为你要报私仇,就要引出他们这样一群祸害?”

    “不,不是这样。”白苏立即否定道,“若是娘娘不去寻来他们,不去医治他们,一旦山鬼落入歹徒之手,那才是真正的为祸人间!”

    “歹徒?你说谁?”裴纭问道。

    “我不知道是谁……我只知道有人去了他们附近……”白苏声音低了几分。

    “这么说,你知道山鬼他们现在何处了?”裴纭抬眼看着白苏嬷嬷,“你还和他们有联系?”

    白苏却是摇头:“我并不清楚他们具体在哪里,但是我知道有人可以带娘娘过去,然后找到他们。”

    见裴纭不说话,白苏继续说道:“娘娘,你得去看看,山鬼是可怕,可是他们也是可怜。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总之你见过他们后就会明白了。我相信,你会明白的!”

    白苏在心里想着:我相信你会明白的!现在的这个你会明白的!现在的这个你会做到我所期望的事情的!

    看着白苏热切的眼神,裴纭心里很不是滋味。

    在她心里,山鬼就是一把双刃剑,用的好不好都会自伤其身。

    可是目前的情况来看,如果自己有把握,有能力去操控山鬼,那么这把双刃剑总是利大于弊的。

    裴纭想到刚刚白苏的话,又问道:“你刚刚是说,有人去找他们了?”

    “我也不清楚,徐家和山鬼之间联系的线鸽汇报来的情况是这样的。”

    “线鸽?”

    白苏嬷嬷解释道:“线鸽不是鸽子,是一个人。但他从不露面,只会用一只鸽子做信号传送消息。自从山鬼归隐之后,这几年线鸽只传来过寥寥音讯,都无甚重要。除了最近一次传信来说,说是有人去到了山鬼现在所在的区域附近。”

    裴纭立即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约是五个月前。”白苏嬷嬷回答道。

    “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裴纭问出了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

    白苏沉思了一会儿,给了裴纭一个肯定的回答:“我想,现如今这世上只有你我知道了。”

    白苏虽然说得十分肯定,裴纭却并没有完全相信,她觉得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如果隔墙有耳,今天晚上她们说得这些事情,传出任何一句话到外边去都会掀起惊天波澜!

    “那的……你的纭姐儿知道吗?”

    裴纭突然问道这个问题,白苏脸上有一瞬迟疑的惊讶,随后又黯淡下去,然后她说道:“我从未跟她说过。”

    裴纭心想,也是。原来的裴纭虽然表面上骄傲任性,实则内心敏感细腻。她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如果被告知自己是为了被利用而存在,一来她的心承受不来,二来恐怕裴纭会更加想要报复社会吧?

    裴纭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见裴纭坐到床上了,白苏自觉裴纭可能是要就寝休息了,于是,白苏走到灯前,拿起灯罩,对着灯芯一吹,灯熄灭了,屋子也暗了下来。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她可能知道呢?”黑暗里,裴纭在床上悠悠地说了一句。

    白苏脸上浮现一丝苦笑,而裴纭并不能看见。

    “也许吧……”这一句白苏嬷嬷说得的十分小声,然后她恢复常态说道:“娘娘,奴婢退下了,您好好休息吧!”

    裴纭躺在床上,眼睛空洞地盯着上空。

    说了这么久的话,早已经是深夜了。

    不过借口是很好说,就说自己彻夜奋笔疾书,誊写经文,这是多么可歌可泣啊!

    好好休息?

    呸!又给自己塞了这么一些个烂摊子,搬来一大堆陈芝麻烂谷子,她真的要消化不良了,还怎么好好休息!

    在裴家的第一日就过得如此“充实”、“精彩纷呈”,这第二天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前一晚,裴纭还在猜测第二日会不会跳出一两个妖怪把自己绑了去放血。于是第二日的这一刻,在二哥裴纪的房间,一个娇俏古怪的暗紫色衣服的女子,一步一步地将裴纭逼到墙角。

    紫衣女子死死地盯着裴纭的眼睛,随后嘴角牵起一抹邪笑道:“纪纪,你妹妹这双眼睛可真好看,挖给我可好?”

    说罢,紫衣女子嘟着嘴巴对着裴纪撒娇着。

    裴纭皱眉,暗暗吞了一口水,这眼前的紫衣妖精又是何方人物?

    裴纭其实早有打算,要尽早来拜访一下这个病痛缠身,足不出户的二哥。

    特别是昨天华骁说让她去问她二哥。

    关于裴家军的事情,裴纭现在算是有了几分底气去跟华骁刚起来。

    可若是华骁搞起别的事情,裴纭又没办法招架了。

    总之,这个二哥哥肯定是要来看看的,虽然相处时间没有多少,但是人家还是对裴纭这个妹妹多有照顾的。

    她不像杨姨娘和裴练要被禁足房间,裴纭虽然是名曰禁足裴府,但实际上,如果她真的要出府,想来也不会有人硬拦着她的。

    于是,裴纭一大早就过来裴纪的住所探病了。

    然而没想到这个裴纪表面病恹恹,暗地里竟然病屋藏娇!

    裴纭被眼前的紫衣女子吓得有些急眼,主要是那女子虽然面上表情是嘻嘻哈哈的,但是她的眼神十分坚定,再加上女子手上的动作就像书里所说的九阴白骨爪。

    光是看一眼那有些过长的的十指指甲,裴纭就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泛痛。

    紫衣姑娘看完裴纪又转过头来看着裴纭,裴纭连忙收回看她的手的目光。

    这时,裴纪开口了:“池姑娘,莫要拿我妹妹开玩笑!”

    裴纭看向裴纪,他的表情十分严肃,甚至因为说得有些言辞激烈而脸颊微微泛红。

    池姑娘见裴纪这幅样子,嘟囔着嘴走了过去,道:“好啦好啦,我就说来玩玩的,真见不得你这幅‘护妹心切’的样子!”

    说完瞪了几眼裴纭。

    裴纭干笑以对。

    哥哥应该是爱我的,但是疑似嫂子好像不怎么喜欢我,怎么办,在线等,很急!

正文 第68章池瑶

    池姑娘离开裴纭,坐到了裴纪的床边,想将他的身子掰回到床上去,但是裴纪却眉头深凝,脸上带着愠意地看着池姑娘。

    虽然池姑娘的手搭着裴纪的肩膀,但裴纪的身体很明显地僵持着,不愿如池姑娘的意思躺回到床上去。

    裴纪一直都是很温和的人,哪怕昨天裴纪当众管教裴纭的时候,他也不曾表现出任何怒意。

    可是现在他却看起来很生气,眉头紧锁着始终不松开。

    池姑娘见状,却也没有不快,脸上依旧是嬉皮笑脸的。

    裴纪拿手捂住嘴巴磕了几声,然后声音有些喑哑地说道:“池姑娘,劳烦把您的手拿开吧。”

    “池姑娘,池姑娘!整天都是池姑娘!我叫池瑶!池子的‘池’,报之以琼瑶的‘瑶’!”

    池瑶见裴纪不为所动,只是闭着眼睛,好像没听见她刚刚所说的话。池瑶只好把伸回来,气得叉腰道:“我真受不了你这性子!”

    池瑶坐回到床边的椅子上,裴纪才睁开眼睛,说道:“池姑娘,我与家妹许久未见,有话要说,能否劳驾您先回避一下?”

    “我要是说不呢?”

    池瑶下巴抬起,不服气地看着裴纪,然后又想起来裴纭这个“家妹”就在自己的身后,连忙转过头又瞪了裴纭几眼。

    池瑶不必说话,裴纭就知道她在数落自己是个“电灯泡”、“没眼力见的”!

    裴纭很冤枉啊!虽然自己来得真不是时候,但是她怎么知道裴纪这处还有这么一出戏呢!

    得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在墙角落处,裴纭弱弱地说道:“要不……我回避吧?”

    池瑶一听,自然是欣喜地点头道:“好啊,好啊!”

    裴纭尴尬地笑着,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好汉我先走一步了!

    “纭儿!”

    突然,裴纪叫住裴纭的名字,裴纭只好止住前进的步伐。

    “这是你池姨母。”

    “裴纪你!”池瑶气得从椅子上蹦起来。

    裴纭惊了:“啊?”

    难道不该是池嫂子吗?

    池瑶气得直跺脚,气呼呼地对着裴纪,半天都说不出来话。

    最后池瑶怒气冲冲地对裴纪说道:“我是看在你身子骨不好,就不气你了!你给我等着裴纪!”

    说完,池瑶甩甩衣袖,转身就准备要走。

    这一转身倒好,看到了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裴纭。

    池瑶恶狠狠地瞪着裴纭走来,走到裴纭身边时,说了一句:“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睛!”

    声音不大不小,裴纭听得真真切切的,于是裴纭装作四处看风景一样看向了另一切。

    池瑶走出屋子后,裴纪的神情才恢复往常的温柔病公子。

    裴纪对裴纭招手道:“纭儿,过来。”

    说罢又咳了几声。

    裴纭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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