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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暴躁王爷的治疗方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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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比如,自己还活着,难不成是因为肃王爷对自己青睐有加?可她如此可怜地在这里朝不保夕的,也没见王爷来看她一眼,多关照她一下啊?该死,脑子里没有任何关于这个王爷的一丝一毫的映像。甚至他的封号,也是裴纭从室内的“肃王府”刻印上看来的,至于这位肃王爷姓甚名谁——她一概不知。

    种种疑虑在裴纭心中挥之不去,可是她又想不出任何解决的法子,稍微思虑久了,裴纭竟咳嗽起来。

    白果急忙过来拍她的背,给她顺气。

    裴纭这两日真是体会到什么叫“娇花照水”“弱柳扶风”,林妹妹再世都得佩服自己这般病娇柔弱吧?

    缓过来后,裴纭让白果将自己的床头挂着的那个香囊袋子取下。

    其实她之前就注意到了这个香囊袋子,但之前为自己作为一个病号都无肉可吃而郁郁寡欢,实在无心于旁物。

    白果将香囊袋放到她手上,裴纭的手不能抬起,只能张开手掌让她放着端详。

    鲜红色的绸缎面上用金丝线绣着几朵的祥云,云中一个方框,框中绣有“裴纭”二字。之前裴纭只晓得自己的名字如何叫,却不知道是哪两个字,现在明白了

    这个袋子别致精心,不缺情趣,就是这布料——她不大喜红色。裴纭发现这房间的物件,身上的衣物等等大都是红色,而且还是那种鲜艳的大红色。

    对于这个房子原先的主人的品味,她不予置评。

    想来这个女子应该也是嚣张跋扈的人儿,用色如此大胆张扬,房内大红大紫的色调衬得她的现状更加凄凉悲惨。

    曾经这般雍容华贵的人,朝夕之间便成了平阳虎、丧家犬,存活于这封建压制、阶级压迫的世界里,再尊贵权重的人,下一刻都可能死于一场尔虞我诈,在暗潮云涌下粉身碎骨。

    裴纭不愿困囿于这牢笼中,她要出去,拼尽一切,她都要走出去。

    她就如同荒漠中的一粒沙,被风吹着吹着,一上一下地飞动着,即使不知所往,不知所向,但至少,那是自由的。

    因为裴纭低头看着手中的香囊袋,白果并看不见她眼里的暗流涌动。

    白果看裴纭盯着这个袋子看了许久,说道:“娘娘一直都很喜欢这个袋子呢,无论去哪都会带在身边。”随后又想了想,说道:“但是那时候情况紧急,娘娘没有带了去;也幸好如此,这个香囊袋还留在这里。”她说的“那时候”估计是自己被抓去关到暗房内吧。

    裴纭心里乱糟糟的,用手指微微揉了揉香囊袋子,觉得里面似乎填充了不少东西,大概是香料吧。

    半晌,裴纭问白果:“白果,你说说:在你心中,娘娘是怎样的人?”

    白果一听,急忙跪了下来,俯首慌忙道:“奴婢不敢,奴婢不能妄议主子的!”

    裴纭很是头疼她这动不动就跪下的毛病,她皱紧眉头说道:“以后我让你跪下你再跪下,你快些起来,给我坐到那椅子上。”

    白果犹犹豫豫地坐下,裴纭看了她一样:“坐好,别动了。”然后说道:“你之前不是我跟前的,所以我得考考你对我平时的喜好了解,看你是不是个细心人儿不是?你只需说说我平日里都爱干些什么,说些什么,喜欢什么?”

    小白果愣愣地坐着,看着裴纭,在裴纭肯定的眼光中,她微微直起身子说道:“在……嫁入王府之前,娘娘喜欢去国公府的马场骑马,据说娘娘的马术是极好的,但奴婢之前不是贴身婢女,所以未能亲眼见过……”从骑马这一点可以推断:这身子之前的主人一定是个健康健壮的女子,指不定还是个女中豪杰——而不是现在像裴纭现在这样瘫痪在床的病秧子。

    白果说着说着又停下来了,裴纭只好让她放宽心:“继续说。”

    于是,白果继续说道:“娘娘在肃王府中最喜欢去后花园逗池子里的小鲤鱼玩……娘娘穿衣服尤其爱赤红朱色,每每穿着艳丽的衣裳都极其欢喜,还会说……说‘我必定要艳压群芳’!”

    裴纭不禁在心里汗颜:“我”这么狂妄的吗?也怪不得被人整成这样子了。

    三言两语不能完全了解一个人,日久都不一定见人心呢。不过这个原来的裴纭的性子,在白果的只言片语之后,她大抵有些着落了。

    接下来是——

    “白果,王爷这段时日……如何?”

    白果听她这么问,神情懵懂地说道:“这奴婢也不知道啊……说来,奴婢还没见过王爷呢……”

    裴纭一想:也是,白果原先并不是贴身伺候的,杂役仆人应该很难见到主子的主子吧。

    不过接着她就听见白果似有不满地说道:“娘娘还没进门,王爷就去打仗了,连带着娘娘在府里都受了不少气!”

    裴纭心里惊讶,险些说出口:什么?

    原来的裴纭不会和这个王爷都没见过吧?

正文 第6章套话

    这么一来,那个自作多情的推断可以否掉了。

    裴纭仔细地想了想接下来要怎么措辞,才能够不显山露水地问出个所以然出来。

    白果见裴纭许久没说话,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刚那番言论十分不妥,急忙跪倒地上:“奴婢失言了!奴婢不能议论主子的!请娘娘责罚!”

    裴纭见她又跪到了地上,十分无奈:“不是让你好好地坐着吗?快点起来。”

    白果又乖乖地坐回去。

    “你说的很好,白果。”裴纭给予白果一个肯定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听完你刚刚那番话,我竟觉得身心都舒爽了不少。”

    在白果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裴纭又开始她的胡诌:“这样,你再说说这个王爷的不妥当之处,为我出了这口恶气!”

    白果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娘娘出嫁那天,朝中传来军情急报,说是……我也忘记是哪个国家了,就是侵犯大华国的疆土。结果娘娘还没上花轿呢,王爷就领兵出征了。”

    新娘子都没接,就直接跑出去出去打仗了,裴纭也不知道该说这个王爷忠君爱国呢,还是要感慨军嫂的确不好当啊。

    “之后王爷就一直没回来了——虽然不知道现在王爷回来没有,但是娘娘被人欺负成这样子,他要是回来了都没为娘娘打抱不平,那真是……”白果可能要说出一个特别狠毒的词,但是碍于权威不敢说,又或者她本性善良敦厚就不擅长骂人,最后白果只憋出来个“太不好了”。

    裴纭深深吸一口气,装模作样地说道:“我感觉整个人都好了许多,大概我身子成了现在这样,也有被他气得心有郁结的缘故。只是我不愿开口提他,只能借由你的口舌来一解多年之恨。”

    白果突然不解道:“可是娘娘才刚嫁进王府不过半年啊?”

    “啊?”裴纭打起哈哈,“因为早些年前我就听闻这个人不怎么样了……所以是多年,多年。”

    白果很自然地接受了裴纭这套说辞:“当时小姐也是不想嫁的,可是国公爷不肯,最后还是入了这王府。小姐,国公爷那么疼您,怎么您遭此横祸,也不见国公爷……”

    白果的眼眶突然红了起来,她应该没意识她到对裴纭的称呼变成了“小姐”,想来是忆往昔触真情了。

    裴纭见她如此,想到要是自己告诉她——你家国公爷可能是逆贼谋反,已经被埋了——不知道白果又该怎么哭好呢?

    不过她这么说,显然这个飞鸿院里的人并不知道裴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当真是被上上下下的封锁了消息。

    裴纭突然很想见一见那个灌自己毒酒的盛如烟,感觉她也是藏不住话的主儿,说不定能从她口里套出一些东西——前提是她不是拿另一杯毒酒来见自己的。

    裴纭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果,只好岔开话题:“还没说完呢,这王爷可不止这么点坏事!”

    她觉得自己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白果听她如此不依不饶,也有些犯难,眉头紧锁,似乎想不出什么来了,于是把她所听闻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听说肃王一年四季都在城外军营的练武场。皇上赐了这么大的一个府邸,可他都不怎么回府。为此皇上还挺恼怒的,发了一会火后,肃王开始会回府邸了。不过他平日会客议事、休憩养息都在前院,出现在后院的次数极少极少。我们进入肃王府快小半年,王爷也出兵打仗了小半年。”

    说着说着,白果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了,我听说……”刚一开口,她便收住嘴,不收了。

    这种行为是爆料者的大忌,作为听众,裴纭强烈谴责。

    裴纭看她欲言又止的神色,直截了当地说道:“快说。”

    然后白果挪动身子,凑到她耳朵旁,悄声细语地说道:“有人说……他偏好男色。”

    虽然裴纭脸上秀眉微蹙,但是她内心可是激动万分的——这八卦着实劲爆!

    白果说完,又觉得自己一时冲动说了不该说的话了:“小姐……我也只是这么听说罢了。”

    裴纭看了看手里的香囊袋,没有继续说话。

    她觉得有些累了,今日接受的这些信息量,够她好好消化一段时间的。

    裴纭让白果将她手上的香囊袋子再给挂回去,然后白果伺候她洗漱一番,裴纭便让她下去歇息了。

    时间流逝,又过去了几日。

    这天晚上,裴纭躺在床上,她一时半会儿还睡不着。

    夜里一片漆黑,裴纭想着这大约五日以来的所见所闻。

    她十分嗜睡,一天可能会睡去六七个时辰,每每醒来都是白果如丧考妣的脸。

    裴纭也不想总是吓这个忠心耿耿的丫头,但是这具身体有太多不可控。说来也很是奇怪,这具身躯伤得如此严重,毒酒入肠,白绫断气,但裴纭总感觉,这已经死过一遍的身子存在着那么一口气吊着,即使她生存休养条件十分险恶,却有一天比一天好的迹象。

    不过她也怀疑,这可能是自己自己的心理作用吧,毕竟自己向来乐观,在死了一次后,生死也置之度外了。

    白果今日说门口侍卫换了一批人,她好像可以出这个飞鸿院了。

    裴纭大喜,这几日来,依旧只有白果一人在她这屋子里服侍,好在裴纭身体状况好了几许,至少不会再随意“小河流淌”了。

    裴纭问白果王府里可有药材库房,她想着即使没有大夫,她自己可以给自己开些药方医治。

    之前想着,万一自己又被人给做了,或者这身体撑不过明日了,所以裴纭并没有有所行动,怕要么打草惊蛇,要么白费功夫了。

    但现在看来,自己现在一时半会儿是还死不了,该有所行动了。

    白果被问到后说,她明天一早便去王府药材房试试。

    裴纭向来不情愿欠人人情,但是这几日相处下来,裴纭只觉得自己亏欠了白果许多。

    别说她本就不是原来的裴家大小姐裴纭了,就算是,沦落到如此地步,又能有多少下人愿意跟着呢?

    更何况白果还不是自己的亲信,她口里的白苏嬷嬷和木莲姐姐才是她的心腹。

    同甘享乐有时尚且不易,与人患难共苦更是难得。

    有一次,裴纭很是深情地对白果说道:“白果,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以后咱们就是姐妹了。”

    谁知白果听了后,先是失神,然后急忙跑出门外。

    回来时裴纭见她手里捧着一个尿壶:“小姐,你无需不好意思,怎的又改了暗号呢?”

    裴纭觉得自己真是错付深情。

正文 第7章真容

    今日是裴纭来到这个世界第六日,通过对屋内除她之外的唯一活物——白果——进行旁敲侧击,裴纭大致能肯定这个世界不是自己曾经生活的那个世界的古代。但还好,这里的风俗习惯和她之前的时空还是有许多共通之处的。

    再加上炎黄子孙与生俱来的自动切换语言无压力的民族天赋——比如繁体简体无障碍转换——现在她就觉得自己也无障碍地入乡随俗,说话也开始文绉绉地,别有一番古人风韵。

    裴纭想着,等她身体康复了,她要去盗用几首诗仙诗圣诗魔诗鬼的作品去外头装装十三。

    目前的情况是:她能够自己慢慢坐立起来,手脚的活动幅度也大了些。虽然起身时的疼痛并没有消减太多,但裴纭已经十分知足,让白果按照她的指导按摩全身穴位,现在看来还是挺有效果的。

    裴纭苦中作乐,找到了一项“娱乐活动”——扯花边。

    她现在有事没事地,就去掰扯被子上的毛边。

    今日她让白果去王府内的药房,看看能不能取回几味药材。

    凭着记忆,她是被人灌了毒酒,勒了白绫的。

    之前自己给白果那个丫头使劲地晃了几下,晃好了几分,是极有可能就是血气运行不畅所致,急需要活血祛瘀,通络续筋。

    而那毒药,有些奇怪,正常来说她的五脏六腑应该已经开始衰竭,甚至功能丧失了,但是现在仍没看见相关症状,该吃吃,该喝喝,该拉拉。

    总之,裴纭要的药材肯定不是诸如人参、阿胶之类的,那估计白果会直接被他们从药房轰出来;同时,也肯定不是夹竹桃、花溪草这样的有明显毒性的药材,那估计过不久她会和白果被人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从王府轰出去。

    她要拿的也不过是大黄、桃仁之类的治疗淤血、补足气韵的中草药。

    虽然自己的待遇好像已经不能再糟糕了,但既然没人来处死自己,还给出门了,王府的人应该也不希望她这么快死吧?

    所以,人命关天慈悲为怀,赐点药吧!

    裴纭揪着被子上的花边,十分惆怅:也不知道白果能不能拿到。

    她每天都在给自己反复地做着心理建设:人活一世不容易,何况她还活了两世,更不容易。要珍惜要珍惜,要有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

    裴纭一边揪着毛边边,一边洗脑自己:裴纭你想想,你现在的生活已经这么糟糕了,还能再糟糕到哪里去呢?

    于是生活很快就告诉她,它努力一下还是可以再糟糕一些的。

    “娘娘!娘娘!”

    门外传来白果惊慌失措的声音。

    她一进门,裴纭就很激动地,满是期待地看过去。

    然而裴纭发现白果两手空空,不由得确认一遍道:“可拿到药了?”

    白果被问到后,先是一愣,然后丧着脸摇摇头:“没有,说是没有医条不给批。”

    裴纭在行李里疑惑:医条是什么东西?这个又要怎么弄到?

    罢了罢了,等死吧她,去它的心理建设!

    裴纭绝望时,白果又叫起来了:“娘娘!娘娘!”

    不过,裴纭却没有抬头去理会她了,而是继续低着头扯着被子上的花边丝儿发泄着。

    她心想着:白果这样一惊一乍地叫着,无非就是房梁上那个燕子窝多了几颗蛋,要么就是庭院里的花又枯掉了一朵。

    裴纭感慨:唉,真是心累啊。

    白果见裴纭没有反应,急得她旁边,大声说道:“娘娘!大管家带着人过来了!”

    裴纭仍是十分绝望:你听,是不是?又是大管家带人过来这样平平无奇的事情。

    等等,好像不太对劲……

    “什么?!”裴纭猛地一个转头,险些闪着脖子。

    白果见裴纭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赶紧接着说道:“我听说王爷没有给王妃管家权,所以府里的吃穿用度都不是正王妃说了算,而是由大管家做主。不过这个大管家并不怎么理会后院的事情,所以还是正妃娘娘掌管着。但是……如果大管家来了后院,那就准没好事啊!”

    裴纭在心里不由得疑惑着:有这么邪门吗?还有,一个娶了几个妻子的王爷竟然让一个外人管家管理内务,也真是奇闻。

    裴纭在心里盘算了一下,然后说道:“白果,你将我扶到妆台前吧。”

    “啊?娘娘您不是还不能动吗?”白果不解。

    于是,在裴纭的指导下,白果小心翼翼地扶着裴纭挪动到床边,然后一个马步,一把将裴纭抱起来,顺利地将裴纭移动到几步之外的妆台前。

    ——幸好白果的力气够大

    ——也亏得裴纭现在轻得跟空气一般

    这是裴纭第一次看到现在这张脸。

    裴纭自知自己现在油尽灯枯的状态,她也没指望着这张脸它会倾国倾城惊艳到自己。

    但她看到镜子里的那一刻,她还是惊呆了。

    不为别的,正是这幅面孔上的这一双眼睛。

    在上一辈子里,这双眼睛是她见过的所有眼睛中,最美艳无双的。

    哪怕裴纭现在整个人已经瘦得不成人形了,瘦脱相的面容却掩不住这对眸子的秀美绝伦——是元月白梅的洁净,是四月芳菲的秀丽,是七月夜莲的恬静,是十月秋叶的静美。

    这双眼睛可以像繁花一般娇艳俏丽,馥郁芬芳,可以像烈焰一般炽热浓烈,灼然无畏。

    也可以像现在这样,如同汪洋大海,大气磅礴,宽广包容,时而暗潮汹涌,时而宁静深沉。

    让人自惭形秽,又想奋力靠近;

    让人倍感渺小,又想一探究竟。

    裴纭看了须臾后,缓缓说道:“白果,你会作妆么?”

    白果摇摇头,裴纭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你按照我说的做就好了。”

    于是白果又点点头,按着裴纭的话,先是眉毛,然后腮红,接着抹唇妆。

    白果很紧张,她从未为人化过妆,所以下手十分轻柔,最后她也将妆容完成地七七八八。

    裴纭又问白果,是否会绾发,白果说自己只会最基础的几款发型。裴纭道,正好,只要简简单单的即可。

    接着就是更衣了。

    出乎白果的意料,裴纭在一堆大红大紫的衣服中,极其不易的挑出了一件水青色的。看裴纭的神情,她似乎还觉得这件衣服的颜色过于鲜艳。

    其实白果一直觉得奇怪,娘娘自从那天醒来后就有些不一样了。虽然现在的她还是有些让人难以接近,但是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不是因为从前火爆焦躁的脾气。

    现在的娘娘对于任何事情,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想想自家主子伤病成这样,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可能大受打击,改了心性。

    后来裴纭曾跟白果解释道,自己这一场病之后,脸部有些面瘫,不过裴纭本来就是内心想法很多,表面却从不显露出来的人,所以其实有没有面瘫都一样。

    看着镜中收拾妥当的自己,裴纭还是较为满意的。再想想替自己修整仪容的是小傻子白果,裴纭感到非常满意。

    果然老话说得好: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稍作仪容整理后,虽然裴纭不至于回眸一笑众生倾,但以这幅面容去见他人,也不会失了礼仪、没了底气。

    白果又以同样的办法将裴纭搬到前厅的卧榻上。

    坐在卧榻上,裴纭第一次看到门外的世界,之前一直都是躺在床上。

    院子里真的十分荒凉,没有半个人影,怪不得白果要为燕子窝、小花朵儿痴迷了。

    裴纭极力支撑身子,强忍身上传来的阵阵绞痛,她在这等着,等着看看那个大管家是怎么个“准没好事”法?

    不多时,大门外传来通报声:“曾大管家到!”。

    裴纭在心里暗道:这大管家的排场还真够大的,竟然还带通传!

正文 第8章曾禹

    紧接着,裴纭就见到了这个王府里“一人之下”的曾大管家。

    待他走到屋子里,瞧清真容时,裴纭有些惊讶——他不是裴纭先前设想的那样,是个胡子花白,脾气老牛般犟硬的小老头。

    万万想不到,这个牛气轰轰的曾大管家,竟然是个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的俊俏少年郎。

    他步伐沉稳,一步一步地向裴纭走来,鬓发齐整地收于暗银色头冠中,身上这件如意祥云纹月白色长衫若换了别人来穿,定不会有这般谪仙气质。

    白果好像说过,肃王爷好像只娶老婆,却没见他在哪个老婆那里留宿过。现在裴纭看到这个被赋权掌事的曾大管家,是这样的丰神俊朗、郎艳独绝,她想着:这个王爷别不是真是个断袖吧?

    曾禹也同样没想到,这个传闻中病入膏肓、形如骷髅的侧王妃却看着精神头不错,淡然自若地坐在正前方的贵妃榻上。

    虽然走近了仔细看,能看见她的眼角眉梢的确有挥之不去的憔悴,但裴纭整个人端坐于榻上,如荣曜秋菊,如华茂春松,飘然似轻云之蔽月,渺然若流风之回雪,自是一番气定神闲的悠然自得。

    曾禹声音和煦如阳春之风,对裴纭行礼道:“曾某曾禹见过裴侧妃。”

    他维持着拜见的姿势好一会儿,才听到裴纭淡淡地说道:“免礼。”

    裴纭声音清冷如月,曾禹起身抬头看向裴纭,发现她神情自若,毫无变化,她那双绝美的眼睛里亦未有任何波澜。

    曾禹笑了笑,眼神宁静温和,让人倍感温柔,他用润玉般的声音说道:“在下奉王爷之命,来飞鸿院宣布一些事宜。娘娘,曾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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