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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暴躁王爷的治疗方法-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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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要完全不看也是做不到的,他们先是隐隐约约能听到华骁震怒的声音,然后看见高必达跪下,在接下来,他们竟然在看见肃王爷从身后带出了一个黑裘女子!
这些士兵顿时咽口水的咽口水,倒吸冷气的倒吸冷气,瞬间觉得自己的小命不保了——这可是一个要命的惊天大秘密——肃王爷竟然在林中夜会妙龄女子!
随意高必达急忙离去在他们眼里都像是落荒而逃,高必达一经过,他们也立马紧跟而上,生怕落到后头给华骁处置了!
裴纭站在前面探探脑袋,似乎在查看高必达一众是否真的离开了。但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两手之间——裴纭将剩下的最后一点鱼目粉倒在手上,打算在华骁身上故技重施。
果然,看到裴纭在前面探头探脑地,华骁走上前几步说道:“你这又是什么妖门邪道!”
裴纭察觉到华骁就在背后后,立马转过身,迅速举起手就要朝华骁也撒上鱼目粉。
可是手刚抬起来,华骁就以更快的而速度用手掌抓住了裴纭握着鱼目粉的拳头。
华骁牢牢地箍住裴纭的拳头,裴纭连松开手掌的机会都没有。
华骁咧起一边的嘴角,冷笑道:“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然后华骁的手稍稍用力一推,裴纭便踉跄地往后退,同时手上的鱼目散也散落了出去。
裴纭见鱼目散计划失败了,立马就要转过身子撒腿而逃。
不过很快她的脖子上就挨了一记手刀,顺势倒下,不省人事。
华骁将裴纭用双手抱起,看着她昏睡过去的脸庞,想到她一直以来干的那些麻烦事,还有刚刚她竟然还想要拿那粉像迷住高必达一样迷住他!
华骁觉得自己方才说的不对,这个女人不仅吃了雄心豹子胆,怕是还吃了狼心狗肺!
想到这,他就恨不得现在就找一处粪坑将她扔进去算了!
可也只是想想。
如果他要将她扔了,他又为什么要在听到她出事之后,快马加鞭地赶回来呢?
他骑着马过来的时候,忽然想到当时裴纭说,要他赐她一死。
华骁握住缰绳的手用力地骨节泛白,面上的肌肉因为过于愤怒僵成一块。
裴纭,没有本王的允许,你怎么能死!
不可以!
不准许!
你的命是本王的!
要生要死都由本王决定!
华骁一路不停歇地骑马飞奔而至安阳城外时,看见安阳城门跑出了一个人。
他根本就没有看清那人的面目,甚至连那人是男是女的都分辨不了。
可是直觉却告诉他——那是裴纭!
骑得又近了一些后,华骁发现那人竟然是一身宦官打扮。
他的心忽然一阵揪心的失望落寞,失望落寞之余还有对自己的嘲讽:人都没看清就觉得是她,他怕是疯了!
可是见那宦官向树林跑去,他也鬼使神差地朝树林骑去。
正文 第148章死尸
华骁抱着裴纭来到那辆马车上,却发现这辆马车上并没有人。
华骁刚刚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这辆马车了,可是他当时只想找到跑进林子里的人。
好巧不巧,那人就走到了华骁的身边。
即便她换了装扮,脸上点满了红点子,但是华骁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来了。
华骁说不清楚自己听到她遇害的消息时,自己有多么着急不安。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看到她还活着的时候,内心是多么狂喜不止。
身后来了一个随行侍卫,对华骁单膝跪下行礼道:“王爷!”
刚刚华骁并非一个人前来,但是他骑着的是大洛名马绝影,不出一里便将其他人远远甩在后头,是以华骁的护卫队现在才到。
他们抬头看向华骁时,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被雷劈到的神情——他、他们不近女色到几近癫狂地方的王爷,此刻竟然抱着一个沉睡过去的面纱女子?!
华骁却是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于是他们又立马将头低下去,在心中默念:我们什么也没看到,我们什么也没看到……
华骁声音如常冷淡地说道:“去检查一下那个马车。”
“是!”
于是几个人跑去检查这边这辆马车,东翻西找一番后回到汇报道:“王爷,这马车没有任何异常。”
“嗯。”华骁没无表情地应了一声,然后抱着还在昏迷的裴纭,不费吹灰之力地一跃到马车上,走进车厢。
“走!”
华骁在车内说道。
两个侍卫坐到车夫的位置,问道:“王爷是要去哪?”
华骁说道:“承德猎场。”
两个侍卫面面相觑,然后问道:“王爷不是要回安阳城吗?”
侍卫们并不知道是肃王府出了事情,只知道肃王爷急着回城一趟,可是连城墙砖都没碰到,就要原路返回了?
华骁不耐烦地说道:“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于是两个侍卫连忙哆嗦地应道“是”,然后挥鞭驱马,朝着承德猎场走去。
其他的侍卫也随着马车走,有些骑了马,有些只能用自己的双脚丈量天地。
但是用脚走的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替华骁牵这绝影走的侍卫。
华骁选择坐到马车里,他的宝马绝影就得由人牵领着走了。
绝影这匹马比之前的“金哥”还要更难搞!
马中程咬金只是脾气火爆了一些,你若看我,我就蹬你几脚,可是绝影不仅脾气不咋样,它还有一颗放荡不羁爱自由的灵魂。
它想走了便走,它不想走你就算放神仙种的马草在它面前它也不会一眼。
绝影还跑的很快,它一撒开了跑,一个人是拉不住的,所以牵领绝影的侍卫有四个之多!
总之,除非华骁在面前,绝影谁的话都不听。
没有华骁的威压,绝影就是个管不住的野马,左边有只麻雀它就要跑过去跟它打声招呼,右边飞出一只蝴蝶,它得连忙追着人家。
于是这牵着绝影的四个侍卫当真是苦不堪言。
一顿东奔西跑,前翻后仰之后,终于好不容易到了承德猎场,结果给绝影解掉绳子准备让它进马棚的时候,绝影咻地一下就跑没影了!
承德山可是安阳城外百里内最大的山了,到处都是杂草林木,这绝影怕是一时半会都找不到的。
侍卫们只能生无可恋地跑去跟华骁说这情况,不少人已经悄悄地写好了遗书。
听完侍卫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汇报,华骁回答道:“哦,那就不用管它了。”
侍卫们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在对方的表情确认了一遍自己刚刚有没有听错。
只是“哦”一声嘛?真的不用掉脑袋吗?那可是价值几座城池的大洛国宝马中的佼佼者绝影啊!
这时,曾禹出现在帐篷外,对这些跪在地上不知道是走是死的侍卫说道:“王爷的意思就是让你们可以走了,你们还赖在这里做什么?”
侍卫们听曾禹这么一说,连忙连滚带爬地起来,赶紧溜为上策。
听到曾禹的声音,华骁在帐篷内叫唤道:“曾禹。”
于是曾禹答应道,掀开门帘走进帐篷,他没有见到华骁,因为华骁此时在屏风隔断的内屋里。
曾禹说道:“王爷吩咐我的事情,我已经让人去办置妥当了,先暂时对外说裴侧妃旧病复发,需要静养,至于之后……再由王爷定夺。”
“嗯。”华骁在屏风后应道,他没有打算走出去,因为此刻他正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裴纭。
裴纭早就醒了,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已经在这一处地方。
但是她被华骁绑住手脚,嘴里塞着布条,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只能干巴巴瞪着华骁。
现在曾禹说的话,让她不由得心中诧异:原来是暂时封锁了消息,等到之后再将自己的死讯公布么?
可是,是谁……死了?
华骁像是读懂了裴纭的心思,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中毒而亡……裴侧妃的四躯、面容因为毒性蔓延而发黑腐烂,已经无法看清原来面目。”
“那怎么断定就是裴纭呢?”
说道“裴纭”二字时,华骁故意瞥了裴纭一眼,裴纭立马低下头,回避他的目光。
华骁如此问,倒是在曾禹的意料之内,他继续解释道:“已经请了仵作验过尸身,身高、体型都与裴侧妃无异,并且裴侧妃的身边的白苏嬷嬷说,裴侧妃目前左臂内侧近手肘处有一个疤印,裴侧妃自己都记不得,而那具尸体的左臂因未完全变异,竟能看清那疤印,她很肯定那就是裴侧妃的尸首。白苏嬷嬷是从小带着裴侧妃长大的姆娘嬷嬷,我觉得她是不会认错的。”
一边听着曾禹的描述,华骁一边打量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此时也感到大为内疚惭愧啊……只不过她内心又有一种庆幸——既然已经有仵作验过尸体,并且没有怀疑,那就说明那具尸首是一具女尸,否则这第一步就瞒不下去了,即便于巍是个阴阳人了,但怎么都不会将他认作是个女的吧?
所以,死的不是于巍,那死的到底是谁?
正文 第149章帐篷
曾禹在屏风外继续说道:“王府这边我们已经派人封锁了消息,巡防营也很配合。他们正在追捕于巍,说是裴侧妃最后见的人是他,极有可能是他下手毒害裴侧妃的。并且现在他下落不明,更加令人怀疑。”
华骁听完,却轻笑道:“说不定是她自己喝的毒药呢?”
若是不知道内情,想必谁听到华骁这番话都会觉得华骁太过凉薄无情了。
曾禹也有些不忍:“王爷……即使再不喜裴侧妃,她如今也已经驾鹤西去,王爷又何必说这样的话呢?”
华骁听出曾禹话语中的不满,饶有兴趣地看了一眼裴纭,然后走出屏风,见到了曾禹。
“看不出来,你对她还有几分真情。”
曾禹面上的愠意又多了几分,但他终是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与裴侧妃如何,王爷您是清楚的,我也问心无愧。王爷不必这样激我,但更不应该在此时拿一个横死之人说这些风凉话了!”
裴纭在内屋子里重重地点点头,曾大管家教训地太对了!
虽然裴纭知道,华骁想要激的人不是曾禹——是她。
华骁不过就是想要让她听听她捅了怎么一个篓子,谁知道遇到了曾禹这么一个正直的好少年!
裴纭在心里偷笑,同时四处瞅瞅,打探着周围的情况。
华骁的神情似有些无奈,他对曾禹说道:“本王知道了,这事情有任何进展了,随时跟我汇报。”华骁的眼神忽然变得锐利,续道,“七日后,对外宣称裴侧妃,病故。”
“王爷……”曾禹欲言又止。
而华骁直接冷漠地摆摆手,示意曾禹退下。
曾禹看着华骁转过身子又回到了里屋,他知道华骁不想在议论这件事了。
于是曾禹只能告退,而华骁又想起了一件事,对曾禹吩咐道:“把徐有贤给本王叫过来。”
曾禹应承道,然后离开华骁的帐篷,一出帐门,忽有一阵风吹来,让他此刻的心更寒上了三分。
他本以为华骁只是不擅于表达感情,谁知道华骁竟然对裴纭死去一事如此冷漠,甚至冷血。
可当初他在京城听到的描述情形是,华骁一听到这个消息连夜带着人往京城赶去,还让人送来加急书信给他,让他一定要封锁住这个消息。
谁知道华骁最后并没有回肃王府,在城外就返回承德山了。
华骁的心思变幻莫测,但是曾禹以为裴纭对于华骁是不一样的,谁知道今日见华骁这反应……
“曾大人。”曾禹迎面走来了一位侍卫,对他行礼道。
曾禹点头,他对这个侍卫有些面熟,问道:“昨夜你是否跟着肃王回安阳城了?”
那侍卫赶紧点点头:“是。”又说道,“又,又不算是,我们没有进城。”
“你们到了城门口就直接回来了?”
那侍卫点点头,然后脸上浮现犹豫的神情,曾禹说道:“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就是了。”
那侍卫答应道,然后说:“我们赶不上王爷,到了就见到王爷抱着一名……女子,然后王爷就让我们回来了。”
曾禹的眼睛有些惊讶地张大了许多,他立即转过头看向华骁的帐篷,心中顿时有了一个想法。
然后回过头来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声,问道:“这件事不可再说出去了。”曾禹的脸上难得露出严厉的神情,带有警告的语气说道:“若是我在别处听到了这件事,你们昨晚跟着去的几个人……”
曾禹没有说完,但是那侍卫已经跪到地上,叩首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我想着曾大人是肃王爷的心腹,所以曾大人问,我就说了。我和我的弟兄都知道,这件事不能说出去,不会再有另外的人知道了!”
曾禹让他起身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待侍卫离去,曾禹拍了拍脑袋,与其担忧别人,还不如担忧自己吧!华骁这一弄,不知道又落下多少烂摊子给自己解决呢!这件事情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知道!
帐篷内,华骁回到里屋,见裴纭安分地蹲坐在地上,倒是觉得有些出乎意料:“我还以为你已经找到法子逃出去了。”
裴纭被塞着布条,不能言语地,只能一脸不爽地瞪了华骁一眼,然后看向一边。
“你是不是该给本王交待一下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华骁对裴纭说道,“看着本王。”
而裴纭仍是看向一边没有动。
华骁径直走到裴纭面前,将她口中的布条扯出,抬起她的下巴说道:“看着我!”
裴纭摇了摇头,极力摆脱华骁禁锢着她的下巴的手,华骁见她一脸不情愿地,也就收回了手。
裴纭的两只手还被绑着,只能举起被绑住的双手,用手臂揉了揉自己的下巴,然后控诉道:“你让我交代,我也得能说话才行啊!”
华骁蹲下来,又将裴纭手上和脚上的绳子也给解开了。
裴纭哼笑道:“全都解开啊?你不怕我跑了?”
华骁沉着一张脸,目光冰凉地打量着她:“你跑一个试试?”
裴纭自是吃瘪,没好气地说道:“你也知道在这里我肯定跑不了的,又何必多此一举捆我啊!”
华骁瞪着裴纭:“我生气,把你捆来出出气,怎么了?”
这……裴纭就没话讲了:你是大佬,你想怎样就怎样!
裴纭坐在地上舒展舒展筋骨,然后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发现腿脚一阵酥麻,想要是维持一个姿势太久了,手脚都麻痹了。
华骁见她这要起身又不起身的样子,想要过去扶一把,却被裴纭制止了:“不用,我自己能起来。”
探后裴纭就自己撑着旁边的小柜子站了起来。
其实裴纭是怕华骁那怪毛病,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一激动把自己扔到空中啊?虽然昨晚两人有些亲密的举动……
但是!最后华骁的那一个手刀裴纭可没有忘记!
她心中还是那个原则:能少跟华骁肢体接触就少接触!
不过被裴纭这么拒绝,华骁的脸色可十分难看,气愤地说了一句:“不识好歹。”然后转身坐到椅子。
正文 第150章回到原点
“拿来。”华骁朝裴纭伸出手,讨要着。
裴纭捏着一只手的手腕,不明所以地问道:“什么东西。”
“你昨天要拿来撒本王的东西。”
被华骁这么一提,裴纭想起了昨日尴尬的场面:“……用完了。”
裴纭虽然这么说,可华骁自是不信的,他的手仍是举着,没有收回去。
裴纭见他这幅不要到就不罢休的样子,很认真地说道:“我真的没骗你!昨天那……已经是剩下的最后一点了。”
然后她将鱼目散的瓶子拿出来,倒转过来倒了倒,空空如也。
但是华骁仍是阴沉着一张脸,眼睛里充满怀疑。
裴纭摊手:“王爷你无需担心这个了,反正现下我都跑不了了,不是吗?”
“你若是知道这点就好!”华骁绷着个脸,“说吧,你到底干了些什么!王府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裴纭可犯了难:“如果我跟王爷说……”裴纭低着头,不敢直视华骁,“我也不知道王府里是什么情况……王爷可相信?”
华骁又瞪了裴纭几眼,裴纭只好半真半假地说道:“我其实筹谋这天很久了,我知道这天王爷和盛正妃会出远门,王府的人员戒备会少一些——虽然最后盛正妃并没有出去。但是刚好让我遇到了那个于巍。”裴纭拿起手中的小瓶子晃了晃,继续说道:“这个叫鱼目粉,它的威力你也见过的,我就把他和身边的小宦官晕了,然后接着他的衣服跑了出来。可是之后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裴纭抿了抿嘴唇:“我也很想知道那个尸体是谁的……”
华骁听完之后,用力一拍桌子,眼里充满骇人怒意,怒声斥道:“简直荒唐胡闹!你就这样将本王、将整个肃王府、巡防营耍的团团转!”
裴纭被他这一喝,吓得哆嗦了一下,然后挠了挠后脖颈,只敢小声说道:“若是真是逃脱了,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你们也不会觉得被耍了……”
华骁气得站起身,走到裴纭面前,咬牙切齿道:“强词夺理!”
“是,我是强词夺理了些,但我并没有耍你什么吧……”裴纭小声嘀咕,“本来王爷就答应我可以让我‘死’的。”
“你!”华骁被裴纭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本王倒是没想到你要的是这种‘死’!”华骁稍微敛了敛怒意,冷笑了一声说道,“你答应为本王办的事情都没做到,你就想着逃跑了,你还说你没有戏耍本王?”
“这……”,裴纭觉得气闷,硬着头皮说道,“虽然王爷现在手头上没有裴家军军令府,但是只要再过几日,王爷去到那大昌山,找到那合连池,就能找到!”
华骁一脸冷淡地看着裴纭,他都懒得搭理裴纭了。
裴纭也自知理亏:“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要杀要剐,任凭王爷决定。”
说罢裴纭垂下头,她是真的有些心灰意冷,现在的局面突然变得更加复杂了,本来她就没有康庄大道可以走,只有一个独木桥可以小心翼翼地过,现在倒好,只剩下一根钢索可以走了。
华骁盯着裴纭,声音低沉,淡淡地说道:“我让人去合连池看了,根本就没有什么青蛙。”
裴纭抬起头看着华骁:“青蛙?你是说那青莲十二月蟾吧?”
华骁没有回答裴纭这个问题,径直说道:“总之,没有拿到裴家军军令符,你就别想从本王身边溜走!”
裴纭正要开口,华骁直接打断道:“你别想再抵赖了,本王已经让你‘死’了。”
裴纭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华骁的意思——的确,华骁刚刚跟曾禹说了,七日后便宣布裴纭的‘死讯’,到那时候,肃王府裴侧妃、国公府裴大小姐就不复存在了。
见裴纭沉默着,华骁继续说道:“本王已经兑现自己的诺言,可若是你还不能拿到裴家军军令符给本王……”
华骁没有说下去,裴纭也没有心思去了解,总之不外乎“本王会让你死的很惨”“本王不会放过你的”之类的话吧。
兜兜转转,折腾这么久,结果还是回到了原点。
裴纭现在脑子里乱的跟一锅下满老鼠屎的粥一样。
这时,门外有人传达道:“王爷,徐太医到了!”
华骁朝外面说道:“让他等着!”
然后华骁对裴纭说道:“你和徐有贤什么关系?”
裴纭一愣,之前从伤兵营回来的时候,裴纭以为华骁会问,但是华骁却一直没有开口问道。裴纭也不知道华骁是个什么心思,知识之后也没听说徐有贤被惩治处罚了,倒是那个黄太医被华骁赶出去太医院了,于是便这么得过且过地忽略了。
但是该来的总会来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别说,还真是!当时就是差不多初一那几天,转眼间,很快这十五就要到了。
裴纭沉吟了一会儿,然后说道:“王爷可知道我娘姓徐?”
华骁语气平淡地说道:“你外祖伯公是威武将军徐西源,外祖父是长雅居士徐东衡。”
“我外祖父一家虽说徐氏一族最声名显赫的一门,但是子孙香火并不旺盛,都是晚婚晚育的,这一现象从我外祖父的祖父开始就有了,虽说不是什么好事吧,但倒是因此使得我们这一家在族中虚长了几个辈分。徐有贤那一脉是我们清荷徐氏的旁系……”
裴纭一拍掌,一本正经道:“总之,徐有贤都得称呼我一声——姑奶奶。”
对,这就是她和徐有贤的关系!这可不是裴纭瞎编的,当时裴纭为了应对华骁随时会到来的盘问,可是有下功夫去做调查的。
结果没想到竟然出了这层关系,身为姑奶奶的裴纭顿时对徐有贤的愧疚少了几分。
华骁无言以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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