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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助攻这些年-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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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这样近乎自毁的方式,即便鬼王杀了她取血,也得不到那股力量……”
封长雨的声音有些轻,看着祁今苍白的面庞,眼神专注。
方才去蓝副司哪里去修袍的时候温玄清也知道了不少玉清阙的状况。
死伤严重,阙主早已身亡的消息又四处蔓延,若不是阙内尚有封芝主司主持,可能就撑不住了。
“你这次回来……”
“当年若不是师姐,我可能就要变成盘中餐了,”温玄清笑了笑,“能入玉清阙,成为师父的弟子,师姐的师弟,我很庆幸。”
一晃沧海桑田。
当年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师父真是……”温玄清叹了口气,当年冷秋姿看着封长雨抱着的灰毛兔子,思考片刻便同意了,可能早在那年,她就在做一场豪赌,赌他的身份。
“师父承担的太多了。”
封长雨站起来,“既然你回来了,那边同我一起下山。”
“师姐,还有玉翎……”
封长雨转头,看了一眼温玄清。
分别的少年追寻的目光她还记得,这个时候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等会你便能见到她了。”
第60章 二师姐今日会回来么?
山下的世界一片焦土。
温玄清来时就见过不少鬼族屠杀人类的场景; 他救得了当下但救不了所有。
封长雨说他等会就可以见到玉翎了。
温玄清的确见到了。
鬼兵压境; 鬼气遮天,雪都变了色。
他看到了领头的那个人。
玉翎也长大了,她下巴尖尖; 那双杏眼不再含着当年的羞涩; 但乍见封长雨身边站着的人还是惊诧了一瞬。
他们之间隔着一条结了冰的小河,无论是鬼族还是道派之人,跨过都轻而易举。
但这条河经年累月结了冰,也不知道再次消融,会是什么模样。
可能没有来年; 就被尘沙填满,变为平地。
玉翎移开了目光; 手一扬,身后的鬼军便冲上了前。
河面上的冰被踏碎,交战的声音持续不断,跟着封长雨的都是阙内修为不错的弟子,这些时日随着封长雨四处奔走,在对方的指点下修为也有所提高。
温玄清追逐着那道身影,他有太多话想说,妖王传承之后他被迫获取了太多别人的记忆,导致他的性格也有些改变。
但对于玉翎,他还是有很多话想说。
少年时的念念不忘,那段亲密的时光里他有很多的话都没来得及说。
怎么阔别多年,变成了两个不同的立场了; 变成了刀戟声里遥远的距离?
即便鬼兵的数量远超这些弟子,但封长雨出手过后一片空旷。
她的近天十三绝已经大成,鬼将都奈何不得她,之前的交战里,鬼族已经折损了不少大将。
这样的消息时不时传到黄泉道,倒在鬼贪殿摇椅上的燕栖却无动于衷。
鬼后三番两次派人来威胁她她也懒得搭理。
鬼贪殿无光,燕栖在顶上吊了一盘鬼族的鬼石。
剔透的光芒汇成一束落下,她把玩着手里的鬼印,等下方的鬼兵汇报完了,挥了挥手让对方滚。
无明的世界她觉得无聊。
外头的世界她也觉得无聊。
鬼族代代想要的天下不过是一种欲望罢了。
她也没有,这些频频的动作也只是鬼后的想法。
鬼后囚禁了当年抚养她的鬼族女人,威胁燕栖再不除掉外面那个封长雨,她便杀了那个女人。
燕栖不太所谓。
鬼族目前能打的都不如她,没了她,又要在这无光的世界缩上千千万万年。
外面阵仗很大,她也没出去实打实地对上过修道之人。
又有些想结束。
这种念头一起,脑中就有数千道声音响起,叫嚣着快点结束。
是杀了封长雨结束?
还是杀了鬼后结束?
还是毁了这一片乱七八糟的土地才算结束。
人间那么热闹,热闹得那么无聊。
洗去了她身上一半人的血脉,却依旧洗不掉她偶尔牵丝的好奇。
还有别人灵魂记忆里的繁华,灯火,感情,遗憾,想念……
唯独让她觉得感同身受的便是嫉妒。
尽管那个人的嫉妒似有若无,放大在自己的身体里成千上万,翻涌不歇。
几个修为不错的鬼兵苟延残喘,却还护着玉翎。
封长雨那柄长剑指着玉翎,撇头问温玄清,“你们难得见上一面,有什么话想说?”
温玄清看清了玉翎眼里的恨,却不懂这个恨从何而来,苦笑道:“无话可说。”
太多要说的了,话到嘴边,却很难说出口。
玉翎撇头,“我也如此。”
这个场面有些好笑。
后面的弟子打赢了这场仗,以前跟着封长雨也不是没见过这个鬼族的翎司,也有些人知道对方出身玉清阙,提起的时候诸多好奇。
但月门的大师姐每次都能杀她却不杀,像是吊着对方要等谁过来一样。
他们到今天才明白,是在等月门的另一个弟子。
封长雨对玉翎没什么感情,她一向对事物冷淡,祁今勾出了她封闭的情窍,敲开了边缘的神经,却依旧没办法让她共情别人的感情。
她没杀玉翎,也是看在温玄清和她同出一门,祁今当年又尽力撮合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像是这俩人就这么结束,辜负了祁今一般。
如果祁今在,估计又要喊委屈了。
她真的不知道那个自己怎么净出些馊主意,她就没干成一件事。
“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封长雨身影瞬动,悄无声息地杀了围着玉翎的几个鬼兵。
温玄清深深地看了一眼玉翎,正准备说句话,封长雨后方一股杀气袭来,铺天盖地的鬼气使得氛围变得紧张,在场的人都进入了戒备。
沙哑的笑声传来,黑雾中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玉翎边上。
她和封长雨之间隔着一个玉翎,两个人相同的侧脸暴露在众人眼前,让不少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会和封大师姐长得一样啊这个人?”
“她……她是鬼王!”
有过不少和鬼族交战经验的一个弟子喊了一声,燕栖的袍子很好认,玄中刺着红色的丝线,但给人一种褴褛感,一点都不符合鬼王的气度。
但她的气质又的确森然,让人忽略了她的着装。
只不过之前她在战场也不出手,明明是领头的,却像是个看热闹的。
偶尔出手补补刀,但又不尽全力,一张脸还戴着面具,看不出面貌。
“鬼王……!?”
温玄清听到身边的同门这么说,他喊了一声师姐。
而玉翎听到他这句饱含急切声音,眸光又暗了暗,别过了头。
却被燕栖捏住下巴,被迫看向温玄清。
对方低头,嘴唇在她耳边摩挲,“你日思夜想的人出现了,你这么多年的努力都是为了他,怎么到现在又不敢看了?”
她和封长雨都没看向对方,但周身的气流翻涌,明明是在较量。
耳边的热气和威压让玉翎有些发抖。
即便她现在的实力不逊于四大鬼将,但因为换了血的缘故,不是完全的鬼体,又不是燕栖这种天生鬼血,总是受制于鬼族阶级。
她说不出话,燕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一只手指蹭着玉翎的脸颊,“即便改了你的体质,你的本质还是个人……”
“人啊,就都是弱点。”
她的利爪突然伸出来,封长雨长剑起,利爪和剑锋一个照面,刺耳的挂啦声响起,剑气和鬼锋激起的光芒也极具威力,玉翎虽然被封长雨拉了一把免去了利爪的一击,却还是受了重创。
换血之后的弊病在此刻冒了出来,她肺腑焦灼,痛得睁不开眼。
像是血液受到召唤,都争先恐后地要冲出肌肤,她觉得自己满脸热液体,摇摇欲坠地站在一边伸手一摸,脸上都是血。
从肌肤往外汩汩地冒出来。
和封长雨交战的燕栖笑得猖狂,“我早说过,你有了力量就必须要付出代价,你啊,始终是我一个失败的作品……”
她的声音难听至极,口气却很兴奋,癫狂中又带着惺惺作态的失望,“当年你可是说要那个人付出代价的……怎么,这么多年过了,又舍不得了?”
这字字句句刺在玉翎的身上,她无话可说。
反倒是那边的温玄清冲了过来,抱住了这个浑身冒血的故人。
“翎妹!玉翎!”
温玄清的身上始终有一股青草香,玉翎突然想到了幼年时自己曾经在院子里看到过的一只灰毛兔子。
她抱过,很喜欢兔子松软的毛,也情不自禁地拿脸蹭了蹭对方的毛。
可惜她转头去拿萝卜,兔子就跑了。
后来和玄清哥哥说起,玄清哥哥却脸色通红地让她别再说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你不等我?为什么当初要走?”
温玄清月白的修袍被玉翎身上的血染红,当年的杏眸姑娘眼神无光,不复记忆里的灵动,也没去看温玄清。
这些问题她都不想回答了。
她还是觉得自己没有错。
她不喜欢温玄清和祁无今的亲近,却又很难开口,她又没去伤害对方,只是一走了之而已。
以为可以获得力量,再和对方比肩,但遇到的人是魔鬼,她也没得选择,想着万一呢。
万一啊。
但路一旦选择了,就没办法回头了。
偶尔会想念玉清阙的时光,但更多的时候是想念和温玄清幼年为邻的日子。
那时候年少不知愁滋味,也不懂情为什么那么多怨怼,只是单纯地想要亲近,能再靠近一些便好了。
如果……
如果当年她没有上玉清阙,没有恰好被选上,是不是可以平平淡淡地过完一生?
温玄清得不到回答,他的眼泪滴在玉翎的眉间,冲淡了一丝血迹。
玉翎被这沉重的一滴泪惊醒一般,看了温玄清一眼。
但她视线模糊,看到的只是一个朦胧的影子。
泡影一般。
如同换血那些日子里的幻象,后来成为翎司带着鬼兵杀人冒出来的一个旧影。
麻木了太多年,都快忘了初衷。
她做了很多事,杀人是小事,挑拨道盟的关系是小事,所有都不值得一提,坏就坏了。
但她却还记得藏在鬼王身体里那个灵魂,在无数次间隙里喊她玉翎,而不是鬼兵们森森的一句“翎司”。
“万……万箴纸在东……东民巷二十六户的……的那个……兔笼……笼子底下……”
她的手抓住温玄清的胳膊,像是用了最后一口气,残喘轻轻,温玄清勉强才能听清。
却没留下半句关于他们二人之间的解释与回答。
一生到头,想着要坏就坏个彻底,但终究还是怀揣了几分心软。
温玄清眼睁睁地看着怀里的人没了气息。
他体内的妖脉因为强烈的情绪波动而震动,那边和封长雨缠战的燕栖咦了一声,“这股气息……”
她又笑了起来。
还笑出了眼泪,她看向面前和她拥有一张面孔的胞妹,“妹妹,你的师门还真有意思,妖鬼照单全收啊……”
那边还处在巨大震撼的弟子们听到这句面色更加惨白。
温玄清放下玉翎的尸体,他攻向燕栖,对方却旋身躲过,没有再要纠缠的意思,凭空消失了,只留下了一句话——
“封长雨,不对,应该是我的妹妹燕息,下个月廿八酉时天横山我们一决胜负,上次说早了,我还是没忍住来看你一眼……”
她声音里的愉悦显而易见,听得封长雨眉头蹙起。
而她转身,原本跟着她四处斩鬼的弟子一大半都朝她起剑。
温玄清抱着玉翎的尸体站在封长雨身后。
“你、你是鬼族!而你!你是妖!”
两个人的气息都没遮掩,身份昭然若揭。
温玄清没想到同门反目居然如此之快,而封长雨却没什么意外,她早就料到有这么一日。
“走吧。”
她对温玄清说。
没有搭理那群那剑对她的同门。
只不过还是没忍住回头遥望了一眼玉清阙的方向。
也不知道无今到底什么时候醒来。
我的时间不多了。
第61章 二师姐今日会回来么?
“大师姐; 那阙内……”
温玄清跟在封长雨身后; 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那群弟子还持刀看着他们。
“没事,”封长雨转头看了一眼温玄清怀里被血迹铺满的身体,“人都是这样。”
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这一点她和那个一母同胞所出的人倒是挺一致。
当初在金池交战的时候她就觉得燕栖疯疯癫癫; 方才缠斗之时; 燕栖的神情也变化很多,招式游走间隙甚至让她觉得似曾相识。
“我的名字是燕栖。”
金池那一站她不敌对方,那人在耳边说话的语调带着雀跃。
“你想知道你应该叫什么名字么?”
燕栖能杀她的机会其实挺多,她的实力凌驾于很多修为高深的修士,偏偏在这些年鬼族肆虐里没有出现。
她到底想做什么。
封长雨皱了皱眉。
对方的恶业不可饶恕; 但这个时候她还是会去想缘由。
“那二师姐……”
温玄清其实挺失望,那持剑怒视他们的队伍里也有当年同他们一起游历的人; 没想到经年过后,居然还有这种时候。
人总是排斥异族的么?
“她在阙内起码比在外安全,也有人照顾她。”
天横山虽然是个山名,其实是一座断崖。
还是距道盟道天监不远的地方。
燕栖说一个月。
封长雨看了看自己握剑的手,她的剑不重,但这样握着手都在微微颤抖。
只不过这样的颤抖很轻微,除了她没人能发现得了。
近天十三绝的弊病已经开始发作了。
“那一个月后的约战……”
温玄清低头开了一眼怀中的姑娘。
他用袖摆擦了擦对方的脸,苍白的面庞,过度的渗血让她看上去越来越干瘪。
这种死法太痛苦,但玉翎似乎没有死不瞑目。
到死,她都没说因为什么。
封长雨看着温玄清小心翼翼的动作。
她不太会安慰人,只是说了一句节哀。
温玄清摇了摇头; “我不明白。”
封长雨也不明白。
她在这方面一向不太敏感,但在她看来玉翎当年对温玄清的确是喜欢的。
至于后来的一走了之,她猜不到。
“翎妹说万箴纸……”
“万箴纸?”
这个词对封长雨来说并不陌生,她从入阙开始搜集鬼族的相关。
而万箴纸是提到最多的东西。
传闻上古修者镇压鬼族,镇鬼符是其中之一。
但若是要让镇鬼符的效果发挥到极致,那便需要万箴纸。
可是万箴纸踪迹难寻,冷秋姿也未曾见过。
“她说藏在……”
听温玄清说完,封长雨沉默了。
她一时之间分不清玉翎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判离师门做了很多恶事是真,但能拿到万箴纸临死告知又让人觉得她有些矛盾。
“我正好要回东民巷。”
温玄清抱着玉翎的尸身,“万箴纸那么重要的东西,我会找到取来给师姐。”
“不用给我。”
封长雨叹了一口气,“若是祁今醒了,你便交给她,若是她没醒,你就给小师妹。”
“我们终归是妖鬼,万箴纸在我们手上发挥不出最大的力量。”
天生渐晚,冷风拂面。
封长雨望着远方,“师弟你现在是妖主,也受到诸多牵制,天横山一战鬼族定会倾巢而出,而这边留下的人已经不多,就需要你施加援手了。”
她的口吻有些苍凉,温玄清总觉得封长雨有些孤注一掷的意味。
“师姐……你……”
“我得走了。”
封长雨打断了温玄清的话,“即便鬼王少了一块鬼印的力量但也不会弱,鬼族的秘法太多,我得早做准备。”
说完,她便朝东边走去。
温玄清站在原地,看着对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
又下雪了。
他叹了口气,在风雪中往盛京走去。
……
谢小枝等了很久都没等到她的大师姐和小师兄回来。
回阙的弟子也没有人重伤,只是气氛很奇怪。
她随手拽了个人问:“我大师姐呢!还有小师兄呢?”
被拽住的那人不耐烦地挥开了她的手,“什么大师姐,明明是鬼族,是卧底!”
“你才是鬼族!”
小姑娘年纪不大,蛮横有余,推推搡搡之间都要和人动手。
那人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人,拔刀相向,边上的也拉不开。
但言语之间总是偏向这人,眼神落到谢小枝身上意味很深。
谢小枝被这种眼神看得浑身冒火,“你看什么看啊。”
“月门指不定都是鬼族余孽,还有妖……”
后面三个字说得很轻,毕竟刚才的妖气并不是封长雨身上的鬼气浓重。
“妖你个大头鬼,我看你才是!”
谢小枝嗓门很大,她成天在阙内上蹿下跳,认识她的人也不少。
这时候打了起来,闹呼呼成一团。
“我师姐呢!我师兄呢!”
她嚷嚷着。
“你师姐是鬼族,走了!”
“你乱讲!死来!——”
“又不是我一个人看到,大伙都看到了是不是,你师姐的脸和鬼王一模一样。”
“你怎么知道鬼王就是那个样子,指不定人家装成我师姐的样子!”
“跟你说不清楚——”
“你就是造谣!污蔑!诽谤!是不是你们把我师姐和师兄赶走了!”
她嘴里是这么说,但心里其实也知道,以封长雨的实力这帮人压根动不到她,她没回来,就说明是自己走了。
为什么走。
她有点想哭。
上次贺其浩盗走了鬼印她的错占了一大半,一大部分人也怪她。
后来祁今重伤,大师姐在阙内也颇为照顾她,也没人赶欺负她。
怎么就走了呢。
小师兄那么好的人,又怎么是妖呢?
“干什么呢围成一团。”
一道声音传来,人群散开,穿着绛紫主司袍的女人走过来。
此起彼伏的问好。
现在阙内封芝最大,尽管关于传闻阙主已死的消息还没证实,但现在玉清阙情况危急,封住也成了代理主司。
她看着蹲在地上的小姑娘,那把黑伞背在背上,衬得她的身形更瘦小。
抬眼的时候一句带着哭腔的封主司。
封芝有些无奈,觉得冷秋姿就是丢了一个烂摊子给她。
她自己在道天监一了百了,明明可以出来,不知道在想什么,没出来。
现在弟子的身份曝光,剩下的小的要崩溃也无可厚非。
“此事容后再议,你们先去修整。”
封芝拉起谢小枝,“走,去一汀烟雨看看那个臭丫头。”
冷秋姿被道盟以那样的理由关入道天监,却还托人给封芝递了消息。
是道盟之一鹧临的弟子薛鱼,送上一味药材,说是冷秋姿以月门功法交换的可以让祁今苏醒的东西。
封芝费了不少力气才做出丹药,正准备送去给祁今服下。
谢小枝发现封主司气息不太稳,她抓了抓对方的袖子,“您不舒服?”
封芝摇头,“炼丹么,难免的。”
那个丹药炼得有些困难,耗费了她不少修为,再加上是冷秋姿的弟子,她总是更上心。
谢小枝有一肚子的话要问,但看到对方的脸又咽了下去。
最后期待着等着祁今醒过来。
之前就试过很多方法,惊羽都派人过来,不知怎的也没带祁今回去,留下了很多药材。
但都不见效。
谢小枝对那些穿着奇装异服的仙鹤和粉红粉红的男人据说是二师姐的二哥印象深刻。
又过了好些日子,祁今还是没醒过来。
月门在四门中的威望骤减,谢小枝也不再出去。
她在校场里自己修炼。
封芝对她的大师姐和小师兄是的妖鬼身份并不诧异,但却堵不住悠悠之口。
人在这种时候惯会推卸责任,把玉清阙这一朝的变故都安在了他们二人身上。
而鬼王和封长雨天横山一战的消息也人尽皆知。
谁都知道那一战至关重要。
即便封长雨的鬼族身份曝光,但是道派式微,修为上乘的年轻一辈少之又少。
内斗又折损了不少,以至于节节败退。
也有人寄希望于封长雨。
谢小枝听到这种话都觉得恶心,一方面想着大师姐不要赢最好,赢了又说因为她是鬼族,到时候又要被议论。
可是输了……生死战输了什么下场又太清楚。
她年幼时就见过不少丑陋的大人面孔,等自己长大了,发现人心不会有什么变化。
哪怕她现在活在不少凡人向往的修道门派。
人还是人。
她专心修炼道术,生怕到时候鬼族趁机攻上玉清阙。
封主司最近身体好像不太好,每次来探望一下二师姐,都是白着脸回去的。
距离天横山之战还有四日。
谢小枝坐在一汀烟雨的院子里,将近半月没开太阳,阴冷阴冷的。
午后好像更冷。
外门弟子来告诉她有人找她。
谢小枝走到阙门,看到了站在外头的薛鱼。
当年背着她的那个年轻女修还是老样子,谢小枝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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