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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要抱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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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傻了?”方溯利落地补了一剑; 直接贯穿蛇头; 面无表情道:“白教你了,这么大个活物在后面都不知道?”
  “我……”
  “侯爷。”萧如琢道。
  “女公子也来了。”方溯转头笑道:“让殿下受惊; 请殿下恕罪。”
  箭是穿透了蛇的眼睛; 萧如琢笑道:“侯爷的箭法还是那么好。当年却总是比不过我,我原以为自己是什么天赋异禀的高手,大了才知道是侯爷让着。”
  方溯道:“确实是殿下天资过人。”
  “我现在可不信; 侯爷不要逗我。”萧如琢道:“父皇在哪?”
  “陛下在前面。”
  萧如琢道:“我先去见父皇,然后回来找侯爷。”
  方溯侧身让路。
  萧如琢策马而去。
  见她走远; 方溯道:“怎么回事?去了次兰苑去傻了?”
  月明的脸白得吓人。
  “你怎么了?”
  “我无事; ”月明道:“师傅不必叫……师傅?”
  方溯攥着她的手; 皱眉道:“怎么凉成这样?”
  月明的脸上涌上血气,道:“师傅,您这是做什么?”
  “你还指望本候做什么?”她瞥了月明一眼,不出意外地看着这孩子的脸更红,道:“给你找个手炉?”
  “不是; ”月明解释道:“暖阁太热,出来后受了风。”
  “受了风还敢跑到上林苑来?嫌身体太好?”方溯冷淡道:“日后难受都是你自己难受,别怨本候没提醒你。”
  “谢师傅教诲。”
  今天安静的出奇了。
  “你在兰苑……”方溯顿了顿,道:“怎么了?”
  “什么都没怎么。”月明轻声道:“就是想见师傅。”
  “看见了?”
  “看见了。”
  “好看吗?”
  “好看。”
  方溯突然凑近,认真道:“哪好看?”  
  方溯呼出来的热气落到她脸上,让她忍不住缩了一下,但因为手还被方溯握着,进退维谷。
  “都……都好看。”
  “本候说的是衣服。”方溯道。
  月明无奈地笑了,道:“师傅穿上最好看。”
  怎么这么会说话呢?
  方溯咳嗽了一声,道:“见也见到了,是本候让人送你出去,”她看了看月明瞬间黯淡下去的眼睛,又道:“还是本候带你逛逛?”
  “我想,让师傅陪我逛逛。”
  “那就走吧。”方溯道。
  两个人两匹马,攥着暖手就太不舒服了,方溯道:“不若你同本候同乘?”
  然后手被立刻抽了回去。
  方溯不解地看着她,实在不知她为什么那么大的反应。
  月明自若道:“多谢师傅。”
  她见方溯似乎还想再问,匆匆地转移了话题,道:“今日在女公子那听了些师傅的事情,觉得感兴趣的很,不如师傅给我讲讲?”
  方溯嗤笑道:“都是一些胡编的事,你找说书先生讲,比本候讲的好上太多。”
  月明接下去,“还是说,师傅不愿意对我说?”
  这丫头早上起来是吃错了药吗? 
  方溯揉了揉她的头发,道:“讲,你想听本候就讲,想听什么,和本候说说?”
  “听说有位王侯曾在战场上向侯爷求亲?”
  方溯一下笑了出来,“这个无趣,不讲这个行不行?”
  月明不依不饶,“师傅说了,我想听什么,就讲什么。”
  方溯轻描淡写道:“这事你去找鹤霖珺,断然比本候讲的精彩。”
  “哦?”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五侯之一的素留候,生得一副好皮囊。”
  月明只知道素留候对荣华富贵好像没什么兴趣,活得像个和尚,但战功赫赫,位极人臣。
  “那日危急,”因为什么危急,有多危急,都被她一笔带过,“本候和素留候都换上了陛下常穿的衣袍,素留候走的那段路是有一位什么安庆王,据说是周成帝的兄长。”
  “他……”
  方溯摊手,“看上了。”
  月明一脸震惊。
  “当时月黑风高,鹤霖珺生的又好,看成女子也自然。后来战场上相见,那眼瞎的安庆王把本候当成了鹤霖珺,称什么若本候愿意嫁给他,他愿裂土为聘,”方溯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用他裂土?本候想要,自己取就是了。”
  “世人皆知,是安庆王向本候求亲,却不知道他真正心心念念的美人是鹤霖珺。”
  “那位安庆王……”
  “死了。”
  “死了?”
  “不是本候杀的,”方溯无辜道:“陛下杀的,以儆效尤。”
  月明点头。
  “有趣吗?”
  “有趣。”
  “你连这都觉得有趣?”
  “有师傅的故事都很有趣。”
  方溯眉头一挑,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你的意思是,本候是个笑话?”
  “绝无此意。”月明立刻道。
  “逗你玩的,”方溯道:“你今日怎么了?”
  “无事。”
  “果真无事?”
  “果真。”
  方溯眯着眼睛,道:“你有事瞒着本候。”
  月明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道:“师傅难道没有事情瞒着我?”
  “哦?比如?”方溯兴致盎然道:“本候有事需要瞒着你?”
  “……”月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道:“玩笑之语,师傅不要当真。”
  “你今日一反常态,”方溯一把抓住月明的手腕,“究竟怎么了?”
  “听了个故事,心中有些不解。”
  “又偷听?”方溯调侃道。
  “不经意。”她咳嗽了一声。
  “什么故事?”
  “不是什么新鲜故事,”月明垂下眼眸,道:“若有一天,师傅与喜欢的人在一起要付出莫大的代价,师傅还会如此吗?”
  “那要看,什么代价。”
  “命呢?”
  “不值得。”方溯回答的太果断了。  月明还没来得及摆正自己的表情,方溯又道:“仅仅是喜欢还犯不着让本候送命,本候喜欢过的人多了,死不过来的。”
  “但如果你遇险,本候可以用命来赌一把。”
  “方才师傅不是说不值得吗?”月明听自己心跳如鼓,几乎听不清方溯说的话。
  “本候又不喜欢你,”方溯笑盈盈道:“别拿自己比外面的那些人,听见了吗?”
  月明听见这话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不是外面那些人,所以方溯可以为了她搏命。
  可也因为她不是那些人,方溯对她的,就绝不会是喜欢。
  情爱上的喜欢。
  “我……”
  “还是说,谁又和你说什么了?”
  “没有。”月明按了按额角,她的脸色没有变好半点,突然道:“师傅打算什么时候成亲?”
  方溯没回答,摸了一把月明的脸,从脸摸到脖子。
  小丫头仍是白着脸,像是大病一场,方溯一本正经,她不让她动,她就不敢动。
  “不是假的。”方溯低声说了一句。
  “什么假的?”
  “本候说你不是假的。”方溯道:“没摸到人皮面具。说吧,收了谁多少两黄金,前来刺探本候。”
  “师傅,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还是你想给本候找一个?”
  “不敢。”月明道:“师傅说,不喜欢彦王殿下,您觉得如意公子如何?”
  如果方溯嘴里有水,她会被呛死。  但是没有,所以现在她只想抽死月明。  
  这都什么玩意啊?
  “他?如意公子十六,又是皇子,你觉得是本候疯了,还是公子疯了?”
  “那,如琢公子呢?”
  “那丫头已有了婚约,只是没有昭告天下罢了。你问她做什么?”
  “看侯爷仿佛对如琢公子格外上心。”
  方溯呸了一口,道:“本候对你比对她更上心。”
  “……”
  “别多想那些有的没的,本候不成亲,”方溯抬头看了看天,“有你一个本候都够操心的了,再来一个?还是让本候多活两年吧。”
  她半点都没想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句话。
  对人好成了习惯,有意克制是很难的事情。
  方溯这样的人,实在不算心细如发,她日理万机,回到中州满眼皆是声色犬马,醉酒时比清醒时要多的多。
  更何况,她一直觉得月明还是个小孩,萧藴告诉她的事情,她转头就忘,对徒弟如初。
  “又听见本候要成亲,不要你的话了?”
  “没有。”月明道。
  “脸变得真快,方才还要哭一样呢。”方溯捏了捏月明的脸,“来,哭一个。” 
  月明任由方侯爷的贱爪子在脸上揉来揉去。
  “以后受了什么委屈,直接和本候说,”方溯道:“别旁敲侧击的,当本候看不出来你的小心思?”
  你看不出来。
  她异常冷静地想。
  若你看出来了,事情就不会是现在的样子了。
  “谢师傅。”
  “上林苑夏天没什么好玩的东西,冬天倒是有熊。”方溯想了想,道:“有兔子,要玩吗?本候给你捉几个?”
  完全是逗孩子的腔调。
  她转头看方溯。
  方溯的眼睛很好看,黑白分明,明媚勾人。
  这双眼睛赤裸裸地映出她的影子,只有师徒,再无其他。
  惯孩子一般地惯着,宠着。
  “师傅我……”
  钟声响起,生生地把月明所有想说的话都憋了回去。
  那钟声冷冷的,仿佛能敲碎人的邪念和,不该有的,痴心妄想。
  “上林苑内有个尼姑庵,很小,”方溯解释道:“内里不过三位尼姑,先朝就有这个庵,不知为何现在还保留着。”
  月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神奇怪得方溯想要敲她一下。
  “师傅,我想去那看看。”
  “怎么?想做尼姑?”
  “近来噩梦缠身,有些事情不明,”月明道:“这寺庙存在了几百年定然有存世的理由,我想看看。”
  “顺道……解惑。”
  解什么惑?
  方溯想问,却没有问出口。
  直觉告诉她,这与江寒衣说的,月明所谓的心魔好像有关系。
  于是她凑过去理了理月明不太平展的领子,道:“去吧,最西边,解完了惑记得回侯府。”她瞥了月明一眼,道:“可别成了尼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巷尾咸鱼小天使的地雷。

  第三十六章 清心

  月明驾马而去; 寺庙不近; 却也不远。
  小小的两栋瓦房对立着; 瓦片和雕花早就看不出本色。
  一个瘦弱的尼姑站在大钟前; 钟比她还高出几寸。
  方才的钟就是她撞的。
  月明把马绳绑在树上,自己走进; 鞋的底硬了些,踩得干叶子嘎吱作响。
  她走进了才看清那钟也破的不成样子; 不知怎么发出那样清越动人的声音。
  瓦房上挂着块匾; 勉勉强强能看出上面写着清心庵。
  小尼姑乍见到这衣着非凡的漂亮少女; 愣了愣,不知该做些什么; 手足无措地看着她; 怯生生地叫了声,“贵人。”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月明也不知道。
  她觉得自己跑了这么远来尼姑庵中; 不是为了口中的解惑,而是为了逃避现实觉得可笑。
  她不想见方溯。
  方溯的笑中有些类似于长辈的温情; 她在遥远的幼童时; 村中慈祥的老人在看向顽劣的孩子时; 常常会用这样的笑容,无奈,温和。
  即使方溯和老不沾边,脾气也半点不温和。
  但她还是看出了这种东西。
  方溯对她的纵容。
  像是纵容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她的纵容和娇惯始终提醒着月明她们的身份,她不得不承认; 她想逃。
  她十七岁,若到了方溯那般的阅历和地位,要么会一笑了之,把这份无果的感情埋在心里,到二人都不在乎时来出来做酒桌上的谈笑,要么不管不顾,把想做的,做够了,及时抽身或长醉不醒。
  可她既没有前者的洒脱也无后者的魄力。
  她只能不上不下地吊着,生生磨掉自己最后一口气。
  月明坐到禅师面前喝茶时还觉得可笑,但她只是低着头,慢慢啜着这杯有点苦的茶。
  “贵人所谓何事?”
  禅师年纪不小了,眉目却残存着当年的风姿与温润,像是一块古玉,历久弥新。
  “无事。”
  禅师舒展了眉眼,笑道:“贫尼见过很多像贵人这样的人,心事重重地来,”她顿了顿,“心事重重地走。”
  她打量了月明一番,“贵人是为了情?”
  月明放下茶杯,道:“何以见得?”
  “像您这样年轻的贵人,大多是为情。”
  也是,像她这么大闲着没事的贵族子弟,声色犬马,无法无天,除了为情所困,实在找不出来这更好的理由了。
  月明觉得自己很是无趣。
  两人静静地坐了一炷香的时间。
  清心庵虽然破旧,内里却很是干净。
  光从窗棂透进来,照在禅师身上,恬静得像是一幅画。
  月明道:“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贵人请讲。”
  “我想在贵庵呆上几日,不知是否打扰?”
  “自然是不打扰的。”
  不知道是不是月明的错觉,在看见自己拿出那一叠银票后,禅师的笑容都真挚的许多。
  她伸手接下了,道:“只是有一点,庵中并无粗使下人,很多事恐怕要让贵人委屈了。”
  “不妨事。”她摇头笑了,“还未问大师法号。”
  “贫尼安定。”她却未问月明。
  月明乐得清闲。
  “四儿,领贵人去客房。”
  四儿是那个瘦瘦小小的小丫头。
  四儿局促地站在原地,小声对月明道:“走吧。”
  月明颔首,随着四儿走了。
  说是客房,其实只是一个小小的隔间,也十分干净。
  被褥都是粗布的,且太单薄了。
  半截蜡烛半死不活地罩在竹笼里,外面糊着层发黄的纸。
  要是方溯来了,定然要笑她自讨苦吃。
  “清心庵简陋,委屈贵人了。”安定在她身后道。
  月明转身笑道:“哪里,这样就很好。”
  不知她是什么身份。饶是四儿无比胆小也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月明身上随便一个小物件儿都能把整个清心庵买下来。
  “四儿,和我走。”
  四儿小心而好奇地看着月明,和安定一起离开了。
  桌子上有经文,不知道是谁留下的,还未抄完。
  最后几个字似乎是没有墨了,但落笔极深,好像把要把白纸划开才算。
  佛经的颜色有些奇怪,泛着褐。
  月明拿起佛经,上面满是熏香味,简直像是护国寺内终年不熄的檀香。
  她还闻到了一点腥气,犹如血的腥气。
  她自若地把佛经放回原位,只是把软剑在袖中笼得更紧。
  存世几百年而不倒,确实是个有趣的地方。
  ……
  “师傅,那人是谁啊?”四儿忍不住道。
  “管她是谁做什么?”安定淡淡道:“记住是个富得流油的主,好好伺候,别怠慢了。”她从一沓银票中抽出一张,塞到孩子干瘦的手里,道:“嘴甜点,讨得她欢心,好处可不会少。”
  月明把窗子关上了。
  她面无表情地坐在那,发现自己来这清心实在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但来都来了,没有结果地回去,她是万万不干的。
  不说别的,单方溯就能笑话她半年。
  于是吹了吹纸上的灰,就着那人剩下的笔墨抄书。
  因为那沓银票的缘故,安定对月明的态度格外殷勤,还是那种和风细雨般润物细无声的殷勤,言谈没有半丝谄媚之色,却把殷勤献了个十成十。
  饭菜都是四儿给端上来的,不见荤腥,味道却还不错。
  清心庵真的太静了,月明每日听着蝉声而眠,再听着钟声而起。
  少年人的感情炙热而短暂,月明觉得自己那些不可言说的小心思被清心寡淡的日子给磨了差不多,若是还是忘不了,左不过是抄写佛经。
  之前抄经的人字凌厉得很,一笔一划皆是风骨。
  倒和方溯的字有异曲同工之处。
  她提笔,写了个方溯。
  她的字是方溯手把手教的,但没有方侯爷那般锐利,反而处处收敛,温润无比。
  待放下笔时,原本用来抄经的地方写满了方溯,严丝合缝地贴着那些经文。
  月明轻轻地放下笔,然后把那张纸撕了。
  碎纸上的经文已经看不清了,方和溯字却清楚的很,一字一字,像是在嘲弄她的不自量力。
  月明皱眉,拿着软剑出去了。
  清心庵里的蝉声在晚上好像也没那么静了,吵得人心烦意乱。
  她深吸一口气,点了点眉心。
  要是方溯在这,会如何说?如何做?
  定然会笑出声来吧。
  她烦躁地摆弄着袖中的软剑,一点一点缠在手指上。
  “谁?”那边突然道。
  不是四儿和安定的声音。
  声音轻柔,刻意拿捏着腔调,不辨男女。
  月明并未回答,只是躲到了墙的拐角。
  “大人太紧张了,哪有什么人?”
  是安定。
  她慢慢从后园的破门里走出来,随后也跟出来一个人,一身黑,连脸都挡住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你们说的,”那人淡淡道:“听说你这又有客人了?”
  “是个年轻姑娘,为情所困,在这小住几日,”安定道:“她倒没提温香的事情。”
  “什么身份?”那人问。
  安定道:“您这就是为难我了,我一个老尼姑,托着几位大人的恩情带着四儿在上林苑有个容身之处,怎么会认识贵人?不过就是世家大族的贵女,出手大方阔绰。”
  “她既然没提温香,”那人道:“就别给她。”
  “我省的。”
  “那几位的温香,送过去了吗?”
  “让四儿送去了。”安定眼角带着笑,褶子都堆到了一处,道:“您别看这孩子小,做事却很老道。”
  “可我怎么听说,”那人轻笑道:“送去的温香少了?”
  安定捻着自己的袖口,道:“不知。”
  “定是她动了。”他声音骤然冷了下来,“你让她抽过温香,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成了瘾,就去动那几位的。”
  安定一撩衣服,跪下道:“四儿年纪还小,请大人恕罪。”
  那人冷冷地看着她,道:“这小畜生迟早害死你。”
  安定不搭腔,道:“请大人恕罪。”
  他似乎咬了咬牙,道:“起来。少了那些我已经让人送去了,你要是真想让她活命,就别让她碰温香,不然下次她抽了多少,我就从她身上割多少肉。”
  “多谢大人。”安定起来,给听声好像比自己年轻几十岁的人跪下不觉羞耻,反而淡定至极。
  那人嗯了一声。
  之后就没了声音。
  月明呆了一会,正要出去,只听安定啐了一口,道:“一条狗,拿什么臭架子,老娘出来混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呐。”说着,门嘎吱一声响,回了屋。
  月明忍着想要叹气的冲动。
  她好像进了个贼窝。
  他们口中的温香用了会成瘾,而大齐律中是明令禁止这种东西的,听安定的意思,还有朝廷官员参与其中。
  是回去找方溯,还是……
  不能回去。
  她有了打算。
  眼下没有证据,这不比堑州,中州势力繁杂,既然与官员有关,那么贸然请人派兵搜查一定会牵动这些人。
  她只住了几夜,就有朝廷官兵来搜查,那么只要不是傻子,就能想到与她有关。
  而查出她的身份绝对不是难事。
  若是真能查出什么还好,若是查不出来,反而打草惊蛇。
  也是,在给方溯树敌。
  还是那种,不知在何处不知是谁的敌。
  她绕了一圈回到房中。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如常抄经、画画、休息。
  她一切如常,只是精神越来越不好,几日过去,消瘦了一圈。
  “大师,我想与大师谈谈。”月明站在安定门口道。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巷尾咸鱼小天使的地雷。
今天买了某蛋糕(我真不知道它叫什么)裹着非常厚的巧克力,相当甜,我咬到里面时以为是奶油,结果是肉松。
咸的。
简直是人家杀器,尝出味道之后我都疯了。
你能想象巧克力、可可粉、甜的糕点和肉松混一起的味道吗?
我觉得我的口腔受到了□□。
《上司被我特殊照顾过》的脑洞。
林霖动了动手腕,手铐被她扯得直响,在确定真的挣扎不开之后,仰头道:“您到底要干嘛?”
白芨站在她面前,很轻柔很认真地说:“强—奸你。”
别说我变态,谢谢。

  第三十七章 温香

  安定在里面答道:“自然好; 劳烦贵人在佛堂里等贫尼。”
  月明道:“好。”转身而去。
  安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还未梳洗完。
  她拿起妆奁里的画笔; 对着自己的脸; 细细描画起来。
  一个尼姑留着这些俗世女子的东西总是奇怪的,尤其她还是个老尼姑。
  画完眉; 她好像更老了。
  她慢条斯理地整理好素色的衣裳,走出去。
  月明已在佛堂等她; 端端正正地跪坐在蒲团上; 手边放着杯热气腾腾的茶。
  自从知道清心庵底细不明后; 她就再也没用过庵里的茶与饭,都是靠偶尔去街上买笔墨的空档买干粮回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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