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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炮灰手札-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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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木归坐起身,瞧着桌上摆放的那些物什,眼神微微一闪,扯了扯嘴角。“我没事儿了,不用再请郎中来瞧。”
“你说道甚呢,等会娘熬了药给你喝了,若是还瞧着不好,自是要请郎中来瞧,这回东家给结算的银钱有一两银子。”杨二娘说着又是一声哽咽。“东家是个好人,咱们娘俩,是遇着好人了。”
桂长生和四妮回去,路上还问道了四妮是不是吓着厉害了,四妮摇了摇头。“没咋的厉害,就是刚瞧着就吓人的很呢,缓缓就没啥事儿了。”
四妮也是嘴硬,不想让自家嫂子念着,心里还是怕的很。
听她这般一说,桂长生也就没往心里去了。“明儿嫂子就去南城找二妮去,也不知晓能不能寻着。”
说到寻二姐回来,四妮脸上没了怯意,笑开了花。“定是很寻着的!”
桂长生点了点头,希望二妮还是过活的好才行,若是过活不的好,这快一年了,原主犯的糊涂,她接手了她的婶子,也是要背着。
回去后,便将物什都收拾了,晚上胖婶和墩子娘带着屋里人在新院子吃饭,赵叔也没另外开灶,就在这边一块吃的。
杨氏他们一听她是要去南城,一去就是好几日,还是一人去。
心里也是担心。“长生啊,还是让四妮和你一块儿去,你一人去,娘不放心。”杨氏也知晓桂长生没去过县城里边,一人去好几日,怕有啥事儿。
“可不是,也不能让四妮随着一道去,四妮才多大点的娃儿,要是有事儿也帮衬不上呢,倒不如,俺随着你一道去算了,瞧你那身板子,还没俺力道大。”墩子娘说的,就跟桂长生去了定是会有啥事儿,她去了就能护着她一般。
大伙也都习惯了墩子娘说话直道,胖婶没好气的撇了她一眼,拿了一块鸡蛋饼子撕扯下来顺手堵了她的嘴。“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要俺说,长生喊着赵叔一块儿去才行,赵叔去过南城那边,也熟道,俺们谁都没去过,就是随着跑一趟,也不顶用。”
桂长生倒是也有这个意思,可想着屋里,赵叔要是不在,万一有啥事儿呢?她也是担心着这点。(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 去南城
赵叔倒是瞧出了桂长生的担心。“明儿去,俺喊了俺侄子过来帮衬,打小就在镇上,合着铺子里边也没啥生意,俺要是和你一块儿去了南城一去就得耽搁好几日。”
“也成。”
“不成不成,俺也随着你一道去。”墩子娘可不放心,赵叔是个老爷们,桂长生是个妇道人家,即便是长辈和晚辈的,到底也不是自家人,墩子娘哪能放心得下。
墩子娘说道要一块上南城去,桂长生也就应了下来,屋里的事儿,就交给了胖婶,说来耽搁几日也没啥事,林家那边打发人来捎物什时,胖婶也不是不熟道。
三郎听着倒是想一块去,可一去就是好几日,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要去的是县城,墩子娘从未去过,听村里人扒拉了不少,吃过晚饭后,和墩子娘也没紧着回去,就拉着桂长生进了她住的那屋。
“虽说去寻人罢,好歹也是头一回上县城去,俺听说县城里边的人,个个都好气派,修整也好,出个门,还上了胭脂呢!”
墩子娘心思憋不住,她又直冲,凡事都摆在脸上。
“咋的,你还寻思着,想穿的气派呢,俺们都是乡下庄子,再气派也不都这样,人家县城都是大户人家,哪有那闲情去思忖这些。”胖婶也知晓墩子娘有些好脸面。
墩子娘听了这话,有些不好意思了。“俺哪有啥气派可说的,就是寻思着,修整修整。”说罢,又瞧了瞧桂长生,桂长生听她们俩说道一直抿嘴笑。“你可甭笑了,俺上回瞧着你有枚簪子呢!”
说起这。桂长生倒是想了起来。“那簪子是三郎买的,俺用不着,就收了起来。看日后给四妮用上。”
“哪能这般,三郎买给你的。你若是给了四妮,三郎咋想。”胖婶一听这话,直的打断了她的话。“墩子娘说道也是,去县城了,也总不能跟在屋里这般不修整,还是要体面些。”
三人在屋里又是说道了好些话,瞧着时候不早了,胖婶和墩子娘才回了去。桂长生后边出里屋去打水,三郎脸色也不好看。
虽她们在里屋说道话,三郎可也听着了,一听着嫂子要将他送的簪子给四妮,也不是说不成,可又不是那么回事。
“咋了,瞧你一副不高兴的。”桂长生还以为是去南城,三郎去不了,因着这事儿不高兴,便道。“等将二妮寻回来就好了。”
三郎抿着嘴没吭声。将添好的热水递了过去。“没啥,俺没不高兴。”
桂长生今儿心思好,自是没去注意这些。
第二日一早。桂长生早早的起了身,墩子娘和胖婶也来的早,进屋就将桂长生从炕头上挖了起来。
三郎今儿又不赶早去了,每日去早,也是在私塾等着,练练字,晨训还是天大亮后老先生才开始。
知晓今儿桂长生去县城,一去就是好几日,心里又惦记着。在屋里磨磨蹭蹭的了许久,后边进了一趟里屋。顺着将早食端了进去。
墩子娘和胖婶俩人早早的过来,就是给桂长生梳头。桂长生连个头发都不会挽成日的绑着,虽随意,可去了外边也就不好看了。
昨儿回去,墩子娘就和胖婶说着这话,一早,墩子娘来时就先去了胖婶屋里喊她。
桂长生那簪子总算是派上了用场,一头长发直接挽了起来,簪上簪子,可好看的紧。
桂长生的那张脸不大,倒也不是小巧,将头发挽起来,反而显得有了韵味。
三郎一进屋,本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他磨磨蹭蹭的没赶着去私塾,就是想等着嫂子出了门了,他再去私塾。
刚进屋,胖婶连忙喊了他。“三郎,快瞧瞧你嫂子,好看不?”
听了这话,三郎抬头朝桂长生看去,桂长生这儿又没镜子,究竟是傻样也不知晓,倒是扭头看着三郎,微微一笑。
三郎一愣,张了张嘴。“好。。。好看!”说完,脸上有些发烫,垂下头将早食放在了桌上。
三郎这模样逗的胖婶和墩子娘一番发笑。“瞧瞧,三郎也是大娃了,再过两年可就能说姑娘了,也是晓得姑娘好看呢!”
说这话的,是墩子娘,说的有口无心,站在一旁的胖婶瞧了一眼也笑眯眼的桂长生又瞧了一眼后背挺直的三郎,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在屋里也没多耽搁,村里赵叔和栓子赶着牛板车来了,来的也早,昨儿赵叔夜里没在杨家村,连夜赶去了镇上。
都说让他甭回去了,还是摸着黑赶了回去。
今儿一早,俩人是一块儿来的,瞧着来了,桂长生和墩子娘就没再磨蹭,拿上收拾好的换洗衣裳,就上了牛板车。
门前这条路,上回修整了一番,倒是能过牛板车了。
三郎瞧着桂长生出门,在门口站了许久,直到牛板车走了老远瞧不见了,这才进了屋去拿布袋子准备去私塾。
胖婶见着他心思不大好,便喊了他一句。“三郎啊!”
“婶子,啥事儿?”三郎最怕的就是瞧不着嫂子,出远门一趟好几日,他回来也见不着嫂子了。
应了胖婶一句话,拿着布袋子自顾自的朝门外走去,每日也是心思倍儿好的去私塾,巴不得早早的去,可今儿也没了往回那般的劲头。
“你也甭担心,长生去几日就回来了呢,你好好的去私塾。”胖婶是过来人,哪里瞧不出三郎的心思,早就知晓了。
三郎点了点头,出门去了私塾。
桂长生要去南城几日,也没说个准日子,来回赶就得两日功夫,去南城寻人,怕是至少也得两日。
去南城,赵叔赶的牛板车,墩子娘倒是像极了小娃儿,一路上高兴的说个不停,知晓赵叔跑过南城那边,就一直问道县城里边是啥样的。
桂长生听也是好笑。“你就不嫌说的口干舌燥的。”
“这不是带了水袋子呢!”不说还不知晓口干,说着,便拿出来喝了一口,倒是没再说下去。
去南城那边,是先出了镇子,一路往前走,等走了大半日后,才走的官道往右笔直赶路。
“这边就是去南城,那边去的是陈州,陈州那边远着,得过了豫州才到。”
“赵叔倒是跑的不少地儿。”
“是跑了不少地儿。”赵叔语气有些沉,倒是没再说道别的,桂长生听着有些发闷,也是不知晓咋了。
赶路没停歇,响午吃的也是从屋里带的馒头和一些吃食,到了天擦黑之前就进了南城。
南城城门是挨着天黑前就关门的,进了城里,都这会了,路上来来往往行走的人还有不少。
马车,牛板车都有,瞧着匆匆而过,也是赶着回去了。
老周也是说,那人伢婆子就在南城,这会也不知晓人是在哪头一回来县城,也是瞧的人反应不过来,街道多,人也多,贸贸然的来了,也记不住路。
赵叔赶着牛板车,过了几条街道,那些街道上大半的铺子门还都敞开着,门口挂了大红灯笼,铺子里边还有客人来往。
等过了几条繁华的街道,便拐进了巷子,这边过来的房舍也不似那边大院子了,房屋都矮了一截。
赵叔赶车到了一家叫福运客栈的地儿,客栈不大,门外的修整也有些发旧,倒是一眼瞧上去,舒坦。
“这儿俺往回来没赶着回去,就在这打尖住店。”说着,赵叔就跳下了牛板车,大步跨进了客栈内。
桂长生和墩子娘两人也都下了牛板车随着一道进去。
进去瞧着赵叔和掌柜的打招呼,看上去的确是熟道的很。
后边要了两间屋子,墩子娘和桂长生一间,赵叔一间,也不像电视剧里说的上房啥的,这里的都是这般。
住宿的也不算贵,在县城这客栈一般有钱的人家可瞧不上,一宿下来,两间屋子也就三十文钱。
也就是住的,打水洗漱啥的,还得自个去楼下后远去打水,说来也是奇怪了,这里客人也多,倒是没见着跑腿的伙计。
那些人一不像是有钱的,身上穿着打扮倒是利索,看起来,似是和掌柜的也熟道的很,是这儿的老熟客了。
桂长生先前有些疑惑,后边想了想,怕都是在县城里边忙活的人才上这儿来住店呢!
屋子里收拾的干净,翠花布的被褥,也是换过的,住的是木床,桂长生和墩子娘两人睡倒是还行。
墩子娘是兴奋的很,赶了一整日的路,这会子歇着了还不没觉着累,桂长生倒是哈欠连连,她昨儿睡的就晚,就想着来南城寻二妮可是能寻着人。
“桂长生,你说这南城里边的那些物什可是都贵实的很呢?”不等桂长生说话,墩子娘又是将自个的盘算给桂长生说了一番。
“俺就想着,都过了小半辈子了罢,这手头有了银钱,还不得是紧着屋里些。”
桂长生迷迷糊糊的听着这些话,翻了身,含糊不清的应了她一句。
也不知晓墩子娘是啥时候睡的,桂长生第二日起来,就没见着墩子娘。(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 难寻
当时还吓了一跳,刚下了床,就见着墩子娘打了水进来了,瞧着她笑的那样,也不觉着累。
“你咋起的这般早?”桂长生虽来了陌生的地儿,倒是没睡不踏实,她上哪儿都是睡,当初来了这边,还不是照样睡。
墩子娘撇了撇嘴。“俺哪里睡得着,这在外边,不当心可不成,俺往回听三墩说,在外边啊,混事儿可多着。”
她想着自个揣了银子在身上,夜里睡的更是浅了,生怕莫让别人将银子给摸了去。
杨三墩往回在外边上工,这事儿可见得多,他自个也丢了一回,墩子娘先前出门也不放心将银钱放屋里,那可是银子,出门一趟,屋里就是二娃和墩子了,她不在屋里,墩子和二娃就去的桂长生屋里歇着,自个屋里就没人顾着,哪里放心得下。
将银钱带了出来,倒是忘了那茬,睡觉那会才想了起来,折腾的一晚上都没歇息好。
听了这话,桂长生也只得无奈的笑了笑,还瞧不出,墩子娘出门在外能这般小心谨慎呢!
洗漱过后,桂长生和墩子娘下了楼,赵叔就坐在楼下大堂,瞧着人起来了,便道。“东家起身了,俺去后边端早食来。”
桂长生连忙道。“俺自个去罢!”赵叔可不是她屋里仆人,哪能连个吃食都得他来端上桌。
赵叔笑道。“没啥,这客栈里边,馒头可比外边便宜,街道上去买,还得两文钱一个。”说罢就去了后院端吃食去。
桂长生不免有些好笑,瞧不出赵叔一个老爷们。屋里没媳妇,倒也是个精打细算的。
吃了早饭,桂长生便要去寻人了。墩子娘本想去瞧瞧县城里边的风光,知晓啥是正事。就没开那个口。
“要寻那人伢婆子,还是得找县城里边的人伢婆子问道才熟道,旁人倒是不会去记着一个人伢婆子。”赵叔说着,顿了顿,接着又道。“俺问了掌柜的,就搁这儿不远的地儿,就有户人家,那婆子就是人伢婆子。去问问兴许能得着信儿。”
听了赵叔这般一说,桂长生倒是没想着这些,本是打算出门去挨个的找人问,这般一来,也是像大海捞针似的。“唉,俺们这就去找人问问。”
随后,三人便去了不远处的那户人家去问道。
那户人家的院子也不小,瞧着算是县城里边上眼的人家了。
敲了门后,来开门的是个老妇人,身上收拾的利索。一张老脸,还上了胭脂,刷刷的一层白米分。两腮一团红,瞧得桂长生是浑身一抖。
墩子娘倒是没想着上了胭脂的人,咋这般难看!
瞧着来人了,老妇人倒也客气,连忙将人请了进来。“你们先坐着,我这就去上茶来。”
本是来打听事儿的,哪能进屋让人端茶上桌,桂长生连忙道。“婶子不忙,我们来跟你打听个人。”
一听这话。老妇人还真是转过了身,脸上笑意也散了。道。“你们不是来瞧人的?”
这人伢婆子四处跑,在县城里边。除了那些大户人家将府里丫鬟歪心思的打发了,也是找了她们带人去挑人,一般姑娘,都是从乡下庄子送来的。
桂长生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倒是耽搁了婶子的事儿,就是想来问道问道,可是认得一个脸上带着花斑的人伢婆子?”
听的这话,老妇人脸色就难看了。“你可真会找人打听,再打听人,也不能揭了人家的短处才是。”
话说道出来,桂长生还没反应过来,便听着老妇人接着道。“你来找我可是要的打听甚?”
老妇人瞧着桂长生还一脸疑惑的模样,没好气道。“我可不就是你要找的,脸上带花斑的人伢婆子。”
听了这话,桂长生总算是反应了过来,合着她脸上那刷刷的一层白米分,压根就瞧不出来啊,那跟刷墙似的,鬼才认得到。
“婶子,你去年天旱不是去过清远镇,可是记得我?我那会子卖了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给你。”
老妇人见着的人可多了去了,去年那会,买的姑娘又多,若说记着姑娘还容易,说记着那送姑娘来的人,可真是不容易了。
再说,桂长生那会,人也清瘦脸色蜡黄的,浑身上下没修整,又穿的破破烂烂,哪里像现儿,肤色白皙,脸上也圆润了些,身上穿的碎花衣裳,发丝还挽了起来,说的又是县城话,咋眼一瞧,还以为是这县城里边哪户人家的闺女。
“你问道这些,我哪里记得住。”老妇人也是瞧了出来,清远镇那边可是穷乡僻壤的地儿,哪里比得上县城,眼前这姑娘穿的算不上好,倒是不差,方才还一脸不悦的模样也收了不少。
桂长生这可就着急了。“我是打听了好些人打听到了南城这边,还以着会寻上好一阵才能问着。”想着,桂长生却是记不得去年卖掉二妮时是咋说道的。
只是大概的记着了这人伢婆子脸上长了花斑,是带着外乡口音。
也是,天旱那会子,天儿热人,老妇人去过清远镇,哪里顾得上脸面的收拾,赚银钱还不来及呢!
“你打听了也是白打听,去年的姑娘可不止一个两个,都好几十个姑娘,我这出去的姑娘,上大户人家的上大户人家,脸面好的,过上好日子的也不少,倒是送窑子的也有,连名儿我都记不住。”
老妇人说道的也是实话,让她记着那些人名儿,倒不如记着卖了多少银钱才是正经事。
听了这话,桂长生心里一横。“婶子可是记得,那几十个姑娘卖去了何地?”既是不能打听清楚,那就只得一个个找,这般一来还算好些。
问的这话,倒是不错,老妇人别的记不住,却是能记住这些姑娘的去处。
南城的人伢婆子不少,但出了名头的,经常跑了那些大户人家的,还真是只有花婆子。
花婆子脸上长了花斑,也就得了这名头,做人伢婆子的也不是个好差事,好些人都瞧不上。
那都是缺德的门道,人不狠心,可是吃不了这口饭,这遇着初卖出来的姑娘不听话的,打骂也是常事,最不喜的就是去大户人家里,带出来的那些歪心思的丫鬟和婆子,没个手段哪里能搞得了这事儿。
虽是旁人瞧不起人伢婆子这行当,但也确确实实不可少。
花婆子去年买的人,大多都是送进了大户人家,好几个脸面不错的,送了给那些大户人家的里边去做填房去了。
长的不好的,也是卖给了偏远的地儿去给人家做媳妇,也有些不听话闹腾的,时常想着跑人的,恼的很,就送进了窑子里边。
虽是人伢婆子,也讲究的很,缺德事儿不能多做,也怕着遭了报应,送窑子的极少,即便是窑子里边的老鸨来买人,若不是花上了大价钱,人还不卖。
桂长生将花婆子说道的一些地儿都记了下来,她记不住,还有墩子娘和赵叔。
道谢后就没在花婆子这儿多待了,人家屋里卖了姑娘再找上门的也不少,花婆子最烦心这些事儿。
“桂长生,这般多的地儿,你当真是要一个个寻了去呢?”墩子娘想着都觉得犯难,那人伢婆子也说道,大户人家也不是说,想去寻人就能进门的。
桂长生叹了一口气。“不然能咋整,俺也想有个好法子能将人寻着。”
她们俩是妇道人家,能去别的地儿都成,就是不能往窑子里边去,再是去寻人,若是让熟人瞧见了,那名声可就坏了。
虽在南城哪里能遇着熟人,可也不能想着这点就侥幸了过去,墩子娘是不想进窑子去寻人的。
桂长生想着,窑子里边是最好寻人的,便让赵叔去帮衬一番,倒是知晓,进窑子不说寻不寻乐子,也得花银钱,便拿了十两银子给赵叔。
赵叔一个老实本分的,哪里进过窑子,到底是赶车的,见过不少世面,听了这话直接应了下来。
等赵叔先去窑子寻人,桂长生和墩子娘就去了一家姓付的人家。
姓付的人家是门大户,这里送了两个姑娘进门,离得福运客栈不远,就是三条街过去就到了。
县城里边随处可见的是青砖院子,这户人家的院子也不小,门外上边挂着一块牌匾,上边写着两个大字。
桂长生和墩子娘都不识字,估摸着是付府两个字罢!
敲响了门后,很快就有人来开了门,开门的是个小厮,长的虎头虎脑的,探出脑袋瞧了一眼门外的两人,道。“姑娘找谁呢?”
“我们来找去年进门的两个姑娘。”
去年进门的两个姑娘?小厮皱着眉头想了想。“可没两个姑娘,有一个早早的打发了出去,莫不是你现儿来找的是四姨娘不成?”
桂长生也是不知晓,便就点了点头,小厮见着人家真是来找四姨娘的,便让人在外边稍候一阵,关了门便去四姨娘住的那屋去通报一声。
付家老爷子都上了五十了,除了正室,这姨娘就是四五个,除了四姨娘,后边还排着一位。(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章 落空
小厮去通报了后,便将两人引进了门,领着去了四姨娘住的屋子。
等桂长生见着这四姨娘了,忍不住有些失望,并不是二妮。
这四姨娘虽是做了小妾,人瞧着风光,怕是日子也不好过,说起话来也和气,听桂长生说道来打听人的,倒是想了起来。“你说那个杨二妮?”
听了这话,桂长生眼前一亮。“对对,不知晓四姨娘可是认得她?”
“去年是一块儿来的南城,我俩还说道过好些话,是先卖出去的,听说是去了南城的张家。”张家在南城可是真正的大户人家。
听的是张家,桂长生有些耳熟,出了付家的门才想起来,张家,不就是上回去杨家村的那个张掌事也姓张。
张掌事说道,凤祥酒楼是张家的产业,光是大酒楼就是十几家。
上回拒了生意,这回好不容易得着了二妮的信儿,若是去趟张家,此事想想也是要作难了。
“俺们要去张家走一趟不?”墩子娘还不清实这些事儿,瞧着桂长生面色不大好,也不知晓是在思忖些啥。
回到客栈后,赵叔过了一会就回来了,身上带着一身浓郁的胭脂水米分的味道,又夹杂的酒味。
见到桂长生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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