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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傲娇丫鬟-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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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狠狠打在她躺着的枕头上,落尘闭上眼,像是在压抑着极大的痛苦,哑声道,“你还记得他?”
落雪眨了眨眼,试探道,“面首?”唔,后宫的女人,除了皇上,也就能偷偷养几个面首了。她觉得自己的推测很有道理。
落尘愣了愣,被她的逻辑惊住。无奈的叹了口气,笑着摇头。
落雪拽过被子缩了缩,讷讷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落尘站起来理了理衣服,“无关紧要的一个人了,不要再想了。”
落雪哦了一声,继续往被子里缩。
落尘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留下落雪一个人望着屋顶发呆。
落雪觉得自己理亏,特意下厨做了一堆好吃的,让人请来落尘。作为补偿。可惜等她忙活完。都已经是晚上了。
落尘姗姗来迟,落雪差点趴在桌子上睡过去,见到落尘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格外殷勤,主动去给他拉椅子。“皇上。您坐。”
落尘从善如流的坐了。
落雪又殷勤的给落尘布菜。“皇上,您吃菜。”
落尘又从善如流的开始吃菜。
落雪默默擦了把冷汗,讪笑道。“这汤我熬了近一个时辰,皇上您尝尝?”
落尘从善如流的开始喝汤。
落雪趴在桌子上蓦然无语,原谅她词穷,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她也不知道说什么。
落尘的眼里闪过一抹笑意,给她拿了块桂花糕,笑道,“怎么这副表情?”
落雪闷闷的回了句没有啊,拿起糕咬了一口,立刻皱起了鼻子。
“怎么了?”落尘纳罕道,“不爱吃。”
落雪随手把桂花糕放到落尘碗里,“不好吃。”
落尘额头的青筋欢快的跳了跳。
落雪讪讪的,缓慢的伸出手,“突然又觉得,额,好吃了。”
被她咬了一口的桂花糕落雪还没碰到,落尘就已经拿起来,在落雪热烈而期盼,紧张而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不紧不慢的咬了一口,“不爱吃就不吃了。”
落雪顿时眉开眼笑,又殷勤的给落尘布菜,落尘不忍拂了她的意,一一都吃了。
她做的一道话梅软骨放的有些远,落雪就提着筷子站起来给他夹,落尘额头的青筋又跳了半晌,终究还是吃了。
落雪放下筷子,似是松了一口气。
落尘终于发现她的不对,放下筷子微微皱眉,“你怎么了?”
落雪似是有些疲惫,靠在椅子上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有些缥缈,“我在想,人为什么要活着?”
落尘想了想,“人活着,也许是因为有留恋的东西吧。”
落雪放下手坐起来看着落尘,半晌,道,“你说得对,人活着,确实是因为有留恋的东西,可是若是留恋的东西都消失了呢?这个人,还要不要活着?”
落尘眉头紧皱,“你今日…”
落雪打断他,“今日不过是了了一桩心事。”见他似是有些疑惑,就续道,“其实你应该早就看出来,我根本没中忘忧蛊,不是忘忧蛊无效,而是我的体质,任何蛊毒都对我无用,这么多天来,不过是演戏罢了,毕竟我的功夫没你的好,若想万无一失,其实这样是保险的。”怅然道,“我毕竟和萧老头待了这么久,多少也会一点儿毒,每道菜里带着一种原料,宫里试毒的人,用的不过是银针,可你也知道,现在的毒,不过是因为不纯里面带了硫才会让银针变色的,可我用的毒,都是精心提炼的,落尘,你大概,只剩下一个时辰了。”
落尘沉默了半晌,或惊讶或愤怒的情绪被他尽数收好,良久,若无其事的淡淡道,“我确实早该看出来的,不过是心里存着一些卑微的念想不肯承认,你既然还想着为他报仇,怎么不早些动手?”
落雪微微闭上眼,“我本想等子阳长大一点,能够继承大统的时候,可是今天…我实在做不到了。”她做不到,在落尘的身下承欢,在那个她一心想杀了的男人身下承欢。
笑了笑,“我们都是千年以后的人了,这一段,不过是一段历史,多少年以后只是一张书页,怎么写我,其实我不大在乎了。”顿了顿,“本以为杀了你我会觉得轻松,只是为什么,我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呢。”微微偏着头,落雪迷茫的看着落尘。
落尘亦有些茫然,半晌,才缓缓道,“你爱一个人,从来都会有所保留,可是恨一个人,却这样彻底。”
正说着,嘴角溢出血迹来,淌过白皙的脸,猩红的格外刺目,解下腰间的玉牌丢给她,落尘笑的很温柔,“起码你还陪了我这么久,即使是演戏,也足够了。你走吧,剩下的时间我要去拟旨,安排好后续的事。”
顿了顿,落尘眼里的柔情丝毫不减,轻声道,“我只爱过你一个人,落雪,即便曾经背叛过,可是我心里,从来都没有别人。”
落雪愈发迷茫,握着玉牌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落尘仍旧柔声的继续说着,“爱的人死了,现在你恨的人也要死了,落雪,不要再为难自己,以后,要好好活着。”
落雪的表情忽然变得狠厉,“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难道还指望我对你心存愧疚?”
落尘一怔,继而摇摇头,柔和的笑道,“你太倔强了,这样不好,女孩子,总该软弱一点的,听话,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落雪拿着玉牌,语气淡漠冰冷,“既然你不让我陪葬,那我就走了,你死了,我会活的很好。”说罢毫不拖泥带水,转身就往门外走,头也不回。
落尘的声音轻飘飘的传进她的耳中,“落雪,下辈子,我忘了你,你也忘了我,我们,不要再遇见了。”
落雪停下脚步,抬头看着夜空,无星无月,真的不是个好天气。
她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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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建平三年十月二十,南齐孝帝驾崩,立幼子落子阳为昭帝,丞相沈墨为摄政大臣,同时三公辅佐,皇权四分互相牵制,待昭帝成年尽数归还。
冬月初三,北秦边境雷雪交加,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恶劣天气,管涔山因天雷烧起一场大火,尽管大雪纷纷扬扬,却没让火势有丝毫减弱,边境的士兵上报,称曾见一红衣女子与一黑衣男子曾在林中出现,北秦顺帝凌杉立刻派人仔细搜查。
管涔山方圆十里化为一片灰烬,四处都是被烧的漆黑的枯木,众人一寸一寸的搜寻,找了近十天,却一无所获。
有细心人发现一处地方留着一堆不知名的白色齑粉,待要细看,却忽然刮起一阵大风,四周的白雪并着齑粉纷纷扬扬尽数吹散,露出的地面上静静的躺着一枚碧色玉佩。
PS:明天开始发番外+结局~~~~
萧傲天番外
那年的七月十四,他待产的妻子忽然腹痛,他知道,她快生了。
从亥时她就开始阵痛,可是折腾到十五的子时,孩子还是没有生下来,他在产房外不安的来回踱步,心里总有种不安的预感。
天色忽然开始暗下来,他抬头去看,竟然是天狗食月。
子时马上也要过去了,他真不知道这孩子还要折磨她娘多久,可是他却也想着,不能让孩子生在这样的时辰,在苗疆来说,这样的时辰太不吉利,即便是生在中元节,也不能生在子时。
子时最后一刻,天狗食月,月亮完全看不见,天地间黑漆漆的一片,真的不是个好兆头,他有些忧心,产房里却忽然传出一声细微啼哭。
他的身体一震,却顾不得许多,闯进房间,先去看他的妻子,可是他的妻子,却已经断了气。
他实在难以接受,整个人差点崩溃,可是产婆忽然又开始惊呼,他烦躁的去看孩子,小小的婴儿此刻身体上居然遍布寒冰。
这是个女孩儿。
终究是血浓于水,这是他的妻子用命换来的孩子,他会像爱他妻子那样爱她的。
可是孩子已经危在旦夕,他将孩子放进热水里,没多久水就凉了,于是就换水,这么折腾了半夜,直到太阳在东方洒出第一道阳光,孩子的体温才恢复正常。
他给这个孩子卜卦,卦象显示。她活不过十五岁,除非有至尊至阳之人守护,所谓万物相生相克,她是天生的阴胎,自然需要至阳之人的调和。
至尊至阳?两国皇帝的生辰都不是至阳的,就算是,他也舍不得把自己的小女儿送进皇宫受罪,所以一番挑选,他看中了北秦将军柳岩。
柳岩身居高位,又是至阳的生辰。护着落雪不成问题。
只是就算他是萧家家主。终究还是个苗疆的人,在燕京,完全借不了萧家的势,彼时他费尽心思去联络柳岩。柳岩却没有同意收留这个孩子。皇上最忌讳巫蛊。柳岩怎么可能去收留苗疆巫医的孩子。
柳岩的拒绝还不是关键。要命的是这个时候偏偏出了岔子,这个岔子,是因为从小就同他情同手足的弟弟。萧傲霖。
彼时萧傲霖觉得不过是一个丫头,就算是萧家嫡系的血脉,以后也不可能掌管萧家,加上柒月本就是个短命的面相,况且她娘也死了,他不可能不再娶,还不如直接拿来炼药,他气的不轻,孩子还好好的活着,萧傲霖居然也能狠心说出这样的话,当下就和萧傲霖动了手,却因为要护着落雪,一时没能占了上风,反而被萧傲霖伤了,可是好歹也算击退了萧傲霖。
那时他伤的不轻,刚好又停在柳府的门口,那时天正下着大雪,虽然包的严实,可是柒月体内的寒气太重,小脸已经有些发紫,刚好柳府的老管家出来,萧傲天就狠心把柒月放在雪地里,临走时把柒月她娘给她起的名字写在一块帛布上,那是柒月的娘给她起的名字,他想留给柒月。
天生阴胎,又生在那样的时辰,若不是一直有柳岩和落尘护着,此时早就成了干尸,好在柳府的管家还是收留了柒月,让她平安的长到了九岁。
那时候他也发现,自己出了苗疆,其实根本就没有任何骄傲可言,他没有能力去保护柒月,位高权重的人,根本不会多看他一眼。
他开始经营自己的势力,掩盖自己苗疆人的身份,利用自己的医术在大臣之间游走,后来的萧府,人脉和地位,在燕京很少能有人媲美,即便他后来五年没有回来,有人提起萧家家主,仍旧带着敬意。
只是柒月九岁那年,终究还是出了差错。柳岩有一段时间不在府里,被派往了外地,那一阵子柒月总觉得通体冰凉,白天还好些,一到晚上没了太阳,虽然是六月,柒月还是冻得嘴唇都发紫,盖紧了被子还是冷,他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病症,也不知道怎么对症下药,就在她睡着后抱着柒月给她取暖,天亮了再离开,不让柒月知道,是怕她会怪自己,或者让自己带她离开,所以一直小心避着她,可是有天晚上柒月还是见着他了。
“你是谁?”柒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却没有害怕,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却很快镇定下来。
“我是你父亲。”他心底一片柔软,这是他的女儿,她和他说的第一句话,不是平常人家的孩子那样叫他爹,却是问他是谁。他心里酸涩难忍,忍不住就告诉了柒月。
“父亲?”柒月轻笑了一声,却听不出什么情绪,彼时他穿着一身黑色大氅,盖住了脸,加上光线昏暗,柒月看不清她的模样,于是抬起手想把萧傲天的斗篷掀起来,他却抓住了她的手,缓声道,“你十五岁我来接你。”他想接她离开,他知道她受了很多苦,以后他会弥补她的。
“十五岁?”柒月收回手,然后问道,“那为什么不是现在呢?”
“现在还不行。”他答道。
“嗯。”柒月应了一声,就不在说话,他再看向她的时候,柒月已经睡着了,她长得小,此刻缩在他怀里,就更显得小,因为觉得冷,柒月的身子微微有些发抖,他就把她抱紧了些,柒月的睫毛动了动,却没有睁开眼,只是嘴角却微微上挑。
他抱着柒月一直坐到天亮,感觉到柒月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他才放下柒月,正要离开,却发现衣服被柒月抓住了,顺着手臂往上看,正对上柒月明亮的眸子。
“是不是将军回来了你就不会再来了?”柒月问道,她是个聪慧的孩子。柳岩离开之后她就觉得身体不舒服,那天晚上开始她又发现有人进过自己的屋子,所以她就猜到了原委。
他一直记着柒月那时的目光,明明充满着期望,却还故作平静,无论是柒月还是落雪,她们两个都爱这样,无论发生什么,总爱装作平静从容的样子,可是有心人一看就能看出来。可就是这样。却更让人心疼。
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当时他只想避开柒月的目光,后来是怎么离开柳府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脑海里久久环绕的。都是柒月那双眼睛。每次想起都是一次心痛。
她是他的女儿,他却不能把她留在身边。
他那时也不会知道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柒月,离开之后柳岩就回来了。可是柒月的身体并没有多少起色,除非找一个身份比柳岩还高的人,重新守护柒月,于是他一路南下找到落尘,只要落尘能护着柒月五年,自己就替落尘做事。落尘觉得不过是一个丫鬟,也翻不出什么大浪,而他的一身蛊术入了落尘的眼,于是就答应了,和落逍遥打了招呼私自去了北秦,北秦没收到消息,落尘一路顺畅的到了燕京,结果只救下半死不活的落雪。只是后来他告诉落雪是出使北秦的时候救下的她,其实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后来阴差阳错落雪被卖到了青楼,人丢了六天才找到,只是他当时忙着制药,并不知道,后来等他想去看柒月的时候,人却被落尘关进了天牢。落尘说不想让柒月见他,他虽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也同意了。而且落尘时不时会和他说一些柒月的事,他不明白柒月为什么会说自己叫落雪,但是也没多想,不过一个名字罢了。
他给柒月算了三个卦,第一卦,她是至阴之身,没有至阳之人相护,活不过十五岁。第二卦,她生来带煞,克父克母,她的至亲都会死在她的生辰上。而第三卦,卦象显示,她是摇光转世,下凡渡劫,劫若渡了还好,渡不过,就意味着天下百姓为她所祸。
后来经过一系列的变故,落雪总算遇到了他,那时候落雪已经不是柒月,自然不认识他,当然换做柒月也认不出来,柒月和萧傲天只见过那一次,还没看清他的模样,他见落雪已经不记得他,也就不着急和她相认,想到自己曾经给她卜过的卦,就出言警告了她一番,彼时落雪听了,然后一脸期待的等着他告诉她怎么走天牢的路,那时她的眼睛和曾经柒月看向他时一模一样,一样的充满期望,却还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好像真的无所谓,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也许自己不该把她扔下十五年,也许有自己照顾,她不会养成这样倔强的性子。
只是无论如何他也没有想到,那时眼前那个让他心疼的女儿,已经不是他的女儿。
落雪说她其实是来自异世的时候,他觉得很荒唐,可是落雪那时又哭又笑,不像是假的,他很迷茫,难道真的有借尸还魂一说么?
他亏欠柒月,但是不亏欠落雪,落雪要自杀的时候其实他心里很复杂,这不是他的女儿,却占了他女儿的身子,如今把柒月的身子还回来,也没什么不妥。
可是他还是拦住了她,往事一幕幕在他脑海里重现,她为他,也做了很多,抛开柒月不谈,落雪也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
所以他终究还是接纳了她,不为别的,只为落雪这个人,这个让人心疼的孩子。
他这一生,随着柒月的出生就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十七年来他都是为柒月而活,即便柒月变成落雪,他对她的宠爱也丝毫未变,她胡闹,他由着她胡闹,出了乱子,她还有他撑腰。她撒娇,他由着她撒娇,她想让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对。他想把那十五年未曾相伴的时光统统补给她,让她的余生安好无忧,她的任性娇纵,他都全部接纳。
只是他拼命想要守护的女儿,注定要颠沛流离,他也注定保护不了她。
凌桉的长剑刺透他的胸膛,他曾说过带她回家,可是,他还是失信了。
他不后悔对她的娇宠,也不后悔对她无底线的纵容,只是在离开那个世界之前,他仍旧惦念着她,不知道没有他的照顾,她会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他说,我不能再照顾你了。
他说,落雪,你不能再这么任性了。
他说,照顾好自己。
长明番外 是爱亦或是执念(一)
他父母都是外交官,顺理成章的,他也该是个外交官,所以大学里,他选了韩语这个专业。
他曾庆幸他当初选的是这个专业,亦后悔过是这个专业,让他遇到了与他纠缠了两世的女人。
大学里都有军训,他一直都有锻炼的习惯,所以军训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人大概都有这么一个毛病,自己能做到的事,就会不理解别人为什么做不到,反之亦然,是以他很反感那些动不动就晕倒的女同学,觉得这样的强度实在没什么大问题,那些人实在有点太做作。
每每有女生昏倒,同班的男生都很踊跃的主动要求送她们回去,他却连个眼神都不愿意多给。
只是那****却颠覆了自己的认知。
那天他们正在站军姿,他所站的地方,正好可以看到一个女孩的侧脸,白皙的脸庞在阳光下澄净透明。眼睛很大,可却没有神采。她抿着嘴唇,似乎在压抑什么痛苦,汗珠从额头流下,他猜,她估计也要晕倒了。
可是她却让他失望了,直到军姿结束,他也没看到她晃一下。虽然军姿结束休息的时候,她几乎是跟着教官的声音跌坐在地上的,可是她终究还是没有请假休息。
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孩产生好奇,她为什么不请假?明明都要晕倒了,为什么还坚持?
从那以后,他经常关注她。于是他知道了,她叫萧落雪,是个孤儿,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冰山美人,开学没几天,追她的人就已经前仆后继,只是她从来不理会,做什么事几乎都是自己,在别人都成双结对的时候她永远都是形单影只,成绩很好。拿的一直是全额奖学金。从来不化妆。衣服都是简简单单的休闲装或者运动服,可是却很少锻炼。
且这半个月的军训里,他发现她的身体其实并不算太好,从她的表现就能看出来。她的眼睛生的很漂亮。很吸引人。然而每次她中暑,在他以为她要晕倒的时候,她的眼睛都是黯淡无光的。这样的时候出现了许多次。他每次都耐心的等她昏倒,可是她每次居然都挺了过来,让他十分不理解。
他对她的关注引起了室友的注意,某天他的一个室友嬉皮笑脸的凑过来,“你不会是喜欢上人家想追她吧?别看开学时间短,和她表白的可不少,可惜没一个她看上的,你,估计也很悬。”
他微微一愣,忽略了室友的意思,只有两个词落进他的耳朵,喜欢?追她?似乎这个主意不错。
正好为期半个月的军训结束,他们的教官居然和她表白了,蜡烛玫瑰摆了许多,正好被他看见,他很想冲上去阻止,可是又发现自己没有这个身份。
他抱着胳膊在一旁冷眼旁观,远远的就看见她被人拉了过来,教官捧着一大捧玫瑰花递给她,说了许多话,她却只是客气的把花递回去,语气颇为疏离,“抱歉,我只拿你当教官。”
他的心情顿时好起来,同时也有些担心,她会不会也这么拒绝自己呢?看来不能盲目的表白,首先要让她接受自己才是。可怎么接受,实在有些困难。毕竟她是个冰块。
于是他无数次的出现在她自习时的同座上,吃饭时同一张桌子上,等公交时同一个站点处。
然而自始至终她都没看过他一眼,这让他很挫败,一度怀疑自己的魅力,可他毕竟也是个校草级的人物,他怀疑自己别人都不同意,于是他继续精神抖擞的想办法引起她的注意。
根据他的了解,她每周都会列一个书单去图书馆借书,因为总坐在她旁边,所以他轻而易举的就看到了她的书单。
这次的书单倒是很简单,是安东尼·德·圣…埃克苏佩里的《小王子》。
他第一次逃了课,气喘吁吁的跑到图书馆,好巧不巧,只剩一本《小王子》。真是个好机会。
他把书藏在别的地方,然后随手抽出一本书靠在架子上假装在看书,眼睛却时不时瞟向门口等着她的到来。
她姗姗来迟,根本不知道有个人等了她很久。只是自顾自的在书架上找书,一本一本仔细找过,却始终找不到,她抿着嘴唇,似乎有些不开心。
他不动声色的翻着手里的书页,在她决定放弃的时候,才不紧不慢的放下书,露出一个练习了很久的微笑,“同学,需要帮忙么?”
她似乎有些错愕,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轻轻摇头,“不用了,谢谢。”
他的笑容差点挂不住,她就不能给点别的反应么?虽然腹诽她的反应,他却还是笑着,“你告诉我,也许我知道。”
她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报了书名。
他故意四处看了一会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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