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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傲娇丫鬟-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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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报了书名。
    他故意四处看了一会儿,在她想要阻止他时才抽出原先藏好的书,含笑递给她,“是这本么?”
    他看见她的嘴角漾出明媚的笑意,朝他颔首示意,“是了,多谢。”
    他客气的回了句不用谢,正准备继续下面的台词,却听她和他说,“还是多谢了,我先走了,再见。”然后就走的很痛快。
    于是他自己默默在图书馆凌乱。果然是个冰块。
    第二天他百折不挠的出现在自习室里她的同座,故作无意的看了一眼她的书,轻声道,“我记得玫瑰说,要想结识蝴蝶,就得先忍受两三只毛毛虫的叮咬。”
    她讶然抬头,看了他一会儿,笑道,“原来是你。”
    他长松一口气,还好,她还记得他,他真怕她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微微撑着头,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要忍受毛毛虫的叮咬呢,毛毛虫会伤害玫瑰,即便它变成蝴蝶,它也伤害过玫瑰。”
    他哑口无言,他的本意是,想要追到她,就得忍受她最开始的冷漠,结果她却说出这番话来,让他不知怎么接话。
    还没等他想好回答,她已经低头继续看书了。
    他无奈的叹口气,“我觉得,毛毛虫也许并不想伤害玫瑰。”
    她再次抬起头,似乎是明白他的意思,“她或许确实不想,或许只是出于本能,可是这个本能,或许并不能让别人接受。”
    他再次笑起来,“怎么会不能?玫瑰不是接受了么?”
    她咯咯的笑起来,带着天真,“反正我不是毛毛虫。”
    他微微挑眉,也笑起来,“我也不是玫瑰。”

    长明番外 是爱亦或是执念(二)
    和她成为朋友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她只是不喜欢和别人交流,但并不是抵触和别人交流,而且她也并不是冰山美人,其实她很爱笑,也很爱闹,带着天真的孩子气,笑的时候总是眉目弯弯,很漂亮。当然,前提是你要和她熟悉。
    而且他也发现,她很爱哭,经常和他哭鼻子,芝麻大的小事,她觉得委屈,也会哭一通,可是哭完之后,她会像没事人一样,继续过着她乐天的日子。她也很理性,喜欢把事情都计算好,两件事情一旦有冲突。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他觉得这样很好,比起犹豫不决,他很欣赏她的果断干脆。
    他以朋友的名义陪在她身边,初初总会有人跑过来和她表白,他就冷眼旁观,反正她也不会同意,偶尔他这个校草暖男被人递了情书,她就嬉皮笑脸的凑过去问那个女孩漂不漂亮,问他什么时候找个女朋友,如果他有了女朋友会不会吃她的醋让他女朋友误会啊。
    他发现,她偶尔也有粗神经的时候,粗到让他瞠目结舌的地步,比如他和她相处这么久,男朋友该做的事他都做了,可她却只拿他当朋友,还一心一意的给他找个女朋友。
    他总是找各种机会和她待在一起,她也不反对,偶尔不想学习的时候,他就陪她聊天,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他都默默记在心里。
    后来学校里不知何时传出流言,说他这个阳光暖男和她那个冰山美人恋爱了。他听说了不过一笑置之。他觉得这不过是迟早的事,没必要解释。
    可是她却不这么认为。
    虽然她一直两耳不闻天下事,可并不代表她真的对外界一无所知,她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吓了一跳,开始有意无意的躲着他。
    开始他并没留意,可是接连几天,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忍无可忍的去堵她,问她为什么躲着自己。
    被道破心事的她脸色有些微红,言辞间有些闪烁。只说怕耽误他的学业。
    他不置可否。她只能摊摊手,破罐子破摔,“我觉得他们说的有些过分,可是我们确实走的也近了点。为了彼此的名声。还是保持些距离的好。朋友可以有很多,你也不差我这么一个不是。”
    她的话有些伤人,他长得好。性格也随和,确实有很多朋友,可是谁能有她重要?两人相处了这么久,她为什么还不懂。
    他沉默的看了她半晌,看的她心里发慌,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十分飘忽,“落雪,我对你的心意,你是真的看不出来,还是装作不知道?”
    她吃惊的睁大眼睛,像是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心意?不,不太知道…”
    他看见她的吃惊与羞赧忍不住笑起来,觉得她这副模样真的很可爱,他以为他和她表白,只会得到她轻飘飘的一句抱歉,可能她会很客气的和他说,抱歉,我只拿你当朋友。可是她的反应,真的在他意料之外。
    他安静的看着她,目光柔和而深沉,“落雪,我喜欢你。”
    她似乎是呆了一会儿,继而又做出让他意外的反应,很郑重的点头,肃然道,“嗯,我知道了。”
    他对她彻底没了办法,这算是什么反应呢?他有些头痛,扶额问她,“那你呢?”
    她有些不明所以,“我怎么了?”
    他彻底败下阵来,因为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而有些心烦意乱,“你喜不喜欢我?”
    她又呆了一阵,纠结的表情落入他眼中,像是在斟酌拒绝的措辞,他叹了口气,“算了,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缠着你了。”
    她却挠了挠头,小脸皱巴成一团,像是委屈又像是不满,“你知道什么了?我没说不喜欢啊。为什么说以后不缠着我了?”
    他错愕的睁大眼睛,像是听见了天底下最离奇的消息,以至于她亲口说出的话都不能让他相信,“你说你喜欢我?”
    她却狡黠的眨眨眼,摊着手颇为无辜,“我刚才可没这么说。”
    好吧,他彻底败给她了,他好笑的问她,“你不就是这个意思?”
    她微微抬起下巴,傲娇又俏皮,“是不是和说不说可是两码事。”
    好吧,说不说是一回事,反正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的心情顿时好起来。
    难得她开一回窍,他就问她,“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呢?”
    她眨眨眼,像是有些疑惑,“我也不太清楚…”然后又低声道,“听见他们这么说,其实第一反应我挺开心的,可是后来我又觉得,你大概不会喜欢我,那他们这么说你肯定不舒服,所以就想着离你远一点。”
    他哭笑不得,就接着问她,“你怎么会这么想?知道我们第一次在哪里见面的么?”
    她讶然,“图书馆啊,还是你帮我找的书呢。”
    他看了她一会儿,很有些无奈,“其实是在军训的时候,抛开军训不谈,上课的时候,吃饭的时候,你没发现我经常都在你旁边么?”
    她更讶然,“啊?!没发现……”
    他蓦然无语,算了,他习惯了。
    他继续问她,“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是站军姿的时候,我觉得你要晕倒了,可你怎么没晕?”
    她的脸红了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嗫嚅道,“感觉挺丢脸的,万一我晕倒了没人送我去校医室怎么办?再者,也不严重,挺挺不就过去了么。”
    他长叹了一口气,抛开他不谈,她晕了,不知道会有多少英雄冒出来救美,可惜她不给机会。即便是要晕倒,她还能理智的思考这么多问题,这样的她,让他莫名的心疼。
    “挺挺就过去了,你说的倒是简单。”他似是有无限感慨,“落雪,以后不要这样,倔的让人心疼。”顿了顿,他轻声道,“其实你可以毫无保留的在我面前软弱。”
    她没来由的愣住,他以为她又要做出什么让他意外的反应,却听她轻声说,“从来没有人和我说过这些,长明,谢谢你。”
    他犹豫一下,还是将她抱进怀里,抵着她的头发,他说,落雪,不要和我说谢谢。他说,落雪,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他们在一起似乎顺理成章,他对她很照顾,她在别人面前确实是个冰块,不爱和人说话,拒绝别人的时候都干脆利落,在他面前却只是个孩子,天真娇憨,脸上总带着明媚的笑意,不解风情,总能把他给她准备的惊喜搞得一塌糊涂,或者把他的情话打乱的毫无头绪,还特别无辜,让他又气又笑。
    他们在一起两年,那是他最快乐的一段时光,那时候,她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
    若说他曾完完整整的被她爱过一次,也不过是这一世的两年时光罢了。

    长明番外 是爱亦或是执念(三)
    他们是怎么分开的呢,他带她回了家,他的父母没说什么,可是等她走了才告诉他,她的出身不好,玩玩也就算了,不能娶进来。
    他没有理会,出身不好怎么了,孤儿又怎么了,她比那些一身公主病只会耍脾气的贵族小姐好多了,就算她不好,他喜欢,也就够了。
    可是没过多久,她就告诉他,她要出国了。
    他们学的是韩语专业,出国也是正常,可是他却不愿意,她出国了,把他自己丢在国内?
    可是她很坚决,坚决的让他觉得反常,难道他父母的态度被她知道了?可是他又觉得不可能,思索再三,他决定陪她去韩国。
    因为有些赌气,他没告诉她这个决定,其实也算是为了给她一个惊喜。
    只是他没想到,在他准备好一切的时候他的父母把他的证件全部吊销了——他有机票,却上不了飞机。
    他撕了机票,一言不发的送她去机场,她提着行李箱有些忐忑,看着他欲言又止,他终究还是不舍,也不放心她自己孤身一人跑到国外受苦,所以出言挽留她,他说落雪,留下来好么,我不想和你分开。
    可是她还是走了,理由很简单,她好不容易申请下来的留学资格,说放弃就放弃,对她来说没有好处,和学校也没法交代。
    他才发现其实她理智的可怕。他也是第一次开始讨厌她的理性。
    原来在她心里,任何事情都是可以计算的。感情于她来说,其实不过是一味调剂。真正有了利益冲突的时候,她会毫不犹豫的舍弃。
    她没再说什么,两人一直沉默,直到广播里提示登机。
    他看着她过了安检,她的背影,单薄而遥远。
    她出国之后,很少和他联系,国外物价太高,她又没有经济来源。偶尔还需要做兼职。又不肯让他帮忙,他知道她心里所想,也都由着她,只是他多少也有些不理解。她难道不想他么?难道她对他的感情。都比不过那些身外物么?
    他大三就修完了所有课程。想要出国找她,可却再次放弃了。
    他被查出了血癌,通俗的说。就是白血病。
    他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任谁也接受不了自己只剩下几年甚至更短寿命的事实,何况他还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他给她打电话,她接了,却告诉他她正在赶一篇论文,他象征性的叮嘱了几句就挂了电话,他想,和她说又有什么用呢,白白让她伤心罢了。
    其实他更是在害怕,他怕告诉她,她也不会回来看他,陪他,他真的不确定她会不会为了他这么一个将死之人而耽误自己的前途。若是她不会呢?她最后还是选择留在韩国呢?她从来都那么理智,完全有可能这么做,若她真的这样,他该怎么办?
    他关了手机去酒吧喝酒,酩酊大醉时似乎看到她回来了,她担忧的叫着他的名字,自查出血癌之后他第一次露出笑容,他说,落雪,你回来了。
    第二天他在一个陌生的宾馆醒来,旁边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他认得她,是他的校友,叫琳琳。
    他似是不能反应,女孩悠悠醒转,看着他含羞带怯,“长明,我们…”
    他打断她,“我已经有女朋友,但毕竟发生了关系,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琳琳露出嫌恶的表情,“我又不是出来卖的。”
    他愣了愣,然后开始穿衣服,落荒而逃,只留给她一句话,“你想怎么样,想好了可以告诉我,我能给你的,都会给你。”
    琳琳什么都没要,只说想做他女朋友,他拒绝了很多次,可是她百折不挠的精神简直比当初的他还执着。
    他只能和琳琳摊牌,自己已经没多久时间了,她实在没必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琳琳的反应却很让人意外,连珠炮的扔出一串问题,“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她怎么不回来陪你?这样的女人你为什么还要?我哪里不如她?她连电话都不愿意给你打,你为什么不和她分手?”
    他哑口无言。
    落雪和他的联系越来越少,有时候只是发个短信就再没了动静,他总也匹配不到合适的骨髓,他想,大概,他们已经缘尽了,她很好,可是他得不到了。
    琳琳还固执的陪着他,他也不再那么抗拒,他寂寞了太久,把自己逼得太狠,和琳琳在一起的时候,他才能短暂的忘却那些,琳琳也很好,很会讨好他,会变着法的逗他开心,只是偶尔他也会失神,他已经很少想起落雪,可是每次想起,就像蓄势已久的洪水突然决了堤,再也控制不住。
    他开始放纵自己,可以说是年少轻狂,也可以说是自暴自弃,他和琳琳的来往越来越频繁,以至于很多人都以为他已经移情别恋,其实不然,他只是太寂寞,每到夜深人静,他总能梦到落雪,梦里的她永远只留给他一个背影,无论他怎么呼喊,都头也不回,就像那日的机场,她走的那般决绝。
    每每从噩梦之中惊醒,他看到的,都是漫无边际的黑暗,让他恐惧,让他疯狂,琳琳的出现,多少给了他一些安慰,让他不用在自己一个人在无休止的黑暗中彷徨绝望。能有个人陪着,总好过他自己一个人疯狂。
    他已经离开学校一年,只是他生日的前一天,他的舍友叫他回去,知道他的生日会是琳琳陪着,大家都暧昧的和他说,不打扰他们的两人世界,所以提前给他庆祝,在寝室给他办了个简单的派对。
    晚上大家正在狂欢,他突然收到落雪发来的消息,语气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暧昧与娇柔,柔到他觉得诧异,可是还没来得及细想,手机就被抢去关了机。
    第二天下楼的时候,他远远的就看见一个粉色连衣裙的女孩,她的身影让他想起落雪,可是他又觉得太荒谬,她很少穿裙子戴墨镜,更不可能在此时回来。
    所以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琳琳来找他,他就拉着她离开了。
    吃饭的时候他接到落雪的电话,他去洗手间接起来,听见她和他说生日快乐,他觉得有些讽刺,生日快乐,他们能否再见到都是个未知数,这么一句毫无意义的话,她说了有什么意思。
    他第一次那么直接的挂了她的电话。
    只是他没想到,那不过是她的一个试探。
    后来他明白过来一切,她的理智再一次让他恐惧,一个女人,到底该是有多冷血,才能在自己男朋友出轨的时候还能不动声色,冷静的等待,在他们最尴尬的时候出现,给他们狠狠的一巴掌。

    长明番外 是爱亦或是执念(四)
    那天晚上,他听见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正是白天匆匆一瞥的女孩,摘下蛤蟆镜,露出的是让他朝思暮想的那张脸。
    他曾设想过她知道了他和琳琳的事情后会是什么反应,然而她的反应完全不在他的意料之内,没有哭泣,没有愤怒,她用冰冷而嘲讽的目光打量着他的狼狈,让他无所遁形,像一个滑稽的小丑。
    她的一番举动让他更意外,原来她是想将他推到更尴尬的一个位置,他没有拦她,或者说他没心思去拦她,他想,她心里究竟有没有他呢,即便遇见了这样的事,她还能冷静到如此,他甚至开始厌恶她的理智。
    好在她没有让他彻底失望,他看到了她平静之下掩藏的慌乱与不安,还有眼睛里的迷茫与绝望,她走的时候,像是落荒而逃,他穿好原来买的衣服追了出去,却看见她蹲在路边哭的像个孩子。
    他想出去,他想抱着她告诉她他很想她,可是他不敢,或者说不能,她哭完,也许就没事了,她会忘记他,会开始另一段没有他的生活,即便他死了,她也会活的很好。若他告诉她一切,不过是让她更难过而已。
    他透过宾馆的玻璃静静的看着她,他们离得那么近,他却不敢再走近一步,天涯咫尺,咫尺天涯,都说天意弄人,原来天意,可以把人愚弄到这个地步。进无可进,退无可退。
    她确实重新开始了一段生活,却不是他想象中的生活。疾驰而来的货车将她撞飞,窗外电闪雷鸣,他疯了一样冲出宾馆,只看到双眼紧闭的她,脸上,已经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痕。
    她最终还是离开了他,本就黯淡无光的世界此刻彻底失了色彩,他把自己封闭起来,终日躲在房间里买醉,她的骨灰。一直被他留在身边。她死了,他也活不久,这一次,她终于能够留在他身边了。
    琳琳这个人。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她于他。不过是一段消遣,如今落雪回来了,他也就不再需要她了。
    他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为什么她总是很忙,每次的电话都是匆匆挂断,她不过是在赶学业,为了提前结课,为了陪他过一个生日。
    他不知道她在国外忙的怎样的昏天黑地,他也不知道,这场短暂的爱情里,傻的,究竟是他,还是她。
    万丈红尘,于他,已经恋无可恋。
    她的骨灰被他尽数洒进了大海,白色的骨灰飘飘扬扬,他亦随着它们落入深海,他不知道是否真的有来世,冰冷的海水将他淹没,他最后唯一的一个念头,竟是来生还想要和她遇见。
    他没有死,昏昏沉沉间他听见一道谄媚的女声,“恭喜娘娘,是位皇子呢。”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入眼是一位容色倾城的妇人,继而是一位神情威仪的男人,他想问他们是谁,张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变成一道啼哭,他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成了一个婴儿。
    原来真的有来世。
    他由最初的迷茫不安,到后来的狂喜,直至坦然接受,他想,他既然还活着,是不是老天也觉得他和她,受了太多磨难,要重新给他们一个成全呢。
    可是老天永远没有那么仁慈,在皇宫里长大,前世的善良和善在他身上一点一点消失,这个环境终究改变了他——他若不改变,可能早就尸骨无存。
    三岁那年,他走路还不大稳当,可是毕竟有着前世的记忆,要比别的同龄孩子聪慧的多,他又是唯一的皇子,他的父皇,南齐的皇上,对他格外疼爱,连带着他的母妃都荣宠一时。好在他也懂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所以经常也装作懵懂的样子,可是就是这样,才让别人算计到了他头上。
    那年宫里的淑妃有了身孕,他还在接受启蒙的教育,正是懵懂无知的年纪,那天他父皇说要看看他,就把他叫去了那位妃子的宫里,却不料半路被人截住,一位美人似笑非笑,避过所有人端给他一碗汤药,告诉他说,“皇上最近冷落了你母后,你把这药承给淑妃,对皇上说是你母后给的,皇上肯定觉得皇后善解人意,到时候就会多去你母后宫里,小皇子,这样是不是很好?”
    他故作无知的抬起头看着那位美人,“那你为什么不肯去送药呢?你不想我父皇多陪陪你么?”
    美人的脸僵硬了一下,然后就继续和善的对他笑着,“我和皇后情同姐妹,不忍心看她受到如此冷落。”
    他不动声色的点头应下,也确实把药递给了淑妃。
    只是那位美人的本意,是要他先说明这安胎药是皇后给的,他却没说,而是等到淑妃喝完了药,才欲言又止的看着皇上。
    皇上发现他脸色不对,就把他抱起来,一边逗他,一边问怎么了。
    他吞吞吐吐,“儿臣路上碰到一位美人,她,是她把药给了儿臣的,说让儿臣以母后的名义送来,这样父皇就可以去看母妃了,可是,可是儿臣觉得,觉得这毕竟不是母后的药,诚然,诚然那位美人也是好心,儿臣却心里难安。”
    皇上当即变了脸色,命人叫来太医,然而淑妃的孩子终究还是没有保住,打下来一个成形的女胎,他手上沾染的第一条人命,是他还未出世的妹妹。第二条人命算是他间接沾染的,是陷害他母后的那位美人,他父皇赐了她一条白绫。
    他时常也会庆幸,至少他还能平安降生,只要平时多留意,也不会出事。
    他终于留意到桌子上的果子,平时没有多想,经过那天的事,他才意识到,他房里的果子点心,全部都是球形的,而且味道都不错。且尺寸日益增大,这是类似心理学的一种暗示,让他觉得球形的东西都很好吃,看见球形的东西就想吃。若他真的是一般正常出生的孩子,迟早有一天,会被这些果子噎死。
    他想,他必须要学会自保,不然以后,可能会被这座皇宫吃的渣都不剩。他读过前世的历史,虽然和这里不尽相同,可是其实历史大多都是相似的,九子夺嫡的戏码,他看过太多,他必须倍加小心。
    他逐渐接受了落尘的身份,长明这个人在他的生命里逐渐淡去,他已经很少想起前世的过往。

长明番外 是爱亦或是执念(完)
    真正改变他的,是五岁那年,他母后去世了,他以为是积郁成疾,因为她总是闷闷不乐,只有皇上来看她的时候才能笑出来。可是无意间他听到太医说,他的母后,是被人毒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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