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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假白月光[穿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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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麻烦嫂嫂了,我觉着荷园挺好的。”
季念念笑着上前,拉了何盼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傻妹子,我娘亲说过,姑娘家不适合住在有水的地方,湿气重,会伤了身子。”
何盼被季念念这席话说的心里七上八下,虽然知道对方在戏弄自己,但她也不敢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只好任由季念念安排。
季念念一不做,二不休,麻利的将何盼安排到了西南角的榴园,种满了石榴,蚊子超多的那个院子。
陆伯欲言又止,季念念笑眯眯的问陆沉,“相公觉得怎样?”
陆沉心里盘算着事情,点头道:“甚好。”
甚好二字浇灭了何盼的希望,也让陆伯收起了多管闲事的心。
就这样,何盼住到了榴园,一晚上,被蚊子折腾的不轻,第二天,季念念便让人送去熏蚊子的香,她可不愿给何盼借口换地方。
***
夜晚,陆沉让砚书来跟季念念打了招呼,让她先睡。
季念念落得清静,舒坦的洗了澡,抹了七八样护肤品,这才满足的躺在床上。
梦里,季念念梦到自己被八爪鱼缠的紧紧地,她也不甘示弱,回手勒住了八爪鱼,颇有一副鱼死网破的意思。
谁知清晨一睁眼,便瞧见自己紧紧地抱着陆沉,而他臭着一张脸,狠狠的瞪了季念念一下:“你要谋杀亲夫?”
季念念倒吸一口气,怎么会?她可是社会主义接班人!
但,让她高兴的是,今日的身娇体软已解。她装疯卖傻,“相公,最近都不用晨练吗?”
陆沉咳了咳:“某人抱的太紧,挣不开。”
季念念红了脸,是她吗?
两人正在用早膳,季念念指挥陆沉帮她端萝卜糕,这时,绿樱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何盼。
今日,何盼穿了件水绿色的小衫,下身穿了葱白长裙,一双绿色绣花鞋在裙底若隐若现,面上一片油污。她手上拎了食盒,冲着陆沉笑的温婉端庄:“表哥,我做了西南那边的小食,拿了些给你尝尝。”
绿樱伸手去接,何盼避过了她的手,亲自打开食盒,将那几道小食拿了出来摆在陆沉面前。
陆沉笑着道:“表妹有心了,坐下一起吃吧。”
何盼却之不恭,坐到了陆沉的右侧,又是夹菜,又是递食,忙的不亦乐乎。
季念念也不理会,兀自吃着萝卜糕,喝着燕窝粥,幸福的眯眼睛。
何盼见季念念无视她,便忍不住想上眼药,“烦请表嫂帮表哥盛碗红豆粥,吃酸茭头的时候配红豆粥最好。”
季念念看了一眼,红豆粥放在她这边,她摆了个眼色给绿樱,绿樱忙盛了碗红豆粥摆在陆沉面前。
何盼呵呵一笑,极力掩饰自己的尴尬。
季念念心中冷笑,也不理会她,倒是看向陆沉:“酸茭头好吃吗?。”
酸茭头是何盼在西南做好带来的,本就不多,都给陆沉留着了,她就盼着陆沉能多吃几口,好想起两人从前青梅竹马的时光。
听季念念这么一说,何盼紧张的捏着帕子,竖着耳朵等着陆沉的回答。
陆沉也不多话,将那盘酸茭头放到季念念的面前,言简意赅道:“自己尝。”
何盼紧张兮兮的看向季念念,生怕她吃。
但季念念多恶略啊,一口气将一盘酸茭头吃光,这才悠悠的开口:“太酸了。”
陆沉点头,“嗯。”
他只喜欢葱油面,其他一视同仁。
吃过饭,陆沉先走了,季念念继续慢条斯理的吃着雪片糕,何盼起身告辞:“嫂嫂慢用,盼儿先回去了。”
季念念咽下雪片糕,笑吟吟的问:“你做什么急着回去?”
何盼噎住了,她回去不过是想再做点西南的吃食,等陆沉回来了再送来。被季念念这么一问,她倒是心虚了。
“呵呵,听闻表妹起了个大早,在厨房忙活了一早上,表嫂这心里呀,就痛的跟滴血似得,”季念念看向何盼,“你这傻孩子,知道的,说你懂事,投桃报李,不知道的,还当我这表嫂刻薄小姑子,故意指派你呢。”
何盼臊的脸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时愣在了原地。
说着,季念念去净手,素白如玉的手指在瓷盆里轻柔洗濯,洗完用棉布擦干,这才抹上香膏,顿时房中沁满了馨香。
季念念笑着说:“表妹这样的美人,就该娇滴滴的养着,而不是去厨房熏得满身油烟,再说,也没有使唤客人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刷的一下,何盼的脸烧红烧红,她初来乍到,对王府厨房不熟悉,手忙脚乱的做好小吃,听闻陆沉已经开始用早膳了,便急急忙忙的拎了食盒过来,没来得及回屋换衣服,身上难免沾了油烟味,她只求不要被表哥闻见。
季念念这么一说,她知道自己掩耳盗铃失败了。
季念念施然坐到椅子上,绿樱捧了茶来让她漱口,漱完口,季念念才说:“表妹,你怎么不说话,是觉着表嫂说的不对吗?”
第21章 念念伤心
何盼被季念念夹枪带棒一席话,气的眼圈泛红,嘴唇颤抖,双拳握紧,手背上的青筋条条绽出。
她从小也是奴仆成群伺候着,今日下厨不过是想跟陆沉拉近距离,怎么到了季念念口中,倒像她是个来打秋风的穷亲戚似得。
这些年,西南边关握在陆沉的手中,她在西南横行霸道惯了,这要是在西南,估计早两个巴掌呼到季念念的脸上了。
可这是在京城,这是在安平王府,她只能忍着不动手。
但并不代表她不能还嘴,她就不信了,季念念还能鹦鹉学舌?
“表嫂说的自然没错,但恕盼儿难以从命,每个人有自己的活法,有些人就喜欢雕虫小技,有些人就喜欢大方敞亮,性格不同,做出的选择也不同。多谢表嫂关心,盼儿先行告辞。”
说罢,何盼就走了。
季念念点点头,嗯,这姑娘话说的不错。但她总觉着有点不对劲诶。
她的沉默,绿樱看在眼里,忍不住开口安慰,“王妃别理她,能嫁给王爷自然是您的福气和缘分,不用在意别人怎么说。”
季念念:“……”
好你个小姑娘,竟然是在明嘲暗讽她设计陆沉的事,真是气死她了。
大意了!竟被小姑娘说教了一顿还没机会还嘴,真的好气啊。
季念念气的吭哧吭哧的,这时,砚书小跑进来,急促的道:“王妃,王爷率兵出京剿匪去了,让奴才来跟您说一声。”
季念念本就怪何盼,一听陆沉竟然是为何盼出头去了,就更生气了,胸口憋得难受,连眼圈都有些酸软,随意摆了摆手,闷闷地说了声:“知道了。”
砚书没有多想,匆匆收拾行囊,出了王府,打马去追陆沉。
陆沉听了砚书的汇报,只是嗯了一声,拉紧辔头,狠狠的夹了马腹,黑色的马儿像一道闪电似得劈了出去。
冯明祥今日难得穿了细甲,笑的莫名其妙。见砚书一头雾水,更是笑的开心。
陆沉跑出了几里地后,明显没有那么生气了,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再气什么。
放慢速度,冯明祥率人追了上来,两人并驾齐驱,陆沉脸色依旧不好,冯明祥也没有找死的习惯,只好把话题扯到陆沉的身上来。
“连根拔起吗?”
“嗯,拔了吧,这些土匪扰民太甚。”
冯明祥欲言又止:“情报你看了,土匪头子跟县令有勾结,我怕……”
陆沉斜眼觑他,“怕什么?到了县上,先把县令提溜过来,到时候派他打头阵,我不信土匪刀枪有眼。”
冯明祥笑了笑,“是我婆妈了,走,除害去。”
两人风风火火的打马疾驰,他们身后带了两千人,但队伍两极分化很是眼中,前半部分较多的骑兵们,斗志昂扬,眼中充满了希冀,后半部分骑兵,一个个满脸哀怨,一副不愿意上战场的样子。
冯明祥回头看了一眼,嫌窝心,又转了过来,对陆沉说:“你说太子那人,怎么净是些小聪明?你瞧瞧他在五城兵马司安插五百人都是些什么货色?这是上战场的表情?跟送死一样,晦气!”
“别急,马上就给你换了。”陆沉道。
冯明祥笑了笑,“不急,就是烦。”
扶风县令看到陆沉的时候,吓得双腿都软了,听闻陆沉要去剿匪,他的脊梁上吐出豆大的汗粒来,强颜欢笑:“微臣愿意带路。”
陆沉似笑非笑:“那就多谢县令大人。”
胖胖的县令一边擦着汗,一边道:“不敢不敢。”
鲜血顺着陆沉细白的软甲留下,形成一道细线,他沉默的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尸首,竟有片刻的失神。
直到冯明祥过来,“走吧。”
陆沉擦了擦剑:“都安顿好了?”
“嗯,只有一人,不在山寨里,其他的都死翘翘的。”
“那五百人呢?”
“嗯,都冰了!”
“好。”陆沉喉头微动,环视战场一圈。满地尸首,烽火狼烟。这就是战争,这就是杀戮,他杀人,也救人,凭心。
陆沉在战场上打的火热,季念念在王府也引起了没有硝烟的战争。
她身娇体软的惩罚还有两日期限,这两日,陆沉刚好去剿匪了,没有异性抱抱,她只能摊在床上。
加上兴致不高,整个人都是恹恹地,两个婢女脑补太多,以为是表小姐将她家王妃气病了,一个个都寒蝉若禁,看到何盼都绕道走。
何盼听闻季念念病了,便想来瞧瞧她,偏偏几个婢女都视她不见,没人给她通报,她也落得松快,干脆不去探病了。
她本就对安平王府熟悉,这会儿心情松快,带着丫鬟小依在精致的园子里到处乱转。
季念念听说了何盼的行踪,更是气的不轻,这就是典型的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真是气死她了。
***
温婉君听丫鬟说季念念生病卧床,急的着急冒火,指挥着管家准备了一大堆的东西,立马就要去王府。
这时,门房来人禀报,说是兵部尚书的夫人上门亲自道谢来了。
温婉君愣了片刻,想起了这位尚书夫人为何道谢,不就是那人念念给她的样式,她给几位相好的夫人匀了些。兵部尚书夫人是个憨厚的,早早来道谢。
温婉君知道丈夫打仗,跟兵部要搞好关系,她可不能怠慢了这位尚书夫人,只好亲自去迎了她,将她接到花厅,意图三言两语便散了。
尚书夫人姓顾,面相憨厚,是个实心实意的,一进门便忙着道谢,温婉君素来跟她交好,忙说些不用之类的。
顾夫人见温婉君兴致不高,便直戳戳地问:“夫人今日有事?”
温婉君本就心里憋得慌,她跟季大将军说这事,反倒被训了一顿,说她小题大做,要管到王爷府里去,但她疼女儿啊,心里疼得难受。顾夫人这一问,她就跟倒豆子似得说了出去。
顾夫人听了后,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没想到陆王爷这表妹还挺彪悍的。她忙安慰了温婉君一番,替季念念抱不平。
毕竟,她刚收了季念念的礼物,当然向着季念念。
温婉君被这样安慰了一通,心里舒服多了,打发了顾夫人,便去了安平王府看季念念。
她不知道的是,顾夫人觉着时间还早,不愿回府去,又回了娘家,承恩伯府。承恩伯的夫人,因着顾夫人的关系,也得了一张样式图,本就对季念念好感满满,听闻她受了欺负,忿忿不平,又赶回了娘家淮阳侯府。
她将这事告诉了娘家大嫂,也就是林婉的伯母,林轲的亲娘刘夫人。
刘夫人本就是个大嘴巴子,这一道说下来,京城但凡有点头脸的夫人,都知道陆沉表妹气的表嫂卧床了。
何盼这凶悍的名声算是传了出去,偏偏当事人还不知道,兴冲冲的准备着礼物,想去拜访娘亲昔日的旧友。
***
温婉君坐在季念念的床头抹眼泪,季念念心情低落,还要耐着性子哄她,直说自己没事,不是被何盼气的。
温婉君恨铁不成钢的指了指季念念的脑门:“你这孩子,我再不了解谁,我还能不了解你?死鸭子嘴硬,受了什么委屈也不跟爹娘说,什么都自己受着,真是气死娘了。”
温婉君嚷着要去教训何盼两句,季念念忙拦住了,“娘,你这样一闹,念念以后怎么在王府立足?是不是有个什么事都得把您请过来说道说道?我倒是愿意,您觉着陆沉愿意吗?”
温婉君知道女儿说的是实话,但心里还是难受,又抱着季念念肉啊肝啊叫了一通,红着眼睛回了将军府。
季念念被温婉君这样一哄,心情好多了。毕竟,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躺完了两日,陆沉凯旋归来。
他仅仅用五百人便破了山匪的十八寨,屠了一千余名山贼,缴获了无数金银,更是打杀了官匪勾结的贪官,是太平盛世里少有的大案。
消息传回来,京城百姓夹道欢迎,皇帝派了太子宫门亲迎,一时荣耀无二。
不少官夫人结伴在宫门口目睹盛况,瞻仰英雄之姿。
陆沉朝着官夫人所站的方位瞧了一眼,并未发现季念念的身影,他不禁冷哼,他就知道季念念这个小骗子,那些爱慕都是表面的,否则今日怎会不来迎他?
何盼夹在一群百姓中间,嗓子都喊劈了,也不见陆沉看她一眼,说是不落寞是假的,总之这一次入京,她事事不顺。
陆沉从宫中出来,直接打马回了安平王府,径直进了碧园。沉重的铠甲未脱下,俊俏的脸一大半都藏在头盔里,灿若星辰的眸子此时覆上了一层冰霜,一步一步,沉重又坚定。
一进门,便瞧见季念念和一名男子坐在榕树下的石桌旁,她正在煮茶,体态袅娜,一举一动都如诗如画,笑的两眼弯弯,漾出浅浅的酒窝,探着脑袋问那名男子:“味道如何?”
“甚好。”
季念念笑了起来,高兴的抚掌,“甚好就好,真怕煮不好。”
陆沉看着她璀璨的笑,只觉得五脏六腑犹如火烧一般,愤怒的不知如何开口,手中的剑脱手而出,直冲着碧园东北角的那缸池鱼而去。
哐啷一声,鱼缸碎了,鱼儿落在地上,半张着嘴,垂死蹦跶。
第22章 如你所愿
听到巨大的声响,季念念回头,看到杀气四溢的陆沉,她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直到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这个男人真的会杀人,她也真的会死。
陆沉本就注意着她,自然瞧见了她打冷颤的样子。
为什么?
那名男子也同样回过头来,是李若怀,他拧着眉头,凝眸看向陆沉,叫了声:“师兄。”
陆沉沉着嗓子,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不是让你别来么?”
李若怀也不说话,目光如水,淡淡地瞧着陆沉。
季念念是真的怕陆沉,忙解释:“若怀得了一些茶,让我帮他煮茶而已……”
“煮茶?”陆沉勾了勾唇,满目不屑,“李若怀何时需要别人帮他煮茶了?你不是被誉为小茶圣吗?”
季念念震惊的看向李若怀,她班门弄斧了?
李若怀接收到她质疑的眼神,开口解释:“我……”
刚说完一个我字,便听到重甲落地的声音,陆沉解开了战甲,捏着拳头,大步流星冲着李若怀走来,对着他的左脸就是一拳。
这是季念念第一次见人打斗,她愣住了,心跳极快。
李若怀不甘示弱,也还手朝着陆沉左脸一拳,别看他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打起架来一点也不含糊,两个人就这样对打了几个来回。
季念念终于反应过来了,尖着嗓子叫了一声:“别打了……”
但很明显,没人理她,两个人都红着眼,烂着脸。
李若怀忽然贴近陆沉,不知低语了些什么,只见陆沉的眼底一片血红,跟疯了一样,连着揍了李若怀好几拳,李若怀笑着,鲜血从口中流出来。
他跟疯了一样,季念念看的心头一跳,箭步冲上去从背后抱住他,“陆沉,你住手。”
陆沉愣住了。
这时,李若怀的拳头已经挥了过来,季念念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冲到了前头,替陆沉挨了这一拳。
李若怀看到她时,及时卸了力,即使这样,季念念还是被砸到陆沉的怀里,肩膀传来剧烈的疼痛,疼到麻木,咬着嘴唇,白着一张脸,豆大的汗簌簌的往下掉。
陆沉大脑一片空白,想起很多年前的画面,头疼欲裂,他伸手去抓季念念,抓空了,他又去抓。
李若怀也凑了上来,被陆沉一脚踹开,他抱起季念念机械的往进屋子跑,大喊着:“找郎中!”
陆伯一边差了人去找郎中,一边让人准备了热水和跌打损伤要用的东西。
季念念靠在陆沉怀里,肩膀疼的难受,闭着眼睛不说话,陆沉心跳的砰砰砰的,粗鲁的扒开她的肩头瞧伤势。
见到肩头红肿了一片,他颤颤巍巍的捏了捏骨头,直到确定没有碎骨头,这才放下心来,狠狠的吐了口气。
季念念心烦,径自趴在了床上,不去看他。
陆沉第一次体会到胆怯。
郎中来的很快,陆沉却没有让他靠近季念念,只是形容了一下症状,让他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和贴膏。
郎中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照办,毕竟达官贵人的事他们不好打听。
季念念倒不是气陆沉,她懊恼的是,为什么要替陆沉挡这一拳?是讨好?还是本能?还是助人为乐?
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她更加心虚了。
不管陆沉说什么她都沉默,陆沉也不说了,出了屋子,命人将李若怀赶了出去。
何盼听说陆沉回来了,急忙跑来碧园,却瞧见李若怀满脸血迹,站在院里呆呆楞楞的,她好奇的去问李若怀,却被他无视。
直到陆沉出来赶李若怀走,她才明白,原来是季念念受伤了。
***
“嫂嫂,来喝点粥。”何盼端了燕窝粥,态度恭敬地喂季念念,陆沉站在一边。
季念念看见何盼就烦,今天也没心情敷衍她,不回头,让她在那晾着。
何盼尴尬地看向陆沉,委屈地叫了声:“表哥……”
陆沉黑着一张脸,眉峰微拢,看起来很生气:“季念念,你太过分了。”
何盼心中一喜,表哥还是在意她的。
陆沉又道:“怎么能不吃饭呢?来,我喂你。”
何盼呆了,这是她表哥?
季念念也惊呆了,这是陆沉?该不是被夺舍了吧。
于是季念念绿着眼睛,诡异的瞧着陆沉给自己喂粥,放眼看去,不仅她一个人比较雷,就连何盼和两个丫鬟也看呆了眼。
只有陆沉一人沉溺喂饭的乐趣中,每次只喂一小勺,喂完帮她擦了嘴,满意地笑了笑。
所有人都沉默的看着这一幕,直到陆沉问:“要不要你洗澡?”
季念念是真的受不了了,她好想召唤冯导出来,掐着冯导的脖子求他布置任务,找死也好,受惩罚也好,就是别让陆沉这么反常好吗?
可惜,冯导像是遗忘了她。
眼看陆沉就要扒了她的衣服,季念念忙说:“不,我今天不想洗澡。”
她想恶心死陆沉。
陆沉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看她的眼睛,默了片刻,“来人,打盆水过来。”
季念念瞳孔微缩,暗自揣测,是不是她惹怒了陆沉,要被泼水了?妈妈呀,救命呀!
正当她万分惊恐时,陆沉帮她脱了袜子,将她的一双玉足按到水里,笨拙的搓洗起来。
季念念脸蛋绯红,不自然的缩了缩脚,忙喊着:“不,不用了!”
陆沉不由分说的帮她洗好了脚,掖好被子,“睡吧,我就在这守着你。”
这时,屋里想起了啜泣声,陆沉皱着眉头看过去,像是才发现何盼一眼,“你怎么还在?出去吧。”
何盼捂着眼睛哭着走了,季念念没什么感觉,她已经被陆沉雷傻了。
季念念假装睡觉,又偷偷睁开一条缝,看见陆沉低垂着眼睛,她有些不自在,“陆沉,你别这样,我救你是因为我拉住了你的手,若是你受伤了,我怕你怀疑我和李若怀沟通好了,要害你。”
季念念觉着如今她对陆沉也算是有些了解了,这个人比较偏执,敏感,容易乱想,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大方说出来,真真假假他自己探查吧。
陆沉愣了一下,表情比刚才僵硬了一点,依旧不看季念念的眼睛,笑着说:“季念念,你可真会煞风景,其实刚刚之前,我都很感动,毕竟你是除了我娘之外,第二个保护我的女人。”
季念念嗯了一声,“不客气,若你实在过意不去,不如给我点银子吧,我那些首饰都没钱打。”
陆沉想都没想就点头:“好。”
季念念高兴坏了,“不行,不行,我反悔了,你干脆出钱帮我打首饰,做衣裳吧,我喜欢那种艳压群芳的感觉。”
季念念故意这样说,希望陆沉能明白,她是个俗人,不是那种高洁之士。让陆沉别对她抱太多希望,到时候失望了又要迫害她。
谁知陆沉只是笑了笑,颇为宠溺的说:“好。”
季念念眨了眨眼睛,觉得不可思议极了,陆沉这是真情流露还是演上瘾了?
她宁愿相信陆沉这是演上瘾了,毕竟人家刚刚才为她表妹剿灭一茬土匪呢。
季念念睡的很不安稳,肩膀上总是传来一种辣辣的疼,就像是在影视城吊威亚摔了以后的感觉,她咬着牙,强行睡觉,告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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