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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假白月光[穿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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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沉有些僵硬,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件严肃的事情来,这间学堂既是村里办的,应该有管事,他这样冒然插手,好像越界了,昨夜真是昏了头,怎么就随便答应了季念念。
  季念念讪讪笑,“呵呵,这间学堂是林婉姐姐办的,你去跟她谈吧。”
  陆沉一听,林婉,脸瞬间黑了下来,揪了季念念的衣领,“你明知道是林婉的还要插手,到时候我们岂不是几张嘴都说不清了?为了不引起三皇子的猜测,这事,还是交给若怀处理最好。”
  说着,陆沉将夫子写的辞职书丢到李若怀的怀中,带着季念念跑路了。
  李若怀痛苦的哼了一声,将辞职书装进怀里,转身进了学堂。
  季念念觉得自己不厚道,有些担心李若怀,“相公,我们这样把若怀丢在那里还好吗?”
  陆沉依旧坐的端正,抖了抖衣襟道:“无事,若怀也是三皇子的师弟!”
  季念念真想大喊一声:牛逼啊!不愧都是高官子弟。
  两人回了安平王府,季念念回碧园休息,陆沉去书房忙碌,分手之前,季念念突发奇想的问陆沉:“昨夜要杀我的人,究竟是谁派来的?我觉得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还是查清楚的好。”
  陆沉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胡乱的“嗯”了一声,转身去了书房。
  季念念回到碧园,换了舒适的软底鞋,又换上了寻常的旧衣,舒服的靠在迎枕上,一边喝茶一边问绿樱:“今日府中一切可正常?表小姐出门没?有什么人情往来吗?”
  绿樱依顺答道:“府中杂务有陆伯处理,一切正常。表小姐昨夜哭了一宿,今日没有出门,有人情往来,长平长公主七月二十四日办生辰宴,邀了您前去赴宴。”
  长平长公主?季念念回想了一下,这位长公主和皇帝乃是一母同胞,关系亲近,只是这位长公主的运气不怎么好,嫁了个驸马,早早的死了,也没有一男半女,于是寄情于吃喝玩乐,皇帝也很宠她,命人为她建造了一处园子,叫做黄梅园。
  据说里面豢养了一大批戏子伶人,只供她一人取乐。
  季念念还记得,自己当时看到这里的时候,还挺兴奋的,觉着这位公主真是会享受,若是能像她一样潇洒便好了。
  但她又想到了一件事,这位长公主无儿无女,最疼爱的就是温玉公主,季念念忽然觉着,这场邀约透着一种鸿门宴的气息。
  季念念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会来的,无事不惹事,有事咱不怕事,既然注定要被搞事,那不如搞的轰轰烈烈的。
  “好,我知道了,那我们来商量商量,二十四这日该穿什么衣服,还有这长公主的喜好得摸清,贺礼可不能送错。”季念念想着,二十四,她的任务期限还有一天,若是穿的漂漂亮亮的,说不定还能收到几个真诚的夸赞。
  她真是要被自己敬业的模样感动哭了。
  绿樱拿了册子过来,“王妃,这些都是王爷亲手画的样式,前几日,陆伯送来了几千两银子,说是给您做衣服的,不如您挑几套,现在赶出来。”
  季念念一听钱到账了,欢喜道:“那还挑什么挑啊,全都做了!”
  绿樱愣住了,“全做?”
  “对对,还有首饰,都打了。”季念念说这些话的时候,两眼泛着精光,那样子,活活像一个捡了金元宝的乞丐。
  绿樱呵呵笑:“这样一来真是太好了,八月初一是咱家王爷的生辰,八月十五中秋宴会,到时候您就不用再做新衣服了。”
  季念念笑意淡了几分,“就说嘛,怪不得陆沉这么大方,原来是最近宴会多,怕我丢了他的面是吧。哼!”


第30章 她太美了
  陆沉觉着季念念是个小没良心的,毕竟他又砸钱,又帮忙摆平麻烦,但这厮还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陆沉气的不轻,决定冷淡季念念几日,让她反思反思。
  季念念觉着陆沉这厮真虚伪,演戏演上瘾了,害的她春心萌动了好几次,真不能再心慈手软了,于是她决定,远离陆沉几日,冷静冷静。
  于是乎,两人好几天都没见面,季念念这个小没出息的,每日吃了睡,睡醒就做做护肤,穿着华丽的服饰,弄着妍丽的造型,哄着两个小丫鬟夸赞自己,短短几日,便骗取了十五个真心实意的赞美。
  加上原来的,她离任务完成只差九个赞了,真是一派轻松,春风得意马蹄急。
  这日,陆沉接到冯明祥的消息,他们一直寻找的土匪余孽,在京城有出没过,于是两人率着五城兵马司的人明察暗访了整整一日,却没任何消息,说不生气是假的。
  满身疲惫的回到安平王府,不知不觉到了碧园,只见园中灯火通明,充满了欢声笑语。
  陆沉提脚走近,原来是季念念再挑选明日赴宴要穿的服饰,只是她看起来心情很好,跟两个丫鬟笑闹个不停。
  陆沉站在窗外瞧了许久,不自觉的翘起了唇角。
  直到一个惊奇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表哥?”
  陆沉敛了笑意,回身看向何盼,“哦,表妹怎么来了?”
  何盼怯怯一笑,“我来找表嫂有事。”
  何盼以为陆沉只是客气,问过便会放她进去,岂料陆沉却道:“走吧,一起进去。”
  季念念拎了件挑线裙,正在思考上衣怎样搭配才够出彩,却听见小丫鬟禀报:“王爷和表小姐来了。”
  季念念拎着裙子的手顿了顿,撇撇嘴,恹恹地将裙子扔给白薇,“知道了,我这就出去。”
  陆沉坐在桌边,手中捧着一杯热茶,何盼站在他的身侧,小鸟依人。
  不知为何,季念念觉得这一幕十分刺眼,她没好气道:“什么风把您二位出来了?”
  陆沉手一顿,眼神冷嗖嗖的,“怎么?本王来不得?”
  何盼垂下眼睛,掩饰那抹恶毒的神色,若不是要利用季念念,她才不来热脸贴冷屁股。
  季念念皮笑肉不笑,“来得,来得,这王府都是王爷呢,哪处都来得。”
  陆沉被她这阴阳怪气的模样气的不轻,将茶杯重重的搁在桌上,发出嗵的一声,愤怒地斜了她一眼:“若不是表妹说有事找你,本王也不想来。
  ”
  季念念仔细咀嚼了这番话,合着是何盼找她,所以陆沉带着何盼一起来了?
  呵,还真是兄妹情深。
  何盼惊喜坏了,原来表哥是为了自己,她的眼中再次燃起斗志。
  陆沉并未意识到自己这番话有何不妥,看着季念念被打压的嚣张气焰,他还有些得意。
  季念念开门见山问何盼:“什么事,说吧。”
  何盼福了福,道:“嫂嫂,盼儿知道嫂嫂明日要去参加长公主的生辰宴,所以,想问,能不能带盼儿一起去?”
  季念念道:“不行!帖子上只写了我一人的名字,怎好再带别人去。”
  何盼瞬间红了脸,嗫嚅道:“哦,哦,是盼儿越矩了。”也不知她是故意还是无意,叹息着说了句:“若是爹爹还在就好了。”
  何盼进京以后,给母亲昔日的好友递了拜帖,却无一人邀她前去叙旧,这让何盼很惶恐。毕竟这些贵妇掌握着京城妇人间的交际,想在京城立足,千万不能得罪她们。
  陆沉听到何盼的叹息,便想起自己那战死沙场的舅舅。若是舅舅没死,凭他的战功,定是加官晋爵,表妹定会挤入名媛行列,成为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何至于如此低声下气的求人。
  陆沉恻隐之心大动,当即道:“季氏,你带着表妹去,本王亲自跟长公主解释。”
  这是陆沉第一次当着季念念的面叫她季氏,既生分,又冷硬,季念念听了,心里拔凉拔凉的,就像是大冬天喝了一瓶冰水似得,激得她五脏六腑都阴冷难受。
  “季氏遵命。”季念念客气的朝陆沉福了福。
  陆沉瞧着她如此客套疏远,张了张嘴想解释,却没出声,径直出了碧园。
  何盼大获全胜,雀跃着回了榴园。
  七月二十四日,长平长公主的生辰,宴会办在长公主的黄梅园。
  清晨,季念念早早地醒了,绿樱拿来昨日选好的服饰,替她穿好,挽了一个百花髻,上了娇艳的妆容。
  季念念站在镜前,瞧着镜子里的人,一身淡粉色的衣裙,皆是上好的锦料,外衫上绣着片片朵朵的樱花,绣工巧夺天工,仿佛能瞧见上面晶莹剔透的露水。一掌宽的束腰上缀满了珍珠,更显得素腰纤纤,更出彩的则是裙摆上的禁步,整块粉玉雕琢而成的樱花,花瓣片片薄如蝉翼,花蕊则是镶嵌了一块金刚石,闪闪夺目。
  季念念拎起裙角瞧了一眼,粉白绣鞋上缀了两颗龙眼大的珍珠,她笑了笑,“这珍珠这么大,该不是假的吧。”
  绿樱笑了起来,“王妃快别说笑了,这些宝石珍珠都是王爷命人送来的。”
  季念念沉默了,她越来越搞不懂陆沉了。
  “王妃,表小姐过来了。”白薇带了何盼进来。
  季念念瞧了她一眼,妆容精致,笑容自信,精心准备的衣裙,更显得她宛如一朵娇花似得。只是这笑容,在她瞧见季念念身上那奢华无比的裙子时,便维持不住了,生硬的开口:“嫂嫂,穿的未免太华丽了些,小心喧宾夺主,惹得长公主不高兴,那可真是太不好了。”
  季念念嗯了一声:“不高兴便不高兴吧,你初来乍到,有些事你不太清楚,我这人,穿什么都遭人议论的,那倒不如穿好看些,或许她们只能说,你不就有个好相公嘛,你不就穿的好看嘛……哈哈哈……”
  她说着说着竟哈哈笑了起来。
  白薇和绿樱不由自主的鼓起了掌,她们家王妃太机智了!
  何盼抽了抽嘴角,觉得季念念脑袋有病,她越发心疼自家表哥,迫不及待的想救表哥出苦海。
  季念念与何盼一同出门乘车,刚出了二门,便撞上从书房过来的陆沉。
  陆沉瞧见季念念,眼睛亮了亮,明显被季念念今日的造型惊艳了一把,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心想辛亏今日长平长公主只请了女眷。
  陆沉反观自己身上普通的月色锦袍,竟觉着有些朴素了,敷衍的跟季念念和何盼打了招呼,他又匆匆回了书房更衣。
  砚书有些吃惊,“王爷,咱们去找土匪,穿这么华丽的衣服,怕有些不当!”
  陆沉:“本王觉着甚是妥当!”
  黄梅园里。
  长平长公主身着红色礼服侧坐于榻上,半眯着眼睛,嘴角噙着笑,保养得宜手指点着温玉公主的鼻尖,宠溺极了,“你这顽猴,近日怎么不来姑母这里玩了?”
  温玉收了笑意,一派颓败之色,“温玉近日来不大出门。”
  长平长公主瞧她一脸委屈,当即心疼的揽了她,“谁敢欺负我们温玉公主?告诉姑母,姑母替你做主可好?”
  温玉为难地摇摇头,她身后的丫鬟看不过去了,倒豆子似得将温玉公主这些日子的遭遇说了出来。
  长平长公主听的脸色发青,狠狠的拍了扶手一把,“这季念念太过分了,从前就一直跟你作对,没想到陆沉也放任她,竟让她欺到公主头上来了,这让皇家的颜面何存?”
  长平长公主本就是个火爆脾气,再加上长渊帝的宠爱,更是受不来气,嫉恶如仇,听见季念念的所作所为,当即就想教训她一通,“陆沉父母双亡,头上没有长辈,这媳妇太不像话了,本宫今日就托大一次,替何姐姐教教季氏。”
  温玉感动的痛哭流涕,抱着长平长公主感激之词说了一箩筐。
  来的早的贵妇,都听到了长平长公主这话,一个个都跟鹌鹑似得,低着头细细品茶。
  这时,内侍扯着嗓子喊:“安平王妃到!”
  原本热闹的气氛陡然静音,众贵妇都回首看向季念念,她们都愣住了,安平王妃今日也太漂亮了吧,这粉粉嫩嫩的就像是瑶池仙子下凡了似得。
  等等,她的禁步,那是粉玉吗?据说皇上曾赏过安平王一块粉玉,那可是温玉公主当年心心念念都没要到的那块,竟然被季念念做成禁步了?真是暴殄天物。
  温玉公主求而不得的粉玉,竟然被季念念轻松做成禁步,这热闹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一部分贵妇隐隐带着忧虑,另一部分贵妇则像是等着看好戏。
  季念念一头雾水,这是怎么了?她又做错了什么?鸿门宴这就开始了?
  何盼也被这眼神吓了一跳,有些后悔跟着季念念一起来了,真是背霉。
  好不容易走到长公主面前,季念念又瞧到了温玉公主那幸灾乐祸的眼神,她忽然就懂了,原来是温玉搞的鬼啊,要是没记错,温玉还欠自己一匹浓雾纱呢。
  果然,长平长公主一脸嫌恶的打量着季念念。


第31章 嫉恶如仇
  季念念也不怯场,优雅娴熟的向长平长公主行礼,祝生,又恭敬地递上准备好的生辰礼物。
  长平长公主瞪了季念念一眼,“安平王妃,本宫刚有叫你起身吗?”
  季念念笑着摇头,“念念的教养嬷嬷曾经说过,行礼时间不宜过久。”
  长平长公主:“……”
  倒没看出来,你还挺有规矩的。
  “呵,你的教养嬷嬷是哪个?这不是误人吗?这等奴才还是赐死得了。”温玉大咧咧的开口。
  季念念意味深长地瞧了温玉一眼,难以启齿般答道:“桂荣嬷嬷。”
  温玉怔住了,讪讪闭嘴,这桂荣嬷嬷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以前是宫里的教养嬷嬷,就连长平长公主都是她亲自教养出来的。季念念如今搬出桂荣嬷嬷,长公主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看她的眼神更加厌恶了。
  这时,长公主身边的女官接过季念念送的礼物,一个黑漆漆的坛子,看起来一点都不贵重。
  温玉立马有了上眼药的机会,“姑母,念念的礼物看起来好别致哦。”
  长公主瞥了那坛子一眼,便知晓是坛酒,她喜欢酒,人人都知晓,这生辰宴,送她酒的人多了去。
  但别人都是一车、两车的送,像季念念这种送一坛的人不常见。所以她越发觉得季念念这是不敬重她。
  她争强好胜一辈子,立马有反击的意思,便笑着说:“王妃特地拿了一坛酒,想必这酒定是无比珍贵?”
  季念念点点头,认真的说:“是的。”
  长公主倒吸一口气,听听,听听,如今还有人拿一坛酒来她面前说珍贵?
  温玉快憋不住笑了,季念念十年如一日的傻,她姑母是什么人?一坛酒也能珍贵?
  众人都默默地看着这一幕。
  何盼都快急死了,她真怕季念念连累了自己。
  长公主见季念念无比自信,便命女官将这酒打开,“听闻是无比珍贵的酒,本宫已迫不及待想饮一杯。”
  季念念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女官打开坛子封口,一股香味便飘了出来,长公主脸色一变,这酒,这酒……
  温玉见长公主变了脸色,便佯怒:“季念念,你拿的什么破烂酒来糊弄我姑母?”
  何盼气的剜了季念念一眼,部分女眷冷漠的瞧着。部分受过季念念恩惠的女眷们,互相对视一眼,想着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季念念反倒笑着问长公主:“公主闻出来了?”
  长公主回神,激动地点头,放大了笑容,“真是浮春酒?”
  季念念点头:“是的。”
  温玉的笑意僵在脸上,怎么回事,刚刚姑母还生气,怎么突然变高兴了?难道这酒真的很珍贵?
  何盼也是一脸懵,不用连累她了?
  只见长公主拉着季念念的手,激动道:“念念,这酒真的送给本宫?据我所知,罗师傅仙逝后这酒已经绝种了,本宫已经三十年没喝过它了。”
  任谁都能看出来长公主十分高兴,十分激动,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失,等着看热闹的人失望了。
  一些贵妇,听到浮春酒,自然是震惊极了,没想到那种早该绝种的珍品酒竟然再现人世。
  她们看向季念念的眼神比原先多了些敬意。
  季念念点头,“自然是送给公主的。”
  长公主高兴极了,命令女官小心翼翼地倒出两杯酒,递给了季念念一杯,“念念,姑姑可否与你同饮一杯?”
  众女眷倒吸一口气,季念念以前也将长公主称为姑姑,直到某次,季念念丢脸之后,长公主看不过眼,痛骂了她一顿,不准季念念再叫她姑姑。
  季念念波澜不惊,举起杯:“念念的荣幸,祝公主青春永驻,笑口常开。”
  季念念一口气干了,长公主抿了一口又一口,就是舍不得喝光,又让女官将这坛酒珍藏起来。季念念看的发笑,“公主喜欢就好。”
  长公主:“喜欢,喜欢的紧,这是本宫今日收到最满意的礼物,念念,以后叫姑姑就行了,别那么生分。”
  季念念不喜不悲的嗯了一声。
  白薇和绿樱对视一眼,她们家小姐宠辱不惊,果然长大了。
  温玉在一旁气的不轻,原本属于她的位置上坐着季念念,她只能往后坐了一个位置,真是太丢脸了,她感觉所有看向她的目光,都是嘲笑她的。
  季念念坐在长公主身侧陪她一起见客,却有些着急,她本想去找她娘的,好久没见了,怪想她的。
  何盼被忽视之后,便退了下来,她忙着去找母亲的故交好友叙旧。
  可惜,她找了一圈,那些夫人都不屑跟她搭话,或者有那么一两个跟她搭了话的,却跑来劝她善良,劝她巴结好季念念,让对方替她找个好夫婿。
  何盼:“……”
  她不需要,她只想找陆沉那样的夫婿。
  她开始意识到这其中应该有什么误会,旁敲侧击一圈,算是问出来了,原来这些夫人不知听谁说过,她一进王府就把季念念气病了,这些贵妇先入为主,觉得她人品有问题,自然不愿意跟她来往。
  何盼快气哭了,她要是有能耐气病季念念就好了,直接气死她不正好?
  可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谁听她解释?不多一会儿,她又被排挤了出来。
  何盼也是有傲气的,当即去了花园闲逛。
  黄梅园养了不少戏子伶人,这会儿园子里都是女眷,便将戏台连接花园的月亮门封了起来,花园很静。
  何盼带着丫鬟,走着走着,便觉着有些不对劲,她敏锐回头,瞧见自己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这人的面容,她记忆犹新,尤其是他下巴那里的黑痣。
  黑痣男邪笑着上前,“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何盼一改刚刚的柔弱,冷眼瞧着黑痣男,“你这个土匪怎么在这里?”
  黑痣男冷笑,“何小姐,你路过我们寨子时,买路财给够了,弟兄们并未动你不是吗?但你表哥冲冠一怒为红颜,剿灭了我的上千名兄弟,一把火烧了我的寨子,难道不是你的错?我在这里,正是为了找你报仇。”
  何盼的丫鬟吓得发抖,何盼顺手拍了拍她一把,眼睛提溜一转,心里便有了主意,“我想土匪大哥可能是误会了,表哥剿杀你兄弟,并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我表嫂她疾恶如仇,叫表哥为民除害。”
  黑痣男冷笑:“别急,一个都逃不掉的。”
  何盼听了,飞快的想着办法,决定先拖延时间,“土匪大哥,我可以帮你指认我表嫂。”
  黑痣男笑的开心,舔了舔后槽牙:“好呀。”
  于是何盼带着黑痣男原路返回,到了宴客区,她指着长公主身边,笑的娇艳的季念念,“看,那就是我表嫂,你杀了她,我表哥一定会很心痛的。”不知为何,她说这话的时候,竟觉着陆沉好像真的会心痛。
  黑痣男瞧着季念念,邪邪一笑,“你表哥艳福不浅!”
  季念念裙摆下面的双腿绞在一起,她内急啊!本欲去如厕,可这会儿来找长公主说话的女眷越来越多了,她不好离开,只能干巴巴的陪着笑。
  婢女们端来新茶,长公主招呼大家一起品茶,她自己却端起那没喝完的浮春酒抿了一口。季念念本就内急,端起茶杯假意抿了一口。众贵妇喝过后,对那新茶赞口不绝。
  这时,恰好戏台上有动静,众人一同看去,季念念却发现长公主的神色有些不对,只听她悄声问女官:“开戏时间没到,这是发生了何事?”
  女官一头雾水,只见戏台上走出一个穿着铠甲的男人,下巴上一颗大黑痣。
  只见那黑痣男出来后,淫邪一笑,手中提着铜锣,铛铛铛敲了三下,朗声道:“各位夫人,我安大黑,是名土匪,前些日子,我的一千多名弟兄都被安平王杀了,大黑心很痛,痛定思痛,决定上京报仇,大黑没什么本事,打不过安平王,只能绑了你们,还望众位夫人别怪我。”
  这话,就像是水溅进了油锅里,引起一阵混乱。众女眷都吓疯了,这土匪要干啥?
  杀她们?怎么敢?众人看向长公主。
  长公主狠狠的拍了下桌子:“侍卫何在?”
  无一人回应!
  众女眷这才真的慌了。
  季念念记不清原文中这件事的始末了,她第一反应就是浑水摸鱼。
  “快跑啊!”季念念站起身来,大喊了一句,她拉着自己两个丫鬟开跑,顺便在人群里搜索她娘。
  女眷们也想跟着跑,但是她们起不来啊,一个个失声尖叫:“啊!我的腿动不了了。”“我也是手脚都软了。”“我站不起来了。”“救命啊!”
  季念念手边两个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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