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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假白月光[穿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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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自拔,不懂这些人情世故。
比如现在,陆沉因为季念念中毒的事情,急的火烧火燎,但这姑娘偏偏让陆沉陪她一日,才肯替季念念解毒。
他能怎么办?若不是因为她医术好,早就一掌劈死了。
少女还要说什么,却立马变了脸色,盯着陆沉身后的地方死死看去,那眼神能钉死一个人。
陆沉懒得管,继续喝茶看窗外。
这时,少女却跟疯了一样冲了过去,大叫道:“轩哥哥,这个女人是你的新欢吗?我要杀了她。”
季念念无视面前这个叽叽喳喳的小姑娘,偷偷瞧了眼陆沉的背。
凤轩笑吟吟的不说话。
少女被误导,“你这个女人不要脸,凤轩哥哥是我的。”
季念念眨了眨眼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陆沉和姑娘逛街吗?怎么这姑娘又说跟凤轩有关系?
难道,是陆沉跟凤轩抢人?她立马脑补了一出狗血的三角恋。
呸,无耻!
陆沉听到凤轩来了,也没回头,他已经习惯了这两人遇见后的闹腾场景。
那姑娘可以忍受凤轩不理自己,但不能忍受季念念忽视自己,气的不行,大手一挥,一把白色的粉末洒向季念念。
季念念轻叫一声,“你做什么?”
那姑娘一副你活该的眼神,“见面礼。”
凤轩脸色一变,“白雪,你疯了吗?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这时,茶楼里的客人都八卦的看向这边。
陆沉听到季念念的声音,便不淡定了,回过头来,瞧见季念念神色有异,想都没想就冲了过来,“念念,你怎么了?”
季念念咬着牙根不说话,刚刚这姑娘向她洒了那粉末,她浑身上下都快痒死了。偏偏这大庭广众之下,她连挠痒都做不了。
陆沉掐住白雪的手,厉声问道:“你个疯子,究竟做了什么?”
白雪被他这幅模样吓了一跳,“我,我,我只是给她一点教训,她勾…引轩哥哥。”
陆沉将白雪扯到季念念身边,“赶紧替她解毒,否则我打死凤轩。”
凤轩敛起笑意,“雪儿,这位是陆沉的夫人,这次,你真的太过了。”
白雪懵懵的,啊?她闯祸了?
季念念咬牙切齿道:“快点帮我解毒啊。”
白雪摊手:“只不过是些痒痒粉,沐浴更衣就好。”
刚说完,陆沉便抱起季念念,踹开一间客房的门,让她沐浴更衣,缓解痒痒粉的痛楚。
洗完澡,换了衣服,果然舒服了。季念念气的两眼冒金星,故意不理陆沉,径直出了屋子。
一出门,就看到大厅三个熟悉的身影。
“哟,冷俏王爷这次又猴急了?不挑马车,挑客栈了?”没错,李若怀来了,看起来跟凤轩和白雪都熟识的样子。
季念念翻了个白眼,“哟,风流师弟这是吃醋了吗?”
李若怀笑容一僵,不再开玩笑。
陆沉走向白雪,口气不善:“帮她解毒。”
白雪委屈地点点头。
凤轩瞧了白雪一眼,见她眼前微红,不由得翻了陆沉一眼,“有话好好说成吗?雪儿又不是故意的。”
李若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季念念冷眼瞧着,她还有些迷糊。
陆沉眉峰微拢,怒视凤轩,“若不是你带念念来,怎么会有这么一出,本王并未打算饶过你。”
凤轩起身,径直走到季念念面前,郑重道:“对不起,是我不怀好意,害的雪儿误会,但雪儿是个好姑娘,她只会医术,不太懂人情世故,陆沉叫她来是为了替你解毒,希望王妃嫂嫂不要怪罪雪儿。”
季念念嫉恶如仇的惩罚还没结束,听见凤轩的话,当即火冒三丈,指着凤轩破口大骂:“说你是个搅屎棍,你还不信,你明明清楚所有的事情,却不告诉我,看着我跟个傻子似得,被你逗着玩,很好笑吗?我告诉你,我不稀罕她帮我解毒,我就毒发身亡为国捐躯得了。”
说罢,季念念转身就走,将一干人抛在脑后。
陆沉追上:“念念,别闹了。”
***
贺朝阳作为太子跟前第一红人,心情很不好。原因是太子交给他办的几件事都办砸了,比如说,让温玉公主为难安平王妃,让土匪安大黑杀了陆沉,等等。
若仅仅是砸了倒还好说,但这两件事偏偏还让陆沉夫妻得了利。
据说,长平长公主今早在皇帝跟前替安平王妃美言了几句,再就是陆沉救出来的那些贵妇,她们背后的男人竟联合起来求着皇上嘉奖陆沉。
太子知道后气的拆了书房。
这都什么事啊?贺朝阳快气死了,一上午了,饥肠辘辘,准备在八宝楼对付一顿得了,他还得去补救补救。
他刚跨过八宝楼门槛,便被人撞了个满怀,胖胖的身躯往后倒了几步。
“他娘的,谁这么不长眼?”
正骂着,他就闻到一抹馨香,是个美人?
贺朝阳平日里也是个纨绔,脸都没看清,就抱住了眼前的美人,“哟,小美人,这么着急?做什么去?”
季念念撞了人,正欲道歉,岂料这人竟然耍起流氓,她刚刚冒起的三丈火还没平息,顺手一个巴掌甩过去。
贺朝阳被季念念打懵了,反手就抽回去。
陆沉站在楼梯上瞧见这一幕,只觉得怒火燎原,下一刻便到了贺朝阳面前,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第37章 冲冠一怒
贺朝阳懵了,这是他第一次被太子以外的人揍。但太子是他表哥啊,自己人,揍就揍了。但眼前敢揍他的人,死定了!
贺朝阳肥肥的身子爬起来格外艰辛,还未瞧见凶手,又被当头一脚踹倒。
“嗷……谁他妈敢打老子?也不问太子同意不?!”贺朝阳自认为是太子跟前的红人,京城无人不识,如今被连揍两下,他怀疑对方是蓄意报复,于是他先把太子的名号喊出来,保命要紧。
陆沉蹿过来的时候,季念念心中是很痛快的,她很烦这种咸猪手,总觉得被贺朝阳抱过的地方很痒。
听到贺朝阳说太子的名号,季念念脸色变得不好起来,她很生气,嫉恶如仇在体内作怪的原因,怒火又燃烧了。
她往前走了几步,贺朝阳的两个跟班,神色警戒,却被陆沉凶狠的眼神逼得退后,季念念趁机朝贺朝阳的屁股上踹了几脚,嘴上也不饶他:“太子来了又怎么样?你知道本小姐是谁吗?你问问太子敢打我吗?真的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本小姐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马王爷有几眼。”
季念念踹的脚都疼了,这才停下。陆沉过来问她,“没事吧。”
季念念别开眼睛不看他。
看热闹的人围了上来,对着几人指指点点,大多都是说季念念凶悍,也有人骂贺朝阳无赖。
贺朝阳一听声音顿时明了,原来是安平王陆沉打的他?打的好,打的妙,正愁没把柄。
“哎哟,天哪,我说是谁敢打本公子,原来是安平王妃和安平王啊,快去找太子表哥救我啊。”贺朝阳哀嚎一声,他的一个跟班转身会意离开。
李若怀和凤轩等人也来了,准备拦住那小厮,岂料陆沉说:“让他去。”
李若怀等人只好让开,脸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果然,陆沉又问:“这人是谁?”
贺朝阳正在得意,听到陆沉问这话,他转头看去,见陆沉指着自己,顿时大怒,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起来,“你不认识我?怎么可能不认识我?你要不要再看看?”
陆沉眼皮一翻,冷冷地说:“不认识。”
贺朝阳愣住了,“你不认识我?怎么可能不认识?我们小时候在宫里见过的啊,假山上那次……你和太子打架,我就在边上……”
众人听了贺朝阳的话,都朝陆沉看去,他仿佛是用了很长的时间才回忆起这段过往似得,他腮帮子一紧,眼底一片血色,捏住贺朝阳的手,“是这只手吗?”
贺朝阳吓了一跳,刚刚还想着要以陆沉揍了自己为引子,给他扣上一个不敬太子的帽子,此刻他却疑惑自己是否能活着见到太子。
“陆、陆、陆沉,你冷静下,刚刚的事是误会,是误会。”
陆沉捏的他的手嘎嘣嘎嘣的响,贺朝阳只觉得一股疼痛直钻心口,大喊:“救,救我!”
李若怀和凤轩两人眼色一边,这样的陆沉他们太熟悉了,要变成魔鬼了,后果不堪设想。两人面面相觑,没人敢上前,他们不想做池鱼。
季念念觉得陆沉就像是变了个人,身上那股成熟冷静不见了,倒像是一个嚣张跋扈的土匪,她有种感觉,陆沉真想弄死这个人。
天子脚下,杀人犯法。
“陆沉,你别冲动,给他个教训就好。”季念念贴到陆沉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
陆沉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你这是在关心我?”说着倒也放开了贺朝阳的手。
这一举动让凤轩和李若怀两人同时倒吸一口气,她竟劝得动陆沉?两人又同时对视了一眼。
季念念说:“是,我关心你,打了老鼠伤了玉瓶本就不划算,他不是去叫太子了吗?我倒要看看太子表哥会怎么处理这事。”
陆沉嗤笑,“你以为本王是在等太子给个交代?不,我是想让太子亲眼看看我是怎么揍他!”
贺朝阳捂着手,白着脸,吓得缩在一边,一动不动。
太子来的很快,骑在马上高高在上。
贺朝阳哭天喊地跑了过去,非说自己的手断了。瞧着贺朝阳十分狼狈,太子阴沉一笑,又是一马鞭甩到他的身上,“呵,你这不成器的东西,连只狗都不如,俗话说打狗还看主人,你把本宫的脸都丢尽了。”
说罢,太子这才翻起眼皮看陆沉,“呵,陆沉?人是你揍的?”
陆沉揉了揉手腕,点了点头,“是的,还没揍完。”
太子气的手发抖,“没揍完?你还想怎样?”
自打灵叶寺那事以后,瀚德太子便视陆沉为眼中钉,肉中刺,只要对方稍微表现的不敬重自己,他就恨不得将陆沉全家都抄斩。
陆沉往前走了一步,太子手指微动,他带来的人迅速上前,将陆沉团团围住。
陆沉轻笑一声:“呵,就这些人?拦得住吗?”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议论声也越来越大,他们只知道安平王驻守西南十几年,保家卫国,下意识把他当成了一个老是守成的人,今日陆沉锋芒全露,鲜衣怒马,众人才发现其实他也是个惊才绝艳的少年郎。
季念念也承认,此时此刻的陆沉好像更帅,比那个整日只会演戏的人生动了些许,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如利刃出鞘。
太子皱着眉头,脸上的肌肉不停地跳动,看起来气的不轻。
陆沉一动手,凤轩和李若怀便别过了眼睛,他们不忍心啊。
太子呲目欲裂,他没想到陆沉竟真的会动手,更气人的是,他身边这些护卫根本不是对手,若是乌洋在就好了,可今日偏偏没带乌洋。
贺朝阳紧贴着太子的马,只求那些护卫能多坚持一会儿。但老天没帮他,不多会儿,他就被陆沉抓在了手里,只见一道白光闪过,一只匕首从他的掌心穿过。
贺朝阳痛的大叫:“啊……”
瀚德太子快气疯了,喊道:“住手!住手!这是孤的表弟。”
陆沉嗤笑,戏谑地瞧了太子一眼,“哦。”长臂一挥,贺朝阳跟快破抹布似得,被扔到瀚德太子脚下。
“陆沉,你给本宫等着!”瀚德太子打马离去,看样子是去了宫里。
陆沉背着手,淡淡一笑,想起当年在假山上,他也跟太子说过让他等着的话,但他好像没打心里去,那就让他长长记性。
太子走了,众人这才凑上来,凤轩摇摇头道:“何必呢?若是皇上追究起来?”
李若怀嗤笑,“那又怎样?听说西南最近不太平。”
季念念担忧的问:“你没事吧,一个打那么多个。”
众人:“……”
你是不是瞎啊,刚刚那场战事,就是你夫君单方面殴打别人好吗?能有什么事?
陆沉点点头,“没事,先让小雪帮你解毒。”
白雪忽然被点到名,走上前来,摊开手心,一颗红色的药丸躺在中间,“其实我只有这一颗解毒丹,你们谁吃?不过,我又炼了一炉,大概需要四五日的功夫才能成。”
季念念呼吸一滞,四五日?她仿佛看到了陆沉毒发身亡的样子,心痛!
她立马说:“陆沉,你先吃吧,我不要紧的,我平时也没什么事,晚吃点没关系。”
陆沉勾了勾唇,“你先吃。”
季念念佯怒:“你先吃。”
可惜,白雪又不听她的,拿了解毒丹给她。
季念念气的不行,白了白雪一眼,“你傻啊?他比我重要多了不是吗?”
白雪嗯了一声,“因为他重要,所以听他的。”
噗,季念念觉着自己没被毒药毒死,反倒要被这些人气死了,她冷笑一声,将解药放在门牙处,轻轻一磕,分成了两半,递给陆沉一半,“我们一人一半好了,谁都不会毒发身亡。”
陆沉怔了怔,盯着季念念不确定的问:“你被人掉包了?”
“……”
季念念疯了,怎么这人说话像是个魔教中人?她本就是一个善良可爱的小仙女啊,这样做有什么违和的?
“陆沉,你到底吃不吃?”
陆沉接住半颗解药,瞧了半晌,不知在想什么,许久过后才说:“吃。”
吃完这颗解药,两人之间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似得,自然了许多。
陆沉问季念念回王府还是回大将军府,季念念假装思考了许久,虽然有些想回王府,但又顾及脸面,只好说:“我回大将军府。”
陆沉也不为难她,“好,我送你回去。”
季念念:“……”
心好累啊,什么时候才能被苦苦哀求一次呢?
李若怀和凤轩对视了一眼,憋得脸都红了。
像是怕季念念反悔似得,陆沉连顿饭都没给她吃,就按照约定将季念念送回了大将军府。
季念念进门时脸色奇差,冷硬的说了句,“我走了。”便进了大门,陆沉摊手,他又做错了什么?百依百顺也有错?
李若怀和凤轩旁观者清,但没人愿意帮陆沉指点迷津,他们就喜欢看陆沉这厮吃瘪的样子。
三人乘车一同回安平王府,半道上,马车忽然停下,车外响起马蹄声和铠甲摩擦的声音,陆沉挑了挑眉:“来的真快。”
只听外面一人高声道:“安平王陆沉可在?属下奉旨请您入宫一趟。”
第38章 定海神针
安平王陆沉揍了太子的人,被皇上请入宫的消息不胫而走。
偏偏当事人是最后一个知晓的。
季念念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她连饭都来不及吃,便急急忙忙的往出跑。
温婉君自然不愿意将她放出去,陆沉在宫中的情况谁都不清楚,所以季念念呆在大将军府才是最安全的。
季念念气的跳脚,“娘,你就让我出去吧,我想去打听打听事儿,我想求长公主帮忙去看看陆沉。”
温婉君知道季念念关心则乱,便温声细语的替她解释起来,“知道陆沉出事后,你爹,我,还有一些人都很着急,但现在宫里没有传出消息来,我们只能坐等,若是都去求情,那么皇上会不高兴的,会觉得我们再逼他,所以我们就假装什么事儿都没有,就是小打小闹,皇上自然也不好计较太多。”
季念念一听,倒觉得有些道理,但还是不放心。
“娘,若是皇上不讲理,直接将陆沉定罪了怎么办?”她不禁有些懊恼,觉得对不起陆沉,若不是自己,他也不会遭受着这种无妄之灾,从前那些坑他的事,都是系统让她做的,但这件事确实是弄巧成拙,她很是难受。
人在激动的时候,千万别擅自下决定。
但季念念明显忘了这句话,此时,她暗自下决心,以后就算是被系统惩罚,也不愿意再做坑陆沉的事儿了。
温婉君替季念念倒了杯水,将她再次拉着坐好,略微思索了片刻才说:“这个,娘就不知道了,但是王爷在西南的根基不是一朝一夕就建立的,据说西南最近有些不太平,想必皇上总要估计一二的吧。”
季念念被温婉君的话安慰了些许,心烦意乱了一阵儿,便平静下来,她知道,此刻自乱阵脚没有一点用,还不如仔细想想对策。季念念天人交战了些许,连劫狱的路线都快要计划好了,才发现自己坐在原地没有动。
“娘,你就让我出去吧,我想在宫门口等相公。”季念念说着便去穿披风。
温婉君一看这架势,只好感叹了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又忙着让人备车。
季念念坐着马车等在宫门口,饥肠辘辘的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才见宫门吱呀一声打开。
夜晚的灯光很暗,季念念看不清路,一路踉踉跄跄的跑上前去,两眼无神,声音发干,“相公??”
陆沉从皇宫往出走的路上,一直在想刚刚发生的事情,他内心满是怒火,恨不得将整个皇宫一把火烧了,但听到季念念这一声呼唤的时候,他的理智又回来了,一边应着她,一边朝她走去,“夫人,站着别动,我过来找你。”
季念念当真乖巧的站着,直到陆沉来到她的面前握住她的双手。
“手这么冰,来了多久了?”陆沉牵着她的手,拉着她去坐马车。
季念念没有心思回答这种问题,忙问:“相公,宫里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吗?”
陆沉顿了一下,“解决了,没事了,我们先回家去。”
季念念听了陆沉的话,心里那块大石头这才放下,两人一同回了安平王府。
马车上,季念念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陆沉笑了笑,“没吃饭吗?”
季念念脸色微红,反问:“你吃了吗?”
陆沉本欲说吃过了,却又鬼使神差地说:“没吃。”
季念念很开心,她终于能为陆沉做点事了,翘着嘴角骂道:“那么大的皇宫,竟也不管饭,真是太坏了,回去后,我给你做点吃的吧。”
陆沉点点头,“好。”
碧园,小厨房。
季念念一边手脚麻利的切菜,剁肉,陆沉坐在灶前添柴。
火光照在他脸上,柔和了他的五官,竟让季念念生出一种格外温暖的感觉,她切着土豆丝笑了起来。
陆沉回过神来,也跟着笑,“怎么了?”
季念念白了他一眼,“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还跟着笑。”
陆沉不言语,继续添柴。念念手脚麻利的炒了两个菜,又替他煮了一碗葱油面。
陆沉看着面前的葱油面,勾了勾唇,“又想贿赂我。”
季念念:“……”
破坏气氛小能手,陆沉是也。
陆沉又说,“下次真的少放点葱。”
季念念快暴走了,只见他又夹了一筷头土豆丝放到她碗里,“你怎么就爱吃这个呢,都给给你留着吃。”
季念念:“……”
打一巴掌又给个糖?
***
书房里,陆沉坐在书桌前,下面坐着四个人,依次是冯明祥,林轲,李若怀,金凤轩。
四人听完陆沉说了宫中之事后,脸上神色各异,冯明祥率先开口,“皇上今日,你出宫后,把东城指挥使的位置给了太子手下一人。”
冯明祥是五城兵马司的总指挥使,手下又管着五个分城指挥使,这些位子都由各家不同的势力来坐,相互制衡,相互合作。
今日,长渊帝直接将东城给了太子,打破了这一平衡。
陆沉冷笑:“没想到咱们太子殿下如今变聪明了,倒也知道用与我交恶来向皇上表忠心了,不错不错,至于皇上……一直都是这么恶心,利用别人来完成自己的事情,他不过是趁机做了一直想做的事情罢了。”
冯明祥拍了扶手一把,“无事,一个小小的指挥使而已,不慌。”
林轲冷笑,“这有何难?交给我,那些个酷刑加身,保证他什么都说了。”
李若怀翻了个翻眼睛,“你那算什么?莽夫好吗?看看我的京城小报,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谁人不追捧。”
凤轩摸了摸鼻子,“若怀哥,你那小报卖的最火的一期是《冷俏王爷与憨王妃》吧。”
李若怀摆摆手,“烦死了,烦死了,你不说话谁能把你当哑巴,要不,你花个百八十万,买新任指挥使一个暴毙而亡可好?”
金凤轩搓着下巴,想着可行性。
陆沉捏了捏眉心,他的队友都是猪吗?
“好了,都别吵了,回去睡吧。”陆沉说。
林轲阴恻恻的笑了笑,“怎么?王妃嫂嫂回来了?”
李若怀笑:“方便我跟嫂嫂聊几句吗?”
陆沉黑了脸,“李若怀,你究竟为何总是要跟我过不去,我都说了几次了,别招惹季念念。”
李若怀气的拍桌子,“陆沉,你好意思吗?谁让你成亲没请我呢。”
金凤轩跟着说:“也没请我。”
陆沉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似得,“什么?这就是你俩一直针对念念的原因?”
两人不知自己有错,“对,我们就是为了报复你!”
陆沉疯了,他究竟做错了什么?竟然有如此幼稚的两位朋友。
虽然四人都表现的很轻松,但是他们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长渊帝开始忌惮陆沉了。每个人心底都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保护陆沉。
***
陆沉打发走那四个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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