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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假白月光[穿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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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千名土匪脱下自己的衣服,换上了盔甲,成了保家卫国的征西军。
县官听闻陆沉将匪寨捣毁,立马派了人来请他回去庆功。
可他手下的人到匪寨时,征西军早已任务楼空。县官痛心疾首,他原本想还让陆沉上请功折子的时候,委婉的提他一提,如今是没有一丝机会了。他不禁后悔的捶胸顿足,毕竟他也没想到陆沉竟然如此勇猛。
壮大队伍的征西军,可没功夫去管他内心的小九九。他们这三千土匪和五千正统军,刚刚融合,彼此看不顺眼。
整日都有人寻隙滋事,不是今日你打了我,就是明日他打了他。
陆沉也不管,随便他们打,毕竟这些兵溜子只服强者。季念念看的开心极了,这不正是免费的功夫片嘛。
这日,安营扎寨后,训练的哨声吹响,格斗开始。季念念连饭都来不及吃完,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季念念走后,陆沉没好气的摔了筷子,下了命令,明日开始不准他们再这样胡闹了。
亲兵垂着脑袋,听的汗颜。
巨大的篝火,欢乐的笑声,精彩的比拼,季念念嗓子都喊压了,更是一脑门热汗,她下注的那名士兵毫无悬念的胜了,她赢了一大堆铜板,可给她高兴坏了。
回到营帐,亲兵为她准备的洗澡水都有些凉了,她觑了一眼陆沉发黑的脸色,没敢要亲兵加热水,就随意洗了去睡。
第二日清晨,季念念便觉着有些不对劲,迷迷糊糊的想起床,偏偏醒不过来,浑身发热,且酸痛无比。
想叫陆沉,嗓子疼的跟刀割似得却发不出声来。
陆沉晨练回来才发现她的异常。
原本白皙的脸蛋已变得焦红,嘴皮干裂成纹,摸了摸额头热的烫手,他当即变了脸色,一边差人叫了军医过来,一边拿出白雪给的备用药丸,抱起季念念喂她吃药。
药丸塞到嘴里,却咽不下去。
陆沉急的嘴上冒泡,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去捏她的脸,药丸是掉进去了,可还是没从喉咙咽下去,他没有办法,只好又将药丸抠了出来,放进水里化成药汁,拿了汤匙往进灌。
谁知,一汤匙药都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唯一淌进去的一点点,还呛得季念念嗓子生疼。
她高烧不代表她没意识,她好想哭啊。
如此想着,眼泪却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陆沉正在手忙脚乱的擦药渍,瞧见她眼角的泪珠,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
“别哭,念念,别哭,我这就重新想办法。”
军医还不没到,陆沉只好将药噙在口中,渡给季念念。
白雪做的药丸偏甜,季念念被这浓郁的甜味呛得嗓子更疼了,眼泪咕噜噜的淌个不停。
陆沉粗粝的指腹帮她抹去眼泪,擦的她脸蛋火辣辣的疼,她更委屈了,她好像绿樱和白薇,呜呜!
“怎么又哭了?是不是很难受?”陆沉将她揽紧了些,回头冲着亲兵吼:“快去把军医给我架过来。”
两个亲兵跑了出去,不多会儿,果然架着军医过来。
军医乃是一把年纪的老头子,落地时,还是手脚发软,陆沉见他磨磨蹭蹭,当即火冒三丈:“还不快点过来!”
军医颤颤巍巍的帮季念念诊断后,稍微松了口气。
“回王爷,王妃风寒引起了发热,只要服了药,退了热,几日便可痊愈。”军医说完便开始开药方。
陆沉一听还要几日才能痊愈,有些烦躁,把小雪准备的药拿出来给军医看,“您给瞧瞧这些药会不会效果更好一些”
军医拿着药丸闻了闻,思考了片刻,“这药丸用的药材皆为上等,只是药丸好像加的糖太多了,王妃目前喉咙肿痛,吃这个药丸会有刺激性,不如过两日在服用。”
陆沉闭了闭眼睛,他真是服了白雪那个傻丫头,自打她知道金凤轩爱吃糖后,所有的药丸都做成了糖丸。
军医又吩咐了一些事情,这才带着亲兵去抓药煎药。
陆沉抱着季念念有些自责,怪不得刚刚一吃药,季念念就哭了出来,感情都是他好心办坏事了?
不得不说,白雪虽然人不靠谱,但是药还挺靠谱的,季念念不多会儿便舒服多了,勉强睁开眼,却看见陆沉一副做错事的表情。
这幅表情她太熟悉了,那次她受伤时,陆沉便是这幅模样。
不知为何,她竟有些难受,又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睡着了。
此后几日,陆沉一直亲自照顾季念念,行军的途中,连马也不骑了,陪她坐马车。
这日,陆沉正在处理公文,季念念咳嗽了几声,他便放下手头公文,帮她倒了杯蜂蜜水,蜂蜜的甜腻充斥着整个车厢,琉璃蠢蠢欲动,扑到季念念的身上,水杯被打翻,浇湿了陆沉手中的公文。
陆沉啧了一声,拎着湿哒哒的公文皱起了眉头。
季念念吓了一跳,这公文是从前方传来的,很是重要。
“相公,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快看看还能不能补救。”季念念夺过陆沉手中的公文,一看字体都氤氲成一团,什么都看不到了。
许是病中太脆弱,她不争气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呜呜呜,相公,都看不到了,这可怎么办?”
陆沉叹了口气,指着旁边一沓公文,一派轻松:“没事,你相公我过目不忘,就算你吧这些公文全都弄湿了,也不会有影响,你先去休息,我马上默出来。”
“真的吗?那太好了。”季念念松了口气,不知为何却有些淡淡的失落。
陆沉坐在一侧,奋笔疾书,笔迹游龙飞凤。
两日后,林轲收到陆沉所书的《道德经》后,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林轲骂陆沉:你怎么不写个大悲咒给亡魂超度超度呢?
陆沉:记不清了。
第46章 二斤牛肉
中秋节,季念念的风寒痊愈,人也瘦了,下巴尖尖的,一双眼睛更大了,原本红润的肌肤泛着丝丝青白。
陆沉盯着她瞧了许久,晚上安营扎寨时,他没让亲兵送饭来,给季念念裹了件厚披风,带着她骑马去了附近的镇上。
小镇并不小,进了镇门,老远可见长长一条霓虹,屋宇错落有致,临街的店铺宾客满盈,行人往来,熙熙攘攘,叫卖声,欢笑声不绝于耳,热闹非凡。
两人今日皆穿了朴实的棉布衣裳,但也难掩其风华,尤其是季念念窃喜的小眼神,让两人看起来就像是对私奔的小情侣。
高头大马,神仙眷侣,甫一进镇子,便吸引了众人目光。
季念念得知陆沉带她来镇上改善伙食,高兴坏了,将前几日赢得铜板都带着了,进了镇上最大的宝升酒楼,她兴奋的高声喊道:“小二,一斤白酒,两斤上好的牛肉。”
陆沉跟在她的身后,身形一滞,连忙捂住她的嘴,“季念念,你疯了?吃牛肉犯法。”
季念念懵了,可电视里的大侠不都是这样喊得吗?
陆沉无奈的摇头,他不知季念念在哪听的这种话,耐心解释道:“大庭广众下喊着要吃牛肉,是对官府的一种挑衅,这种人会处以劓型。”
季念念懂劓型,就是割鼻子。她连忙捂住鼻子,拉着陆沉从酒楼跑了出来。
最后,两人只能找了间不太豪华的酒楼,随便要了几道小菜。
俗话说,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等菜的时候,季念念一直惦记着宝升酒楼的招牌菜豆花鸡,这可是她专门向路人打听出的。
“呜呜,豆花鸡,豆花鸡,专门来了一趟还吃不到豆花鸡。”
陆沉捏着茶杯看了她一眼,“那就去吃。”
“不,我怕死,你不是说大庭广众下吃牛肉要被割鼻子,我刚刚喊得那么大声,说不定官府的人已经在等我了。”她说话的时候压低声音,煞有其事。
陆沉点头:“那就别吃了,命要紧。”
季念念扑闪着大眼睛,楚楚可怜,“可是人家想吃辣……”
陆沉嗯了一声,招了伙计过来,吩咐道:“把你们家最辣的菜做一道上来。”
季念念闻言噎住了,挥走伙计,瞪了陆沉一眼,拍了拍桌子:“既然你不懂我,那我就直说了,我想要叫你去帮我打包一份豆花鸡。”
陆沉放下茶杯,摇头:“不去,要是官府把我抓走了你一人怎么回去?”
季念念顺嘴道:“我骑马回去啊。”
说完,她感觉这气氛好像有些不对劲,空气好像滞住了,半晌,陆沉冷笑一声,“我就知道念念是个机智人儿,所以,我不去。”
季念念立马改口:“我骑马回去报信!让副将来救你。”
陆沉哼笑,“哎哟,不行哦,若是被军营的人知道,我还怎么做人?”
季念念唰的一下红了脸,这话,不正是几日前,她拒绝陆沉求欢时说的话嘛,没想到这个小气鬼竟然原原本本还了回来。她气的乱哼哼,越是吃不着,越想吃。
最后她妥协了,悄悄趴在陆沉耳边低语几句,只见陆沉面上冰色消融,“好,那今晚就不回去了。”
季念念摸摸鼻子,“成。”
陆沉勾了勾唇,招来伙计,丢了一个碎银子给他,“去隔壁酒楼打包一份豆花鸡,余下的都是你的。”
伙计喜笑颜开,接了银子拔腿就跑,生怕陆沉后悔。
季念念目瞪口呆,指着陆沉:“还能这样?太无耻了!”
偏偏她还答应了那种条件。
陆沉笑的开心,看向季念念的眼神有意无意带了几分撩拨。
季念念摸了摸耳朵,不争气的红了脸,她也是疯了,为了吃口豆花鸡竟然答应跟陆沉压床板,呜呜,史上最惨王妃了!
季念念最擅长的事就是耍赖皮,这豆花鸡吃的太容易,她心里不舒服,于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一会儿嫌陆沉不给她夹菜,一会儿嫌他倒的水太烫了,又过了会儿,嫌他吃的太快了,把豆花吃完了。
陆沉也不恼,当即招了伙计让他再去买一份豆花鸡,这时季念念扔了勺子,“我不吃了。”
陆沉脸色一沉,伙计退了下去。
季念念有些后怕,委屈地撅着嘴,“你不怀好意,带我出来吃饭只是为了跟我压床板。”
陆沉气的够呛,他实在搞不懂她为什么总是抗拒这事。
于是他冷笑,“成,今晚谁碰你谁是小狗。”
但他说了这话,季念念仿佛更怒了,气呼呼的转身离开酒楼,陆沉拍了一块碎银子在桌上,紧跟着她后头出去。
眼看就要追上季念念了,谁知店小二追了出来,冲着他喊道:“公子,你的马口吐白沫,像是不行了。”
陆沉摆摆手,“劳烦小二哥帮着照看下,我去去就回。”
跟小二回话的功夫,再回头季念念已经了无踪迹,陆沉脸色一变,抬脚小跑起来,朝着季念念刚才走开的地方追去。
季念念从酒楼下来后,觉着走的太潇洒,有些无理取闹,于是故意做了抹眼泪的动作,这样看起来大概会有伤心欲绝的样子,陆沉再生气就太过分了。
她想看看陆沉到底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来追她。
可她一个人走了好久好久,都不见陆沉追上来,季念念原本雀跃的小心思,渐渐拍死在了微凉的秋夜里。
此时,她已走到了另外条街上,这条街不比刚刚的街道热闹,好多店铺都关门了,街上的灯火昏暗,季念念夜盲症发作,看的难受,准备原路返回。
恰好此时,她听到了呼救声,是小姑娘的声音。
季念念发现那条巷子有些黑,就算她进去也是看不见,正在思考该如何处理时,那小姑娘已惊慌地冲到她面前,“姐姐,救我!”
季念念:“……”
你这不都逃出来吗?还不快跑,找我做什么?她敏锐的察觉这其中的不对劲,转过身拔腿就跑,口中大喊:“相公,救我!”
季念念一路跑,一路喊救命,没能召唤来陆沉,却给那些追她的人提供了方向。
忽然,一阵风声掠过,季念念被人砸中了小腿,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不巧的是,她的手刚好搭在了包子铺熄火没多久的炉子上。
十指连心,季念念被烫狠了,凄厉地叫喊出声。
陆沉找不到季念念,便上了屋顶,听到这声叫喊,他直觉五脏六腑翻涌的厉害,心中怒火滔天,像道闪电似得,飞速朝声音源头飞过去。
季念念手疼的想死,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一股怒气油然而生,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
她强忍着手上的痛苦,一个箭步冲上去,转身一个回旋踢,踹翻蒸包子的火炉,火子朝着那些扑来的黑衣人飞去。
许是没料到季念念会反击,前排的几个黑衣人中招,痛哼声一片,后排的黑衣人反倒不敢动了。
季念念冷哼一声,喵的,当她那些年的武替白做了?
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陆沉赶了过来,二话不说先跟黑衣人打起来,火力全开的陆沉岂是这些人能打得过的,第一轮就被打退了,陆沉这才朝季念念看去。
只见她双手叉腰,努力瞪大了眼睛,胸前起伏不定。
陆沉知道她努力瞪大眼睛,定是看不清,他心口一滞,恨不得将这些黑衣人都杀了,于是再次动手殴打这些杀千刀的黑衣人。
季念念看到陆沉了,又开心又尴尬,站在原地没有动,直到陆沉打翻那些人,过来将她拥入怀里,说了声:“没事了。”
她这才“哇”的一下哭出声来,举着双手,像是小孩子一样,“陆沉,你看我的手被烫伤了,我好可怜。”
借着包子铺留下的微弱灯光,陆沉瞧见她白嫩的手指上,十个水晶亮泡,轻轻地帮她呼了呼,道:“相公帮你把他们的手都烫了。”
季念念狠狠点头,“恩恩,先问问是谁派来的,再烫手,最好把他们的脚趾头也烫了。”
陆沉微笑:“不用问,我知道是谁,直接烫就好。”
听到这话,黑衣人们自强不息,爬起来转身就跑。
陆沉足尖轻点,冲上去踹倒那几人,将他们像拖死狗一样拖过来,倒出炉子中剩余的碳火,把他们的手指摁了上去。
一个个叫的跟杀猪似得。
季念念破涕为笑,叫嚷着:“还有脚,还有脚。”
陆沉嫌恶的摇头,踹了踹那几人,“你们互相烫脚吧,烫了就放你们离开,否则,你们便埋在这里吧。”
几人对视一眼,将彼此的臭脚朝着碳火拉去。
杀猪声再次响起。
陆沉抱着季念念离开,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两人先去医馆包扎了手,再回吃饭的酒楼投宿。
季念念的手包扎的跟猪蹄似得,陆沉不准她洗澡,她躺在被子里,感觉浑身都难受极了,像是无数小虫子在身上爬似得。
陆沉洗完澡回来,清清爽爽的上床,见她跟木头似得,不由笑了起来,“怎么了?”
季念念闷声道:“想洗澡。”
陆沉哼了一声:“可以啊,你求求我,我可以帮你洗。”
季念念红了脸,啐了他一口:“非礼!”
陆沉冷笑,“这就非礼了?还有更非礼的。”
“啊!不是说好不碰我的吗?”季念念咬着嘴唇,坏笑着看向陆沉。
陆沉闭了闭眼,咬牙:“汪汪汪!”
第47章 三更合一
许是两人许久未同房,陆沉狠狠的折腾到三更才罢休。
季念念觉着自己还没睡熟,就被陆沉叫了起来。“念念,起床,快五更了,我们得回去了。”
季念念气的直蹬腿,“我不去了!”
陆沉低笑,抱着她拍了拍背,“已经差小二雇了马车,你上车接着睡。”
季念念更气了,“那你叫醒我干嘛?直接抱我去马车睡就好了。”
陆沉笑了笑,他不过是想看看她赖皮的样子而已。
季念念嘟着嘴,一脸不高兴,随着陆沉下楼去坐马车。
店小二笑容可掬,“爷,都给您备好了。”
陆沉嗯了一声,看向店小二,“爷的马呢?”
店小二忙点头哈腰,“爷,是小的搞错了,吐白沫的不是您的马。”
陆沉冷笑,闪电般出手,钳住了店小二脖子,“搞错了?还是有人让你故意这样说的?”
窒息的感觉让店小二屁滚尿流,连忙告饶:“爷爷爷,我说,我说,我都说。”
陆沉这才松开手,店小二道,原来是有人给了他一个银元宝,让他故意这般说。
季念念听完之后,眨了眨眼睛,原来陆沉没有及时追上来呢,是有人故意设计了这出,阻拦了陆沉,要害她。
她顿时气的不轻,甩了店小二一个巴掌,“你真是太缺德了,什么黑钱烂钱都赚。”
店小二抱着脸连连道歉,将两人送出门。
季念念上了马车,看到豆沙包,奶黄包,还有粥,就知道是陆沉让人准备的,她高兴的跟他道谢,“谢谢相公,相公最好了。”
陆沉歪着脑袋听完,唇角不自觉的上扬。
安顿好季念念,陆沉正要翻身上马,岂料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角。
对于这个悄无声息的接近者,陆沉毫不客气,反手掐住对方的脖子,“谁?”
“啊……”
竟是女人的声音,陆沉愣了愣。
季念念听到声音,把脑袋伸出来,看到陆沉抱着一个美人,直接气炸了。
“小姑娘,你还敢来?”季念念虽然夜间眼神不好,但也不是完全瞎了,尤其这姑娘昨晚上冲到她面前时,她并未看清这姑娘的面容,鼻梁上这颗痣让她记忆犹新。
陆沉松开小姑娘的脖子,回头看季念念,用眼神询问她怎么回事。
季念念气的从马车上跳下来,指着那姑娘的鼻子,“就是这个痣,我认得你。”
小姑娘本就长的美,如今更是楚楚可怜,她瑟缩一下,吸着鼻子道:“姐姐,姐姐,我在这等了你一夜,昨夜多亏你救了我,若不是你,我就死在那些人手下了。”
这姑娘一张口就给季念念发了好人卡。
季念念气笑了,感情自己还真是个大好人了,行吧,那就继续做个好人。
于是她说:“不客气,我助人为乐不求回报。”
小姑娘明显有点目瞪口呆,像是没见过如此厚颜之人,她愣了愣才说:“谢谢……”
季念念:“……”
一点都不真挚好吗?她更加确定这姑娘跟那些黑衣人是一伙的。
陆沉觉得无聊至极,拉了季念念就要走。谁知那小姑娘又扑了上来,梨花带雨道:“恩人,救救我吧,我本是大户人家的丫鬟,我家公子欲强占我,我不从,便逃了出来,流落街头,才会遇见坏人差点命丧黄泉,如今更是无处可去,只求恩人能收留我,给我一口饭就好。”
这故事听起来十分凄惨,十分可怜,闻着流泪,见者伤心。
可季念念演过的宅斗,看过的宅斗,告诉她,这一切很不正常,于是她说:“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有如此凄惨的事。”
那姑娘以为季念念要收留她,心中一喜,面上开颜。
岂料季念念又说:“相公,我们带姑娘去报官吧,抓了那个狗公子。”
陆沉:“……好。”
那姑娘脚下一软,两眼泪汪汪,攀住陆沉的袖子,“爷,求您,别报官,我害怕连累我爹娘。”
她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季念念一个女人看了都有些受不住,反看陆沉,他倒是神色正常。
季念念撇撇嘴,心想,你逃跑就不怕连累爹娘?
她朝陆沉摆了个眼色,陆沉点了点头,陆氏夫妻正式建立默契。季念念假装为难的看向陆沉,“相公,反正我们也是游山玩水,又没丫鬟,不如带了这姑娘一起走吧。”
陆沉点了点头,“好,我去帮姑娘买点吃的,你们先上马车。”
季念念知道陆沉懂了她的意思,便拽着那位小姑娘上了马车。
陆沉走到街口,打了个手势,出现了两个衣服灰扑扑的人,这两个隐卫是季念念昨日出事后,他放了信号叫来的。
他飞快的交代了命令,待两人离去后,才随便买了俩素包子返回了马车。
将包子递进去时,只见那姑娘感动的两眼泛红,扭捏道:“太麻烦公子了,其实不用再买了,我的饭量很小的,吃恩人剩下的就行。”
季念念一听这姑娘想吃她的奶黄包,不由加快了速度
陆沉皱了皱眉,“她都不够吃的。”
那姑娘涨红了脸,“噢噢。”
季念念在心里给陆沉点了个赞,只要你保护我的奶黄包,我们还能压床板。
破晓之际,他们的马车终于出了城,却没有朝大军驻扎的地方驶去,上了官道,朝着下一个城池前进。
季念念睡的天昏地暗,那小姑娘却扒着窗户干着急。
这路线,怎么跟上头吩咐的不一样?她的任务是勾引陆沉,让陆沉夫妻关系破裂的同时,她再给征西大军制造一些麻烦,让陆沉手忙脚乱,这样她的主子就有机可乘了。
陆沉见窗户开着,便朝她看了一眼。
小姑娘顿时两颊飞霞,扭捏的叫了声:“公子。”
陆沉睨了她一眼,“把窗户关上,念念在睡觉。”
小姑娘的笑容僵在颊边,却强装着说:“不好意思,是梨蕊考虑的欠妥当。”
说罢,她恋恋不舍的关上了窗户。
季念念早就被冷风激醒,听见小姑娘的名字,不由想笑,这梨蕊不正是古言小说中妥妥的姨娘名字吗?
感受到一股幽怨的视线,季念念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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