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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假白月光[穿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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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念念早就被冷风激醒,听见小姑娘的名字,不由想笑,这梨蕊不正是古言小说中妥妥的姨娘名字吗?
  感受到一股幽怨的视线,季念念悠悠转醒,看着梨蕊,举了举自己包成猪蹄的双手,羞涩一笑:“姑娘,你能帮我倒杯水吗?”
  梨蕊十指纤纤,仔细看去,指腹有层薄薄的黄茧,不像是干粗活干的,更像是练武得的。她笑的乖巧,宛如悬崖峭壁上随风摇摆的小花似得,“是。”
  季念念捧着她倒得热水,一饮而尽,喝完一杯,又要了一杯。
  三杯下肚,她便有些坐立不安,叫停了马车,不好意思的跟梨蕊说:“麻烦梨蕊姑娘伺候我出恭。”
  梨蕊闻言脸色变了变,她因为长相出众,从小就被当成王牌培养,除了修习防身的武艺,还真没干过这种伺候人的活。
  但如今骑虎难下,她只好捏着鼻子伺候季念念出恭。
  如此伺候了几次,梨蕊便有些想哭了,她受不了了,于是她更加恨季念念,发誓一定要勾引到陆沉,来狠狠地报复她。
  就这样行了一天的路,梨蕊这辈子没干过的粗活,做饭,喂马,刷马,都在今天干全了,偏偏这些活还都是她抢着要干的。
  比如,季念念的手受伤了无法做饭,于是陆沉烧了热水,准备放了些菜干和饼子进去,随意做些汤饼子吃。
  梨蕊为了博好感,忙接过陆沉手中的铁勺,拍了拍胸口:“公子,做饭这种事,奴婢来就好。”
  喂马和刷马,也是陆沉在干的活,她再次为了博好感,又抢着干了,谁知陆沉看都没看她一眼,交待活却一点也不手软。
  梨蕊一边刷马一边哭,她甚至怀疑陆沉是故意的。
  夜晚,他们进了一座村庄,找了户人家投宿,最高兴的人莫过于梨蕊,因为她不用干粗活了。
  老农家屋子少,梨蕊和老农的女儿睡一间,陆沉和季念念睡一间,马车夫和老农的儿子睡一间。
  吃饭的时候,梨蕊便听见季念念嚷着要热水洗澡。吃过饭,她瞧着陆沉他们那屋子的窗户纸上,只有陆沉一人的身影,她心中一喜,连忙整理仪容,露出最美的微笑,走向那间屋子。
  “相公,老伯说了,他儿子对梨蕊很满意,愿意再加几两银子给咱,但要你帮着废了梨蕊武功。”
  陆沉:“好说。”
  梨蕊刚走到屋门口,便听到了着这样的对话,她来不及细细思索,就钻到了窗户下面,脑中闪过老农儿子看她时羞怯模样。
  又听季念念说:“就她那笨手笨脚的样子,还想做奸细,还想勾引你?真是做梦。”
  陆沉又道:“嗯,是笨,马都不会洗。”
  季念念笑:“连裤子都不会提,气死我了,不如现在就废了她吧。”
  陆沉点头:“好。”
  梨蕊三魂飞了七魄,转身就跑,老农家的矮墙自己奈何不了她,几个起落已不见踪影。
  季念念被陆沉拉着站在屋顶上,瞧着梨蕊远去的身影,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就这胆子还做奸细?笑死我了。”
  陆沉见她笑的开心,眼角也染上了笑意,“照我的意思,就该丢给林轲审一审,你偏要心善。”
  季念念摇摇头,“那样就不好玩了。”
  陆沉盯着她看了半晌,“可不是所有人都这样,今日收到了消息,西南奸细的事……有眉目了。”
  季念念好奇问:“是谁”
  ****
  季念念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听陆沉讲起童年的事。
  原来,他的母亲和长渊帝是青梅竹马,他的舅舅是长渊帝的侍卫,因为边疆不稳,长渊帝军中没有亲信,所以他舅舅舍身取义,自愿入伍,一路从副将拼杀到手握重兵的大将。而她的母亲,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本来是要入宫为妃的,后来长渊帝为了巩固地位,狠心将他母亲嫁给了老安平王陆骁。
  此后,陆骁在陆沉五岁时战死沙场,西南边境的掌权人换成了陆沉舅舅何炎。
  陆沉少年丧父,从小在西南军中长大,教导他的人是何炎。所以,在陆沉心中,何炎比陆骁更像父亲。
  季念念听了半天,嘟囔了一句:“原来奸细跟你表妹有关系啊。”
  陆沉噎了一下,看向季念念的表情很是震惊,“这你都知道?”
  季念念撇撇嘴,“这有什么难的,用脚趾头都想出来了。”
  陆沉笑了起来,“哦,那你脚趾头比脑袋聪明。”
  季念念:“……”
  眼看梨蕊是不可能回来了,季念念便提议趁夜去跟大军汇合,两人走之前在桌上留了两角银子给老农,出了门又给马车里塞了一锭银子。
  夜色如墨,季念念是彻底看不清了,陆沉把她抱在怀里,用披风裹住,让她的靠在他的胸前,又暖和又有依靠。
  陆沉身下这匹小红马,是传说中的千里马,奔驰起来,四脚腾云,快如闪电。
  季念念埋在陆沉的怀里,并未感受到一丝颠簸,迷糊间她听到系统那久违的干巴声音说:【女配做好人好事,奖励——颜值+1】
  没用多久,他们就追上了大部队。
  许是快到西南,大部队今夜没有扎营,连夜行军。
  季念念被塞进马车,琉璃轻巧的跳进她的怀里,喵喵喵的叫了几声,陆沉听到她和琉璃的笑闹声,这才调转马头,听副将汇报这一日发生的事。
  如此又过了两日,他们这八千人的部队,终于到了西南边城玉滇城。
  李若怀和林轲两人在城门口迎接他们,他们刚打了胜仗,各个面色红润,见到季念念,两人可高兴坏了,忙不迭的预定自己要吃的菜。
  陆沉黑着脸,将季念念拉到一边,指着她包成猪蹄的手,骂两人:“看看她的手,你们的良心都不会痛吗?”
  李若怀最夸张,抱着季念念的袖子嚎啕大哭,“我可怜的嫂嫂,究竟是谁对你下的毒手,伤你的手,就是对我李若怀的胃动手,此仇不共戴天。”
  林轲冷笑,“敢伤你的手,我请他尝一尝十大酷刑。”
  季念念心更累了,摆摆手:“没事没事,辛亏伤了,不然也要被你俩吵死了。”
  两人:“……”好没良心一女的。
  陆沉很满意三人感情破裂之事,叫了季念念进城,这时,林轲凑到陆沉身边,“大帅,道德经是什么意思?”
  陆沉脚下一滑,忙捂住林轲的嘴,“这种机密事件怎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开?”
  林轲:“……”
  你他娘有本事问老子去!
  ****
  陆沉在玉滇城没有宅邸,除了在兵营,就是住在何炎将军的府邸里。
  知道何盼跟奸细有联系后,他便不放心将季念念放在何炎府邸,直接将她带到了军营。
  这日,陆沉去练兵,季念念坐在营帐里撸猫,她心情可好了,自从系统给了奖励,她发现自己又比前几日美上了几分,简直有些舍不得离开这剧本了。
  这时,一名亲兵脸色怪异的走了进来,恭敬地朝她行礼:“王妃,何夫人来了。”
  季念念寻思着,这何夫人,应该就是陆沉舅母,于是她站起身来,“是舅母来了?快快带我去见她老人家。”
  话音刚落,就听一道威严的声音说:“不必了,还是老身来见王妃的好。”
  季念念听着这话里的不痛快,当即知道来者不善。
  她堆满笑意,恭敬地打起帘子,瞧见一名威严的妇人站在外头,她眉心的褶子深的能夹死苍蝇,目光不怒自威,瞧见季念念第一眼,就把她浑身上下打量了一圈,啧啧道:“看这小蛮腰,这细皮嫩肉的……”
  季念念自然不会觉得这是好话。
  果然,何夫人又说:“恐怕不能上阵杀敌,也不知道大帅带你来有何用,还不如留在家里看门。”
  季念念:“……”
  怎可拿她这种宇宙无敌美少女跟看门狗相提并论,真是奇耻大辱!
  季念念收起脸上的笑意,想起曾经演过的电视剧《杨门女将》,一种悲愤的心情油然而生,她正色道:“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何夫人竟被她这么一句话噎住了,片刻后又笑了出来,“就你?视死如归又怎样?徒劳无功,早些回去吧,战场不是你们儿女情长的地方。”
  她话语中满是不屑。
  季念念耸耸肩,“道不同,不相为谋,夫人是动武力的,念念是动脑力的,我们出力的方式不同,思考的东西当然不一样,你瞧不出我的价值,但念念可不敢蔑视夫人的功绩,所以无论夫人今日说什么,念念我都认了,毕竟我还未能杀一敌人。”
  她如此坦荡,反倒让何夫人眼睛一亮,“呵,这丫头,伶牙俐齿,可以。”
  季念念微微一笑,请何夫人落座,亲自奉了茶水过来。
  何夫人盯着茶水瞧了半晌,最终还是接了过去,她倒是个直性子,“本来,我是替我女盼儿来出气的,但你这妮子也不扭捏,很对我的胃口,我暂且饶你一次,若你再犯那些不上台面的毛病,我自然要替逝去的小姑教训教训你。”
  季念念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人怎如此自负,动不动就要替人教训,你问过你小姑了吗?她愿意让你替吗?哼!
  “是,舅母说的是。不知表妹回到西南一切可好?”
  何夫人:“还行,在京城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没崩溃已算好的了。”
  季念念冷笑,若不是何夫人是非不分,那就是何盼故意颠倒黑白,于是她拍了拍手心,痛心疾首的说:“是啊,那些夫人真是小气呢,表妹只不过是下毒她们而已,她们又没死,怎么就不能大大方方的原谅表妹呢?真是气死人了。”
  何夫人表情一僵,“什么?下毒?你再浑说什么?盼儿怎么可能下毒?”
  此时何夫人的眼神凌厉,凶狠,像是一柄照妖镜似得。
  她认为季念念在说假话,要逼她说出真相。
  呵呵,季念念是谁?影视城里的老油条,什么角色都演过的主,能被这眼神吓到?她当即痛哭流涕,“舅母别怪表妹,都是那作恶的土匪,以表妹的清白威胁她,她才会做出这种事情,都怪那万恶的土匪。”
  何夫人直接捏碎了手中茶杯,恶狠狠地拍了拍桌子,盯着季念念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今日所言会让一个姑娘家身败名裂,你还要说吗?”
  季念念擦着眼泪,“舅母何必觉得是我在嚼舌根,叫相公来,一问便知。”
  何夫人呼吸凝滞,片刻后坐在椅子上已有颓废之相,打季念念说了叫陆沉来,她就知道这姑娘说的都是真的。
  本来何盼回来,她就有些纳闷,不是说要去京城投奔陆沉么?怎么就灰溜溜的回来了,她以为是陆沉的新妇容不下女儿,为了女儿颜面,她也不曾仔细盘问,岂料其中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何夫人心痛极了,亏她以为女儿光明磊落,进可上阵杀敌,退可洗手做羹,是她心中无上荣耀。
  岂料这荣耀早已迷失了自己的本心,在她看来,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做人一定不能没有骨气。
  何夫人心中思绪万千,刚好听到外面传来交谈声,“表哥,你待会儿一定要替我美言几句,嫂嫂定是将所有的事都跟娘亲说了,她怎么能如此不懂事呢,娘要是知道了,只怕要气疯了。”
  陆沉没有说话,打起帘子走了进来。
  看到何夫人的颓色,他已全部明了,看向季念念,“都说了?”
  季念念自然也听到了何盼的话,“嗯,说了。”
  何盼跟着进来,就听到这一句,狠狠地剜了季念念一眼,“表嫂何必如此赶尽杀绝?难道你就不曾犯错?你非要气死我娘吗?”
  何夫人干笑一声,这笑声,空灵,讽刺。
  何盼连忙看过去,急急地叫了声:“娘!”
  陆沉这时才跟季念念低声说:“其实舅母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季念念有些懊恼,“那我是不是做错了?”
  陆沉:“无妨,本来我准备亲口说给舅母听,如今你代劳了,倒也刚好。”
  啪的一声。
  何夫人当场甩了何盼一个耳光,“你为何要做出有辱门风之事?你爹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何盼抱着脸,恨恨地盯着季念念:“你满意了吗?”
  季念念:“……”
  关我屁事?
  陆沉挡在季念念面前,盯着何盼道:“你表嫂所说皆属实,你自己做错事,不知悔改,愚蠢至极。”
  何盼表情错愕,“表哥,我哪里不知悔改,我已经道过歉了,可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跟我娘说的吗?怎么现在又出尔反尔?”
  季念念郁闷,原来两人还有这样的一段交易,她怎么不知道呢?
  陆沉冷笑,刚要说话,何夫人厉声叫道:“盼儿!你闭嘴,你就该在被土匪威胁的时候,果断的咬舌自尽,还能留个体面,你如今这般,又像什么样子?还不快跟我回去!”
  何盼泪流满面,嘴唇颤抖不停,看着何夫人:“娘……我只是舍不得你,舍不得表哥,所以才不想死,我不是怕死,我只是舍不得你们。”
  何夫人中年丧夫,背井离乡,唯有女儿是心中的寄托,身边的依靠,听到这话,早已模糊了双眼,大哭出声,“我的儿呀!我的儿呀!”
  季念念本就是眼软之人,看到这一幕,又流下了同情的眼泪。
  这时,陆沉温热的大手攀住她肩膀,把她带出大帐,走的时候顺便捞了琉璃一把,“走吧,还有一堆要务要处理。”
  季念念心想,不用再去面对何夫人真好,毕竟后头还有让何夫人更吃惊的事儿呢。
  季念念抱着琉璃跟着陆沉到了林轲帐中,李若怀和林轲在内,还有两位官职不低的将军,他们面色沉重,眉头蜷缩,看来眼前之事十分棘手。
  季念念有些疑惑,不是说林轲和李若怀才打了胜仗吗?这不是应该高兴吗?怎么人人都如临大敌。
  她扯了扯陆沉的袖子,用口型问他:“发生何事?”
  陆沉低声回:“索海的人混进了城,据抓到的奸细交待,他们投放了一种虫子,可污染水源。”
  季念念惊呼,水可是一座城的命脉,若是水源污染了,定会人心惶惶,发生□□。
  林轲见陆沉对季念念说开了,又补了几句,“据说这个虫子头上有两个大钳子,繁殖飞快,城中百姓已有发现这种虫子的人,人们对它的大钳子有一种恐惧,如今都是我们派了士兵再压着,否则城中早就乱了。”
  季念念觉着林轲多说的这种生物好像很眼熟的样子,她想了想道:“恐怕这些虫子已经被投放了很久了?”
  林轲点头,“是的,这件事是有预谋,有计划的,从我们来之前就已经展开实施了。估计会有一次大的爆发,我们此刻还未想到应对手段,不知如何是好。”
  季念念又问:“你们有人见过那虫子吗?真的很可怕吗?”
  林轲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太恶心了,不想见。”
  季念念撇撇嘴:“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却在这一叶障目,派人找几只那虫子来,我们得先研究它的弱点,然后再消灭它。”
  陆沉觉着季念念说的有道理,立马派人去抓虫子。
  林轲无奈极了,“这都是白搭,问了好多土著长老,还有游医,他们都不认识这虫子。”
  季念念越发好奇了,到底是个什么虫子,这么可怕吗?
  等啊等,终于有亲兵拎着水桶,里面装了传说中的恶心虫子,一路小跑进来,“大帅,您要的虫子来了。”
  季念念虽然怼林轲时嘴巴超级厉害,但真正轮到自己的时候,还是有点怂的,她将琉璃放到陆沉怀里,深呼吸几口气,慢慢靠近那水桶,睁开微眯的眼睛一瞧,怔住了。
  这就是那可怕的大虫子?
  这不正是他们21世纪,人人都喜欢的霄夜小龙虾吗?
  呵,季念念不由得想起,新闻上报道过,某某国家海滩被小龙虾占领。但这种事情在伟大的祖国是不可能发生的,毕竟小龙虾在祖国人民心中可是绝味。
  吃就完了,就怕它不够,还怕它太多?
  季念念指着小龙虾笑起来:“就这小东西?在我们美食界来说,这东西根本不算虫子,它不过是一道食材而已,很好吃的。”
  季念念这才发现,高兴的就她一人,其他人看她,就跟看傻子一样。
  她翻了个白眼,“我说真的,不信你们再去捞点,我做给你们吃,保准你们吃了第一次还要吃第二次。”
  众人面面相觑,皆看向陆沉。
  陆沉则瞧向季念念,这一刻,季念念的眼睛是会发光的,神色是无比的自信傲人,就像是黑夜中唯一一盏灯火。他瞧的心头一热,点了点头,“就按照夫人所说的做。”
  季念念无比庆幸她的夫君是陆沉,若是别人,只怕今日的小龙虾是吃不到口中了。毕竟不是人人都如此信任他。
  士兵去抓小龙虾的时候,她也没有闲着,连忙命人准备了材料。
  有美味珍馐技能傍身,季念念一提到小龙虾,脑海中便出现了一份详尽的菜单,材料便是根据这菜单准备的。
  季念念让人准备了大灶台,大锅,放在营地的空地上,等到小龙虾回来,便命几个大胆的士兵将这些小龙虾全部洗干净。
  这时,她锅里的油也烧热了,辣椒,花椒先下锅,炒出味道,再将葱姜蒜下锅,炒出香味,然后放入小龙虾,一通爆炒,炒至红色,香味四溢后出锅,一盘麻辣小龙虾便诞生了。
  季念念身先士卒,剥开一只小龙虾尝了起来,我的天,竟然比她以前吃过的那些都要鲜嫩美味,要是有一罐啤酒就好了,辛亏她还有个酿酒技能。
  啤酒安排起来。
  于是她没有忍住,一连吃了好几个,才回过味来,又连忙剥了一只,强行塞到陆沉嘴里,“快尝尝,好吃吗?”
  陆沉嚼了两下,觉得味道还不错,其实是一种很特别的味道,便如实说:“肉质鲜美,味道可口,不错!”
  季念念的忠实粉丝李若怀冲了上来,“嫂嫂,我尝一下。”
  “好。”季念念将盘子递给他,李若怀飞快扒出虾肉,喂到嘴里,嚼了一下,像是不可置信似得,立马加快了咀嚼速度,连吃十只小龙虾后,这才停下,抽空说了句:“太好吃了!我们要赚了!”
  季念念笑的眉眼弯弯,给李若怀比了个赞,“怀弟有眼光。”
  林轲不甘落后,虽然他一直都比较怕这些虫子之类的,但听到李若怀说好吃,还是冲了上来,从他手中夺取一只剥好的小龙虾,“我尝尝!”
  李若怀眼看到嘴的美味不见了,气的翻了个白眼,来不及骂他又剥了一只来吃。
  众将士们都楞楞的瞧着几人。
  林轲吃了一口,连赞:“好吃好吃,好吃,这破虫子,终于有办法解决了。”
  陆沉自认并不贪嘴,自觉担任起了处理危机的重任。
  一边指挥众人打捞小龙虾,一边让季念念将烹饪方法写出来,给各家各户发去。
  季念念已经好久好久没吃过小龙虾了,心里惦记的很,一边吃着小龙虾,一边口述,陆沉捏着纸笔将内容记录下来,命人摘抄数份分发出去。
  李若怀和林轲已经自创了一种速快的剥虾方法,季念念干不过两人,气的直哼哼,“不吃了,你们吃吧,我去做另外一种口味。”
  于是她又命人打捞了些小龙虾,做了一份蒜泥香味,一份五香的,还有一份番茄的。
  陆沉吃不了太辣,她把那份五香的留了一大半给陆沉。她自己却美滋滋的吃着蒜泥的。
  陆沉吃了会五香的,不小心抓错了,吃了只蒜泥的,眼睛都瞪大了,“这蒜泥味的也很好吃。”
  季念念嘿嘿一笑,“你别吃,吃了有味,我嫌弃你。”
  陆沉:“……不怕我嫌弃你?”
  季念念耸耸肩,“随便。”
  陆沉默默不说话,加快速度吃了几只蒜泥味的小龙虾,等到口气熏天时,他狠狠的啃了季念念嘴巴一口。
  “幼稚!”
  季念念哭唧唧的想:吃蒜泥的人,不是单身就是已婚,没错了。
  解决了小龙虾这一心头大患,众人头上的乌云散去,各个喜气洋洋,抓着小龙虾吃的欢快。
  另一边。
  何盼最终还是没能安抚好她娘,这让她更加痛恨季念念,迫不及待的想报复她。
  她跟索海的人达成协议,只要她帮助他们进城,他们便有机会打败征西军。
  何盼其实并不想让索海的人赢,于是她自以为是黄雀,想等索海的人打败征西军后,她再闪亮登场,剿灭索海的人,帮助陆沉取得胜利,重振父亲的威名,让陆沉发现自己是一个多么可贵的人,然后仗着功劳逼陆沉娶了自己。
  这计划多么的完美,她光是想想都要笑醒了,所以她现在更希望季念念去死,这样她到时候直接能做正妻了。
  何盼从何府翻墙而出,准备去找索海的人接头,让他们替自己绑了季念念。
  刚到街上,她便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
  这几日,因为索海手下所作所为,整个玉滇城就像是蒙上了一层阴翳,但是此刻却不是了,街上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小孩子们到处跑来跑去,河边也聚集了一堆人,不知道在河里打捞什么。
  何盼心中有种不安的感觉,她加快脚步,走向他们约定好的接头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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