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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假白月光[穿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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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是太羞耻了,她忍不住捂住了脸。
  咦?手竟然能动了?哈哈!真是太好了。
  季念念横了陆沉一眼,哼!用不着你了。她迅速从贵妃榻上爬起来,往拔步床冲去。
  陆沉看着过河拆桥的季念念,冷笑一声,他真是傻了,竟然差点相信季念念。
  可惜,好景不长,季念念刚跑到床边,疲软的感觉再次袭来,某人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跟摊烂泥似得趴在床前。
  陆沉不厚道的笑出了声:“真是令为夫大开眼界,夫人这一出戏排的那叫一个精彩。”
  话落,陆沉啪啪的鼓起了掌。
  季念念脸色涨红,小猫似得,轻轻叫了声:“相公,你能不能把我抱到床上呢?”
  “呵,又来?季念念,你当本王是快抹布?用上的时候又洗又涮的,用不上就往脚下一扔?”
  陆沉说着,将季念念抱起来往床上扔去,动手除去了自己的外衫,长腿一跨便上了床。
  “季念念,你想要?求佛是不管用的,不如求求我?”
  陆沉的眼睛染上了情、欲,看的季念念心都醉了。


第16章 你是狗吗
  季念念软着手脚,被陆沉欺负惨了,嗓子都喊劈了,绯红的面颊上印着泪痕。
  “嘤嘤嘤……”
  陆沉凝着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听到季念念的哭声,他捏了捏眉心,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懊恼的神情,“好了,别哭了,我们是夫妻,总算圆房了。”
  季念念暗骂,直男,正常什么?若不是她突然没了力气,定不会叫他得逞。
  “那你抱抱我。”季念念突然开口。
  陆沉扫了她一眼,哼笑了出来,手却不自觉的张开,“刚刚是谁喊着不要不要的,现在又要我抱她?”
  季念念假笑着,刚刚陆沉并未抱她,所以她还是软绵绵的一堆。
  温热的胸膛贴在她的面颊上,听着那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季念念四肢百骸渐渐有了力气,她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却不小心被陆沉捕捉到了。
  “怎么?你很开心?”陆沉的声音也染上了轻快,眼中蕴着笑意。
  季念念勾了勾唇,从陆沉的怀中坐了起来,笑的极其灿烂,朝着陆沉就是一脚,“陆沉,你不要脸,你趁人之危。”
  陆沉拉住了她白嫩的脚,“呵,季念念,你刚刚软在我身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季念念脸红的跟猴屁股似得,“哼,那是本姑娘龙困浅滩遭虾戏,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定会揍得你鼻青脸肿,谁让你不尊重我呢,。”
  “龙?虾?呵,大言不惭。”陆沉一个用力,季念念便被拽进了怀里,他拘着她的脸问,“揍我?鼻青脸肿?”
  刚刚已经输掉一局了,季念念实在不想输第二局,强硬着不求饶,“唔,走西里……”
  小小的脸被捏的白里泛红,像是剥了一半皮的荔枝,虽然被制住了双手,但她依旧再挣扎。
  陆沉吐了口气,小腹渐渐聚拢了火气,“呵,季念念你果真不知道危险二字怎么写。”
  季念念僵住了身体。
  陆沉又笑了起来,挑起了她的下巴,“季念念,你不是想要孩子吗?一次怎么够呢?”
  季念念再次被陆沉压倒,她气的直哼哼。
  事实证明,一个女人的力气是完全敌不过一个男人的。
  闻着空气中旖旎的味道,季念念觉着自己就像是在沙漠中的鱼干,她将脸埋在被子里,气若游丝的喊道:“水、水、水……”
  陆沉跳下床,倒了杯水递给季念念,她狼吞虎咽的喝光,小心翼翼地问:“还能再喝一杯吗?”
  陆沉没说话,又递了一杯水过来。
  两人折腾完已经快子时了,季念念本想恶心恶心陆沉一把,让他离开,但是想到明早还能利用他一番,便热情邀他同床共枕。
  陆沉挑了挑眉,懒得去想季念念还要耍什么把戏,躺在了外侧。
  就在季念念快睡着的时候,陆沉忽然开口:“季念念,你真的很想去祈福求子吗?”
  季念念迷迷糊糊,张口就来,“我又不是傻,我……”
  她忽然清醒,生生将“我才不想去”这句话咽了下去,换成了:“听说灵叶寺很灵验的,我当然想去啊。”
  陆沉嗯了一声,“想去我就带你去。”
  季念念觉得诧异,既然带她去,那再淮阳候府怎么不答应,非得搞得大家都下不了台。
  算了,不想了,大佬的世界她不懂。
  季念念沉沉的睡了过去,陆沉却越发清醒了,他知道,看似随意的承诺,只怕余下的几日需好好安排一番。
  翌日清晨,季念念醒来,想和往常一样,在床上打几个滚,但娇软的身体连个翻身都未做到。
  她,想哭了!
  “陆沉,陆沉,你还在吗?”季念念知道陆沉有晨练的习惯,生怕陆沉已经走了,她连翻身确认一下都做不到。
  真的太难了。
  “嗯,在。”陆沉昨夜睡的晚,错过了晨练。
  季念念心中一喜,“沉哥哥,你还没走?莫不是等着念念呢?”
  陆沉冷笑,“季念念,你还真是现实,用得上本王,就叫沉哥哥,用不上就直呼本王名讳。”
  季念念全身上下就眼睛能动,她狠狠的翻了个绵软的白眼,压住心中的愤恨,嗲嗲地说:“沉哥哥,你抱抱念念好吗?”
  陆沉盯着季念念的后脑勺,嘲讽的问:“季念念,你又要耍什么花招?”
  她哭了!
  季念念竟哭了起来,“沉哥哥,你好得狠的心啊,昨夜我们还那么开心,今天你就无情之极,念念真是太伤心了,念念这么喜欢你,你抱抱人家又怎么了?”
  顿了顿,她又说:“若是你不是心甘情愿的想抱我,那便不要抱了!”
  过了良久,只听陆沉低低地说:“季念念,是你先招惹我的。”
  像似自言自语,又像是埋怨和解释。
  还不见陆沉来抱,季念念咬咬牙:“沉哥哥,念念今日不去月老庙玩了,陪着你晒书好不好?”
  《嫡媚》所描写的朝代是架空的,国名叫做锦丰,京城叫做安京,锦丰朝多风流才子,七夕这一日,不全是闺秀们有活动,读书人都要晒一晒自己的书,好展示自己满腹经纶,学富五车。
  陆沉小时候在边关打仗,没回京之前,给人的印象便是粗鲁的莽夫。回京后,仅仅是俊美的面容就让京城众人消除了误会,直到后来,他出神入化的画工更是在风流才子中占得重要席位。
  所以,季念念猜测,陆沉这一日也要晒书。
  “那便一言为定。”男人宽大的身躯从后面揽住了她,季念念感受到恢复的活力,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陆沉瞧见了,也跟着弯了弯嘴角。
  书房,陆沉站在窗前,一脸的冷漠。
  他的身后跪着一个穿着朴素的人,大众脸,放在人堆里就认不出来的那种,此刻他脸上满是震惊的神情。
  听不到两人的回答,陆沉低声问:“嗯?”
  朴素汉子惶恐回话:“王爷,这恐怕不妥,据属下得知,太子为了这次头香许愿,下达的命令乃是不择手段,我们若是硬拼,代价太大。”
  陆沉笑了笑,不带一丝生气:“正因为他如此重视,本王才要阻拦他,都说七月十五的头香很灵验,万一佛祖不开眼,保佑赵毅清那个废物?难道要本王跟佛祖作对?”
  朴素汉子竟然觉得王爷说的对,“属下这就去安排。”
  说罢,他便退了出去,其实他刚刚开口阻拦的时候,便知道可能性不大,毕竟自家王爷做的决定,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就拿当初娶王妃来说,他们这些下属很不不赞同,他们希望有个王爷娶个贤内助而不是拖后腿的。
  可王爷还是娶了。
  朴素汉子一走,陆沉便站到了书桌前,铺开了雪白的画纸,细细描绘,一道紫色的身影跃然纸上。
  季念念吃饱喝足,看着当空照的暖阳,有一丝丝后悔,她能不能不去晒书啊?
  “王妃,砚书过来了。”绿樱带着砚书走了进来。
  季念念整了整衣襟,“哦,砚书过来有何事?”
  砚书恭敬道:“王妃,王爷说在不晒书太阳要落山了。”
  季念念心想,落山了好啊,明日就不归她管了。
  砚书像是季念念肚子里的蛔虫似得,又说:“王爷说,若是错过了时辰,明日还要再晒一遍,那样太辛苦王妃了。”
  季念念:“……”
  这厮根本没想过放过她。
  “我知道了,砚书你回去告诉王爷,我马上就到。”
  砚书走了,季念念吐了口气,换了身衣服,戴上了帏帽,一路上专挑游廊和树荫处走。
  即便如此,走到陆沉书房所在的院子,她已经热得香汗淋漓。
  许是昨夜没有睡好,过了午时,陆沉竟觉着有些头痛,恹恹地坐在书桌前。
  季念念一进院子,便摊在了树荫下的石桌旁,“绿樱,快把酸梅汤拿出来。”
  绿樱手忙脚乱的把酸梅汤拿出来,季念念牛饮一通,这才舒服了些,“真好,快快,太阳要下山了,砚书呢?快带我去搬书啊,王爷呢,不一起搬吗?”
  陆沉揉着太阳穴,听着季念念叨叨的声音,只觉得太阳穴突突跳,他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将太师椅刮倒,发出巨大的响声。
  砚书跑了进来,季念念跟在他的后头。
  陆沉只闻到一股清香在屋里蔓延开来,香味从他的鼻孔钻入脑袋,剧烈的疼痛慢慢被抚慰,躁动的心也平静下来。
  就在砚书以为陆沉要发火的时候,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来了?开始吧。”
  季念念嗯了一声,除去了外面宽袖罩衣,里面着了一件窄袖的衣服,葱绿色的绉纱,显得她越发白嫩。她梳着干净利落的头发,又挽起了袖子,倒真像那么一回事。
  陆沉勾了勾唇,往季念念身边走了几步,那股清新的味道越来越浓郁,偏偏季念念沉迷搬书,没有察觉陆沉在自己的身后。
  就这样,不管她是出去还是进来,陆沉总是跟在她身后。
  砚书和绿樱等人皆像是见鬼了一样,盯着亦步亦趋的陆沉合不上嘴巴。
  最终,季念念还是发现了陆沉这一小动作,可给她气坏了,当即双手叉腰开骂:“陆沉,你在这遛我玩?”
  陆沉咀嚼着她的话,“你是狗吗?”


第17章 月老坑她
  夜色凉如水,庭前一钩月,银河闪闪星。
  锦丰朝民风开放,今夜更是到达了鼎盛。安京城著名的情人桥——玉带桥上挤满了人。
  季念念站在河对岸,捧着枣泥盒子,满目惊讶地望着这边,不由感叹爱情的力量。
  “走吧,不是说要去月老庙吗?”陆沉从远处过来,手背在后面。
  季念念赶紧吞了枣泥盒子,和陆沉肩并肩走着,时不时偷看他一眼。
  她也没想到,陆沉竟然会带她来月老庙玩。
  因着七夕这日,街上灯火通明,季念念好好打扮了一番,衣服是陆沉画的样式中的一套,上身着月色对襟羽纱衣,下身同色一条金丝挑线裙,这衣服的出彩之处还是在腰带上。
  同色锦缎腰带上,绣了十三只喜鹊搭成的桥,桥上两只小人。这条腰带是她专门为七夕定做的,低调又肯花心思,陆沉都多看了好几眼,季念念有些得意。
  反看陆沉,只是一袭天青色的袍子,但生生被他穿出了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季念念一人孤芳自赏的时候,觉着自己美呆了,站到陆沉身边的时候,觉着自己还是有点不够美。
  月老庙落座于城南,今夜的香客络绎不绝,路上行人摩肩接踵,季念念和陆沉隔了一臂的距离走着,不知谁推了她一下,季念念差点摔倒,扑在了陆沉的臂上。
  陆沉看了她一眼,季念念臊的脸红,“有人推我……”
  “是吗?”陆沉扫了她背后一眼。
  季念念觉着有些不对劲,回头看了一眼。
  “……”身后空无一人。
  季念念闷闷的没说话,又自觉离开了一臂的距离,她知道,陆沉带自己来月老庙玩,不过是想还她搬书的情。
  这时,她们已经走到了月老庙最繁华的路段,马路两旁都是摆摊设点的小贩,来往的行人,或是一男一女,或是姐妹。季念念眼尖的发现,这些姑娘手中,大多都拿着一个泥人。
  精致的泥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像它的主人,季念念觉得好神奇,回头去问白薇和绿樱,发现两人还在后面很远的地方,她又着急想知道,便去问陆沉,“相公,她们手中都有泥人。”
  陆沉:“嗯。”
  季念念:“我也想要。”
  陆沉看了季念念一眼,“她们的泥人都是在街口买的,泥人张捏的泥人最传神,传说在七夕这一日,姑娘拿着跟自己相似的泥人去祈愿,将泥人奉给月老,更为灵验。”
  季念念瞧了一眼,果然拿泥人的姑娘都是往进走的。
  她眼馋的看了几眼,“那错过了。”
  陆沉声音略微拔高:“你要泥人作甚?不是说季大小姐及笄那年买了二十个泥人在月老庙祈愿吗?怎么?你的愿望还没实现?”
  季念念吓了一跳,忙说:“实现了实现了。”
  她拍了拍胸口,怪不得刚刚陆沉那么好心的给她作解,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呢,差点就被陆沉揪住小尾巴。
  陆沉冷哼,背在后面的手伸了过来,手中一个紫衣小泥人,尖尖的脸,圆圆的眼,翘翘的鼻,微微嘟起的樱唇,跟季念念有几分相似。
  季念念刚要伸手去接,又将手缩了回来,“不,不用了,我不需要祈愿了。”
  陆沉哼笑:“何必如此?又没让你拿着去祈愿,留着玩吧。”
  说罢,他将泥人塞到季念念的手里,径直走了。
  季念念抱着小泥人看了半晌,这紫色的衣裳,不正是她赏花宴那日穿的那身吗?
  呵,男人。
  季念念像是发现了小秘密,笑的两眼弯弯,雀跃的跟在陆沉的身后。
  月老庙里最出名的就是那颗月老树,传说,月老当年就是在这座庙里飞升的,月老树便是他的肉身化成的,只要情侣二人执手在这棵树上挂上红线,便会拥有不渝的情缘。
  季念念听着白薇的碎碎念,觉得十分好笑,月老根本就是大家想象出来的,不存在的,所以只是在这棵歪脖子树上挂个红线,就能拥有不渝的爱情?
  怎么可能?那她挂上十条,可不可以让月老保佑她别死?或者求月老开开眼,让陆沉对她好一些?
  白薇瞧见她不屑的表情,忙说:“王妃,你当年许过愿,若是能嫁给王爷,就给月老庙捐一千两的香油钱。”
  “什么?一千两?”季念念觉得自己幻听了,一千两,要了她的命吧,她真的没有钱了,陆沉画的那些个首饰都没钱打呢。
  陆沉微微侧目,表情略微嫌弃。
  季念念有些气愤,暗暗握了握拳,“一千两而已,咱们王爷有的是钱,如今本王妃代表着王爷的脸面,况且,王爷不是给了我五千两吗?就从那中间拿出一千两捐了吧。”
  虽然她说的风轻云淡,但其实心跳极快,生怕陆沉当众拒绝了她。
  索性,陆沉并未说什么,季念念看着白薇以陆沉的名义捐出去了一千两银子,立马喜笑颜开,开心的跟个两百斤的胖子似得。
  陆沉只是哼笑,一副早已看穿的样子。
  “王妃,王妃,主持给您送了十条红线,让你亲手挂在月老树上,他说,祝您和王爷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白薇捧着十条红丝带,笑的跟个三百斤的胖子似得,仿佛占了很大的便宜。
  季念念嘴角微抽,她真怕这十条红丝带的威力,是不是得一万两银子?
  “白薇,这次本王妃可没许诺银子,你替我记记清楚。”季念念一边挂着红丝带,一边没出息的跟白薇强调。
  白薇使劲点头,“嗯嗯,没有许诺银子。”
  陆沉已经没脸看了,背对着两人。
  季念念挂的手酸脖子疼,却瞧见陆沉跟个吉祥物似得,供来来往往的女眷欣赏,她气不打一处来,阴阳怪气的叫了陆沉过来,把红线往他手里一塞,“我的挂好了,该你了,不是说执手挂的才灵验吗?呵呵。”
  季念念掐准了陆沉人前秀恩爱的习惯,知道他不会拒绝。
  果然,陆沉接过了红线,安静的挂起了红线。
  只见他修长的手指将剩余的五根红线,绑在同一根树枝上,打成漂亮的结。
  季念念不由得看呆了,真是太好看了。
  挂完红线,又去了月老庙的后街。
  月老庙的后街有个别致的名字,叫做三生路,传说,走过这条路的有情人便能三生三世都有姻缘。
  季念念听的发笑,“这不过是骗小姑娘家家的,我才不信呢,再说,一世情缘还不够?还三生三世?不腻?”
  季念念本来跟白薇咬耳朵,声音不大也不小,谁知一回头就看见陆沉走在她的身侧。
  见她看了过来,陆沉扫了她一眼,嘴角带着轻笑:“看我作甚?不腻?”
  季念念:“……”他都听见了。
  呜呜,那她是不是离死不远了?
  季念念开启报名模式:“相公,念念说的旁人,并未说念念和相公,以念念对相公的思慕之情,我觉着咱俩的姻缘七生七世都不够。”
  陆沉听的发笑,略微挑眉:“好,本王记住了。”
  季念念第一次见他如此笑意,就像是看见了暗夜中绽放的昙花,虽然花儿已经闭合,但幽香依旧沁人心脾。
  三生路这边比月老庙前街还要热闹,卖的都是些胭脂水粉,首饰珠钗,男子大多都会驻足为身旁的女子挑选几样。
  季念念发现有不少女子偷看陆沉,她觉着好笑,拉着陆沉偷偷告诉她,谁知陆沉只是轻飘飘的扫了她一眼,“念念不是说对本王思慕的紧?怎么这会儿倒是兴致勃勃?”
  季念念被陆沉怼的哑口无言,讪讪的笑了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念念也不是那小气的人,既然已经吃上了肉,也不介意给别人喝喝肉汤。”
  季念念说的起劲,陆沉的脸色却越来越沉,吓得她赶紧住嘴,生怕大佬对她生了厌,明天就弄死她。
  陆沉脸色沉下来后,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变冷了不少,这种感觉可真是不好受,忽然,季念念瞧见路边小摊上挂着各种动物形状的面具售卖,她灵机一动,拉着陆沉走过去,挑了张最丑的面具。
  陆沉沉着脸,挑着眉毛问季念念:“你该不是想将这张丑死人不偿命的面具给我戴上吧。”
  季念念拿着面具翻来覆去的看,是张鬼脸,确实很丑,正想着说服的词,摊主开口了。
  “客观,这张面具可不丑,这是钟馗大爷,捉鬼的嘛,一身正气,保四方安宁。”
  季念念一听,笑弯了眼睛,“呵呵,相公也曾保四方安宁呢,这面具最适合不过你了。”
  陆沉没在说话,任由季念念帮他戴上面具。
  戴上丑丑的面具,确实没小娘子看陆沉了,季念念笑的嘴角翘翘。
  走过三生路,便出了月老庙,要再想返回大街上,需要从小山上下去。这段路上只有几个昏黄的灯笼,光线黑暗。
  季念念有些看不清楚怕摔倒,厚着脸皮牵着陆沉的袖子,大言不惭的说:“相公,你大胆的往前走,念念永相随。”
  陆沉不置一词,只是比往常走的慢了一些。
  走完黑暗的小路,远处便是灯火阑珊的永安街,季念念恢复了视力,看着眼前辉煌的灯火,眼中多了几分笑意,欢喜的说:“看吧,走完黑暗就是光明。”
  这时,她的身后响起了掌声,一位公子朗声道:“这位姑娘说的真是太好了,从刚才若怀便注意到了姑娘。”
  季念念笑着回头:“哦?你注意我什么?”
  那位自称若怀的公子指了指季念念的腰带。


第18章 淡淡的酸
  季念念脸蛋一红,娇羞的躲到了陆沉的身后。
  吓死她了,她刚刚竟然忘了,竟在陆沉面前跟外男笑语宴宴,辛亏她感受到了陆沉眼中的寒气,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果然,季念念退到陆沉身后,他便收起了那骇死人不偿命的眼神,倨傲的看着那位自称若怀的男人,“李若怀?”
  那位李若怀也是个秒人,一副刚才看见陆沉的样子,笑呵呵的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安平王爷,真是碰巧啊,王爷怎么也在这?”
  陆沉冷着脸,将季念念从身后捞出来,搂着她的肩膀,恶狠狠的说:“你刚刚调戏的她便是我娘子。”
  李若怀厚脸皮的表情有一丝龟裂,片刻后恢复了正常,郑重其事的说:“怪不得,怪不得,原来是安平王妃,怪不得如此妙。”
  陆沉的脸越黑了,“李若怀,你适合而止,否则我就算看在老师的面子上,也要管教管教你。”
  李若怀不理陆沉,看向季念念,“王妃,若怀有一事不明,你这腰带为什么会会发光?”
  季念念笑着眨了眨眼睛,可别说,她对这位李若怀还是有些好感的,毕竟能惹得陆沉咬牙切齿的人可不多。
  “公子,念念这厢有礼了。”季念念微微一福,要多做作有多做作。
  李若怀拱手还礼,两人对视一眼,一副你知我知的神情。
  陆沉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差点气笑,他倒要看看季念念在他的眼皮底下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季念念抿唇一笑:“公子问我腰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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