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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假白月光[穿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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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那这仙裙岂不是价值高于千金?”
“怪不得那么漂亮,原来是王爷画的样子,王妃不妨央着王爷多画写样式,拿来给我们瞧瞧也好……”
众人七嘴八舌,季念念听的开心极了,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温玉沉着脸,心里乱如麻,这还是她认识的陆沉吗?什么时候竟然帮着女人画衣服样式了?温玉很清楚他有多宝贝自己的画。
季念念顺着众人的话产生了一个念头,她特别做作地笑了笑,鸦羽般的睫毛垂下,遮住心虚:“抱歉,我家王爷说了,他会帮我描许多衣服样式,就连怀胎时候该穿什么样的衣服他都想好了。”
一波狗粮喂得众人心服口服,但温玉总能挑出刺来。
她端着一盏茶,朝着季念念走来,“呵,你这女人就自己编吧,沉哥哥不可能去关心那些小事,他心怀的可是天下。你嫁过去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为陆家开枝散叶,整日就想着穿衣打扮,沉哥哥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若是有隐疾,早点让位也是好的。”
温玉说着,手一歪,茶水泼到了季念念身上。
“哎哟……真是不好意思,手抖了……”
季念念当众被欺辱,自尊心碎了一地,气的双手颤抖,若是按照她原来的性子,多半是忍了,但今天忍不了,就冲着这衣服是陆沉画的,也不能忍。
“啊,我的衣服,我跟你拼了,”季念念一把夺过温玉手中的茶杯,将剩下的茶水泼到了温玉身上,“你怎么知道是我不想开枝散叶,说不定是你陆哥哥有毛病呢?”
温玉感受着胸前的湿热,愤怒和屈辱占据了大脑,整个人都不好了,抖着嘴唇,“季念念,你敢侮辱公主?”
温玉抛下了公主的架子,亲手来抓她,季念念转身就跑,钻进了园子。林家的园子是江南的花匠打理的,花树都比较矮,季念念跑了一小会儿,便听见了“兹拉”一声,纱裙被树枝勾开一条缝,缝隙极大,蔓延到了大腿处,夏日炎热,她光着腿,隐约可见白玉般的肌肤。
季念念:“……”
完了,名声不保。
这时,冯导又说:【女配台词:沉哥哥最棒,最厉害,念念最喜欢沉哥哥。】
冯导那机械的声音念出这羞耻的台词来,季念念臊的脸都红了:“欸?关陆沉什么事?无聊……”
第14章 再坑一次
陆沉站在远处假山上,身边站着两位男子,若是季念念在,一眼就认出来了,不就是吃她葱油面的那两位吗?
穿青色直缀的是定远侯的长子,冯明祥,乃是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明明干着屠夫的活,却最爱穿文人的直缀,他曾笑着说,入错行当了。
玄袍男子乃是淮阳侯长房嫡子林轲,面色阴柔,出了名的辣手摧花,在刑部任职,独创严刑酷法,京城人见了都要绕着走。是女主林婉的长兄,林婉不喜他,作者就虐他。
冯明祥个子高挑,将下面的闹剧看的清楚,幸灾乐祸德看向陆沉:“王爷不去英雄救美?”
林轲眼睛毒辣,阴柔一笑:“王妃的腿……”
“闭嘴!”
冯明祥和林轲盯着陆沉远去的背影笑的开怀,能看见安平王吃瘪,不容易,这位王妃是个妙人。
温玉见季念念躲进了花丛中,本想跟着进去,但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她觉着自己仿佛就像是一只上蹿下跳的猴子,白白叫人看了笑话,可今日季念念不吃瘪,她终究意难平。
“季念念,你出来,你敢侮辱本公主就要承担该有的后果。”温玉双手叉腰,她身后的两个嬷嬷已经再挽袖子了。
这两位老嬷嬷是太后娘娘给温玉的,事事凭她差遣。
绿樱和白薇见了这阵仗,对视一眼,白薇心领神会的去找陆沉了,绿樱站在原地干着急。
季念念捂着裙子的缝隙,笑道:“不出来,有本事你进来,我倒要看看这皇家公主咄咄逼人是个什么模样。”
“季念念,你快点出来,赶紧来道歉,看在林姐姐家赏花宴的份上,本公主便大发慈悲饶了你这回。”若说温玉最怕的人,那便是她三哥和陆沉,她若是搅散了这赏花宴,只怕三哥都饶不了她。
季念念知道温玉公主有所顾忌,但是她可没啥可顾忌的,她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剧情工具。
“呵,想叫本王妃出去,除非陆沉亲自来。”
季念念嚣张跋扈的紧,温玉皱了眉头,厌恶道:“季念念,你厚颜无耻,刚刚你还在大庭广众下羞辱沉哥哥,这会就要他来救你,太无耻了。”
季念念一跺脚,一扭腰,婊里婊气道:“我哪有羞辱沉哥哥?沉哥哥最棒,最厉害,念念最喜欢沉哥哥……”
说完,她自己都忍不住抖了抖,这台词,太恶心了!
看热闹的众人:“……”
果然,外面的人都没有动静了,季念念忍不住瞧了过去,难道这些人都被她恶心坏了?
谁知,一抬眼便对上了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陆沉的眸中噙着笑意,闪烁着星光,薄唇微勾:“哦?”
季念念唰的一下红了脸,喃喃道:“你,你怎么来了?”
陆沉今日穿着季念念为他准备的衣裳,长发垂于耳畔,越发衬得面色如玉。
陆沉道:“唔……听闻夫人被人欺负了,本王心急如焚,就来了。”
季念念:“……”
还真是不放过任何能演戏的机会。
季念念羞红了脸,眼泪在眼眶直打转,嗲嗲地叫了声:“相公……”
陆沉抖了抖袖子,欲进花从去。
季念念紧张坏了,她的剧情还没走完呢。
抓紧时间撅了撅嘴,眼圈泛红,“相公,温玉公主说念念不能为相公开枝散叶,念念很是伤心。”
陆沉脸渐渐黑了,扫了温玉公主一眼,淡淡地道:“臣的家事何时轮得上公主来操心?”
温玉脸色涨红,眼泪在眼眶打转,摇摇欲坠,喃喃道:“沉哥哥三代单传……”
“不劳公主费心。公主未嫁之身,这种话还是少说为妙,生孩子可不是仅仅靠女人就能完成的。”陆沉毫不留情的讽刺温玉。
看热闹的众人吸了口气,这这这,安平王爷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是他不行?
季念念也呆住了,有些不知所措。
陆沉烦死了,想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季念念红着眼眶摇摇头,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嫩白的手指卷着手绢,咬了咬唇,“相公,是不是念念真的生不出孩子?”
陆沉暗暗吐了口气,“不是,是时候没到。”
看戏的众人:“……”
安平王不是杀神吗?太温柔了吧。
季念念点点头,还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相公,是不是菩萨不喜欢念念?所以没有赐给念念孩子?”
陆沉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亏他以前还觉着季念念聪慧,怎么这厮到了大庭广众之下就变成这般胡搅蛮缠的模样?没有孩子是什么原因她自己心里没数吗?
作为只同床过一次的夫妻,没有孩子不是再正常不过吗?
但季念念仿佛已经忘了这回事,哭的凄凄惨惨的,非说是自己以前没有虔诚拜佛,所以才会没有孩子。
陆沉快被季念念搞疯了。
男宾区听闻安平王的小娇妻又再搞事情,也陆续凑了过来,陆沉的脸色越来越沉,别人能接触到的他,都是他想让别人看到的。此刻,他并不想让那些人看笑话。
“季念念……”陆沉不由拔高了声音。
季念念哭的太入戏了,忍不住打了个嗝,眼看陆沉的脸色越来越差,她觉得火候够了,一边打嗝一边说:“相公,我们七月十五去灵叶寺烧头香求子好不好?”
陆沉瞳孔微缩,僵着脸,声音冷的就像是三九天的寒冰:“七月十五?灵叶寺?头香?”
季念念对于陆沉的态度很是诧异,胡乱嗯了一声,飞快的思索起原因。
难道,她又被系统坑了?是不是这件事又是一个局?
季念念有些懊恼,怎么这系统就一点不盼着她好呢?
陆沉脸色发青,灵叶寺是京郊一座千年古刹,七月十五,佛欢喜日这天,灵叶寺会云集几百个和尚,所以京城人都认为这日佛祖会降临灵叶寺,烧香许愿会很灵。
而有权有势的人一般会烧头香,若是往日,陆沉也就应了,到时候走个过场就好。
但这一次,他犹豫了,据他所知,太子这一日要去烧头香,打着为天下苍生祈福的幌子,去给自己求皇位。
只不过这个消息还没传出来,陆沉是通过眼线得知的,若是此刻不答应季念念的要求,会让季念念当场下不来台,他以前做的戏都将白费,影响巨大,若是答应了季念念,到时候不免跟太子对上。
太子……
他现在羽翼未丰,不想引起太子的注意,若是被太子针对,难免会有蛛丝马迹被发觉。
陆沉捏了捏眉心,他发现,季念念总是让他陷入两难的境地。这比从前总是追着他跑,还让他难受。
温玉这会儿缓过来了,见陆沉沉默,得意极了,她就知道,陆沉一定不会喜欢上季念念的,长得美又怎样,脑子不好,谁喜欢她谁倒霉。
“季念念,你快出来吧,本公主也不用你道歉了,只是千万别辜负了林姐姐的一番辛苦准备。”
温玉已经猜到了季念念应该是不方便,所以才没出来,所以她故作落落大方,想衬得季念念小家子气。
季念念不理会温玉,她都快烦死了,真怕今晚就被陆沉弄死。
这时,陆沉轻笑一声,“夫人伤心的口不择言,想必是因为衣服的缘故?莫怕,本王在。夫人难受,本王心痛,如此一般,便要委屈温玉公主一番了。”
温玉警惕的看了陆沉一眼,他要作甚?
“公主,听闻宫中进贡了一批浓雾纱,据说极其好看,本王斗胆想替念念求上一匹,这件事不知公主如何看?”陆沉嘴角噙着笑,眼神锋利的紧。温玉心中一沉,生怕他又要借题发挥,忙说:“本宫去求父皇。”
陆沉笑了起来,俊俏的五官极为明媚,比树叶缝隙里洒下的碎金还要耀眼,他冲季念念说:“公主的赔礼你满意吗?”
季念念心脏砰砰跳,真是太、太、太会撩了吧。
他一步步走来,巧妙的避开季念念说烧香的事情,脱下自己的袍子,披在季念念的身上,将她裹紧,冲着她笑了笑,“别怕,有我在。”
别怕?有我在?
季念念一个人生活了很多年,许是没有牵挂,所以她总是随心所欲,因为不甘平凡和热爱演戏,非科班出身的她选择了去影视城做一个常驻女配,从那以后她的生活变得多姿多彩,她不会再感到孤单,大不了就疯狂接戏,让自己像一只陀螺似得转起来。
因为长相姣好,所以她从来不缺乏追求者,但是那些快餐爱情,都不是她想要的,她宁愿孑然一身,等着自己的真命天子降临。
所以,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她从未听过有人说,别怕,有我在。
陆沉见季念念呆呆愣愣的,心里摇了摇头,将季念念公主抱了起来,走出了花从。
他一个眼神,绿樱和白薇便反应过来,白薇从南星手中接过装备用衣服的包袱,跟在陆沉身后进了专门为女宾准备的更衣室。
看热闹的众人:“……”
安平王妃太幸福了。
进了屋子,陆沉将季念念放到床上,收起了那腻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冷笑道:“就这点本事?裙子破了也不会说?本王要是不来,你是不是不准备出来了?”
季念念面对陆沉的嗤笑,觉得自己一定是傻了,刚刚竟然放弃了任务,选择了他。
呜呜,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选坚持完成任务。但她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陆沉,哼!
季念念呆呆的看了陆沉一会,嘤嘤嘤的哭了起来:“相公,你这是再怪念念没有为陆家开枝散叶吗?”
陆沉:“???季念念,你莫不是疯了,我们就同床了一次,你没身孕才是正常的,若是有了,本王才觉得奇怪。”
季念念:“那相公为什么不跟念念同床?是因为不喜欢念念吗?若是如此,相公不如休了念念吧……”
季念念泣不成声,泪满衣襟。
陆沉倍感头痛,季念念这脑袋究竟怎么长的,为什么又提到休妻了?
“季念念,我陆家没有休妻这一先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不知为何,季念念说了休妻,陆沉心中有些闷闷的。
季念念心中冷笑,陆沉这厮果然是要利用她的,最大的价值还没有体现出来,怎么会舍得休她
“相公真好,是念念误会相公了,那相公一定会去灵叶寺求子的吧。”季念念假装看不到陆沉阴沉的脸色,从背后抱住了陆沉。
陆沉感受着背部的柔软,心中一乱,竟忘了推开她。
第15章 身娇体软
陆沉头一次不知所措,双手举起来又放下,绿樱和白薇两人看的胆战心惊。
这时,季念念在心底喊了一声:“卡。”
季念念毫不留恋的离开陆沉的后背。哼,她可是一个有专业素养的演员。
陆沉已经完美错过了说不的时机,他刚想开口提醒季念念一下,但季念念根本不给他机会。
“相公,回避回避,念念要更衣了。”
陆沉站在屋外沉思了许久,他这是被季念念给戏弄了?
季念念换了身藕荷色的衣裙,虽然没有刚刚的烟罗纱惹人注目了,但这藕荷色的衣裙越发衬得她肌肤晶莹剔透,唇红齿白,一颦一笑都优雅极了。
陆沉盯着季念念瞧了好一会儿,眼神略带探究,片刻后不咸不淡地说了声:“走吧。”
季念念甫一出现,女宾们窃窃私语的声音便停了,一个个都假装喝茶吃点心。
呵,这不正是说别人坏话,那人来了之后的通常表现吗?
季念念作为影视城常驻女配,自然对这点事懂得不能再懂,但是她不在乎,反倒哈有些高兴,毕竟按照娱乐圈的说法,一个人有话题性是件好事。
季念念坐回原位,园区又热闹了起来。
温玉公主继续被众星捧月,热闹是她们的,跟季念念没有什么关系。她就这样干坐着,一直到宴会结束,陆沉亲自来接他。
期间并未出现原文中那些大闹的场景,女主也并未发挥作用。
季念念盯着陆沉看了看,她觉着应该是陆沉的加入导致这一场景消失。
季念念有些忐忑,生怕冯导又来说一句剧情崩坏之类的话。
一路忐忑的回到王府,还是没有听到冯导的声音,季念念高兴坏了,再加上一进门陆沉便不见踪影,她不用对着那张阴晴不定的脸,简直太兴奋了,吃饭的时候多吃了一碗。
用过晚膳,两个丫鬟伺候着她洗了一个美美的香汤浴,通体舒泰,她摸了摸自己的腰,滑嫩的肌肤更加绵软。
这样的生活简直太满足,她多希望陆沉和冯导都不要出现。
春风得意之际,季念念忘了前车之鉴,喊着绿樱帮她开了坛青梅酒。
绿樱沉着脸,季念念便随口问了一句。
绿樱眼圈一红,忙跪了下来,“王妃,奴婢把王爷给的夜明珠打碎了。”
季念念啊了一声,碎了啊?怪贵的吧。
绿樱又道:“本想着王妃眼神不好,想拿出来摆着,谁知和白薇撞了个满怀,夜明珠磕到了金刚石上,碎了。”
季念念摆摆手,“没事,没事,收拾好碎片,我有用。”
绿樱忐忑的退了下去。
原本只想小酌一杯的,不知怎的,竟然觉着这青梅酒格外好喝,一坛酒悉数下了肚子,季念念醉了。
季念念没住进碧园的时候,陆沉住在这里,他原本只是回来拿些东西,谁知却瞧见了这样一幕。
紫檀贵妃榻上,美人随意歪着,白衣胜雪,肤色泛着淡淡的樱粉色,铅华洗净,一张小脸白白嫩嫩的,睫毛就像是两把小刷子扑在脸上,红唇微微嘟起,娇艳欲滴。
瞧了一眼榻上随意放着的酒坛和酒杯,陆沉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视若无睹,调转脚步,进了碧园的杂物房去找东西。
季念念睡的正香,却听到了冯导的声音:【女配导致剧情崩坏,惩罚降临——身娇体软】
季念念睡糊涂了,顺着问:“身娇体软是什么?是我能表演杂技了吗?”
冯导:【中了身娇体软的人,七日之内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除非有异性每日心甘情愿的抱她一次,便可消除。】
季念念:“什么?软绵绵的?那跟废人有什么区别?”
冯导机械的冷笑:【导致剧情崩坏,你跟废人也没什么区别】
季念念哑口无言,剧情崩坏怪她吗?她又没有原主那么疯,也没有原主战斗力爆表,她只想完成任务啊,谁知还有隐藏任务,系统坑她,嘤嘤嘤。
跟冯导对完话,季念念了无睡意,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榻上,暗道一声糟了,动了动手,发现还是强劲有力的她,于是她赶紧起身,往床的方向跑。
她可以装病七天,但不能躺在榻上,她得回床上去,床多软,多舒服啊。
季念念跟系统争分夺秒,想在惩罚降临前冲过去,谁知她刚站起来,惩罚便降临了。
陆沉拿完东西,便从窗户上瞧见季念念像根面条似得软在了榻上,只见她樱唇微启,胸口不断起伏,这幅画面怎么看怎么让他不舒服。
“季念念,你在做甚?”
陆沉站定有些后悔,怎么就多管闲事了呢?
季念念看见陆沉,先是一紧张,接着便笑了起来,“相公,你来了,真是太好了,我喝多了,你能不能帮忙把我抱到床上?”
陆沉听完季念念说的话,第一反应便是,她又要做什么?
季念念小鹿眼写满了祈求,双手合十不停的拜托拜托,她自认为自己这幅模样,绝对没人能拒绝。
但她似乎忘了,陆沉根本不是正常人。
陆沉似笑非笑地看着季念念,这个女人有多能作妖,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倒要看看此女究竟意欲何为。
“啊……”季念念轻呼一声,又软了下去,手也没了力气,只留一双眼睛咕噜咕噜的转,她着实没有料到陆沉竟然如此无情,心里痛骂了陆沉无数遍,但嘴上依旧是告饶的话语。
“沉哥哥,你好狠的心啊,念念一心想为陆家开枝散叶,但沉哥哥一点小忙都不帮念念,真是好狠的心。”季念念想哭都挤不出眼泪来,干巴巴的样子逗笑了陆沉。
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季念念,你是不是给自己下药了?”
陆沉靠了过来,漆黑的眸子盯着季念念,他仿佛是发现了很好笑的事。
季念念微弱的摇摇头,“没有,我只是喝醉了。”
陆沉点点头不说话,他在想,季念念如此又是为了什么,虽然这个女人总是表现的很爱自己,但是陆沉从未在她的眼中看到过炽烈的爱意,有时甚至会看见怯意和躲闪。
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着要开枝散叶,可两人洞房那一次,她好像还是挺不甘愿的。陆沉嘲讽的想,他并不重欲,既然对方不需要他履行夫妻责任,他也做不出来勉强之事。
所以他搬走了,搬得远远的,也没有见这女人主动找过自己,那些别有用心的讨好在他看来是在可笑至极。
最可笑的事,这女人还以为自己藏的很好,但更可笑的事,他竟然会有所动容。
季念念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就像是整个人都化作了一滩水,就连意识也涣散了,她觉着自己好像马上就要消失了一样,这种感觉让她想起了多年前那场落水戏。
那种溺亡的感觉,她真的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陆沉,我求你了……帮帮我!”
季念念哭了出来,晶莹的泪珠滚过几乎透明的脸颊,滑入的头发中。她躺在贵妃榻上,任由眼泪模糊了双眼,看不清陆沉是个什么表情。
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穿到这本书里,还要去死?这么大的帅哥,每日看的到,不敢撩,不敢碰。明明有银子,却是别人的,打个首饰都没钱,真是白瞎了自己辛辛苦苦回忆起的样式。
季念念越想越伤心,她的人生怎么就这么悲惨呢?人家穿越,走向人生巅峰,她穿越,帮助别人走向人生巅峰。
“呜呜呜……”
季念念涕泗横流,脸已经完全没法看了。
陆沉惊呆了,他从小生活在军中,自然不了解女子的模样,但他有个表妹,一直都是从容优雅的模样,就连哭都是梨花带雨,他真没见过像季念念这样哭的,这是真情流露?
“哼!”陆沉气笑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整个安平王府都差点让她作没了。
“擦擦。”陆沉轻叹一声,扯了张帕子捂在了季念念的脸上。
季念念被帕子蒙的气喘不上来了,抽抽搭搭地回话:“你帮我擦。”
陆沉怔了怔,仿佛没有料到季念念此刻还有胆叫他帮忙,纡尊降贵的弯腰用棉帕擦起了她的脸。
娇嫩的肌肤被陆沉擦的泛起了绯红,被泪水冲洗过的双眼,黑黢黢的像两颗宝石一样,眼角飞春,看的陆沉喉头一哽。
季念念心中大囧,陆沉感刚刚碰到她的时候,她竟觉着有一些舒服?
这真是太羞耻了,她忍不住捂住了脸。
咦?手竟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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