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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好孕王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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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以称之为“嫉妒”的因子在作祟。
是的,短短的相处,宁清浅就知道自己这个曾经的现代人身上有太多二十一世纪女性的特质,不如古代女子贤惠、温柔、知书达理,而她偏偏拥有了阿萧全部的爱,客观来说,这样对蓉玥不公平,可爱情就是这么自私,她即使已经不讨厌蓉玥,但也因为她对自己和阿萧的关系构成威胁而喜欢不起她来。
“王妃,快到正午了,这阳光太烈,怕会晒伤了您的皮肤,不如妾扶你到阴凉处去坐坐吧。”蓉玥从来都是这么细致,若是她恶毒一些,像电视里演的那些坏小三儿一般,她宁清浅还可以使出手段来对付她,可她偏偏眸光真诚,笑容真挚,全府上下对她一致好评,她这个王妃又如何刁难于她?
“没关系,我身上冷,再晒一会儿。”她轻声拒绝。
闻言,蓉玥也不多加劝阻,只是默默地吩咐人拿来了纱制的伞,亲自撑着挡在她头顶,这样既不会影响阳光照到宁清浅的身上,也不会让阳光太过强烈。
“你爱阿萧吗?”沉默了良久,宁清浅突然问出这么一句,她没有看蓉玥,但是从身后的寂静可以判断,她一定是愣住了。
片刻,蓉玥轻柔如纱的声音传来,她道:“不瞒王妃,自然是爱的,虽然蓉玥从小未出过闺阁,但自太后下懿旨那天,蓉玥便遵从懿旨来到这王府,便准备穷尽这一生也要好好侍奉王爷。阿爹说,女子在家从父,在嫁从夫,既然蓉玥入了这王府,便会一切为王爷着想。”
“那你恨我吗?”宁清浅脸上露出自嘲的表情,比起传统女子的三从四德,她算不算太过离经叛道?
“不恨,只有敬。如今王妃先过门,蓉玥尚未过门,王妃便是蓉玥的主子,更何况,王爷爱着王妃,那蓉玥理应对王妃好。”
听着这话,宁清浅转过头去,在她的脸上看到一如既往的认真,看样子,她这话不是假话。
“你今年多大?家中可有姐妹?”
许是跟不上她跳跃的思维,蓉玥又愣了愣,随即小女儿般笑着道:“蓉玥今年虚岁十六,是家中幼女,上面只有三个哥哥,没有姐妹。”
原来如此,无姐妹相争,她果然是单纯了些,再加上她长相娇美艳丽,依着她兵部尚书独女的身份,想必不入这王府,迟早也会入后宫的。
“那你知道,太后为何将你许给王爷吗?”宁清浅的声音冷了几分,虽然她不想逼迫眼前这女子,可太后的心思,她应该让她知道。
“这……”蓉玥又愣住了,这一次,她不知该怎么回答,或许也不敢随意回答。
“不知道还是不敢说?那本妃来告诉你吧。”索性瞅着四下无人,宁清浅缓缓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衫,不慌不忙地道,“最重要的一点,是因为你是兵部尚书之女。如今王爷刚认祖归宗,朝上有许多人对他仍抱有怀疑,甚至不满,太后疼爱她这个失散多年的儿子,为了让他坐稳王位,也是为了弥补心中缺憾,总想将最好的东西给他,而最重要的,便是朝中势力的支撑,将你许给了他,便将你的爹爹拉到了他这方阵营作为他的支撑。本妃相信,不止是你,将来还会陆续有政要大臣、将军之女会嫁到王府来,你说你爱王爷,那你能不能接受将来和越来越多的女人分享他呢?”
听到这话,蓉玥的脸色苍白了几分,她微微张大了嘴,脸上一片迷茫之色,片刻之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颔首道:“王妃,蓉玥愿意与其他姐妹分享王爷,只要是对王爷好的事情,蓉玥都会去做的。”
宁清浅目光清澈地望向她,但那目光偏偏就如有魔力一般,能洞穿别人的心思。
她摇了摇头,浅笑:“蓉玥,本妃告诉你,其实你根本不爱王爷,或者说你还不懂什么叫爱。你刚才说的大道理,是否又是从小到大你阿爹娘亲教你的?其实没错,爱到最后,可以为了所爱的人容忍一切,但我告诉你,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愿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深爱的男人!所以,如今我肯定在王爷的心里只有我宁清浅一人,因为我们相爱,我可以暂时容忍你的存在,但如果有一天,我不爱他了或者他不爱我了,那么,我将不会再容忍,因为到时候,这一切都不值得了。我说的这一切,你懂吗?”
蓉玥错愕地睁大美目看着宁清浅,仿佛从来没想过,作为王妃的她,竟然可以将爱情说得那般伟大又那般自私,而这一切,她蓉玥却从未想过。
没等她反应过来,宁清浅提步便走,其实那么多大道理,她也是这些日子才想通的。离开了冀儿,她才知为了自己的孩子,她这个做母亲的什么都愿意做,换位思考之下,她也明白了太后的心思。
虽然太后是恶了些,但是从一个母亲的角度说,她做的并没有错,一切都是为了阿萧好,但错就错在,她太忽视爱情这个东西的存在了。
☆、第八章 深情疑生变
而她宁清浅和阿萧之间,最不能分割的,除了冀儿,便是爱情了。她爱着他,所以愿意忍受这思儿之苦,而他爱她,也艰难地在她和太后之间周旋,因为为了和太后要回孩子,北堂萧已经多日不曾进宫向太后请安,但就是这无声的抗议,并无多大成果,她只能见到阿萧脸上不时透露出的愁绪。
因此,她昧着真心告诉他:“阿萧,没关系的,太后那么喜欢冀儿,会将他照顾好的,你不必和太后置气,毕竟她是你的亲娘,而且,在你的心中,又是那般敬重她。其实这样也好,我们两个也多了些相处的时间,你说对吗?”
闻言,北堂萧总是爱怜地轻抚她的脸颊,自责道:“是我没用,虽然我认祖归宗了,但真正和母后相处的时间还不如和你相处的时间多,而你是我的妻子,我却让你处处受委屈,若是可以,我真想抛弃这一切和你远走高飞。”
说到这儿,宁清浅心中也不是没有疑问的,从云晋出嫁的那一日,他那般决绝地带着自己和孩子逃走,可**之后,他又带着自己回去了,想来阿萧他并不是一个贪慕富贵的人,所以想来想去,宁清浅只能理解为他是对太后这位亲娘放不下。
所以,这么久以来,为了维护他和太后之间母子的关系,她甘愿受些委屈,毕竟,母子亲情既然是他在乎的东西,她就应该保护。
经过她的劝说,北堂萧又恢复了日日进宫向太后请安,这样的另一个好处便是,他每日从宫中回来都会和她描述冀儿的情况,比如说冀儿的头发又浓密了一些,他今天又对他笑了,冀儿长出第一颗乳牙等等,宁清浅每每听到,都激动得想哭。
只可惜,这个朝代没有照相机、手机等高科技玩意儿,不然她还可以看看冀儿的照片以慰相思之苦。
就这样,不知不觉就过了两个月,这两个月来,宁清浅除了思念儿子之外,她还发现了一个问题,是关于阿萧和自己的。
自从她嫁入王府以来,阿萧先是以不打扰她母子休息、后是以她身子不好为由,很少宿在她的舒凤苑,即使宿在她那里,也只是安静地将她抱在怀里安睡,却从不曾对她有什么过分的行为。
刚开始宁清浅怀疑阿萧的身体出了问题,因此才对自己没性趣,所以她会忍不住装作无意地挑逗他,而事实证明,他是正常的,而且身体反应也很强烈,可是他偏偏能忍得住,即使情动之时,他也只是紧紧地搂着她,不住亲吻她的额头,却再无进一步的动作。
整整两个月,宁清浅心中的疑问被无限放大,她不是没问过他,得到的回答却是说自己身子还太虚弱,不适合行房,可是她觉得自己身体好好的,没什么大不了啊?除了偶尔头晕一下,其他一切正常,能吃能跑能跳,不时还可以打打拳耍耍刀,因此,阿萧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
有一日,宁清浅特意出了王府,找了一位陌生的大夫为自己把脉,得到的结果是气血稍弱,开两剂补药吃吃就行,其他没什么毛病。
这一晚,宁清浅决定再试探一次,如果阿萧还是坚决不肯碰她,那么就证明,问题不是出在她的身上,而是出在他的身上了。
宁清浅一向对自己的厨艺没什么信心,但今日,她却主动要求下厨,还特意将自己拿手的菜反复练习了几次,一直忙到傍晚,才终于有了几个拿得出手的菜,而她之所以这么用心,是因为她邀了阿萧今晚来舒凤阁用膳。
说起来,自从她嫁入王府,她和阿萧单独相处的时间本就不多,而且对于皇室来说,总会有这样那样的规矩,这使得她很不自在,说实话,她甚至觉得以前在丞相府时有哥哥**着,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比现在开心得多,但是一想到阿萧,她便什么都忍得下。
做好了晚膳的时候,宁清浅细白的手被被溅出的油烫出了好几个水泡,芬兰一边替她抹药,一边嘟着嘴小声抱怨:“王妃又何必做这些事情呢,以前在丞相府,大人可是将王妃宝贝得不行,如今嫁入这王府,日子倒还不如以前那般好过了。”
“好你个小丫头,难不成你是在抱怨本妃亏待了你?”宁清浅闻言,故作生气地挑眉,但见芬兰那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她便故意去挠她的痒痒,芬兰笑着躲闪开来,这时只听外面通报,说是王爷来了。
宁清浅起身去迎接,阿萧今日着了一身月白的袍子,显得温文尔雅,但宁清浅总觉得这个颜色不如红色适合他,但她什么都没说,因为太后喜欢这个颜色,阿萧经常进宫去见太后都会穿这个颜色的衣服。
将他拉到桌旁坐下,宁清浅心里怀着小小的期待,这是阿萧第一次吃她做的晚膳,不知他会不会喜欢,为了试探,所以她并未事先告诉他今日这些菜肴是她亲自下厨做的。
站在他的身后,她朝着芬兰这一众丫鬟使眼色,丫鬟们训练有素地将扣菜的盖子揭开,并一一报上了菜名。
今日的菜明显不如御厨做的样子好看,但阿萧似乎并无所觉,宁清浅又亲自为他布菜,阿萧对着她勉强笑笑,吃了一些,后者期待地看着他的脸色,却见他面上平静依旧,只是心不在焉地嚼着。
宁清浅按捺不住,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怎么样,今天的菜还合你口味吗?”
北堂萧点了点头,未做任何评价,但是看他吃的量,就知道今天他没有胃口,或者说,他不喜欢这些菜。
见他不太感兴趣的模样,宁清浅也不好意思说这些菜是她做的。本来花了半天时间做好的菜,吃饭的时间却不足十分钟。
晚膳草草收场,在北堂萧提出回自己的院子之前,宁清浅便挥退了所有下人,在只余两人的空间里,她轻轻地从身后环住了北堂萧的腰,激动又羞怯地小声道:“阿萧,若是今日无事,便留下来歇息吧。”
闻言,北堂萧的身子一僵,似乎身上的每一块都在她这句话之后绷紧了,而他久久未转身,也久久未答话,如此举动,已让宁清浅火热的心慢慢冷却下来。
她放开他,绕到他的面前,却见他一双眉轻蹙着,幽深的眸闪躲着,始终不肯落到她的脸上。
宁清浅是一个固执的人,在事情没有达到她想要的程度,她就算心里难受,也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她紧抿着唇,定定地望着他,执拗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我……今晚还有公务要处理,浅浅你先……唔……”
北堂萧拒绝的话还未说完,宁清浅猛地踮起脚吻住了他的唇,有些话她不想听,听到了心里就会难受,就算她再坚强,可也经不起拒绝和背叛,更何况,她背井离乡,在东溟,他是她唯一的支撑了。
北堂萧明显被她这一举动吓到了,但是转瞬,他便猛地揽住她,力气大得惊人,然后反被动为主动,更深更疯狂地吻她。
得到了他的回应,宁清浅心生喜悦,多日来的担忧在此刻全数化为了浓浓爱意,然而不等她细细品味其中滋味,他却猛地推开她,身子后退了两步。
从天堂跌到地狱,也不过如此。心就如被猝然浇了一盆冰水,狠狠地收缩了一下,她不敢置信地缓缓抬起眼睑,目光探究地望向他,却看到他本就深邃的眸愈发深了,他那嫣红湿润的唇还带着她熟悉的温度,只是,此时却紧抿着,让他看起来那么不可接近。
“为什么?”她的声音带着些颤抖,也带着些失望,可那变调的声线,表示她此时内心努力压抑的愤怒和痛苦。
北堂萧似乎冷静了些,他冲着她笑,依旧温柔魅惑,但那笑却显得那般不诚恳,他说:“浅浅,你累了,先歇息吧。”说完,他转身,脚步匆忙而凌乱地走出了她的视线。
宁清浅没有追上去,她颓然地走到**边坐下,片刻,她看到了梳妆台前那硕大的铜镜,她坐过去,细细地打量镜中的自己,妆容细致,发髻一丝不乱,是她为了今日特意让几个最会梳头打扮的侍女替她拾掇的,然而,他却并未多看自己一眼。
再观自己这张青春靓丽的面庞,如今的她不过十七八岁,可那双无神的眼睛却像是七八十岁老太的眼,如今的自己,何其落魄,何其消沉,这还是以前遇事总是顽强不屈乐观向上的宁清浅吗?
爱情果然可以改变一个人,可以使人容光焕发,也可以使人颓废不堪。
是她变了,还是他变了?
猛地抬手握拳击向面前的铜镜,就如此刻她可以通过这种方式赶走颓废的宁清浅一般。只是,铜镜不是现代的玻璃镜子,一击便碎,支撑铜镜的雕花红木镜框在她的一击之下碎裂开来,铜镜凹了进去,镜中模糊的影子变得扭曲。
☆、第九章 赐婚圣旨下
宁清浅看着指骨处破裂的皮肤处有血丝冒出,手背上被油烫出的水泡也破裂开来,一双好好的手,就被她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
可是,她从来就不是一个矫情又自暴自弃的人,她今日打定了主意,势必要将北堂萧的心思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所以,不等守候在外的侍女进来查探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迅速将自己收拾妥帖,然后独自出了门,她倒要看看,北堂萧急匆匆地离去,是为了什么事,是皇帝交给他的处理不完的事情,还是……为了某个人!
来到北堂萧独居的院落,她没有直接进去找他,而是偷偷躲在了他书房外稍远处的花丛里,这花丛一人高,正好挡住了她玲玲的身姿。
北堂萧书房有亮光,表明了他一回来便来了这里。宁清浅听着蝉鸣蛙声此起彼伏,自己的内心也跟着急躁起来。
其实她很不愿意做这种事的,因为这就像在跟踪自己的丈夫,看他是否在外养了**,这样的做法既打破了彼此间的信任,又显得她很没自信,然而如今的她,确实有些没自信,因为她越来越捉摸不透阿萧的心思了。
在花丛后面做贼般地等待了小半个时辰,她觉得自己都快站不住了,正想着阿萧为何还不歇息,等他歇息了她便离开,这时,又有新的情况出现了。
只见远处一女子缓缓朝书房走来,瞧着那熟悉的身影,不难辨别,那是蓉玥。随着蓉玥一步步靠近书房,宁清浅也跟着紧张起来。
到了书房门前,蓉玥敲了敲门,又说了些什么,看样子,是想将手中的宵夜送进去。
“拒绝她、拒绝她……”宁清浅在心中不住默念,果然,书房的门没有打开,看样子,是阿萧让她回去。
可是蓉玥并未死心,又在那儿说了什么,片刻,书房的门开了,北堂萧站在门口,接过她手里的宵夜,便要将门关上,蓉玥伸手阻止了,又说了两句什么,北堂萧沉默了片刻,便侧身让她进去了。
接着,门关上,宁清浅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原本已在这里等得疲惫的她,此刻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她不断地提醒自己要相信阿萧,蓉玥进去之后一定会很快离开的,所以她咬牙一动不动地等在原地,势必要看到蓉玥离开她才肯走。
然而,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子时了,书房的灯熄灭了,起露水了,天泛起鱼肚白了……
宁清浅等得手脚冰凉,浑身麻木,依旧未看到书房的门再打开。
她原本可以在熄灯的那一刻冲进去,亲眼看看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她没有勇气。一个女人,可以没有爱情,可以没有自尊,但不能为了爱情没了自尊。
舒凤苑一大清早便沸腾起来,因为她们起**之后,竟然发现王妃没有在屋子里,她们的第一反应便是去王爷的院子寻找,然而还没到王爷的院子,便看到王妃缓缓地朝她们走来。
“王妃。”芬兰想着王妃歇在王爷那里,自然无可厚非,而且值得高兴,可等她走近了一看,才发现王妃脸色苍白,嘴唇青紫,一双眼睛无神地望着前方,就连步子都有些虚浮。
芬兰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去扶,一触到她的衣衫,竟发现衣衫是湿润的。
“王妃,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宁清浅缓缓抬眼,眼珠转了转,好不容易将焦点定在芬兰的脸上,随即,她虚弱地笑笑,道:“**没睡,好困。”
宁清浅这一睡,便睡了一天**,不是因为她困得起不来,而是回去之后,她便发起了高烧。
都说平时不容易生病的人,一生起病来便很严重,宁清浅便是这样的。在生产之前,她的身体底子不错,连感冒发烧都很难遇到,可早产之后,似乎伤了身子,不过是着了凉,竟让她全身虚软无力,高烧不退。
芬兰担心坏了,守在她**前不肯离开,她早就差人去禀报了王爷,王爷来了这里守了**,天亮时还不等宁清浅醒来便离去了。
北堂萧离开后不久,宁清浅的烧退了不少,幽幽醒转过来,待她的眼前逐渐清晰,便开始在屋子里寻找起来,目光搜寻了一圈,她的眼神瞬间变得黯淡。
芬兰自然明白她找的是什么,便实话实说地道:“王爷在**前守了王妃**,刚才才离开,奴婢估摸着王爷该是上朝去了。”
“今日是斋沐日,东溟每月都会有的朝臣的歇息日,又哪里需要上朝。”她是发烧了,但是脑子可还清醒得很,虽然得知他昨夜守了自己**,可今日他不等自己醒来,已经让她本就凉了的心更加冰寒。
他变了,真的变了,自从回了东溟,他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样一个懦弱无能、自私冰冷的男人,哪里还是她心里爱着的那个人?
“王妃,也许王爷还有别的事也不一定,您知道的,自从他成了王爷,皇上很是重用他,交了很多事情让他完成,说不定……”
“芬兰,你凭良心说,依着你的感觉,他是不是变了?”宁清浅目光木然地望着帐顶,打断了芬兰安慰她的话语。
闻言,芬兰为难地低下了头,她不是一个会撒谎的丫鬟,这也是串儿离去后宁清寒将她派到宁清浅身边的原因。宁清浅缺乏安全感,她讨厌撒谎和背叛,所以,比起以前对哥哥更加忠心的串儿,她更喜欢如今事事为她着想的芬兰。
芬兰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原来不止她深切地感受到北堂萧的改变,连她身边的丫鬟都感受出来了,而直到此次的事情发生,她才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内心,她爱的是以前的红影姐姐,不是如今的睿王爷北堂萧,她和他,离得越来越远了。
都说日久见人心,宁清浅从未想过,她远离云晋选择的良人,在成亲才几月的时间里变得面目全非,与其说后悔,她有的只是失望,因为她很少为自己的决定后悔,不走到这一步,她又如何看清一些事情的真面目?
“去请王爷来,就说我有些话必须当着他的面说。”宁清浅想为自己的爱情和婚姻做最后一次努力,她想要开诚布公地和北堂萧谈谈,包括那夜他和蓉玥独处**的事情,若是再不将这一切弄清楚,她想,她会疯的。
然而,还没等北堂萧到来,皇宫里的一纸圣旨先行而来,芬兰前脚刚走,圣旨后脚便到。宁清浅顶着苍白的病容,匆匆地换了衣衫又简单地打扮一番,来到前厅接旨。
她到了的时候,北堂萧和蓉玥已经到了,两人没有说话,但只是站在一起的身影便深深刺痛了宁清浅的眼睛。
她到了之后,北堂萧似乎轻轻偏过头来,目光却并未落到她身上,敏感的她发现,他的眸光依旧清澈,只是那双眸无悲无喜、冰冷得不成样子。
“臣妾向王爷请安。”宁清浅和他之间是从来不讲究这些虚礼的,而今日她赌气,故意凑到他面前行了一礼,见此,他的身子僵了僵,本就比往日白皙几分的面容显得又苍白了几分。
还不及他开口,他身旁的蓉玥赶紧站到宁清浅的面前,挡去了她探究的目光,笑着道:“王妃,您大病一场,就无需向王爷行大礼了。”
宁清浅收回目光,落在蓉玥娇美的容颜之上,心里的怒气便再也压抑不住,她冷声道:“滚开,本妃和王爷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你要弄明白自己的身份,如今,你不过是个未过门的身份不明不白的女子!”
“浅浅,你又何须冲着蓉玥撒气,她也只是好心。”北堂萧轻叹一声,终于说出今日的第一句话,但这句明显偏帮蓉玥的话,却让宁清浅整个人都抑制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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