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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好孕王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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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浅,你又何须冲着蓉玥撒气,她也只是好心。”北堂萧轻叹一声,终于说出今日的第一句话,但这句明显偏帮蓉玥的话,却让宁清浅整个人都抑制不住地轻颤起来。
  他们果然有什么对不对?以往不管发生什么,她的红影都只会帮着自己,如今,他竟然开始帮着另一个女人说话了,这说明什么?他……变心了吗?
  然而接下来,更让宁清浅无地自容的事情发生了。
  宣旨的公公见人都到齐,便开始宣旨,旨意不短,具体说了什么宁清浅没有听清,不外乎是些拗口生僻的字眼,可是她不蠢,圣旨的大意她却懂了,是宣布蓉玥为睿王平妻的,婚期也定了下来,就在这个月十八,距今,不过十日时间。
  不是说王爷大婚至少要准备个几个月的吗,时间这般仓促,用脚趾头想,宁清浅都明白这该是太后的意思。
  终于,以前的传言被如今一纸圣旨确定下来,而北堂萧当初许诺的他会处理好这件事,便成了如今的结果。
  宁清浅被侍女搀扶着起身,面色苍白得不成样子,她猛地转眼,却见北堂萧表情木然,而一旁搀扶着他的蓉玥也是一脸平静地接下圣旨,似乎两人早已知道这个事情,被蒙在鼓里的傻瓜唯有她宁清浅而已。

  ☆、第十章 心伤情绝时

  她几步走上前去,因为大病未愈的她浑身没有力气,所以近乎是扑到他的面前,双手死死地扯住他的衣衫,冷笑着问:“阿萧,你曾告诉过我,你说你会处理这件事情,你会让蓉玥离开,这便是你处理的结果?”
  “浅浅……”北堂萧声音有些喑哑,他哽咽着唤出这两个字,却再说不出别的解释的话语。
  宁清浅等待了片刻,却见他紧抿着唇,目光虚无地落在她的头顶,她由心酸变成愤怒,再由愤怒转而成痛苦,她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地道:“北堂萧,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好,你要娶她我不反对,我宁清浅今日只在这里问你最后一句话,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亲口告诉我,你,还爱我吗?”
  曾经她在电视中看过,每每为男人伤透了心的女子,即使在死的那一刻仍不甘心,即便那男人对她再狠,她都会笑着问:“你爱过我吗?”曾经的宁清浅觉得这个问题很蠢,若是爱过那又怎样,他的狠便表示他如今不再爱你;若是没爱过,那如此一问不过是自取其辱。
  可是她没想到,到了如今,她会揪着北堂萧的衣服问出这句雷同的话,而说出口时,竟是这般心碎的感觉。
  终究,她宁清浅也不过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傻女人而已。
  北堂萧的身子僵直,好看的眉深深地蹙起,半晌,他浅笑:“自然是爱的。”这话说来轻巧,再加上他那无焦点的目光,很难让人信服,可只要他说,宁清浅便信,而且差点就要喜极而泣。
  “好,我相信你,既然你还爱我,那我现在要你立刻进宫去抗了这圣旨,要杀要剐,我宁清浅都和你一起扛,你愿意吗?”
  闻言,北堂萧苍白而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松动,他嘴唇翕合了几次,眼珠轻轻转动了几下,最终落在了她的脸上,但那双眸却再也没有熟悉的温柔之色,他只是轻轻地掰开她揪着他衣衫的手,轻声道:“浅浅,我必须娶她。”
  只这几个字,再无多余的解释,北堂萧转身离去,蓉玥看了看宁清浅,一番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叹一声,追上去扶住了北堂萧的胳膊,两人相携离去。
  宁清浅表情木然地看着那成双的身影,只觉心口一阵气血翻涌,一股腥甜涌上喉间,她忍了忍,又将其咽了回去。
  原本只是一场风寒所致的发烧,可宁清浅的身体却是每况愈下。圣旨下了之后,王府中便开始张灯结彩,热热闹闹地操办起婚礼来。
  宁清浅再也没踏出屋门一步,再说她也没有力气,如今的她,面色憔悴,吃什么都没有胃口,不光是瘦了一大圈,且已经到了卧**的地步。
  这几日来,她脑海里全是那日北堂萧漠然的眼神和那句坚定的话语,他说,他必须要娶蓉玥,为什么要说“必须”,虽然说圣旨是皇帝下的,太后授意的,但是她宁清浅都说出口了,愿意和他同生共死,只求他不要娶别的女人,可是他仍是执意,她就不懂了。
  是她以前一直错看了他,原来他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还是他贪慕权贵,认为蓉玥的身份可以巩固他在东溟的地位?还是,她一直高估了他对自己的感情?
  古代的男人,谁不是认为三妻四妾正常得很,难道北堂萧对她的感情,只是停留在喜欢罢了,所以,还没有深到可以为了她放弃别的美人和唾手可得的一切?
  想到这一点,宁清浅终于为多日来的痛苦找到了一个可以疏通的理由,既然他爱自己不深,作为女人,就没有必要陷得太深。
  既然他可以娶别的女人,自己就没有必要再苦苦支撑,为一个没有付出与自己同等感情的男人再委屈受罪了。
  打定了这个主意,宁清浅狠狠地哭了一场,哭过之后,似乎什么都看开了,之后,她开始绝食,其实,她这是在赌,只为那日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自然是爱的”。
  果然,在她绝食的第二天,也就是在北堂萧与蓉玥婚礼举行的前三天,北堂萧终于主动出现来见自己了,而此时的宁清浅,已经清瘦得不成样子,她躺在**上,就如一个垂死的病人一般。
  北堂萧进来之后,只是远远地站在离她十步开外的地方,轻声道:“你不该这般折磨自己。”他的目光虽然落在**的方向,可依然没有落到她的脸上,所以宁清浅在心中冷笑,他果然不爱自己了,现在自己在病中丑陋不堪,他竟是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他们什么时候走到了这般地步?
  亏她以前还自信满满,认为他爱自己很深,所以才一心要嫁他,如今,她倒宁愿当时自己嫁去了奉国,至少,便不会看到他这般嘴脸!
  心里虽然那般想着,可宁清浅嘴上却不是那样说的,她声音很是虚弱,细若蚊蝇地道:“不是我在折磨自己,是心中的执念在折磨着我。我宁清浅此生所求,不过与相爱之人长相厮守,却不想,我所期待的爱情竟如此短命,从成亲到现在,不过三个多月的时间,一切就已面目全非。我想,我宁清浅的命也比我短命的爱情长不了多少了,与其苟延残喘,不如早早了断!”
  “你胡说!我不许你有这种想法!”闻言,北堂萧难得地激动起来,他的声音变得颤抖,他急急向前走了两步,但又想起什么一般突然顿住了脚步,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僵立在原地。
  宁清浅狐疑地眨了眨眼,但很快她便收起心中其他的想法,因为如今,她只有一个目的,若是今天不达成,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她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便撕心裂肺地咳嗽了一阵,直咳得呼吸加剧,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阵不正常的红晕,可是她依旧笑着,示弱道:“王爷又何必这样,我心已死,不会再阻碍王爷寻找自己的幸福,如今,我寿命不多矣,只是近来日日牵挂冀儿,常常不得眠。日后我若不在了,还请王爷和新王妃好好照顾冀儿,毕竟,他是您的亲生儿子,就算王爷和新王妃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也不要因为冀儿有我这个不中用的娘而苛待他。”
  “浅浅!”北堂萧似乎是生气了,他激动地打断她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别的什么来。他好看的眉深深地蹙在一起,脸上一成不变的平静似乎出现了一丝裂缝,痛楚之情便如藤蔓一般爬上了他整个容颜。
  他因为自己这些话心痛了吗?宁清浅错愕地看着他的神情,但是眨眼之间,他便缓缓恢复了平静,既而,他飞快地转身,背着她道:“你等着,我这就进宫去将冀儿接出来与你相聚几日,可你要答应我,切不可再做轻生的事情。”说完,他步履不太稳健地快速走出了屋子,而身后,宁清浅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她今日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博得他心软,等他说出那么一句。
  北堂萧果然说话算话,不多久,玉姑姑便将冀儿抱到了宁清浅的**前,并冷着脸道:“太后允了王爷,将小世子暂且交由王妃照顾三日,待王爷新婚一过,老奴便来接小世子进宫,不过王妃近日身子不好,可得注意些,切莫过了病气给小世子。”
  “臣妾谢太后恩典,请转告太后,臣妾定会小心。”宁清浅浅笑着谢恩,心中却激动得不能自已。
  玉姑姑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见她确实气色不佳,便转身离开回宫复命了。宁清浅待到无人之时,便坐了起来,卸去伪装的虚弱之色,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她抱着几个月不见的冀儿,又是亲又是蹭,眼眸很快便蒙上了一层雾气。
  几月不见,冀儿长大了许多,也变重了许多,如今肉嘟嘟的小脸愈发可爱,一双眼睛好奇地瞅着她,还调皮地伸出小手来抓她垂落的发丝。
  看着这般可爱的孩子,宁清浅轻轻地闭上眼,小声道:“乖孩子,你放心,从今以后,再无人可将你从娘亲的身边夺走!”再睁眼时,她的眼中瞬间释放出灼人的亮光。
  三日的时间转瞬即过,终于到了北堂萧与蓉玥成亲的日子,而因为有了冀儿的陪伴,舒凤苑消沉的气氛也比前些日子好了许多,就连宁清浅,都觉心中没那么痛了,即使她时常会望着院门发呆,可至少,她的脸上有了笑容,气色也好了许多,也能抱着孩子到院子里来散步了。
  新婚当天,礼炮声声,太后果然是**爱北堂萧至极,以至于那排场不亚于皇帝纳妃。
  宁清浅称病不肯前去观礼,按理说这本不合礼数,可似乎太后的人和王府的人根本就不在意她,她称病不去,竟也无人再请,只是芬兰心中愤愤不平,叽里咕噜地小声咒骂了一天,还有几个好奇的侍女跑去观礼,观礼回来,便在院子门口小声地议论,本以为做的隐蔽,却不想那些话被在院子里散步的宁清浅听去了大半。
  据说,王府今日人山人海,据说所有的高官大臣都来了,据说太后和皇帝亲自主持婚礼,据说,新娘今日美得不成样子,还有……据说,新郎始终不肯穿一身大红的喜服,众人劝说无果,只好备了一件镶嵌着红色的黑色锦袍代替……

  ☆、第十一章 血溅定平宫(结局)

  所有的“据说”,传到了宁清浅的耳里,便长成了她心上一根根尖锐的刺。
  她想,今日北堂萧再娶之后,她和他便到了再也无可挽回的地步。
  晚上之时,王府外院热闹非凡,即使宁清浅住得偏僻,也可听到那推杯换盏、称贺连连的声音。不多时,舒凤苑外有人求见,说是王爷派来的。
  既然到了这种程度,宁清浅也无什么好躲避的,请进了求见的人,才发现此人乃是在她进府当日曾帮助过她的那个少年,平安。
  平安依旧满脸的笑容,让人对他讨厌不起来,他一见着宁清浅,便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又说了些讨喜的话,宁清浅如今得知他是北堂萧的人,对他也没了多余的好感,勉强笑笑,便直奔主题:“是他让你来的吗?”
  平安脸上并无尴尬之色,而是收敛了笑容,拿出带来的一壶酒,道:“今日是王爷和吴王妃成亲的日子,宁王妃您虽然因为身子不适没能参加,但按理是该喝上一杯王爷和吴王妃的喜酒的。”
  喜酒?宁清浅微微晃神,原来她逃避不是办法,他们的喜事,却是她的伤心事,但规矩就是这般残酷,让她这旧人喝他们新人的喜酒?
  “好,这喜酒我是该喝的,也请你帮本妃带句话,祝王爷和吴王妃恩恩爱爱,白头偕老!”说完,她接过酒杯,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也不知是她心太苦还是酒太苦,喝下这杯酒,她觉得整条舌头都麻木了。送走了平安,宁清浅抱着冀儿轻轻摇晃着,对着他轻声道:“冀儿,若是你长大了没有爹爹,你会怪娘亲吗?”此话一落,她的脸上露出一个慈爱的笑容,这时,芬兰端着参汤走了进来,抬眼的瞬间,手中的杯盘轰然落地,她惊叫一声“王妃”,便朝着宁清浅扑了过去。
  怀里的冀儿依旧睁着漂亮的大眼睛,手里把玩着娘亲的头发,而殊不知,他的娘亲已然气绝。
  外院的喜宴仍在进行,而此时却不见新郎的身影。
  黑暗的书房之内,北堂萧自斟自饮,手摸索着,好不容易找到酒杯,却还是将酒倒了满桌。青鸾敲门而入,熟练地走上前去将灯点燃,却见北堂萧满身狼狈,他轻唤:“王爷,属下调查清楚了,王妃她用司徒剑南留给她的玉牌联系了平安药房的人,连同她身边十名忠心耿耿的影卫,想将小世子今夜连夜送走,然后她再想办法脱身。幸好府里的平安收到消息,及时告诉了属下,不然……王妃和小世子就弄乱了王爷的计划。”
  北堂萧闻言,脸上满是伤感之情,他道:“我说过让她信我,可最终,她还是伤得太深,竟选择了带着孩子逃走这一途。”
  “这也是缘分吧,幸好王妃她不知道平安便是平安药房的人,而平安也对王爷忠心耿耿,这才及时阻止了她。”
  “现在情况如何?”
  “王妃服下平安送去的喜酒,已经‘中毒身亡’了。”
  闻言,北堂萧脸上的笑愈发苦涩了,“我便知道她倔强如此,听说是喜酒,便一定会喝的。”
  “那如今该如何?”
  “照计划行事吧,我想过去看看她。”说着,北堂萧起身,不慎打翻了手边的酒杯,酒杯落地,碎裂开来,他摸索着往外走,青鸾赶紧上前去搀扶,却被他用手挡开,他轻声道:“我眼睛虽然瞎了,但心还未瞎,去舒凤苑的路还是找得到的。”毕竟,那是他亲自为她建造的院落,就算眼睛瞎了,他依旧记得清清楚楚,就连有多少步他都知道。
  见此,青鸾便顿住了脚步,留在原地看着王爷装作正常地往舒凤苑而去,只觉心酸不已。
  其实在去云晋之前,北堂萧的眼睛就恶化了,以往他的亲信只知道他一到晚上了就看不见东西,可慢慢的,有时在白天,他也会突然失明,就在半个月前,他终于什么都看不见了,而为了计划的顺利进行,他一直对外瞒着此事,而和他闹别扭的王妃更是到如今都不知情。
  青鸾想着这段时间王爷的隐忍,他周密的计划,他被王妃误会等种种事情,便替他心酸不已,但好在,一切都要过去了。
  宁清浅中毒身亡的事情在第二日便传了开来,但皇宫里却对外宣称,宁王妃是身体太过虚弱,所以才会在王爷新婚之夜暴毙,然而,外面却流传着宁清浅是为爱自杀的传言,说宁王妃是真性情之人,接受不了自己的丈夫在新婚后三个月便娶别的女人,遂服毒自尽。
  对于这个传言,百姓褒贬不一。有的女子很是佩服宁王妃的血性,认为她这样做是做了许多女子不敢做的事,值得敬佩,而有的男子则认为这样的女子太过善妒,实在小气,也在感叹幸好他们没娶到这样的女子。
  而正在传言纷纷之时,皇宫,定平宫内又是另外一番场景。
  此时,北堂萧提剑立在大殿之中,满脸悲痛,而主位之上,太后紧蹙着眉,满脸担忧。
  太后道:“萧儿,你定是误会母后了,母后既然答应过在你成亲之时便给你解药,又怎会将解药换成毒药去加害她呢!”
  “母后,如今我还肯这样叫你,是因为你生了我,原本我是如此地敬重你,却不曾想,你还是容不下她,她只是一个女子,一个我深爱的女子而已,母后何苦如此为难我们!当初你放我去云晋,却害怕我见了宁清浅便带着她消失得无影无踪,所以你早就派人给她下了毒,在离开云晋那日,我带着她和孩子逃走,却不想她当晚便毒发昏迷,我带着她去寻求救治,才得知她中的是阴毒的‘绝情散”,此毒乃慢性毒药,却会在情动之时发作得尤为剧烈,而且解药早已失传,不得已之下,我乖乖地带着她回来,这样便如了您的心愿,可您还是不肯罢休,先是抢走她的孩子让她伤心难过,后逼着我娶别的女人,为了解药,这些我都可以忍受,但你千不该万不该,非要夺去她的性命才肯罢休!”
  闻言,太后气得浑身颤抖,她语气哀伤道:“萧儿,母后这还不是为了你,你原本便是母后最疼爱的幼子,当年宫变之时,母后迫不得已将你送走,如今好不容易将你寻回,便是为了弥补你这么多年受的苦难,那宁清浅有什么好,她来历不清不楚,母后怎容许她留在你的身边!”
  “什么叫不清不楚,她是云晋丞相之妹,是云晋皇帝亲封的嘉怡公主,她的身份哪里配不上孩儿?”北堂萧笑了起来,脸上的笑冰冷至极。
  “你真是执迷不悟!来人啊,将那道士请上来!”太后狠狠地拍了拍桌案,不多时,玉姑姑便领着一瘦削的白发老道走了进来,那老道颧骨凹陷,脸颊很长,眼睛亮得很,待他一见着站在屋子中间的北堂萧,便吓得一个趔趄,畏手畏脚地走到太后面前,向其请安。
  “道长,你便说说,一年前发生过的事情吧。”太后抬手命令。
  那道长看了看北堂萧,心有余悸地道:“一年前,云晋丞相府的一位夫人请老道前去丞相府驱邪,说是府中的一位小姐被妖魔附体,言行怪异,不似以前的小姐。老道便拿了符纸给夫人,后来还去府中作法,发现那小姐果然非寻常人。在老道作法之后,那小姐便殒命了,可后来不知如何,她却突然活了过来,这种事情老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禀太后,依老道所见,此小姐定是邪物!”
  因为如今北堂萧眼睛看不见,他不知太后找了谁来,但好在他记忆不错,听这道士的声音和他的描述,他便记起一年前浅浅意外“死去”的事情,到了如今,他才明白为何母后不喜欢浅浅,原来是这命大的老道士在作祟!
  “哼,一年前我留你一命,却不想你狡猾地逃走了,还逃到了这东溟我母后面前来胡说八道、挑拨是非,如今,我是再留不得你了!”言罢,北堂萧猛地一挥手中的剑,那老道士还来不及逃走,便血溅当场。
  太后别过头去,不想看到这血腥的场面,既而有人前来清理尸首,她才抬眼去看满脸冰冷的北堂萧,重重地叹息一声,道:“萧儿,你小的时候仁慈至极,连一只小鸟都不忍心伤害,没想到母后没在你身边的这二十余年,你杀人都这般面不改色了。母后果然是老了,管不住你了。”
  “人都是会变的,在儿子寥寥可数的记忆中,自己的母亲是一位温柔美丽的女子,可如今的母后,不也是双手沾满血腥吗。为了生存,您做的那些事情孩儿可以不提,可您不该指使玉姑姑将给浅浅的解药换成了毒药,您可以对任何人狠,但孩儿不允许您伤害孩儿所爱的人。”
  “太后,老奴……”玉姑姑赶紧跪在太后面前,焦急地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北堂萧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了,一抬剑,血迹未干的剑上立刻沾染上了另一个人的鲜血。
  看着玉姑姑睁大眼睛嘴唇不住地翕合,太后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道:“萧儿,你今日是要将伤害过宁清浅的人都杀掉不可吗?那下一个你是不是连母后都要杀!”
  北堂萧如玉竹一般挺立当场,绝美的脸上是妖艳的笑容,但皮肤却是带着死气的惨白。
  他说:“不,您是孩儿的娘亲,孩儿再大逆不道也不会用剑指向您,但有一句话叫父债子偿,如今母债也该孩儿来偿还。浅浅死了,孩儿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您对她下了‘绝情散’,孩儿找不到解药,却找得到毒药,所以,不久前,孩儿也服了这毒。请母后恕孩儿不孝,日后,不能再在母后面前尽孝道了。”
  “你……你要做什么?萧儿!”闻言,太后吓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下意识地想去拉住北堂萧,而后者掀起衣袍,动作利落地跪了下来向她叩了一首,接着,飞快地转身。
  太后只来得及拉住他的一只袖子,而北堂萧脚步顿了一下,正当太后以为他会回心转意之时,却见他抬起手中的剑迅速地斩断被太后抓住的袖子,接着运起轻功,飞快地消失在了皇宫之内。
  “萧儿!”太后气得跌倒在地,那一声悲怒交加的呼喊只余宫阙中重重回音与她唱和。
  …………
  江湖传言,在宁王妃为情自尽之后,不多久,睿王爷便身患绝症离世了,据说,那唯一留下的小世子也在半岁的时候患上天花夭折,至此,睿王府便独留了一个刚成亲便失去丈夫的吴王妃,太后体恤吴王妃命途多舛,且其为人和善,便格外开恩准其再嫁,至此,偌大的睿王府和王府内那段传奇便消失于历史的长河中。
  殊不知,一切的传言不过是为了掩盖事情的真相,此时,一处小国的偏僻的山野之中,搭建了几间样式别致的茅草屋,而茅草屋内并无多余的装饰,但屋中的人却过得异常地幸福。
  宁清浅刚刚将睡着的冀儿放下,她的腰身便被一双大手从身后环抱住。
  宁清浅展颜一笑,转过身去,伸手拧了拧面前这张绝色的容颜,调侃道:“红影,你眼睛看不见了,怎的还知道我在这儿,就不怕抱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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