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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神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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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大家全都撒手了;而洪大夫却发觉自己四肢就好像被控制住了;完全不由自己了;他本想喊众人帮忙;却看到大家再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乖乖的。
“怎么了?怎么?”
有人不忍说道:“洪大夫你的脸……”此刻他的脸竟然全是那种黑紫色;几乎覆盖了他身上所有的皮肤。
直到那时;他感觉到了悚然!
不用说;这一定是沈依依做的!但是大家都不敢去碰他了;眼睁睁的就看着他跪在那里;大清早的这么跪着;不一会就引来了众人的围观。
本来打算看好戏的谢吟风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他转身离开。
这下轮到宣轻扬好整以暇的抱着手靠在营帐看着这边;嘴角笑意渐渐浓郁起来。沈依依还真是个不吃亏的主啊!亭衣还担心她被人欺负;看来;她不欺负别人;别人就该偷笑了。
不管怎么说;这人毕竟也是位大夫;属下在旁边提醒着宣轻扬;“国公爷;您看要不要……”他对着那边努努嘴;意思是这种事情您还是得出面啊。
谁知宣轻扬把头一扭;伸个懒腰向着榻上走去;“哎呀;时间还早;我再睡一会。”压根就不管外面的事。
谁欺负沈依依;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也该让她在这些人中间立立威了。
沈依依回到营帐;时间尚早;沈乐康刚刚起来;估计是他在洗漱的时候听说了沈依依被人欺负的事;赶紧跑回来;他二话不说拉起沈依依就上下打量;看看她受伤没有。
沈依依失笑道:“放心;我没事的。”
他见她笑语晏晏的模样真不像是有事;这才放下心来。
这事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可是;各方势力的反应却是不一样。
谢吟风紧锁着眉头;他没想到沈依依竟然当众就给那位老大夫难看。而那些人之所以能公然的去为难沈依依;也是因为他。
谢吟风猛地一掌拍在桌上;“岂有此理!她简直就没把本王放在眼里!”
而就在这时;外面有好几位大夫急着求见。
“小公爷;求您赶紧想想办法吧。洪大夫现在还在外面跪着呢;他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妖女下了什么毒;没人敢碰他。”
大家现在极度痛恨沈依依;可是这痛恨之中却还是带着几分畏惧。
谢吟风本就在气头上;见他们这么说;他越发怒不可遏;“你们这些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现在要本王出面;难不成是要本王去求她吗?”
那几名大夫面面相觑;藏在袖子里的手还在发麻。他们刚才搀扶洪大夫时也中了毒;最可笑的是;他们压根就没猜出来那是什么毒;而沈依依又是如何下的毒。本想着让谢吟风出面;可是他们那里知道;谢吟风与沈依依也不是第一次交手的。
以谢吟风对沈依依的了解;就算他出面她也不会买账的;更何况;他才不会为了这几个无关紧要的人去找沈依依的。
这可怎么办?
这些大夫骤然感觉心都凉了几分;在来谢吟风这里之前;他们就去找过宣轻扬了;可是宣轻扬更甚;直接说还没起床;压根连面都不见;可是;站在帐外;他们分明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宣轻扬在吩咐人预备早膳。
第一百二十三章 立威扬名
宣轻扬的态度和立场太明显了;他摆明了就是不见!
这些大夫在那边吃了个软钉子;百般无奈下才想到能否由谢吟风这边给说项说项;毕竟;传闻之中;也没有漏掉谢吟风曾经是沈依依未婚夫这么一个大八卦。
谁承想;谢吟风这无端的气恼又是从何而来。
这下可好;两边都行不通了。
众人神色焦虑;“小公爷;这事您可不能不管啊。洪大夫说什么也是钦定的大夫之一;这要出了什么问题;那可如何是好!”
不说这个倒也好;一说起这个;谢吟风想到了什么。嘴角忽的浮现出一股诡异的笑。如果真出什么问题倒是极好的;反正死一个洪大夫还能找无数个洪大夫出来;要是因为洪大夫之死能让沈依依脱不了干系就太好了!
看来这个洪大夫还非死不可了。
打定主意后;谢吟风骤然转眸看着诸位;用一种无可奈何的神情说道:“这事不是小王不想管。小王委实无能为力。此次义诊小王虽然是由陛下钦点;但是负责管事的可不只有小王一人。魏国公可是正二品国公爷;小王只是个从二品的郡公。连小王也是要听候魏国公的吩咐。”
他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给撇得干干净净;还做出一副自己人微言轻的模样来。
众人一走;谢吟风冷笑两声;他手一抬;屏风之后一位身穿黑衣;连头都裹着的人走了出来。
“刚才的话;你可听到?”
那黑衣人没有说话却是点了点头。
谢吟风又道:“洪大夫年纪也不小了;现在又被沈依依这般折腾;面子里子都丢光了;你想办法送他一程吧。”
那黑衣人也不应声;微微颔首转身就走。
走出谢吟风的营帐;这几位大夫面面相觑。
“这可怎么办才好?”他说着拿出自己的手细细看着;此刻手上的颜色虽然褪去不少;可是那酸麻的却没有减少半分。
“也不知道那妖女下的什么毒。”他们都是大夫;对毒物以及毒性也是略知一二;可是现在他们明明知道自己中毒了;却不清楚这中的什么毒;这样的事实让他们很有挫败感。虽然在理第一时间;他们检查过;这毒应该不会致命;可是有些毒本就慢性;这谁能担保。就算知道他们中毒了;魏国公和谢郡公却都不管。
而其中一人中毒较深;他从一开始;脸色就是惨白一片;第一时间;他就提议说去找沈依依;他说只要自己求她;她一定会给解药的。可是他的提议得到了众人强烈的反对。
这些老大夫们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否则也不会因为沈依依的排外在他们众人之前这事而耿耿于怀;被谢吟风利用去欺负沈依依了。
同为大夫;现在却去求她;这让他们的面子往哪里搁?
所以;他们宁愿纡回的去找宣轻扬、谢吟风;想的还不是想借着那些人的势力来压制沈依依。
现在看到情况变成了这样;朱齐海无比气氛指着众人道:“要死;你们自己去死;不要连累他人!”他的手已经由麻变成了酸痛;这让他心里越来越慌乱。他本就是排名在末;也我无谓也沈依依争的。
但是;大家都去;他不得已也要跟随大流;现在可好;连命都要搭进去?
朱齐海再也忍不住了所以喝一声后拂袖而去。
回到营帐;朱齐海越想越绝对不妥!他心道;那洪天友每年都排在第一位;今年却被沈依依拔得头筹;他心有不忿也是自然的。可是自己却没必要陪着一块玩吧。
这次陪着朱齐海的还有他最宠爱的侍妾丝丝;本来丝丝还在床上睡着;迷迷糊糊听到脚步声。
知道是自己的丈夫回来了;丝丝连忙起身;倒了一杯热茶给朱齐海;却惊然见到朱七海的手;她吓了一大跳;差点打翻了茶水。
“老爷;您的手这事怎么回事?”
朱齐海很是疼爱她;见她吓着;便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丝丝听到他们去找了两位公爷都没个结果;她一跺脚怒其不争的说道:“你们不去找沈大夫;找两位王爷做什么?”
“我说过的;可是他们就是不听!”这事正是朱齐海的痛点。
丝丝道:“他们不去;你自己去啊。走走走!”她说着赶紧披上外袍;推搡着朱齐海就往沈依依营帐走去。“女人和女人之间好说话;你在门口等着;我就算跪着求她也得把解药给你求来了。我去跪她;我去求她;又不折损你半分面子。”
一听丝丝这么说;朱齐海脸色大喜;忍不住伸手在丝丝下巴上捏了一把;“我的好丝丝;真不妄我平日那么疼你。”
丝丝打蛇随棍上;“那回去后;你把二房姨奶奶的位置给我如何?”
“好好好!只要你求来解药;我什么都依你。扶你为续弦如何?”
沈依依刚刚喝完二道茶;就闻到一股浓香。沈乐康皱着眉头从外面进来;他指了指外面;比划着对沈依依说;姐;外面有个唱戏的找你。
沈依依先是一愣;再看到进来的丝丝时;她顿时失笑;这乐康形容得还真贴切。
浓妆艳抹的丝丝在一见到沈依依时也是微微一愣;她愣的是沈依依女扮男装却有着另一种独特的韵味。
女人看女人自然是格外是细致。大到她穿的衣衫;小到她佩戴的饰品及脸上零星半点的妆容。
这样的女子难怪深陷帝都传闻。她的确有这个资质啊。
沈依依对她这样打量自己的目光不悦;轻咳一声;“这位夫人来找在下所为何事?”语气带着疏离冷漠。
丝丝瞬间反应过来自己来这是干嘛的;她一回神离开就扑了过去;顿时跪在沈依依脚边;双手一下抱着沈依依的腿。为了正室的位置;她豁出去了!
现在丝丝完全顾不得自己的脸上的妆容了;她眼泪鼻涕同时飙出;“沈大夫;沈大夫;我家老爷不好;他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金镶玉;他就瞎了狗眼……”
开口就是一通乱骂;沈依依无比的震惊;连一旁的沈乐康也被这阵势给镇住了。
如果对方一来态度强硬;沈依依倒是有遇强更强的潜质;可是却对这种就有些……
她脸一拉;沉声道:“你先起来好好说话!再这样纠缠不休;就别怪我不客气!”她费力把自己的腿从丝丝手里给拽出来。
丝丝被她这么疾言厉色一喝;顿时收敛了许多;这才在一连串的抽泣声中把自己的来意说了明白。
沈依依刚开始还以为丝丝是洪大夫的人;她很清楚;之前那些大夫指责自己的时候;这位朱齐海的确没有说过什么。
她行事向来恩怨分明;本来她也并不打算与他们为敌;但是;有些时候一味忍让别人还以为你好欺负;所以;自保的最好办法就是在适当的时候骤然出手;一击即中!
而左亭衣之前也给她说过;这次能钦点出行的医馆的背后多少也都是有底蕴的;所以;他一早就算准了那些会为难沈依依。
他在特别嘱咐了宣轻扬替自己照顾沈依依只是一个后备。他知道沈依依必然不会吃亏的;但他还是特别说了“那些人背后再有底蕴又如何;放心吧;你也是底蕴的;那就是我!只要有我在;就算你创出天大的祸事;我也能替你扛着。”
果不其然;在刚出京都;这些人就开始刁难她了。
至于这个朱齐海沈依依倒是听王大人提前过;他倒还真是因为一手医术而被提携起来的;而他身后没有太过深厚的底蕴;所以在他们那个圈子里;他经常也被人那些权贵看不起。
沈依依也想起;刚才朱大夫虽然和他们一起围住自己;但是从头到尾;他也的确没多说一句话。
沈依依一个眼神;沈乐康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一颗药丸给丝丝。
“用水服下后;去溪水边把手好好洗洗;也就没事了。”
丝丝千恩万谢的捧着药丸出去。就在她刚刚挑开帘子要走时;沈依依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回去告诉你家老爷;有些人既然都不买账;又何必舔着脸过去?人生在世何必活得那般窝囊。不就是背后没人吗;人家有权贵亲戚;你没有。既然没有现成的大树乘凉;那又何必站在日头下呢?”
这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透过挑开的帘子传入正在外面站着的朱齐海的耳中。
丝丝一心在药丸上;心里想的是自己回到京都后成为正室风光的好日子;压根就没听清楚沈依依话中的深意。
可是朱齐海却听到了;也听懂了!
沈依依只一瞥就看到外面那双皂靴;算准了朱齐海就在外面;所以;这话;是她故意说给朱齐海听的。
既然避免不了被人针对以及被人刁难;那为何不扩大自己的势力;让自己变得更强;这些人再想动歪脑筋的时候也会三思。
曾经的沈依依不会为了这些言语而上心;可是自从那次左亭衣说了那样的话后;她忽然想到了曾经韩老太太说过的话。那时正是流言蜚语满天飞的时候;韩老太太整个人都格外的心疼沈依依。
她说;“京都的人最讲究门当户对。否则嫁到别人家;他要是在外面被有心人故意用那些事言语间的奚落。就算他心里对你再好;再无所谓;可是久而久之;对他也有影响。若是有朝一日;他无意中说一句;‘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人奚落。’这样话;依依;你能接受的了吗?”
沈依依当时没觉得有什么;可是后来再想才明白其中的道理。韩老太太是对的!
她与沈家已经没有的任何关系;现在的她就是一个人;自己背后没有娘家撑腰;若是真与左亭衣在一起了;在别人眼中看来;就是自己被人收留的。
所以;现在借着这个机会;她要让自己更强;两个人能都能足够强大就好比双腿;只有一样才能走得更平稳。
而洪大夫或许正是老天爷送来给她的礼物!
第一百二十四章 收买笼络
朱齐海看着手上的毒褪得干干净净后;他再想到沈依依刚才说的话陷入了沉思。
之前那些大夫私下里还是议论过的。女子为医;这是从来没用过的事。而且排位还在最前面;所以;他们认为沈依依不过是略知药理;这次去义诊分明就是为了给自己洗白。
没想到洪大夫那么一闹;沈依依露得这一手;倒真是让朱齐海看清一个事实;就是;沈依依或许的确有真材实料。
再加上刚才她说的那些话;每一句都好似醍醐灌顶;惊醒人心!她这是在委婉的提醒自己么?让自己不要与她为敌;也告诉自己;她有足够能力?
但还是有很多地方;他在犹豫!
要说沈依依此时此刻还是沈家女儿;他也不会怀疑了;但是她都与沈家决裂了;也没回去韩家;这就是说她其实是一个人的;她又能有多少底蕴?
她就像是一个谜;怎么都看不懂谜底!
朱齐海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当面谢过沈依依;同时也能再探探口风。
他出门走了没几步;去看到在场子中间;洪大夫还跪在那里;周围围着他的亲人随从;可是谁都没有胆子去搀扶。
他脸白如纸;豆大汗珠如雨下;衣服全都湿透了;湿嚅濡的贴在身上;都能看清楚他松弛的肌肉松垮垮的搭在骨架上。
他年纪也不小了;吃了这么大的罪;身体有些吃不消;再加上丢这么大的脸对他也是一种打击;所以;现在他跪着;嘴里却唉哟唉哟不停的叫唤呻吟着。
而之前与他并肩而战唯他马首是瞻的那些人全都跑得没影;都在想办法解自个儿身上的毒;没有谁还想着现在的洪大夫还跪在这里。
朱齐海看的心里猝然一惊。沈依依那句;“大树下好乘凉;没有大树又何必立在日头下。”反复的在耳边回响。
朱齐海头也不会向着沈依依营帐走去。
眼看要到门口了;他却见到沈依依营帐外面站立着几个侍卫。从衣服的式样和纹饰;他知道魏国公在里面。
宣轻扬看着沈依依;他淡定不了了;“你一早就该这么做了!”他表示格外的赞同。“你知不知道;那些大夫仗恃自己背后有人;每年的义诊会都给我们拿架子;对我们提供送去的药材那是诸多挑剔啊!”
敢情他是在这里给沈依依倒苦水呢。
沈依依听左亭衣说过;每年的义诊会虽然都是以太子的名义召开的;可是具体的经办人却是宣轻扬。他太清楚这些人了!众口难调;就算他贵为国公爷那又如何;只是个爵位;正二品的官的。而有些大夫背后的权贵还有正一品大员的。
这些年;他也的确受了很多闲气。
沈依依笑看着他;“我还以为你是来劝我的。”
“劝什么劝啊;分寸尺度;你都懂得拿捏。毕竟是亭衣的人;这些人无需我调教的。”他无比的骄傲;好像左亭衣能有这样的女人;他更开心一般。“不过既然做了;就可要彻底一些。至于谢吟风那边;你放心。我是个正二品的国公爷;他可是从二品;皇上让我俩商议;鬼才理他。”
沈依依送宣轻扬出来;不远处的朱齐海却听到宣轻扬正眉开眼笑的对沈依依说道:“我哪儿还好吃的糕点;一会给你送来。你若不喜欢;给乐康。”
沈依依笑着送走宣轻扬;一转眸却看到不远处的朱齐海。
朱齐海怀疑自己有没有看错;连魏国公竟然也沈依依都是礼遇有加;之前来这一路的顾虑全都没有了。
自己这些年医术也是不弱的;却因为关系二字被那些人压制得抬不起头来;如今;跟着沈依依或许是自己的出头之日!
他正色;特意整理了衣衫才无比隆重的来见沈依依。
“沈大夫;在下……”
沈依依见到他时;就已然猜出他的来意了;这人果然是个心思通透之人。她笑着打断道:“朱大夫何须多礼;你年岁长我;说来;我应当唤你一声朱前辈。”
“前辈之词朱某实在是愧不敢当。说来惭愧啊;方才沈大夫那一手着实令朱某心悦诚服。若是沈大夫不嫌弃;他日回到京都;朱某就摘下了我那回春堂的牌子。”
沈依依明白对方已经在向她投诚了;摘了自己的牌子;自然要挂上另一块牌子至于招牌上写什么字就由沈依依说了算了。朱齐海这一手可就真是把自己彻底与沈依依连在一处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沈依依没想到他行事如此果断干脆;她不矫情;点头应下;“好!这是解药;朱大夫应该知道怎么用的。”沈依依说着拿了一块瓷瓶给他。
朱齐海接过瓷瓶抱拳离去。
沈乐康走到沈依依身边;用手语询问;“姐姐;你干嘛把解药给他?若是要收买人心;你为何不自己去?”
沈依依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事不一定是需要亲自去才能得到更好的结果。这次;由朱大夫去游说;有些人才会感激;不一定要感激我才是有用的。倘若若是我出面;这个情有些人还不一定要;他们这些人格外的迂腐。你要记住;做人一定要变通;如同药;毒药有毒;可是用的好了;也是能够起死回生的。”
朱齐海也是有些手段的人;能凭着自己的本事;在没有亲戚权贵的帮助下混到今日的地位;他这人心没有七窍也少不了五窍。
沈依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要壮大的第一步就是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树立威信!
只是在另一边;洪大夫还是无比痛苦的跪在那里;周围一圈人中无一不是神色焦急;可是有一人例外。
一个身穿侍卫服饰的人慢慢的走过去;帽子下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洪天友;那眼神好像正在痛苦呻吟的洪天友已经是个死人了。
这侍卫手里紧握着刀;伺机而动。
而就在这时;朱齐海过来了;在他身边还跟着王大人。
他们二人匆匆赶过来;让所有围着的人全都退开;随着人群的退去;那侍卫无奈松了刀转身离开。
王大人看着朱齐海把药喂进洪大夫的嘴里;不一会儿;他脸上的黑紫色慢慢退去。众人这才七手八脚的把洪大夫扶起来。
他双脚肿得厉害;已经无法站立了;有家丁连忙背着他回营帐;朱齐海与王大人也跟着去。
洪大夫缓过劲来;他靠在床榻上依旧愤恨不已的大骂着沈依依。
两人把其他人都遣走;却静静听着他骂;等他骂得没力气了。朱齐海这才冷冷的说道:“洪大夫;你若是骂够了;可否听在下一言。”
洪天友极为不满的说道:“你说!”
“好!在下可就说。洪大夫你有没有想到过;你现在的毒解得这么快;可是为什么?”
“难道不是你们找出了解药?”他压根就没想过;在心里恨不得把沈依依千刀万剐。
王大人冷冷说道:“你也是大夫;你自己何不好好想想;若是换做你;能解毒吗?”
这话一说;洪大夫脸色大变;“你是说;这解药是那妖女……”
朱齐海瞪了他一眼;“能下我们众人都解不了的毒;自然也是本事。吾皇明智治理天下;你以为陛下真的那么好糊弄。如果不是国师亲自引荐;又有魏国公竭力推荐;你认为她一个姑娘凭什么会排位在前?”
王大人接口说道:“你岁数也不小了;那一双眼早该练就成视物有毒了!你好好看看;她一个姑娘;只带着一个男孩;出发时随身行李极为简单;说简陋也不为过了。可是她却带了三十多车的药材。你再看看其他人?那个不是几车的家眷家丁?这本是义诊会;可是你看看外面那些人;哪个不是弄得来像是携家出游?”
洪大夫被说的哑口无言;怔愣着看着面前的两人。
王大人继续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沈大夫没有医术;那你干嘛不去打听打听?沈氏医馆在百姓心中地位如何?她每天开馆为多少人义诊又为多少人赠衣施药?连控制襄赣瘟疫的那药方也是出自沈大夫之手。陛下找就昭告了;你却偏偏不信。你若当真不信;自己却问问普华寺的那些僧侣。出家人不打诳语。”
王大人说罢道一声告辞骤然离去。
朱齐海眼神淡漠的看着洪天友;他什么也没说;把解药放在他手边;“沈大夫说你中毒较深;这解药每日一粒;连服三日;就可清除余毒。还有;她说她年轻行事冲动;让你别可她一般计较。”
递给他一个好自为之自我保重的眼神;朱齐海便告辞了。
看着手边的药瓶;洪天友心里百味杂陈;眼神也越发复杂起来。“沈依依;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他说着拿起瓷瓶;放在手里反复摩挲着。
而就在这时;帘子被人挑开;
伴随着帘子进来的除了一人外;还有外面骤亮的光线。洪天友心里本就不痛快了;被这光一晃眼;心里越发不爽。
洪天友脸色一变喝道:“好大的胆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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