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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神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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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帘子进来的除了一人外;还有外面骤亮的光线。洪天友心里本就不痛快了;被这光一晃眼;心里越发不爽。
洪天友脸色一变喝道:“好大的胆子;没有通传就进来……”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只看到明晃晃的光闪过;脖颈上骤然一凉;他感觉身体里的热气如开闸泄洪一般拼命往外涌。
他低下头就看到自己手上全是血;那是他自己的血;再抬头;只见到一个模糊的背影向着外面走了。
他猛地跪倒在地;头一歪;顿时断了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今日本来一早就该拔营启程的;因为洪大夫与众人之事;便耽搁了下来;现在事情解决了;半个时辰后;大家都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发了。
洪大夫随行带着一个书童;他刚才进来时;却被洪大夫给呵斥出去了;现在没多少时间了;他只得硬着头皮在门口喊了一声:“老爷;要出发了;小的能进来收拾行李吗?”
他喊了两声都没听到动静;只好挑开帘子往里走。
可是刚走几步;他就见到地上赫然有一滩鲜血。
他吓得脸顿时一白;双脚发软连站都站不住;摔在地上;尖叫一声;“啊!血!”
第一百二十五章 情况异常
“啊!”尖锐叫声在一瞬间划破安静。
大家顿时都向着那边望去。
洪大夫随行的其他人顿时明白声音的来源出自洪大夫的营帐!这些人连忙放下手里的一应事物连忙冲了过去。
营帐里;书童吓得腿软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眼中就只有那一片血红。
大家掀开门帘一眼就看到地上的血和吓坏了的书童;连忙焦急询问。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洪大夫他人呢?”
那一滩血一直延伸到里面屏风后;有几个胆大的鼓起勇气向着里面看去;慢慢的迈出了脚。刚刚要到屏风时;忽然间从屏风后面闪出来一个人。
这些人差点就撞到那人身上。
那人的出现太突然;再加上之前血的铺垫;大家吓了一大跳;纷纷向后退了一大步;这才定睛一看。
“老;老爷!”
吐出从屏风后面闪出来的人正是洪大夫。
他一双如鹰的眸子扫了众人一眼;出口呵斥道:“喊什么!简直放肆!”
疾言厉色一番训斥;大家都默不作声。书童发觉自己闯了大祸;连忙跪地;“对不起老爷;小的该死!可是地上这血……”
大家悄悄打量过了;洪大夫好手好脚的站在自己面前;可是地上这一大滩血又该如何解释;这也太说不通了吧。
若那些是人血的话;估计那人也活不成了。大家下意识就把目光移到那屏风;好像所有的答案都在屏风后面。
洪天友脸色一沉怒喝道:“我血太多;放点不行?”
“这……”这算是解释吗?大家面面相觑;却又不敢多说些什么。
“好了;我没事;你们先出去;没我吩咐;谁也别进来!”洪大夫一脸的不耐烦;把人轰了出去。
大家不敢造次只有慢慢退出来;站在门口;大家低声议论起来;却谁也没有结论。
没过多久;整个部队开是拔营启程了;洪大夫换了衣服重新出来;现在有了机会大家才进去;有心人还特意去看了看;地上除了一滩血;屏风后面也有一滩;但是除了这诡异的血之位;整个营帐里也并没有其他不妥之处。
洪大夫指着一个红木大箱子说道:“那里面装的可是药材;里面还有一些毒药;一会你们把箱子给我放在我的车上;记住;一定要小心一些;要是弄坏了;毒药漏出来;你们的小命我看是救不了的。”
话语间有着一种冷;让人冷入骨髓。
那些下人心里有些发憷;格外小心的把箱子抬到车上;只是他们发现这箱子真的好重!
部队重新整装待发;继续前行;第一站的目标乃是浙北;浙北距离此地尚有一千多公里的路程。
他们日行也不过八十多里;宣轻扬下令;让众人加快速度;也不过日行百里;这样到达浙北也需要二十多日。
之前经过洪大夫之事后;沈依依在众人面前露了一手;下毒解毒;众人知道她医术了得;再加上她的铁血手段;随后的这些日子;大家再看向她时;眼中多了七分畏惧之色。
不过;好在有朱齐海和王大人从中缓和;其他大夫也不再挑衅为难沈依依;对她的畏惧也逐渐变成了敬畏。
能有这样的结果虽然也是在沈依依意料之中;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朱齐海对她的态度;他真把自己当做了她的心腹;有事没事就到她营帐里与她推心置腹的谈论。
一连赶路数日;随行的军队对于这种疾行也没觉得什么;可是对那些大夫而言却是苦不堪言。连向来苦行的国师释空都有些扛不住。
见到这种情况;宣轻扬知道不能这样疾行赶路了;否则等不到他们去义诊;就得找人来抢救这些大夫了。
从昨晚开始大雨下了直到今早还没有有停歇的架势;宣轻扬便着人吩咐下去;今明两日在整修;稍作歇息;后日一早再赶路。
得到这个命令后;很多勉强撑坐起来的大夫里面又倒回床上接着睡。
沈依依早就起来了;沈乐康得到这个消息;连忙过来告诉她。
沈依依笑道:“那敢情好。时间还早;你再去睡会儿。睡醒来找我。”
沈乐康高兴的点头回自己营帐补眠去了。
沈依依却再没有睡意;她索性走出帐外;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经过雨水一夜的冲刷;空气格外的清新;沈依依深吸一口气;又徐徐吐出;头脑顿时一片清明。
反正今明两日也不急着赶路;她找了一把油纸伞来;撑开在外面走了走。
因为有军队随行;所以安营扎寨的地势都是经过特别选的;靠近水源;且环境易守难攻。
她顺着边缘而行;没走多久;就看到旁边有一条蜿蜒的小溪;溪水清澈透亮;水里还有鱼儿欢畅的游着。
而小溪旁边还野生着几株翠竹;透过雨帘而去;就仿佛一副上好的山水画卷。
在这山水画卷中间竟然如同点睛之笔的出现了一个人。那人身形修长;也撑着一把二十四骨油纸伞;也如同沈依依一般站在溪水边欣赏着宁静的雨中风景。
莫名的沈依依觉得那人有几分熟悉。
那样修长的身形;挺拔的身姿;几乎能感觉到他挺得笔直的背脊。沈依依顿时无比的好奇;她那时很想看到隐藏在伞下的面容。
她下意识的向前走了几步。
脚步一动;惊动了那人。
骤然间;只见那人身形一动;缓缓的转过身来。
“是你……”沈依依看着对方;眼中有着无比的惊讶;一双琉璃眸子打量了对方半响才回过神来似的;“洪;洪大夫。”
那人竟然是洪天友。
洪天友看到沈依依眼中闪过一丝沈依依看不明白的情愫。
“沈大夫。”洪天友淡淡的说道:“这么大的雨;你出来做什么?”语气好似随口一说;可是为什么沈依依听来却好像有一种霸道的关切意味。
她道:“洪大夫不也出来了么。”她说着;可是一双眼却始终直视着对方;目光更是在他腿上流连。
洪天友脸上闪过一丝警觉;找了个说辞;匆匆离去。
看着他离开;沈依依的目光却一直跟随着;此刻再看着他的背影竟然又有着连忙之人的老态龙钟;原本笔直的脊背也微微驮着;行走的脚步也有些蹒跚。但是落在沈依依眼中;她却觉得有些诡异。
“不对啊!”她喃喃说道;“他应该不能够行走的啊。”
沈依依也没有心情欣赏风景了;而是匆匆折返回去。
朱齐海正搂着丝丝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这些日子接连赶路;他可是好久没有……
看着怀中温香暖玉一般的人儿;他忍不住开始上下其手。
就在他将丝丝全身上下剥得干干净净之时;外面突然响起下人声音来;“沈大夫;我家老爷还在没起来呢。”
沈依依心里一直挂着一个疑问;她一把掀开斜刺里伸出来拦住自己的手;道:“我自己找他就是了。”
帘子一掀;她人就已经站在里面了;“朱大夫;我有急事……”
待她看清里面的情况时;她倏然一下转过身去了;脸上顿时羞红了。“要不您继续;我一会儿来找你。”她说罢连忙出去。
这情形着实有些尴尬。
朱齐海更是窘迫;连忙把丝丝往被窝里摁进去;他赶紧披了衣服;慌乱的穿戴着这才追了出来。
朱家的下人倒还是很有眼力劲的;连忙把沈依依带到旁边的小营帐内;又赶紧奉上茶。
没一会儿;朱齐海脸上还带着微微尴尬的神色进来;但是一进来后就把所有的神色全都敛去;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对着沈依依拱手抱拳行礼道:“哟;沈大夫;您来了。在下教导无方;沈大夫是贵客;怎么能上这种茶?去取来我的明春雪来。沈大夫;我可知道您是好茶之人;那茶味道不错;您帮着鉴赏一二。”
沈依依知道他是在避免自己尴尬;连忙说道:“哪里哪里。”
等下人下去后;朱齐海忙道:“我的小姑奶奶;您这是做什么?我可从来没见过您这么急。”
这些日子;大家越发熟络了;朱齐海性格倒也有几分豪迈之气。
沈依依也不说废话;开门见山道:“你最近见过洪大夫没有?”
“见过啊;前日旁晚;才在一起喝过茶。怎么了?”你这么急着问他;不会是还想折腾他吧。朱齐海想歪了;再看向沈依依时;眼中多了一丝诧异;真没看出来;这小姑娘心眼子这么小气?
沈依依哪里知道朱齐海的腹诽;她眉头一皱;“你就没察觉;他有什么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没有啊!哦;对了。经过上次之事后;现在他对您可很是敬佩。”他看着沈依依不像是想要找茬的模样;不由也思索着沈依依话里的深意。
“您是说;担心他暗地里再使坏?”
见他越扯越远了;沈依依索性直言道:“他的腿!应该不会那么快康复的!”
朱齐海一怔;沈依依便把实情说了出来。
原来;那日;她害得洪天友当众跪倒在地;当中另有手段的!在洪天友的双膝上;她暗中插入了两根淬染了麻药和毒药的银针。银针细如牛毛;且柔软无比;透过肌肤进入后;直接就正中穴位。
这才是为何洪天友当时连站立都无法做到的真正原因!
“啊!”听到沈依依说到洪大夫双腿中竟然还有两枚银针;朱齐海脸色在短时间变了数变;再看向沈依依时;他不由自主的把身体向后微微退开;这丫头下手未免也太狠了点吧!
“可是后来你不是给了我解药吗?”
沈依依道:“你还记得我给你的解药中有一粒黄色的药丸吗?”
“那颗药丸;我第一时间就给他服下了。”朱齐海点了点头;却下意识咽了口水;他越来越觉得自己一来就对沈依依投诚是多么明智的选择和决定!
对付洪天友;她必然还留有后招的!
第一百二十六章 药材被焚
谢吟风的营帐内;他端坐在案几前;一名身穿侍卫服饰的男子站在他的对面。谢吟风目光若有似无的在他脸上停留。
“你说;你真的杀了他?”
那人言语肯定的说道:“在下亲自动的手!绝不可能有错。”话说到这里;他话音一转;由肯定却变成了疑惑;“这事确实奇怪。在下也没有想明白。”
谢吟风没有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蛛丝马迹;判断出他的确没有说谎话;“那他怎么还活着?你下来打探过没有?”
“得知他还活着后;在下变立刻前往打探过了;却没有任何收获。小公爷放心;这事;在下一定会想办法查个水落石出的。”
事到如今;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谢吟风也只有暂时作罢;“也罢;凡事小心谨慎;切不可打草惊蛇。你先下去吧。”
那人退下;一出营帐时;那双眸子变得阴鸷起来;他咬牙切齿;“沈依依……”三个字几乎是从齿缝里溢出来的。
那人走后;谢吟风身边的心腹微微蹙眉;“小公爷;他究竟靠得住吗?”在他看来;那人压根就不属于他们这个团队的;而且对方的来历本事;他全都不清楚。所以;他的担心不无顾虑。
谢吟风随意一笑;看来竟是成竹在胸;“放心;那人与沈依依之间的仇恨不可能化解;他比我更恨她。当一个人心里有了浓重的恨意时;他的潜能就会被激发出来。”
心腹大致明白了;但是;其中还有疑惑;“他恨沈依依?难道他是……”
谢吟风笑着打断他的话;“你猜得不错;正是他!”
心腹眼中诧异之极;看着谢吟风;“真的是他!”想到之前那人的所作所为;再想到现在他的能耐与本事;此时此刻他也赞同了谢吟风的话;
仇恨真的能彻底改变一个人的本事!
朱齐海现在再看向沈依依的目光都有些看见到鬼似的。
“姑奶奶;您可真狠啊!”当他得知那粒黄色的解药竟然只是一颗效力极强的麻药;因为麻药的功效;所以;洪天友才没有再感觉到疼痛。而后;他虽然服下了解药;但是他膝盖里却还是残留着两根牛毛针。
他要想彻底的站起来;得自己去求沈依依。
“可是;我前些天看到他时;他都能自己走的啊!”朱齐海连忙说道。
“所以;这才是我觉得意外的地方。你给他的药一旦服完了;按理说;他的膝盖应该会疼的站不起来才是。”真要收拾一个人;一定得把对方收拾得服服帖帖才行。否则;对方心无畏惧;将来的事极为难说。
朱齐海想了想摇头说道:“会不会是他发现了牛毛针?”毕竟洪天友能做这么多的年的义诊首席;虽然背后有权贵相助;但是他真没有几把刷子也是不行的。
可是却没想到沈依依摇头否定;她从身边的香囊里取出一个只有半个手掌大小的锦盒;打开后;朱齐海见到里面密密麻麻的摆放着无数的细如发丝的银针。
骤然间;他惊叹无比;在征得沈依依的同意后;他拈起一根;对着旁边的烛光查看;那银针极细不说;最顶尖的半截非常的柔软;既具有韧性;这样的针;若是插进肌肤;没人提醒;单凭肉眼根本就没有办法看到;连他也不由的赞叹道:“这可真是鬼斧神工啊!世上竟然真有如此杰作!”
再看向沈依依时;犹如看到神明!难怪;沈依依这么坚决的说洪天友绝对无法发现;就算是他知道自己双膝中有这样的东西存在;他也取不出来啊。
既然明明知道药效过了;他就连床都下不了;那么再联想到前几日看到洪大夫时;他行走好像一点也没有收到影响;这下连朱齐海也绝对事情变得诡异起来。
“你和他相处的时候;你有没有觉得他什么地方不对劲?”沈依依心存怀疑。
“没有啊!也和平日一样的。”朱齐海认真的想了想;“哦!对了!洪大夫近来好像不太爱说话了。我想说是因为上次的事。”
说到这里;他抬眸觑了沈依依一眼;他很想说遇到那样的事;谁的性情都会大变的。
“这样吧;我想办法去打听打听。不过;照姑娘所说;姑娘莫非怀疑洪大夫他……”
“也不是;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你若是能打听清楚这些天发生的事就最好了。其他的;我们在细想。毕竟;牛毛针在体内时间久了;对身体的确不好。洪大夫虽然对我出言不逊;但是小惩大诫也就是了;我也不想真要了对方一双腿。”
这话说得朱齐海嘴角抽搐;就那样还算是小惩大诫?
沈依依告辞了朱齐海;走出营帐后;她脸上变得凝重起来。
虽然朱齐海答应了会帮着去调查此事;可是她一面想着;双脚却走向洪天友那边。
就在她刚刚走到洪天友的营帐门口;此刻在营帐之外并没有人;沈依依目光注视着那道门帘;她想着在门帘后面的那人。
脑海里闪现的却是今天早上在树林里看到的那个背影;慢慢的她的眼神凝重起来。
她脚慢慢的向那边走去;一步两步;越来越近;在那一刻;突然好像有一种一掀开帘子就能见到事情真相的氛围。
而就在帘子的背后;里面的那个人也仿佛在一瞬间有了感应。
此刻在帘子后面;洪大夫倏然抬起了头;他看向帘子外面。
一双眸子里闪烁着冷漠与犀利;而这样的眼神从来都没有在洪天友的眼中出现过。在他的身后却还有一人。
那人一袭紧身的黑衣装扮;他抬头也抬头看了帘子外面;放低声音在洪天友耳边低声说道:“她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洪天友一抬手;止住那人;低声道:“事情我知道了;你先回去。这事我自有主张。”
“是!主上!”那人抱拳施礼;翻身一跃从后面的窗帘里跳了出去;跳出去后;不过瞬间便隐藏了踪迹。
洪天友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意;仿佛做好了准备等着外面的人进来。
沈依依已经走到了帘子门口;就在她刚要伸手挑开帘子的一刹那;在她身后突然响起了砰的一声巨响;紧跟着传来无数喧哗声。
“走水了!走水了!快救火!”
沈依依骤然一惊;连忙回头;却见到不远处青烟直上;红火隐隐。
爆炸声响起的地方距离此处一里左右;在西北角边上;可是那里是存放药材的地方!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见到火光燃起的那一瞬间;沈依依心里骤然升腾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多次与死神擦肩而过;所以某些时候;她几乎对危机几乎是形成了潜意识。所以在那一刻;沈依依想也没多想;丢了伞拔腿往就那边跑去。
这一声巨响犹如炸了锅;宣轻扬连忙派人去查探。
“国公爷不好了!存放药材的地方失火了!”
“什么!”宣轻扬骤然一惊;“还不快派人救火!”那里堆放了上百车的药材;都是要运往各省区的;要是刚一出京城就毁了;在那一瞬间;他仿佛想到了大半年前奉命押送赈灾银的三殿下。
风水轮流转;自己不会这么倒霉吧!
药材库那边的确发生了大火;不过所幸昨夜下了一宿的雨;加上今日也是阴雨连绵;众人合力不一会儿就把火熄灭了。还不;
经过盘算统计;只是烧毁了两三车的药材。
听到这个消息;宣轻扬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派了重兵看守药材。宣轻扬还是放心不下;便亲自过来看看。
他刚刚赶到就看到那边一地的狼狈;无奈的摇了摇;刚要转身离开时却正好看到在一旁蹲着正查勘的沈依依。
此刻沈依依连伞都没打;就在雨中;她捡起烧成黑炭的药材放在鼻端细细闻了闻。眉头越发皱紧了。
她又快步走到另一车烧毁的药材前;依次闻了闻。
看到她眼神越发的凝重;宣轻扬感觉自己心里刚刚松下的气却又紧紧的提了上来。
“依依;你有什么发现?”以他对沈依依的了解;她这样一定有事。
沈依依向后退了几步好像在以脚步测算着什么;这才走到宣轻扬身边说道:“这火是有人故意放的。”
“什么!”尽管隐隐猜出了这个结果;但是他还表示惊讶;因为沈依依后面说的话。
“那人烧的药都是一些治愈痢疾的。”她眉头越皱越紧;专门来烧毁这种药材;她闻到了一种叫做阴谋的味道。
“你知道是那些药材;一会儿写个方子来;我立刻吩咐人去采购。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小镇。”宣轻扬也同样明白此事的蹊跷;查出真相倒还是其次;先补充药材;这种专门针对一种的;很明显对方另有后招。
沈依依当即点头;跟着宣轻扬回到营帐。
她快速写下药材的名单;宣轻扬立刻着人前去采购。
侍从端了热菜过来;给宣轻扬倒了一杯之后;又给沈依依倒上一杯。
沈依依心里想着那烧毁的药材;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她端起杯子刚要喝;忽然一股幽香传来;她嗅了嗅;问道:“什么味道这么香?”
宣轻扬刚要喝;听到她问起来;便说道:“是熏香;夏季到了;野外出行避免不了有很多蛇虫鼠蚁的;所以;这种熏香乃是必备的;能驱蚊虫也能驱赶蛇类。”
他说完才想起来沈依依本是养在深闺的大家闺秀;虽然在她身上也有很多很奇怪的地方;但是她还没有在野外出行过;所以;他详细解释着;同时让人拿了一只线香过来。
“你看看。对了;你营帐内没有?”
沈依依摇了摇头;沈乐康应该也不知道这些;所以;他并没有去领取这样的线香回来。
接过侍从递上的线香;她仔细闻了闻;说道:“难怪这么香!这里面有很多中药的成分呢。”
第一百二十七章 动了手脚
沈依依看着线香;又看了看宣轻扬营帐的地上;果然都没有什么虫子。想到昨晚一晚上;她都在和蚊虫斗智斗勇;她笑道:“送我一些吧。”
宣轻扬笑道:“你早说啊!我一会儿让人给你送些好的过去。”
果真是腐败啊!上层人士和一般士兵用的都不一样。沈依依只是看了宣轻扬一眼;他好像猜到她在想的是什么;连忙解释道:“我们用的只是多了一些香料;中和了其中刺鼻的药味而已。”
天;我干嘛要和她解释!我可是身份尊贵的国公爷;难道要用那些一燃起无数烟尘的熏香么?一点也不符合身份好不好!宣轻扬无奈的笑了笑;被沈依依看得笑容中多了几分尴尬。
这些人从一生下来就有着一种无与伦比的优越感;那种优越感的确是与生俱来的。
想到这里;她忽然想到左亭衣;她一直也很奇怪;可是她却明确感觉到在左亭衣身上却没有这样的优越感;那可是堂堂一品大员啊!
她把线香放在手边;接着伸手去端茶杯。却不想一不小心;手指微微一痛;她眉头一皱;连忙搁下茶杯。
食指上的肌肤微微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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