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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神医-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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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氏一哆嗦;下意识后退一步;却不想摔了一跤;顿时格外狼狈的被下人扶着逃似的跑了。
见到他们落荒而逃的模样;沈依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啪啪啪!”
几声拍手叫好声传来。众人回身;宣轻扬与聂小楼正带着笑意看过来。
“依依;你可真行啊!”宣轻扬忍不住称赞;若是换做他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舍得这么干脆;毕竟;那些东西可以说是沈依依母亲的遗物。
聂小楼凑过来;“没关系;你若想要;今晚我亲自去给你取回来;可好?”
沈依依笑着摇摇头;“母亲永远在我心里就好;那些都是身外之物。”说罢;她却撇到两人身后还跟着的车队;车队上大大小小的箱子;不会吧!又是嫁妆?她哭笑不得指着满屋子的嫁妆对着两人道:“喏!已经没地方堆了;你们后面的可以抬回去了吧。”
虽然她知道面前这两人都是不差钱的主;可是平日里;以她对他们的熟悉程度;他们可是一个比一个吝啬啊!甚至常常在左府和自己医馆混吃蹭喝;可是;现在他们这般豪迈程度会不会太任性了啊!
聂小楼道:“一定要!你是我干妹妹嘛;嫁妆多一些;你嫁的风风光光的;看夫家敢欺负你不。”他说着瞥了宣轻扬一眼。
宣轻扬骤然上前把聂小楼挤开;对沈依依道:“你也知道我与亭衣的关系;这些就算作是我给他提亲用的。今后;我就是你的长辈;若是亭衣对你有半点不好;你就告诉我;我这个亲娘舅会替你做主的。”
众人:“……”
咳咳咳;一声轻咳幽幽响起。
“亭衣……”沈依依已经被聂小楼他们打击得快不行了;见到左亭衣如同见到救星。
她赶紧溜到左亭衣面前;“他们……”她再回头时;那里还有那两活宝的踪影。
“这就逃了啊?”沈依依无奈笑了笑;刚要说什么;一转眸;眼前一花;整个人就被人虏获;紧跟着她感觉自己凌空而起;左亭衣施展轻功;带着她纵身跃上马匹……
看着两人走远的背影;韩老太太忍不住抹了一把眼泪;接过张妈递给的手巾。
“看到依依这般幸福;我真的太高兴了!”韩老太太忍不住又落下泪来;“她母亲苦了一辈子;现在所有的好运都在依依身上。希望;紫茵能保佑依依;一生一世都这么幸福。”
就在沈依依他们离去后不久;一辆马车在医馆门口停住;帘子挑开一道缝隙;一双勾画者精致眼影的眸子斜斜的看了过去。
见到那堆积如山的嫁妆;那双眼眸中顿时蕴满了杀气!
“沈依依;为什么你偏偏活得比我还要好?你有什么资格?”
第一百八十七章 大婚之夜
从一大早起来;沈依依就开始梳妆打扮;可是忽的第一次她觉得时间竟然宛如飞奔似的。同时;这也是第一次;她会是这么的紧张;心脏跳动得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
感觉到她的紧张;张妈也紧张的到好久次未能把那只正飞的凤凰端端插进沈依依的发髻里。
“大姑娘啊;你别抖啊!”张妈皱眉。
“我没抖啊!”沈依依眉头皱得更紧。
寇珠正端了一碗小米粥进来;见到梳妆过后的沈依依;她连声赞叹;“依依姐;你好美!”
“对!快喝了这碗粥;一会吉时到了;大姑爷要来了。今日一定会忙的脚不沾地的;怕弄花了妆;一会绝对没时间吃东西的;先喝了垫垫底。”
待沈依依把粥喝的干干净净后;张妈已经捧着一套大红的嫁衣过来了。
她把衣服一抖;潋滟的正红色越发衬托得沈依依花容月貌。
穿戴整齐了;她手里捧着一串东珠手串被张妈扶着走到正堂;她刚刚坐下;聂小楼便到了。他一眼就看到面前的人;眼中顿觉惊艳。
大红色的嫁衣;嫁衣的霞帔上还刺绣着银色的牡丹凤凰;而她头上戴着花冠;垂下的一排珠帘半遮住她描绘精致的妆容。
“依依;今天的你真好看。”
依依莞尔一笑;眼中竟然多了几分难得一见的羞涩。
“我已经命人下去准备了;只等着亭衣和轻扬过来;就能抬着你的嫁妆前行了。依依;你知道吗;整个帝都就算是公主大婚也没有像你这么多的嫁妆。”
荣叔牵着寇珠从门外跑来;他道:“奇怪了!这都快要到吉时了;大姑爷那边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啊!”
张妈先外面望了望;也是诧异;“按说这吉时是误不得的啊。大姑爷不会不清楚的啊。”
聂小楼眉头也皱了皱眉;“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呸呸呸!”张妈破天荒的恼怒了;一脚跺在聂小楼的脚上;“大吉大利!”
这一打岔倒也是缓和了气氛。
沈依依本想亲自去看;可是去被告知新嫁娘要安安静静的坐着;不可以乱动。
眼看着吉时一点一点的过去了;门外却依旧没有半点动静;大家脸色都有些变了。而这时才有一人匆匆忙忙的往着这边跑来。
却是卫洛。
他竟然没有骑马而是用跑的;跑得气喘吁吁的;而他衣服虽然也是一身新衣现在却皱巴巴的。
聂小楼眉心一拧;“卫洛;亭衣那边出了什么状况?”
卫洛脸色有些发白;“咳!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府门口突然出现了好多乞丐;把路全都截断了!迎亲的队伍根本就过不来。”
“怎么会这样?”聂小楼心里绝对有些不对劲。
坐在正厅里的沈依依也听到了这话;她三步两步走过来说:“怎么回事?”
“属下查探过;那些乞丐根本就是装的;他们是故意拦住去路的。今日是大喜之日;主上又不能大开杀戒;不吉利啊!那边简直就是水泄不通;你们根本无法想象有多少人!”他着急的说;“我也是只能从房顶上跑过来的。”
人多的情况;从他被挤得皱巴巴的衣服就能看出来;好些地方还被勾破了。
聂小楼脸色一沉;“一定是有人故意的!为的就是要让你这婚结得不痛快!”试想一想;若是吉时都到了;新郎人不能及时出现;这事要传出去就太丢人了。谁能与沈依依有这么大的仇恨?
他刚想安慰沈依依几句;却不想一转头却见到她一脸的浅笑。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能笑得出来?
卫洛与聂小楼对视一眼;心想姑娘是不是急昏了头啊!
而就在这时;只见到一团红影忽然就不见了踪影。
直到嘚嘚的马蹄声传来;大家这才反应过来;沈依依竟然骑马走了!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别说了!卫洛去牵马过来;我们跟过去看看!”
沈依依一袭潋滟嫁衣骑在马上;长长的衣裙被风吹得在身份翻飞;宛若冲天而降的谪仙。
她策马而行;对于为何左亭衣会被阻拦这事;她能猜得出做出这么无聊之事的人不外乎只有那两个丫头;既然是她们做的;那么这事其实也没什么;本就是左亭衣来不了么;那么她过去不就行了。
嘚嘚的马蹄响起;一座茶楼上;两颗脑袋顿时就探了出来;见到策马疾驰的沈依依;她们惊得合不拢嘴。
悦嘉公主揉了揉眼睛不敢想象;“仙儿;她竟然自己跑出来了;不等新郎去接?这样也行?连迎亲都给省了?”
韩仙儿也吓了一跳;“这个沈依依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可是看到她疾驰飞过的背影;她们却在瞬间从心里感觉敬佩。好像自己想了很久的损招在她面前;瞬间就被显得像是小孩无聊的恶作剧!
沈依依嘴角扬起笑意;因为她看到前面格外壮观的乞丐大军;而在这些乞丐中间;有一匹高头大马;马背上坐着一人;正皱着眉想着如何摆脱这些拥挤的人潮。
素来丰神俊朗的左亭衣;第一次有这么狼狈的时候;看到他手忙脚乱的模样;沈依依不由捂嘴笑了起来。
就算隔着这么多人;耳中拥着杂乱的人声;左亭衣却如同心有灵犀一点通似的骤然抬眸;却见到不远处正微笑看着自己的沈依依。
她今天身穿红色的嫁衣;如此艳丽的颜色;越发衬托她娇艳如花;而今天她梳着高高的发髻;上面斜插着珠宝首饰;越发的好看。
最让人意外的;她竟然来了!
左亭衣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瞬间就挪不开眼去。
旁边的宣轻扬也感觉到左亭衣的变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见到自己策马过来的沈依依;“依依她怎么来了。”
左亭衣笑了起来;“她从来就是这样与众不同。”左亭衣给了宣轻扬一个这边事交给你的目光;施展轻功;从马背上一跃而起;踩在那些乞丐的头顶;向着沈依依那边飞奔。
他骤然落在沈依依身后;沈依依把马缰交到他的手里;自己却靠在他的怀中;
左亭衣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处;绣着她身上好闻的的兰花熏香;调笑道:“你是怕我不来么?”
沈依依顺水推舟;“是啊!要是你敢不来娶我;我就追着你直到天涯海角!你可是知道的;我擅长用毒;用药;要是让我抓到你了;我就在你身上尝试我新研制的各种毒药……”
“哈哈!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软烟色的罗帐、红绡的帷幔;层层叠叠的轻轻坠下。
两个身影绞缠在一起透过朦胧的影子投射在帷幔上……
左亭衣紧紧拥着沈依依;那一瞬;他很想用力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可是却又害怕自己动作太大;弄疼了她;一时显得格外的拘谨。
沈依依嘴角扬起淡淡的笑意;眼中分明羞涩;却还是强作镇定;她贝齿轻咬下唇;手环着左亭衣;脸上透着红一直蔓延到耳根。两人赤诚相见;身躯紧紧痴缠缱绻。感觉到左亭衣的身体愈发向着自己逼近;她竟然不由自主的紧张得战栗起来。
左亭衣只好用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看着她道:“怎么了?放心;我会小心一些;不会弄疼你的。”
沈依依顿时觉得大窘;她压根就没经验嘛。
最后她实在是太紧张了;左亭衣根本就没有办法前进;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左亭衣目光一扫看到帷幔外的酒壶。
他抽下丝涤;顿时倒卷上酒壶拉了过来。
酒壶倾倒而出纯净的酒液;他喝了一半低头将另一半喂入沈依依嘴里;就在酒壶见底时;沈依依脸上已经全是醉人酡红。
在酒的作用下;她浑身软软的;且格外的温暖;她眼神迷离看着左亭衣;忽然嘴角发出轻笑声;唇向上勾起的弧度好看得让人想要吞入腹中。
左亭衣觉得胸腹间有股暖流直冲向下;他握着酒壶的手忽的一松;酒壶咕噜噜滚到一边;他整个人已经俯身冲入沈依依的身体之中……
两具美好的躯体乱吻乱缠;在火红的烛火之下;交织缠绵;极尽缱绻……
约摸一个时辰后;左亭衣气息粗重的靠在沈依依身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绕着她长长的、被汗水浸湿的发丝。
沈依依喝过酒;再加上这快一个时辰的折腾;人早就睡过去了;感觉到了发丝痒痒的;她噘着嘴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继续睡。
看到她这样;左亭衣觉得心里瞬间被填的满满的那种感觉好像就叫做幸福……
不过;湿腻腻的身体感觉难受;这间房间后面有一间小浴室;连接了山上的温泉;他索性披了一件外袍;把熟睡的沈依依打横抱起;径直走向浴室。
温暖的水冲刷着她的身体;感觉格外的舒服;沈依依半梦半醒之间睁开双眼;看到他精壮的身体;顿时就羞得脸红。
左亭衣揽住她的腰;手掬了水淋在她的身上;“洗干净了再睡;明日又不用出诊;你大可以睡个够。“
“那你呢?”沈依依接口。
他靠近她;脸上带着坏坏的笑意;“你若是想我陪你的话;就叫一声相公来听听……”
“讨厌!”他坏笑着过来;沈依依娇嗔。
这模样简直和平日的她大相径庭;她举手作势要打;却不想脚下一滑;还没摔倒就落进了左亭衣的怀中。
温香软玉落入怀;左亭衣食髓知味;心猛地再一次砰然而动!
“依依……”他靠近她耳边呢喃道:“刚才……我们再一次;好不好?……”
“……”沈依依来不及说话;就又被他吃干抹净。
第一把八十八章 为她打算
时间如飞!
沈依依大婚的时候是秋季;转眼就要到了年节了。
飞雪昨夜在外下了整整一宿;今日推开门窗;放眼看去茫茫一片白;天地间好似再没有其他的颜色了。
沈依依看着外面雪景;惊奇的发现;一夜之后;水榭的湖面冻结成了厚厚的冰层;她顿时玩心大起;披了一件袍子就跑出去;在冰面上划过来划过去往得不亦乐乎。
左亭衣出来时;正看到摔倒在地;却直乐的沈依依;活脱脱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不过这样孩子气的她;还真是可爱得紧。
见到她衣着单薄;左亭衣从旁边屏风上取过一领斗篷。
沈依依正摔坐在地上;她索性双手撑着地;抬头看着高高的蓝天;感觉眼前的幸福美好得不可思议。
忽然的左亭衣的脸出现在眼前;他手中一抖;不由分说就用斗篷把沈依依裹了进去。
“也不怕着凉?”他说着;替她系了个花结。
大红色的斗篷;边上镶嵌着白色的皮毛;灿烂如火;越发衬托沈依依肤白肌净;如今的她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平添上一抹女子独有的韵味;看得左亭衣不由一痴;久久舍不得挪开目光。
卫洛引着宣轻扬过来时;见到冰面上的一双璧人;隔着一湖的距离;都能感觉到他们彼此之间的那种情深。
宣轻扬也忍不住道:“神仙眷侣这四个字的含义;我到今日切实体会了。”他目光闪烁出一丝动容;如果不是事关重大;他绝对不会想要打破他们这一刻的宁静。
也许早就料到宣轻扬会来;左亭衣头微侧;看到了远处。他伸手在沈依依肩头拍了拍;低声道:“外面冷;你先回水榭里暖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沈依依也看到了宣轻扬;她眼神柔柔的看了左亭衣一眼;这才扬起灿烂的笑脸对着远处的宣轻扬摆了摆手。
左亭衣掠过湖面;与宣轻扬碰头。
宣轻扬忍不住道:“看到你们这样还真让人羡慕啊。”
左亭衣什么话也没说;不过嘴角微微扬起。
在前往书房的路上;宣轻扬开始抱怨了:“你倒好;借着大婚给自己放了快两个月的长假;也不替我想想;我都快累死了。”
入了书房;卫洛在门口守着;左亭衣关上门;一转头就见到宣轻扬人已经在躺椅上了。
“是君昊那边有动静了?”
“我还以为你真一门心思放假呢。”宣轻扬立刻坐直了;也收敛了笑意;他道:“陛下停你职不过是暂时的;估摸着再过不久找个机会;就能复职了。现在最棘手的事情就是皇储。”
左亭衣倒了一杯茶递给过去;“皇储?老四已经走;表面上看他的确是不打算争。不过;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与雍朝的关系;现在也不过是韬光养晦而已。怎么;老三忍不住了?”
宣轻扬笑了;“老三打从老四一走;早就忍不住。他以为所有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中了;特别是弄了个清汝出来;让你停职;他越发嚣张了。我估摸着;要不是谢吟风压着他;他怕是想走太子那条路呢。”
“他没这个本事!”左亭衣直截了当的说。
宣轻扬格外认同;“可是;谢吟风现在已经有所动作了。我今天特意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
左亭衣喝了半杯茶;没等宣轻扬说话;却先一步从书桌上一叠文案中找了一封信函来;递给宣轻扬道:“你先看看这个。”
宣轻扬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打断自己的;所以放下茶杯接过信函看了起来;目光扫过最后一个字;他霍然抬眸;“原来真是他在!之前我还怀疑;现在看来;谢吟风是一早就想翻了这个天?”
“还有几个人;被卫洛拿下了关在密室里。”
宣轻扬不敢相信;左亭衣连这些事都知道;竟然还有了人证;他把信函一合道:“残害皇室血脉;将罪名嫁祸给皇子;这些事就已经够谢吟风吃一壶了。如果再加上人证;他这次一定完了!真有你的;亭衣!”
宣轻扬说着高兴得锤了左亭衣一拳。
“当初沈婕妤为了怀上龙种;竟然想李代桃僵。没想到这孩子会死在谢吟风手里。如果再把这事全都面呈陛下;你说沈家还有什么资格再兴风作浪?
”
左亭衣却摇了摇头;“沈婕妤这事我打算就此作罢!”
“为什么?那个姓周的小子不是一直在你这儿么?”这么好的机会;沈擎天一直就想靠着自己的那个女儿能一步登天;最好是等宣皇后一死;能取而代之。这么好的机会;左亭衣怎么会放弃。“是为了依依么?”
沈依依都已经是他左家的人;再者;当初韩氏夫妇已经向陛下奏请让沈依依入住韩家宗祠;陛下也是同意了的;现在说来沈依依与沈家再无瓜葛了。他完全不用避讳这些的。
左亭衣眼神略沉;片刻之后;他才说道:“不管如何;我也不希望有半点机会让依依陷入两难。你是知道的;她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若是沈家有事;来求她的话;以她性格纵然不愿意;但是心里也会留下一些阴影。就算是她难过一分的可能;我也不希望能有那一天。”
宣轻扬有些不明白;不过转念一想;他忽然发现;以前以为左亭衣心性最是冷漠;现在看来;他的冷漠是对外人;若是能让住进他的心里;不管是朋友还是爱人;他都会以他最大的能力保护。
想到这里;他笑了起来;“我懂了!这样也好;我去卖这个人情给沈家。也好让他们今后收敛一些。也不妄你处处为她打算了。”
两人又就其他事情谈论了大约一个多时辰;把所以事情都定下后;宣轻扬刚走到门口;忽然想到一事;连忙转身回来道:“对了。如果依你之言;只让谢吟风知道我们所知的一起;他一定会先下手的。你自己一定要当心。”
宣轻扬离开不久;左亭衣一人坐在书房内;忽然他眼帘微抬;只听得破风声响起;左亭衣头向右一侧;一道银光贴着他的脸颊直入他身后。
他转头看去;只见一把飞刀插在他身后的博古架上;而刀刃上还缠着一张纸条。他取下纸条;打开后;只见上面写着三个字;髻萝山!
左亭衣把纸条团成一团;情绪微微不稳的丢在一旁。他霍然起身开门而出。
沈依依在水榭等了半响也不见左亭衣回来;她百无聊赖本想说去厨房亲自下厨做几道好菜给左亭衣;却正好遇到卫城告诉厨房准备菜肴;而那些菜肴都是沈依依爱吃;沈依依心里一暖;顺口问着卫城;卫洛呢。
“我大哥与主上出门了。”
沈依依一听;哦了一声便离开了厨房。
她沿着石子小路走着;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基本上每日都与左亭衣在一起;他忽然离开却没有告诉自己一声;沈依依心里骤然觉得有些失落。
她胡思乱想的走着;却不小心差点撞到一位扫雪的侍女。
侍女身上穿着青色的布衣;略显得有些单薄;沈依依连忙开口道歉。却不想那侍女忽然跪在地上;长长的头发垂下几乎遮住了整张脸。
沈依依本想扶她起来;却发觉她好像很眼熟。
“潞安?”
潞安听到沈依依的声音;越发把头埋得更低。
沈依依拉着她起来;这才发觉她的脚有些跛;细细一想;她本是左亭衣最为信任的人;现在却被打发到这里来扫雪;她身上单薄的衣衫;以及冻得红肿的双手;脸色惨白如雪;眼中没有半分灵气。
这与她第一次见面;就用话语揶揄自己的潞安可是两个人啊!
“你怎么了?”
潞安见她认出了自己;当下越发窘迫难堪;丢了笤帚就跑;奈何她脚有残疾根本就跑不快;一不小心摔倒在地。
沈依依赶过去;将她扶起。
“你跑什么?我又不吃人。”她说着;却板过潞安的身体;“你脚骨折过;没接正。若是等时间再长一些;你这脚可就真要跛一辈子了!”
潞安浑身一颤抖;她看着半跪在雪地里;为自己细心看脚的沈依依;心里骤然一痛;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一把把沈依依推开;哭吼道:“不用你来管我!你管我做什么?我就算跛一辈子又怎样!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成这样吗?如果不是因为你;我……”
潞安心里忽然涌起无尽的委屈;一直找不到宣泄口;几乎就是在瞬间;她的所有脆弱、尴尬、窘迫都被沈依依看到;她情绪彻底崩溃了;她嚎啕大哭起来。
沈依依骤然被她这哭得撕心裂肺的阵仗唬住了;她从来没有见过女子这边哭泣过;特别是素来内敛的潞安。一时间;她忽然手忙脚乱的;从身上取来手巾替她擦着眼泪。
“唉!你别哭啊!我哪里做的不对么?”不是不对?她真没有对不起她过啊;若是因为左亭衣?
“我知道你喜欢亭衣;可是他不喜欢你啊!男女之间若是没有相互的感情;就算面对面也不会在一起一生一世的。”她平铺直述的说着这么一个事实。
潞安一愣;哭声被压在了心口。
“我说的都是实话。”沈依依松一口;
见她能平心静气听自己说;她手查探着潞安脚踝处的那处凸出来变形的骨头;她继续说道:“你只想着你看到的;却从来没有想一想你心里的;有时候;闭上双眼;能够体会到心里真实的想法。”
还好;只是骨头骨折后没有正回去;沈依依趁着潞安愣神的片刻;扎了两个银针封住她的穴道;再以特殊的手法;只听得咔嚓一声。
潞安只感觉到一阵剧痛;从脚踝处瞬间传递到全身。
沈依依拍了拍手;说道:“好了!你走走试试看;这一个多月;走动不要太多;让脚好好休息;一个月后;就彻底好了。”
潞安感觉自己如同从云端坠下;又飞回去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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