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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神医-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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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依依拍了拍手;说道:“好了!你走走试试看;这一个多月;走动不要太多;让脚好好休息;一个月后;就彻底好了。”
潞安感觉自己如同从云端坠下;又飞回去时的;那种感觉太刺激得她大脑好像都跟不上沈依依的节奏。
她依言起身;看着好转的双脚;再看向沈依依准备离开时的背影;不觉泪眼朦胧。
“依依姑娘;你真的懂他么?”
第一百八十九章 飞鹰刺青
你真的懂他么?懂他的所思;懂他的所想么?
潞安突然说的话;让沈依依愣了一愣。
潞安惊觉自己说错了什么;连忙转身飞快的走了。
看着她好想逃似的背影;沈依依陷入了沉思;潞安因为感激才会这么提醒自己。沈依依看着左府周围的一切;这里雕梁画栋的;看上去格外的奢华;可是她也知晓一些机关;以另一面来看整个左府却是暗藏玄机。
按说左亭衣他真实的身份是陛下的私生子;而陛下也没有想要为他正名的意愿;左亭衣做这些事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他的父亲么?
而他暗中的那些势力;她虽然不是彻底的了解;可是她也能感觉得到;就比如说聂小楼的风衣楼。
掌管整个商朝信息网的风衣楼;这背后真正的主人可绝对不是聂小楼。
再有;大月王朝!
沈依依越想越心惊;之前因为清汝之事;左亭衣与她说过一些自己的童年的事;可是;还有很多事;她却能感觉左亭衣并没有告诉自己;不知道是暂时的;还是他压根就不打算与自己坦言。
在他的身上;沈依依只感觉到无尽的神秘!好像裹着一层又一层的浓雾;撕不开也戳不破。
特别是在熟睡中;他还保持那样的警惕。好几次;她都能感觉到在半夜;他悄然起身。
沈依依想着;不觉竟然走到了左亭衣书房门口。
她抬头看了书房一眼;房门紧闭;窗户却好像敞开着一条缝隙;鬼使神差的;沈依依推门而入;想要替左亭衣关上窗户;就在她打算离开时;脚下却踩到一个纸团。
她弯腰捡起来;只见纸团上写着髻萝山三个字。
髻萝山自从半山腰起;就已经被大雪覆盖了;如同穿了一件冬衣。
左亭衣勒马停下;把风驰随意丢在山路之上;他自己径直前往。半路一个小沙弥忽然出现;“左都督。”
听到这个称呼;左亭衣眼微微眯起;“你不知道这个称呼不能随意用么?”
小沙弥却毫不在意;但在开口时;却还是换了个称谓说道:“左大人;我家大师已经久候了。这边请。”
后山凉亭;一位僧人面上而坐;听到身后的动静;他回身过来;对着左亭衣一礼;“左大人。”
“苦禅;你今日叫本都督前来;是为何事?”
苦禅打了个佛礼;恭敬道:“贫僧怎敢劳左大人大驾。”他说着;把目光向着旁边一扫;以眼神示意道:“是慕将军的意思。”
左亭衣也感觉到身后有人;余光看到一抹紫色的影子;他知道来人是谁。
“慕述锦……”
慕述锦冷冷一笑;看向左亭衣;举手虚抬;手中忽的掷出一把利刃;利刃闪过寒光向着左亭衣方向而去。
左亭衣眼明手快一把接住;只见是一把短剑;剑刃闪烁着寒光。
紧跟着;慕述锦又丢出一物;左亭衣把手中短剑一举;来物正好套在短剑上;正好是一把剑鞘;剑鞘以鹿皮缝制;上面还镶嵌有宝石;看上去贵气无比。
慕述锦冷道:“听说左都督成婚了;也不跟我们这些老朋友说一声;这短剑就当做是赠你新婚贺礼。”
新婚贺礼竟然送一把剑?
左亭衣也不介意;手一挥;这剑就落到在他身后跟着的卫洛手中;他道:“卫洛收好了!回去拿给依依。剑鞘上的这些宝石;她一定喜欢。”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却让慕述锦吃了个软钉子;顿时脸色有些难看。
“哼!那你不想知道;陛下知道你成亲之事后的看法?”
慕述锦话音一落;左亭衣霍然抬眸看着他;眸子里全是杀气。
一时之间;气氛格外的凝重。
苦禅连忙示意弟子奉茶;以此打断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
入夜之后;沈依依亲自下厨做了几道拿手好菜;还特意稳了酒。左亭衣回来的时候;正见到沈依依撑着下巴靠在桌上等着。
桌上的菜早就凉透了。
而她也等得快要睡着了。
左亭衣靠近她;打算把她抱回床上继续睡;刚刚碰到她;沈依依便醒了。
沈依依见到他回来;微微一笑;“你回来了;吃过饭没有?我让他们给你把菜热一热。”
左亭衣点点头。
菜被重新加热端了上;不知怎的;两人都有心事;这顿饭吃的有些没劲。
用了晚膳;沈依依服侍左亭衣沐浴时;忽的她的手落在他肩膀上;在他的肩膀上;那里有一块刺青;纹的是鹰!
沈依依的手沿着鹰的双翅掠到鹰的利爪之上;她忽然道:“你为什么会纹一只鹰在身上呢?”
左亭衣一怔;侧目低头看了看肩膀上的鹰;他忽然起身;挑起浴袍穿在身上。“你今天累了一天;早点歇着吧;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说罢他穿上鞋子就出了水榭。
沈依依愣在那里;看着离去的背影。
脑海里回响起;今日下午她特意去找荣叔时;与荣叔的对话。
肩膀上纹有鹰的刺青;代表的一个王朝的标志;可是那个王朝却偏偏是与大商朝对立的大月王朝!
“但是;就算是一般的大月王朝的人也不敢把鹰纹在身上;能有资格纹绘这样刺青的只能是王室勋贵一族!”
沈依依瞬间感觉到在左亭衣身上还隐藏着更深的秘密;但是;现在的她却是格外的矛盾;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身为妻子了;应不应该与他说这些事!
当夜沈依依在床上辗转反侧很久方才入睡。
而左亭衣却并没有走;他一直就在沈依依房外;他听着她身体翻动的声音;直到再没有动静;确定她睡熟之后;他才走进去;轻声躺在她身边;将她搂在怀中。
“依依;对不起;有些事;我暂时不能告诉你。”
第二日;沈依依骤然睁开双眼;骤然一个翻身而起;却看到空荡荡的床边;她伸手一抹;被子里还有残温;昨晚他回来了。
沈依依松一口气;她翻身下床;却见到服侍自己的人竟然是潞安。
潞安见到她连忙解释:“夫人;是主上让奴婢来见您的。放心吧;昨天;奴婢已经想过了;您说得对;有些事不能用眼去看;而是用心去体会。”
她忽的微微一笑;“奴婢过些日子也要成亲了;夫人您不嫌弃;到时候就来饮杯水酒吧。”
沈依依暂时放下心里的不快;她诧异的看着潞安;“成亲?跟谁成?是卫洛吗?”
潞安一怔;没想到沈依依竟然猜到了;她连忙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羞涩;她道:“是卫洛!昨晚卫洛禀告了主上;主上在锦衣巷那边指了套宅子给我们作为新房。”
“太好了!恭喜你啊!”沈依依由衷的道贺;她一早就看出卫洛对潞安有意思;可是;潞安却一门心思在左亭衣身上;这下好了;有情人终成眷属。
“所以;奴婢今日特意来辞行的。”
“是吗?那给你告诉亭衣了吗?”
潞安点点头;“奴婢早上来的时候;已经与主上说了;主上上朝了;他让奴婢特意等您的。”
上朝?过了两个月了;陛下总算让他复职了么?
朝堂之上;左亭衣依旧一身白色朝服站在当前;他斜扫一眼;身边跪着的谢吟风;此刻谢吟风一脸惨白;他躬身跪着听着陛下的训斥。
他把目光投向旁边的三殿下君昊;可是君昊根本就不看他一眼;沈婕妤去年流产的那个孩子竟然拿是谢吟风下的毒手。
轩辕云霄脸色难看极了;他瞪着谢吟风:“没想到竟然是你!朕之前还怪罪老四!谢吟风;你很好!真的很好!”
由于铁证如山;陛下当朝决断;让人把谢吟风押下去;明日午时处斩。
“亭衣;你成亲也休息了很久了;三日后;你复职吧。”
谢吟风被押了下去;于第二日处斩。君昊再看向左亭衣时;那眼神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可是就在第二日;聂小楼却忽然来到左亭衣书房。
“亭衣;你料得果然没错;谢吟风暗中以一个死囚替换了自己;现在正打算逃走。还有;君昊那边有了异动;我亲眼看到他对属下说;派出刺客。”
左亭衣正在写着什么;听到这话时;他正在纸上写下一个字的最后一笔;却是一个杀字。
他道:“他们要杀我;我给他们这个机会!”
三日后;朝堂之上;本来应该今日复职的左亭衣却并没有出现在群臣队伍之中;轩辕云霄目光在下首扫了扫;未看到其身影后;不由皱了皱眉;“亭衣他人呢?”
这话一落;众臣还是议论纷纷;说左亭衣被冷落了这么久;第一天上朝就迟到?
而在众人交头接耳时;却唯有君昊气定神闲的站着。
宣轻扬看着君昊十拿九稳的模样;忍不住叹气摇了摇头。昨夜他得了小楼的消息;君昊赶走了君琰;现在却冒出个陛下亲生儿的左亭衣在;他自然想要将其除之而后快;不过这未免也还是太心急了一些。
“孟公公;你亲自去宣!”
孟公公得了圣旨;速速出门。半个时辰后;孟公公却带着惊人的消息回来了。
“陛下;奴才有了左大人的消息了!”
孟公公看上去脸色极为难看;他低声在轩辕云霄耳边说了几句;轩辕云霄脸色大变;他猛地一拳拍在身前桌案之上;这一震动;让桌案上的笔墨都溅了出来!
宣轻扬心道:果然!
而轩辕云霄得知谢吟风不但没有死;还带了杀手在半路上刺杀左亭衣。顿时震怒。
“好你个谢吟风!竟然跟朕玩这招金蝉脱壳!轻扬;你带领一万御林军;无比把谢吟风这个奸贼拿下;当场就地格杀!”
这一剧情立刻反转;当家都不明白出了什么状况;就见到宣轻扬迅速退下;大家面面相觑;只有君昊脸色白了白;他看着走出去的宣轻扬;眼中多了一丝担忧。
第一百九十章 直接威胁
渭水河岸之上始终笼罩着一层灰蒙蒙的烟雾。
天地间昏暗中;冷风残雪肆虐的吹拂着;入眼处一片肃杀之气。
左亭衣身穿一袭白衣;端坐于马上;看着面前的人跪着一地刺杀失败被俘的杀手;他冷笑了起来;“我还以老三有了长进;却不想依旧如此。”
跪在众人中最前面的正是早已经被凌迟处斩了两天的谢吟风;可是现在他却依旧还活着;他脸色颓败;他看着高头大马上的左亭衣;一袭白衣朝服;裁云织玉的;越发衬托他眉目胜星;那一身的风流;就算他浑身杀气激荡;却依旧无损他半点风华。
谢吟风低下头凄笑道:“我原以为我的对手一直是他们;可是我却算漏了一个你。”
“可是;我从来不会算漏我的对手。”左亭衣难得回他一句。
谢吟风道:“左亭衣;你的野心与算计;我到现在都不敢去想;那个人;你真下得了手?”
“知道你为什么会输吗?”
左亭衣翻身下马;踱步来到谢吟风面前;居高临下的他俯视的下面跪着的人;
他放低声音;“男人之间;若要成大事;自然是会不择手段。可是再怎么不择手段;却不能算计到身边的女人;你连自己的女人也要拱手送与他人;你有没有想过;就算赢了;你又失去了什么?”
卫洛从远处而来;他到左亭衣耳边低声道:“陛下派了魏国公带领一万御林军来了。”
左亭衣点点头;吩咐了几声。
众人速速退去;只留下几名贴身侍卫。
这一大早;谢吟风好不容易混出了城;而在此之前;他早就盘算妥当了;在渭水河畔一直都有人接应的;可是当他来到这里后却竟然发觉;在约定好的地方该出现的人并没有出现。
但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却带着人出现了!
当见到左亭衣的瞬间;谢吟风就知道;今日自己走投无路了。可是;他心中却还有一丝期翼;那人若能在这时赶来的话……
左亭衣许是看出了谢吟风眼中的期翼;他忽的冷笑起来;“你也算是很有本事了;想着搭上慕述锦这条线。”
谢吟风霍然转头看他;眼中有着震惊。早在高昌县的时候;他就暗中与慕述锦有着联系;对方对他承诺。
今日;慕述锦派出杀手协助三殿下刺杀左亭衣;同时暗中着人送谢吟风前往大月王朝;可是没想刺杀一事是有的;但是那些人却不是左亭衣的对手;一直以来;他们没料到左亭衣暗中的力量会强大到这个程度。
而现在他却在这里出现;甚至连自己与慕述锦之间的事他竟然都知道。
“知道你为什么会输吗?”左亭衣看着脸色颓败的谢吟风问。他俯身在谢吟风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瞬间;谢吟风脸上血色褪尽;他不可思议的看向左亭衣。
而得了左亭衣讯息的宣轻扬;在一众人马未到之际;就让人出了箭阵。
左亭衣等人撤去;谢吟风与手下之人连躲避都没有;眼瞳中最后的影像就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箭雨。
谢吟风胸口正中插了数支箭羽;他的耳中却还想着刚才左亭衣说的那句话;“你从来都没有想过;我或许也是大月王朝的人?”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谢吟风临死之际反复呢喃着这几句话;至死也无法瞑目。
渭水河岸被冰封的冰面上瞬间堆积了无数的尸体;鲜血留下而出在寒冷的空气中瞬间凝结成冰。
宣轻扬着人吩咐把这些尸体收拾妥当后;他看向身边的左亭衣道:“陛下让我来支援的。”说罢他忽然自嘲起来;“陛下疑心越发的重了;对付这几个人;他却让我带了一万人来;你说这是在监视我呢;还是不放心你呢?”
左亭衣微微侧头看着他。
“宣家现在交我手上了;这边;你不用顾虑了。不过亭衣;我只有一句;有些事你真的下定决心了吗?”
左亭衣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素来清冷的目光黯了黯;深邃的眸子里泛起一丝轻微的涟漪。
聂小楼从旁边策马而来;并立在左亭衣的右侧;他迎着面前被风吹开的浓雾;看着丝丝缕缕的阳光艰难却依旧顽强、执着的投在渭水之上。
“亭衣!你若有决定;我定然冲在最前面!”他说着扬眉一笑;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他却说的是如此理所应当;如同今天天气还不错一般。
左亭衣笑了起来。
此间事了;宣轻扬回朝复旨;左亭衣却先行回府;可是就在半路上;忽然窜出一辆马车骤然间横隔在路中间。
这突如其来的马车让左亭衣等人急忙勒马。
他斜睨着眼看着面前这辆大胆狂妄的马车。
马车车帘被一只白皙细腻的手挑开;这手骨骼修长胜过女子。马车里那么人并没有露出脸来;可是;一处紫色的衣角却因他动作而露了出来。
“左大人;你动作还真快啊!”那人开口;魅惑的声线如荡开水面的涟漪。
左亭衣冷冷凝视着那人。
见左亭衣没有动静;慕述锦从半垂的车帘后面露出那张绝艳魅惑的脸来;带着浓浓的笑意;可是眼中却依旧蕴满杀意。
他看着左亭衣道:“解决了谢吟风;这手段倒是不错。”
左亭衣挥了挥手;身后侍卫瞬间退下;他一人策马慢慢上前。
“慕述锦;你特意露面还用谢吟风做了靶子;你究竟想做什么?”
慕述锦闲闲靠着马车;伸出手指看了看指甲;他风轻云淡的说道:“也没什么;只是特意来提醒你;陛下要到了。有些事你看着办吧。”他长眉一挑;斜斜看向左亭衣;“对了;上次我赠你的那把当做新婚贺礼的宝剑;其实是陛下的意思。”
左亭衣眸子赫然一沉;几乎是在瞬间;他心里涌起的担心。
也许慕述锦也感觉到;他看着左亭衣笑了肆虐猖狂;“原来;你真对那女子动心了。那可太不妙了!陛下眼中何曾容得下砂砾;更何况;上次那女子害的陛下落入水中;格外狼狈;这件事;陛下至今也未忘记。”
见到左亭衣眼神有异;慕述锦又道:“你就算现在回去;也会不会太迟了……”
话未说完;迎面赫然袭来凌厉的掌风;慕述锦就地俯身;如刀掌风堪堪擦过他的头顶;落在马车柱上;骤然呈现出一道明显的痕迹。这是对于他直接威胁自己的教训!
幸好他躲避及时;否则这道痕迹绝对会隔断他的喉咙;左亭衣盛怒之下痛下杀手。但是他心里想着刚才慕述锦说的话;他骤然转身而行;风驰四蹄翻腾;溅起无数的泥泞;左亭衣疾驰向着府中而去。
这一路并没有多远的距离;且风驰可是汗血宝马;极品中的极品;那速度极快;可是现在左亭衣心里还是觉得太慢;他恨不得立刻回到府中。
眼看着左府高达的府邸;这一切和他离开之前并没有任何区别;他策马从正门而入;也顾不得马蹄在草地花园里飞奔;他径直来到水榭。
沈依依一袭红衣正站在水榭边;那里她新开辟了一处地来栽种着了她特意为沈乐康配置的药草。
之前她就下定决心要医治好沈乐康;现在各种草药也准备齐全了;这些日子;沈依依也将沈乐康接到沈府住下;每日定时为他针灸;熬药;配方子;接连了大半个月;眼看着沈乐康康复在即;这随后的一剂药服下后;他就能开口说话了。
沈依依把采摘好的药草递给旁边侍候的侍女;刚一抬头;就看到竟然在府中疾驰策马的左亭衣;她吓了一跳!赶紧吩咐侍女把药草拿给沈乐康熬煮;她快步几步;对着左亭衣道:“你怎么在府中策马啊?”
左亭衣见到好手好脚的站在自己面前;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紧跟着那颗心又紧紧揪起。
“依依!”他翻身下马;紧紧拥她入怀;你就好像他稍微一松手;她就会不见了似的。
“怎么了?”沈依依反手搂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胸口处;听着他心跳竟然是那么快。“你这么早就下朝了……”
“依依;别离开我。”忽然左亭衣喃喃说着;“不对!我要上朝;有时候不能守在你身边。”
“你说什么呢?”
沈依依被他莫名其妙的话说得有些糊涂了。
左亭衣忽然拉着她的手道:“你暂时不能在我身边!我让小楼护送你;先离开京都。立刻动身。”
沈依依越发莫名其妙了。“为什么?”
“听我的;别问了!”左亭衣第一次有些慌乱;他在突然见到沈依依后;心里越发有一种感觉;无论如何他也无法尝试失去她;所以;他一定要保护她!不单单是之前的承诺;而是他真的爱她;那种爱;深入骨髓……
沈依依难得见到如此郑重其事的左亭衣;聪明如她;在片刻的不解后;瞬间明白了;一定是有人用自己来威胁他了;而对方看样子他颇为忌惮;所以才有要将自己送走的主意。
“我让小楼准备去了;让卫城跟着你;到时候再多派人跟着。”
一个时辰后;沈依依已经坐在了马车上;马车撤去了左府的所有标志;与普通马车别无二致;可是;这马车内里却是上有钢板夹层的;安全性能超过一般。
狭小的空间里坐着沈依依与沈乐康二人。
乐康看着眸色凝重的沈依依道:“依依姐;左大人打算让我们去哪儿呢?”
沈依依道:“对方应该是猜得到左亭衣的步骤;所以他都不安排我;而是让我自己选择路出发。”沈依依如此说着;可是心里却愈发沉重了;有谁能对左亭衣的想法都了如指掌?若真是这样;看样子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要复杂好多。
沈依依挑开窗帘;向外一看;聂小楼一直策马跟在外面;神情警备;连平时的嬉笑玩闹都不见了;仿佛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第一百九十一章 月下忆当年
聂小楼外面罩着一袭玄色的袍子;宽大的袍子里面穿着一声黑色劲装;胸口交叉的绑着两条皮带;上面密密麻麻的擦着匕首;腰间也暗藏无数武器。
透过帘子;沈依依瞥眼见到;她眸色一沉;聂小楼素来风流;爱美;嘴里经常挂着的就是;那么多兵器在身上;多俗气啊。可是现在就连他也都是全副武装的;更别说在马车另一边的卫城了。
两人一左一右;再加上前面还有几人;若有似无的形成了一个包围圈;牢牢保护着当中的马车。
不知道为什么沈依依心里绝对有些不踏实。
她不想把自己的担忧传染给沈乐康;看到沈乐康投来的目光;她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会把沈乐康给带来。
不过;想想;若对方真的无所不用其极;那么他们逮到沈乐康来威胁左亭衣;想来左亭衣又会为难。
沈依依拍了拍沈乐康的手;“乐康;这一路或许很威胁;你害怕吗?”
乐康习惯性的就要用手比划;可是刚一动手;他又惊然想起自己能说话了;又张了张嘴;发出几个简单的音;“不怕!”
简单两个字说得却是斩钉截铁!
而就在这时;从他怀里忽然窜出一只毛茸茸的一团。
沈依依一看;却是雪狐;这小东西通灵似的;也跟了来。
乐康道:“本来之前是把它放在府中的;却不想她它藏在衣服堆了。”沈依依笑着在雪狐头上揉了一把。这时;她把帘子挑开;对着聂小楼轻声说了一句。
聂小楼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好!就按在你定的方向。”
而就在沈依依他们一行经过一条街道时;一座茶寮二楼上;忽然探出一个人来;一双眸子死死盯着马车的方向。片刻锁定他们的去向后;他连忙回到房间。
屋子里坐着一身穿紫色锦衣的男子;长长的秀发披散在身后;宛如瀑布。
“将军;她们出发了。”
那紫衣男子正端着茶杯;送往唇边;闻言后手一顿;即将要碰到茶杯的唇忽的扬起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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