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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神医-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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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牵着苏玉衡的手道:“走;儿媳;咱们先下去歇着。可别忘了;你还怀着我的好孙儿呢。”
    整个大殿;只留下左亭衣与君琰二人。
    两人此时相遇;有些说不出的诡异;骤然间;两人却都有些无话可说;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君琰先打破了沉默。
    “父皇去了?”
    左亭衣愣了愣;还是点了点头。“依依一直守着他;以银针刺穴;应该没有什么痛苦;。”
    君琰点了点头;他抬头看着面前的左亭衣;此刻的他;一袭黑衣;如果不是他衣襟处以银丝刺绣着繁复古朴的花纹;怕是要与这黑衣融为一体了。
    现在再看向他;他的身上没有了当初那种狠戾的杀气;却在清贵的气度中多了一种沧桑;他愈发显得成熟了;再想想他之前的手段;连君琰都有些佩服。
    “我听说是三哥给陛下下的毒;可是这事的背后应该不会那么简单吧。”
    左亭衣不否认也不承认;“君昊与大月国达成协议;以雍国与浙北为代价换来大月女帝的支持。如果不是他这么贪婪;也不会落到这地步。”
    君琰冷笑起来;原来左亭衣早已经算尽了人心。
    “那么依依呢?她也是你的算计?”君琰向前一步;此刻的他与左亭衣仅有一步的距离;两人凝视着对方。
    君琰知道所有的一切!
    左亭衣眸光冷了下来;“我从来没有算计过她。我自然会好好待她。”
    “你有没有想过;依依她的将来?大月国会容得下她么?”
    晨曦乍现之际;皇宫那道宽厚不知道囚禁了多少人青春的围墙外忽然出现了一个瘦弱的身影。就着天色混沌;沈依依按照孟公公指示走出了皇宫;在宫墙之外的那株大树的树干上找到了孟公公一早准备好的包裹。她匆匆换上那套男装。
    沈依依身形本就高挑;穿着男装对她来说再容易不过了。只是微微凸起的腹部在贴身的腰身有些显眼。幸好孟公公早有准备;特意为她备下了一件玄色外袍。
    她把发髻散开;挽成一个男人的发髻;看着手中的玉簪;这根玉簪是左亭衣的;可是自从她与国师一道义诊时;他赠给了她;这簪子就一直陪伴着她。
    她本想把这些全都留下的;但是最后;她还是犹豫着把簪子束在了发髻之上。
    天明;城开!
    沈依依一骑与来往的人群一道走出了京都……
    出来城门;沈依依勒马;回头看了那高大的城墙;和再远之处那高耸入云的宫殿;在那朱墙金瓦的地方;留下了她无尽的羁绊……
    阳光刺破云层潇洒的洒了下来;落在沈依依身上;就仿佛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芒。
    她收回目光;看向远处;骤然打马;“驾!”一声轻叱;马儿扬蹄向着远方而去;越发的拉远了她与左亭衣之间的距离。
    而就在沈依依离开之际;左亭衣走到皇宫中最高的地方;摘星宝塔;他极目眺着远方;空中有大鸟鸣啸着振翅高飞……
    看着自由飞翔的鸟儿;左亭衣心里忽然有一种失落。
    沈依依也同样听到了鸣啸;她抬头;也看到这一群大鸟;曾经她羡慕鸟儿的自由自在;她也一直以为自己是自由自在的人;可是后来在皇宫中的这几日;她忽然发现原来心中多了牵绊;有执念放不下;身在何方都是不自由的。
    但是如今;她想明白了;他要的是他的天下;而她要的不过是自己的自由……
    胯下马儿哒哒的奔跑着;忽然从旁边丛林里窜出一道白影;沈依依想也不想;嘴角挂起一抹笑意;骤然伸手在半空中一捞;雪狐稳稳当当的落在马背上;毛茸茸的脑袋转眸看着沈依依;突然撒娇的在她怀中蹭了起来。
    沈依依爽朗大笑;她疾驰而过的空中残留下她的笑声……
第两百零五章 红尘世外
    “待我荣华富贵;许你十里桃林;待我策马扬鞭;许你嫁衣红妆……”远远的有一阵悠扬的歌声徐徐传来……
    沈依依侧耳细听;曲调悠远;词意有趣;不由勒马细听了一阵。就看到远处一个樵夫背上背着一打捆的木柴一路走一路高歌。
    樵夫从山上走下;忽然停驻脚步看着在稻田里正插秧的农妇;农妇弓着背;却扬起笑脸看向樵夫。
    “你回来了?”
    看样子那农妇是樵夫的妻子。樵夫连忙放下木柴;挽起裤脚;跳下田里;走到农妇身边扶着她;怜惜的说道:“娘子你怀有身孕;这些农活怎么不等我来做?快去休息。”说着;就把农妇往田边赶去。
    樵夫接过秧苗;一面插秧;一面唱着悠扬婉转的歌。
    农妇坐在田边;微笑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手在高高隆起的腹部上轻柔的抚摸着。
    见到这一幕;沈依依有些动容;寻常的百姓;即便是生活清苦;可是这样的恬淡情意却是如此弥足珍贵。
    她狠狠蹂了自己怀中毛茸茸的小脑袋一把;说道:“小狐;走吧!咱们也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过这么小日子去。”
    雪狐在沈依依手里挣扎着把自己的耳朵露出来;看着沈依依;又舔了舔嘴;那神情仿佛再说;要不先吃点东西再走?
    沈依依不由笑了起来;从怀里取出一块肉干塞进雪狐嘴里一扬马鞭就走。
    京都皇宫之中;重新修建的御书房内;砰地一声;巨大的动静在整个大殿中央响了起来;在宫内侍候的所有宫人均还是噤若寒蝉;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左亭衣冷眼扫过下面跪着一排人;为首的卫洛乃是他的亲信;可是现在却依旧跪在下首;低垂着头;紧紧的听候责罚。
    “你们派出了那么多人;寻了整整三个多月了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卫洛以极低的声音说道:“回主上;风衣楼中所有人都散播出去了;可是却还是没有半点消息;属下该死!”
    左亭衣冷峻的唇紧紧抿着;深邃的眸子一片暗沉;所有情感全被遮住;没有人能猜出。
    聂小楼站在左亭衣身旁;身上再也不是招摇的色泽;而是凝重的玄色。他看着跪着卫洛;自从卫洛替代他掌管了风衣楼后;左亭衣给他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去寻找突然不见了的沈依依。
    而她却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竟然没有半点消息。
    风衣楼尽出是什么概念;就算是一枚做了印号流通到市场的银子到了何处;他们都能知道;甚至大海里捞针也不是不可能的;可是现在却偏偏找不过一个大活人;难怪左亭衣会如此震怒。
    可是她应该知道;他们要找的那个人是沈依依!她若有心要隐藏;要找出她又谈何容易。
    “找!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找到她!”
    卫洛领命带着众人下去。
    聂小楼连忙挥手让侍奉的宫人全都下去;直到房间里剩下他们二人;他才道:“你何须发这么大的脾气。卫洛办事能力;你不是不清楚;依依若要有心躲避;谁能找到?”
    左亭衣闭上了双眼;再睁开时;身上戾气散去;他看着桌前那张信函;那是沈依依离开前唯一给他留下的。
    她走得那样干脆;就连留下的信函中也只有短短数语。
    “你有你的心愿;我有我的期盼!山水有相逢;有缘再见。”
    这么聊聊几个字;左亭衣反反复复的看了无数次;他始终不了解;她为什么要离开?
    宣轻扬来到御书房时;也感觉到凝重的气氛;他道:“大月国的贤王在门外求见。”
    冷郡雅进来的时候;嘴角挂着满意的笑容。
    “左都督;不对!”她笑着更换了称谓;“陛下;如今整个商朝都在你手中;姐姐答应的你的事;她已经全部做到了;现在应该是你兑现你的承诺的时候了。”
    左亭衣冷冷看着她;眸子里沉寂一片!
    可是冷郡雅却没有注意到;她说道:“听说;这些日子;你一直都在找着她?三个月了;现在还没有结果?看来她应该是真的离开了;你又何必呢?我姐姐还在等着你;左亭衣;别忘了;如果没有我姐姐;你的早就没命了!”
    沈依依也不过是一个平凡普通的女子;真不知道左亭衣为什么偏偏对她如此痴迷?
    左亭衣眼中寒芒骤浓;他瞪着冷郡雅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我告诉了她一些关于你和我姐姐之间的事。”她说着忽然转眸看着左亭衣;“难道你不知道?那天在山庄里;我问过你沈依依对你是否真的重要过你的复仇时;你亲口说的没有人能阻挡你的脚步;就连沈依依也不例外。”
    左亭衣骤然愣住;他看着冷郡雅;倏然间;他感觉到背脊整整发凉。
    那日;冷郡雅说了左亭衣与女帝之间相识的种种;左亭衣以为她是在故意提醒自己别忘了这些事;可是他却不知道。
    当时;冷郡雅看到了左亭衣背后有一道投影在地上的影子。
    她知道那处山庄是左亭衣的地盘;能够避开那么多暗影还能不被发现的人除了沈依依之外;不做他想。
    所以;她刻意说那些往事;包括左亭衣与冷月芜同房而眠了整整七年。身为女子;她知道女子的弱点。
    冷郡雅道:“那天;沈依依就在门外;你我之间的对话;她应该都听到了……那天的对话;你说沈依依会不会想到自己不过是我姐姐的替代品?”
    “你!”左亭衣眸光幽深如同古井;杀气顿时在房间中散开!
    连绵起伏的青山;宛若碧波铺展与天地之间;一处山清水秀的山谷下;一间简单的竹屋依山而修;半隐于一片修竹林中。夏日微凉的山风吹动衣襟;吹拂过发丝;带着林中独有的草木清香。
    这一片青绿之中;出现一抹白影;这抹白影在竹林中跳跃着;猛地一下扑到竹林旁边溪水之中;扑腾几下;再上来时;嘴里叼着一条鱼;鱼被它牢牢叼在嘴里;尾巴还在做着垂死的挣扎。
    雪狐叼着鱼飞快的跑会竹屋;
    沈依依腹部隆起;已经有了五个多月的身孕了;却依旧身体轻盈;她看到回来的雪狐;她笑着招了招手;找来一个小木桶;接住了鱼。她对着雪狐道:“等会儿;我去给你做鱼。”
    自从三个多月前她离开之后京都后;无意中找到了这里;看样子;这里应该是一位世外高人隐居之所;竹屋里除了无数尘土蛛网之外;她打扫了出来发现一切东西还真是一应俱全。而后她在竹屋后面的竹林中看到了一座墓碑。
    应该是那人死后;被人埋葬在了竹林里;然后这里就被荒废了。
    沈依依便选择了在这里住下;一住竟然三个多月。
    竹屋前面有一块地;之前栽种的瓜果蔬菜在地里不知道经历过多少自生自灭的轮回。
    沈依依做了鱼汤;自己喝了一碗;然后把鱼剔出来给雪狐;看着它吃的津津有味;她甚至能想象到等孩子出世后;她与孩子在这里居住着;躲避开红尘中的一切;倒也是不错的。
    不大的竹屋;收拾得极为清爽干净!烛灯之下;整个世界就好似晕染了一片莹淡的绿。
    沈依依从竹屋里的木箱中找到很多布料;这些布料材质极好;纵然放了不知道多少年月了;却还是没有半点损坏。
    她找来针线;准备着孩子出生后的襁褓衣衫。
    忽然间;她感觉到腹部骤然一紧;低头一看;隆起的腹部左边忽的塌陷一小块;她笑了起来;揉了揉肚子;轻声说道:“宝宝别闹;娘亲正给你做小衣服呢;也不知道你是男孩还是女孩啊!我是应该做小裤子;还是小裙子好呢?”
    她温柔的和腹中的宝宝聊天;宝宝时不时踢她一脚。
    沈依依感觉到;“好好好;我给你做一件小裙子;和一条小裤子;娘亲都做好不好?这样不管你是男孩还是女孩都行如何?”
    山风吹过;发出呼呼的啸声;沈依依放下针线起身去关窗;她看着窗外一轮明月;莹润的色泽倾泻长空。
    将她的影子投射在地上;她看着自己依旧清瘦的身体;可是腹部却高高的隆起。
    她皱了皱眉;“我才五个多月的身孕;这肚子好像大得有些离谱了吧。”
    她正低头研究着忽然;眼角一阵痉挛;她的本能从来都没有松懈过;几乎在瞬间她感觉到危险。
    大大的腹部也没有半点拖累她敏捷的速度。
    沈依依骤然身动;对着烛火一扇;掌风吹熄了烛火;四下瞬间一片黑暗。
    她关上窗;躲在一边。
    没过多就;忽然间;竹屋的门被人推开;月光下;
    一个身影投射在了地上;沈依依看得清楚;来者是个男人。
    她屏息静气的看着这个影子迈腿向里面走来。
    “咦?”男人发出疑问。
    他刚刚抬了一步;有着片刻的犹豫之后;突然出手!
    一掌向着沈依依躲避的地方袭来!
    沈依依霍然闪身;同时掌中已经掷出数根银针;根根对准那人要穴;逼得他撤身回防;接着这个机会;沈依依从窗户跃出;落地时就地一滚消弱落地的力量;尽量躬身保护着腹部。
    她把手指放在唇间撮唇为哨;一团毛茸茸的白影瞬间窜出;对着闯入的人就是一通乱抓。
    那人没想到突然而来的动物;他飞身而起;避开雪狐的攻击;瞬间扣住腰带;从腰带中抽出一把软剑;向着扑向自己的雪狐刺去。
    沈依依落定回身;长眉一挑;喊了一声;“回来!”
    话音一落;雪狐竟然在半空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调转身体向着门外而去。
    那人紧跟着提剑追了出来!追到竹屋外面的院子里;沈依依一手压碎手中一颗红色的果实;果实红色的浆液顺着指缝流下;而在她的指缝中所有银针都被浆液沾染。
    她眸色一沉;就在那人追出来的瞬间;她骤然将手中沾染了浆液的银针飞掷而出。
第两百零六章 竹林遇伏
    沈依依飞针极快;可那人反应同样也是极快;蓦地挥剑;叮叮当当;数声轻响;银针被他剑刃斩落;可是却还有一根擦过他的手背;在他手背上留下一道极细的血痕。
    那人定睛看着站在月光之下的竟然是沈依依;当他的目光顺着她的声音落在她的腹部时;他赫然一惊;“你……”
    与此同时;沈依依也看到那人的脸!
    近乎是同时;两人眸中都是赫然震动;谁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聂小楼丢了手中的软剑;又带着不可思议;看着怀有身孕的沈依依;她腹部高高隆起;足足有好几个月的身孕了。
    他震惊说道:“你怎么会这样?你怀孕了?”说着他就向着沈依依走来。
    沈依依在看到他时的震惊被她倏然变脸取代了;她扑过来说道:“你别动!”
    “怎么了?”聂小楼哪里知道沈依依一早在银针上染了有毒的浆果。
    沈依依道:“别动!我的银针有毒。”她说着过去连忙从旁边水桶里提了水过来;不停的把水冲刷在聂小楼的手上。
    “怎么是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她语气里有些无奈;她当真没料到三个月后的第一次见面会是这么一个境况。
    沈依依连忙又摘了另一种草本;取了汁液涂抹在聂小楼手背的伤痕之上;而聂小楼这时低头看去;却见到手背早已红肿起来。可是他却没有半点感觉;如果不是沈依依;他怕是中毒而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不过;既然她在身边;他也不担心;索性坐在门口;把手交给沈依依任由她折腾去。
    “你怎么会住在这里的?”
    沈依依一面涂着汁液;没好气的说道:“我走到这里;看到这里山明水秀的就住下了行不行?”
    聂小楼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山明水秀?真不知道你是有心还是无意啊;你去过屋后面的那块竹林没有?”
    “去过啊!”
    “难道你没见到那里有块墓碑?”
    沈依依缓缓抬头;看着他;隐约觉得这里应该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简单吧。
    聂小楼道:“这里是我师傅的故居疚。而竹林里的那块坟墓也是我亲手挖的!而你又知不知道;我和亭衣之间还有一层关系;那就是我们其实是师兄弟!”
    他说着一瞬不瞬的看着沈依依;忽然发现很好笑的一件事;“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在找你没想到你却到这里!卫洛几乎派出了风衣楼中所有的人出来;只做一件事就是为了找你。你倒好躲到这里来了。
    谁也想不到沈依依竟然在这里。
    沈依依看着她;瞬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看着聂小楼;“你不会告诉我;左亭衣也来了吧?”沈依依心想;她来到这里时;从屋子里那厚厚的灰尘就能看出这屋子已经有好几年没有人住过了。聂小楼突然出现却说这里是他与左亭衣师傅的故居?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吧。
    “亭衣没有来;朝廷的事就够他忙了。如今朝廷上的事;我根本帮不了他什么;所以只好出来替他来寻你。走到这里;我想着很久没个师傅扫墓了;这才来到这里;不想刚一下山就见到竹屋里有灯光;我想着谁这么大胆呢;没想到却在这里遇到了你。”
    聂小楼目光落在沈依依隆起的腹部;“你这个样子;亭衣知道吗?”
    沈依依摇了摇头。
    “跟我回去吧!亭衣真的很想你。”
    沈依依再次摇了摇头;她在盆子里洗了手;也同聂小楼一般坐在门口;感觉到拂面而过的微风;“他有他的责任;我有我想过的日子。不是说道不同不相谋吗?或许相见不如怀念;更要好吧。”
    “可是;你有着宝宝;孤身一人;这样在外真的好么?”
    “你太小看我了吧!”沈依依冲着聂小楼肩头就是一拳打去。
    聂小楼笑了起来;“你这里有什么吃的?我好饿!跑了大半夜了;连吃的都没有……”
    “厨房里有白粥;我去给盛一碗来。”她说着有些无奈;这人蹭饭吃的毛病怎么就一点也没改啊。
    趁着沈依依转身之际;聂小楼向着天上发出信号;他找到沈依依;自然要把消息给左亭衣送回去。
    可是就在他刚刚射出信号时;斜刺里忽然也出了一道速度极快的箭射中他的箭。
    聂小楼皱眉看去;从竹林之中徐徐走来一个人。
    宽大的衣袍宛若双翅在山风的吹拂中猎猎作响;衣袍上那越发浓重的紫色在月光下看去太过妖魅。
    聂小楼长眉一挑;“又是你!”
    “你以为你能逃?你是左亭衣的心腹;我先杀了你;断了他的左膀右臂;再慢慢的杀他;你说这个主意不错吧。”慕述锦从怀中取出一双以黑得发亮的丝线织就的手套;他动作不徐不疾的带在手上……
    沈依依从厨房里走出来时;门口哪里还有聂小楼的半点影子。
    “这人去哪儿了?”
    沈依依搁下碗;走出院子;可是就在她脚步刚刚踏进院子时;嗖的一声破风声贴着她的耳根响了起来。
    她一抬眸却见到不远处溪水对面的黑暗中站着一片浓郁的黑影!
    她回头一看;刚才贴着她耳朵而过的是一支箭羽。
    有马蹄踏过溪水的声音;苏摩儿跨坐在马上;他手中拿着弓箭;冷眼看向沈依依;“原来是沈姑娘!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吧!”
    “依依;快跑!”聂小楼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沈依依余光扫到在屋后竹林中;聂小楼正与慕述锦缠斗在一起。
    沈依依想也不想转身就回到房间里;就在房门关上的瞬间;苏摩儿一声号令;弓箭手百箭齐发;向着竹屋射来。
    慕述锦左掌迎面劈来;聂小楼连忙举剑抹去;可是慕述锦却没有半点退缩;迎着他的箭;一手赫然探出;一把扣在聂小楼软剑之上;手指用力把剑身牢牢锁在自己掌中;他手上带着的那双手套竟然完全没有被利刃割伤。
    聂小楼瞳孔一缩;来不及撒手撤回软剑;慕述锦一掌已致他的胸前。
    聂小楼倒飞出去;背脊狠狠砸在一根巨大的竹子身上。他接着竹干反弹的力道向着竹屋掠去。
    沈依依把座椅全挡在门口;咚咚咚数声;无数的三棱铁矢全刺进木桌木椅之上。
    五个月的身孕也却是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影响。
    雪狐见状躲在暗处嗖的一声窜出跳到苏摩儿马儿;并且伸出锋利的爪子在马眼睛上狠狠一挠!
    马儿吃痛前蹄高高扬起;差点把苏摩儿从马背上给摔了下来。他拽住马缰控制身形;对着众人道:“冲过去;活捉那女的!”
    无数马匹离开冲了过来;竹屋外面的院子里身上的各种草本顿时在马蹄下被践踏。
    无数大月国士兵冲上前去;想要撞开门。
    沈依依连忙抵住;而这时雪狐立刻折返回来;它对着这些人伸出爪子就是一通乱抓。苏摩儿的属下人数众多;雪狐再怎么帮忙也是杯水车薪。
    聂小楼已经抵达竹屋;内伤让他体内气血翻腾;他张嘴吐了一口血;咬牙而上。接着聂小楼的这加入;沈依依夺门而出;向着另一边高山跑去。
    可是没跑几步;突然剧烈的动作扯动胎气;她腹部骤然一痛;顿时就摔倒在地;聂小楼连忙奔过来;他扶起沈依依;“你怎么样了?”
    沈依依咬牙;“还行!走!”
    二人借着夜色在丛林里穿梭;身后追杀之声不绝于耳。
    慕述锦落在人前;拦住苏摩儿。
    “将军?不追?”
    慕述锦冷笑道:“她跑不了多远的。”
    他取下手中的手套;低头看着地上;月光之下;地上有着斑驳的血迹……
    一处山洞里;沈依依脸色惨白的靠着山体坐着;聂小楼在他面前生了一堆火;“你怎么样?”他着急的问。
    而在这时;他才忽然看到地上沿路有着血迹。
    他只是吃了慕述锦一掌;受了些许内伤;那么这些血迹……
    “依依;你受伤了?”聂小楼急忙扳过沈依依的身体;却发现触手之处;在她的背后衣服全是湿的;低头一看;自己的手掌之中全是血。
    沈依依后背肩头处;正插着一支箭;而她刚才疾奔;根本来不及处置;所以;她索性折断了箭身;现在箭头还插在身体之中;鲜血正汩汩向外流。
    聂小楼连忙封住她的穴道止血;就要帮她见断箭取出;沈依依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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