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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神医-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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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依依后背肩头处;正插着一支箭;而她刚才疾奔;根本来不及处置;所以;她索性折断了箭身;现在箭头还插在身体之中;鲜血正汩汩向外流。
    聂小楼连忙封住她的穴道止血;就要帮她见断箭取出;沈依依却拦住他;“现在不行!慕述锦他们会追上的;这里不能久留;咱们快走。”她说着挣扎着就要起身;可是却发现双腿像是灌了铅;重的抬不起来。
    聂小楼连忙扶住她;“依依;你别动;再这样下去不行的;苏摩儿的箭有毒;时间越长对你越……”
    沈依依笑了笑;“放心;这毒没关系。别让他们发现了。”
    “你先歇着;我去去就来。”
    聂小楼走出山洞;身体在林中穿梭。
    沈依依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再一睁眼看到聂小楼重新回来;而他的手上还提着一只被放干了鲜血的鹿子。
    他以鹿血来掩盖踪迹。
    见到沈依依醒了;他连忙丢了小鹿尸体;“我先替你把箭头取出来;那些鹿血足够慕述锦他们在山里兜圈子了;他就算发现也该到天亮之际了。你先歇着;怀有身孕这样奔波小心动了胎气。”
    沈依依虚弱的点了点头。
    聂小楼在火上烤了匕首;撕开她后背的衣衫;割开她背后肌肉;沈依依咬牙撑住;没有吭过一声;只是那样的疼痛引得她腹中胎儿在肚子里乱踢乱踹起来;沈依依愈发难受;看着眼前的跳跃的火苗也好似越发的模糊起来……
    “亭衣……亭衣……”沈依依脑袋浑浑噩噩起来;脑海深处浮现一个人模糊的脸来;她忍不住呢喃。
    聂小楼的手骤然一顿;继而用匕首挑出断箭来;断掉的箭头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聂小楼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刚要伸手去给沈依依包扎伤口;她的身体就已经软软垂下。
第两百零七章  阴魂不散
    聂小楼看着昏睡在旁边的沈依依;他突然感觉格外的郁闷。沈依依好好的在这里生活着;因为自己突然的出现反而连累了她。
    他现在连道歉都知道该这么道了。
    雪狐跳在外面洞口处;一双大大的眼睛望着外面警惕的四处看着。
    天色微亮;沈依依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依旧躺在山洞内;洞内有烤肉的香味传来;沈依依睁眼一看;聂小楼正坐着;手里握着一根树枝;树枝上串着鹿肉块正在火上炙烤着。雪狐早就馋得瞪大了双眼摇着尾巴等着。
    聂小楼撕下一块肉丢给雪狐;尽管被烫得跳来跳去;它还是欢天喜地的叼着肉在洞口大嚼特嚼起来。
    沈依依撑着起身;发觉背后的伤口已经被聂小楼给处理过来;还缠上了厚厚的绷带;而她身上还披着聂小楼的衣服。
    见到醒了;聂小楼扶着她起来;递给她了一块鹿肉;“多少吃一些;补充体力。”
    沈依依更知道在受伤后如何在野外生存;她接过肉;大口大口的吃着。
    “慕述锦怎么会追杀你?”
    聂小楼想了想;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沈依依;片刻后还是说道:“你可知道慕述锦与大月女帝之间的事?”
    沈依依道:“多少也猜到了一些。慕述锦正是因为大月女帝之事与左亭衣之间积怨颇深。”
    聂小楼补充道:“其实;当年在冷月芜船上的人并不只左亭衣一人。”
    当年;慕述锦因为家中穷困只好卖身到了船上做苦工;可是;他年纪又小;力气有限;常常被船工苛刻;而当他见到出面救下差点被丢下大海的左亭衣等人的冷月芜时;那个少女的身影便一直铭刻在他的脑海之中。
    他并没有像左亭衣那般幸运直接被冷月芜救下。
    后来慕述锦被辗转卖到了大月国;此时的冷月芜被她的叔伯兄弟逼迫着被迫还是筹谋自己的势力了。
    但是她听从了左亭衣的建议;去死囚里寻找可以训练倚靠之人。
    而当时慕述锦刚好被卖到大月国;然后他因为无意中失手打碎了主人一个名贵的花瓶;后又遭人诬陷;被送入了大牢。
    在牢房里;他看到了亲自来替冷月芜挑选死士的左亭衣。
    而那一刻;他惊然想起了这个叫做左亭衣的男孩不就是一年前被帝姬救下的那个男孩吗?
    看到他身上暗云斜纹的衣衫;再看着他眸中寒光;原本过不了多久就能出狱的慕述锦却心甘情愿顶替另一个死囚的名字跟着左亭衣走了。
    慕述锦在经过一年的时间;如愿以偿的再次见到了冷月芜。
    这时他也知道了她的名字与她尊贵的身份。
    为了在她身边陪伴;他甘愿潜入基地经过一番严酷的摸爬滚打;然后在左亭衣的安排下混入军营。
    “慕述锦原本是亭衣信任的下属;可是直到那天;他发觉自己做任何事都只能在拍在冷月芜队伍的最外面;他想要进入这个圈子;所以;在军营里;他是唯一一个不怕死勇于拼搏的人。”
    聂小楼解释给沈依依听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
    只用了整整三年时间;慕述锦成为了副将;在一场战役之中;他坑杀了数十万俘虏;举国震惊;这才博得一个杀神将军慕述锦的称号。
    而直到这一天;他总算以一个全新的面貌;全新的高度出现在了冷月芜的面前。而他做这些都是为了冷月芜。
    在那个时候;冷月芜与左亭衣正是处在最艰苦的时候;大月王朝皇宫的倾轧的残忍程度并不亚于商朝;而因为在大月国中;帝姬也能有资格与王子们一同成为继承者;所以;残酷的皇室倾轧的火杀到了冷月芜的面前。
    “慕述锦他就是一个疯子;爱冷月芜都爱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了!所以但凡是企图靠近冷月芜的人都是他心头的刺;无不想除之而后快的!你说他如何不恨左亭衣。你不知道;在那时;冷月芜随时随地都要预防着自己被人暗杀;同时也得除掉那些企图要杀她的人。那种波诡云谲的可怕在于;有些人你是防不胜防。”聂小楼仔细说着那水生火热的七年时光。
    “冷月芜不论是喝的水还是吃的东西;甚至是身边的没有个侍从;她都不敢相信。整整七年时间;左亭衣都在她床榻外的软榻上睡着。就算是睡梦之中;手中的刀也从未离开过。”看着左亭衣与自己心爱的人日日宿在一起;慕述锦心中的恨意与日俱增!
    当得知整个事情完整的经过后;沈依依这才感觉到无比的震惊;她回想着那样一个令人惊艳的美貌女子居然也经历过这样如同地狱的生活。
    而她更加心疼的是左亭衣!
    他幼时的经历才造就了他如今冷漠的个性。其实她懂他;越是冷漠如他;心中对温暖就越渴望。
    或许他夺得天下;谋算这一切;都是想要过一个真正的安稳的日子。
    沈依依忽然想通了;现在想来;她当初还真是有些误会了左亭衣。
    不过……
    她抬眸看着聂小楼道:“这么说来;亭衣与冷月芜之间感情应该格外深厚了?”
    “依依;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聂小楼忽然敏锐的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沈依依也不遮掩道:“大月贤王出使商朝时;那个女贤王对我处处针对;后来我听到她与亭衣的对话……”
    “我不知道你听到什么;可是我能告诉你的是;亭衣对你的感情绝对不同;更是无法复制的。有些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看得清清楚楚;你心里有他;而他心里也是有你的。你们两情相悦;如今一起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小楼;亭衣现在还在京都吗?”
    聂小楼点点头;“昨晚我找到你后;本打算发信号给风衣楼;却被慕述锦截住了。现在亭衣应该还不知道你在这里。”
    沈依依扬起笑脸道:“你说得对;有些事我应该亲口去问他!”
    “好!等摆脱了慕述锦那疯子;我们就会京都!”
    两人正说着;雪狐忽然竖起耳朵瞪大双眼看向外面;它连鹿肉也不吃了;转身
    就往山洞跑。
    见状聂小楼前去查探;他回来一脚把火熄灭;对沈依依道:“来得好快!慕述锦对左亭衣恨之入骨;他若是抓了你;必然要用你来威胁左亭衣。咱们快走!”
    沈依依点点头;即刻与聂小楼动身向着山下跑去。
    苏摩儿看着洞内的火堆;又看了看地上的尚未吃完的肉;他伸手在火堆里探了一探后道:“将军;他们应该刚走没多久。”
    “追!聂小楼死活都不重要;我要沈依依!”他忽然想到沈依依隆起的腹部;眉头拧紧。“她怀有身孕;又受了伤;不会逃多远的。聂小楼要顾忌她的身体;不能往山里躲;前面不远是不是有个镇子?”
    苏摩儿想了想;“前面往西;三十里的确有个镇子。”
    “好!咱们就在哪来守株待兔好了!”
    “是!”
    聂小楼带着沈依依连忙下山;每一步因为牵动着她的伤口;沈依依面色就难看一分;而当聂小楼发现沈依依越来越不对劲了。
    沈依依腹部疼痛;一直都是强撑着;聂小楼看到她因为强忍疼痛紧咬着的下唇都渗出了血来;他连忙扶着她在大树下坐下。
    “依依;你怎么了?”他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因为他看到沈依依身下开始出血了。
    “我不行了!”沈依依满头大汗;脸色白得吓人。“小楼救救我的孩子……”
    沈依依话还没说完顿时就晕了过去。
    聂小楼原本打算带着她躲到深山的;在大山之中绕上几圈;就能彻底的摆脱掉慕述锦。可是现在他却发现不可以了!
    再往西行三十多里;那里有镇子。他对刀伤内伤还行;可是面对沈依依这种情况;他完全没有一点办法。
    去镇子是最危险的;可是他没有办法只有一试了!
    聂小楼抱着沈依依施展轻功;往西行了三十多里;总算来到一座小镇子。
    内力这般消耗;聂小楼也有些吃不消;他拼着内伤依旧坚持着;来到镇子;他第一时间找到医馆。
    慕述锦坐在茶楼里;听着手下前来回报。
    “不出将军所料;聂小楼果真带着沈依依来到这里;就在街头上的那家医馆内。看样子沈依依伤得不轻。”
    “走吧。去看看。”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骤然停止;数十人来到医馆外面;并且在瞬间将医馆团团围住。
    两人抬着一顶肩舆也停在外面;肩舆之上慕述锦一袭紫袍;神态慵懒的看着医馆的大门。慕述锦的五官本就长得极为妖魅胜过女子;再配上这浓重的紫衣;越发妖娆极致。
    医馆大门紧闭着;苏摩儿扯开喉咙大声对着大门喊道:“聂小楼;你逃不了了;开门吧。”
    镇子外的行人哪里见识过这种阵仗;早就躲得远远;深怕被殃及。
    医馆里面;聂小楼一心在沈依依身上;那里还顾得上外面。
    看到他抱着浑身是血的沈依依冲进医馆时;大夫吓得脸色苍白。
    年迈的大夫替沈依依把脉。
    “她怎么样?”
    大夫看到聂小楼一脸的煞气;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她失血过多;又……又动了胎气;怕是;胎儿怕是保不住了……”他看着那黑面煞神;“孩子和大人;只能保全一个了……”
    聂小楼眸色一寒;“你说什么?”骤然盛怒;手中匕首抵在大夫的脖颈上;“我可是告诉你;大人和孩子我两个都要!别跟我说你办不到?你若办不到;”他目光扫过旁边的其他人;威胁道:“我就要你全家的性命来陪葬!”
    “大爷饶命啊!”大夫吓得一哆嗦跪倒在地!
    而外面苏摩儿的喊声响起;聂小楼忍不住脱口大骂:“妈的!这些人真是阴魂不散!”
第两百零八章 自别之后
    大夫一家老小从来都聚居在这个安静祥和的小镇子里;谁承想会突然飞来这个横祸;他观人入微;看得出来聂小楼是那种说到做到的黑面煞神。
    他顿时磕头如捣蒜;“大爷饶命啊!大爷饶命啊!”他看着躺在床上的孕妇;面露难色;不是他不尽力;而是……
    苏摩儿的声音再一次在门外怒吼道:“聂小楼;你已经被我们团团包围了;这一次你是插翅难飞;乖乖出来受死!本将留你个全尸!”
    他话音一落;倏然破风声响起;一道极快的银光扑面而来;这速度极为迅猛;来势汹汹;苏摩儿正开口大骂着;这一来势;他竟然避无可避;倏的侧头;可是却还是迟了一步;那银光就在他侧头的那一眨眼功夫已经到了面门。
    苏摩儿从感觉到这东西袭来到他躲避也不过眨眼之间;但是还是没有对方快;他嘴骤然一痛;紧跟着有东西塞住了他的嘴。
    他张嘴就吐了出来!
    却见到混着血沫的是一小块碎银子;而在碎银子的上面还镶嵌着一团小小的白色的物体;他一看;顿时勃然大怒!
    那碎银子上嵌的竟然是他的大门牙!
    他摸了摸有些麻木的嘴巴;赫然发觉自己门牙少了一颗!
    他霍然转眸;嗖嗖嗖……
    骤然之间;医馆大门轰的被人从里面踹开;紧跟着无数银光向着端坐在肩舆上的慕述锦袭去。
    慕述锦嘴角扬起一抹极淡的笑意;显然根本就不把这些银光放在眼中;他眼帘微垂;半眯着看着这无数银光中心之处;霍然出掌;掌风一扫那些银光顿时改变了运动的轨迹;叮叮当当的落在地上;竟然是一把细碎的银子;被聂小楼当暗器使了。
    而慕述锦去势未歇;强劲的力道直冲而去。
    夹杂在无数银光之中却有一道极为罡劲的内力;慕述锦迎着那罡风而去;轰然一声;两掌相对;四周顿时激荡起一圈气浪;掀起尘土漫天。
    周围的人顿时被这气浪袭击得睁不开眼。
    片刻之后;大家这才睁眼看去;之间慕述锦站立在肩舆椅背之上;一袭浓郁的紫袍;衣袂翻飞;无风飞扬。
    他一双狭长的眸子蕴含杀气看着前面。
    聂小楼与他对接一掌之后;借着掌力骤然退后;站在医馆大门前;他负手而立;神态轻蔑而高傲;可是背在身后右手却轻微的颤抖着;慕述锦的实力比之前又更强了;他若真与他抗衡也只能拼个勉强;更何况现在的他早就受了内伤;再加上这一路抱着沈依依奔波;他就算是拼命也不一定能护得住沈依依。
    慕述锦向来多疑;看着刚刚与自己一掌之后;聂小楼还能好好的这么站着;看来自己会不会低估了他的实力。
    慕述锦冷冷说道:“把人交出来;我放你离开。”
    “哈哈!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当真是笑话;这事要是传出去了;你让我在风衣楼还怎么混?”
    聂小楼故意在拖延时间;一来能尽快恢复内力;二来;为了沈依依……
    也许慕述锦看出了端倪;他道:“你就算拖延时间也没用;沈依依必须死。”
    聂小楼长眉一挑;他胸前抄着手;一副不正经的模样;奇道:“欸;我倒是觉得奇了怪了;你说你单恋着冷月芜;而她心里挂着的一直就是一个左亭衣;现在左亭衣一心扑在沈依依身上;你正好就少了个与你争的情敌;这多好;你干啥非要和沈依依过不去?”
    慕述锦愣了愣;这问题好像他真的从来都没有考虑过;一直以来;心里的那个人高兴;他便高兴;她若生气;他一定辣手除之。
    聂小楼一见;顿时来劲了;他继续说道:“沈依依与左亭衣两个人双宿双栖了;你和她这不是才有机会的么。别告诉我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真的可以有。”
    慕述锦眼眸一寒;身形骤然而动;夸大的紫色袍袖忽然如同大鹏展翅一般向着聂小楼扑了过来;聂小楼完全没料得他说翻脸就翻脸了;刚才不还聊得好好的么。
    他霍然侧身;险之又险的避开慕述锦骤然袭来的一击;这一掌直打在聂小楼身后医馆的门框之上;平滑的门框赫然出现一道掌印。
    聂小楼手中软剑已然出鞘;瞅准这个机会;对着慕述锦后背刺去。慕述锦倏然转身;剑气却还是在他衣襟上拉了一道口子。
    聂小楼忽的收剑;趁着这个机会道:“依我看;你现在就应该好好促使依依与左亭衣;这样你才有机会;如果;亭衣放弃了依依;他去找了冷月芜;你自己好好想想看;到时候你还有机会么?”
    “我先杀了你;再说其他的也不迟!”慕述锦冷冷说道;骤然又是凌厉的一掌;聂小楼连忙闪身躲开;可是;内伤骤然发作;他脚下步伐一凝滞;眼看着慕述锦这一掌即将拍在他的肩头。
    突然间;楼上的大夫骨碌碌的从楼梯上滚了下来;他双手全是鲜血;一脸惊恐的对着外面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
    聂小楼也顾不得自己会被慕述锦打中;他脸色骤然一变;对着大夫就吼过去:“怎么了?”
    慕述锦也在这时掌风而至;一掌拍在聂小楼的肩头;他身形不稳向前踉跄数步;张嘴喷出一口鲜血。
    大夫吓得大惊失色;“她;她出血不止……”
    聂小楼如一阵风般倏的掠去。
    苏摩儿上前道:“将军;这……”
    慕述锦手一抬;止住苏摩儿的话;一双魅惑的眸子却看向医馆深处;瞳心里却闪过一抹诡异的光泽;他有片刻的犹豫;骤然抬腿而入……
    商朝皇宫之中;左亭衣正坐在御书房之中;所有人噤若寒蝉;每个当值的人来到这里无不屏息静气。
    门外;孟公公正低声严肃的提醒着奉茶而入的宫人。
    “今日你们几个都小心侍候着;断不能出了差错。陛下心情不佳;你们自个估摸着自个项上人头。”
    听到这话;大家越发胆战心惊。
    负责奉茶的宫女捧着茶杯的手也禁不住哆嗦起来;孟公公一见眉头皱的越紧。心里不由急切起来;这样下去终究也不是个办法;自打夫人这一走之后;陛下的脾气是越发的严厉了;侍候的宫人但凡又一点差错;无一不是重罚。夫人终究也是陛下心里的结;而要能解开这个结的人也只有夫人;可是;夫人快五个月没消息了。
    孟公公正想着;却听到房间砰地一声;他整个是瑟缩一下;转头去看;却见到刚刚奉茶进去的宫女一脸灰白的被暗卫押了出来。
    那宫女浑身发抖;看到孟公公时;她因为过度惊吓连话也说不清楚了;却伸直双手向着孟公公;祈求他救命。
    孟公公无奈的摇了摇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暗卫把人带了下去。
    他向着身后看了一眼;喃喃说道:“夫人;您究竟去了哪儿?”
    而就在这时;旁边一个小太监一路小跑过来;在孟公公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孟公公脸色骤然一变;他低声说道:“你不要命了;这种话也敢来传?”
    那小太监皱了皱眉眉头道:“师傅;之前我奶奶病重;也是多亏了洛王殿下找来了沈大夫;这情;弟子不得不还啊!”
    孟公公在他头顶上狠狠敲了一个;“你可知当时的沈大夫就是夫人么?”
    那小太监微微点了点头;“师傅;让弟子试试看吧;万一;陛下同意了呢?”
    孟公公道:“如果夫人在;这话虽说都不是事;可是;现在什么情况你看不懂吗?”
    “什么事?”忽的;一个清冷寡淡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孟公公心猝然一紧;连忙转头;紧跟着他这一带头;所有人全都跪了下去;“参见陛下。”
    左亭衣看着众人;他目光有些深远起来;曾经;他以为他要的就是报仇;并将应属于自己的一切全都夺回来;那是他人生所有的意义;却不想时至今日;他得到了这一切;心里却有个角落空荡荡的疼着;并且越来越疼。
    他终于发现了;原来沈依依在他心里重要到了这个地步;没有谁能够替代了。
    左亭衣看了看孟公公身边的小太监;道:“什么事?”
    孟公公递了个眼色过去;却不想那小太监铁了心。
    小太监双膝跪地;以头叩首道:“陛下;洛……洛王求见。”
    孟公公连忙道:“陛下恕罪;这小太监不懂事;还望陛下勿要责怪。”
    “洛王?”左亭衣微微眯了眼。
    宣轻扬在大腿上用力一拍;骤然起身就要往外走;可刚走一步;他又反转回来;看着静静坐在那里的宣轻煜;经过血蛊一事后;现在的宣太后身形越发的清廋;也显得她那双有些浑浊的双眼更加的大。
    她什么也没说;却睁大了眼睛看着宣轻扬。
    “姐姐!”他彻底的无语了;直接喊了一声;“您知道的;这事我实在是做不了主啊!”
    宣轻煜道:“没有让你做主;只是让你告诉他。”
    “姐姐;我去告诉他;您觉得这合适么?”
    “怎么不合适?琰儿对他根本就没有造成任何威胁;他强留琰儿做什么?再说了;阿蘅与琰儿在雍朝好好的过他们自己的小日子;他若是不愿意见我这老太婆;大不了我跟着琰儿去雍朝;眼不见为净!”
    宣轻煜说着把手里的团扇往旁边一扔;继续道:“身为姐姐;我可从来没有求过你;这次就当做是我求你!”
    那神态简直有一种撒泼无赖了。
    宣轻扬没想到姐姐连求字都用上了;他更是万般无奈;他说道:“姐姐;也罢;我最多就只有去与陛下提一上一句了。但是我事先可说好;这事我可真做不了主。”
    宣轻扬撂下这句跑似的出了宫门;他直接前往御书房;左亭衣却意外的不在;他看到正从里面出来的孟公公;这才得知左亭衣去了洛王府;“陛下去洛王府做什么?”
    他眉头一皱;又赶紧的急吼吼的往洛王府赶去。
第两百零九章  龙腾云舞
    洛王府门口;站在数人;当中一人身着黑色的锦衣宽袍;傍晚昏黄的光把他投射到地上的影子拖得很长很长。
    他抬头看了看大门上那洛亲王府四个字;嘴角若有似无的扬起;那个洛字的字体俊雅;若要真说写得好;远不如后面三个字;可是那个字却却无比的张扬且充满骨力;这个洛字正是出自她之手。
    左亭衣看着那个字出神;脑海之中想起那个女子的容颜;时而淡定从容;冷静自若;时而又顽皮狡黠。
    不禁又是越发的思念;也不知道她这些日子过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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