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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神医-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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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和聂小楼之间的情况了。
左亭衣道:“仔细的找;不要放过半点蛛丝马迹!”
“是!”
这时;一名暗卫骤然来报;说在有人在前面山洞里见到了有人影的痕迹。
左亭衣不顾一切又急忙赶了过去。
那是一处隐藏在深山之中的山洞;马匹根本没有办法行走;一行数人只有步行而上;到了山洞;左亭衣一眼看到的是山洞内里的石板上有一片鲜血浸染过的痕迹。
他眉心越发拢紧;有人受伤了。只是不知道受伤的人是谁?慕述锦?聂小楼?还是沈依依?
看到这处血迹;卫洛感觉到整个山洞的温度骤然而降;他扫了身边属下一眼道:“都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找?”
把人都打发下去了;他看到左亭衣看着那摊血迹出神;他连忙说道:“尊主放心;夫人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
距离山洞三十多里的镇子;卫城策马疾驰而来;在一处宅子面前;他下了马往院子里而去;旁人见状没人胆敢阻拦质问。
到了房间门口;看到那个越发清瘦的黑色背影;卫城都有些不忍;只看背影;他也能感觉左亭衣对沈依依浓浓的担忧。
卫洛见到自己兄弟回来;“城;可有消息?”
一听到这话;左亭衣豁然转身;一瞬不瞬的看向卫城。
卫城道:“没有消息。只是属下听说了一件奇事。”
卫洛听了前面的话;顿时就失去了兴致;他忍不住瞪了卫城一眼;眼神说道:你不知道;尊主只想知道一件事么?如果不是这件事;又何必来报?
感觉到卫洛的埋怨;左亭衣知道自己最近的情绪有些影响其他人了;他随意的说道:“没关系;什么事;说来听听。”
卫城躬身道:“是这样的;属下听说这么一件奇诡的事;这个镇子和附近一些村镇;不少有名的大夫在一夜之间被掳走了。他们家人原本以为他们是被人掳去索要钱财的;可是奇怪的是;这些大夫在没过多久后又自己回来了。但是无论别人怎么问;他们是闭口不谈那失踪的几日身在何处和所见所闻。”
卫城看到左亭衣也不是很感兴趣;他连忙又道:“属下心想;这么奇怪的事;似乎也是颇为吻合夫人的行事作风。”
他话音一落;就被卫洛狠狠瞪了一眼;你不要命啦!这么编排夫人。他原本会以为左亭衣会生气;却不想;悄悄一瞥间;看到左亭衣眼底深藏的那一抹笑意。
“这事还真够奇怪。你把人带来没有?”
卫城道:“请了两名大夫过来了。可是无论属下怎么问;他们就是不说。这一人不说不足为奇;这数十人同时绝口不提;就有些蹊跷了。属下还请尊主示下;是否用刑?”
左亭衣想了想道:“刑就不用了;把人带上来;我亲自问。”
“是!”
不多时;一个名大夫被人请到了书房。
大夫收了钱财;又见到请自己出诊的人衣着讲究;料想是个有钱人;虽然前些日子吃了些苦头;可是收获却也是不菲的。
“请问病人就在这房中?”
卫城带着大夫走到书房门口;他点点头;“我家主人问你什么;你就做什么便是。”
“我可是大夫;我只会……”
他话还没说完;卫城已经不耐烦的把书房门推开;一把把那大夫推搡着送了进去;门砰地一声关上;大夫心顿时就提到了嗓子眼;还没回头;他就感觉到身后有一道目光凝视着自己;但是那种感觉;不像是凝视瞩目;而是以目光凌迟着。
瞬间;他背后就开始冒起了冷汗。
他联想到了前些日子的遭遇;他顿时感觉自己今年是否流年不利老是招惹一些奇怪的人。
他瑟缩着转过身来;却不敢抬头;只敢将目光放在地上;轻缓的步子响起;一双黑底的皂靴出现在了眼前。
左亭衣看着他;没有放过他面上任何表情;“不用害怕;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
之前就被警告过了;那大夫哪里敢多言;噗通一下就跪在地上;“大爷饶过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突然的阵仗倒是让左亭衣始料不及的。
他清了清嗓子;放低的语气;“我只是想问你;是否见到过一名女子。她女扮男装也说不一定。”左亭衣本来也没对这大夫报以太大的希望;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他忽然开了口问。
那大夫刚想说没有见过;忽然这一抬头;看到面前的左亭衣。而在左亭衣身后还跟着一个黑衣的卫洛;那感觉瞬间与之前他见的那个黑面煞神相似;再看到卫洛腰间的长剑;大夫冷汗顺着额角而下。
他这一害怕;深藏的话顿时脱口而出说道:“是见过一个女子;但是;我见到她时;她就已经死了啊!”
第两百一十四章 惊闻此事
“你胡说什么?”卫洛没忍住;顿时就吼了起来。他吼完顿时有些后悔;他瞪了卫城一眼;以眼神责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卫城耸耸肩;看样子连他都有几分慌神。他骤然出手;一把揪住那大夫的领口;“把话说清楚!”他推搡着大夫一把扔在桌案前。
桌案上有一幅画;画中寥寥几笔却画中一个明眸善睐的女子。
卫城道:“你看清;你见到的那个是这画中的女子吗?”
那大夫见他们这边凶神恶煞;接二连三的;他早就郁闷到死。本想着忽悠说不是;可一眼看到那副画后;他愣着住。
虽然只是寥寥几笔;可是每一笔都能准确描绘出那女子的音容笑貌来;若不是真有如此深厚的情意;又如何能画得出。
感觉到大夫瞬间的怔愣;卫城心猝然一沉!不会吧!
他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左亭衣眸色顿时一黯;刹那间;整个房间让人入坠冰窖。
入夜;深秋的风徐徐吹来;透过开着的窗棂;吹动着厚厚的帷幔;更深露重整个房间弥散了淡淡的雾气;豆珠大小的油灯被重重的雾气包裹着;越发显得飘渺。
左亭衣坐在案前;感觉灯光越发的昏暗;好像连面前宣纸上的字都变得愈发模糊起来。
他搁笔;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而这时;吹拂的帷幔中夹杂着一缕幽香;这香味带着无尽的熟悉;萦绕鼻端;就好像有谁拿着一片羽毛从他的心尖上划过;从心到身体在一瞬间有了强烈的悸动。
他霍然起身;一抬眼就看到一个极淡的人影摇曳在重重帷幔之后。
左亭衣愣了愣;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人影撩开了帷幔;脚下生莲一般一步一步向着自己而来。
“依依……”
沈依依一袭简洁的白色长裙;逶迤生辉。她赤足于地;浑身上下散发着清浅的光辉。月光迷离投下银辉;让她周身氤氲了一团柔柔的银雾;长长的头发垂在身后;柔顺如黑色的瀑布。
她眉眼弯弯带着清浅的笑意;微微侧着头看着左亭衣。
他起身向前;“真的是你?”
沈依依淡淡的点了点头。
左亭衣已经执起了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掌心微凉;他心里原本有太多的话要说;可是现在她就站在自己面前;忽然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了。无尽的相思只剩下目光交汇的凝视。
左亭衣一把将沈依依拥入怀中;“依依;别离开我!”
沈依依一颗螓首靠在他的肩头;“我不会离开。”
左亭衣原本一颗悬着的心骤然松懈下来;他轻轻拍抚着她的背;“我还以为穷其一生再也见不到你了。依依;你知道;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复仇或者是得了整个天下又如何。”
回首时;身边没有一个人那种灵魂深处孤独的感觉;如影随形伴着他这么多年了;如今;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她;自己却又失手舍弃了她。现在他终于再一次拥她入怀了;他说什么也不会再放手了。
沈依依依旧淡淡的笑;从始至终在她的脸上就带着那种清浅的笑意。
左亭衣说罢;却没见到沈依依有反应。他微微一愣;这才抬头看着;却惊悚的发现;沈依依好像一团雾气;她原本精致的五官在瞬间变得模糊;好像沾染了一层灰。
左亭衣心里骤然一痛;他连忙伸手用袖子却擦拭;在一擦;却赫然发现;他竟然擦掉了沈依依的脸;好像她原本就是一团雾气凝集而成的;他几乎擦掉了她半张脸。
几乎是一瞬间;左亭衣感觉自己的血脉瞬间直冲脑海;灵台深处一片空白。
“依依!”
心底深处涌上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骤然伸手用力握紧沈依依的双手;可是他双手却握了个空;原本握住的手;摊开后却又变作雾气。
“不!”左亭衣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带着无尽的痛楚。
这一声喊惊动了外面的守卫。暗卫猝然一惊;翻身而下;而就住在隔壁的卫洛也听到这一声喊;他原本就是和衣而睡的;一声后;他骤然翻身;来到左亭衣门口;急促的敲门;“尊主!尊主!”
左亭衣看着眼前变得越来越淡的沈依依;他心口宛如刀绞;他想要伸手;却发现自己身体好像被定住了;风吹来;凉意透心;眼前的沈依依骤然被风吹散了。
耳边忽然响起那个大夫说的话:“没错;是一位大爷让我给画中的这女子诊治过;可是;当我搭脉后发现;她压根就没有脉搏;亦没有心跳了;分明就是刚刚失去不久的样子。而那位大爷疯了一般非要让我给治活了;这怎么可能嘛;我又不是阎王;能让死人复生;所以;当我只说了太迟了三个字后;那位大爷越发疯癫把我还有好些大夫全都撵了出去……”
“她死了!早就死了!没有脉搏;没有心跳……”
……
左亭衣狠狠揪住自己的心口;那里有着剧烈的疼;疼得他无法呼吸;骤然间;他猛地张口喷出一口血来……
卫洛无论如何敲门也不见回应;他脸上骤然一变;再也顾不得其他;与卫城一起猛地撞门而入。
噗通一声响;门被两人强行撞开;冲到里面;却见到左亭衣半躺在床上;一手撑着床头;才勉强支撑着身体稳住。
而他的嘴角溢出血丝;仍有一缕血丝顺着他的嘴角滴到地上;左亭衣不住的喘息着;胸膛剧烈的起伏。
“尊主。”看到这一幕大家都惊住了;可是更震惊的是当有暗卫点燃了油灯后;大家看到左亭衣后;才是真正的震撼!
“尊主!这……”
卫洛几乎有些痴傻的看着左亭衣;怀疑自己眼睛是不是有问题了。
左亭衣撑着床头;随着他一低头的动作;发丝从肩头滑落到两鬓;入目一片白色刺得人眼有些生痛。
他不可思议拿起一缕发丝;原本的青丝变成雪一般的纯白……
所有的人至今都不敢相信;听到沈依依的噩耗后;尊主竟然一夜之间白了头发。
左亭衣拂过白发;心底深处有个声音已近嘶吼到了沙哑;依依;你真的离开我?你不是答应过;不会离开吗?
忽然间;窗外传来一声嘶哑的鸣叫;格外的聒噪;他看向窗外;一只黑色的乌鸦停在枝头;秋风萧瑟带着无数的落叶飘零而下;今夜连窗外的月色似乎都沾染着凝重与悲痛的情绪。
大家无比震惊的看着左亭衣;看着他那一头青丝变成的白发;直到此时;他们才惊悚的发现;原来夫人在尊主的心里竟然拿有着这么重要的位置;可是;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他们好不容易赶到这里;难道就只是为了得知她故去的消息?
但是;事已至此;又能有什么办法?
他们拿着沈依依的画像找过了附近所有的曾经被聂小楼带去诊治过的大夫;经过这些大夫的辨认;他们也都确定了一点;他们都见过画中的女子;可是从他们口中的得知的消息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沈依依真的死了;而聂小楼似乎还没有放弃;依旧带着她的尸体四处寻访名医。
过了很久;左亭衣似乎才从浓重的悲伤情绪中缓过来;满头白发银丝的他气质显得越发的清冷;就好像远在云端;那样的他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场;没有人能够接近;也没有人胆敢接近。
“找到她!就算是所有人都认定她死了;我也要亲眼所见!”就算她的身躯冰冷;没有半点气息;我也要拥着她;就算要下葬入土为安;那么也只能由我亲手为她埋葬……
“这是到哪儿了?”一脸胡茬的聂小楼从马车里探出头来。
入目山水如此清秀;阳光如此明媚;可是他却没有半点心思来欣赏风景。
马车剧烈摇晃起来;自从三天前进入了这座山脉后;马车的颠簸是越发的厉害;聂小楼把头探出去;看了看地下泥泞的道路;严格来说;这根本就不叫做路;只是在布满的荆棘之上强行行走。
随着路途的崎岖;他的心是越发的忐忑。
慕述锦冷眼看着聂小楼眼底越发明显的黑青;相对于无比心急火燎的聂小楼;他显得要淡然得多。他动作潇洒的甩了甩手;端起面前的茶杯;尽管马车晃动厉害;他杯子里的水竟然没有洒出来一滴。
慕述锦抿了一口;“据说这茶是她的杰作;如果她真熬不过来了;这样的手艺连带着她精湛的医术也要失传了;倒是令人惋惜啊。”
对于慕述锦这样的内家高手来说;区区的点穴是困不住他多久的;而且百密一疏;现在的聂小楼当真是如履薄冰;所以;他索性从沈依依身上搜了有用的毒药非常明智的用在了慕述锦以及他手下身上;所以;聂小楼倒也有足够的信心确保这一路的安全;只是……
听到慕述锦这么说;聂小楼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少他妈在哪儿说风凉话了;已经到了凌澜;我他妈就不相信;老子时运低到这个份上!”
自从沈依依服下碧落丸后;聂小楼迅速由风流公子反转成了土匪粗人一个了。
慕述锦也不介意他这么说话;“你想带她去凌澜国;看来;你真是病急乱投医了!”
凌澜国;原本乃是九域大陆之中最为弱小的一个国度;但是这个小小的国度却又是整个九域大陆中最为神秘的;说是神秘;其实是因为整个凌澜国地处深山;与外界完全隔绝。
要入凌澜;就得先穿过迷雾森林。时间一久;原本可以通行的小路也长满了荆棘;隔绝了与外界的所有联系。
在世上也只是有着一两句传说;相传凌澜国人擅长奇草;以及奇门遁甲之术。
可是时间太久;很多人甚至都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小小的国度;就如同当年的雪族人的古都一般;纵然曾经有过璀璨的历史;可是后来连带着整个城池也都淹没在了厚重的雪山之下;一切尽被尘封。
这个凌澜国也是如此;一片始终充满迷雾的森林也逐渐让人淡忘了。
第两百一十五章 迷雾森林
而现在;聂小楼却要强行找到这片神奇的国度;这或许也是支撑着他至今尚未倒下唯一的动力!
入眼处皆是苍茫的白雾;行走其中;仿佛永远到不了头似的。
聂小楼看着眼前的一幕;也都有一种这样的错觉。
参天的大树每一根都足够两个人合抱;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岁月的洗礼和冲刷才能形成这样的景色。
在这里;好像每一根大树都是一般无二的粗细;甚至连树木与树木之间的距离;树木的形态都是一样的。
众人走了很久;却发现这片森林仿佛永无止境。
聂小楼脸色越发的凝重;连慕述锦都没了兴致奚落了。他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聂小楼;狭长的眼眸半睨着。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聂小楼话音刚落;就听到苏摩儿哎呦一声;原来;他没注意脚下;被荆条给绑住了。
而这却是他第二次被地上横生的荆条给绑住。
“停车!”聂小楼喊了一声;从马车上跳下来;他下车时;还不忘把慕述锦给拽下来;虽然现在的他服了蛊毒;内力被控制住了;但是聂小楼还是不想给他一点威胁到沈依依的机会。
“你若是不想我们大家都这样死在这里;就帮忙看看。”聂小楼淡淡扫他一眼;他知道用死威胁不了慕述锦;可是他却知道;素来不怕死的慕述锦其实更希望活着;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心中的那个人。
慕述锦耸耸肩;他看了看脚下;一踩在地上;尽管有着厚厚的皂靴隔着;但是他还是能感觉到脚下松软的泥土不知道积聚了多少枯叶。
而他们就这样低头根本不可能看到自己的脚;从腰间以下都被厚重的浓雾给遮住。
他让苏摩儿递过来一个火把;以火的热气来驱散身体周围的雾气;大家也跟着他这么做后;众人身边的雾气果真少了许多;可是这些雾气却像是有生命一般全都散开在他们周围形成了厚厚的一道雾墙。
苏摩儿看清脚下后顿时骂了一声。
原来绊住他的不是荆条;而是一根人体的大腿骨;在这里竟然横七竖八躺着无数森然白骨;他面前的这具白骨手指上还勾着一条布条;可是这根布条可不就是之前他摔得那一跤被撕破的衣襟么。
难道说;他在同一个地方摔了两次?
当苏摩儿把布条捡起来;在自己衣服上比划了一下后;他惊悚的发现;他们竟然迷路了!
“我们在围着原地打转!”苏摩儿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忍不住吼了起来。
慕述锦的脸色难看起来;他打量着地上的那些白骨;从他们身上尚未彻底腐烂的衣衫来看;这些人有些是上山砍柴的樵夫、猎户;他们走到这里也同样迷路了;在不知道绕了多少圈后生生困死在这里。
聂小楼铁青着一张脸;他指了指其中一棵大树;对慕述锦的手下吩咐道:“爬上去看看!”
那手下在得了慕述锦的同意后;嗖嗖嗖的沿着粗壮的树干往上爬。
他几乎爬到了树干的一半;避过了中央处最为厚重的浓雾;举目远眺;顿时脸都白了!吓的差点从树上摔下来。
只见无数的粗壮的树木仿佛笔直的梅花桩插在浓雾之中;而站在最高处才基本上能看到整个森林的远观的轮廓就是其实就是一副巨大的骷髅头骨;而他们正处在整个骷髅头骨嘴巴的位置;这里就仿佛是一个通往地狱的入口;只等着他们落入。
那手下哆哆嗦嗦的把自己看到的一幕说给众人听。
树下;慕述锦难得询问聂小楼道:“你现在怎么打算?”
“凌澜是唯一的希望;不管如何我也得试一试。”他说罢对着树上的人道:“你仔细看看能不能找到一条路?”
“路?这里全是雾;哪里还有……”他话还没说完;忽然之间顿时就没了声音。
大家目光齐齐看着他;就看到那人身体一僵;笔直的就从树上落了下来。
这骤然而起的变故惊呆了众人。
一个大活人毫无征兆的在瞬间就丢了性命;从树上落下顿时浑身经脉尽碎。大家还想他是否大意摔下来的。
可是聂小楼和慕述锦同时变色;他们知道这人是瞬间毙命后再摔下来的。
而几乎是在瞬间;这人身体开始腐烂;眨眼间;就只剩下了一堆白骨。
这下;恐怖的气氛在众人心中传染起来;这莫名其妙的死法;极为恐怖的死状;让所有人顿时大惊失色。
慕述锦与聂小楼面面相觑;这一刻;面临如此诡异的状态;如果他们再不齐心协力;怕是下一个这样而去的人就是他们了。
看来传闻中说的凌澜人诡谲也不算是虚言了。
天色即将昏暗;对于身处迷雾之中的人来说则更加是折磨了。
聂小楼转身进了马车;他看着依旧陷入昏睡的沈依依;忍不住握着她的手;她的手冰凉的没有半分暖意。
而她身上的衣衫异常的湿润;这无孔不入的雾气早已经把所有人的衣衫全都湿润了;贴在身上有一种来自骨子里的寒。
他脱下自己身上带着自己身体温度的外袍给沈依依披上。
“依依!你一定要撑住;答应我;为了你的孩子;为了亭衣;一定要撑住……”他话音刚落;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他好像看到沈依依手指微微一动。
“聂小楼;你快出来!”
慕述锦的声音陡然的在外面响起;聂小楼紧锁着眉头;他撩开门帘出去;却见到片刻间所有的人全都躺在了地上;慕述锦身体贴着马车勉强撑住;可是脸色却不是特别的好看。
聂小楼瞬间抽出软剑横在胸前;并于瞬间屏住呼吸;眼神询问慕述锦。
慕述锦扫了面前厚厚的浓雾一眼;狠狠咬了舌头一口;尖锐的疼痛换来半丝清明;他勉强撑着道:“雾气里面有人!这雾气有毒。”
聂小楼脸色一变;把慕述锦一把揪住衣领拽进马车里;而一旁早已经吓傻了的;唯一没有半点事的却是苏摩儿;也被聂小楼反手一揪;扯进马车中。
这些事不过是在眨眼间;聂小楼已将马缰在手上缠了一圈;狠狠抽在马臀上;马儿吃痛开始发足狂奔起来。
同时;聂小楼手中已经向前方甩出四五个火把;趁着火驱散浓雾的瞬间;他看到雾气中果真有人影闪动。
这些人行踪诡异;动作飘忽;如同鬼魅。
形势异常的严峻。
就在这时;斜刺里忽然掠出一道人影来;聂小楼自喻轻功了得了;却不想那人轻功更甚;身上穿着一系白袍子;约摸十七八岁;是个模样清秀的少年。
这少年身法异常的诡异;竟然能掠到飞速奔跑的马车之上;还强行拽过聂小楼手上的马缰。
聂小楼也没想到这人速度在自己之上;反应过来后;他瞬间就要把剑刺去;却被那少年轻飘飘的把剑格挡开来。
“你找死啊!”
那少年功夫了得;脾气更甚;反手两指不但推开了聂小楼刺去的一剑;竟然还扣住他的命门之上;也不知道如何用的巧力;只听得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聂小楼脸色顿时惨白;他右手手腕生生被那人给扯脱臼。
慕述锦强撑看到这里;再也扛不住;毒气攻心顿时失去了知觉。
苏摩儿也吓了一跳;但是本能的就从背后抽出一把重剑来对着那神秘出现的少年的后背砍去;那少年也没见多么用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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