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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神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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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根来不及反应;就被人点了穴;一把拖到一旁。
与此同时慕述锦赫然而至;他眼看到苏摩儿被止住;本想退回来的;可是余光一扫却见到竹塌上的沈依依。
就在那一秒的犹豫;斜刺里骤然伸出一柄软剑来;对准了他脖颈处;慕述锦倏然退身;那剑如影随形;他退一尺;剑进一尺。
而他亦是有备而来;骤然出手间;带着黑色手套的手一把扣住刺来的软剑;骤然用力;只听得当的一声清脆响声;剑身断裂。
慕述锦嘴角冷笑;举掌而来;聂小楼退避不及;被他一把扣住手腕命脉处;只要慕述锦再吐一份力道;聂小楼轻则重伤;重则手骨断裂。
就在这时候;旁边一道劲风突如其来;原本躺在竹塌上的沈依依倏然起身;在她身后霍然窜出一个白影;那白影扑向慕述锦;锋利的爪子对准慕述锦的脸;堪堪杀了慕述锦一个措手不及。
慕述锦猝不及防;急忙反手去避;利爪擦过他的衣袖;生生撕裂出一道道的痕迹。
他骤然转身;看到一只雪狐弓着身子;浑身毛发耸立站在沈依依身侧。
沈依依脸色苍白灰败;可是嘴角却挂着一丝诡魅的笑;她手指了指慕述锦胸口处。
慕述锦骤然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胸口处竟然多了一物!
一看到这东西;慕述锦眼底霍然震动;他不可思议的看向沈依依;“你……”一个你字脱口而出;慕述锦感觉到自己双脚不受控制;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就在刚才;雪狐扑出去的那一瞬间;慕述锦只是防备着雪狐;却不想沈依依手中银针猝不及防的对着他胸前要穴而来。
聂小楼也没料到有这一出;眼睁睁看着慕述锦跪下;他唬了一跳;同一时间向后跳开一步;见不对劲;又才凑过来;一看顿时乐了;他对着沈依依伸出一大拇指;“你真厉害;这厮追了我一个月;我都无可奈何;现在却被你给制住了。”他自然是知道沈依依针上不是毒就是麻药的;这下他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沈依依虚弱一笑;刚才一针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骤然脱力;她就向后倒去;聂小楼连忙扶着她;“依依;你可别吓我……”
聂小楼几个腾挪就就把大夫给拽了回来;“你给我治啊!”
大夫满脸惊恐;“我治不来;我治不来!”
“说什么废话!”聂小楼一把揪住他的衣襟!
大夫语速极快连忙说道:“她出血不止;脉搏微弱;胎气已动;这孩子无论如何保不住的;强行保住胎儿;必然会伤及母体;到时候;恐怕是一尸两命啊!”
话音一落;聂小楼猝然震惊;他整个在刹那间陷入一片空白。不会的!沈依依不会在我面前……不能;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就算用我的命;你也得替我保住她们母子。”
这分明就是强人所难!
大夫一脸郁猝;他道:“这怎么可能……”
陷入昏迷中的沈依依缓缓醒来;她虚弱的说道:“小楼。”
聂小楼连忙跑到她面前;“依依;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沈依依自己亦是大夫;她如何不清楚;只是;身为母亲;心里却又多了一种微妙的感觉;她想要留住自己腹中的孩儿。
一时气氛有些凝重;而这时;慕述锦却忽然冷笑起来;“哈哈哈!就算我死;她也活不了。就算她活下去;左亭衣的孩子也给我陪葬;太好了!”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聂小楼骤然怒不可遏;他骤然出手;封住他的哑穴。
而因为慕述锦这一句话;沈依依猛然想到了什么;她眼中瞬间闪烁出一抹光彩;“死?置之死地而后生!对了!就是这个!”
面对沈依依突然的转变;在场众人都有些不明就里;沈依依道:“小楼;我告诉你穴位;你以银针封穴……”
“这行吗?”聂小楼不可置信的看着沈依依;他家族世代行医;对这些他也是懂的;但是;沈依依这种情况;以银针封穴;能行吗?
沈依依点点头;“一定行!你相信我!”
她目光灼灼看着他;对上那样坚毅的目光;他没有理由不相信;事实上;他从来都没有对她的话产生过怀疑。
“说吧!你让我怎么做?”
“我怀中有个黑色的瓷瓶;你替我拿出来。”
依着沈依依之言;聂小楼取出那个黑色的瓷瓶;打开瓶盖;一种诡异的苦味从瓶子里溢出;他眉头蹙紧;眼中越发震惊“这是碧落丸!”
这所谓的碧落丸是沈依依亲手炼制的丹药;其名也是沈依依取自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中的碧落二字。
别人不知道这碧落丸是何物;可是聂小楼却知道;这东西来自毒经;是其中死者一章中的一个毒药配方。服用之后会出现假死的状态;呼吸减缓;最后器官衰竭;是慢性死亡中最为痛苦的一种。
他疑惑的看着沈依依;又看了看身旁的慕述锦;他道:“这毒药给他服用最好不过。”
沈依依淡淡一笑;却伸手从聂小楼手中拿过一颗碧落丸自己服下。
聂小楼根本就没有想到;这药沈依依让他取出来是要自己吃的。
“你干什么!快吐出来!你疯啦!”
沈依依咽下之后;脸颊瞬间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红;她道:“我进入濒死状态后;你按照我说的穴位以银针刺穴……”
“你!”听完她说的话;聂小楼眼角抽搐;他看着沈依依;“万一不行;你不是……”
沈依依解释道:“应该不会的。这碧落丸意为假死;让全身机能逐渐缓慢以达到一种深眠的效果;我现在腹中气血已经不受控制;只有以此办法能渐弱气血流动;说不定能抱住孩子。”
这实际上还真是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办法。
可是;这风险太大了!
但是若不如此;还真没有其他的办法。
“你永远都是这样!”聂小楼忍不住说道。
“只是要辛苦你了。”她进入假死状态后;基本上就是将自己的性命托付给了聂小楼;若是有丁点闪失;她沈依依就在睡梦中死去了。
聂小楼瞬间感觉到肩上压力极大;但是他还是故作轻松的笑了笑;“那里是辛苦我;还有雪狐呢;放心;我靠不住的时候;它也是极忠心的。”他说着扫了身后慕述锦一眼;“再者;制服了他;少了个跳蚤这般蹦跶。”
见自己被形容成跳蚤;慕述锦狭长的眼眸顿时瞪的极大;他被制一不能动;二不能说话;只有狠狠瞪了他们一眼以示自己的愤怒。
看到诏书上后;苏玉蘅这下也明白刚才宣轻扬为何如此震惊了!
诏书前面铺排陈述了商朝国祚天佑;商主轩辕云霄禅位于四皇子轩辕君琰!
这代表什么意思?她看清楚了诏书上面每一个字;可是这当中信息量太大;大到她有些难以消化。
什么意思?难道是托君江山?
第两百一十二章 付君社稷
“这?”君琰看着诏书;又看了宣轻扬一眼;最后把目光停在了孟公公的脸上。
孟公公一脸的淡然;想必早就知道这事了;他对君琰躬身一礼道:“洛王殿下;皇宫一应早已备置妥当。明日一早就请随老奴进宫吧。”
宣轻扬嘴角抽搐几下;他仔细看着圣旨上的字迹;这字迹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亭衣他……”他没有登基称帝;所以才如此间接的以先帝的名义撰写的这封禅让书;让君琰的继承来的更名正言顺。
但是在此之前;他却是替君琰洗清了所有的道路的。
“明日……”宣轻扬抬头看着窗外;离天明本就不远了。孟常说一应备置;那就是说左亭衣一早就有这样的打算?
天微微发亮;马车就从洛王府出发;直达皇宫。
孟常公公领着君琰来到御书房。
“洛王殿下请。”他推开那朱红色的大门;入目可以见一张宽大的桌案后那鎏金的椅子;这里的摆设与先帝在位时并没有任何区别;那一桌一椅承载着无数的光阴。
君琰踏步上前;看到桌上有一封信函。
信封上写着君琰亲启四个字。
见他拿起信函后;孟常公公识趣的退下。
君琰抽开信函;他眸底深处闪过无数的情绪;震惊!激动!最后全都化为释然一笑;他抬头发现窗外有一道阳光投射而入;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他脚前;他低头怔怔看了很久;直到孟公公重新进入;躬身说道:“陛下;众臣工已经在奉天殿等候了;请陛下摆驾;开始继任仪式。”
陛下?
君琰怔愣转眸看向孟公公;这个称呼如此熟悉却有这么陌生。
一阵微风吹拂过来;桌案上的那张信函随风吹拂到君琰脚边。
孟公公无意的一眼看到那封左亭衣特意留给君琰的信函;“托君如画江山;付君堪重社稷!”
里面只有寥寥数字;可是字里行间中却是那样的情深意重!
君琰苦涩一笑;换上明黄的衣袍;束上沉重的九旒垂冕;迎着初升的朝阳踏出一步。
奉天殿前;一众大臣早已等候多时;听到三声响鞭过;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徐步而来;大家躬身而立;可是等得近了;大家看到身穿黄袍的那人竟然是君琰时;人群中轰然沸腾起来。
孟公公前面开路;见到人群轰然;他手中长鞭豁然一甩;啪的一声在整个大殿回响;平息了所有的声音。
宣轻扬也换上朝服;他手中拖着一个金丝楠木的托盘;上面郑重的摆放着一封明黄色的圣旨。他缓缓跟在君琰身后;陪着君琰迈向奉天殿的台阶;十九阶梯后;君琰立于顶端;霍然转身;看着重臣;明黄色的黄袍在地上摩挲出庄严肃穆的声响。
他气势威严;俯瞰着大地。
宣轻扬站在低一步的台阶之上;他把手中卷轴骤然摊平;气息沉于丹田处;灌以浑厚的内力徐徐吐出奏折上的每一个字;无比清晰的传入下方每一个人的耳中!
宣读完奏折;宣轻扬结果孟公公递上的传国玉玺;恭敬的交给君琰。
君琰目光在传国玉玺上凝视片刻后;亲手执起这玉玺;对着面前的托盘的黄绢上用力盖了下去;同时;他执笔在黄绢上亲手写上自己的名字;轩辕君琰。
在众人的瞩目之下;这封昭天诏书交由太后手中亲手放在天炉之中;大火熊熊燃起;随着风力;带着火光的娟绸忽的飞升上天。
孟公公朗声道:“天祭始!授命于天;我商朝陛下君琰继任为主!众臣参拜!跪!”
一众大臣乌压压跪地;口中山呼万岁。
上万只白鸽与此同时放飞;在天空中不断来回盘旋;发出阵阵的清啸。
天地肃穆间;商朝迎来了新主!
而就在祭天大典刚刚结束;君琰正式对后宫分封;雍朝苏主玉蘅为中宫皇后!就在他话音刚落之际;有个女官慌慌张张的跑来在孟常公公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孟常脸色瞬间数变;他几步迈过去;在君琰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君琰骤然瞪大双眼;“当真?”
女官焦急对着君琰点点头。
“太好了!”君琰突然说着;转身就下去;丢下朝堂上的一众臣子。
大家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宣轻扬看到君琰就这么离开;他一把拖住孟公公;“怎么回事?今日可是继任之时啊;陛下就这么走了;这边怎么办?”
孟公公道:“刚才来人是皇后的婢女芸夙。”
宣轻扬愣了愣;半响反应过来;“你是说玉蘅;不;皇后她……”
宣轻扬说罢朗声大笑起来;跟着君琰身后就往中宫跑去。见连宣轻扬都跟着跑了;大家都跟着而去。
皇后中宫外;君琰猛地就要冲去;却被斜刺里的阮嬷嬷一把拦住;“哎呦;我的陛下;皇后临盆;您可不能这么冲进去啊?”
“情况怎么样了?”君琰焦急的问道。
太后宣轻煜打趣说道:“瞧你急的;果真是要当父亲的模样了。”
君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目光一直看着里面;还时不时听到里面传来苏玉蘅阵阵撕心裂肺的喊声;君琰感觉自己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叫得这么惨;太后确定阿蘅她没事?”
他话音一落;旁边的宫女嬷嬷们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
“阮嬷嬷;进去看看吧。否则;咱们这么陛下还不知道要急成什么样呢。”
太后一吩咐;阮嬷嬷连忙笑着就打了帘子要进去;她脚刚跨一步;迎面就有婆子抱着婴孩出来了;明黄色的襁褓裹着一个长相俊秀之极的婴儿。
阮嬷嬷连忙接过孩子;抱了出来;一面走一面喊道:“恭喜陛下;皇后生了个小皇子!”
看着襁褓里可爱之极的婴儿;太后忍不住抱在怀里;亲了又亲。
“太后;给朕抱抱!”君琰从太后手里接过孩子;看着那软软小小的身子;君琰顿时脑海中一片空白。
阮嬷嬷忍不住道:“可别只顾着皇子;陛下去看看皇后吧。”
“哦!对对对!”君琰抱着孩子进了内堂;见到了浑身是汗虚弱的苏玉蘅;“阿蘅;辛苦你了;看这是我们孩子。”
他伸手捋了捋苏玉蘅汗湿的头发;把孩子放在她身旁。“这是我们的孩子?”
“对啊!你看他多可爱。”
苏玉蘅情绪有些激动;眼睛红红的;蕴满水汽;她伸手握着婴儿小小的手;她喜极而泣;“真的是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她反复说着;简直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与她如此深爱的男人有着共同血脉的孩子。
君琰替她拭去滑落的泪珠;“傻瓜。可不是我们的孩子么;他不但是我们的孩子;还是我们的太子!”
“太子!”
君琰话语一落;整个房间里所有的宫人齐齐跪下;口中喊着:“恭喜太子!”
这一声格外的突然;那小婴孩骤然收了惊吓;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苏玉蘅连忙轻柔的拍了拍他;“陛下赐名吧。”
君琰思索片刻;却道:“还是你为他取个名字吧。”
由皇后自己亲自取名;这是何等的殊荣;这些;那些宫人都看清了;陛下对皇后的独宠。
苏玉蘅微微一笑;“就叫轩辕挚依。”
话一出口;君琰愣住了。“什么?”
“挚友的挚;诚挚的挚。”苏玉蘅眼带笑意;目光清澈一瞬不瞬的看进君琰的眼中;“沈依依的依!”
“尊主!”一人身穿黑衣几乎融入于夜晚之色;他极快的掠进房间;对着坐在桌案上的那人单膝跪地禀报。
“什么情况?”那人同样一袭黑色暗银纹的衣衫;银色刺绣的暗纹古朴而繁复越发显得高贵奢华;
脸上带着半张银色的面具;遮住他的眉眼;只余下高挺的鼻梁和微薄的唇。
他一手执笔正在面前的宣纸上写着什么;听到属下的回禀;也不抬头;淡淡的说道。
“启禀尊重;洛王于今日极为称帝!国号为代;封雍朝苏主为中宫皇后;敕太后为福瑞皇太后。还有……”
属下说到这里顿了顿;那人淡淡一个眼风扫来。
属下继续道:“今日苏皇后诞下一子;敕封为太子;由苏皇后亲自取名;名为轩辕挚依。”
属下“依”字刚刚说完;那人手中的笔骤然一顿;他笔下那个字也刚刚写完;同样的是一个依字。
“哪个字?”
“挚友的挚;夫人名讳中的那个依。”他声音极小;担心会让尊主生气。
左亭衣却听得分明;可是意外的却并没有生气;“挚友依依;这个名字的确不错。”他由衷的赞许。快速在纸上已经落下的那个依字前面补上了一个挚字。
“小楼还没有消息传来?”
一提到这事;那属下脸上神情就变得有些凝重了。
他极为艰难的摇了摇头;“暂时没有;不过卫楼主已经下令沿着上次发现的地方开始了搜索;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
“应该?”左亭衣重复一句;话音一出;瞬间让周围的空气冷了下来。
属下满头大汗起来。
“下去吧;传令给卫洛卫城;明日我会亲自前往。”
“是;尊主!”
“你丫给我把脸转过去!”说话的人从语气看来就处于暴走状态!无数人遍寻不着的聂小楼此刻如同吞了火药一般;他说着对着慕述锦就是狠狠一勾拳。
慕述锦嘴角顿时溢出血来;他却混不在意;看了聂小楼一眼道:“你没她那医术;你救不会她的。”他说着;把嘴里的血沫子吐在地上;接着刺激聂小楼;“你也别说拿我来偿命的话;只要她死了;陛下一定会开心;就算我得不到又如何;只要陛下高兴;死又何妨?”
慕述锦长相原本有些妖媚;可是现在却显得格外的狼狈;一袭紫衣上面不是尘土;就是血块;他右边脸颊因为聂小楼那一拳有些红肿;看样子;这两天聂小楼没少狠揍他。
聂小楼都快崩溃;根本没机会在理睬慕述锦;而这时苏摩儿顶着红肿的脸又带了一个人来。
第两百一十三章 死的活人
苏摩儿带着一人;头上罩着一个麻布袋子;他到了聂小楼面前;把麻布袋子一把扯开;那人闭紧了双眼;好半响才适应了光线;这才睁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骤然一见凶神恶煞的聂小楼;他连忙求饶:“大爷饶命啊!您要什么只管说;我家人一定会送来赎金的。”
聂小楼嘴角抽搐;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感情把自己当做土匪头子山大王了?他恶狠狠的瞪了苏摩儿一眼。
苏摩儿无比委屈;腹诽道:您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什么德行;自己被人误会了;还来怪我!
原来;自从沈依依服下碧落丸后;气息血脉身体机能全都处在深度睡眠之中;腹中胎气也慢慢趋于平稳了;看样子她这一招的确可行。但是随之而来的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如何能解了这碧落丸之毒?
这毒是沈依依亲手所炼制的;且出自毒经;这不是一般人能解的。
当时聂小楼没有想到这一点;心想着;毒经一定在沈依依身上;可是这一找了却惊悚的发现;解药没有!毒经也没有!
他顿时就吓傻了!
这要怎么办?
看着陷入沉睡中的沈依依;时间拖得越久;她就越有生命危险。
这接近一个月的时间;聂小楼控制着慕述锦;间接操控着他的属下;替自己四处却寻找医者。
但同时;他又担心被其他人发现踪迹。这接近一个月的时间;他都没敢眯一晚。更别说换衣服整理仪容了。
苏摩儿虽然口中不服气;但是因为他直属慕述锦;对杀神有着由衷的忠诚;倒也没出什么状况。
只是这寻找大夫之事颇为棘手;他通常都是找的人后;直接打晕扛回来。
是以这才有这么一出聂小楼被人误以为绑票的。
聂小楼也没那么多精力去解释;直接把人带到沈依依床前道:“看看她;可有办法?”
那大夫半响才回过神来;原来是寻医的。
床上躺着一个模样清丽之极的女子;可是面色却显得有些苍白;他搭脉一看;顿时就皱紧了眉头;惊诧无比的转头看向聂小楼;这人根本就没有脉搏了啊?这女子看上去好好的;可是压根就没有脉搏;没有脉搏就是死人;让我给一死人看病?有病的人是他吧!
这大夫异常的实诚;舍弃了沈依依;却搭脉在聂小楼手腕上。
聂小楼长眉一挑;“你干什么?我让你看的是她!”
大夫道:“我觉得有病的人是你才对!那人根本就没有脉搏;你让我给一死人看什么?我看病的不轻人是你!让我好好给你看看;开点药才好。”
聂小楼顿时一口血闷在胸口;他一把把那大夫推开;恶狠狠的对苏摩儿道:“让你去找名医;你尽给我带的什么人!?”
苏摩儿耸耸肩;“他就是这一代最有名的名医了。”
聂小楼懒得与他多费唇舌;直接让人把这所谓的名医轰走;他看着旁边冷眼看笑话的慕述锦;“你放心;有我聂小楼在的一天;我就绝对不会让依依有任何的差池。”
狠话是这么说;可是事情可依旧没有任何转机。
聂小楼左思右想;忽然想到当年曾经听说过;多年前有名与聂家医术齐名的前辈定居在了凌澜;他便打算前往。
当下;他二话不说便着人准备前往凌澜。
幸好慕述锦的手下人手充足;聂小楼之前本打算让人带信给左亭衣;可是现在看到沈依依这个状态;他便否决了这个想法;不管如何;他还是打算以自己之力还给左亭衣一个完好无损的沈依依。
正是由于他这个想法;才导致后面一系列的事情的发生。
就在聂小楼带着昏睡的沈依依遍访名医之时;左亭衣也堪堪赶到这边。
左亭衣看着竹林;竹木齐刷刷的折断;他翻身下马修长的手指掠过整齐的断口;卫洛连忙说道:“我们检查过了;这痕迹应该聂楼主的风刃剑。”
左亭衣表示赞同;又看到另一处缺失的竹身;“这是慕述锦的掌法。”他正说着;抬腿向前;忽然身形一顿;如同被人定住一般。
“尊主;怎么了?”卫洛奇道。
左亭衣在片刻的停顿后;这才缩回脚来;他低下了头;卫洛顺着他的目光看到在一棵翠竹的根便上;有一道微弱的银光随着眼睛视物的角度方能看到。
左亭衣俯身捡了起来;只见在他的掌心中躺在的一枚极细的银针。
卫洛骤然色变!
普天之下;能做出这样精细银针的只有一人!
“是夫人的?”这针也不像是随意丢弃的;但是之前下过大雨;泥土被雨水溅起;若不是左亭衣恰好看见;还真难以发现。
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卫洛道:“这么说来;聂楼主的确与夫人在一起。”
左亭衣脸上说不出是忧是喜!可以确定这银针的确乃是沈依依之物;只是聂小楼与慕述锦交上了手;若是沈依依从旁相助的话;他们一定能制服慕述锦;那么他们这边早就得到了消息。但是现在依旧没有半点消息;难说沈依依和聂小楼之间的情况了。
左亭衣道:“仔细的找;不要放过半点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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