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白蛇传之娘子救我-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从没想到喜欢与否,人设如此,不做大夫能做什么。“做大夫挺好,反正我也不会别的。啊,娘子,日后休诊,我们也可以出去逛逛,如果你身子方便的话。”
  娘子?昨夜她是怎么叫她的?白素贞,一字一顿。“不记得昨晚叫我名字了?”
  诶?许西元一惊,昨晚还叫她名字,白素贞?素贞?连名带姓和光叫名字不带姓差别可有些大,但是她叫她素贞……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有些肉麻。她不信自己能叫出口,除非……“那个那个,我昨晚叫你名字做甚?昨晚我们有没有?”
  “什么?”
  “发生很奇怪的事情。”
  “什么是很奇怪的事情?”
  许西元颓然,她要记得还问她做甚。“我不记得了,我就记得你来桃夭馆接我,旁的什么都不记得。所以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你说往后不可再有的事情?既然你说不可再有,那应该是没有,我这力气扑不倒你,绝对。”
  白素贞:“……”
  想明白此节,许西元顿时放了心。昨天发生的事情太多,都还没来得及告诉白素贞。她拉着白素贞的手道:“昨儿那个和尚,我还没同你说,那和尚是法海,他杀了娇娘!”
  “法海?就是你说……”
  “对,就是那个秃驴,号称有佛祖金钵,收妖灭妖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听他的语气,好像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就不会管。这秃驴还想诱拐我出家。”他看上许仙这皮囊的事,许西元考虑了一下还是没同白素贞讲。
  “那你如何答复他?”
  许西元理所当然道:“我跟他说,我沉迷美色不可自拔。”
  白素贞抽出被她握住的手,“哪个美色?”
  “天下间除了你还有谁人。”
  这话换作别人讲,轻浮的很,放在许西元这里,许是早已习惯,竟觉得天经地义。白素贞笑着嗔她一眼,“花言巧语。”
  “哎哎,昨儿对不住了。”心平气和不胡思乱想时,昨日白素贞为何会当众推开她再明白不过。
  “什么?”
  “没经你同意,我就抱了你。秃驴给我的震撼太大,我一时觉得自己无力没有办法保护你,有些软弱,以后不会了。”
  “西元……”不曾想,一时的软弱不是为了恶鬼被灭,而是因为自觉无法保护她。明知她是修行千年的妖,远胜她这许多,她还想着要保护她么。若是此刻在内室,白素贞不会吝惜一个拥抱。
  “真的,以后不会了。你也别因为同我置气,总自己坐堂,如今你有了身子,还是多休息为好。”
  “谁同你置气了。”白素贞横她一眼,“为何听你所言,我心中不安?”
  “因为秃驴?”
  白素贞扯她袖子一角,“我总觉得,你随时要离开我似的。”
  “我能去何处,还不是靠你收留,倒是你……”
  “西元。”白素贞道:“你是自由的,你并不欠我什么,无论是身体还是别的。我虽不欲你走,但是还得要告诉你,若是想离开,你随时都可以。”光是想一想,她的俏脸不自觉地发白。她不想她走。
  “我不走,就算……无论怎样,我都不离开你。”许西元说这话时,眼眸闪亮亮的,像是承诺。“只是有件事,我想问明白。”
  “何事?”
  “晚上,晚上我再问吧。”哪怕已经做了决定,还是想要问个明白。不甘心,怎么都不甘心。居于旁人的身躯已是委屈,她不想连感情都是旁人的。
  “我们去楼上,你现在就问。”经过昨晚,白素贞岂会不知她想问的是何事。
  “许大夫……”门口有个老头唤她,年纪老迈,被个老太太搀扶着,颤颤巍巍的。
  许西元看着白素贞并不答腔,白素贞一时无语,也没有应声。
  老头子又叫她:“许大夫。”
  白素贞不忍,只好道:“还是晚上好不好。”似是央求。
  早知便会这样,许西元笑笑,转头看向那对年迈老人,朗声道:“老人家请这边坐。”
作者有话要说:  近来苏州城风向不对,吹来一地烂桃花,总有人对“我”与“娘子”图谋不轨。

  ☆、第三十回 非礼勿视

  这一日换作许西元堂中坐后,保安堂比上午又忙碌几分,一直到夜里打烊,许西元方有歇息的时候。小二黑把店门关了,递一碗绿豆雪凉水给她,她斜斜靠在椅子上,两条腿翘在案上,荡呀荡呀的,一副浪荡子的模样。许仙相貌俊俏,如她这般吊儿郎当,神情慵慵懒懒,眉目中又有一缕化不开的忧愁,直叫英俊型男小二黑看直了眼。
  “许大官人,你要是簪花,必然不逊于那些公子哥儿。”
  小二黑不开口则已,一开口许西元险些跌下椅子砸了手里的碗。
  时下男子簪花成风,什么芙蓉花、四季花、石榴花,还有富贵的簪戴琉璃花。这时尚许西元吃不消,无论她是男人女人,脑袋边上插朵花这种傻叽叽的事情,她都做不出来。
  许西元笑骂道:“我们又不是那些吃饱饭四处野游的公子哥,还簪花呢,不用开门治病么。还是你想我在门口兜搭生意?不如让你簪花在门口拉客?啊,话说,昨日那个贼秃驴你可记得。”
  杀恶鬼如捏豆腐,小二黑心有余悸,缩了缩脑袋道一声记得。
  “你可晓得那秃驴对我说什?”许西元道,“那秃驴说,小哥,好个相貌。特么一个出家人,号称有道高僧,居然出言调戏老子。啊,不过没想到这死秃驴卖相好成那样,他对着众生温柔一笑,也是可以倾国倾城的。你说他这样的秃驴用美色征服妖精鬼怪不好么,用什么金钵佛法呀。”
  小二黑皱眉道:“许大官人的意思是,那位高僧看上了你。”
  “错。”许西元坐直了身体,笑道,“他看上的是我的身体。”看上了许仙。她就知道找那么多虚头八脑的借口,法海的目的就是许仙。英俊的和尚爱美貌的少年,少年的妻房是最大的障碍,法海晓得许仙的妻子是妖精,一定笑了几天合不拢嘴吧。
  可惜了,她不是许仙。
  小二黑的道行尚不足以让他发现许西元身魂不是同一人,他听不出许西元的弦外之音,以为高僧只是垂涎许西元的肉体,就像世间迷恋男色的男人一般,有些生气地劝慰道:“许大官人,你生的俊俏,自有许多人愿与你勾搭,如今,如今连出家人都难以免俗。我知你好颜色,但他若只愿与你行那事,你切不可与之苟且。我在凡间生活时日不久,但我们朝夕相处,也看得出白娘子待你一片真心。昨晚你没来食饭,白娘子叫我去喊你,得知你去桃夭馆,桃夭馆还是个妓馆,当下就有些不快。晚些她嘱我去桃夭馆候着你,免得你回来找不到路。后来她又亲去寻你,她怎么说都怀着孩子……虽说女人怀孕这段时日,男人有所不便,但是,但是去妓馆,总不大好。”
  说完怕许西元生气,小二黑低下头。
  许西元没斥他瞎三话四,心下倒有几分感动,这山魈比人忠厚老实,张甲明里暗里表示若是他有需要随时可以介绍几家妓馆于他。只是他可能不晓得,白娘子未尝不是如法海一般看中她的肉身。“我省得,只是去喝酒而已,不是其他胡天胡地的事情,我这皮相可遭人惦记呢。”顿了一会儿,又道:“你来保安堂这段时日,可还习惯?”
  小二黑连忙抬起头点一点,“习惯。你与白娘子、青娘子都对我甚好,陶掌柜、张甲亦教我许多。”
  “不惦记山中自由岁月?”
  “只觉每日忙碌充实,半点都想不起来。”小二黑挠头笑容憨憨,回道。
  “你喜欢便好,若有其他所求,只管同我说。有一个灭恶鬼的贼秃,难保没有别人,得空你还是不要弃了修行。万一有个神经病喊打喊杀,好歹可以逃命。”
  “多谢许官人。”小二黑诚心道谢,一双黑亮的眼睛露出期许,神色却忸怩道,“私下里,我可否同旁人一样叫你西元?”
  “嗯?”不防小二黑有此要求,许西元一愣。
  小二黑解释道:“我听吴九娘叫你西元,甚是好听,况且吴七郎、白娘子、青娘子私下里都唤你西元,故而……”
  “准了。”将剩下的绿豆雪凉水喝完,她巴不得全南宋人民都叫她西元。
  “多谢西元。”小二黑心满意足。
  “是了,小二黑,刚才你说什么我好颜色。君子好色,赏之有道,你切不可胡言乱语,叫别人听去,还以为我是色中狂魔呢。”说罢,许西元站起来,将碗搁在桌上,走到楼梯口想起什么道:“今儿的绿豆雪凉水不错,不似平日甜得齁死,以后就买那家的。”
  “嘿,这个别家可买不到,是白娘子亲手做的,她道你不嗜甜。”
  小二黑的话似黑夜里射出的一支箭,笔直射入许西元心头,带出一丝交织着清甜与苦涩的滋味。
  她没有忘记白日里想要弄清楚的那个问题。有些话需要在一定的场景下说,过了那个场景,讲出来会走味。就好像现在,当她听说这碗甚合心意的绿豆雪凉水是白素贞亲手所制后,她便怎的都问不出那个问题了。
  许仙爱甜,她不爱。最近的饭菜都往清淡里靠,张甲私下同小青抗议过,小青道,许官人爱吃,白娘子特意命我做的。这话她偷偷听见了,说不开心,那就太假了。白素贞待她如何,她当然不可能没有察觉,像怀中揣着的香囊,被她视若珍宝的香囊,这是特意给她做的。
  三两步跑上楼,兴冲冲地推门进房,“白素贞,白素贞。”她叫她的名字。
  屏风后,浴桶边,刚洗浴完穿着抹胸的白素贞尚来不及披上纱衣,就听见许西元冒冒失失的冲进房,越过屏风走到她的跟前,满脸的兴奋立时有些扭曲。
  半露的酥胸,微隆的腹部,浴后的芬芳,潮湿的空气,无一不衬得眼前白素贞娇艳欲滴。出于本能,许西元多看了两眼后才挪开视线。“啊,不好意思,我不晓得你在洗浴。”
  通常看到不该看的,不是应当马上离开么?许西元却站在跟前一点没有走的意思,白素贞面若赤霞,无奈道:“你先出去。”
  “不是穿好了么……”嘴上表达不解,行动上不敢含糊,退至屏风后头。
  窥不得实景全貌,便是这影子就叫人心驰神往,尤其是想到那睡裙底下一览无余。许西元大呼不妙,自己的灵魂怕是又要控制不了好色的身体。她不喜欢这皮囊的一个重要原因是,给点阳光就灿烂,有点yy就反应,一点都没有给她掩饰的空间。作为一个时常脑补的现代人,她不知要如何控制这种原始的冲动,鲁莽的本能。
  幸好,回想白素贞现形那一幕永远对这具身体有效。
作者有话要说:  身体:怪我咯。
灵魂:怪你。
身体:呸,色狼。
收到编辑通知,可能下周二5月2日开V,希望看官们不离不弃,江湖常见。

  ☆、第三十一回 安营扎寨

  白素贞从屏风后头出来; 基本已穿着整齐。她脸上红潮未退; 一双妙目望定许西元; 似恼非恼。平素尚晓得避讳一二; 今儿就莽莽撞撞闯入,见到了还直勾勾地盯着。她是不懂; 一个姑娘家的,怎得这般不知羞。难道又是所谓的现代礼仪?
  许西元见她面色不霁; 知她恼自己莽撞。自觉理亏又觉得冤枉; 这上下该穿的都穿了; 看看有什么大不了。不过这话她是不敢说出口的,连面上都不敢显。当然; 她不知道; 她那“我压根没错,看看又不会多块肉”的小九九被灵魂出卖给白素贞看得一清二楚。
  白素贞咬咬牙,这已不是她第一次升起想打她的念头。唤小青换了洗澡水; 让许西元自己洗浴、刷牙。她盘膝坐于床榻之上,入耳皆是哗哗的水声。不由自主胡思乱想起来。一会儿浮现那晚她异常主动失控的缠绵; 一会儿遥想身体里头的灵魂沐浴后是何等模样; 她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都怪许西元; 时而亲昵,时而疏离,弄得自己心儿惶乱如麻,不知要如何待她才好。亲近,怕自己走后对方伤心; 也怕自己心猿意马堕入尘劫;疏远,不是没有试过,西元可以做到比自己更守礼,朝夕相对,客气如宾。而今时不同往日,她已对她生了亲近之心。令她尤为气恼的是,除了确凿知晓西元爱她美色,有护她为她之心,她无从判断她的心意。
  苏州城里头男妖女妖如此之多,许西元又是个贪恋美色之人,与随便什么妖精都能攀谈说笑,而她全然无法猜度、拿捏她的心思。自怀孕以来,阴阳已乱,一片混沌,原先可筹算的将来模糊不清,多少年来未有过这样的无措。若此时面对的仍是许仙,白素贞自问可以将他的心思猜测一二,可对方是许西元,她料不准她所思所想。
  白素贞一贯满打满算,知己知彼,对许仙,她欲报恩投其所好,何愁对方不入瓮,如今她却与凡妇无异,只因有了他。右手捂在腹部,这里有一个生命在孕育、在成长,是她与许仙的骨肉,是她的恩亦是她的债。
  因为他,她会经历极少妖精会经历的生产,成为一个母亲;也因为他,她会失去此生唯一的依仗——法力。随着一天天接近临盆,非到万不得已,她不能冒着损伤胎儿的危险妄动法力。
  他已然成为她的桎梏。
  生下孩子之后呢?哪怕没有许西元的存在,她能否按照原先计划的那样,满月后就将孩子留在凡间,自己重返山林继续修行。
  她终究不是凡妇。凡间妇人有了孩子之后,一心只为了孩子,养育孩子一生就是她们的宿命。而她是个想要成仙的妖精,这就注定她无法同旁人一样相夫教子,哪怕她做的已是如此出色。
  “你不是凡人,不用做那些凡人需要做的事情,你有广阔的世界。为了报恩值得吗?甘心吗?”昨夜许西元的质问犹在耳边。鼻尖飘来一抹皂角香气,豁然睁开眼,入目即是许西元担忧的面孔。白素贞不自觉笑了起来,“洗好了?”
  她之笑容,如莳花骤然开放,许西元蹲在她的面前,一时看呆了眼,说不出话。
  白素贞清浅柔美的笑里藏有一抹难掩的哀愁,方才许西元为这哀愁所吸引,卷起手指,想要抚平她,只是才到近前,她就睁了眼。
  许西元待要问她为何事烦心,小青在门外问两人可需要收拾浴桶。白素贞应声,许西元与小青一起整理完毕后回到房中,房内只燃一根红烛。
  睡了几个月的地铺毫无踪迹,许西元以为白素贞要赶她出屋,无措地立在门口。
  “西元。”白素贞在帐中喊她。
  她巴巴走过去,可怜兮兮地望着侧身躺在榻上的白素贞,白素贞目光温软,抬手轻拍床榻,没有言语。
  诶?这是待遇升级,往后都能睡床的意思?呀呀呀,今儿吹的是什么风,让她开了窍晓得自己睡地铺的艰辛。
  许西元大喜过望,吹灭红烛,跃入榻中,白素贞不防她如此欢雀,往内躲了一躲。
  “这般高兴?”
  “嗯嗯嗯嗯嗯嗯。”许西元连连点头。她素来识相,白素贞开恩让她睡床,她不好和之前那次一样,为身体反应所左右,未免碰到白素贞,她往外挪了挪。
  先前洗澡时,她想得一清二楚,无论再不情愿,她都是这个躯壳的主人,没有被躯壳反客为主影响魂魄的道理。动物进化成人,何止千年,所谓的原始反应不过是不加克制放纵自我的借口而已。她若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谈何为人。想要摆脱躯壳,作为自己存在,更不能仗着躯壳的身份轻薄白素贞。“我一定会老老实实的。”她说。
  冷不丁讲这么一句,白素贞讶异后立时明白过来,那个清晨的异样她还耿耿于怀。此时屋内一片黑暗,唯有窗外月光带来一层朦朦胧胧的光辉,她仿佛能看到许西元说这话时的信誓旦旦,忍不住勾起嘴唇笑了。
  “你笑我?”
  “不敢。”声音怎掩得住笑意。
  “笑就笑呗,那天可是我人生之中最尴尬的一个早晨,没有之一。我做女人三十年,一朝醒来晨勃了,你说要命不要命,想想都觉得没脸见人,恨不得要挖个地洞钻进去。”
  白素贞笑得双肩耸动,难以抑制,又觉得这样笑实在不好,“着实抱歉。”
  许西元并未着恼,反而松口气般叹了一声,“能让你开心开心,我也算是晨勃得有所值了。”
  “变成男人是何感受?”白素贞被她勾起了好奇。
  “一开始糟糕透顶,好好的细皮嫩肉变成了一身粗皮粗肉,身体沉重;有时候忘了自己的身份容易对亲近的女性动手动脚,其实我不是故意无礼的。不过男身也有好处,比如没有月事的烦恼,在这个朝代,出门没有限制,少了许多束缚。苦恼的是时常疑惑自己到底是男是女,自己是谁,尤其是……”
  “尤其是?”
  “尤其是每个人都把我当作另一个人的时候。”终于还是说出了不能启齿的话,许西元暗叹一声,仰躺在床榻上,哪怕睁着眼睛,于此黑夜里,她都看不清前方,看不清未来。
  一只温热的手摸了过来,摸上她的脸,摩挲两下,“我知道你是西元,不是许仙,我们都知道。”
  “方才你为甚不开心,想到许仙?”
  不曾想许西元仍记着方才,白素贞摇头道:“不是因为他。”未等许西元继续问,她轻叹道,“许是怀孕的缘故,对未来之事有所惶恐,已然无碍了。白日里,你说有个问题想问明白,但问无妨。”
  “我已经有了答案。”不得不说,这一次白素贞那句知道她是西元戳到了她的软肋。她想问明白的,无非就是白素贞如何看待她,把她当作许西元还是她丈夫许仙的替身。得此答案,她足以欣慰。
  许是今夜两人对未知的将来有所担忧,也就格外珍惜眼前的宁静,同时选择了最明智的做法,在适当的范围里坦诚相待。
  白素贞没有说话,许西元亦没有,两人维持着一个相对亲昵又安全的距离,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最后白素贞握住了许西元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套路,想好要问的问题不问个清楚明白我们是不会罢休哒

  ☆、第三十二回 和好之后

  和好后的日子如故; 许西元认真做好苏州百姓的好大夫; 有时也会休诊半日。休诊的日子多是被吴七郎带着出门玩耍; 骑马泛舟登高冶游。
  白素贞不去拘她; 由得她信马由缰,哪怕几度踏足妓馆; 她都只吩咐小二黑在楼下候着。小青对许西元时时出游颇有微词,一想到许西元在家与白素贞朝夕相处时间越多; 白素贞道心越不坚定也就做了罢。加上吴七郎托许西元带酒给她喝; 她也就不那么反感许西元被他们带坏了。偶尔想到许西元在外头结识其他妖妖怪怪的; 心里有些复杂。她出言试探白素贞,白素贞不见得不快; 亦不见得愉快; 眉目间总有三分茫然,反问她说,如若不然又当怎样?
  又能怎样?
  如她所想; 许西元是自由的。
  所幸许西元玩得愉快,也知分寸; 喝酒畅快了; 也不会三更半夜回家。几次之后; 同他们一起玩耍的郎君们都晓得,许大夫家中有个怀孕的妻子,她一出现不需要特别声明,众人皆会代言说,许大夫须得早走; 许大夫不可饮酒太过,免得酒气冲撞了妻子。若有新加入的大官人不欲让她离开,也有人跳出来说,许大夫护妻心切,要是不让她回家,她定是跳楼也要走的。
  之后便是一阵哄笑。
  新加入的大官人一定会问,此话怎讲。
  那人又会解释:前几日,妓馆里,众人饮酒甚快,许大夫忽道一声不好,原是归家的时辰到了。彼时有一位王姓官人,怪她扫兴,不肯让她回家,趁着酒意几人堵住了楼梯。许大夫几次闯不出去,生生从二楼跳了下去,幸而楼下有保安堂伙计接着,否则许大夫多是要摔断腿的。
  闻者皆拍案大笑。他们本有嘲笑之意,然而许西元坦荡,一副你笑得有理你笑得对,老子就是妻管严要回家的样子,倒叫那一票花天酒地的大官人无趣起来。
  与吴七郎来往的多是苏州城里的公子哥,也有不少花妖木怪混杂其中。偶尔吴九娘与其他几个小娘子也会一同出游,不知是否狐媚天性,那几个小娘子与公子哥们调笑起来不逊色于任何妓人。而吴九娘不与那些富家子弟言笑,一来二去许西元看的明白,吴九娘到时,多是没有凡人子弟在场的。有时临时遇上些公子哥,吴九娘当即掩上面容,面纱的脸比那千年寒冰还要冷上三分,全无那日在保安堂与许西元说笑的风姿。
  而那些公子哥们见到吴九娘多有些惧怕,不知是否曾在她手上吃过瘪。吴九娘的词锋凌厉,百无禁忌,与你说笑时便是说笑,拿话噎你时,甭管你是什么人,照样给她噎个半死。当然这是对于公子哥而言。许西元是现代人,嘲笑过的人比走过的桥还多,又是女人,极懂得如何与这样的吴九娘相处,是以吴九娘照拂她多一些,那些公子哥们玩的游戏,许西元一窍不通,吴九娘总将诀窍相告。
  公子哥们见许西元如此,时常与她玩笑,要送自己的姬妾给她。时下里,将自己的姬妾转卖转送是至平常不过的一桩事情。就连那个写”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的苏东坡,谪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