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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传之娘子救我-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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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扭扭脖子让白素贞不要停,许西元嗤笑一声,“你还记得有人在微博问我小时候的梦想吗?”
  “记得,你说做个隐士,或是拯救地球。那人是东璜?”
  “对,是东璜。”从颈后抚摸到背脊,许西元觉得舒服,始终闭着眼睛。
  东璜也像她一般关注西元的日常,白素贞蹙眉,“如今灵气稀薄,东璜如何助你修行?”
  “我没问,她没说。诶,你说灵气稀薄,那你要怎么修行?”许西元霍然睁眼,坐了起来。“你老实告诉我,现在要修行是不是很艰难?什么日月精华,天地灵气,我是一点都瞧不出来,现在还有吗?青檀、九娘和小青迟迟没有飞升,是不是因为修行的环境恶劣?要是你真没了现在的道行,岂不是糟糕透顶。不行不行,最近你别同说以前的事情,免得我想起来连累你……哎呀,东璜那个骗子……”
  她絮絮叨叨,比修行的人更急三分,白素贞好笑之余又是感动,干脆吻住她让她噤声。
  人说小别胜新婚,在贵州的时候总幻想见面之后要如何亲热。但此刻已是午夜一点,一整天的奔波之后许西元早就困倦不已,白素贞的亲吻温柔缠绵,有情无欲更叫她想舒服地想要睡觉。
  一吻过后,白素贞关灯,“眼睛都困得睁不开,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许西元咬咬她的胸口,“你还没回答,我还没说完。”
  怀里的人一向不老实,要是不答她的问题,她起码可以磨上三天三夜。
  白素贞只能道:“这一年年的,灵气确实不如以往。”
  “这一点东璜不会不知道,但是她很笃定她可以让我成神。”
  白素贞也觉得奇怪:“听说现在有一种速成的法子,青檀提过,没有说得太明白。啊,青檀还道,是东璜告诉她这个法子,若她有兴趣,大可一试。一举成神,无需千万年的岁月与苦修,西元,你不动心?”
  “哎,你几时听过不骗人的速成班?一举成神我是不信的,一举神经可能性大些。”
  “可是东璜,不似会骗人。”
  “日后再遇到她,我会多问一问。这次没把话说满,我就说要回来与你商议。”
  “西元。”从怀中人的语气判断,她即便问也是为她,而不是为自己。从前西元问过太乙真人修行之事,彼时她身魂分离,不可凝神聚气,难以修行。但现在她似乎没了修行的念头。“你不想修行?”
  “啊,我?我没想过,修行成神,感觉很好麻烦。我怕吃苦,没有毅力,也不觉得修行有什么好。”至于东璜所说与白素贞成世成世在一起,她没敢提,也没敢说。东璜的诱惑很直接,但最重要的一点,她始终没有提及:成神之后,过去的记忆会否一股脑出现,白素贞是否会因此失去法力。纵然东璜提过几次白素贞,但直觉告诉许西元,东璜并不喜欢白素贞,两人连朋友都称不上。
  过去东璜待她如何,光从那直语片言里,瞧不出虚实。但是唯一叫东璜挂心的是黄裳,而不是她许西元,这一点可以笃定。故而,对着东璜,她只说三分实话,其他多是真真假假掺和在一起的胡搅蛮缠。
  她妈打小教育她,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在没有过去记忆的前提下,凡事只信五分。
  至于为何白素贞例外,实是因为她太爱这个女人,为她着谜,哪怕被她欺骗,亦是甘之如饴。所以她选择无条件信任她。
  往白素贞怀里挤挤,许西元又说:“东璜答应带我去一次地府。”
  “诶?”
  “我向她请教,如何解决我记忆的隐患。”
  “西元!”
  听出白素贞语气里的惊诧,许西元摸摸她的腰,又在她脸上蹭蹭,“东璜说,我失去的记忆不稳定,是因为孟婆汤的剂量不够。要彻底消除那段记忆有三个法子:一是回到过去,回到喝孟婆汤的那个节点,喝下完整的孟婆汤,这样我就不会再想起以前任何事情,跟转世投胎一样。”
  之后她还要再等八百七十六年,无尽的期盼,无尽的等待,换来一场全新的相遇。白素贞不愿。
  “这个法子的可操作性极低。东璜也说,当初我回到过去,依靠大能,应该就是观世音的力量,重来一次,观音菩萨怕是不会愿意。”
  “其二呢?”
  “其二是我随她修行,成神,习得太上忘情,便能将过去这一段尽数忘记。”
  “太上忘情?如此高深的玄术,这……”
  亲亲白素贞的脸,许西元道,“这第二个法子后头,我打了许多问号。现在看来最容易的是第三个法子。去地府讨要一剂完整的孟婆汤,喝下去之后会将前尘往事统统忘记。”
  “统统忘记?”
  “是,相当于我们要重新开始。但是我会拍好我们俩个的视频,留下信件,告诉自己你是谁,我们是什么关系,不会再叫你等待,也不会再叫你受到一点冷淡对待。”
  “西元,其实,不必如此费劲,或许孟婆汤药效能支撑很久,很久,你不会再记起从前,我不会失去法力。或许……”三个办法,一个虚无,一个飘渺,一个残酷。
  哪一个白素贞都不想要。
  可是西元到底抱紧她,“亲爱的,事关重大,不能心存侥幸。”
  如果白素贞不是白素贞,她大概会学电视里那些甜傻白,来个“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但她是白素贞,而怀里的姑娘全心全意为她考虑。她自然晓得为什么她如此着急要忘记自己。
  一时间静默,屋里头只有空调发出制冷的嗡嗡声,许西元太累,几乎在失去意识的边缘。不知过了多久,白素贞才问:“那么我是谁?我们是何关系?”
  娇憨又委屈的声音,哪怕在迷迷糊糊之间,许西元仍觉得有些好笑。她半是清醒半是迷蒙,寻到一处香气馥郁咬上一口,“你是我此生所爱,我的归宿,我的港湾,我的白素贞。至于我们的关系,当然是相亲相爱的爱人、伴侣,我们,起码是要相伴一生一世的。”
  “哼。”
  最后,白素贞又是满意又是傲娇的轻哼,可爱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卡得跟坏了的磁带一样

  ☆、第一百二十二回 去往酆都

  从贵州回来之后; 许西元琢磨不透东璜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便向程青檀与吴九娘打听。
  青檀与东璜交集不多; 只道她是心有抱负; 坚忍自强之人。难说善恶,至少因着黄裳的缘故不会害许西元。她既能提出助西元修行; 想来那条道路可行。
  只是——
  “当你与她立场不同时,她一定会坚定地朝着她的方向走。无论将来你们是何关系; 你都要时刻谨记这一点。”
  青檀论事; 向来从西元的立场出发; 睿智中肯,许西元最喜欢与她说话。
  至于那三个法子; 青檀觉得可行性甚微。“你不愿白素贞失去道行; 我亦不愿。只是有些事情不可强求。既然这是观音大士所设的条件,岂能轻易让人打破,求得两全。”
  “之前叶卿还说有法术可以让我失忆呢。”
  “叶卿对白素贞有情; 对你自然无情。你永久失去记忆简单,失忆后正常生活比较难。难道你想白素贞这辈子和个痴儿相守?西元; 等待一个人八百七十六年; 哪怕知道总有一天会见; 总有一天会在一起,可还是得忍受思念的煎熬,明知那人就在前方,却生怕惊扰她不能触及,你还想她再经历一次吗?”
  青檀没有说的是; 许西元这般积极寻求解决之法,不光是为白素贞,也是为自己求得心安。有人为自己牺牲,对有些人而言是一种满足,对有些人而言是一种负累。
  牺牲使她们内疚自责。八百七十六年的等待已足够使情深沉重,不要说再加上失去道行。
  许西元怕是早已忘记,她曾经说过,无论如何,这些都是白素贞自己的选择。
  吴九娘跟随过东璜一段时日,又生得七窍玲珑心,对从前的她而言,东璜是高山仰止,狐族大神,是一座永远无法逾越的丰碑。她出手狠辣,雷厉风行,但是没有欺凌旁人的先例。
  东璜对许西元的态度矛盾。一方面因她是黄裳转世另眼相看,一方面因她与白素贞厮混对她不满,颇有些怒其不争的意思。但是许西元为人豁达,见解独到,东璜对她有所期许,亦有所好感。
  故而东璜的示好极正常不过。
  她对白素贞倒一向是居高临下,一口一个白蛇妖,半点都不客气。
  “幸好在我面前没这样说,否则我只能叫她狐狸精了。”
  吴九娘说:“人家都成仙了。”
  “哦,那就叫她狐大仙。”
  “真真促狭。”
  东璜所提到的修行,吴九娘与白素贞想得一样,在灵气稀薄的今日,怕是只有另辟蹊径。
  “你说你,人家通天大道指给你,你考虑都不考虑。我们小妖小虾米,步步艰难步步险。”吴九娘语气酸酸的。修行之道,对于每个修行之人都是诱惑,无可免俗,无论是吴九娘还是程青檀,甚至是白素贞,面对此等诱惑,无论最终会否接受,心动在所难免。
  “吴女士,通天大道哪里那么好走,你看看历史书,哪条通天大道上没有坑。要是指这条路给我的是你、青檀或是白素贞,我或许犹豫挣扎心动,但是东璜,真的和她不熟。无功不受禄,人家给了好处,以后要我还,我拿什么还?”
  吴九娘端详许西元,啧啧道:“你和从前还是有些不一样。”
  “从前长角了?”
  “从前的你,行事更放达,不似现在,束手束脚,瞻前顾后。你现在有点……你们常说的,被害妄想症。”
  许西元也不生气,哈哈一笑,“我不知道你说的从前,但是设想一下,一个人经历借尸还魂,回家无门,总会破罐子破摔,反正那样已是最坏结局是不是?现在我好好的,在一个正常的社会正常的环境下生活,没有朝不保夕的感觉,当然要多想一想。再说,你看我女朋友明明一心向道,偏生被指了一条黑路。又成亲又生娃,差点就被关进暗无天日的塔里面。还不能引起人的警惕吗?人也好,神也罢,小心驶得万年船呐。”
  吴九娘戳戳她的肩膀,“好好好,你有道理。从前张口闭口我家娘子我们家亲爱的,现在就是我女朋友。我还没成仙呢,总有一天被你们齁死。”
  “那你真是死得太冤了。”
  “呸。”
  白素贞忙来忙去,病人一个接一个,间歇时就见两人说笑打趣。鉴于两人都在角落暗搓搓说话,倒也不能说她们妨碍办公。
  “诶,最近她怎么那么忙?”许西元到保安堂,不光蹭饭,也是为看白素贞,见她足不沾地来一个送一个,喝口水又下一个,难免心疼。
  “病人多。”
  “你怎么那么闲?”
  “我又不替人看病。”
  白素贞的忙碌一直到八月底。公历八月底,农历七月初,东璜与许西元约好,一起去酆都城。因白素贞有保安堂要管,有病人要负责,许西元并没有让她一起的打算,白素贞也没有提。
  而酆都城,正是重庆丰都县的那个酆都城。
  乍然听闻,许西元深表震惊,要不是东璜显露过法术,她一定会以为她是神经病。“那不是假的,人造的嘛。”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会想到真的地府就在假的酆都城。你想不到,别人自然也想不到。如此每年开闭鬼门关弄出的动静,会被视作凡人的活动,即便有异象,人们也会当作是假的,骗人的。”
  还真是大隐隐于市。
  地府销声匿迹之后,只有每年农历七月,鬼门关大开之时方能入内。民间七月是鬼月,初一开关迎鬼火,到十四中元节大开,农历七月十五家家户户送鬼火,万鬼归巢。地府行事结合民俗活动,可说是至为完美的障眼法。
  以东璜之能,平时耗费法力,勉强能去一次地府,但要带上许西元一起,只有等鬼门开时最为方便。鬼门关十五即关,为了有充足时间,东璜本打算初一启程,但是白素贞每年都要乞巧,故而在许西元的坚持下,拖到初八那天上路。
  东璜出行与白素贞一样,均采用现代交通,两人各自预定同班航班机票,值机时坐在一排。按照许西元的心思,最好飞机上也不要坐一排,省得没话找话说,浑身别扭。
  许西元一早出门时,白素贞已不在家中,只给她留了三明治早餐。没有离别亲吻,她心下失落,但想到这次出去,时日不会太长,将愁绪压下。
  说来,白素贞晓得她要和东璜去地府一探后,只要求同往过一次,被许西元一句你有病人要管挡了回去,便再没提这事。
  没让白素贞同行,出于三方面考虑,一则搞不清东璜是什么路数,万一神经发作又白蛇妖白蛇妖的叫,她怕是要当场翻脸,二则白素贞整个夏天如此忙碌,难得不忙了,她希望她能休息休息。最最重要的一点是,保安堂正值发展时期,身为负责人兼妙手神医的白素贞实在走不开,以白素贞的责任心,即便同行,怕是也会心系病人。
  当许西元通过安检,泡好咖啡,正打算在候机室舒舒服服享用她的三明治咖啡早餐时,见到候机区域内坐着两个面容姣好的女人,一下子傻了眼。一个冷冽气质,长袖长裤,撑着脑袋坐在长椅上;另一个短袖长裤,表情微妙,隔着一条走道,两人面对面坐着。
  长袖长裤的女人往她这个方向瞥一眼,嘴角一勾,笑容极为讽刺。短袖长裤的那个见状,也朝她这个方向看过来,站起来悻悻然一笑。
  笑容讽刺的自然就是东璜,而坐在她对面的不是白素贞还会有谁。
  许西元算是明白过来,为何白素贞没有坚持同行。为何白素贞先一步为她值机。为何白素贞一早就开溜。
  原来在这里等着。
  这么说来,白素贞知道她要去酆都城后工作繁忙,就是因为早有了这个打算,需要调整时间。
  七夕那天不是为了乞巧,而是白天有个重要的病人不得不在保安堂。
  一点风声没有透露,好得很呐。
  这些个神仙妖精,一个一个的自说自话主意都大得很。
  走到白素贞跟前,许西元尚未来得及说话,白素贞就接过她手上的咖啡和书包,委委屈屈地叫她一声:“西元。”
  居然还敢委屈,委屈还敢撅嘴,撅嘴不算还要扯扯她的小指头。
  犯规啊,白素贞。
  东璜讽刺之色愈发明显。
  “西元,不是我不告诉你,就是怕说了你不答应。你一二三四五那么多理由,每条理由都很有道理。我反驳不了。”
  恶人先告状,还那么有语言艺术,不愧是白素贞。
  “我就是不放心,也不想跟你分开那么长时间。”
  女朋友软言温语,撒娇发嗲,一副“我固然不好,但是最坏的是你,我不舍得你”的样子,谁能挡得住?
  反正许西元吃不消。
  “那么早起来还做甚么三明治,你自己吃了吗?”
  白素贞忙点头,“我吃过了。”
  哪怕面对面站着,她仍小心翼翼地偷偷看西元一眼,像是确认她没有生气,方弯了眉眼,笑意盈盈。
  女朋友那么有少女心怎么办?
  许西元拿她没有办法,只好说:“早知一起来,好歹让我搭个顺风车,省了出租钱啊。”
  白素贞笑说,“我微信转给你。”
  许西元摇摇头,拉着白素贞到东璜跟前,不好意思地说:“那个,你介意多一个人吗?我保证她不会惹麻烦,发生事情比我好用。”问是否介意,只是她的客气,她管东璜介意不介意,反正白素贞已经来了,断没有赶她回去的道理,也赶不走。
  东璜看着这一早就上演蹩脚爱情戏的两人,纵有千万句万马奔腾也说不出口。
  她能讲自己早已经学会几种现代骂人话了吗?
  八百七十六年过去,两人在一起那种腻腻歪歪一如往昔。她不禁佩服起吴九娘、小青与程青檀,怎么就能忍受着一点不倒胃口呢。
  东璜的目光扫过带着诚挚歉意微笑的白素贞,耸耸肩,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不介意。反正再激烈的场面我也见过。”
  没有记忆的许西元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起码能听出揶揄的语气,她无所谓,只当是东璜眼红,笑嘻嘻地问:“没长针眼吗?”
  东璜呵呵一笑,白她一眼。
  白素贞不知想到什么,脸色瞬间赤红。
  得到预期反应,东璜很是满意,笑容方有几分温度,“白娘子,许久不见。不知你可晓得地府异变,此番去往酆都,结果难料,还请莫要期许太多。”
  白素贞道:“地府异变,牵连甚广,冒昧同行不过是牵记西元,至于道行,听天由命罢了。东璜,时移境迁,旧时称呼在今日终是不妥,你叫我名字就好。”
  东璜点头,“好。”
  坐回东璜对面,啃几口三明治,许西元问:“白素贞,方才你脸红什么?”
  才压下去的赤潮又泛了上来,白素贞说:“我没脸红。”
  “不是脸红是脸青吗?我又不是色盲。你看你看,脸又红了。诶,刚才东璜说的激烈场面是啥意思?”
  “不知道。”白素贞本欲狠狠掐她,摸到腰上肉了,又不舍得,只得轻轻捏一下。
  “啧啧,激烈场面,难道东璜还有偷窥的嗜好?难道是偷窥我们?哎呀……”
  这回白素贞不留情,狠狠掐她一把。“你闭嘴。”
  “嗷呜。”许西元疼得哇哇叫,“你轻点,等下人家又说看到激烈场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东璜:呵呵(千万头草泥马奔过
白素贞:……(有一万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西元:发生了啥(一脸好奇+八卦

  ☆、第一百二十三回 中途插曲

  机舱里; 东璜靠走道; 白素贞靠窗; 许西元缩在两人中间; 努力往白素贞边上靠。
  白素贞看向舷窗外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方才起飞时; 她握住许西元的手。她会飞,也坐过飞机; 但每次坐飞机; 起飞降落都会紧张。
  飞行; 是控制在自己手里,而坐飞机; 是控制在别人手里。
  自从有了飞机; 报纸上就一直在说飞机事故有多惨烈,白素贞会担心。如何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脱困,实在是个难题。出行时; 她通常会坐火车或是汽车,极少选择飞机作为交通工具。这次偷偷随西元出来; 心里的忐忑加倍。
  身为凡人的许西元贸贸然去地府; 白素贞不放心。鬼门关一经关闭; 要等来年才能开,要是她遇到什么事情出不来,岂不是糟糕透顶。况且,佛道二门沉寂许久,谁也不知他们下面会有什么动作。
  东璜固然厉害; 到底隔了一层,不是她亲自相陪,她总觉不安。
  想到东璜,就想到那个更激烈的事情。
  白素贞垂下头,眼底闪过一丝愠怒。
  许仙的魂魄回来是在她与西元欢好之后,她就不信,地府的人时间掐得那么准。吴九娘说笑时亦无意间透露过,东璜晓得她与西元的事情。
  明明是极为私密的事情,偏生这些神君仙君一个个都无所顾忌,把她家当作自家的后花园。等回去之后,在西元的住处布下阵法,谁再来偷窥,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许西元哪想得到她女朋友心里正风起云涌,把脑袋隔在白素贞肩上,往她耳朵里吹口气。白素贞的耳根瞬间红了,侧脸白她一眼,眼波娇媚,似嗔非嗔。瞧得人心里痒痒,正要凑上去亲她一亲,白素贞别过脸,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拧了一记她的大腿。
  “注意点影响。”她压低声音说。
  许西元揉揉大腿,不情不愿坐直了,轻声嘟囔一句:“影响挺好的呀。”正经不过两秒钟,“白素贞,你是不是练过双手互搏啊?跟小龙女学的还是跟周伯通学的。”
  “啰嗦。”
  “我给你拧疼了。”她撅着嘴,在腿上揉啊揉啊。
  白素贞以为真是自己下手重了,忙给她揉,一边揉一边说。“谁叫你老是不注意场合。”
  “哎,从前还当我是心肝宝贝,一句重话都不说,现在得到了人,就完全不当一回事了是吧。又掐又打的,呜呜呜。连说两句话,亲一下都不给,呜呜呜。”
  她这假哭声音虽不大但腔调实在浮夸,引得上机后闭目养神的东璜侧目。
  白素贞才要软语安慰,就看到东璜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下着恼,连带语气也不怎么好。“别闹了。大早起来不累吗。”
  打情骂俏本是两人互动才有意思,白素贞不接招不算,反而有些厌烦。凉水从头淋到脚,许西元这会倒是真委屈起来,闷声闷气哦了一下。靠着椅背,干脆也闭目养神。
  眼睛闭着,嘴巴撅着,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这倒不是她刻意摆出来的样子。平常两人就是这样,白素贞至多笑眯眯叫她老实一些,哪有那么凶的。
  白素贞反应过来自己态度不好的时候,许西元正睡得迷迷糊糊。早班机准点率高,但起得早容易犯困。刚想应她,可想到刚才白素贞凶巴巴的样子,又不想理她,于是假装没有听见。
  夏天出门穿得少,机舱里冷气却是十足,怕许西元着凉,白素贞替她盖上外套。
  过一会儿,许西元感觉到身边一暖,白素贞拉起座椅扶手,整个人依偎在她身边。体温叫人心中一动,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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