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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传之娘子救我-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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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许黑,若是我没看错,该是与你有旧的小二黑。他曾是你店中伙计,由你收留,对你甚是忠心。”
  小二黑?
  “这名字谁取的啊,那么滑稽。”
  白素贞笑:“你说呢。”
  一群乌鸦自脑门飞过……都是不记事的锅。“诶,你别跟我再说从前了……免得我想起来。”
  “好,不说。”
  许西元又问了问白素贞有没有按时吃饭,保安堂忙不忙,有没有变态病人。
  “变态病人没有,变态和尚倒有一个。”
  变态和尚,不用想就有个现成的。“法海?他来找茬?”
  “不,他……他只是来问候,不用理会他。”
  视频的两端,一头是亮闪的白炽灯,周围破破落落,简陋无序,贴着面膜的许西元一身睡衣睡裤,吊儿郎当的,另一头是昏黄的室内灯,白素贞尚未换下白天的衣服,面容略有倦意,眸光中的温情淡淡涓涓。两人一时看着镜头里的对方,没有言语。
  许西元撕下面膜,“我想你了,怎么办?”
  “唔,我也想你了。”
  入骨相思知不知,你知,我也知。
  “其实才一天。”
  “两天。”
  “好吧,两天。”
  “确定回家的时间告诉我,我来接你。”
  “好。那个……”视线停在白素贞解开的第二粒扣子处,下意识地舔舔嘴唇。“我这里没人进来,你那也只有你。所以……”许西元挑挑眉。
  情思不减,色心不息。
  白素贞不知她具体指的是什么,但看她一脸色迷迷的样子,不难想象会是什么好事。“所以你好好休息。”
  “诶,你有没有听过……”
  “没有,我不要听。”不是没听过这家伙讲故事,一讲必有后文,人不在身边,这故事便听不得。纵是曾经一心向道,现在也已是在红尘中打滚,色//欲均沾,白素贞自觉定力大退。
  “喂喂喂,得到人之后就不一样了,连话都不听了嘛,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白素贞。”
  “我是怎么样的白素贞,你还不清楚嘛。”
  含羞带诱,若有所指,这哪里是从前的白素贞。
  许西元砸吧砸吧嘴,那眼神似是要把她看透了,“嗯,不够不够,想再清楚一点。”
  两人没羞没躁没营养没中心的话说了几车皮,一直到夜深才不依不舍关了视频,其间许西元还一刻不停地引诱白素贞直播个洗澡给她看。她们你侬我侬的时光飞快,可苦了候在外头的许黑。
  许黑站在屋外,听着里头笑语声声,仿佛回到昨日。
  那时还在保安堂里,是西元和白娘子眉来眼去,随口聊天都是情真意切,岁月安宁美好。还有白娘子挤兑西元的时候,两人闹个别扭,都叫人看得开心又揪心。他一直都记得那个夜里,遇到一个古怪又有趣的翩翩少年郎君,后来这少年郎君又变成一个女子,改变他一生的轨迹。她的邀请是一种蛊惑,为他开启一道他从未进入过的门槛。
  保安堂里四处都是药材的味道,苦苦涩涩,起初他并不习惯,可是西元说那就像是人生。
  西元什么都会说,也不管他是不是能听懂。他不明白,西元也不怪他,只说以后他会明白。一开始他想反驳,他是个山魈,不需要明白,可是西元说的那么认真。他想,西元应该是把他做成一个人
  做一个人,像人一样生活,是他从没想过的事情。但是在保安堂,他只知道自己是小二黑,是个普普通通的伙计。西元像她待他以真,待他以诚,丝毫不因为他是山魈是异类而有过半分不同。所以在她被法海杀害之后,他以许为姓,以黑为名,哪怕西元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没有关系,他是她的人,在那个诡异的夜里,夹断爪子的夜里,被鸠占鹊巢的夜里,他已决定成为她的人。
  许黑英俊的脸上显出挣扎,使他看起来有些狰狞。
  不,不能这样。他是西元的人,他不能做伤害西元的事情。
  可为什么一路上,起码有三十次,看见西元站在无人的高处,他都会想把她推入山谷。
  这不是他。
  就像此刻,他站在门外,不是为了保护西元,而是为了杀他。
  他究竟是什么了。
  许黑咬着牙,按住自己的手。
  他是西元的人,他要保护她,而不是伤害她。
  他可以忍住的,忍住不让那些恶神得逞。
  到现在,许黑终于可以确定,自己是被一股神秘力量所主宰。他有自己的心智,但是被人施法,会有某个片段不由自主。而那股神秘力量,应当是囚禁他几百年的人,他不知是谁,只晓得与道门脱不了干系。
  道门,之前算计西元,如今一别八百七十六年,依旧算计。道门一向觉着,是西元挡了白娘子飞升的道。
  许黑不懂,西元这样的好,换作是谁都不会想着要舍她飞升,即便是他这样的山魈,只要能站在西元的身边,给她递个水,做个饭,听她训两句,就已是人间快乐事。
  那些修行的人,怕是得了失心疯,他们不懂情,不懂爱,不懂真情,一门心思都在利弊里头。
  哦,他们甚至问过他是不是看上了西元。
  多么可笑。
  连他这么个修行不过千年的小山魈都晓得,世间的感情包罗万象。
  西元说过,人的爱,并不只是情爱,友人之谊也是一种爱,悲悯苍生也是一种爱。
  那些修行千年的人,尚不及一个凡人。
  熬过一阵艰难的冲突,等着屋子里的人和对方说晚安,许黑终于敲响西元的门。
  再晚一些,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许西元很惊讶,门外的英俊男人——哦,是山魈,一脸决绝。
  “许黑呀,那么晚找我有事?”听白素贞说过小二黑,许西元便不以先生称呼许黑,态度十分温软。
  “我是来跟你……”道别两字尚未出口,一只手便不由自主地扣上许西元的喉管,刹那间,纤长的手指化为黑色枝桠,枝头尖利直指颈脖血管。
  许西元一愣,竟第一时间从睡衣口袋里摸出一把军刀,抵在尖刺与喉咙之间。
  “你,你快走。”下一秒,许黑的右手拖住不受控制的左手,“跑。”
  这荒郊野外能跑去哪里?黑暗中,许西元慌不择路,往有狗的地方跑去。
  “汪汪汪汪~~”
  农家的狗永远警惕,像是察觉到恶意,它们冲西元吼叫,几秒后,再度被控制的许黑成了它们的目标。
  一只黄狗在嚎叫后扑向许黑。
  尖锐的爪子划过黄狗腹腔,被截断的肠子掉落出来,鲜血流了一地,黄狗连最后一声悲鸣都来不及发出就咽了气。
  光听声音就晓得狗已遭劫,西元没命地往外跑。
  她没带手机,于一片黑暗茫茫的山间,不知该往何处逃去,何处是生地。
  忽然脚踝一软,险些被拖鞋绊一跤,干脆蹬去碍事的拖鞋,赤足在山道狂奔。
  此刻已经顾不得脚底板火辣辣的疼痛,她只想找个人拿手机打电话求救。
  白素贞也好,程青檀也罢,总有个人可以救她吧。
  连救命的呼喊都叫不出口。
  因为她不知道此时谁可以来救她。
  警察?路人?
  开玩笑。
  那是不知道为何发疯的山魈。
  是妖。
  叫谁都是给他填命添亡魂。
  她一边跑,一边还来得及夸自己伟大,不愿拖人下水。
  四起的犬吠惊动了周围的农家,暗寂的窗户重新亮灯。
  “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事了?”
  “有贼嘛?”
  农户喝止住自家狂吠不已的狗,尚不知发生何事。
  穿过农田,不知踩到多少狗屎,竟来到山崖的一侧,许西元终被红了眼的许黑抓住肩膀。
  指甲戳破皮肤,阵阵刺痛。
  “西元,我快控制不住了……”
  需要控制,看来并非本愿,用脚底板想,也猜到许黑不是被人下了药下了蛊,就是被啥妖法控制。
  “你加个油啊,小二黑,你可以的,你可以战胜邪念。想想,想想从前,保安堂里……”
  竭力控制发抖的声音,许西元尽量保持冷静平和的语调。
  “西元,你,你记得我了?”扭曲的声音里,欢喜一览无余。
  忠仆是他,要她命的也是他。
  许西元不晓得如今这困局要如何解,要是没有人来救,她大概真的要死了。
  以为西元吓傻了,站着一动不动,理智尚存的许黑一声高喊:“西元,你快跑。”
  “跑个屁。”挣脱许黑的利爪,许西元摸出军刀,短小的利刃指向许黑。她同许黑并无深厚情谊,谁要她的命,她只能勉为其难拼个命。“再跑我能跑过你?你不是可以飞嘛,飞也好,遁地也好,你可以走,离我远一点。”
  法力无法运转,许黑更急,“我,我走不了。我好像被那些人施了法。不,我有法子了。西元,你把刀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晚点还有一更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处心积虑

  月色如洗; 澄空如墨; 一个凉爽的秋夜; 平凡如常。
  山间清新的花树香气在暗夜里浅浅淡淡; 群山环绕的村子里,唯一的路灯坏了; 只有零星的农户家里亮着灯。
  集体惊吼的看门狗们被主人家几声训斥后,乖乖躲到房檐下头; 若是主人仔细观察; 必然会发现好几条狗背脊的毛竖着; 紧盯着不远处的某个地方。
  有个小孩摸着家狗的脑袋,轻声安慰; “不要怕; 不要怕。”
  狗呜咽一声,依旧警惕地盯着某处。
  小孩极目远望,除了黑夜; 便只是黑夜。
  “小许去哪了?”一个人的天涯摄制组员随口问起同屋的同伴。
  另一人说:“不知道啊,大概是出门散步了吧。”
  “小许对许小姐有好感; 说不定啊……”
  三个人心领神会地笑了; 其中有一人还挤挤眼; 颇为猥琐。
  本来安排与许西元同屋,被西元要求独处的组员张云,路过许西元的房间门口打量还打量一下。
  门半开着,灯亮着,手机在床上; 但是人,不知去了哪里。
  她顺手虚掩上门,嘀咕了一声:“也不知跑哪去了,手机也不带。”
  在门口,张云听到许西元的电话铃声响了好多下,催命似的,她和许西元不熟,不好贸贸然替她接电话。等回到自己房间,铃声依旧在响。她暗骂一句:“没人接不会等会儿再打嘛,催催催,催个死人。”
  孰不知,就是因为没有人接,打电话的人心焦万分,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不停重拨电话,求一个心安。
  这个夺命连环call是白素贞打的。
  与许西元结束视频聊天之后,心情松快,白素贞自去洗澡。
  洗澡出来,发现一直戴在手上的戒指不见了,心急慌忙下,家里头一番搜找,在换下的衣服里扒出那枚戒指。
  她拍着胸口松一口气,“幸好,幸好。”
  否则西元晓得了一定会生气。
  生气归生气,那人一定面上不显,私底下偷偷再去买一只给她。
  说不定会觉得兆头不好。
  丢失信物这种事情,确实有些触霉头。
  白素贞心脏突然一缩,一阵心悸,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
  只一下。
  下一秒,她喷出一口血来。
  “不好,西元有难!”
  西元身边有一个香囊,她亲手做的,里面有一道隐藏的法术,大杀招。
  不出则已,一出必然会使触动法术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然则这法术威力惊人,施法的人难免收到反噬之力。
  刚才那口血,便是反噬。
  法术被使用,意味着西元遇到危险,不是寻常的打劫杀人,而是法力攻击。
  不顾嘴角染血,白素贞掐指一算:黑暗里的血色,直呈西元身处危机之中。
  若是在从前,西元不会离她太远,她不消片刻,就能去到她的身边。
  但是现在,现代化的交通使人的移动范围无限延展,她无法在最快的速度里找到西元。
  而且,她并不确定她在哪里。
  电话一直响着,没有人接听。
  白素贞心存侥幸,万一呢,万一呢。
  她一边不断重拨西元的电话,一边打开电脑,找出西元所做的旅行攻略。
  她怪自己为何没有留一个星空传媒刘芝芝的电话,至少,她会晓得她具体在哪里。
  开机时间一分半,不算长,但对于焦灼的白素贞而已,好像过了一个小时。
  一个杀招会死多少修行者,白素贞不敢确定,西元身边还有没有别的坏人,白素贞无从知晓。
  每一个滴答过去,那她凡人妻子都有可能会死。
  而修行千年的她,只有着急的份,束手无措。
  万幸的是,许西元使用电脑的习惯良好,文件夹分门别类,设置清楚。
  计划住宿的地方已经路过,下一个住宿点在古道的出口。
  若是御风而行,大概需要两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不被发现的话。
  来不及换上出门的衣服,白素贞正欲踏空飞行,未等离开地面多远,她猛得下坠掉在阳台上,只听砰的一声,阳台上的桌椅因碰撞倒在一边。
  白素贞只觉得背部一痛,与此同时,她浑身上下的真气法力,正从各个毛孔向外散去。
  如被寒澈的冰水浸没,极大的恐惧将她紧紧包裹,白素贞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她的感觉没有错。
  千年修行,积年道行,正一点一点地如潮水般退去。她试图伸手去抓,去捞,却是那样的徒劳。
  法力如风,人,如何能够捕风。
  她只能乖乖躺在冰冷的阳台地板上,等着法力彻底散去的那一刻。
  背部和腰间强烈的痛疼提醒着她,她正慢慢变成一个普通人。
  像普通人那样经历生老病死,像普通人那样柔弱易折,像普通人那样难以忍受疼痛。
  仅存的理智让她迅速判断自己的伤势,此刻,她格外庆幸自己是个医生。
  她稍稍动弹一下,很好,从那样的高度掉下来,没有骨折,只是简单的摔伤。
  不难想象,要是刚才飞到高空再掉下来会发生什么。
  按照她以往的飞行高度,要是那时候失去法力,只有死路一条。
  如今已是万幸了,不是嘛。
  可是西元仍在危险之中。
  至少在西元恢复记忆的那一刻,她还活着。
  又是发生了什么,让一直抗拒过去的她恢复了记忆。
  十五分钟之前,许黑问许西元要她的瑞士军刀。
  许西元当然不肯,开玩笑,这是她的防身武器,无论如何,都不愿交给一个试图伤害她的人。哪怕这人随便动动手,就能要了她小命。
  其实,许西元觉得奇怪,为什么许黑大呼小叫,都没有把人叫来,怎么说这里地方空旷,声音能传出好远。
  但是没有人问一问,没有人看一看,就像什么都不晓得。
  怎么可能!
  更奇怪的是,他们所在的地方,刚才尚能看到远处的灯火,现在全是一团迷迷蒙蒙的浓雾,将一切笼罩起来,什么都瞧不见了。
  “小二黑,你不是说没法用法力,骗鬼啊,这鬼打墙是不是你?”许西元怒道。
  许黑留心四周,像是才发现异样似的,忙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法子用法力。”
  左手的手指末端再度变化,再一次,从手变为爪,扑向许西元的咽喉。
  爪子擦过她的脖子,只听咔嚓一声,之后是一声闷哼,温热的液体瞬间喷洒在她的脸上。
  伸手一摸,黏黏稠稠,放到鼻子下面闻一闻,是鲜血的味道。
  不是她的血。
  那是谁的血?
  除了面前断去半个胳膊,跪倒在一边的男人,还会有谁。
  许黑硬生生折腾自己的手臂,忍着疼,露出一个笑容:“好像碰到你,每次都会断个地方。”
  许西元下意识回答:“又没有断你的小弟弟。”
  许黑笑出来,笑容糅合着强忍的抽搐,极难看。
  “你别过来。”阻止要靠近他的西元,许黑说:“我还有一只手,要是不听话,你就砍了他,不要给我留面子。”
  许西元浑身上下都是冷的,不是跌进冰窖,而是她本身就是冰窖。“我册那哪里砍得了,你好好管住他。”
  “我……”
  “别说你不行,你不试怎么知道你不行。你可以的。”
  许黑笑,“好,我听你的,我可以。”
  “杨过断了一臂还能做神雕大侠,你也可以,断个翅膀死不了。”
  听到翅膀两个字,许黑又笑一笑:“嗯,我不怕死,我只怕,我死不了,你会死。西元,你把刀给我吧。”
  他说的那么温柔,那么理所当然,好像在问她要十块钱去买糖吃。
  猜到他的心思,许西元当即拒绝。“你别做梦了,要我的命还想要我的刀,不给。”
  “西元,你给我吧,我觉得,那种感觉又来了。”一个英俊的男人面露无可奈何的凄哀之色,叫人不忍拒绝他的请求。
  眼睁睁看着许黑的眼珠变成血红一片,握紧手里的小刀,许西元说:“忍住,你知道鲁迅为啥冬天不穿棉裤吗,郁达夫说他是为了抵制性//欲,不跟他老婆同房。他可以你也可以的。”
  “西元,这毫无关联。”
  “都是一种感觉,一种欲望,这就是关联。小二黑,你忍一忍,或许忍过几次就好了呢。”
  “这一路上,我忍了好多次,我怕自己忍不过去了。”
  许西元还要劝慰,心上警兆大生,一道金光穿过层层浓雾直指她的心脏。
  “完了。”
  在她万念俱灰以为自己就此嗝屁的时候,她身上燃起足以照亮整个大地的耀眼白光。
  白光以更为迅猛的姿态包裹金光,消融金光,消灭金光的彼端,想要她命的人。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欢呼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时候,另一个人出现了。
  这个人她认得,许黑也认得。
  是摄制组的一员,一个不起眼的助理,给摄影师打杂。
  “王超。”许黑报出他的名字。
  王超一改白天畏畏缩缩的模样,从容潇洒地缓步走来,恰好和许西元、许黑形成一个三角。
  “白娘子果真给你防身之法,如此厉害的法术,可惜可叹。”
  许黑道:“你是道门的人?是你施法控制我?”
  王超悠悠道:“天下修习道术千千万万,自然都算是道门中人,许兄亦然。至于施法,非是小弟这等后学末进者所为。”
  许西元问:“王超是吧,你们道门只会这两种做人方式吗?”
  王超看向赤脚的狼狈女子,微笑道:“许娘子的意思是?”
  “要么猥琐,要么装逼。缩头缩脑已叫人厌恶,自以为是更是叫人恶心。”
  王超脸色微变,旋即又恢复先前的模样:“许娘子还是那么牙尖嘴利。自己都……这样了,还有这等闲情。难怪许兄千年来对你念念不忘,甘心为奴为婢,为你自断一手。”
  他轻轻抚掌的模样甚是风流,但在许西元的眼里,就是下流了。
  “呸。我与小二黑的深厚情谊,你们这种装逼犯是不会懂的。”
  断手尚未叫人落泪,不过一句话,许黑却是热泪盈眶,“西元,呜呜。”
  王超不以为意。“再深厚的情谊,也不是要取你性命。”
  “王超,为什么,那么多年过去了,你们还以为杀了我能让白素贞束手就擒,一心向道?”
  王超眸色微凝,显然他并不这么认为。接下这趟差事前,他问过东岳帝君,为什么总盯着白素贞不放,区区一个蛇妖,为何如此重要。
  东岳帝君的回答简单粗暴:“白素贞不重要,紫微星君重要,紫微星君晓得佛门秘辛。现在新神在拉拢道门中人,白素贞是其中之一,若是白素贞投向新神,于道门不利。”
  王超不觉得白素贞有举足轻重的作用。一个贪恋红尘的蛇妖,在这样的修行条件之下,压根难以成仙。何至于需要费神费力去关注这么个无足轻重的人物。
  东岳帝君当然瞧出他的不以为然,丢出一个不容他拒绝的条件:丹药。太上老君助人修行的金丹。他只要杀了许西元,就能得到金丹,在此灵气稀缺的时代,获得修为的晋升。
  每一个修行者的终极目标都是成仙,王超不会例外。
  东岳帝君又道:“我这尚有个小玩意,你不妨一起带去用着。运气好的话,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达成所愿。”
  小玩意便是被施法的小二黑。
  傻愣愣的,醒来之后听说许西元的情况就要去找他,一点没想在他身上发生过什么。
  “无辜的许西元,倒霉的白娘子。”
  王超记得东岳帝君的眼神,那种不该出现在得道者身上的眼神。
  东岳帝君说:“谁叫那白素贞不好好修炼,一门心思要堕落。我就帮她一帮,少些挂碍。指不定她能立地成佛呢。”
  “许娘子,那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如此天真地以为道门一心想要白娘子修炼成仙呢。”
  王超道:“杀了你,会让白娘子痛苦,她的痛苦会让东岳帝君满足,这还不够吗?”

  ☆、第一百四十三回 有得有失

  这还不够吗?
  对于一个上位者而已; 这确是足够了。
  几经谋划; 屡屡挫败; 真佛也有三分火; 何况是东岳帝君。
  他不是没想过放下,在许西元死的那一刻; 慈航道人将一切终结的那一刻。他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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