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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觉醒-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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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柔嘉一脸迷茫之色,“夫人,这……您的话我怎么听着糊涂了?莫不是这块玉佩,与您也有些渊源?您……”她的脸上露出几分急切的孺慕,“您认识我母亲?”
  这一番表演可着实是无懈可击,陈玉兰在一旁看着,都觉得即便是自己本人在场,也不过是这样的表现了。因而詹夫人也并未怀疑,面上露出一点激动的神色,拉着唐柔嘉的手道,“这玉佩就是我给你母亲的。”
  而后她便说起了这其中的渊源。原来当年詹老将军在边关打仗时,詹夫人也随军去了。当时她证怀着詹海青,前方战事吃紧,詹将军引兵出击,她就独自留在了城中。谁知对方乃是声东击西,把主力军队引开之后,却来攻城。
  城中只剩下老弱病残,最糟糕的是能指挥作战的人的将领都走了,詹夫人不得不临时站出来充当指挥,好歹是守住城池等到詹将军回返,将贼人一举击破,但詹夫人却动了胎气,还险些中箭。
  ——说险些,是因为当时旁边有个姑娘扑上来,替她挡住了这要命的一箭。
  詹夫人被赶来的亲兵们抬回家了,匆忙间只来得及送了一块玉佩给那位姑娘作为信物,叫她得空登门拜访。
  但将近二十年过去,她始终没有来。詹夫人也叫人打听过,却请Z加Z君羊Z壹Z壹Z零Z捌Z壹Z柒Z玖Z伍Z壹谁都说不清那姑娘的来历和去处,唯一知道的就是她姓林,当年为詹夫人挡箭,被射中的是左边肩头。
  唐柔嘉拿出玉佩,又说对了这两个特征,詹夫人立刻将她当成了故人的后代,一时亲热了许多。
  贺妤听到这里,也终于明白唐柔嘉为什么能混淆视听了。她上辈子既然跟陈玉兰住一个屋子,想知道这些问题自然不难。而两家不是世交的关系,又是人死如灯灭,自然随她杜撰,不必担心会被拆穿。
  真相大白,贺妤却觉得很没意思。老天爷就为了唐柔嘉这一点芝麻大的小事,叫她得了重来一世的机会么?
  她上辈子活得失败,这辈子也不见得有多少长进,明明得到了旷世未有的奇遇,眼光却始终局限在宅门之内的方寸之间,蝇营狗苟,看在外人眼里,着实可悲可怜。
  贺妤看了陈玉兰一眼,就算是听到这种秘辛,她脸上也不见多少吃惊,仍然保持着冷静,让贺妤十分满意。
  就算没能重生,她也长进不少,可以放心了。
  令人惊讶的是,詹夫人认完亲之后,拉着唐柔嘉的手左看右看,竟是突兀的提了一个建议,“好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往后万事都有我呢。我呀,一看见你就喜欢。却不知你愿不愿意长长久久的留在我们家?”
  竟是替唐柔嘉和她自己的儿子做起媒来了。
  要知道,唐柔嘉是嫁过一次的。虽说这半年里已经在詹海青的帮助下成功和离,脱离了安泰侯府,但名声也着实不怎么好听。詹海青是头昏,又是人人艳羡钦慕的青年才俊,大把的好亲事可以挑,詹夫人开口却毫不犹豫。
  贺妤看得清楚,唐柔嘉眼底陡然迸发出一片喜色,但很快她就收敛下去,没有叫詹夫人看见。她挣脱了詹夫人的手,低着头期期艾艾道,“夫人,这……只怕不妥。”
  “有什么不妥?我一直想着要与你娘结拜,如今不成了,结个儿女亲家也好。你不必推辞,回头海青回来了,我与他说,他也不会反对。”詹夫人却容不得她推脱,不由分说道。
  这走向就连贺妤都有些猜不到,但她好像终于明白唐柔嘉为什么说上辈子的陈玉兰命好,甚至嫉妒成那样。
  也许上辈子,詹家把陈玉兰从安泰侯府接出来之后,詹夫人也一样不计前嫌让她嫁给了自己的儿子。这样的发展,唐柔嘉显然不肯接受,所以重生之后才会算计陈玉兰。
  而陈玉兰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她目视前方,轻声问,“她的确是想让我死,是吗?”
  贺妤拍了拍她的肩膀,没回答这个问题。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唐柔嘉偷走玉佩还不够,又设计将陈玉兰送出府,显然是打着灭口主意。
  她说自己并不知道妙华庵是那么腌臜的一个地方,但就算陈玉兰没在那里出事,将来她或许也还是会动手。尤其是在成功凭借玉佩嫁给詹海青之后,这么一个知情人,必定会令她如鲠在喉。
  “要出去揭穿她吗?”贺妤问。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完结这个世界,应该

  第52章 重生下堂妻的前情敌(13)

  
  陈玉兰一直以为——或者说唐柔嘉一直引导着她去相信; 唐柔嘉之所以会对她下手; 是因为她自己本身也有问题。
  然而此时此刻; 彻底看清了唐柔嘉这个人的同时; 陈玉兰也终于确认,那些似是而非的话; 不过是用来迷惑她的谎言。她没有做错什么,之所以会遇到那样糟糕的事; 不过是因为对方这一点见不得人的私心。
  人为自己打算当然是应该的; 但因此就要去害人; 陈玉兰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
  自然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唐柔嘉心想事成。
  但她没有立刻站出去,不是因为对揭穿唐柔嘉这件事有疑虑; 而是没有考虑好之后的问题。
  揭穿了唐柔嘉; 她自然能拿回自己的身份,詹夫人的关怀照顾、詹将军这样一位青年才俊的婚姻对象,就都是她的了。但陈玉兰还没有想好是否要接受。
  贺妤见她沉默; 便道,“事关重大; 多想想也好。反正人跑不了; 也不会明天就成亲; 等你想清楚了再做决定不迟。”
  “贺姑娘……你会觉得我太优柔寡断吗?”从玄机寺里出来,陈玉兰忽然问贺妤。
  贺妤有些惊讶的看了她一眼,“怎么会?我希望你做出的每个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只要你自己能想明白,不要一时冲动过后又反悔就好。想得仔细些; 不是坏事。”
  贺妤身上是军队里淬炼出来的干练作风,但对陈玉兰这样柔弱的女性说话时,又总是温声细语,显得说出的话都特别有道理。就是陌生人,听了这番话心里也是熨帖的,更何况陈玉兰将她的话奉为圭臬。
  她面上迟疑的神色退了一些,跟贺妤道别之后,回庄子里去了。
  庄子里住着的这些姐妹们,谁没有经历过一点狗屁倒灶的事,因此平日里大家都默认不去问各自的过往。陈玉兰的事,也只有桐姐知道,今日出门也是跟她交代过的。所以她一回去,桐姐就迎了出来,将她拉到旁边的僻静处,“庄子里说话不方便,你的事到底怎样?”
  陈玉兰将事情说了,叹道,“人心有时真是叫人害怕。表嫂从前不是这样的人,不知怎么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不过是贪心不足罢了,以为自己独得上天眷顾,天下的好东西都该是自己的。”桐姐冷笑道。
  陈玉兰脸上便有些讪讪。最初的时候,因为贺妤的存在,她多少也有点这样的心态,虽然没想过要去害人,但如今想来,也的确是浅薄得可笑。桐姐这话一说,她就不由红了脸。
  桐姐也立刻反应过来,拉着她的手道,“我不是说你,你别往心里去。只是你既然看清楚了她的为人,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我若是你,当时就冲出去给她个大耳光子。”
  陈玉兰苦笑,“我倒不是心软,也不是怕揭破她,只是……没想好。”
  “这有什么可想?”桐姐不以为然。
  陈玉兰道,“我听詹夫人的意思,不管恩人的女儿是谁,都情愿叫儿子娶回家。”
  “那还不好?将军夫人,诰命在身,不知多风光荣耀。这样的服气,几百世才能修来,人人都想要,你不想?”桐姐笑道。
  陈玉兰沉默片刻,却轻声道,“不想。”
  放在一年前,如果能找到这么一门亲事,她恐怕梦里都会笑醒。可是现在,陈玉兰已经渐渐意识到,想要借助婚姻跳出原本的命运,本身就是个不靠谱的想法。詹家家风清正,她的日子或许会很好过,但……
  但……已经不是她想要的了。
  “你是不是傻?”桐姐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她额头上戳了一下,但旋即又笑道,“不过倒也是,嫁入豪门,哪里及得上如今这般自在呢?还不用看人脸色。”
  陈玉兰抬起头看着她,双目发亮,“姐姐也这么觉得么?”
  桐姐点头,“我们女人也不是非要指望男人。你既然不想嫁人,就留下来跟我作伴,咱们一起把生意打理好,也不枉费老天爷特意派下一位仙子来救你。”
  这些话陈玉兰在贺妤面前,莫名有些说不出口,对着桐姐倒是没了顾忌。说出来之后还得到了支持,知道自己并非孤身一人,就更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含笑应道,“好。”
  ……
  贺妤回到城里时,天色已经不早,姜白已经从宫里回来了,正在贺妤的房间里等她。
  还特意准备了酒和一桌小菜。
  贺妤一进门,见她准备得如此齐全,便知她已经猜到了。
  今日万寿节上的亮相,贺妤即便不问也知道必然是非常顺利的。有强大的武力做后盾,姜白以后不论要做什么,都容易得很,也算是彻底站稳了脚跟。
  而姜白也知道,贺妤今日是要去解决陈玉兰的事。
  此间事了,她也就该走了。
  但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提起这一点。贺妤走到姜白对面坐下,问她,“一切顺利?”
  姜白点头,“你呢?”
  “我这里应该也没问题。”贺妤道。陈玉兰看着犹豫,但眼神清明,神色坚定,想来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决断,只是还不习惯用这种方式来处理问题,所以还需要斟酌。
  姜白闻言,便举起了杯子,笑着看向贺妤,“庆祝一切顺利。”
  贺妤跟她碰了杯,默默将这杯酒喝了下去,心里忽然生出一点说不出来的滋味。姜白太通透了,她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又稳重识大体,不吵不闹。但越是这样,贺妤反而越是莫名心虚。
  她已经确定自己在每个世界里遇到的都是同一个人,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想到总会有下次相遇,对离别也就不那么看重。但姜白却不同。她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道,却要一次一次面对分离。
  这算怎么回事呢?就算是折磨人也没有这样的。
  她想开口安慰,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任何语言在这种情况下都是苍白的,没有任何力量。
  最后,她只能倒了酒,举起杯子,郑重祝愿道,“为来日再相逢。”
  姜白微微一怔,而后笑了起来,跟着举起杯子,轻声重复了一遍,“为来日再相逢。”她看着贺妤,认真地问,“真的有再相逢吗?”
  “有的。”贺妤肯定的点头。
  “那就好。”姜白低头笑了起来,将一杯酒慢慢饮尽。
  两人心里都藏了事,把酒当成水一样,一杯接一杯的喝。贺妤作为一个精神体,其实并不能享受食物,喝酒也只是用特殊的方式处理了,本不该有“喝醉”这种状态。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姜白差不多喝醉之后,她便也跟着醺醺然起来。
  桌上杯盘狼藉,姜白醉得浑身发软无力,却还是将两条胳膊架在桌上,勉强将上半身撑起,认真的打量着贺妤。她的视线从贺妤的头顶开始,一寸一寸的扫过去,像是要将这个人深深铭刻在眼睛里。
  等看完了,才仿佛呓语一般问道,“你啊……你到底是做什么来了?”
  “为了拯救世人嘛。”贺妤笑道。
  姜白嗤笑了一声,喝醉了之后,她显然不像平时那么稳重,说起话来也毫不客气,“你救的不是只有陈玉兰吗?”
  贺妤无奈,知道这个事是过不去了,但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姜白撑着桌面坐了起来,整个身体都朝她倾过来,几乎跟贺妤脸贴着脸,距离近到贺妤能够看清她脸上细细的绒毛,闻到她呼吸间淡淡的酒气。然后她眨了眨眼,有些委屈的问,“那我呢?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这话更像是自语,但贺妤还是下意识的给出了答案,“我也不知道。”
  在弄明白姜白的身份之前,这个事情是解释不通的了。
  姜白闻言笑了起来,身体前后摇晃着,随时都能栽倒下去的样子,贺妤不得不伸出手虚扶着,免得她磕了碰了。但姜白显然并不理解她的苦心,整个人忽然往前一窜,扑到了贺妤身上。
  一个人的重量压过来,贺妤跪坐着的姿势又不方便支撑,被她一扑,两人就滚到了地上。
  直到整个人砸到地上,贺妤才终于从愣怔中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作为一个精神体,根本不需要像人一样使力,也完全可以拦得住姜白。
  但躺在地上的感觉也不坏,贺妤这样想着,便打消了坐起来的打算。
  而姜白从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中清醒过来,一只手撑在地上,凝视着贺妤道,“我知道。”
  知道什么?
  这个念头才在贺妤脑海中一闪,姜白的唇忽然压了下来。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贺妤觉得自己应该是喝醉了,否则不会做这么一场荒唐的绮梦,好像她又从精神体变成了一个纯粹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姜白,一个能干大事的人。
预计失误,这个世界还有点小尾巴。

  第53章 灵异娱乐圈的狐狸精(1)

  
  贺妤第二天几乎是落荒而逃; 直到跟陈玉兰碰面时; 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觉得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掉; 有点像穿裤无情的人渣。
  但如果留下; 她又不知道等姜白醒来之后,该以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她。按理说这种事情你情我愿; 也不必非要上纲上线。只是可能在古代待的时间长了,也被这边的大环境影响; 对方是个女孩; 还是古代土著; 就显得她的行为像始乱终弃。
  虽说谁乱了谁还不好说。
  好在即便走神,贺仙子也是能一心多用的好仙子; 陈玉兰自己也是心事重重; 并没有顾得上观察她的情绪,所以什么都没发现。
  “决定了?”贺妤问她。
  陈玉兰点点头,“贺仙子; 此事让我先自己去解决,好吗?”
  她抬起头看向贺妤; 怕她误会; 又解释道; “桐姐说,你总不能一直留在这里帮我,这话在理。这些事我总要自己学着面对,趁你还在,有人撑腰; 先练练手。”
  这话显出十分的亲近来,贺妤不由微笑,“好,就让你自己来。”
  其实她倒更想看到这样的局面。
  最开始那个弱得仿佛跟她说话的声气大些就能把人吓哭的陈玉兰,不知何时已经没了踪影,变成了现在这个遇事敢于自己上前应对的姑娘。这本来就是贺妤的初衷:帮助她们改变原本的处境,成为更好的自己。
  唐柔嘉今日果然也在玄机寺,巧的是詹海青也在,一次就能解决了。
  靠近亭子时,贺妤便自觉的停住了脚步,让陈玉兰自己上前。
  唐柔嘉看到她,显然吓了一跳。不过多少有些城府,没当众问出“你怎么没死”这种话来,只在最初时白了一下脸色,旋即便反应过来,上前几步拉住陈玉兰的手,眼泪唰的一下就落下来了,“玉兰妹妹,你……你怎的在这里?自从你出了事,家里人无日不悬心。如今看到你,我也就安心了。”
  一番话也说得含糊不清,既不提陈玉兰出了什么事,也不说家里人如何担心,更没问她这段时间去了哪里。乍一听情真意切,其实细细一想,空洞苍白。
  陈玉兰慢慢推开了她的手,“我还活着,表嫂好像并不惊讶。”
  唐柔嘉苍白一笑,“这是说什么话——我已经跟你表兄和离,如今不能再叫表嫂了。不过我待你的心还是一样,这些时日担心得很,今儿才放下了。”
  “是吗?”陈玉兰语气不变,“那我可真是惶恐死了。表嫂惦念了我一回,我就无故落水,被送去了妙华庵那种地方。你再惦记,我这条命还不知能不能保下。”
  “你胡说什么?”唐柔嘉转头看了一眼詹家母子,有些不安的道,“是不是妙华庵出事,你吓坏了?咱们有事到那边去说……”说着就要去拉陈玉兰的手。
  “这就不必了。”陈玉兰避开了她的动作,“我实在不敢跟表嫂独处。何况事无不可对人言,当着詹将军和詹夫人的面,才能说得更清楚,不是吗?”
  唐柔嘉本来笃定陈玉兰不知道玉佩的事,更不知道詹家的事,所以有恃无恐,甚至不怕她出现在这二人面前,然而此刻听她一口道破对方身份,心头立刻咯噔了一下。
  “不知这位姑娘是……?”詹夫人忽然开口问。
  陈玉兰没等唐柔嘉介绍,转过身朝她行了个礼,“我叫陈玉兰,家母林枫语。”她说着,也不拖延,直接朝唐柔嘉伸出手,“表嫂从我这里拿走的玉佩,该物归原主了吧?”
  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唐柔嘉反而立刻就镇定下来。面对詹家母子惊疑不定的视线,她扯出一个笑脸,“玉兰,你胡说什么?一见面就朝我要什么玉佩,都把我弄糊涂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玉兰吗?”陈玉兰却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忽然提起了不相干的事。
  “我娘有一块玉佩,上面雕的就是玉兰花,是一位夫人手赠。当年在乱军之中,她本险些被乱箭射中胸口,却被这块贴身带着的玉佩挡了一下,救下一命。后来有了我,就取名做玉兰。那玉佩上有一点像是磕坏了的瑕疵,其实就是这么来的。”
  她没有看唐柔嘉,而是对着詹夫人和詹海青道,“一报还一报,我娘救过您一命,但您的玉佩也救了她一次,扯平了。"
  所以林夫人从来没想过要登门去求回报,甚至没有将这玉佩的来历告诉陈玉兰。
  那一点恩情,早就偿还过了,即使对方并不知情。
  原本唐柔嘉着意结交,詹夫人看着她也是个好的。但这一回见了陈玉兰,不过三两句话间,毫无理由的,她就相信这才是故人之女。林枫语……原来她叫这个名字,她的女儿,合该如此。
  她心里已经有了好感,对陈玉兰的话便信了大半,因而听见这话,便含笑道,“还是不对。我当时肚子里怀着海青,你娘救的是两条命。她那一条已经还我了,海青的却还没还上呢。”
  还真有叫她去做詹家儿媳的意思。
  陈玉兰都不知该说对方天真还是蠢了,不过看在是长辈的份上,她也没问出“您是不是见个人就想拉回家当儿媳”这种问题,只一笑置之,转回头去看唐柔嘉,“表嫂,把玉佩拿出来吧。还是你想在詹夫人面前跟我对峙?要知道,说得越多,错得越多。你编的谎言处处都是破绽,我不提也许没人发现,但说开了,就谁都看得见。”
  唐柔嘉脸色白得像纸,看着陈玉兰的视线也带上了恐惧。
  骤然在白天见到陈玉兰,她下意识的以为对方还活着,可是……如果陈玉兰真的已经死了呢?如果、如果眼前这个,并不是个活生生的人呢?
  想到上一次见面时陈玉兰的种种手段,想到她如今已经能白日现身于人前,装得毫无纰漏,想到她能知道自己做过的一切,唐柔嘉心头就不由得涌起阵阵寒意。
  人她还能斗一斗,鬼她还能有什么法子?
  对方如此有恃无恐,连性子都像是变了个人,说不定另有奇遇,恐怕就算想找高人把她收了也难。
  她匆匆从腰上将那块玉佩解下来,往陈玉兰身上一扔,转身跑走了。反正借着詹家的势,她已经成功和离,也算是没有白费功夫。再纠缠下去,万一惹恼詹家,反而不妙。
  “真像啊。”这边詹夫人对着陈玉兰感叹,“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叫人想到你母亲的风姿。”
  陈玉兰客气的笑了笑,心想若是见到一年前的我,您就不会这么说了。我变成这个样子,跟我娘真没什么关系。对着詹夫人的热情,她着实有些头皮发麻。若不是见不得冒牌货打着娘亲的旗号招摇撞骗,她根本不想面对这些。
  心下发苦,陈玉兰忍不住转头去看贺妤。
  然而原本贺妤所在的地方一片空空,哪里还有她的踪迹?
  此时,公主府中,姜白也似有所感,突然睁开了眼睛。另一边的床铺已经空了,没有残留任何温度,显然躺在这里的人离开了很久。姜白愣愣的坐起来,一点莫名的委屈还未来得及涌上心头,转头就看到了被搁在床头柜上的东西。
  一朵红色的玫瑰花,仿佛还沾着清晨的露水,新鲜娇艳。
  姜白将之拿在手中,才发现这并不是真正的花,然而触感与香气都与真花如出一辙,也不知道贺妤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贺仙子……”她低声念了一遍这三个字,“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
  可能是因为情绪始终没有调试好,所以贺妤并没有在时空乱流中停留太久,很快就进入了新的世界。
  赶得正好,从砸下来的吊灯下抢救出了自己的任务目标——一位正在被记者围攻,招架得十分狼狈的、深陷丑闻声名狼藉的女明星。
  此刻这栋楼不知怎么起了火,而且蔓延得非常快,所有人都在四散奔逃,贺妤也顾不得问话,只简单弄明白了目标的身份,约定帮助对方洗清丑闻,重新走上人生巅峰,订立好契约之后,便匆匆带着人逃了出去。
  好在记者发布会的位置就在二楼,距离起火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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