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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倾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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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暧昧的气氛,让箫忆竹很不舒服,她推开了他的怀抱,拿下了那只搂在她腰上的手,起身走到绣床处,解下披风,将披风挂在了衣架上。随后她走到床边坐下,静默的看着软榻上,那个单手支着头斜躺着,嘴角勾笑,一双幽深的眸子、凝视着她的男人。她淡淡开口:“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北宫冰蒂半真半假道:“如果我说要你呢?”
“不可能。”箫忆竹想也不想的回绝道。
“不可能?”北宫冰蒂姿势不变,邪魅一笑:“呵呵……只要是我想得到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那我也告诉你,除非是我愿意,否则任何人也休想逼迫我。”箫忆竹也以同样坚定的眼神回之,这个男人很霸气,曾经被血洗礼过的他,身上更添了一股杀伐的冷寒之气。
好个无畏大胆的女子!北宫冰蒂心中不由赞叹。若她生为男子,必是他人生中的一位劲敌。还好她是女子,虽然少了一个对手,却留下了一位红颜。凡与他为敌者必死,他可不想杀一个敌人,却失去一个对手,那样的人生是会非常孤寂的。还是这样好!亦可为敌,又可得一红颜,也不用担心那天一怒杀了她,留下自己一个人,孤独与天地间。
“你的脾气为何如此暴戾?”箫忆竹思索了好久,开口问道。人不可能平白无故脾气不好、且喜怒无常到比翻书还快。
北宫冰蒂对于她突然来的问话……他想了想,回答道:“不知道!也许是心情不好吧!”
心情不好?人心情再不好也有个时限,不可能一直不好下去。箫忆竹想了想,开口道:“是因为睡眠不足吗?”她记得初见时,她拍掉他的面具之时,在他眼下,看到一些很淡的青痕,这应该是长时间失眠所留下的。
北宫冰蒂惊疑地看着她,随即一笑:“忆儿是如何知道的呢?”难道她有派人监视他?不可能。现今天下,没有人可以如此近距离的监视他、而没被他发现。
“初次见面时,看到过你眼下有青痕,那是长久失眠所致。”箫忆竹淡淡开口道。
北宫冰蒂不得由一怔。是惊叹她的记忆?还是惊叹她的观察力?随即一笑:“呵呵……忆儿还真是对我‘观察入微’啊!”
箫忆竹无视他暧昧的语气,依旧淡淡开口说道:“什时候开始的?”
北宫冰蒂收住了唇边的笑意:“很久了吧!”久到他都不知道安睡到天明、一夜无梦,是何滋味了。
听着他语气中的那抹哀伤,心竟然不由得有些酸涩。箫忆竹放柔了语气问道:“是什么原因使你失眠?”
“呵呵呵……你想知道?”北宫冰蒂笑看着她,调戏道:“你吻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原因?那是他一生都不想提及的伤。
箫忆竹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虽然此人行事很荒唐,可却不失为一个君子。今日居然说出如此轻佻的话来。不过,为了以后,她必须要治好此人的脾气。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什时候会发现她的真实身份,当发现之后——若以他现在的脾气来看,被他知道自己是梦灵公主、一定会死的很惨。为了以防万一,她一定要治好他的——失眠症。
北宫冰蒂说这段话,不过是想阻止她的问话,没想到……看着起身走向软榻,坐在他身边,慢慢靠近他,隔着面纱,他感到唇边落下一个冰冷的吻。心中的怒火不由得窜起,他用力一扯,将她扯在榻上,翻身压住她。面具后的眸子,怒视着她:“是不是只要是为了你想知道的事情,你就可以随便的吻任何男人?”他怒视着她,声如寒冰的质问道。
本来被北宫冰蒂突然来的举动、吓得不轻的箫忆竹——在听到这样的话,心中不由恼怒的瞪着他:“你当我是什么人?”冰冷的声音中,夹杂着毫不掩饰的怒火。她一定是昏了头了,才会想要为他治好失眠症。
看着一向淡淡然,凡事都无所谓,冷静的过份的女子,居然生气了?北宫冰蒂的理智回来了些。手不由的伸向了她脸上的面纱……
箫忆竹拍开了他的手,推开了身上的人,起身旋转离开了软榻,冷冷的看着他:“我可不是普通的青楼女子,也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且不说她雪国公主的身份,就算只是天音阁主的身份,也容不得男人对她放肆。
北宫冰蒂轻笑一声,枕着双臂,躺在软榻上侧首看着她:“你当然不是普通的女子,你可是天音……”看着某个怒视他的女子,他转话道:“是很小的时候!是我父皇母后归天之后,从哪以后,我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每夜噩梦连连,从小伴他长大的梦魇,竟比那血色沙场还可怕!
箫忆竹看着眼中染上哀伤的人,一时竟不知道是该道歉,还是该安慰这个坚强如高山的男人——她伸手取下悬挂在雕花床头的竹箫,坐在床边,静静地吹着。
北宫冰蒂看着那个吹着洞箫的女子,唇边勾出一抹笑,随即闭上双眸,听着着这如清泉划过心脉的箫音,是那样的悠远清静……
箫忆竹重复的吹着,直到那个软榻上的男子沉睡去。她放下竹箫,抱起床的棉被,走到他身边,轻柔的为他盖上。随后转身走到绣床处,脱了鞋袜,退了外衣,放下帷帐,躺在床上,拉过旁边的棉被,面向里,沉沉的睡去。
北宫冰蒂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后,才放松的睡去。她的警惕心重,他的警惕心比她的更重。
翌日
太阳缓缓升起,床上的人,被清晨的冷风吹的身子颤了下。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起身掀开了棉被,用银钩挂起了帐子,下床走向衣柜,取出衣服穿上,弯腰拿出柜中的鞋袜,蹲下穿好,走到盆架前洗了洗脸,拿起毛巾拭去脸上水珠,坐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细梳着如墨般柔亮的长发。
北宫冰蒂被她的脚步声吵醒,半眯着眼看着那个来回走着,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收拾着自己的女子。如他所想,她真的很美!半睡半醒的她,更有一种如孩子般的天真。看到她梳好头,好像清醒了些,他连忙闭上眼,假装未醒过。
箫忆竹如梦初醒的看向身后软榻上的人,看到软榻上的人依然沉睡着,她暗松了口气,还好他没醒。她真是习惯了,习惯每天早上起床不睁眼,便开始机器般的收拾着自己,等一起都好妥当了后,她才能清醒过来。看了会儿软榻上人,她拿起面纱戴上,起身走到软榻边,她轻柔的坐下,伸手摘掉了熟睡人脸上的黑玉面具。虽然她曾经见过他的容貌,可再次这般近距离的看到——她心中依然说不出的惊艳,因为太美了!美到让她无法比喻!
“呵呵呵……”如冰玉般悦耳的笑声从那双淡粉色的唇中溢出,北宫冰蒂睁开那双艳媚的凤眸,柔情似水地看着她。
箫忆竹有些羞恼的撇开眼,这人实在是太讨厌了。她将手中的面具丢还给了他,起身欲离开……
看着真生气的人,北宫冰蒂伸手拉住了她那永远都如此冰冷的手,将她拉回了榻上。他曲起一膝坐起,笑看着她:“没想到你也会做偷偷摸摸的事儿啊?”他心情大好的作弄着面前这个、极少生气的女子。
箫忆竹冷冷的看着他,淡淡道:“看来你昨晚睡得很好。”至少他眼下的青痕淡了很多。
北宫冰蒂也发现,昨晚他真的没有做噩梦。一觉到天亮,安稳的让他不敢置信。他抬眼看了看她:“是啊!好久没睡得如此安稳了!”她的箫音很独特,似乎可以安定人心,让人心很宁静!
“看来我的音乐还有些用!”箫忆竹随之走到盆架前,拧了条湿毛巾,走到他身边,递给了他。
北宫冰蒂伸手接过毛巾,擦了擦脸,随之站起来,俯身看着她:“你的曲子很特别!”
“那不是我的曲子,我谱不出暮鼓晨钟的意境悠远!”一曲古刹幽境,又让她想起了那位老禅师!她听到上楼的脚步声,越过屏风,拨开珠帘,走到门前,伸手打开了门。
“主子……”落霞看到她,眼中难掩的担忧。
“我没事,进来吧!”箫忆竹随之转身走到白色雕花圆木桌旁坐下。
落霞为她奉上青盐水,看她漱完口,用瓷罐接过。随后收拾起,端着托盘走了出去。
“你是不是该走了?”淡淡的声音,驱逐着不受欢迎的某人。
北宫冰蒂拿着面具走了出来,笑看着她:“怎么?害怕你的心魂被我摄了?”他笑的邪魅,脸慢慢靠向她。
箫忆竹看着近在咫尺的妖媚容颜,非常想给他一拳。随即一笑,淡淡道:“北宫冰蒂,你若是不想毁容,最好不要惹怒我。”
“我偏要惹你,你又能奈我如何呢?”北宫冰蒂邪魅一笑,吻上了她的唇,随即仰天大笑着离开。
看着消失的人影,箫忆竹真是要气死了。混蛋!早知此人荒唐,竟不知也是如此……如此轻佻。
☆、第十二章:风华绝代之歌舞终为谁3
月朗星稀,彩灯高挂。
霓裳院
“小蒂,你听说了没有?江湖第一采花贼——玉面狼,与数日前遭天音阁追杀,死于一处悬崖下。”夏侯影百无聊赖的喝着小酒,闲聊着江湖上的新鲜事儿:“你说天音阁这次如此之狠,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他该死。”北宫冰蒂冷冷道,语气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怒气。
“啊?该死?为什么?”夏侯影不解问道。
许世然看着有些怪异的人,不明白主子他为何如此生气?
君忘尘看着心情显然不怎么好的主子,回答夏侯影的问题:“玉面狼企图冒犯雪舞,所以才被天音阁追杀。”
“啊?那他还真该死!连酒公子的女人也敢动,当真是找死。”夏侯影摇头道。天音阁一向行事冷酷,凡惹天音阁者,必不得好死。
楼下一阵惊叹声响起,一个白衣女子伴着花瓣从天而降,飘然落地,随曲乐翩然起舞,七彩丝带,若灵蛇般随心舞起。
一曲琵琶语
一舞丝带舞
“柔如丝、软如棉、劲如风、快如电、好舞啊!”夏侯影赞叹道。随后问向旁边人:“小蒂,你见多识广,可知此舞名何?”
“不知道。”北宫冰蒂半眯着眼,饮酒看着楼下舞台上的人。别说今晚这个舞了,就算以前她跳的那些舞,他也没一个知道那些是什么舞的。
“不知道?不会吧?难道这都是雪舞自己编的?那她也太天才了吧?”夏侯影看向楼下,突然推了推旁边人:“不好了!有找死、不要命的主儿调戏雪舞哎!”
北宫冰蒂猛然坐正,冷眸看向楼下。
“跳什么跳啊?来,陪本少爷喝一杯。”那个醉酒的年轻人,扯着那丝带,淫。笑道。
箫忆竹漠然的看了那个人一眼,随即手一松,那七彩丝带如水般从她手里被那人扯去,她转身踏步离开。
那人却不肯罢休的腾身飞起,手向那抹白色身影抓去。
“放肆!”旭日大喝一声,袖中九节鞭如银蛇般射出,手握九节鞭,暴怒的看着那人。
那人被打了一鞭,脸上一道血痕,疼痛让他清醒了些。他看着那个橙裳女孩,又往下看了看那银色的九节鞭,在女孩握的鞭把顶部,竟是一个银色骷颅头。他惊惧得看着她,颤声地说:“你……你你你……你是天音阁四大护法之一的——索命使者?”天啊!这个要命的主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旭日腾空而起,银鞭如闪电划破苍穹,向那人击去。
“不要……不要……求你饶了我,求……啊!”那男子连滚带爬的躲开,银鞭落下,一张雕花桌即时粉碎,那人满头大汗,看着慢慢向他靠近的橙裳女孩,表情万分的惊恐。
“哼!饶了你?你敢冒犯我家主子,还想让我饶了你?休想!”说着,旭日又扬鞭而起……
“旭日,住手!”一道淡淡的声音,阻止了女孩的致命一击。
旭日收回要挥下的鞭子,不甘的回头:“主子……”
“来!随我回去,我给你泡茶喝。”箫忆竹轻柔的唤着她,眼睛似乎也变得柔和了。
落霞伫立在她身边,对旭日道:“主子让你回来,你还不快回来。”她也觉得此人该死,可夕雾说过,主子从未见过血腥,所以,绝不可以在她面前杀人。
“算你命大,滚!别再让我见到你。”旭日怒瞪了一他眼,随即走到白衣女子身边。
箫忆竹并未理那吓得不轻的男子,而是轻柔的牵起旭日的手,和落霞三人一并离开,留下了满堂惊吓不已的众人。
飞凤看到这恐怖的一切发生,吓得怔在了原地。回过神来,定了定心魂吩咐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人拉出去,将这里收拾好。”旭日这丫头也太狠了,难怪叫索命使者。
看着楼下收拾着一切的下人,夏侯影收回视线道:“这丫头真够狠的!要不是雪舞出口拦住了她,那男子非被她废了不可。”这天音阁索命使者,果然名不虚传。
“任谁也难以想到,江湖上以心狠手辣闻名的——索命使者,竟然只是一个小女孩。”许世然感叹道。
“那她身边的那个粉衣少女又会是谁呢?”夏侯影摸着下巴思索了会儿,无果。回头问道:“小蒂你说……哎?小蒂人呢?”看着身边空空如也的座位,要寻的对象早没影了……
“主子早就走了!”许世然摇扇对他说:“至于你的问题……若我没猜错,那粉衣少女便是——生死簿长。”
“什么?她……”夏侯影看着众人因他的惊叫,而都看向了他们这边,他压低声音道:“怎么可能,那个粉衣少女就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一出手不是救人命,便是取人性命的——生死簿长?”难以想象,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竟是如此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雪阁院中
石桌边坐着三个女子,橙裳女孩双手托腮,看着专心泡茶的白衣女子,而粉衣少女则静坐在一旁。
茶泡好后,她拂袖递到了她们面前,淡淡道:“如何?”
“没什么感觉,只是比平常香些,好喝点。”旭日喝着茶说道。
箫忆竹看着她,不由得发笑:“看来与旭日品茶,当真有些……”
“有些什么?”旭日不解的看着她,主子这话怎么只说一半啊?
“当真白费功夫。”落霞笑接道。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你和主子都在欺负我。”旭日撅着嘴不乐意道。
“你确实不懂的品茶,我又没有说错。”落霞笑看着她,说道。
“姐姐最坏了!”旭日转头拉着白衣女子的手,似是撒娇道:“主子怎么可以和姐姐一样欺负我呢!”
“好,不取笑你了!”箫忆竹随手执起茶盅,淡淡地说着:“ 品茶之前,需先观其色,闻其香,方可品其味。”
“啊?喝杯茶哪来那么多事儿啊!”旭日端起茶盅又喝了口,主子每次泡茶虽然麻烦了些,可茶味确实好喝。
她二人看向那个吧嗒着嘴喝茶的旭日,落霞笑道:“今儿总算见识到什么是——如牛饮水了!”
“什么?”旭日抬头嘟起嘴道:“姐姐你又欺负我,看我不打你。”说着便起身,追着落霞打。
看着打闹的二人,箫忆竹不由得笑起来。
旭日边追边喊着:“站住,不许跑——”
“打人还不让人跑,你好没道理哦!”落霞笑呵呵的边躲边说着。
正笑着的她,突然被一道声音惊得止住了笑意:“当真是难得的笑啊!”
箫忆竹回头看向来人,伸手请道:“坐下喝杯茶吧!”说着便执壶为他倒了一杯茶送上。
北宫冰蒂拂衣落座,伸手接过茶盅,闻了闻,浅尝了口:“果然是好茶!”随后放下茶盅,看着她:“那人该死,你为何要救他?”
箫忆竹自知他说的是何人,她似是叹息道:“人活着都不容易!谁也没有权力,善取他人性命。”
“这话可不该从你嘴里说出来。”北宫冰帝笑看着她,说道:“天音阁以冷酷闻名江湖,凡惹天音阁者——必死。更何况,此人惹得还是你呢?”
“我看不是我不杀那男子,而是邪王想杀那个人吧?”箫忆竹感觉到,对面的男人身上有很重的杀气,而这杀气中竟还掺杂着怒火?
“你说得对!我确实想杀他。”北宫冰蒂直口承认道。
箫忆竹不解的看向他,不明白道:“为何?”为何他会有如此重的杀气?为何他要杀那个男人?难道那个男人不止冒犯了她,还曾冒犯过邪王?
“因为他冒犯了你。”北宫冰蒂眸如寒星的说道,所以那个男人该死。
“我不明不白!”是的!箫忆竹对此太不明白了!那个男人冒犯的是她,要追究、要生气、要杀人、那也是她。为何她会感觉到,对面的男人会比她还愤怒呢?
“你当真不明白吗?忆儿……”北宫冰蒂的眼眸,突然间无比温柔的凝视着她,声音极其的温柔:“在他拉住你手中的丝带时,我就已经想杀了他了。”更何况那个男人还说了那么多的不敬之语,调戏之言。
箫忆竹看着面前极其温柔的男子。眼神是那么的温柔似水,声音温柔到让人沉醉!可是为什么,为何他说的话却是那般的极端?语气中为何充满着杀意?
“不明白就算了!”北宫冰蒂收回望着她的视线,似是叹息道。他根本就不该指望这个冰人懂他的话,这女人根本就是比木头和石头,还要可恶。
落霞和旭日早就停止了打闹。落霞担忧地看着她那个一向聪明,却此时犯糊涂的主子。主子啊!你难道看不出,邪王对你动情了吗?真不知这是好是坏!本是彼此逃离的人,却偏偏又遇上,若当真产生了情愫……那将来,邪王对于主子的心,终究是爱呢?还是恨呢?而主子这颗冰冷的心,又是否会因为这个男子而融化呢?她对于将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感到十分的担忧!
翌日
亭中
箫忆竹斜倚栏杆,翻阅着手中的《诗经》。对于此书,她翻阅无数遍,终于察觉了一些东西。这个字迹很眼熟,眼熟到让她惊讶不已!
“呦!难得见你白天出来啊!你啊!就应该多晒晒太阳,别整日冷冰冰的。”飞凤边说边走到亭中坐下。
箫忆竹笑了笑,合起书,抬头看着那个坐在石桌旁,倒了杯茶,喝着,闲说着她的女人。她斜倚栏杆,手背支着下颔,淡淡道:“凤儿,你最近似乎太闲了!”
“你别这么叫我行吗?听得人心里冷冷的!”飞凤揉了揉手臂,白了她一眼。想她一个三十多岁的人,竟被一个小丫头这般的唤“凤儿”?恶……想想都浑身鸡皮疙瘩层层起。
“天是冷了!”箫忆竹望向天空,轻叹道。不知,什么时候会下雪呢?摇了摇头,收回思绪,又重新端坐,打开书,低头翻阅着。
飞凤对于这个漠然到冰冷的女子,当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眼角突然瞥见一个白色身影,她挥手喊道:“哎,冥雪。”
低头看账本的李冥雪,听到有人唤他,便抬头看向声源,随即一笑,合起账本,向那边走去。来到亭中看了看那旁若无人,低头看书的白衣女子。随后走到石桌处,淡笑问道:飞凤是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飞凤白了他一眼,随后笑道:“来,坐下聊会天。”
李冥雪拂衣坐下,接过茶盅,浅啜了口茶水,眉头不由蹙起:“飞凤,你这水是好水,茶也是好茶,就是你这用具和泡茶的方式……唉!这茶叶全被你给糟蹋了!”
箫忆竹听到这里,抬头诧异的看向那个端坐的白衣男子。
“我说你怎么那么多事儿啊?不就是喝口茶吗?至于这么损我吗?”什么叫她糟蹋了这茶叶啊?飞凤瞪着他,喝了杯茶。
李冥雪淡笑的摇了摇头:“我无损你之意,也不是我事儿多,而是品茶如悟人生,须费功夫,才能泡得一壶好茶,从茶道中,悟出人生真谛。”
箫忆竹再次惊讶地看着那个淡笑论茶的白衣男子,是惊叹他对茶道的参悟?还是惊讶他知道茶道?
“什么茶不茶道的?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飞凤懒得理这个人。总是那么的高深莫测,说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和一些莫名的胡话。
“你懂茶道?”一直旁观着他二人说话的白衣女子,突然开问道。
他们二人同时将视线投向她,飞凤开口道:“雪舞,你不会……想和冥雪一起疯吧?”
李冥雪无奈一笑!什么叫一起疯啊?他摇了摇头,轻叹了声气。
箫忆竹看了她一眼,直接无视掉。转而道:“他没疯,他刚才说的茶道没错。”
李冥雪诧异的看向她:“你懂茶道?”
“只是知道,谈不上懂。”箫忆竹说完,转而吩咐道:“落霞,去把那套茶具取来。”
“好!”落霞应声离开。
“茶具?你有茶具?”李冥雪奇怪地看着她,在这世间,很少有人知道茶道,更没几个人知道茶具一物,雪舞她居然知道,而且她还有茶具?太让人惊奇了!
箫忆竹沉默不语,低头继续看着手中的《诗经》。
李冥雪看了她手中的书一眼,不由得又是一惊。他若没看错,她手中的应是始将军遗留在世间——两本奇书之一。当时始将军留下两本奇书,一为繁体《诗经》,一为篆体《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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