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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穿到女权时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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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到了应聘男宠者的面试之日,来应征者确实不在少数。说来奇怪,虽然我很讨厌史真厢,可是此刻我却有着隐隐的醋意,他若真是我腹内孩子的爹,我并不想与其他男人分享。
我坐在大殿的凤椅上,帮史真厢挑选男宠。来应征的男子,个个妩媚生花,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比得上史真厢的惊鸿一瞥。基本每上来一个,自我介绍还没说完,我就摇头表示不行,有史真厢这样的美男比较着,其他人确实容易显得逊色。
见我连续拍掉了上百个男子,史真厢脸上有些挂不住,也许他的要求并不高,只要能服侍他就行。于是,他几次三番想跟我商量商量,让我再考虑一下,不要这么严苛,可我却心情格外不爽,每每他要商量我便暴怒地骂他几句。
史真厢还真是没出息,被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了,还要故作淡定。我心中暗想,果真他的祖国是女人国,男人在那里没什么地位,史真厢都已经习惯被女人呼来喝去了。
应聘男宠的人一个个地上场,然后又一个个地如同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地离开,临走时还不忘了给我一个怨念的眼神。我了个去啊,有我在,你就算留下了,能有好日子过吗?我不屑地将脸扭到一边,恰好对上史真厢弱弱的眼神。
当日,他欺负我时是何等地强硬,今天却因为我腹中的孩儿,便对我礼让三分。
忽然,一张异常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我心中不由大吃一惊。只见他跪在大殿前,用好听的声音作着自我介绍:“大王,我是市井名嘴赖乐精,不但乐意为大王奉献身体,还愿意奉献这张嘴……说段子讨您欢心。而且,我还精通厨艺,我做的饭菜,保证越吃越好喝。希望大王能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为您效劳。”
史真厢还真被赖乐精那句“越吃越好喝”逗乐了,那邪魅的笑容煞是好看。史真厢修长的手指挑着下巴,稍加思索便命令道:“那你先讲个段子给本王听听。”
赖乐精不愧为市井名嘴,张口就来:“话说有一个人去医馆看病,大夫问他先前可曾去别的地方看过,病人说,刚刚在药店让老板看过了。大夫一听,心生妒意,暴躁地问,他给你出什么馊主意了,病人答道,他说让我来找您。”
“哈哈哈……”史真厢一边拍着手一边叫好,我便趁热打铁,劝史真厢道:“史真厢,你就把这家伙就留下吧,宫中能逗乐的事儿实在太少了,整天逛后花园,我都逛够了。”
史真厢将凑近了我,轻轻地捏着我的脸颊说:“这大殿之中,恐怕只有你才敢直呼本王的名讳,唉,谁让我就是喜欢你呢,真是拿你没奈何。我看你不是想听他讲段子。恐怕是想尝尝他那‘越吃越好喝’的手艺吧!好,本王就听你的。”
于是,赖乐精就这么留下了,之后所有应征的,都一概被打发走了。
这个夜晚,赖乐精和史真厢相伴。
这个夜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安慰自己,虽说史真厢如狼似虎,但赖乐精应该不会有事的。史真厢是横贯女人国和男儿国的第一美男子,不管他对赖乐精做什么,赖乐精都不会吃亏。然而,即使这样想,我却依然不免担心,我不知道赖乐精是否真心来做男宠,是否觉得委屈,也不知道女人国现在怎么样了,更我不知道我那两个孩子的下落。
好几天过去了,我都一直没有机会跟赖乐精说话。
这几天,太医每天过来给我把脉,调理身体,安排我的饮食。史真厢对我肚里的孩子真是用心良苦。我偶尔也会觉得他很可怜,万一这孩子是阿凡抬的怎么办?
赖乐精这几天大概讨得了史真厢的欢心,他借口自己懂得养生之道,深谙孕妇的饮食调理,经史真厢同意,终于得到允许和我接近。
原来他来应聘男宠,也不过是为了来找我,看来我让史真厢招募男宠是对的,赖乐精没有辜负我的用心良苦。听赖乐精说,前段时间宫中出现了变动,阿凡抬意欲称王,却被如梦令拿下,结果在男儿国高手的帮助下逃脱。再后来,男儿国貌似跟他有了过节,不再参与女人国的事情,阿凡抬也不知所踪,同时消失的,还有我的两个孩子,以及孩子的奶娘——柳妈。
天哪,阿凡抬已经把男儿国得罪了,万一史真厢不肯放过他,那我的两个孩子岂不是也要跟着遭殃?我不由地悲从中来。赖乐精告诉我,如梦令、小A小B小C小D都对我忠心耿耿,而现在宫中由后贝香代管政务,只要我一回去,便可立马恢复原样。
我的心中充满了感激,纵使在女人国位高权重,我却依然没有改变,依然容易被打动。他们如此待我,当真是没白对他们好啊。
☆、疯狂窒息
因为怕被史真厢发现赖乐精的真实身份;所以我和他还是适当地保持距离;我们见面的机会并不多,而且多数情况下,赖乐精是由史真厢陪同来见我。
今次;史真厢因有其他事务缠身未能过来;赖乐精终于能够向我吐露女人国的现状。他的话语中满是心疼;那是一种真情流露;我忽然觉得特别感动;我一向只把他定位成狗奴才;从未想过让他和我其他的妃子一样;具备同等的地位。赖乐精大概也看出了我的心思;对我说,他对我的感情叫臣服,彻头彻尾的臣服,而不是爱,所以,他愿意永生做我的狗奴才。
不知道这些天赖乐精给史真厢灌了什么迷魂汤,那家伙竟然对他百依百顺。他要赏花,史真厢就带上一帮人陪他;他要养鸽子,史真厢就给他弄来最好的品种;他要下厨,史真厢就发动所有的御厨给他配菜;他说狩猎,史真厢就号召了大队人马陪护。
这天,史真厢又和赖乐精一起狩猎去了。还别说,赖乐精魅力真大,史真厢以前那么黏我,现在却已经连续很多天连看都没来看过我,不过这也给我提供了方便。我拿出信笺,立马写下了一些字,唉,话说我是从2012年来的,写简体字很容易,可是写繁体字,我都记不太清楚,头大,估计这封信里面得有不少错别字。
写完之后,我把这书信绑在了信鸽上,发往了莫不是的府第。你觉得这不科学?偶NO!赖乐精撒娇的时候,曾缠史真厢去女人国狩猎,这鸽子已经去过好几次莫如是的家了,而且它特有灵性,一定会懂的。今天放飞鸽子是我跟赖乐精商量好的,所以他一定会把史真厢引开,让他千万别再去那些地方狩猎,以免中途射下信鸽。
信件发出去之后,我一直特别忐忑,鸽子会不会中途出了意外?布一贵既然崇尚女权,是否还愿意回到男儿国?莫不是会不会乐意他回来?
这次赖乐精的确给力,给史真厢设好了狩猎的路线图,于是史真厢一走就走了好几天,我也难得清静。
我一个人静静散步,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心想,为什么我的孩子总是这么悲哀,第一双儿女的父亲死于我的手中,这第二胎,恐怕也难道这样的劫数。
对不起,史真厢,你和神马东西之间,我必须选择一个,神马东西为我奉献了太多,牺牲了太多,我不能让她白死。
忽然,宫门外传来了喧闹的声音,我想大概是史真厢狩猎归来了吧,于是赶忙上前迎接。当然,我迎接的是赖乐精,我希望看到他平安无事。然而,当大门打开的一刹那,我却大吃了一惊,没想到布一贵的办事效率这么快,他竟然联络了旧臣,还联系到了马子达,一起将史真厢半路拦下,如今将他五花大绑了回来,就连赖乐精也享受了同样的五花大绑待遇。
“布一贵,赶紧跟我去救你哥哥。”我说着便引他来到了地牢,他的女相公莫不是跟在一旁。还好这一刻布可乙没有发疯,总算没让这场重逢太过悲凄。
“王兄,我的好哥哥,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额样子,我一定不会轻饶了史真厢那厮!”布一贵拳头紧握,双目通红,看得出他很爱他的哥哥,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更像一个男子汉。
“一贵,你回来了,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布可乙和布一贵相拥哭泣,唉,这两个大男人,本来应该是何等风光,如今这般也的确苍凉。布一贵将哥哥带出了地牢,他们重又坐在了高高的帝王宝座上。
史真厢和赖乐精被紧紧地绑起来,等待审判。史真厢大概天生就是个妖孽,绳子紧紧地束缚在身上,却更显得他的身材别致,随时充满了勾引的气息,不知道布可乙会不会心软,让他又躲过这一劫。
“史真厢,你这个孽障,我对你那么好,那么疼爱你,什么都依你,你竟然这么没良心,将我害到如今这等悲惨的地步!”布可乙怒火攻心,用手捂住胸口,声音颤抖,满怀气愤,接着他又看向我,眼神中满是歉意,缓缓道,“女人国大王也没少受罪,是男儿国有负于你,至于这孽障如何处理,就由您说了算吧。”
史真厢原先陷入困境,知道自己作恶多端,料想这次必然会被结果性命,可是当他听到布可乙方才的话时,那原本那黯淡的眼神忽然泛起了一丝亮光。他似乎很有把握,觉得我必定会放过他,而且嘴上也不忘跟我套套近乎:“襄襄,你的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你也不希望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爹吧,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你是不会为难我的。”
“史真厢你给我闭嘴!你杀死神马东西的时候,可曾考虑过我撕心裂肺的呐喊,可曾在乎我过真心实意的求情,可曾想过她死了我会有多么心痛?实话告诉你,如今布一贵能返回宫中,将你擒拿,都是我暗中通风报信。”神马东西的死对我来说是极大的打击,直到现在回忆起来,我依然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听了我的话,史真厢的脸上满是失望,大概他以为我肚子大了,就会和他一心了,可我真的不是有异性没人性的人。
我瞥了一眼赖乐精,他低垂着头,神色黯然,大概是以为自己就要做炮灰了。他跟史真厢走得这么近,谁都觉得这两个人是穿一条裤子的,他想澄清都难。我看了布可乙一眼,他并没有在意赖乐精这种小角色,于是我终于说出了内心的决定:“布可乙,赖乐精与此事无关,就饶了他吧。至于史真厢,我绝对不能放过他,就贴加官贴死他吧,我要看着他一点一点死亡,让他去阴间向我的密友神马东西赎罪。”
“好,就按您说的办,听说女人国的国王通常亲自给犯人行刑,如今史真厢也开罪了您,还杀了您的美女闺蜜,不如也让我们见识见识您行刑的风采吧。”布可乙建议道。说到行刑这么阴暗的事情,他竟然如沐春风,甚是惬意。我暗想,这家伙可别是女杀手控,就喜欢看女人干坏事,我要当着他的面给史真厢行刑,他可千万别兴奋到死。
我谁知道我竟然会一语成谶,可惜我没有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所以还是按照布可乙的建议做了。
史真厢躺在一个类似竹床的窄长东西上,胸和胳膊一起被捆了三四圈,腰被捆了三四圈,脚腕也被捆了三四圈,绳子紧紧地将他固定在了这竹床上。他虽然能动,但也就限于眼皮动动,嘴巴动动,手指动动。
原来第一帅哥玩捆绑诱惑,竟然这么xing感,要是他被送来男儿国之前,能够使出这种招式来勾引勾引我,说不定就有得宠了。可惜现在已经晚了,有些事情一旦错过,就再也无可挽回了。
史真厢的脑袋旁边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盆水,盆外面放着一摞纸。这便是即将夺走他性命的凶器。
“襄襄,你饶了我,救我啊。我对你这么好,你不应该杀我,我是你孩子的父亲,是你的相公,你不能谋杀亲夫,不可以……”史真厢还在据理力争,他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当日他对待旁人时,可曾注意过别人眼中的惊恐?如今身临其境,怕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你把我放在地牢里关了那么久,也算对我好?你杀死我最亲爱的闺蜜,也算对我好?你让我跟我的一双儿女天涯相隔,也算对我好?好吧,就算是吧,如今我会对你更好的,让你再也没有烦恼,再也不用担心别人欺负你!”我一边说着,一边将纸张在水里浸泡了一下,大概是泡得太深太久,我把纸张拎出来的时候,上面还滴着水。
水珠滴到了史真厢的脸上,然后滚入了他的发际,如此魅惑。
他不甘心,从来都是他算计别人,如今却被我算计。他的哀求带着几丝咆哮:“别这样,我怕死,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将来你还不是要被孩子怨恨。你就是这样为人母的吗?”
“史真厢,闭上你的鸟嘴!”我一边说着一边将这张纸盖在了他的脸上,然后隔着纸张,捂住了他的嘴,让他无法叫喊出声,喉咙中只剩下了呜咽。他的话让我心痛,因为当初奥柯鹿也是死在我的手中,而他又何尝不是我孩儿的爹呢?
有一种动物,叫螳螂,母螳螂必定会杀死她的相公,并将孩子抚育长大,而我,就似这母螳螂一般,一再做出这种事情。
大概是片刻间心软,我将手放开了。史真厢不放过一丝一毫挣扎的机会,他自知劫数难逃,刚才那温和的求饶,变成了高亢的尖叫。可惜他声音再尖锐,也划不破面上这纸,他伸出舌头来想把纸张顶起,可我却不失时机地覆盖上了第二张湿纸。
☆、兴奋致死
史真厢左右晃动着脑袋;企图把这湿纸甩开;他呼喊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小,几不可闻,由于窒息的缘故;他的耳根红红的;可惜他再怎么可怜都是徒劳无功;我不会手软。反正他是逃不了了;与其多活那么一小会儿;还真不如求我快点把他闷死。
看着他身体微微地动着;如此痛苦;我竟然有些心疼了;于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转眼间就在他的脸上贴上了九张纸。纸张太湿,水都滴到了地上,湿润了泥土。
我瞟了一眼布可乙,发现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双手,以及史真厢那张被纸盖住的脸。他曾经最宠爱史真厢,可是也许从未像今天这样欣赏过他吧。布可乙满面通红,双手紧紧地抓住龙椅的边沿,身体似乎有些僵硬,可是却面色绯红,十足的兴奋状态。
我果真没猜错,难怪他会建议让我亲自给史真厢行刑,原来他对女人杀人的场面还真是情有独钟。
估计现在史真厢已经完全透不过来气了,他的身体还在微微地扭动,手指握成爪状,可是过了没多久,他忽然双腿猛地直了一下,脚面都跟小腿平齐了。之后,他终于停止了所有动作,摆脱了这一世的清苦。
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行刑可真不是件轻松的差事,杀鸡的时候,在鸡脖子上划了一刀子,它都有可能拎着脑袋跑了,何况我这还是要弄死一个大活人。
“啊!呃……”布可乙坐在龙椅上,一只手捂在肚子上,一只手向前伸着,眼睛瞪得老大,脸上一副享受的样子,可是他的嘴角却流出了血渍,接着又激动地如同喷泉一样,喷出了不少红色的液体,最后一头栽到了地上。
这场面着实让人惊慌,布一贵立马叫来太医诊断,太医又是把脉,又是观察舌苔之类的,最后脸红心跳地从嘴里蹦出羞涩的四个字:“兴奋死了。”
“你说什么?大王如今性命危在旦夕,你竟然还兴奋死了,你是不是欠收拾?”布一贵这个柔弱的小男人,果然是兔子急了也咬人,听完太医的话便是一脸凶相。太医吓得后退三尺,连忙解释道:“我是说,大王他已经因为过度兴奋从而导致死亡。他以前食用过一些兴奋类药物,如今看到这种场面,很容易暴毙。”
“大胆襄耐耳!竟然将男儿国国王害至惨死,来人哪,将她押入地牢,听候处理。”莫不是忽然发话,她说完之后立马有一帮狗奴才上前拉着我准备拖走。布一贵本身就是个惧内的男子汉大豆腐,要指望他,我还不如指望奥柯鹿的在天之灵呢。
我心想,果真是夜路走多了早晚会遇到鬼。当日莫府有冤情,我去断案判定莫不是的女儿是凶手,并处以刑罚,她那如花似玉的女儿便是在那个时候死去。如今我真的落在了她的手里,能有好日子过才怪呢!
果然,刚进入地牢没一会儿,莫不是就来了,她步前行,故作高贵,满脸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尖声嘲笑道:“襄耐耳,你没想到自己也有今天吧,我要为我的女儿报仇,用同样的方法除掉你,明日便将你绑起来沉塘。你现在不是肚子里也有个孩子吗,正合我心意啊,这就叫一报还一报,哈哈哈哈哈……”
莫不是笑得如同一只癫狗,我一直以为她是女中豪杰,女儿杀了人,她能不偏不倚,履行承诺,在我查出真凶后将半数财产上交,却没想到原来她不过是个善于伪装的女人罢了。
大概我第二日我要被处死的信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即使没有看到人们街头巷尾地议论,我却莫名地感觉备受关注。真是可悲,可恨,可气,穿越来这种奇怪的地方,经历这些事情,纵使曾经一手遮天又能怎么样,现在还不是要任人鱼肉。
夜里,赖乐精带了一些吃食来看我,早些时候看电视剧,常常看到这样的场景,吃了这顿饭,便要往黄泉路上行走了。今夜的断头饭还真是丰盛,我食量不大,纵然吃不下这么多,赖乐精却也是偏偏要摆摆阔绰。
此刻看管地牢的狱卒正是斗笠和斗篷。男儿国虽说已经换了新的大王,由布一贵担任要职,但是我明白,真正当家的是他的女相公莫不是。自此之后,斗笠和斗篷兄弟二人也便再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我不知道他们内心在想什么,即使明天我就要与世长辞,他们也依然板着一副面孔,似乎从未与我相识。
但是看到赖乐精来了之后,斗笠和斗篷突然悄声开口,情真意切:“我们兄弟俩知道,你和女王是一伙的,女王也再无别人可以相信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已然没有其他的办法了。赖乐精,你赶紧带女王逃出去吧。”
“那你们两个怎么办?私放犯人是死罪,更何况,女王还跟莫不是有私仇,能不能逃得出去是两说,如果连累了你们兄弟,女王也会过意不去。”赖乐精并不是无情无意的人,此时还晓得为这两个人考虑。
“前任大王史真厢很暴虐,在他的手下,人命如同蝼蚁之命。当日若不是女王求情,或许我们兄弟俩早就做了孤魂野鬼,哪来今日这样的生活?况且,女王待我们兄弟俩不薄,我们理当报恩。就算今日我没有放走你们,忠心为莫不是效命,她那样阴狠的女人,日后也不一定怎么对待我们。我们宁愿冒这个险。”斗笠和斗篷信誓旦旦,不计后果,没有一丝一毫的怨言,他们的话让我很感动。其实我也并不是那种时时处处与人为敌的人,看来友善果真有好报。可是凭借他们二人之力,我又如何能逃得出去?他们又怎么能保证自己平安无事。
按照这兄弟二人的意思,和我身材差不多的斗笠穿上了我的衣服,斗篷则穿上了赖乐精的衣服,伪装成我们俩的样子。斗篷和斗笠故意在有人把守的地方经过,果真,很快便有人喊着“襄耐耳逃跑了,快抓住他们啊”,然后跟在斗篷后面追,顿时宫中人声嘈杂,一片混乱。
斗篷兄弟俩告诉我,他们知道两条小路,他们打算从南面的路逃跑,让我和赖乐精趁乱从北面逃跑,如果没出差错,我们在女人国的王宫会合。那日是我的翻身之日,也是这兄弟二人苦难结束之日,我必定待他们如上宾,感谢他们冒着生命危险放我离开。
幸好这些天布可乙被史真厢囚禁,史真厢根本就是空占着王位,完全不懂政务,弄得现在男儿国乱七八糟,此时出了岔子,他们根本就不会冷静地分析,而且是乱作一团。我和赖乐精穿着斗笠和斗篷的工作服,混进大喊“抓住她”的人群,很快便逃了出去。
只是,这条小路上黑漆漆的,如今我们没有防身的东西,特别担心会遇上猛兽,葬身兽腹可不是件好玩的事情。侥幸的是,今晚的月光不算太暗,而且斗篷兄弟俩怕我们迷路,让我们走沿河的一条,只要顺着河流走,便一定能遇到人烟。我一路上感恩,常言道冤冤相报何时了,可是恩恩相报,却是一片和谐。就如同我和这兄弟二人,本是素昧平生,如今却也在内心把彼此当成至交。
不得不重新嘲笑一下男儿国那帮无能的追兵,真是一根筋,就不知道分散一下人力,从各个方向去寻找?大概他们也就是凑个热闹,没有几个人真心想干活儿吧。
赶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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