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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台后站着一个中年美/少/妇,面容姣好,打扮利落,像赵珊一样,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只是这双眼睛比起赵珊多出一分成/熟/妇/人的韵味。
“两位客官,常居还是短住?一间还是两间?”
“短住两天,两间。”赵珊笑眯眯回答道。
这古代美女太多,眼前这位面容美艳,脾气爽利,就像红楼梦里面的王熙凤一样火辣辣的有个性。
她只顾着看女掌柜,没注意身旁站的何东面色一怔。
一路上两人为了安全都是同住一间,冷不丁听到赵珊这么一说,何东倒是忽然有点不习惯,不过他也是一愣,便点头道:“两间上房,挨着。”
“哎哟,客官,这可对不住,咱们店里最近来了许多客人,暂时没有连着的空房。您看要不这样,等明儿有人退房,我再给您换?”
赵珊冲着何东眨眨眼,小声在他耳边说:“这儿又不比路上,遇到的都是黑店,没事。”
女掌柜听到他们说话,抿嘴笑道:“两位客官,可决定好了?”
赵珊见何东并无异议,痛快答应。
店小二领着两人去了各自房间。
何东清洗好后,从屏风后面转出来,躺在床上,凤眼微闭,心里头突然觉得有些空旷。
这房间似乎有些过大,这床铺也过于宽阔。
一路上他已经习惯跟赵珊同床共枕,眼下一人独占一张床,有些不习惯。
赵珊睡相不大好。
每次睡到半夜,她都悄悄越过睡前划好的中线,偷偷跑过来,横七竖八地把手或者脚搭在他身上,倒是经常弄得他浑身发热,睡得不安稳。
何东揉揉太阳穴,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睡过去。
不知为何,他睡得一点都不安稳,梦到孤身一人在路上逃窜,各种追杀,惊出一身冷汗。
何东索性起身,开门叫小二送热水过来,再清洗了一遍。
等到收拾干净,清清爽爽坐在桌子后面时,还不见赵珊身影。
屋子里冷清得可怜。
何东倒了一杯茶水啜了一口,微微蹙起眉头,这茶水涩得很,不是他惯常喝的口味。
他放下茶杯又耐着性子,坐了片刻。
赵珊不知道在干嘛。
何东拉开门,到赵珊房门外敲了敲,没听到屋内有任何动静。
莫不是还在睡觉?
他推开门,果然赵珊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何东小心地走到床边,垂眼看着毫无防备睡得一脸香甜的赵珊,心里这才踏实了不少。
赵珊的皮肤不像寻常女儿家那般白皙,经常一头扎入山林中,被风吹日晒成小麦的蜜色,倒是显得格外健美。
再加上她年纪尚小,从小习惯舞刀弄枪,举止豪爽,长得浓眉大眼,更加雌雄莫辨。
算来她此时已有十五六岁,不知再过几年又是生得何种模样。
何东在床头站了许久,直到眼前两排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了几下,睡眼惺忪的眼眸半睁半闭看了他两眼,嘟起两片红润的嘴唇道:“我还想再睡一会儿,你也睡一下。”说完伸手扯了他两下,示意他也跟着再睡一会儿。
何东心头莫名一暖,浅笑了一下。
她总是喜欢睡回笼觉,但睡不到几息便会醒过来。
果然在他暗数到十六的时候,眼前的人突然睁开眼睛,呆呆地看了他半天,视线逐渐清明。
赵珊笑着揉揉眼睛,下床不好意思道:“让你久等了,我这就收拾好出发。”
两人向店中小二问了平洲城吴知府的府邸,带上拜帖慢慢走了过去。
出门没多久,就见到一个带着小丫鬟的红衣少女,被几个衣着华丽的浪荡子围了起来。
“嗬!这可真是!”赵珊笑嘻嘻地看着何东,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样,“又要轮到我出马,英雄救美。”
她皱皱鼻子,娇憨道:“你说你们显明王朝的皇帝就不能好好管理一下治安,当街调戏小姑娘的浪荡子就该拖出去打烂他们的屁股!”
何东摸摸她的头,叮嘱:“小心点,别伤了手。”眼睛却一直盯着场上的几人。
那红衣小姑娘看上去家境不错,手上也带了一点功夫,就是学艺不精,眼下手中的鞭子被其中一个浪荡子拉住鞭尾,嬉皮笑脸地调笑:“小吴妹妹,长孙哥哥自从上次在明月楼见到你过后,回家去朝思暮想,想得哥哥都瘦了……”
身旁的几个浪荡子挤眉弄眼,哈哈大笑。
红衣小姑娘气得满脸通红,愤愤道:“长孙琦你这个混账,松开!”
长孙琦猛地把鞭尾往自己这头一拉,张开双手就要去抱踉踉跄跄跌过来的小姑娘,“哎哟,小吴妹妹,你长孙哥哥松手了,你怎么自己送上门来了,这可怎么好意思。”
眼看着红衣小姑娘就要被长孙琦占到便宜,斜刺里横过来一只手,将小姑娘生生拉了过去。
“大胆!”长孙琦牛眼一瞪,连鼻孔都喷着粗气,“哪儿来的混小子,敢坏你爷爷的好事!”
赵珊也不多话,将红衣小姑娘护在身后,一脚将长孙琦踢跪在地上,笑道:“孙贼,乖。”
站在她身后的小姑娘眼睛登时变得晶晶亮,小鹿似的圆眼瞬间变得湿漉漉,她从赵珊背后转出来,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她,小声道:“谢谢这位小哥哥。”
哎哟妈呀,赵珊看着眼前小姑娘的无辜眼冲击波差点连心都化了。
她挠着后脑勺憨笑道:“不谢不谢,以后小心点。”
长孙琦从地上爬起来,放了两句狠话,便带着跟班匆匆跑了。
小姑娘俏生生道:“小哥哥,你这是打哪来要到哪儿去?若是没事不急的话,我请你去清风阁喝茶吃点心。”
赵珊摇摇手,“我和我哥还有要事办,小姑娘,我们有缘再见!”
小姑娘站在原地,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嘟囔道:“有缘再见……”她眼睛一亮,拉着小丫鬟跟了上去。
何东赵珊两人很快到了吴知府府邸。
吴知府不在,守门的人收了拜帖,让他们明日再来。
两人正准备要走,小姑娘从他们身后走过来,笑吟吟道:“原来小哥哥是来找我爹呀,果然有缘,跟我来。”
赵珊戳戳何东,一副我就知道求表扬的得意模样。
何东笑着摇摇头。
☆、第 29 章
小姑娘笑吟吟地将两人带到会客厅,招呼随行的贴身小丫鬟去内屋给娘亲禀报家中来小客人,她暂替爹爹招待,又忙着让人将前些日子新得的好茶沏上来让贵客尝尝。
别看小姑娘年纪小小,做事很是爽利,不大像吴知府的行事风格,只一会儿功夫就将一切安排得井然有序。
此时,她浅笑出两个小梨涡,热络道:“小哥哥,我爹爹还没回来,我就暂时代爹爹招待两位。”
她摆摆手,让沏好茶垂手站在一旁的丫鬟退下,两只小鹿眼天真地眨了眨,“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赵珊吞下口中的茶水,笑着跟小姑娘介绍:“我叫赵珊,这位是我的兄弟,叫何东。”
小姑娘飞快地瞟了眼坐在一旁不声不响的何东,重新把视线移回到赵珊身上,惊喜道:“赵山?你就是爹爹跟我说过的那个,孤身一人打死一条大虫的大英雄,赵山么?”
小姑娘的眼睛瞬间转化为崇拜,“我可以叫你山哥哥么?”
何东正捻起茶盏杯盖去拨茶面上的浮沫,闻言手下一顿,随即跟没事人似的继续品茶。
赵珊却莫名觉得不知打哪儿吹来一股寒风,飕飕的,吹得她浑身发冷。
她打了个寒颤,抬眼望了望四周,没见哪儿透风,何东也在一旁安然地坐着喝茶,对他们的交谈没有半点反对,这才笑着点头应了。
其实她也不太清楚,眼前这个小姑娘叫她“山哥哥”这个称呼在古代是否妥当。
想来吴知府是书香之家,从小饱受各种圣贤熏陶,他的女儿也不会对外人说一些有失身份的话。
况且,她和何东早已商议好,她暂时以男装示人,一路上方便进出,毕竟这个世道,虽然不像她想象中那么封建,但是女人在外行走还是略微有一些不便。
茶已经换过几道,整个大厅里只听得到小姑娘叽叽喳喳的欢笑声和赵珊偶尔的答话。
赵珊几乎快要招架不住面前这位叫吴玲儿的小姑娘,太能侃了!几乎快要把她祖宗十八代给翻出来,好几次她都险险地差点说溜嘴,还好何东及时将话题转开。
而吴玲儿对一旁坐着的那个闷蛋非常不满,碍于山哥哥的面子才没有跟他计较,好几次她旁敲侧击都要问出山哥哥家事时,这闷蛋就跑出来坏事。
她嫌恶地看了何东一眼,长得女里女气不说,心眼还真多!
“老爷回来了。”在外望风的随身小丫鬟迈着小碎步跑进来,附在吴玲儿耳旁悄悄说了一句,吴玲儿嘟着嘴站起来,“山哥哥,我爹爹回来了。”
赵珊何东两人连忙起身,吴知府回屋换好便服,便大笑着走进来,声音洪亮道:“稀客稀客,老夫来迟了。”
他瞪了一眼垂头立在那里的吴玲儿,还没等他开口,吴玲儿带着小丫鬟跟两只小猫儿似的贴着墙根溜走。
一段时日不见,吴知府丰腴了不少,连带着以往花白的胡子也跟着油亮起来,看得出最近过得很滋润。
不过,官升了一大截的吴知府对于何东赵珊两人并没有丝毫的疏忽,依旧很是热络,“小女顽劣,让两位见笑。”
何东微笑着拱手道:“学生不请自来,还望吴大人恕罪。”
“哪里哪里,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三人寒暄几句后重新坐下,何东将此次来意向吴知府道明。
吴知府皱着眉,捋着山羊胡,思忖了半晌,方才道:“这没头没脑的,一时半会上哪儿去找?你可知你外家姓甚名谁,家住哪儿?”
“学生就是正为此事为难,家母在时,学生曾经询问过她,一提起这话题,家母面色便郁郁寡欢。学生以为当初家母出嫁时,跟外家闹得不愉快,断了关系,所以没再追问下去。没想到。。。。。。”
“按你家那死去的丫鬟所言,若是你母亲真的不辞而别,到了平洲城,那你外祖家应该是平洲城里的大户,最近出了什么大事,你可以慢慢探访最近有谁家姑奶奶忽然从外地回来。”
两人细细说了一番话后,吴知府看着何东,满脸和蔼道:“明年春天新皇登基之后朝廷就要开科,若是你有心想要为国效力,老夫愿为你引荐。”
这话便是要拉何东入伙。
吴知府是显明王朝当今丞相竹若卿的门生,属清流派,主张拥护新帝,也是在他们的努力下,摄政王俞释才松口答应在新帝年满十八后还政于他。
吴知府刚到净城不久,便看好何东,早早地就在老师那里把他的名头给挂上。
他见何东眉头紧锁,沉吟不语,心知此时这少年满脑子都是寻母一事,急不得。于是循循善诱,“关于你母亲一事急不得,一时半会儿也很难探寻得到。依老夫看,不如你一边准备一边行事,这样两样都不落下。何况等你入仕之后,迎来送往的都是官员大户,探访也更加方便。”
何东点点头,“容学生考虑。”
“你别急,老夫这边也会差人去打听。”
何东站起身来,长长地作了个揖,“那学生就先谢过吴大人。”
“免礼,免礼。”吴知府用赏识的目光看着何东,扶起他,笑眯眯道:“老夫还盼望着早日与你同朝为官,辅佐新帝,以振我显明王朝威名。”
一番客套后,两人辞别吴知府的盛情,回到客栈。
刚一推开门,何东便停住脚步,一把拉住赵珊,不让她进屋。
“怎么了?”赵珊不解。
何东面色严肃地看着她摇摇头。
赵珊会意,苦着脸做了个又来了的表情,扯了扯他,踮起脚尖在他耳边悄声说道:“又是黑店?不可能吧,这不是平洲城里最好的老字号么?”
方才在吴知府府上用过的茶香,混合着她自身气味,喷在他的耳根处有种异常香软的滋味。
何东忽然觉得最近很容易敏感,像是有人专挑了最细软的鹅绒,用了最轻的力道,捡了他心尖最软的那一点,搔得他心慌意乱。
他有些害羞,更多的是贪婪地想要这种感觉停留得更久。
自从那日赵珊在黑暗中拉过他的手之后,他便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胸膛里轰然倒塌了一般。
可还等他想明白是什么,两人便开始疲于奔波,同进同出,无暇分神再去顾及其他。
直到今日投宿,他一个人躺在房间里时,才突然发现这些日子已经习惯有个热闹的小家伙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睡觉时跟他抢床……
“喂!”赵珊说完半天,见何东直愣愣地傻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回神,你在想什么?”
何东嘘了一下,拉着赵珊改进了她的房,将门关好后小声地问:“还记得那个矮子么?”
“那个老八?”
“刚才进门时,在我房中闻到他的味道。”
赵珊赶紧吸了吸鼻子,“快闻闻他进我房间没有?”
何东嗅了嗅,萦绕在鼻尖的依旧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刚刚才冷静下来的耳根瞬间又红到脖子上。
“你脸红什么?”赵珊看着突然满脸红晕的何东有些不解,“赶紧闻闻,这个烂土豆可不要在我房里搞鬼。”
何东清了清嗓子,拉着赵珊嘀嘀咕咕一阵子,这才抿嘴看着赵珊。
赵珊挠挠头发,“这样好么?万一打起来,不就把这屋子给毁了?”
夜幕很快降临,两人在房中用过晚饭后,小聊了一会儿,便在何东房中宿下。
喧嚣了一整日的平洲城慢慢进入梦境,偶尔有一两声家狗的呜咽,到点更夫的梆子声,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异响。
今夜正值满月,月亮将世间万物都照得格外清楚,清风中摇曳的枝叶投射在纸窗上,倒是有了一番张牙舞爪的狰狞之意。
一个人影像阵风似的瞬间从墙角根蹿到窗旁,纸窗轻轻被人戳出一个小洞,一根木管伸了进来。
又过了一会儿,纸窗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道黑影掠了进来,几步来到床前,扬手就是一把药粉。
床上鼓鼓囊囊,没有丝毫动静。
黑影飞快地从腰间抽出匕首,伸手就捅,接连捅了几下,越发觉得手感不对。
他一把掀开床上盖着的被子,月色下,两个圆滚滚的枕头悄无声息地躺在那里似乎在嘲讽他的无能。
他尾椎骨上渗出一层冷汗,身形一动,正要逃开,不料脖子上一凉,一把刀架了上来。
屋内瞬时大亮。
又上了这两个狗/日的当!
赵珊单手提拎起酉八,大笑道:“刚才你使的药粉是从哪家铺子买的,一点儿都不灵。”
☆、第 30 章
酉八瞪着死鱼眼,恨恨道:“我一世英名,如今栽在你们两个狗/日的手里,我认了!要杀要剐随便!我酉八要是哼了一声都不算的是好汉!”
赵珊敛去笑,拿刀背拍了一下他的头,道:“要死还不容易,不过是便宜了你。说!何东家的丫鬟是不是被你杀的!”
酉八桀桀怪笑一声,兴奋地连鼻孔都张大,“哈哈哈,那狗日的婆娘……”他乐得浑身发颤,眼珠一转,“是我杀的!”
何东安坐在桌子旁,半阖着眼,跃动的火苗将他的面容照得明明暗暗,有一种诡异的妖艳。
赵珊继续问:“你为何要杀那丫鬟?”
“那个臭婆娘!杀了我四哥!千刀万剐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赵珊闻言愤愤:“那也是你们先来杀我们!”
“戌五,你……”酉八恍然大悟,狂笑起来,“原来是真的,你真的失了忆……哈哈哈哈哈哈,老天开眼……”
他笑着笑着,转为哭音:“四哥啊四哥,你说得对,你说得对,都怪我都怪我!”酉八拼命拍打着头,神情好似疯癫。
赵珊有些不知所措,何东撩开眼皮看了赵珊一眼,赵珊这才恢复镇定,用力一抖,酉八顿时软得像滩软泥,“你又要做什么怪?老实点!”
酉八垂头不语,眼泪鼻涕一脸。
“辰二死了,又派来你们两个蠢货,你觉得就凭你俩能杀得死我?”
酉八从怔怔转为苦笑,“你以为我们想来,还不是血罗刹那老女人硬逼着……我哥俩不过是在那附近找到家吃猪头肉的小店,四哥啊,弟弟对不起你,不该贪这口嘴……”
他又开始抽起嘴巴来,耳光抡得啪啪响,听得赵珊都有些肉疼。
她向何东求救,昏黄的烛火下,何东眼眸里印出点点烛光,倒像是秋夜时清冷的银河,让人看了莫名的心安与平静。
“戌五,你以为我们死了,血罗刹就不会再派人来?哈哈哈哈哈哈,帮里已经下了死令。可怜你为帮里杀了那么多人,做了那么多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抛弃你的时候血罗刹那个老娘们还是下得了狠手,说不定其他人已经在路上,戌五,你就等着死吧。”
赵珊还没说什么,酉八扯长嗓子又哭起来,“四哥呀……”
“竹鸢不是你杀的。”隔着一张桌子,何东半阖着眼,骨节修长的手指搁在木桌上,轻轻扣着,漫不经心道。
酉八手掩着面,面上哭得伤心,手底下的眼珠子正在乱转,闻言一愣,打了个嗝,瞪圆眼睛,“你怎么……”他恍然大悟,“你是在诈我,那臭婆娘就是我杀的,就是我杀的。”
何东站起身,一副不愿意听他胡扯下去的表情,“她怎么死的?”
“我把她引出去,抽冷子把她杀死,嘻嘻嘻,死前我还扒光她衣服,啧啧啧,那臭婆娘看不出来身材还挺好……”
何东走到酉八面前,低头看着他,酉八感觉他眼眸深处溢出许多冷意,径直冻进了他心底,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聊,他脖子一横,“就是我杀的!”
何东抬眼看着赵珊,“先把他绑了,天亮送到吴知府那里,他杀了卢富贵。”
“可是……”赵珊想要再说话,何东摇摇头。
赵珊三下五除二把酉八绑好塞到木桌上,伸手就在他怀里乱摸。
酉八嘴巴没有堵上,嘀嘀咕咕捡那恶毒话骂个不停,赵珊也不恼,从他怀里摸出几包药粉,问:“哪包是你刚才用的?”
酉八看着她手中的纸包,身子不由一紧,“你可别乱弄,这里面有化尸骨的。”
“化骨粉?”赵珊小心翼翼地把几包药粉摆在一旁,“喏,跟我说说他们的用处,这包是?”
“痒痒粉。”
赵珊做了一个标记。
酉八倒是想要想法让戌五中计,把迷药弄出来迷晕这两个狗/日的,可惜身上真的带有化尸粉,只需沾上一点就倒霉,只好歇了心思,乖乖地一五一十跟她说清楚。
天色就要大亮时,赵珊趁着客栈内众人未起,提溜着酉八出了房门,何东走在后面。
客栈里店小二正在大厅洒水,收拾摆放桌椅。
一上一下,几目相接,不知穿堂而过的一股凉风还是什么,酉八的身子哆嗦了下,紧跟在后面的何东眼眸一深,若有所思。
洒水的店小二停下手中活计,笑着问:“客官,昨儿睡得可还好?”
赵珊笑道:“还行。”
店小二的视线落到一旁垂头不语的酉八身上,“这是来了访客?”
何东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店小二,店小二缩回脖子呵呵一笑,继续洒水。
赵珊觉察出异样,转头用眼神问:“怎么了?”
何东摇摇头。
赵珊会意,两人已经逐渐形成一种默契,无须出声便能领略对方意图。
两人将酉八交到官府,把卢富贵一事向吴知府说明,吴知府答应派人将其押解回净城销案,笑道:“老夫昨日的建议考虑得如何?”
“学生已经想清楚,准备租赁一座小院,暂时住下,准备明年春闱。”
“好好好!”吴知府喜得眉开眼笑,摸着胡子连说了三个好,待两人辞别后去书给老师暂且不提。
回客栈的路上,赵珊疑惑道:“我们在这儿要待多久?”
“先待到明年开春考完试再做安排。”
“你准备考试我干嘛?”赵珊有些发愁,苦着一张脸,“总不能坐吃山空吧,不知道这儿有没有大山,我没事进山打猎,换点钱给你改善生活也好。”
何东闻言,浅笑道:“也好。”
“真的么?”赵珊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她始终感觉在这儿若是不靠双手过活不踏实,好不容易找了个活计,做了一次买卖便歇了摊子,没想到眼下又可以重新支起来,“那我进山打几只兔子,到时候找人给你做袄子,这样冬天你读书时也不怕冷。”
她谋划得倒是雄心勃勃。
“你可以给我做一件呀。”何东手背在身后,面无表情地提议道。
“我倒是想,”赵珊绞着手指,有些不好意思,“可我不会呀。”
“不会就学。”
“这倒也是!”赵珊想了想,说到底做个袄子就是拿针线把几块兔子皮缝到一起,最多剪两刀,看起来没什么难度,只是她可要精挑细选几只没什么杂毛的兔子,免得到时候做出来不好看。
两人回到客栈时,客栈里已经有人在用早饭,老板娘倚在柜台后面,看着他俩从门外进来笑道:“这么早就出门,用过饭没?今天厨房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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