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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客栈时,客栈里已经有人在用早饭,老板娘倚在柜台后面,看着他俩从门外进来笑道:“这么早就出门,用过饭没?今天厨房熬了小米粥,小菜也不错。”
赵珊要了几样小菜,何东没去桌旁坐下,反倒破天荒地跟老板娘攀谈起来,“我兄弟俩打算在平洲城住下来,请问老板娘哪儿可以推荐?”
“这可真是赶得巧,前儿我那一处小房子租客正好退租,眼下还没找到新房客。就是房子不大,有个老人家看着,就是租房子的话就要顺带着那老人家,不知道你嫌弃不?
何东沉吟片刻,老板娘赶紧解释:“那老人家年纪也不大,身体硬朗,就是我老家亲戚,混口饭吃,手脚利落,那房子里里外外都是她拾掇,你也不用另外雇人。”
何东点点头,“屋子安静明亮,人不多话老实本分就行。”
“正好,我那院子就是这平洲城里唯一一处闹中取静之地。你哥俩儿先歇着,我打发伙计过去收拾下,带你看看。要是觉得还行,再商量价钱。”
两人用过饭后回了屋,赵珊有些奇怪,“为什么你要跟老板娘租房子?”
“这客栈有古怪。”
“有古怪怎么还继续住?躲得远远的不就行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何东摇摇头,灰色的眼眸里满是寒霜,“发生了这么多事,这背后的蹊跷我们却一无所知,不如顺水推舟。”
“那我怎么敢丢下你不管进山去打猎,我要保护你。”
何东浑身的冰冷悉数散去,浅笑着揉揉她头发,看着她满脸的认真,一股暖流盈满心头,“要是你真过意不去,我就雇你做保镖,每月包吃包住,月初给你十吊钱,趁这个时间你正好练练功,以后也好保护我。”
赵珊拍手笑道:“这样感情好,等你考上状元做了大官,你就做包青天,我是御猫展昭,哈哈哈哈,我俩一文一武,惩恶除奸,替天行道!”
何东虽然不懂她在说什么,但他越来越喜欢看到她的笑脸。
那张英气勃勃的脸,微笑时像是他专属的小太阳,照得他浑身懒洋洋,让他想起闭着眼睛在暖阳清风下小憩的自在。
这些日子,他过得很艰难,还好有她。
何东的眼眸不由地又温柔了几分,赵珊倒是被他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暗自思忖刚才有没有说错什么。
两人在房间休息了不多会,老板娘叫人来带他们去看房。
房子是座一进一出的五间青瓦大房,位于闹市中的一条小巷,周遭很安静。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子坐在院子里的槐树下,飞针走线缝着东西。
何东表示满意,当场租下。
赵珊看着老婆婆,笑道:“婆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
老婆婆停了手中针线,露出缺了一颗的牙齿笑道:“好啊好。”
☆、第 31 章
赵珊惬意地咽下口中茶水,伸了个懒腰,随手拿起摆在一旁的黄金木弓,对端着茶盏正在慢悠悠啜着茶汤的何东道:“最后一只。”
何东放下茶盏,朝她招招手,赵珊认命地把头递过去,给他摸上一摸。
不知为何,最近何东似乎对她的头发很是着迷,有事没事都要摸上一摸。
赵珊不解,她又不是猫儿狗儿,皮毛柔顺,摸上去丝滑。她挠挠头皮,这头发又黑又粗又密,像猪毛一样扎手,不知道他怎么摸得那么兴高采烈。
等大爷摸高兴,露出浅浅的笑过后,赵珊如释重负地抽出一只羽箭,瞄准大槐树上最后一片黄绿的叶子,薄唇紧抿,目光如炬。
羽箭飞出去的一瞬间,牛筋弦发出轻微的嗡鸣,赵珊站在那里看着箭矢射断叶片和枝桠的连接,黄绿色的叶子飘飘荡荡地落在地上。
褐色树身上光秃秃的再不见一丝绿意,莫名感觉到一丝萧瑟。
赵珊揉揉胳膊,打了个冷噤。
冬天,好像已经悄悄地就要来临。
“弥婆婆,”赵珊放下弓,看着从厨房里走出来,正要招呼他们的老妪,亲热道:“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赵珊不太会做饭,何东更不会,两人赶路时大多都是胡乱应付,安定下来过后,弥婆婆做得一手好菜,终于吃上了可口的家常菜。
不过弥婆婆说什么都不肯跟他们同桌吃饭,赵珊要求过两次后便依了她,毕竟弥婆婆是古代人,骨子里刻着的尊卑思想已经根深蒂固。
搬进来的这两日,两人过得很舒服。
卯时三刻起身,赵珊练习一个时辰拳脚,一个时辰弓箭,剩下的时间被何东抓着学学字。
用过午饭后,两人去平洲城里各大茶楼坐着,叫一壶茶水,几碟果子,便消磨了一下午光阴。
眼下两人从酉八口中套出来的线索很有限,看起来酉八也不像是知道内情。
对他们来说,唯一有价值的便是知道这幕后的黑手是一个叫做血罗刹的老女人。
按照电视剧的一般规律,赵珊觉得像这种杀手组织的情报来源一般就是各大茶楼客栈,再加上上次他们投宿的“有家客栈”,何东说有古怪,更加证实了规律的可靠性。
上次大半夜,酉八在客栈里又哭又闹又嚎的,也没见有人来问过半分,整座客栈冷冰冰的像是一座寒冰打造的坟墓,好像只有他们三个人。
可是明明客栈里面住着的就不止他们两人,按照大多数人爱看热闹的习惯,那还不得早就围了个水泄不通。
赵珊百无聊赖地托着腮,有气没力地看着戏台上咿咿呀呀唱着不知名小曲儿的戏子,吐出块瓜子壳。
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打来打去没什么力气,还不如何东养眼。
赵珊收回眼光,改看起何东。
何东闭着眼,白皙的侧脸上,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像是等待着谁去前去采撷一番,赵珊突然很想伸手去碰一碰。
她这样想便这样做了,手刚伸到一半,何东睁眼看着她,灰色的眼眸里盛满了然的戏谑。
赵珊讪讪地收回手,摸着后脑勺,干笑了两声,“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睡着了。”
她转过视线,目光正好落到不远处跑堂的店小二身上。
没想到这位店小二身手挺利落,他路过一桌时,桌旁的客官看戏看得入迷,两眼盯着台上,手去拿吃食,不料一不小心把茶盏推倒,茶盖咕噜咕噜就从桌面上滚落往地上去。
那店小二明明已经走过去,就跟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头也没回,直接伸手在半空中将那盖儿接住,放了回去。
“好!”赵珊忍不住高声叫了一声好,店小二身子一抖,头就要往这边来看,赵珊感觉到自己的唐突,脖子一缩试图将自己藏起来,正好台上的戏子也耍了个漂亮把式,众人纷纷叫起好来。
店小二往这边快速瞟了一眼,看到茶客都在叫好,转身几个小纵步,消失在帘布后面再也没出现。
赵珊戳戳何东,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我刚才发现一个店小二鬼鬼祟祟的不对劲,身上还带着功夫。”
何东睁开眼。
“你在这儿坐着,我去出去看看。”
“小心点,不要遭了暗算。”
赵珊刚走到门口撩开帘布,迎面就是几张熟悉的面孔,“哟嚯,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爷爷我找你这个臭小子找了好几天,都没碰上你,今儿可算把你给逮住,今儿爷爷要你跪下来磕三个响头,叫三声爷爷。”
赵珊被长孙琦一伙这么一折腾,已经看不到那店小二踪影,好不容易的线索没了,心中气恼,“你们想怎么样?”
“兄弟们,给我打。”长孙琦话还没说完,就被赵珊拎了起来。
他在半空中蹬着双腿,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想要干什么。”
赵珊把他往外面一扔,不想多废话,转身回了店里。
再无他事,回到家时,弥婆婆正在做晚饭。
赵珊把特地在茶楼给弥婆婆买的松软点心送到厨房去,正好看到弥婆婆刀法极快地切着大白菜。
“弥婆婆,你好厉害呀,”赵珊第一次看到弥婆婆切菜,刀法如飞,白菜切得根根分明,大小长短宽度几乎一模一样,“你专门练过?”
弥婆婆手下未停,侧头看着她笑:“做了几十年饭,熟能生巧。”
“弥婆婆,你仔细着手。”这一下倒是把赵珊吓了一跳,赶紧招呼弥婆婆不要理她,专心切菜。
赵珊陪着弥婆婆在厨房里饭菜做好,将点心盒子交给弥婆婆,然后端着托盘回房。
没想到转身的时候不小心将搁在案板上的菜刀带到,锋利的刀带着寒气直直地就要落到地上。
弥婆婆忽然以她这个年纪不可能有的矫健身法一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出击,仅用了两根手指便将落到半空的菜刀捏住,放了回去。
赵珊忽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劲风,狐疑地回头一看,只见弥婆婆佝偻着背在那里擦灶台,见她回头来,咧着缺了一颗牙齿的嘴对她慈爱地笑了笑。
赵珊摇摇头,对她也笑了笑,回房去。
“你说弥婆婆会有问题么?”赵珊夹起何东方才防到她碗里的排骨,在放进嘴里之前问了一句。
“日久见人心。”何东又捡了一筷子茄子,夹到她碗里,“别老吃肉。”
“妈呀,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一样唠唠叨叨,苏院长都没你这么唠叨。”赵珊嫌恶地看着碗里她最讨厌吃的茄子,皱皱鼻子。
“方才你不是还说这茄子是弥婆婆夏天做好,特地拿出来给你吃感谢你带给她点心的么?要是一会儿她看到你不吃,还以为你嫌弃她……”
“好啦好啦,别说了,我吃,我吃还不成么。”赵珊气呼呼地捡起茄子塞进嘴里,连嚼都没有嚼一下,囫囵吞了下去。
何东笑眯眯还要说话,门外霍地传来一阵敲门声。
赵珊赶紧起身过去开门,不多时引来一个挎着刀的官差,冲着何东行了个礼,“何秀才,吴知府有急事,请你和赵师傅去一趟府中。”
何东放下手中碗筷,跟弥婆婆交代了一声,便跟着官差往吴知府府邸走去。
刚到府邸便被人引到会客厅,吴知府面容凝重地坐在那里,一见到他们立即起身,还没等到何东行礼,便开口道:“那个叫老八的死了,昨晚大牢里被一个不知名人闯入,杀死在大牢里,老夫折损了十三名下属。”
两人大惊,对视了一眼,何东拱手道:“据学生所知,这老八是效力于一个叫做血罗刹的女人,平日里做的是刀头舔血的买卖,莫非是遇上什么死对头?”
吴知府冷声道:“还记得当初赵山那件案子么?那个死去的江洋大盗肩头不是有条大虫刺青,老八死后老夫检查尸体,在同样位置也发现文身,也是大虫。”
“吴大人,依你所言,赵山上次被人打伤定是撞破这杀手组织里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惹来杀身之祸,莫非上次打晕她的人便是这老八?”
吴知府点点头,眼神凝重地打量着赵珊。
“可是,这老八的身手并不出众,赵山一巴掌就能轻松将他解决,不费吹灰之力便捉住了他,依学生看应该不是。”
“不是他,那是谁?”吴知府收回视线,陷入沉思中,“这赵山到底撞破了什么?为什么惹来接二连三的杀手?”
“吴大人,也许秘密不在赵山身上,而是在何家村呢?”何东见吴知府试图从赵珊身上找出个突破口,害怕给她带来麻烦。
赵珊这只小笨熊可禁不起老奸巨猾的吴大人几句忽悠。
还没等他再多说什么,吴知府抬起头来看着他们郑重道:“这件事,老夫需要你们帮忙。”
☆、第 32 章
何东点头应下,吴知府领着一行人趁着夜色径直去了衙门大牢。
大牢里灯火通明,墙壁上的火把悉数点燃,烧得哔哔索索,将里头照得犹如白昼。
五六个面色凝重,穿着盔甲的挎刀侍卫在牢房里穿梭着,走来走去。
陈师爷正在一旁的木桌上提笔写着什么,一听到侍卫的问候,急忙停笔迎上来,低声道:“大人,兄弟们的尸体已经清理好抬走,仵作正在里间查探老八的尸首,可需要前去查看?”
吴知府点点头,陈师爷在前头引路。
四人进了里间,仵作验尸完毕正掏出笔墨想要写什么东西,见他们进来,放下笔墨,朝一行人行礼,目光不解地飘向何东赵珊。
“无妨。”吴知府挥挥手,“这是我专程请来协助调查的,验尸结果如何?”
“是,”仵作机灵地朝两人抱拳问好,回话道:“此人全身上下没有其他新鲜伤痕,唯独喉头生生被人捏碎。”
赵珊莫名打了个寒颤,这下手的人力大无穷不提,心肠可真够狠毒,竟然能够徒手捏碎一个成年男人的喉头。
何东不动声色地往右移了些许,替她挡住从过道里吹过来的冷风。
赵珊感觉到他的举动,抬眼朝他笑了笑,正要解释,又听吴知府继续问:“兄弟们怎么死的?”
仵作的面色浮上一层哀伤,耷拉着眉,声音黯淡起来,“弟兄们死得很突然,没有任何防备,全都是被一把极薄极锋利的利器以非常快的速度杀死。”
何东闻言点头道:“这么说来,学生以为这凶手是他们组织里的人。”
吴知府“哦”了一声,何东继续道:“大人可还记得当初那江洋大盗是怎么死的么?”
吴知府略一思索,随行的师爷赶紧说道:“大人日理万机可能不记得,小的当时听仵作说了一嘴,那死去的大盗倒不是被这种极薄的利器杀死,致命伤是贯穿他腹部的箭伤,只是后来在现场没有发现那凶器——”
“仵作曾经跟小的说过,这射箭的人异常狠毒,所用的箭矢头带三钩倒刺,被人硬从肉身上扯出来时,会形成很大的伤口,让人在痛苦中流血而亡。”师爷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赵珊,“当初大人不相信赵山是凶手,也是因为他用的羽箭就是普通的箭头。”
听到这儿,赵珊忍不住有话要说。
她气呼呼地瞪圆了眼睛,询问吴知府:“既然您都知道不是我所为,那当初您为何还要打我板子?”
吴知府捋着山羊胡,看着她笑着慢悠悠道:“莫非你还记恨老夫?”
“记恨倒不至于,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您明明知道我清白,还打我板子,就不怕把我屈打成招,落下一个昏官的名声么?”
吴知府一愣,哈哈大笑起来,“当时老夫看你在堂上呆头呆脑,神情恍惚,以为你被吓到犯了痴,想要逗你一逗。你本性善良,又救过老夫,老夫这点还是不会看走眼。况且不是有何东在场替你作证,他怎么可能看你挨板子。”
“拿板子逗我……”赵珊小声嘟囔道:“真不怕吓死人……”
那个时候她刚刚穿过来,人生地不熟,莫名其妙挨一顿板子,不死也要去半条命,还真没见过这种开玩笑的。
吴知府眼睛一瞪,山羊胡抖了两抖,“这不是没打下去嘛,一个大小伙子还跟身体都半截埋进土里的老夫斤斤计较,也忒不懂得敬老。”
赵珊哑口无言,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正要说吴知府为老不尊,何东赶紧插嘴道:“吴大人,依学生看,江洋大盗这案子和老八可以并做一块,应该是他们组织起了内讧——”
“卢富贵之死或许跟当初赵珊一样,无意间撞破内情。至于我家阿福,想来也许是老八他们在半夜去杀赵珊,惊动了阿福,他们怕被人发现,顺手杀了阿福,谁知依旧惊动了赵珊,这才匆匆离去。”
何东顿了顿,又道:“当初赵珊和他们交过手,跟老八同来还有个瘦高个男人,听老八叫他四哥,学生以为有没有可能是这老四杀了老八?”
何东瞒去老八口中四哥已死的消息,捡了能说的没有什么隐患的信息,真真假假地混着说了出来。
他并不打算将事情和盘托出,这里面还牵涉到赵珊的这具身体,很多事情他也尚未缕清,不敢轻易透露。
吴知府眉头越皱越紧,几乎快要把好不容易养得油光发亮的山羊胡捋断几根,赵珊在一旁看着都替他的胡子捏了把冷汗。
“不知大人可否听过一个叫做血罗刹的名号?”
“血罗刹?”吴知府摇摇头,“老夫没听过。”他看看陈师爷,陈师爷也摇头不知。
这时,一个衙役插嘴道:“大人,小的知道这个血罗刹。”
“哦?”何东本已失望,这几日四处奔波,都没有探出有人听过这个血罗刹,没想到在这儿竟然探查到消息,冲衙役作揖道:“还劳烦这位大哥将知道的一切细细讲来。”
血罗刹在江湖中成名已久,据说是个娘们。
没人见过她的真面目,只知道为人心狠手辣,生得异常貌美。
二十三年前,年仅十五岁的血罗刹勾着当时江湖上响当当的痴狂二鬼,将欺辱她的亲戚全家上下三十二口悉数诛杀。
据老人说,血罗刹武功不太显眼,凭借几分姿色,勾结许多狂徒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从而组建了名为黑风的杀手组织。
后凭借血罗刹惊人的才华和高瞻远瞩的手段,将其打造成江湖中数一数二的组织。
黑风的风头在耗费重金培养出大批少年杀手之后,更是上了一个新台阶,其中以戌字辈的五七最为厉害。
戌五继承了血罗刹的阴险狡诈,是黑风里面数一数二的好手,而戌七则是个疯子,行事诡异,完全无法猜测他到底要干嘛。
赵珊头皮一麻,面上有些讪讪,这戌五不就是说的是她?
她心头忐忑,飞快地瞟了何东一眼,正好这时何东也微微侧过脸过来看她,嘴角勾起两分笑意,散发着戏谑,像是在说没想到平日里蠢蠢的她竟然是别人口里的阴险狡诈。
这一笑登时让赵珊心里的那股寒意瞬间散去,她忽然很想拉拉何东的手指,想感受到他的温暖。
赵珊慢吞吞地往他身旁移了一步,脑中突然一个激灵,难道戌七就是上次那个红衣少年?看他也挺像一个神经病。
赵珊用眼神示意何东,何东不动声色地摇摇头,暗示等回去再说。
“既然你俩都知道其中隐情,老夫有个不情之请,希望这件案子你俩能够协助老夫,在坊间收集线索。”
何东点头答应。
吴知府又派人将他俩送回家中休息。
第二日,两人依旧按照原定计划往昨日那家茶楼去,看看是否能够再次碰到那个店小二。
赵珊总有预感,那店小二身上藏着的秘密能够帮助他们解决一个很重的问题。
“女人的直觉总是很准的,”她和何东并肩走在大街上,得意地挑高眉跟他说道:“你们男人就没什么直觉可言。”
“要是今天没有遇到有用的消息,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
赵珊语塞,愁眉苦脸起来,“我不就随便这么一说,你也太小心眼儿了吧。”
“嘿!”不远处传来男人怪模怪样的叫声,“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你这个臭小子!”
两人抬眼一看,长孙琦带着黑压压一帮人迎面走来。
长孙琦满脸带笑,两只牛眼笑得眯成一条缝,“这次看你还怎么嚣张,昨儿我耗费了半天口舌才从阿叔那里借来这位高手,专门来治你。”
他懒洋洋地往身后叫道:“丁一伯,就是这臭小子,您可要帮我好好收拾一下他。”
随着他的说话,一个穿着道袍,白须鹤发的老头儿从背后转出来。
他一甩拂尘,低低颂了一声“阿弥陀佛”,倒是让两人摸不着头脑,这人到底信佛还是信道,怎么两边都沾点边,四不像。
那老头儿撩起皱巴巴的眼皮,瞟了一眼赵珊,长长的眉毛一动,低叫了声:“小五?”
两人心头赫然一凛,又来了一个?!只是听口气,不知这人是敌是友。
长孙琦正在得意,没听清老头儿说的话,催促道:“丁一伯,您快快出手,捉了这小贼和他旁边那个小白脸儿,替我出出气,我在阿叔那里定会重重感谢你。”
老头儿又道了句“无量天尊”,朝两人冲来。
赵珊身形正要动,一把被何东按住,在她耳边悄声吩咐:“不要下狠手,将计就计。”
☆、第 33 章
果不其然,两人没过几招,赵珊便被老头儿长手一伸顺利拿下。
老头儿捻了一下长眉,奇怪道:“你这小混球,许久不见手上功夫竟然落下这么多,莫不是看我丁一头儿老了,特意让着我吧?”
赵珊脖颈被老头儿捏住,嘴角直抽抽。这老头儿也忒不要脸,虽说确实没下狠手,老头儿的身手明显也很好。
何东见老头儿对赵珊并无杀机,上前一步拱手道:“不知老伯,能否放我兄弟一码?”
老头儿藏在雪白长眉中的小眼睛凌厉地扫了何东一眼,何东无形中感觉到一股浓郁的煞气朝他袭来,面上并不显出半点惊慌,若无其事地看着他。
远远站在后面的长孙琦见赵珊已经束手就擒,屁颠屁颠地跑上来,吩咐道:“丁一伯,先替我打断这个混小子的两条腿,看他还敢没事到处帮人乱出头。至于这个小白脸嘛……”
他搓着下巴,色眯眯地看了何东半天,“既然他长得这么像女人,就让他穿女装,趴在地上学狗叫。”
何东没有生气,倒是赵珊听到这纨绔开口就要何东难堪,实在忍不住,也不管何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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