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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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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件东西没有,那便大件的吧。
  首先便看见了那床,床倒是值钱,是有钱人家才用得起的富贵花开拔步床,木质上乘,床梁之上雕工精致,一点点都是精雕细琢,雕刻出了栩栩如生富贵花开图,这床成本起码都是数十两,更别说这是京城著名工匠打造,五十两肯定能卖得出来。
  “好,就当床了,等明天我先让人给我做一间新床,什么床不是睡,条件艰苦,享受什么的就先放一边了,等以后有钱了再赎回来……”
  木优鱼似乎自言自语,又想是对潇湘说,可是心中极其舍不得这床,都睡了好几天了,还是有感情了。
  未料,又猝不及防地挨了潇湘一巴掌。
  “这床这么大,你要怎么运进城去?就算运进了城,目标太大,保不准立马被人认出来,你想过几天全城人都知道木府庶女穷得当床换钱吗?这般的话若是传入了你那亲爹耳朵里,他面子受损,你以为你还能活命吗?”
  是啊,若是让外人知道她木府的庶女竟然过得落魄,就是给他亲爹脸面上拍屎,他亲爹不杀了她才怪!
  “那……”木优鱼目光一转,看见了那一边的落日凌云翘头案,那也是好东西,大喜道:“我当了这案翘头案,这做工一看就是好东西,五十两银子肯定有。”
  潇湘怒不可遏,再一次甩了她一巴掌,“二逼,当琴!当琴!那把古琴至少值三百两银子!”
  木优鱼挨了两巴掌,话也不敢说,默默地捂脸去衣柜里拿琴。
  那琴的确是好琴,材料是可遇不可求的沉香木,琴质上品,音色优美,声音圆润,十分动听,虽然木优鱼不懂这古琴,但也能看出,这玩意非同一般。
  木优鱼的母亲是瘦马出生,自小就被调教琴棋书画,对于弹琴更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琴声曾经让整个颠城倾倒,木府老爷也是十分喜欢看她弹琴,记忆之中,母亲爱琴,时常对窗独自弹奏,虽是欢乐无比的乐声,可是混合着母亲的泪水,一滴滴的珠泪落在琴弦之上,仿佛为那琴声加了几分悲痛之感。
  木优鱼当时不懂,现在算是懂了,她或许是在感叹自己命运的悲苦和男人的薄情。
  这个时代穷人多,穷人家不养赔钱货,长得好看的女孩儿七八岁就被卖出去,被人买去做瘦马,学习琴棋书画,习得一身技艺,长大了被卖给青楼,或者是有钱人家做妾。
  木优鱼的娘十五岁便已经有了一手超凡脱俗的琴技,又出落得国色天香,被木府老爷看中,高价买了过去,养在别苑宅子里,也得宠了几日。
  沦为‘瘦马’的女子当真如名字,瘦弱了得,十六岁生下木优鱼之后便一直疾病缠身,木府老爷也来看过了几次,但是一个病得面黄肌肉,连弹琴都无力的女子,怎么也不会得宠。
  她渐渐失宠,到最后木府老爷再也不来了,曾经的郎情妾意红袖添香,就如秋天的一片枯叶,落入地面便逐渐腐烂,直至消失的,那般一个美丽的女子就这么消失得无声无息,无人问津,更何况,一个其貌不扬的木优鱼呢?
  坐在那把古琴面前,木优鱼看着琴弦,脑海之中全都是母亲那落寞、痛苦的神情,奈何她只是一个无名无分的外室,而且还是瘦马出生,就是个浮萍,无依无靠,命运如此残酷,一股脑压下来,她根本没有反抗和改变的权利。
  感叹罢了自家母亲的悲痛命运,木优鱼更是坚定了当了这把古琴的决心,她心中暗暗发誓,自己的命运一定要自己掌握,绝对不能交给那些个负心薄情的男人手中,首先,得有钱。
  第二天,木优鱼就收拾了琴背着准备出门了,临出门时候,看见陈伯家的小女儿二丫裹着小脚摇摇晃晃地走着,小脚被裹了一层又一层,生生地将趾骨裹得变形,慢慢压制成长,就成了所谓的三寸金莲。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脚,蕙娘平日里管教得严格,裹脚是必须的,不可避免地有些畸形了,重生之后木优鱼才给自己放了脚,蕙娘提了几次,木优鱼就是不裹脚,便也没有再提了。
  “二丫,脚疼的话就放了。”
  二丫裹脚才不久,正是疼的时候,裹得眼泪汪汪的,走路也走不得,小脸苍白着,听见木优鱼的话,她似乎笑了笑,但马上道:“不裹脚娘要打我。”
  这个时代里,让女儿裹脚是为了女儿好,但凡有些条件的家庭都会让女儿裹脚,小脚的女儿才能嫁好人家,想起这点,木优鱼还有些感叹,蕙娘虽然对自己凶狠,但是裹脚之事从来不放松。
  不裹脚没前途。
  木优鱼看二丫想放脚,又不敢,便道:“你看,现在你爹娘都不在,我马上要进城去玩,你就偷偷放了脚,跟我进城去玩玩,回来了再裹起来,蕙娘就不会知道了。”
  二丫笑了笑,高兴地放了脚,跟着木优鱼一道走了,陈永生套了新牛车,赶着车往城里去了。
  牛车上,木优鱼和二丫高兴地晃悠着脚丫子,享受着放脚的快乐,木优鱼高兴地道:“等会进城了,咱们去吃好吃的。”
  二丫也笑了,红扑扑的小脸笑得出了一个酒窝,忽然便看见后面大道,来了一群人,定睛一瞧,又是那熟悉的两乘土豪大马车,一色儿黑衣黑裤的冷面侍卫,赶马车的还是那个砸了木优鱼一锭银子的黑面小哥。
  不正是木优鱼的大生意吗?怎么到处都是他?
  他住附近?可是记忆之中,附近可没住过这样的人物。
  可木优鱼这一次没敢上前,在命和大生意之间,她果断地选择了保命。
  她忙退让到大道旁边,假装自己没看见,可是对方却将她看得清清楚楚。
  一双乌溜溜的眼,一片奇怪的‘面纱’横面,一身素色衣裳,想不认识都难,当下,那领头的一个手势起,一群人将木优鱼给围住了。
------题外话------
  卧槽,昨晚我在厨房看见一只超级大耗子,果断地把它追到了厕所活捉,然后我想着,新开文,得积德,免得扑了,所以把它放生了,啦啦啦
  

☆、007 牵走了牛

  那群人‘呼啦’一声将木优鱼和牛车都围了,吓得木车上的二丫‘哇’一声就哭了,陈永生也是差点吓尿,连忙就是拉着二丫往那地上一跪,连声求饶道:“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
  对面一看就是有权有势之人,杀自己就当是杀条狗!
  只是二丫吓得直哭,对方皱了皱眉,陈永生立马将二丫狠狠一掐,二丫闭了嘴巴,不敢说话,只有木优鱼不曾跪下,反而是直直地看着那马车中的人物,见那领头的黑面侍卫头领朝自己走来了,手中抱着剑。
  “又是你这小丫头,上次让你给跑了,这次你休想再逃!”
  木优鱼也没逃,反而理直气壮地道:“你们想干什么,我跟你们无冤无仇!”
  说起这一遭,那会黑面侍卫就炸了:“你三番两次冒犯主子,你以为这一次你还能逃?和该千刀万剐!”
  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此时还是上午,官道上人来人往,这里是去京城的必经之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木优鱼也胆子大了,“这位大哥,您说话可要摸摸良心,小女子自小学医,有些手段,见你家主子如今的情况正好是我擅长的,本想为你家主子排忧解难,你们不理解便罢了,还恶语相向,这生意我不做就是了,哪里来的冒犯之意?”
  黑面侍卫面更黑了,似乎是在强调:“我家主人无病无痛!”
  木优鱼恼得在那牛车上站起了身,准备对这些古人科普一下‘牙齿错颌畸形’是个怎么回事,让这些人长长见识,便听见那轿中传出了一个声音来。
  “黑牧。”
  黑面侍卫一听,灵巧的身形变幻如风,眨眼跪在了马车前,恭敬道:“七爷。”
  七爷?
  木优鱼朝那马车之中一望再望,可是也只能看见一个隐隐约约的形影,但是听那声音,说不出的冷清,但木优鱼重点听发音,七爷发音不是很准,典型是严重的牙齿错颌造成的发音异常,由此推断,所谓‘七爷’的错颌畸形症状,比自己想象之中的更严重,又听声音十分年轻,最多不过十五六岁,正是最好的矫正时机,以木优鱼的水平,一两年之内就可矫正完毕,效果完美。
  若是放在现代,就算是最做传统的矫正方法,至少也得五万上下。
  大生意啊……
  可是对方没那兴致,只听七爷清清淡淡地道了一声:“走。”
  “七爷……”黑牧不甘。
  七爷还是那一个字,“走。”
  黑牧纵然再不愿,也只得带领人起身离去。
  目送一行人离开,木优鱼叹息一声,一把揪起腿软的陈永生继续赶牛车,三人继续赶路。
  听见陈永生道:“昨晚我听人说了,他们是从京城来的,住在城外五里地的别苑里。”
  颠城是距离京城最近的城市,此地去京城只需要一日半的路程,颠城有钱人也很多,城外有很多有钱人家的别苑和田庄,木府的别苑就是其中一处。
  牛车慢悠悠地走,木优鱼坐在牛车上思考着自己今后的规划,她倒是想重操旧业,可是她的主业是做错颌畸形矫正,需要设备和牙套辅助,这古代,要设备没设备,要牙套没牙套,她若是想重操旧业,恐怕是有点难,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研发的矫正器和一系列的设备。
  如此想想,重操旧业简直是天方夜谭,现在主要是要开好客栈,想解决了当下的生活问题再说。
  进了城,木优鱼很快就找到了颠城最大的拍卖行,亮出了自己的古琴来。
  伙计一看是古琴,就知道是大件,立马唤出了掌柜来,掌柜出现,看见那古琴的时候两眼发直,但只是片刻时间的异常,立马装作是高深莫测的模样,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木优鱼,和她身边的二丫,和她们的衣着打扮,料定了家道中落父兄皆亡,或者是古琴来历不明,这般的极品,不会出自一个农家村姑之手。
  他抚摸了一下那琴弦道:“材料还算是上乘,只是年代久远了,冲这琴弦,我给十两银子。”
  十两!
  二丫一听双眼就发亮,她一直都知道蕙娘放在自己房中的古琴很值钱,却没想到要值这么多钱!
  但木优鱼却毫不犹豫地拿着琴转身就走:“二丫,我们走,这家老板真是一点都不实诚!”
  掌柜的一听,立马变了颜色,“姑娘别走,价钱好说,咱们继续谈。”
  木优鱼毫不犹豫地开出了自己的价格:“五百两,少一个子都不行。”
  掌柜的眼光毒辣,肯定是识货,知晓这古琴的价值,当下与木优鱼笑吟吟地谈起了价钱来,木优鱼心中有数,把持住底线,尽量争取拿到更多的钱。
  正谈着,陈永生急慌慌地从外面冲了进来,“坏了坏了,那个七爷来了!”
  木优鱼正和掌柜的讨价还价,吓得坐起,便看见一辆马车停在了当铺门口,一下子进来几个黑衣黑面的男子,领头的还是那黑牧,嫌弃地瞧了一眼木优鱼,未曾与她说话,直截了当地掏出了一枚玉佩来,问掌柜道:“这枚玉佩可是出自这铺子?”
  掌柜的一看对方,年纪虽小,杀气却足,看了当铺外一眼,见那两匹大马都是实打实的汗血宝马,猜出对方来头不小,不敢怠慢,当下辨识了玉佩,不用翻账本也答了出来:“这玉佩是城东回春堂沙梁沙大夫前些年当的,老夫记得清清楚楚。”
  “回春堂在何处?”
  “城东大街,随便一问便知晓。”
  黑牧收了玉佩,风风火火地走了,很快,一行人走了个干干净净。
  最终,木优鱼揣着三百五十两银子从当铺出来,四下瞧了一眼,没见牛,只有一个板车,问陈永生:“牛呢?”
  陈永生方才看见七爷的人来了,吓得躲开了,没想到,这么一丢丢的时间,牛就没了。
  丢了牛,木优鱼要发火了,陈永生差点就哭了,“我、我也不知道。”
  听当铺的跑堂的伙计道:“是刚才的那一群人把你的牛牵走了。”
  当下,木优鱼瞪了眼,跺脚:“王八蛋!”
  当下提了裙子,风风火火地就追了上去。
  “七小姐,别追,别追,他们可不是好惹的!”陈永生吓傻了眼,也跟着追了上去。
------题外话------
  专业代捉老鼠,10块一只
  

☆、008 出口恶气

  木优鱼一路飞奔,追向了城东的回春堂,看见回春堂幡子的时候,门口不见有那两乘大马车,更不见她的牛,她在那当铺之中和掌柜的讨价半天,他们早就走远了。
  但她还是走进了回春堂之中,见此时正是人多之时,人来人往,药香四溢,大堂正中一个男子正端坐看诊。
  见那男子眉清目秀,气度不凡,自带一股书香气息,不像是大夫,倒是像书生,约莫十七八岁的模样,正沉眉诊脉,一派严肃。
  那男子长得有几分好看,木优鱼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问陈永生道:“那是何人?”
  陈永生道:“那是回春堂的沙梁沙大夫。”
  方才好似听见过这个名字,那伙人应该是来问过沙梁那玉佩的来历,不过现在看人已经走了,木优鱼丝毫不曾停留,转身就往城外去。
  “七小姐,你要去何处?”
  陈永生见木优鱼那急匆匆的模样,头皮一炸,遍体生凉,猜到木优鱼可能是要干什么了。
  “我去他家里要!”
  那七爷似乎是从京城来的,排场特大,暂时住在城外一个家户人家的别苑里,木优鱼气疯了,揪着陈永生在前面带路,要去找七爷要牛。
  陈永生吓得一裤子屎尿,“七小姐,姑奶奶,你绕了我吧,我们不是人家的对手啊,人家这么多人,我们怎么可能要得回牛来!”
  又哭哭啼啼地道:“咱们回去吧!不就是一头牛吗,你现在有三百五十两银子了,咱不要那牛了!”
  陈永生一哭,二丫也跟着哭,一行人哭哭啼啼,木优鱼心里便更烦了。
  “王八蛋,那些个有钱人就特么贱,专欺负我们这些穷人家!贱!贱!贱!”
  买得起马的贵人眼中,这么小小一头牛有个屁用,这些人就是故意欺压她!
  陈永生一边哭,一边拉着那没有牛的车,故意走得很慢,差不多到家的时候,木优鱼气也消了,她兜里有了三百五十两银子,那牛才值四两银子,她犯不着为了四两银子去犯那一群煞神。
  到家的时候,一路骂骂咧咧地进门了,陈永生和二丫见那姑奶奶进门了,才偷偷地舒了口气。
  归家之后,木优鱼将梳妆台给挪了挪,露出了个可移动的地砖,她将钱小心翼翼地装了进去,将地砖给盖了,再放了梳妆台,这才放心了。
  晚上蕙娘让二丫端了热水来给木优鱼泡脚,如今他们可是一点都不敢怠慢木优鱼。
  她洗脚的时候,二丫在一边伺候着,还劝道:“七小姐,我娘说了,五里地那个别苑里的人不是这么好欺负的,他们铁定是从京城来,一群二十几个人,住了好几天了,还有好多马呢,都是高头大马,可有钱了!”
  “他们有好多马?”木优鱼不由得问了一句。
  “是啊,我听隔壁的桂花姐说,他们给那家送过菜呢!马鹏里栓了二十几匹大马!”
  木优鱼今日也曾见着那两批大马的货色,绝对是马中极品,抓一匹出来也是至少数十两银子。
  二丫端了洗脚水出去倒了,木优鱼上了床,腿脚暖烘烘的,但却怎么也睡不着,盯着那绸缎面的床帐看了许久,忽然一坐而起,唤出了潇湘来。
  潇湘眉目冷冽地看着她:“想报仇?”
  “想!”木优鱼咬牙切齿地道。
  “想报仇那就麻溜地动手啊!”
  ……
  幸好木优鱼做衣服的时候,专门给自己定做了一身暗红色的劲衣短打,穿着十分清爽舒服,适合运动,此时她正穿了那一身暗红色的衣服出了门,轻手轻脚地往那七爷住的别苑去了。
  现在的木优鱼非同寻常,召唤了一个顶尖杀手出生的潇湘女主角上身,在那夜色之下,一双招子似乎闪闪发亮,闪着非同寻常的睿智,四野也不是这么黑了,她脚步轻快,飞檐走壁,一顿飞奔着,小半个时辰不到就看见那七爷住的别苑,见那别苑深深,静得连蟋蟀叫声都没有,像一滩深沉的池水,黑黝黝不见底,也不知道是隐藏了多少高手。
  还未靠近,她便感受到了暗中有数个几乎察觉不到的微弱气息,她屏气凝神地听着,听得异常清楚,甚至是连这附近一草一木的呼吸都声声入耳,更被说是隐藏其中的高手。
  片刻时间,她已经判断出了暗中潜藏了多少高手,且都不是一般的侍卫。
  七爷来头不烦!
  木优鱼不想招惹,但心中一口恶气必须出。
  她寻到了那暗中藏着的高手,不动声色地踩着他们的视线盲区,趁着夜色溜进了院中,按照二丫的说辞,马棚是在东南角,还未走近,果然是闻到了一股子畜生粪便的味儿。
  马鹏的守卫很弱,此时又是晚上,无人关注此地,木优鱼拎了把菜刀,神不知觉不觉地溜进了马鹏之中,马儿们被惊醒了,二十几双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她,她遍寻不着自己的牛,发起狠来,将那马儿的绳子全部割了,而后一蹬腿,便翻上了高墙,口中叼了菜刀,从兜里掏了个串炮仗出来,打了火石,点了炮仗,往那马棚里扔去。
  顿时,一阵惊天动地的‘霹雳啪拉’,惊得马儿四散逃跑,冲出马鹏,冲进了主院里,逮谁踢谁,那都是好马,高大不说,力气特大,受惊的野马非同寻常,二十几匹马儿一起撒欢,那场面,简直人仰马翻。
  值夜的黑牧第一时间出现,将主人房之中的人护住,七爷已经被惊醒,正着单衣冷眼看着那院中撒欢的马儿,他双眼冰冷,在月下如同雪山冰池之中的两尊雪石,凉透人心脾,不带丝毫感情,淡薄、深沉,仿佛随时置身事外,不想沾染尘世任何无谓的麻烦。
  经过半宿的人仰马翻之后,黑牧一脸马蹄印黑着面牵着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马回了马棚,看见那被切断的缰绳,上前闻了闻,鼻头飞速蹙动两番,道:“绳断处还有蒜泥的味道,竟然是菜刀!”
  但黑牧似乎一下子已经猜出了下手的可能是谁,当下便开始行动。
  于是,第二天,木优鱼藏在地砖下的三百五十两银子不翼而飞,只剩下个包袱皮……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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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吊了一晚

  正是春夏之交,颠城这地说冷不冷,说热不热,但是晚间的时候还是有几分寒气的,陈伯和蕙娘正好睡,好似听见外面有人在叫喊。
  “陈伯,蕙娘!”
  陈伯与蕙娘听见了,朝那外面看了看,见天都还不曾亮透,怎么就好似听见木优鱼的声音了?
  陈伯以为自己是听错了,继续睡,未料一会儿便传来了陈永生的声音:“爹娘,快出来救人!”
  陈伯与蕙娘这才乍起,他们住在后院,得过两道门才能到前院,到了前院,借着着微曦的光亮,勉强能看清那前庭之中的情况,一看之下,差点吓死了——见木优鱼被人五花大绑了,栓了腿腕子倒吊在那前庭的老枫树上。
  见她脚上只穿了鞋袜,身上只穿了单衣,被人从头绑到脚,头朝下吊着,只有两只手空着,奈何解不开绳子,正呈群魔乱舞状企图挠地,但怎么也挠不到。
  昨晚木优鱼得手之后偷溜回来,回厨房放了菜刀,钻进被窝不知不觉就睡死,醒来的时候,她就成这般情况了,喊了半天,住在后院的陈伯一家愣是没听见。
  陈永生忙爬上了树去,割断了绳子将木优鱼给放了下来,陈伯和蕙娘在下面掀开了铺盖卷给她给兜住了,才总算是将她给救下来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这……”
  蕙娘吓得语无伦次,连忙用斗篷将木优鱼的身子给裹了,木优鱼什么也顾不上了,撩了身上的绳子就披着斗篷奔进了房中,翻开梳妆台的地砖,见那里面只剩下一个包袱皮,银子一两也不剩。
  “啊!”
  一声包含无比愤怒的尖叫贯彻了整个木家别苑。
  那连夜去别处执行任务完毕,一路飞奔赶来,总算是踩点看上好戏的黑牧从木家别苑的墙头上跳了下去,脚步轻快地走了。
  到那五里地的别苑的时候,七爷早已经起床用膳了。
  黑牧归来报告:“七爷,属下夜探沙宅,并未发现任何关于当年事情的物事。”
  七爷正低头喝粥,缓缓道:“恩。”
  他一边喝粥,一边用一方绢帕擦着唇,因为他的牙齿排列畸形,扭曲得不仅仅是影响了正常发音说话,咀嚼也成了问题,吃饭的时候,唇中食物会无意识地漏出来。
  所以,七爷用膳,除了黑牧和几个心腹之外,无人能看见。
  牙齿是七爷的痛,是他不允许任何人的触碰的伤势,所以黑牧才会为难那两次胡言乱语揭七爷伤疤的木优鱼。
  所以他昨晚出任务的时候,顺便摸进了木府别苑里面,往木优鱼的屋里捅了一管儿迷烟,迷晕了木优鱼拖出来吊在了树上,顺手偷了藏在梳妆台下面的三百两五十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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