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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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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曾想,还有个这么好看的妹妹!”
  木清安笑,木优鱼低垂着头,道:“诸位兄长才是栋梁。”
  忽然,听外间有人来报:“老爷,景阳侯来访。”
  有外宾来访,按理说后宅妇人是该回避的,但木长荣并未让王夫人等回避,“速速请侯爷来观月亭相见。”
  木常荣将那庶出的几个儿子都唤走了,却不曾让木优鱼走,将亭中的碳更换了一番,便听见那外间有匆匆的脚步声。
  此时那亭中正打了帘子包着,木优鱼隐约看见外面有一个人走来。
  亭中木长荣、王夫人和几位嫡出的都是坐着的,木优鱼在一边站着侍奉,听木水秋在她耳边悄悄地道:“景阳侯是爹爹的忘年之交,两家更是更年世交,他的封地便就是景阳颠城两城。”
  原来还是个有封地的侯爷!
  果然,能与有钱人来往的肯定都是有钱人。
  很快便见丫鬟打了席子,小厮引着一个紫衣华服的青年男子进来了。
  见那男子,头戴紫金冠、一身绛紫长袍,外罩一件狐毛滚边斗篷,脚蹬青云暗底纹长靴,风神如玉,俊朗无比,一出现,便耀了众人的眼。
  待看清了人脸,木优鱼惊得双眼圆等——狗日的死变态邀月!
  那所谓的景阳侯居然是那邀月,只是穿得人模狗样的,整个人气质大变,木优鱼差点没认出来!
  木优鱼擦擦眼,确认了自己没看错,那厮前天才被一顿好打,虽然属小强,今天已经能下床了,但他脸上还是有些微微的青紫,不细看看不出来。
  这死变态何时竟然成了正经的景阳侯了?
  他是景阳侯,七爷又是个什么身份?
  木优鱼心思千回百转之际,景阳侯已经坐下了,丫鬟奉上热茶,他捉起茶杯吟了一口,大拇指之上的玉扳指透着棉絮似的碎光,阔气无比。
  看来这景阳侯与木长荣的关系十分好,竟然连女儿都不避嫌一下,几人在这亭中日自如地说话,似一家人是亲切。
  木优鱼站着,好在这亭中有炭火,倒也不难受。
  说话到一半,那景阳侯才看见了木水秋身后站着的木优鱼,放了茶杯,惊喜道:“这位姑娘好似以前从未见过。”
  木长荣笑,“这是为兄的七女,今儿个第一次出来待客,来,鱼儿,叫叔叔。”
  木优鱼恭敬地出来,与那景阳侯福福身子,道:“优鱼拜见景阳侯。”
  景阳侯觉得见外了:“都是熟人,何必如此见外,叫声‘叔叔’便可。”
  果然,这厮就是邀月,才正经了半刻不到就不行。
  木优鱼只得硬着头皮软软地唤了一声:“叔叔。”
  逼着木优鱼叫了声‘叔叔’之后,哈哈一阵笑,那是说不出的得意。
  拜见之后,木优鱼便随同王夫人出了那亭子。
  在府中吃过午饭之后,木优鱼自是告辞而去,约好了初二来给木水秋取模。
  搬家可能就在二月左右,木优鱼得早点处理了别苑那边的事情,回府来候着。
  得了王夫人的话,木优鱼回归木府随同回京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这事儿很快在府中传开了,众人见她的眼神都变得恭敬了。
  这一府的妻妾可不是人人都有这个殊荣,特别是那没有生出儿子的,没想到木优鱼这么个没娘的外室庶女竟然杀出重围了。
  出府的时候,后门的几个护院见木优鱼喜气洋洋出来,早已经知道她入京的事儿是定了,纷纷上前来道贺。
  木优鱼又让木芽儿赏了几个荷包下来。
  护院个个高兴,一边打开后门的栓,一边开始与木优鱼说些闲话了。
  “可不是人人都能随同老爷夫人回京呢,昨儿个兰姨娘没得王夫人的话,想找老爷闹,被夫人派人一顿打出去了!”
  木优鱼吃了一惊:“还有这事儿?”
  昨日见着兰姨娘,如此美丽的一个人儿,而且还生了个周正的女儿,儿子也是虎头虎脑十分得王夫人喜欢的,最重要的是还养了个儿子,木优鱼料定了她是能随同回京的。
  护院轻蔑一笑:“这种人我们见多了,无非是仗着自己宠爱,姿态高了,屁股摆不正了,惹了夫人不喜。”
  “那老爷怎么说?”
  护院笑道:“后院的事情,都是夫人说了算,老爷从来不插手的,兰姨娘还想求见老爷,老爷在前院,她是见不着的,见不着就闹,闹得夫人不喜了,就轰出去了。”
  木优鱼悲凉地一声叹息,“兰姨娘就真去不得京城了?”
  护院个个摇头:“个没长脑子的蠢货,昨儿个在院里大呼小叫地怨主母刻薄她便就罢了,今儿个还敢去前门闹,让人看了多少笑话,如今城中都在传呢,老爷气死了,估摸以后她那院儿再不得雨露了。”
  这护院们敢如此说话,完全没将兰姨娘放在眼里,那说明兰姨娘真的是再无翻身之地了。
  没想到才一天的时间,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在后院里完全没风声,但恐怕全府的人都知道了。
  “那后来怎么的?兰姨娘回去了,还是入府了?”木优鱼连忙追问,但心已经知晓蓝姨娘是没什么活路了。
  护院们朝那紧闭的后门外努嘴:“今儿个闹了之后,被老爷从正门带进来,又从后门扔了出去,如今还在那门外跪着呢,七小姐您出去的时候,可千万别跟那不识好歹的货搭话。”
  木府的后门,也是红漆大门,赶得上别家的正门了。
  后院一般都是关着的,这门是下人出门办事,或者是小姐们出门的时候才开。
  沉重大门被护院门推开了,发出刺耳沉重的声音,木优鱼出了门去,谁料脚一落地,一脚便踩着了一个东西,还发出‘咯吱’一声脆响。
  “啊!”
  木优鱼吓得脚给收了回来,见昨晚又下了一场好雪,大门口积了深厚的一层雪,雪地里,卧着一个娇小的女子,定睛一看,正是那昨日里见着的兰姨娘。
  只是昨日的兰姨娘,光彩动人美艳了得,虽然养了一个十一岁的女儿,身段面容却还如少女般精致,如今这个兰姨娘,一身狼狈,身子都湿透了,衣料上又是淤泥又是雪,脸上还有淤青还有红肿。
  方才木优鱼一脚踩中的正是她的手指。
  兰姨娘一见得后门开,娇小的身子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忽然就往那门里冲了去,歇斯底里地喝道:“老爷,我要见老爷!”
  护院门都是得了命令了,一部分护着木优鱼离去了,一部分拦住了兰姨娘,拖住了那娇小的身子直接往外面扔了去,一点不带怜香惜玉。
  这好歹是养出了少爷的姨娘,这护院敢这么动,肯定是得了府里来的命令。
  “唉——”
  木优鱼长叹了一声,想起昨日兰姨娘还对自己不屑一顾,今日便就成了这般模样。
  做小的,就是这个下场!
  滚凯昨晚也是宿在木府里面,从另外一个后门里赶了马车出来,见木优鱼来了,端了凳子出来让她上马车。
  门口正热闹着,兰姨娘一次次地爬起来往那后门冲去,护院们一次次地将人给扔出来,积雪深厚,兰姨娘被摔得头破血流,雪地里沾染了几点红,像是今日院中看见的红梅怒放似的。
  只是一个如此美好,一个如此阴暗。
  木优鱼踩着凳子上了马车,见兰姨娘被再一次扔了出来,她回头一看,见那地上的兰姨娘也正看着自己。
  她披头散发,满头珠翠已经不见,面色被冻得雪白,狼狈地伏在地上喘气,一双眼睛正看她。
  带着泪,带着痛,更带着几分怨恨与嫉妒。
  木优鱼只是看了一眼便上了马车,滚凯一声喝,蹄花拉着马车就走了。
  马车行了几步,忽然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了,还护院门的惊呼,木优鱼掀开了帘子回望,见蓝姨娘伏在门口的石狮子下,脑袋上正喷血。
  原来是她是撞了石狮子,直将那石狮子的爪子都给撞了下来,脑袋哪里有石狮子厉害,整个头都撞破了,护院忙着来抬人。
  马车转了个弯,木优鱼便也看不见动静了,也不知道那蓝姨娘是生是死。
  木芽儿将帘子放了下来,还与木优鱼恶生生地道:“那兰姨娘也是该,最近养了儿子,得的雨露多了,老爷一月有三四日在她院中,她还不满足,时常弄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进府来叨扰老爷,夫人心中肯定是气的!”
  木芽儿也是跟着在府中睡了一晚上,听了一些闲话来,“奴婢听说,外室的小姐姨娘们,除了小姐您,可都入不得京呢,别家都是打落牙齿往肚里眼,不管怎么的,每月的钱财少不得,等小姐少爷大了,也还是有机会入京的,偏这兰姨娘仗着自己有个少爷,要和夫人闹。”
  “她也是得了宠不知道自己的斤两了,不老老实实地做个外室,尽想些不该想的东西!”
  “奴婢在楼里面的时候,妈妈时常与我们说,我们这行的,与人做了妾就要老实本分,别想那不该想的!”
  木优鱼也没说话,正闭目养神。
  兰姨娘的事儿给她心中的触动太大,只要是个妾,不管主人如何宠爱,生杀大权都在主母手中,男主人说不得半句。
  男人若是多说半句,那就是宠妾灭妻,这古人都是门当户对,既然能成正妻,女方的家族势力不弱于男方,男人也是不敢多话。
  枉那兰姨娘做了这么久的姨娘却不曾看透这一点,竟然还敢大白天的去大门外闹,简直是找死!
  只是可怜了兰姨娘的一子一女,怕是以后也要跟自己一样,做个没有亲娘护持的外室庶女。
  她又想起了自己的娘亲,也不知道当年娘亲丢下自己的时候,该是如何绝望……
  又想起了自己的未来,若是自己将来有一日被许人做妾,是不是也是这般的下场?
  回府之后,木优鱼特意让蕙娘去找木家庄子里的人问那兰姨娘的事儿。
  那庄子里的人天天送菜回木府,带回来一些断断续续的消息。
  兰姨娘一脑袋撞了石狮子,进府之后,夫人连忙唤了大夫来给整治,可人还是去了,养下的两个儿女也成了没娘的孩儿,还是养在别苑里,怕是过不了多久,便也跟曾经的木优鱼一个处境了。
  “唉——”
  木优鱼回府之后就一直唉声叹气,拨弄着旺财脖子上的铃铛,用小刀子一下一下地将那狗牌重新雕一遍。
  这大雪天的,两条狗儿也怕冷,就卧在木优鱼脚边的小火炉烤火,还学着猫揣着小手。
  “哪儿学来的,哪有狗儿烤火还揣着手的道理,把爪子放出来!”木优鱼呵斥道。
  两条土狗乖巧地放开了爪子,这还是跟哈士奇学来的。
  哈士奇是跟隔壁老王家的猫学来的。
  窗户忽然就打开了,邀月连景阳侯的衣裳都没换,站在窗外,复读机似地唤道:“小鱼儿,叫叔叔!叫叔叔,叫叔叔!”
  木优鱼懒得理会他,瞪了一眼,继续逗狗。
  邀月又道:“快叫爷一声叔叔听听!”
  木优鱼闭口不语。
  她听木水秋说了,景阳侯狐邀月,祖上是东麟国开国大军师,为东麟国开国皇帝立下汗马功劳,得了一个世袭的爵位,封地景阳、颠城等几城。
  可如今,东麟国建朝两百年了,祖上那点功德都被耗尽,如今景阳侯除了个世袭的封号,已没了什么权势,甚至都不入朝,少有人知晓朝中还有这号人物。
  但木优鱼知道,这邀月肯定不是表面看来这般简单,他背后的水深得很。
  又说那七爷,能让一个侯爷做自己的小弟,也是有些能耐的。
  七爷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呢?
  邀月一直窗外烦着:“小鱼儿,叔叔见你那愁眉苦脸的模样,你在想些什么幺蛾子?”
  木优鱼托着腮,摸着狗头:“我在想,景阳侯爷您的脸皮,和景阳城的城墙比,谁薄谁厚?”
  邀月凑近脸儿道:“想知道,那随叔叔去景阳城看看不就成了?”
  景阳城也颠城都离京城不远,若是放在现代,顶多算是主城的卫星城,可这古代交通不发达,这两城快马去京城都需要一天的路程。
  想不到这死变态居然还有这么大的来头,虽然没什么实权,可有封地,那也是个不容小觑的大人物。
  邀月正缠着木优鱼叫‘叔叔’,门外忽然传了一阵马蹄声来,邀月面色一变,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木优鱼只看见一个紫色背影,快如闪电。
  这世上只有更变态的七爷才能吓得那死变态这个德行。
  七爷回来,那阵仗太大了,家里的人都去看,木优鱼也懒得出门去看,关了窗户当听不见。
  忽然听得外面一阵地动山摇,吓得旺财旺福蹦起来,大门忽然就被哈士奇一脑袋直接撞开了。
  “哐当!”
  哈士奇浑身的毛发都被冻成一条一条,活像个刺猬,一路横冲直撞地进来,一脑袋就撞到了木优鱼的茶几。
  “蠢狗!”木优鱼大怒。
  见哈士奇进来,一路泥脚板,兴高采烈地到了木优鱼面前,吐了个死兔子在木优鱼面前。
  原来是它猎了个兔子,叼回来邀功的。
  见它还给自己带礼物回来了,木优鱼也恨不起来,道:“出去玩出去玩,兔子我收了。”
  哈士奇高兴,吐着舌头,忽然四肢一挺,屁股一翘,就开始甩毛。
  ‘噗噗噗噗!’
  大狗甩毛,那可是了不得,甩得木优鱼这屋到处都是冰凌狗毛和狗口水。
  “出去!”
  哈士奇被木优鱼几鞭子抽了屁股,兴高采烈地逃了。
  赶走了哈士奇,木优鱼气恼地收拾屋子,扶正了茶几,忽然一撇,见哈士奇方才吐的死兔子居然不见了。
  再一看,一道灰脚印延绵出去了。
  方才那兔子居然是装死的!
  “别跑!”木优鱼追出去,看见野兔子消失在院子一角,缺被旺财给叼了回来。
  兔子从狗嘴里掉出来,趟地上就四爪朝天地装死,木优鱼让永生将它给‘收监’了。
  一会儿,木芽儿去看热闹回来说,七爷此次出去猎到了两头野猪、还有野鸡野兔,狼也有几只。
  在那木府里面总觉得憋屈得慌,此时到了自己家里,木优鱼才敢放心大胆地睡了,让木芽儿准备了一锅水,跑了个澡才舒服了,天一亮就往被窝里去了。
  以后回了木府,规矩就多了,不能如这般在自家自由自在了,可若是不入木府,木优鱼过得怕是更凄惨,迟早被七爷强抢了做妾!
  谁料被窝还没焐热,门外,就传来了七爷家大丫鬟的声音:“木姑娘,七爷唤您去看牙!”
  木优鱼假装睡着了,不吭声。
  大丫鬟是个人精,就知道木优鱼是装睡,道:“七爷牙疼得紧,若是木姑娘不去,七爷就自己过来了。”
  果然听那房中传了木优鱼的声音来:“让七爷稍等,我梳妆片刻就来!”
  她不情不愿地出了被窝,穿了衣裳,大丫鬟还在外面候着,打了灯笼,接了木优鱼去七爷的屋里。
  七爷的大丫鬟也是个人物,仿佛随时提着一股气,走路都没声,一举一动都是有度的,一看便知道不简单,至少比木芽儿厉害得多了。
  木优鱼裹着自己的斗篷,打着哈欠道:“今天爷又是那颗牙疼?”
  大丫鬟笑道:“爷哪儿都不疼,就是来唤姑娘过去伺候他就寝。”
  木优鱼就知道,那厮大半夜发情了。
  到了七爷的屋,大丫鬟开了门,等木优鱼入了门,就顺手将门给关了。
  屋里点了大灯,烧了火墙,整个屋子都是暖烘烘的,木优鱼一进屋就把暖手袖套给脱了下来。
  七爷还不曾来,屋里只剩下木优鱼一个人,她将袖套围脖都取了下来,露出洁白的脖颈和手来,坐在房中的罗汉床上。
  屁股下是一片厚实的软垫,脚下踩的也是柔软的毯子,这有钱人就是享受。
  又瞧见七爷放在房中的一大块琉璃镜子,木优鱼在那镜子前,照着自己的模样。
  特别是看自己那一口烤瓷牙,真是好看。
  这镜子也好看,要是自己也能有一块就好了。
  瞧那镜面做得多精致,镜框也是鎏金的,背面也是融了一条展翅欲飞的彩凤,这么好看的一块镜子,放现代也该是博物馆才有的。
  木优鱼照着镜子就忘记了时间,又看见案上还有一小块镜子,镜面平滑好看,清晰照人影。
  她拿着,左照照,右照照,爱得丢不去手,可是又不敢拿。
  七爷迟迟不来,木优鱼已经累得不行了,以前是不到十二点不上床,现在天一黑眼皮子都开始沉了,便脱了鞋袜往床上睡了去。
  七爷归来之时,木优鱼已经睡沉了。
  七爷将那暖和的小身子翻了个面,见她还是睡得死沉,不由得摸摸那小脸,笑道:“这丫头,睡得这般死沉,难道不怕爷趁机将你吃了?”
  木优鱼睁开眯眯眼,看了一眼,又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天明了。
  大冬天亮得迟,木优鱼醒来见自己趴在七爷身上,肌肤紧贴,胸口贴胸口的,也是怪难为情的。
  羞得她忙起身,穿了衣裳出去了。
  今日过年了,木优鱼一整天都忙着,其实也没什么忙的,就是监督杀鸡宰鹅,她也没什么祖先也拜的。
  回木府的时候,府里送了些牛肉,七爷那儿的老管家又送了些七爷猎来的野物,哈士奇又偷偷地给木优鱼叼了两只野兔子过来。
  今年过得比去年丰盛得多了。
  老管家那里也是忙着杀畜生过年,看来七爷是不准备走了,一整日都在客栈之中。
  木优鱼好奇地凑过去:“爷,您今年又不回家过年?看看爹娘?”
  七爷没回答,木优鱼便也不问了。
  中午的时候,家里来了两个生脸的客人,原来是二舅妈娘家,那卖鱼的老江和儿子。
  那天李家被木优鱼一顿大闹之后,房里的家伙事都被打烂了,一家人进退不得的,过年都不得安生。
  大过年了,一家子连猪肉都没有一块,过得年不是当年的,二舅妈昨天还病了。
  可怜,家中也没钱,没粮,更无医,人便这么躺着了。
  二舅妈是个好人,可那李家是一伙恶人,木优鱼也不想上门。
  卖鱼老江和儿子上门来看望江氏,见女儿病成这般模样,男人管也不管,唉声叹息一番,也不敢说那李二虎一声重话,怕等娘家人一走,李二虎就拿江氏撒气。
  老江想接走女儿回家养病,可刚一提出来,就被李家上下一顿呵斥地赶了出去。
  卖鱼老江是没法了,谁让自家女儿嫁了这么个泼皮破落户呢?也怪自己当初没本事,可女儿不能不管。
  卖鱼老江只得拼拼凑凑地拿了几个钱来,让李二虎带着媳妇儿去看看病,还留了两条肥鱼让女儿自己炖了补身子。
  还给木优鱼送了一条大肥鱼来。
  卖鱼老江是个老实人,长得一副憨厚的嘴脸,皮肤黝黑黝黑的,还开裂成老木头似的纹路。
  看见木优鱼也知道那是个正经小姐,忙恭恭敬敬地道:“小梅子在这儿住着也是多多麻烦大小姐了,我这穷人家也没个什么值钱东西,一条自家打的肥鱼不成敬意。”
  渔民们冬天打渔也是不容易,特别是大雪天的,木优鱼看老江和儿子满是冻疮的手,有些不好意思:“我这屋里不缺东西,您还是拿回去自家吃吧!”
  老江说什么也不收回那鱼,僵持一番,木优鱼还是收了,老江和他儿子匆匆地披着蓑衣草帽走了,大概是大雪天出来卖鱼,顺道来看女儿的。
  看着他们离去,木优鱼长叹了一声,“谁都过得不容易啊!”
  她将鱼给养在厨房的水缸里面,等着晚上杀了吃。
  中午随便吃了点饭填了肚子,便半饱肚子等着晚上的年夜饭,忽然想起了江氏,唤来了二丫:“二丫,去看看二舅妈病好没!”
  二丫去去就来:“二舅妈趟屋里没起来,饭都没吃!”
  “李家人今天中午吃的什么?”
  “吃的老江头送的鱼!”
  “二舅妈吃没吃?给没给二舅妈留?”
  “没留,鱼汤吃得一点不剩?”
  “那给二舅妈请了大夫看了吗?”
  “还没。”
  木优鱼气炸,那李家真特么上下不是东西!
  下午,又让二丫去看了几眼,回来道:“他们没给二舅妈找大夫,拿钱去隔壁老王家割了几斤肉回来吃!他们说吃完了去别家过年。”
  这大过年的,木优鱼也不能让自己屋里死人,下午见那李家一家子的都出去了,说是要去他大舅家里过年。
  这李家人也真特么的脸皮厚,大过年的一家子去别人家里过年!
  木优鱼趁机进了屋去。
  屋里冷森森的,这儿以前是下等房,设施肯定比不上上等房,都是烧火炉,此时那火炉里面也没个火,冷得吓人。
  江氏躺在冰冷的炕上,棉被也不厚,进屋就看见她面色惨白惨白的,情况十分不好。
  “二舅母?”
  木优鱼唤了好几声,才见江氏微微地睁开了眼,已是双目无神,见是木优鱼,就要起床,木优鱼忙道:“您躺着。”
  她将江氏的手拿了出来,见那手已经是十分冰冷,把把脉门,已是心中有数,只是普通风寒。
  江氏十分不好意思,裂开的双唇微微动了动,“大小姐,那狗的事儿,真是对不起了……”
  木优鱼也没责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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