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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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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氏十分不好意思,裂开的双唇微微动了动,“大小姐,那狗的事儿,真是对不起了……”
  木优鱼也没责怪,男人要打狗,她也是劝不住的。
  给她把脉之后,木优鱼道:“您好生休息,其他的事儿别想。”
  她出了那屋,带了门,心思千回百转的。
  这古代女人的命薄啊,想起自家的娘,想起兰姨娘,又联想到如今眼前的江氏。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大家都是一样的苦!
  她回了屋,写了个方子,让二丫熬了药送去李家二舅妈屋里。
  穷人家的女人不比富人家,二舅妈吃了药精神便好了很多,木优鱼又让厨房送了些热乎肉食过去。
  见她那屋里也实在是冷,家当都让怒火中烧地自己给全部拿出去烧了,又让人抱了两床杯子,送了些柴薪过去。
  二丫说二舅妈起床吃了好多,木优鱼便也放心了。
  吃完了东西,身上也有力气了,江氏带着吃光的碗碟过来道谢。
  见她将那几碗菜都给吃光了,也不知道是饿了多久。
  谁家女儿嫁这么个家都是作孽啊!
  “今年家里有些剩余,二舅妈晚上来和我们一起吃年饭吧!”
  看她一人在那屋里也是难过,过年都是一人孤零零的,木优鱼也是心软。
  二舅妈忙推辞:“不来不来,小姐送的东西够多了,够了够了,我在家也一样过年。”
  木优鱼强拉了一阵,二舅妈才是脸红着应了。
  那屋里,就算有了柴火,有了吃食,但除了这些似乎也没其他的人了,柴米油盐都凑不齐。
  江氏带着病体,但是吃过了饭菜之后,红光满面,穷人家的女人没那养病的时间,看着大家忙着做饭,她不好吃白食,也跟着忙。
  江氏娘家沿江而居,世代都是渔民,江家的女儿打渔是一把好手,杀鱼做鱼也是个中高手。
  木优鱼水缸里养了几尾鱼,还有老江送来的鱼,过年不能少了鱼,见江氏将那鱼捞起来,再滑溜的鱼儿在她手里都翻不得身子。
  见她将鱼往案板上一放,一菜刀稳狠准地拍下去,鱼儿就不动了,又是一菜刀下去,划了鱼腹,掏了内脏,一会功夫就清理干净了鱼儿,往旁边一放,鱼儿还在不断地挣扎。
  看那刀法娴熟的,木优鱼都惊叹了:“厉害厉害,二舅妈这一手漂亮!”
  江氏腼腆地笑了笑,没什么护肤品滋润的脸冻得干裂,却还是双颊通红,“娘家爹打渔,做姑娘的时候,天天干这个,这么多年没干了,手有点生了。”
  往后却没说了,嫁了这么个人家,也是她的命啊!
  江氏杀鱼是一把好手,比七爷厨房里的特技厨师杀得还好,烧鱼更是强项,便在厨房自己占了一个灶头,要做几道鱼吃。
  看过了杀鱼,木优鱼吞吞口水,等着晚上的饭,哈士奇摇着尾巴过来了,嘴巴里叼了自己的狗绳。
  它蹭蹭木优鱼,木优鱼踢踢它:“去去去,要出去玩找你的狗奴去,我这儿忙着呢!”
  哈士奇又来蹭,他的狗奴两个早被木优鱼发配着去劈柴烧火了,没工夫遛它。
  “好好好,走走走,出去遛遛。”
  木优鱼经不起哈士奇一顿磨,给它带了狗绳,带出去遛遛,还没出门就看家七爷和邀月在院中打架,不对,高手过招。
  但今日七爷没下杀手,只是与邀月拆招。
  哈士奇走得快,木优鱼被遛着出去了,滚聃儿怕木优鱼弄不过那狼,也跟着出去了。
  两人遛着狼出门,见村中家家户户都是张灯结彩的,东麟国建国二百年了,经过几代皇帝的奋斗,如今正是鼎盛时期,这颠城脚下的人家年年都是丰衣足食。
  遛了一圈狼,木优鱼闻见各家各户传来的香味,有猪肉炖粉条,有酸菜鱼,有红烧肉……
  从大门口出去,沿着几条羊肠小道走一圈,两人一狗从另外一个方向回来了。
  还没进门就看见远远地有个人藏在树林里鬼鬼祟祟地朝自家别苑里偷窥。
  木优鱼在那儿偷偷地看了许久,见那人一直不走,那人是个三四十岁的男人,穿着一身长袍子,料子也是不错,穷人家不敢穿袍子,大概身家还是不错的。
  若是小偷踩点,肯定是不敢的,大门口六七个人守着呢!
  那是谁?
  ------题外话------
  过年吃鱼,年年有余,啦啦啦

☆、073 闹翻脸了

  木优鱼遛哈士奇回家之后,瞧见赤牧,将方才看见的人给说赤牧说了一下,赤牧听之面色凝重,使唤了两个人出去了。
  七爷住的别苑附近,怎能容脸生鬼鬼祟祟?
  果然,一会儿便逮了个人进来,正是方才的那个男子。
  男子被赤牧一脚踩在雪地里,整个脸都被狼狈地压在雪地上。
  赤牧厉声问道:“谁派你来的!”
  男子哆哆嗦嗦:“我自个儿来的。”
  “自个儿来的?”赤牧狰狞一笑,一脚踩住了那男人的手,一刀举起,就要落下了,先断了一只手再说,这吓得男人直哭。
  像七爷那般的大人物,怕是少不得被人盯上,或许这人还真是个杀手,那是七爷的事儿,木优鱼也不敢管。
  忽然听见那男人歇斯底里地大叫:“我只是来看看小梅的,她没事我就走!”
  那声音大了,惊了后院打理鱼的江氏,拴着围裙就冲了过来,看见这般情景,不要命地往前一冲:“住手住手!”
  她扑了过去,一把跪在赤牧面前,哭道:“这位大哥,他不是恶人,是小妇人娘家的亲戚,听说我生病了来看看我的!真的不是什么恶人”
  赤牧怀疑地看了一眼,木芽儿在木优鱼耳边道:“小姐,那人看见过好几次了,经常偷偷来看二舅妈呢!”
  赤牧最终还是将那男人给放了,二舅妈连连给赤牧磕头。
  赤牧冷冷道:“如今七爷住这里,不是什么闲杂人等都可以来的。”
  “以后绝对不来了,不来了。”二舅妈忙着磕头,眼望着赤牧走了,连忙将那男人给送了出去。
  一会儿时间才看见二舅妈回来了,只是回来的时候,哭得满面泪水,怕得人看见,擦擦泪水,又去做鱼。
  一会儿,见她将水煮鱼下锅了,便偷偷地从后门出去了。
  木优鱼好奇得很,也是跟着出去了。
  难不成这二舅妈有婚外情?那男人是她的情夫?
  方才匆匆地一撇那男人,虽然三四十岁了,但长得周正,比那歪瓜裂枣的李二虎好多了,而且看那穿着打扮,也是有些家底的。
  二舅妈就算是出轨这么个男人,也比李二虎好!
  她偷偷跟上去,见江氏一人穿过了小树林,躲到了一处大坟包后面,坟包后面闪了人出来,那男人果然藏在那坟包后面等着江氏。
  木优鱼偷偷地去听他们说话。
  “欧大哥,你、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让你不要来的吗!”
  “小梅,我听你爹说你病了,我就来看看你。”那男人的声音带着几许歉意,还有浓浓的关心。
  “我好多了,你别来了,若是让我男人看见你,准拿我撒气了。”
  “……我就是担心你!来看看你就走。”
  沉默了一阵,还是那男人先出声。
  “你、有银子够花吗?我这儿有些银两,你拿着去添置些衣裳吧,别人问起就说是娘家给的。”
  两人推搡了一阵,江氏不收那男人的钱。
  “欧大哥,你的心思我知道,你如今有了家业,也该是寻个人传宗接代了,我已经嫁人这么多年了,你就死了这心吧!”江氏声音都带来了哭腔了。
  “小梅,那李二虎待你这么般,我心里怎么能放得下。”
  “你……你以后千万别来了,府里小姐寻了个厉害的当家做了外室,当家老爷凶狠了得,你来了也是要送命。”
  偷听的木优鱼登时火了,看来所有人都以为她寻了七爷做了当家人了!
  江氏与那男人说了一会儿话,便又急匆匆地走了,那男人在原地驻足了一会儿子,便也离开了。
  木优鱼比江氏早一步回家,见拿一整个下午,江氏都是心事重重的模样。
  大概还在想那男人。
  木优鱼发现黑牧也是刚外出的模样,还去了七爷那儿汇报。
  木优鱼踩着他肯定是去跟踪方才那男人了,等他一回来就去问他。
  黑牧果然是自请了命令去跟踪那男人,在七爷住的地方鬼鬼祟祟的人肯定是要调查一番的。
  黑牧与木优鱼道:“那人姓欧,以前是住江边打渔,这些年发迹了,做起了渔业大买卖有些家财了,倒是没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他为何来这府中?”
  “姓欧的和那李家二媳妇江氏是青梅竹马,江氏曾经被许配给他。”
  这么一说木优鱼就知道了,是听说江氏以前许了个同村的踏实肯干小伙子,可惜后来被李家人耍泼皮,将江氏给强弄来做了李二虎的婆娘,当初那小伙子家也是穷,没能保住未婚妻。
  想不到那小伙子后来发家,做起了大买卖,听他们私会时候的谈话,那姓欧的还没娶妻,看来是在等江氏呢!
  木优鱼的心忽然就去跳了几下,份外温热。
  看来,这世上还是有好男人的!
  谁料黑牧一句话如同冷水似的泼过来:“想不到那李江氏一副老实嘴脸,却生了这荡妇心肠,将那奸夫都勾搭到了家里来了!”
  木优鱼当场就火了:“怎么说话的!有你这么颠倒是非的吗!这事儿能怪二舅妈吗!”
  黑牧被木优鱼一瞪眼,吓得飞奔而去。
  木优鱼看着二舅妈那闷闷不乐的模样,心也跟着沉闷。
  想来江氏也是很想跟那姓欧的走的,他已经发家,还不曾娶妻,想来就是等她的。
  若是去了欧家,那是吃香的,喝辣的,直接就做了夫人了。
  留在这李家,男人不把她当人看,还得跟着这李家人到处坑蒙拐骗,如今这生病了,一家人不给点吃食汤药也就罢了,大过年的,那一家子竟然将她一人扔下。
  两厢一比较,傻子都知道该选哪儿!
  可若是那江氏真的跟那姓欧的走了,情况又会如何呢?
  想来大多数人都会跟黑牧一个想法——姓江的水性杨花,不知廉耻!
  到那时候,怕是江氏非被人的唾沫钉子逼得上吊不可!
  不知为何,木优鱼就想起了潘金莲和西门庆……
  这个时代,女人完全不敢为自己争取啊!
  今年的年夜饭十分丰盛,有江氏做的酸菜鱼红烧鱼水煮鱼,分了四个大碟子,是今晚的重头菜,还有木府里送来的牛肉,七爷那儿送来的野味,一大桌子菜,那是什么都有。
  人也齐全,木优鱼,木芽儿,滚家兄妹,陈伯一家,黑牧白牧,还加了个江氏。
  饭菜香味萌动,一屋子的人对着菜流口水,一直到木优鱼说‘开饭’的时候,一桌子的人才敢开动了。
  木优鱼看江氏那因为缺少营养而呈菜色的脸,道:“二舅妈,你也多吃一点吧。”
  二舅妈也高兴,连连对着木优鱼点头,好似是忘了白日里的不愉快。
  木优鱼也高兴地端碗,尝了一块江氏做的水煮鱼,实在是美味。
  正吃得欢快,七爷身边的大丫鬟又来唤木优鱼:“木姑娘,爷说他牙疼。”
  木优鱼脸一沉,如今这牙疼都成了一个暗号。
  只要七爷发这个暗号,肯定就是想折腾木优鱼的意思了。
  “你们吃。”
  木优鱼放了碗,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那桌上的水煮鱼红烧鱼酸菜鱼,最终还是不甘往七爷那儿去了。
  进屋便看见七爷的膳房之中,摆了一大桌子的菜,还都是木优鱼以前都不曾见过的菜式,主要是那食材不同了。
  这可都是七爷打来的野味,木优鱼前世虽然好吃,但还是有那保护野生动物的意识,最多也就吃过一次野猪肉。
  此时,一盘回锅野猪肉就摆在中央,投出特别的香味,馋得木优鱼路都要走不动了。
  还有清蒸熊掌、鲍鱼、龙虾等不常见的东西,也不知道七爷去哪儿弄来,这么一大桌子菜,当真是山珍海味都聚齐了。
  邀月和七爷都在,邀月使劲朝木优鱼招手:“来来来,小鱼儿,叫声‘叔叔’听听。”
  七爷则是一拍身侧的的空位,木优鱼的味觉已经自动驱使着腿脚,坐到了七爷的身边去。
  邀月看他们那模样,早已经知晓木优鱼被收用的事情,只是冲木优鱼暧昧一笑。
  可木优鱼此时眼里只有那一桌子的菜,哪里还能看见邀月那小眼神。
  她坐下了就只管看桌上的菜,今晚还煮了个小火锅,锅下面放的是碳,烧得十分旺盛,锅子里火红火红的。
  她已经馋得口水直流了,七爷不动声色地笑了笑,端了酒杯,道:“喝。”
  邀月也端起了碎玉酒杯,木优鱼的面前也摆了一小杯,木优鱼见两人都举杯了,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她也忙拿了一杯起来,“喝喝喝。”
  三人碰杯之后,便各自饮了一杯,木优鱼咂了一口,居然是白酒,还特别辣。
  不过她前世的酒量不错,完全没将这点酒放在眼里,将那一杯酒直接闷了。
  七爷终于是动筷子了,木优鱼也忙动了筷子,首先夹了一筷子野猪肉来,远远地便闻到了一股野味醉人的香气,正想下肚,便见七爷朝自己一瞪,她顿时懂了,忙不跌地放了块进七爷的碗里。
  “您吃,您吃……”
  七爷这才吃了一口,见他吃了,木优鱼才敢夹一筷子进自己碗里吃。
  木优鱼对吃十分执着,将那一桌子的菜吃了个遍,味道都尝了一遍,然后再稳准狠地找到了最好吃的,重点吃。
  她才吃了一圈下来,七爷又是往她那儿狠狠一瞪。
  木优鱼吓得嘴巴都不敢嚼了,看了几眼,见七爷手中的杯子是空的,忙一边嚼着熊掌,一边站起身给七爷和邀月斟酒。
  这两位大爷摆明是让她来陪吃喝的,她不能只顾自己吃。
  斟酒之后,木优鱼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对两人道:“喝喝喝,我先喝。”
  她的酒量那是出了名的,又是一杯子下肚,面色都不见变一下,看见七爷满意地笑了一笑,她才敢继续吃。
  七爷是不能吃太多了,嘴巴里有个牙套实在是不舒服,吃完了还塞牙套,邀月都是吃腻,随便吃了点,两人便说话,剩下一桌子菜全部便宜了木优鱼。
  这纯天然的野味,可比她前世吃过的那些人工养殖的野味味道好多了,这古代的畜生都是粮食养出来的,蔬菜水果都是自家种的不掺假,那菜不管怎么弄,味道都好吃得很。
  她嘴巴里香,会吃,而且还得吃的,这么吃了一年,生生地把那干瘪的身子给吃了起来。
  她一边吃着,一边还瞄着七爷的碗和酒杯,若是空了,她得连忙斟酒陪酒,还给夹一些他能吃的菜进碗里。
  七爷喝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酒,有一股粮食的香味,木优鱼喝了两杯,觉得味道不错,便又多喝了几杯。
  一顿吃到了半夜,七爷和邀月只是说话,木优鱼已经偷偷地将肚子吃得圆滚滚的,吃得小脸通红,还一边往那小火锅里捞肉。
  七爷和邀月也终于是吃好了,命人来收了饭菜,木优鱼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忽然一个踉跄,往身边的七爷身上靠去。
  七爷将她扶了,冷声责备:“你这丫头,竟吃了这么多酒!”
  木优鱼打着酒嗝,“我千杯不醉!”
  说罢,摇摇晃晃地就要往外走,呼道:“芽儿,到时候了,点炮仗,放烟花!”
  这过年的习俗不能忘了,别苑里里外外都贴满了春联,烟花炮仗都准备好了。
  七爷唤了红牧跟着木优鱼,防她吃醉了酒摔跤。
  木优鱼摇摇晃晃地出门去,监督滚凯点了炮仗,放了烟花,一阵笑闹。
  七爷站在窗内,看着那冲天的烟火,琉璃般的瞳孔之中映射出了深沉的光。
  再看蹲地上捡炮仗的木优鱼,有些炮仗哑火了,没炸出来,她一个个地捡起来,又让人一个个地点燃了。
  她穿了身斗篷,娇小的身子蹲那地上,白色的斗篷映着白雪,似乎一只洁白的小兔,七爷也吃了两杯酒,浑身有火,正想抓只‘小白兔’泄火。
  她让红牧将木优鱼给送回来,木优鱼挣扎着,说什么也不肯跟红牧走,红牧一向果断,直接将木优鱼打横抱起,直接放在了七爷的床榻之上。
  邀月凑过脸去看,见木优鱼吃醉了酒,正在床上撒泼,不肯就范。
  “小丫头还挺野的!”
  七爷将那眼一瞪,邀月吓得一个倒退,忙摆手道:“师兄,我就只是看看而已!”
  “出去!”七爷呵斥道。
  邀月不情不愿地出门,七爷等着他出去,邀月忽然回头问道:“师兄,为何你占了小鱼儿这么长时间了,她的守宫砂还在?”
  顿时,空气似乎是凝结了,邀月和七爷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龟裂。
  邀月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时候已经晚了……
  外间伺候的人只见邀月被一条一丈八的大长腿给一脚踹了出去,在雪地里直接印了个人形大坑出来。
  七爷那是浑身都是火,身上有火,心上也有火,关了大门,就往那床上摸去。
  一瞧,那木优鱼的手腕上还真是有一个守宫砂。
  七爷忙着脱裤子,准备在今晚这个喜庆的日子一举见红,替木优鱼去了这碍事的守宫砂。
  醉酒的木优鱼却忽然坐了起来,话也不说地往外就走。
  “臭丫头,回来!”七爷一把抓住她的腰。
  木优鱼醉眼朦胧,“不刷牙,不睡觉。”
  木优鱼挣着要去刷牙,七爷也只能随了她了,也是跟着去刷了牙,木优鱼今晚吃得多了,刷牙之后,还用牙线清理了一番。
  刷牙是头等大事儿,这世上从来没有不刷牙就睡觉的道理!
  清理干净牙齿之后,她往自己的房间摇摇晃晃地去了,七爷似大灰狼将怀中的小白兔打横抱起,带着狞笑往自己的窝送去了。
  将人放上了床,七爷将那裤子都脱了,木优鱼那软绵绵的身子忽然就有了劲儿,小脚丫子拼命踢蹬着,死也不愿让七爷破自己的身。
  七爷也喝了些酒,她挣扎得厉害,他也没经验,又是半天没得手。
  “你这丫头,吃了酒还想阻挠爷不成?”
  木优鱼没想到前世的酒量在这儿不管用了,浑身都是软绵绵的,可凭着一腔本能,还是奋力抵抗着,一脚踢在七爷身上,哭道:“七爷,您饶了我吧,我还得留着这清白之身嫁人啊!”
  “爷明日就收了你,你嫁给爷正好!”七爷现在只想泄火,奋力地按住了她的手。
  “不要不要!”木优鱼挣扎起来,七爷也弄不住她,“我宁愿做个老头子的填房你不跟你!”
  这话如同一盆冷水似的泼了下来的,泼得七爷当场灭火,浑身都是冰渣子,但怒火却‘噌’一声就升了起来,将那冰渣子瞬间蒸发,腾起蒸汽,当真是气得蹊跷猫眼,他骑在木优鱼身上,一把钳住了她的下巴。
  不可置信地道:“你方才说什么?”
  宁愿做老头子的填房也不跟他?
  木优鱼没回答,只是哭,七爷恼了,狠狠掐着她的下巴:“难道你是嫌弃爷配不上你不成?”
  他似乎找到了一直以来木优鱼抗拒自己的理由。
  原来她是嫌弃自己的面相!
  七爷自小因为这面相不知道受了多少嫌弃,此时得知了这个消息,那简直就是怒火中烧,一手狠狠地掐住木优鱼的下巴。
  连这么一个小小的女人也敢嫌弃自己不成?
  木优鱼只是哭,嘴巴胡言乱语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忽然就搂上了七爷的脖子,一口亲了上去。
  七爷正恼火,一把将她推开了,木优鱼借着酒劲哭哭啼啼地道:“若是让你得了我的身子,你能宠我到几时?”
  “十年之后你是否还记得有个我出现过!”
  “我连那只哈士奇都比不上,我和哈士奇一起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我不想自己所爱男人生的孩儿,连叫自己一声娘的资格都没有!”
  ……
  她带着哭腔胡言乱语,七爷就只听懂了一句:你能宠我到几时?
  原来她在担心这个问题。
  七爷忙道:“我让你与正妻一同协理后院,无人能威胁你的地位,你的孩儿能在自己名下养!”
  木优鱼虽然醉酒,但人却很清醒,只是酒壮怂人胆,将自己想说的问了出来。
  她知道这已经是七爷能给自己最大的承诺了,她这身份入了他的后院能为良妾,但他的正妻只能是一个名门嫡出千金,她木优鱼自然不配。
  一介妾侍之身能与正妻协理后院,无人能撼动地位,还能将自己的孩儿养在自己名下,唤自己一声‘娘’,这已经是一个丰厚得不能再丰厚的承诺了。
  跟自己一辈子都没能进木家大院的娘比起来,自己已经是走了大运了。
  与七爷的大度相比,木优鱼所要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只能用一个‘痴心妄想’来形容!
  她只是一个外室庶女,卑微得不能再卑微,可她不想步了娘亲的后尘,更不想自己的孩子也如自己这般。
  相比七爷的承诺,她更愿意选个身家低的庶子做个正妻,或者是选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做个填房。
  但此时,所有的挣扎和不愿似乎都成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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