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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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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回头看看那木水秋,总觉得这三人来势汹汹不怀好意,不由得有些担心木水秋了。
果真,那当先进来的,一张口便取笑道:“三妹妹为何在房中还带个面纱,姐姐听闻你带了个什么牙套子,正赶着来瞧呢!”
那开口的不知道是谁,但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
木水秋淡淡笑道:“就是个普通的牙套子,没什么好看的,京城不是很多人也带吗。”
那一个嫡女捂嘴笑道:“早听说那些三教九流的下三滥爱往牙齿上贴金,只是我等不曾见过,得知姐姐您也带了,特来见见呢!”
听着那话还真是难听,木优鱼恼火,好歹她和木水秋还是一个爹生的,比那另外两个亲得多了。
可那是她们嫡女之间的战争,她也插手不得,只得离去了。
回到自己的院中,见那艳阳高照的,日光将大地的寒气去了七八分,身子也不是这么寒了。
回来经过外院,看见黑牧白牧在附近巡逻,这后宅主子们每一个都配备了几个侍卫,木优鱼的外院也配备了几个侍卫,黑牧白牧就混迹其中。
木优鱼想起了七爷,忙黑牧问道:“边牧,你说,七爷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黑牧理也不理:“不该问的就别问,反正爷亏不得你,早晚让木家老二送了你过去做房小妾!”
木优鱼恼道:“什么木家老二,那是我爹!”
黑牧不说话了。
下午,隔壁的八哥犬又过来玩耍,不用旺财旺福去接它都知道从那个狗洞钻过来找木优鱼。
木优鱼把狗抱回了屋里,见它脖子上还挂了个小小的荷包,挂在项圈上,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是装了些什么。
“哟,来就来吧,还给我带东西,虎子真乖!”
木优鱼笑着将那荷包给拿了下来,见那里面是些玩具,有个拨浪鼓、有个布娃娃、还有一些小点心。
“你给我带的?”
木优鱼捏捏小八哥,小八哥不说话,一脸憨厚,只顾着吃东西。
此时,鹦鹉去了隔壁回来,蹲在鸟架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木优鱼。
木优鱼以为隔壁的七爷要给自己带个什么话儿来,却听鹦鹉清清嗓子,扬天一阵长啸。
“嗷呜——”
木优鱼:“……”
那语气都跟哈士奇一毛一样。
木优鱼喂小八哥吃了点东西,将它的荷包取了下来,换了另外一个大荷包,装了些吃的东西和小玩意,装了鼓鼓一口袋,放在了旺财的背上。
又往旺财送小八哥回去。
这叫礼尚往来。
看着旺财和小八哥走了,木优鱼便听有人汇报,道木清歌来了。
她忙将木清歌请入房中。
木清歌整日只知道低头做刺绣,方才在木水秋那里做刺绣,到了木优鱼这儿还是做刺绣,天天手下的花样不重,绣得栩栩如生的。
她自己的一律物事都是刺绣,连地毯上都是绣得各种花花草草,到木优鱼这儿来,给她绣了月事布、亵裤肚兜,又开始绣鞋底鞋面,绣荷包香囊,绣手帕。
最近给才给旺财旺福做了新衣裳,她倒是喜欢那小虎子,又嚷着要给虎子做件新衣裳。
她的人生,除了吃喝睡,就是绣。
木优鱼一边看着她做狗衣服,一边喂鸟,不由得道:“方才那三位小姐都跟四姐姐说了什么?我听着那语气可是一点都不好。”
木清歌头也不抬地刺绣,“还能说什么,就是些女儿家的话,都是来看四姐姐牙套的。”
“没欺负四姐姐吧?”
木清歌摇头,头上的流苏也跟着左右甩动,她来了京城,得了好些赏赐,衣裳也穿得体面了,面上也吃得有些血色了。
“四姐姐说了,都是些女儿家的无心话,图个一时高兴,她哪儿能往心里去,往大了说,咱们都是姓木的,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们只道嫡庶有份,可外人看来都是木家。”
木优鱼默然,想不到那木水秋还有这么高的觉悟。
一件狗衣服不需要多少布料,木清歌也是个高手,见她拿了剪刀、针线忙活到了晚上,在木优鱼这儿吃了饭之后,又做了一会儿,那狗衣裳就做好了。
是一件大花绸缎的衣裳,还有简单的绣花,她拿着那狗衣裳到木优鱼面前亮了亮,“小七,虎子穿这衣裳好不好看?”
木优鱼正想如何才能抱紧木家的几条大腿,冷不防被木清歌给打断了,见她亮着那衣裳,一脸满足。
这女子啊,整日脑子里都是些针线活,这么一点小小的东西便能让她乐成这般。
木优鱼不由得心中感叹,她倒好啊,什么都不用想。
木优鱼看了看那大花布,跟个村姑似的,勉强道:“好看,好看。”
木清歌将那衣裳放木优鱼这儿,站起身,伸个懒腰,打个哈欠,道:“衣服就放在你这儿,虎子来了就给它穿上,明天我再抽空给旺财旺福做几身衣裳。”
她说着,便拎着形影不离的小篮子回去了。
木优鱼将那花衣裳收了放好了。
晚上,七爷又趁夜摸过来了,上次木优鱼将他给冒犯一顿后,他的脸就臭不可闻,如今还是那张臭脸看着木优鱼。
木优鱼连忙笑吟吟地迎了上去,一凑近就闻到了一股沐浴之后的清香味,见他青丝已经散开,还散着微微的湿漉漉意味。
真正的古人装扮并不像电视剧里面演的男人还能披头散发,只有晚间沐浴之后七爷才会将头发散开。
七爷的矫正已经进行了几个月了,地包天正在逐渐地回缩,如今那效果已经出来,人看起来美貌得多了。
在那烛火之下,见七爷唇红齿白、肤若凝脂,眉目精致,眉峰犀利,双眼更是似一双明珠,脸蛋竟然比女人还美几分。
柔光让他锋利的曲线变得微微有些柔和,再配上那齐腰的青丝,当真男女不辨。
原来,世上真的有人能长得和那网络手绘美男图里的美男一样美……
不知道一年之后,这人又是何等的模样?
木优鱼证给他更衣,一抬头就看见那美容,不由得看呆了。
七爷瞧着她那一双明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他捏着木优鱼下巴,将她的脸儿抬高了。
“怎么?没见过爷这般的秒人吗?”
以往的七爷可是极端厌恶别人谈论自己的容貌,可如今,他觉得自己脱胎换骨了,倒是喜欢让木优鱼盯着看。
木优鱼将面别开了的,红了脸。
“七爷您怎的都开始取笑我了。”
七爷便也不逗她了,面露疲态,“爷乏了,吹灯,睡觉。”
他率先往那床上去,自己脱了鞋袜就躺下了。
他今晚,不折腾她了?
木优鱼有些狐疑,吹灯,摸摸索索地脱了外裳上了床,躺到了七爷的胸膛上去。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睡下了,今晚七爷是异常的乖巧,没乱来。
倒让木优鱼十分不习惯。
七爷搂着她,顺了一会儿头发,便也入眠了,只是木优鱼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以后,真的要当皇帝吗?
七爷一向起得准时,在木优鱼这儿他睡得十分安稳,天还不曾亮便醒了,感觉自己这一夜睡得十分满足,精力十分充沛,在隔壁肯定睡得没这么舒服。
他摸了摸还趴在自己身上木优鱼,她若是睡着之后,就跟个死人似的,一动不动,睡前是那个姿势,睡醒了还是这个姿势。
正好,七爷是个睡眠浅的人,怀中的木优鱼随便动一动,他肯定会被惊醒,抱着她睡上一晚他也不会被惊醒。
木优鱼被摸得醒来,睁开眼,打个哈欠,起床给七爷拿衣裳来伺候他的更衣了。
七爷张开双臂让她给自己穿衣裳,瞧着她那睡得红彤彤的小脸,忽然就俯身亲了一口,惊得木优鱼面更红了。
她羞得转身,看见木清歌给自己的那件小衣裳,忙塞给七爷:“爷,这个给您。”
七爷见她递过来的那一件绸缎料子,上头的绣花太别致了,栩栩如生,七爷瞧着还十分高兴。
“你这小丫头,终于知道给爷做点女红了!”
木优鱼见七爷似乎还特别高兴,她忙弱弱地道:“这是给虎子做的……”
七爷那尚还有笑颜的脸顿时冰冷了下去,拿了狗衣裳,甩袖而去,大袖荡起清风,甩了木优鱼一脸高冷。
七爷走了两步,又回头,解了自家腰带,扔了木优鱼一脸,厉声道:“给爷绣花,绣到爷满意为止,若是不然,爷今晚*哭你!”
木优鱼苦着脸接了那腰带。
他么的,这屈辱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七爷俯身,在她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表达自己心中的一腔不满,这才进了暗道离去了。
木优鱼拿着那腰带一脸恭顺地目送七爷离去。
等确认他离开了,木优鱼将那腰带狠狠地往地下一摔。
“去他么的七爷!”
摔了还不够,又是狠狠地踩了几脚才算是泄恨了。
可泄恨了还得好生地捡起来,找个没人的时间将那花给绣出来。
真是一辈子都逃不出七爷的五指山啊!
院中日子照常,王夫人这几日事情多,木优鱼也不用去请安,每日都得往木水秋那里走走。
木清歌也是每天都要去木水秋那里给她绣嫁衣,两人便是一道出门。
府中景致不少,两姐妹提早出发了,由丫头领着去那附近转悠转悠。
红殊对两姐妹道:“二位小姐,这附近有个园子,奴婢引二位去瞧瞧吧!”
木家的园子肯定不比别家的园子,木优鱼一进门就惊呆了——居然有一个巨大的人工湖!
红殊介绍道:“这园子还是十几年前三夫人嫁进来的时候,皇上给修的,三夫人娘家多湖,入京之后诸多不习惯,皇上便直接送了这么一个园子,做给三夫人的陪嫁,这边是湖,那边是花园,还有一座山头,都是一担土一担土的堆起来的。”
木清歌目瞪口呆,木优鱼也有些失态了。
怪不得大家削尖脑袋也要做皇帝!
入了园子,两人怕误了时间,只是在那湖边走了走,见湖水之上,有一处湖心亭,用长廊连接,湖心亭之上,居然有一处小楼。
湖对面是绿茵绕水,重重叠叠的树尖之中能瞧见一处处的八角亭顶,琼楼玉宇,鳞次栉比,岸边是杨柳迎风,虽然只有风,没有杨柳枝条。
花儿都还不曾开,但若是开花了,此地必定是一派精美绝伦。
几人走在岸边,红殊忙着给二人介绍:“三夫人的院儿在那对面,前方是花园,此时花还不曾开,没什么景致,再等几日再来,便能看见非同一般的风采了。”
木优鱼也兴致勃勃地等着,想看看这木府的花园开花是个什么形状,忽闻前方一阵阵欢笑传来。
原来是几个美貌女子,大多都是面生之人,但木优鱼还是认出了那其中的木婉伶。
红殊道:“那是府里姨娘养的小姐们。”
原来是些庶女,看来木婉伶已经融入了她们的团体之中,结伴在湖面汉白玉长廊之上慢慢行走,往那湖心亭去了。
她们这一房来的嫡庶都怪,都在家闷着不去见人,木水秋带着牙套不出门,木优鱼整天想着怎么抱大腿,木清歌整天刺绣,木冷嫣更是从来不与他人来往,只有个木婉伶在积极走动。
木清歌也是恐惧与她人来往,拽拽木优鱼的衣角:“咱们快走吧。”
三人沿着来路返回,那湖心亭里面五六个庶女已经有人瞧见了木优鱼。
“那是谁?怎的看见我们在此便走了?”有人指着木优鱼和木清歌的背影道。
木婉伶想起木优鱼还在恼,如今覃姨娘还被禁足着,全因木优鱼,她又想起这些深闺女子在府中无事可做,嫡出的不敢惹,就喜欢抱团整整同样庶出的。
便道:“那是我的七妹妹啊,她本事大,从来不屑于和我们这些姨娘养的来往呢!”
那庶女们都不乐,其中一个身材高挑的,一看便是其中老大,也生得有几分容貌和气质,弯眉斜眼道:“怎的?生她的姨娘得宠不成?”
木婉伶嗤了一声:“哪里有什么娘,一个外室养的,娘早死了。”
众人听之不免得鄙夷,这京城木府的两个老爷也有几房外室,在她们看来,那外室出的比他们这些庶出的更低贱。
“一个外室出的,那姿态都上了天了,算了算了,既然人家不屑与我们来往,我们也休得腆着脸上去。”
到了木水秋的院儿外,木优鱼又发现有客人。
进门便看见木水秋坐在堂中,身侧坐了一个容貌端庄大方,气度非凡的美貌女子,看那女子,似乎十*岁,着西瓜红色的薄夹袄,里面又是一身称身的袄子,乌发潘成了复杂的发髻,一流流苏坠下,斜躺在饱满的额头之上。
身边另外坐着两个男子,正是两个嫡子木清安和木泽羽。
见木优鱼进来,木清安喜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了,鱼儿小妹,快快进来见过大姐。”
原来那方的美妇人,便就是木常荣的大女儿状元夫人木琦杏。
------题外话------
今天有事情耽搁了,现在才来更新,嗷嗷嗷,我的错我的错,努力码字,遁走
☆、008 细思极恐
木琦杏,木家的嫡长女,木家将她从小培养,为入宫做足了万全准备。
她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又是著书达理,容貌倾城,身为木家嫡长女,她为木家争足了风头,整个京城的公子莫不为她倾倒,当年她也有一段艳冠风华的岁月,被奉为京城第一才女,甚至连外国使节都知晓木家嫡长女木琦杏的倾城容貌。
适逢选妃,木琦杏入宫候选,所有人都大概猜到了结局,这般一个女子,就算不是做皇妃,也能做个皇子正妃、王妃之类的。
可结果令人大跌眼镜,这公认的京城第一才女,竟然落选了,而且还是第一轮对外貌的筛选之中就落选了!
宫中对于宫妃的挑选那是严格至极,容貌身材身高,甚至头发的颜色都有着严格规定。
对于牙齿也是要求严格,不能太尖,不能太歪,不能太黄,木琦杏便就是吃了牙齿的亏,功亏一篑。
事情一传出去,整个京城都在讨论,木家也是无颜见人,颠城的木常荣气得大病一场,趟家中几日不曾起身。
本以为木琦杏入宫之后,他也能尽快回京,没想到……
木琦杏也是无颜面见世人,寻死了几次未遂。
最终,木琦杏嫁给了新科状元,皇帝为了补偿木家,还送了一大批嫁妆。
早听闻了那一场的京城轶事,此时见到当事人,木优鱼眼中不由得多了几分好奇。
木琦杏也是对这位的庶出的妹妹好奇得很,特别是见识了木水秋的牙套之后,忙用眼打量这木优鱼,见那小小一个女子,容貌已经是上等,一双眼珠子机灵得很,像两颗黑曜石,在眼眶子里滴溜溜乱滚。
“鱼儿见过大姐姐。”木优鱼恭敬地上前行礼。
木清歌也是慌忙行礼。
木琦杏道:“都是自家姐妹,不必多礼。”
木优鱼和木清歌乖巧地站在了木水秋身边去。
木水秋将木芽儿招了过来,对木琦杏道:“姐姐你瞧,这丫头,以前是个龅牙,如今,都快收得差不多了,全看小七本事啊。”
那一边的木清安和木泽羽不常看见木优鱼,木芽儿也是少见,此时一见木芽儿,纷纷吓了一跳。
木清安还笑道:“这丫头,一次变一个模样啊!”
木泽羽则是对木优鱼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小七好本事!”
木芽儿羞涩地低头去,捂住了嘴。
木优鱼倒是十分谦虚:“兄长姐姐谬赞了,只是一些雕虫小技罢了。”
木琦杏对木优鱼十分感兴趣,笑道:“小七今年多大了?”
那声音,说不出的温柔亲切,听得木优鱼骨头都酥了,心情也似乎好了几分。
忙回道:“回大姐姐,鱼儿今年十四了。”
木琦杏道:“十四了,都该找个人家了。”
木优鱼装作是羞涩地低低头,道:“鱼儿不忙,得等四姐姐的牙齿好了,寻到人家了才行。”
众人纷纷哈哈一笑,也都是明白的,木水秋的牙齿不好,木优鱼是走不掉。
木琦杏说话的时候,木优鱼也在偷偷地看她的牙齿,她是个标准的大家闺秀,笑不露齿,只是偶尔露出一点牙齿尖来,木优鱼见她的牙齿算是十分白净整齐,只是下牙有一颗有点外凸,将上牙给包住了,上牙门牙也有些歪。
这点瑕疵于嘴型没什么影响,但就是这几颗牙,让她错失了入宫为妃的大好机会。
太可惜了……
木琦杏忽然语重心长地对木优鱼道:“还是小七有本事啊,看如今水秋的牙已经慢慢地变了模样,好好正牙,咱们这一房的,就看你了,莫让叔叔伯伯们看了笑话了。”
木水秋点点头,木家培养出来的嫡女那都是个顶个的强大,今年的大选,木水秋是铁定能入宫的。
木清安也有些感叹:“若是小七能早一些回府来便好了。”
可惜,没有如果……
这气氛忽然便就冷了,还是木泽羽出来打圆场,“怎么的一个个这般感伤,如今姐姐也不是挺好的吗,姐夫是状元郎,姐姐又生了个小状元,不知道羡煞多少人呢!”
说起自家的夫君,木琦杏也是显出了一丝羞涩的笑意。
看得出来,现在的她很幸福。
木水秋拿了一双虎头鞋来,送予木琦杏:“我这做姨母的,好不容易见一次平哥儿,总不能空着手,这是妹妹亲手做的鞋子,送给平哥儿。”
木琦杏惊喜地拿了过去,道:“妹妹有心了。”
木泽羽看那小鞋子,道:“姐姐,这鞋儿这么小,怎么比得了平哥儿那脚长的。”
木水秋假嗔道:“好歹我还有一双鞋能抵一阵子,你这做舅舅,连块缎面都舍不得出,还敢说我!”
木泽羽尴尬地摸摸鼻子,众人不由得哈哈一笑,气氛十分融洽。
众人笑过之后,木优鱼忽然突发奇想地道:“不如,大姐姐您也来做一个正牙?我看您的牙齿已经十分整齐了,稍作调整,一年半载的便就行了。”
木琦杏一愣,似乎有些微微失神,众人也是纷纷附和,想让木琦杏做个正牙,了结了这场遗憾。
但她最终却摇了摇头:“我都嫁人做娘了,还倒腾那些作甚,我看三房的岚华倒是可以试试,她年纪也小。”
她既然不愿意,众人也不再提了,木水秋又拿出了木水秋给做荷包来,与木琦杏现眼一番,那精美的绣工顿时让木琦杏也惊艳了,忙也要木清歌送一个荷包过去。
木清歌痴痴傻傻、唯唯诺诺,话也没几句,木水秋也知道她的性格,便不强求了。
木优鱼就机灵得多,有问有答,话也多,句句戳心,惹得众人时而哈哈大笑,这气氛和睦得不能再和睦了。
正说着话,忽然见外面步来一个年轻人,生得是玉面风流,年轻俊逸,一袭白袍素带雅致,长身而立,怀中还抱了个粉玉雕琢的奶娃。
奶娃一落地,小腿奔得飞快,几步飞到了木琦杏身边,甜甜唤道:“娘亲!”
木琦杏将那孩子抱入了怀中,见着那朝自己走来的俊面郎君,脸蛋红了红。
“你们这是在说什么?”
那男人走上前来,道。
那声音是说不出的儒雅细腻,听得人痴醉,宛若是一道清风混着竹叶青。
木水秋捂嘴一笑,“我还道姐姐怎么一直心不在焉呢,原来是少了姐夫!”
原来那人便就是上一届状元,木家的女婿成清流。
“胡说!”木琦杏臊得脸通红。
成清流笑道:“方才带着平哥儿和岳丈大人说话去了。”
木优鱼方才还在可惜木琦杏没能入宫,此时才知道,她若是入宫做了那老皇帝的小老婆,才是浪费了。
这状元爷多好。
木优鱼忙捅了捅那痴痴愣愣的木清歌,两人一道行礼。
“见过大姑爷。”
成清流只是朝她们微微地点点头,倒是木琦杏先提起:“夫君,这位便就是我曾与你提起过的小七了。”
“小七?”成清流将木优鱼从头看到脚,忽然拍拍手,赞赏笑道:“小七好本事啊!”
木优鱼害羞极了,“大姑爷谬赞谬赞!”
成清流似乎对那正牙的事儿十分感兴趣,道:“小七,你可否将那正牙的事儿与我们细说细说的。”
木清安与木泽羽一听如此,也是好奇得很:“对对,小七,快说说!”
木鱼与便清清嗓子,从医箱里面拿了一个模型出来,与众人说起那矫正的原理。
她讲得绘声绘色,众人也是听得认真,不时还有人询问,木清歌就在一边做她的针线活,木琦杏则是抱着平哥儿打瞌睡。
说了一通,便已经是下午了,木优鱼给木琦杏发了点洗牙神方,木琦杏便也随着成清流走了,成清流则是抱着那平哥儿。
木优鱼看着那一家三口还颇为羡慕。
木琦杏走了,木清安木泽羽也是纷纷回去了,一个得处理公务,一个还得看书备考。
木优鱼则是忙着给木水秋看牙。
她如今恢复得好,又配合,大问题是没有的,但每天还得来看看。
看完了牙,大丫鬟端水来给木水秋漱口,漱完口之后,木水秋见木优鱼正收拾东西。
她忽然笑问道:“鱼儿,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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