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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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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笑问道:“鱼儿,你觉得今日那大姐夫如何?”
木优鱼头也不抬:“大姐夫自然是好,大姐姐能寻找这么一段姻缘,真是羡煞旁人。”
木水秋笑了笑,没说话。
又说那一家三口出了府,自有人前拥后呼的架了马车来。
上了马车,很快便离去了。
马车厢内,小小的空间之内却是异常的安静,只是少数夕阳余晖扫进来,照得那打瞌睡的平哥儿眼睑下一片睫毛投下的长长阴影。
马车之中的两人皆是寂静,木琦杏捏捏自己那一岁儿子肉呼呼的小脸,抬头看丈夫也是一脸严肃,似乎正想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终于是问出了口:“看得如何了,那小七……”
成清流不曾回答,只是将木琦杏揽入怀中,道:“当初迎你进来,我便答应了不纳妾不寻外室,可如今,我却不得不食言了。”
木琦杏心中虽然苦涩,可也知晓成清流纳妾之事是势在必行了。
“我知晓你心里有我便行,其余的,都不重要了。”
她轻轻地靠在成清流怀中,成清流揽着自己的妻儿,心也飞出了这小小的马车厢之中。
他要纳妾了,纳的不是别人,正是木优鱼。
因为木优鱼的手艺,太惹眼了,自从上一次木琦杏入宫没能挨过第一轮筛选之后,贵族之中便开始格外注重牙齿的问题,特别是那想入宫的贵族小姐们,家中那可谓是想尽了各种办法想弄弄那牙齿,但都没什么效果。
近年,有人甚至想出了敲掉歪牙补假牙的做法。
如今,总算是出现了一个木优鱼。
木常荣才来京城几日,可那牙套的事儿,似乎已经长了了翅膀,飞入了京城的各大宅院之中,不知道多少人正蠢蠢欲动,想入府来一探究竟。
木常荣也有心拿木优鱼来出风头,为自己拉一些人脉。
可木优鱼终究是个女儿,不能留一辈子,但木常荣舍不得将这么一个香饽饽送给别家。
思来想去,最好的法子就是将木优鱼许给自家的大女婿成清流做妾。
一来,肥水不流外人田,成清流没有别的后台,都是仰仗木家,绝对值得信任。
二来,木常荣也对木优鱼存了一份愧疚,怕得女儿去了别家,吃主母的亏,成清流人品好,木琦杏又是亲大姐,这处是亲上加亲,姐妹共侍一夫,木琦杏肯定要对木优鱼格外照顾,不怕木优鱼吃亏。
而且,木常荣对这个女婿十分好看,他又是一表人才,性格温雅,世上再难寻这般一个好亲事,木优鱼与其做个庶子正妻,不如与这女婿做放妾室。
如今,翁婿两人都已经达成一致,木琦杏也是同意了,这事儿就算是板上钉钉了。
今日成清流和木琦杏是专程来看人的。
木常荣回京之后,会举办一场宴席,目前的重心是那宴席,宴席一过,就会让成清流来将亲事定下了。
就算木优鱼现在不过去,也得将事情定下了,免得招人惦记。
这件婚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下来了,可怜木优鱼却还什么都不知道。
若是知道自己马上要被许给姐夫,她肯定吐血三升。
还不如嫁给隔壁家的王八!
她正挎着医箱回了自己的院儿,木清歌也回了她自己的院儿去了。
进门没多久,便看见滚聃儿抱着虎子过来。
“小姐,您瞧,虎子把您给的衣裳穿好了。”
果然见那八哥犬穿了一身艳俗大花布,显得那呆萌的小脸异常无辜,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木优鱼,都快滴出水了。
大概它也知道这衣服有点不合自己的呆萌气质
木优鱼将那狗给抱了过去,摸摸它的大花布。
她看七爷那恼怒的,还以为他回去就把这衣裳给扔了呢,没想到还真是给虎子穿上了。
想起七爷,她忽然想起了自己放在房中的腰带。
七爷说了啥,不给他好好绣花,他就……
眼看着已经是傍晚了,若是七爷晚上来瞧见自己还一针未动,那岂不得弄死自己?
吓得木优鱼慌忙放了狗,回房去翻出了那腰带来,对木芽儿道:“芽儿,门口守着,有人来了叫我一声。”
她忙拿出腰带来,一针一线地开始绣着。
她刺绣的本事不如木清歌,但最近还是学了一些,而且加上木优鱼原本也会绣花,勉强绣得能见人。
她绣得慢,从下午坐到晚上,中途吃个饭,又沐浴洗漱、逗鸟玩狗,等到七爷来的时候,她才绣出了两片叶子来。
她没有召唤潇湘女主上身,大概是觉得七爷那狗日不配这么好看的花样。
况且,她的绣工七爷也是知道的,做了假被发现了,不被折腾死才怪!
天黑了,她挑着灯,一针一线地绣着,七爷什么时候来的她都不知道,只是感觉肩膀一沉,一双大手已经落在了香肩之上。
七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绣得不错,继续。”
其实他根本没看她绣的是什么,只看那一张精美的小脸而已,那小脸认真十分,白里透红,惹得他用手一捏。
七爷在她身侧坐下了,搂着她的腰,专心致志地看着她挑线绣花。
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从木优鱼的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借着木优鱼的烛光看着。
这屋里很是安静,只有七爷偶尔翻书和木优鱼偶尔换线的声音,温馨而恬静。
忽然响起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去特么的七爷!去特么的七爷!”
木优鱼心一惊,手中的针已经生生地扎破了手指头,那心尖一刺,痛感传递出去。
身后一股凉意袭来。
鹦鹉在鸟架上蹦跶得欢快,重复着今晨木优鱼的话。
“去特么的七爷!去特么的七爷!”
木优鱼已经能感觉身后那人的目光已经逐渐变冷,刺穿她的脊背,吓得她浑身汗毛乍竖,都不敢回身解释一下。
七爷早知道木优鱼是表面恭顺,内心里其实恨死他了,此时被抓住了把柄,不由得心上一怒,一把掐住了她的软肉。
那话,一定就是出自木优鱼之口。
“丫头,爷一晚上不弄你,便长能耐了不成?”
木优鱼吓得那小身子都在颤抖,声都不敢吱。
七爷还真是恼火了。
这世上有养不熟的白眼狼,也有睡不熟的野丫头。
世人都道女人好哄,随便送点东西便就骗上床了。
可七爷看上的女儿一点都不好哄,他将那好吃好喝好用的都送了,也弄了这么些时日了,可就是哄不得她献身。
看来自己还得早点给她破了身,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嫁鸡随鸡。
可目光一落,便看见了她那随着身子一道颤抖的小手,指尖上已经沁出了的一颗鲜红来,给他的腰带染了一点色。
他的心便就是莫名一疼,火气消了一大半,将那小手拿了过来,往自己嘴里一含,吸干了那沁出来的血。
木优鱼感觉到手指上的柔软触感,又是浑身一股凉气激起,不知道是舒服还是惊吓,忙着将手抽回去:“爷,我还得继续绣花。”
七爷先她一步将那针线往外一扔:“别绣了,你这丫头,除了能给爷暖床外,一点别的大用处都没有,去,脱了衣裳,将床暖好了等着爷来。”
木优鱼话也不敢说,敌强我弱,她只能暂时屈服,脱了衣裳上了床。
屋里暖和,被窝里也是暖和得很,她睡进被窝里,见七爷依旧是在灯下看书。
他已经将发饰取下,青丝便就这般地垂下,一根根如同丝绸般柔滑,木优鱼坐在床边,看着他,忽然觉得那场景美如画卷。
她怕自己真的陷下去从此沦落,不敢再看,可心里总想着他。
七爷看完了书,吹了灯上了床,木优鱼还是头朝里想事情。
他将手伸到她腰间,大掌环了过去,一用力,便将那软绵绵的小身子放在了自己身上趴着。
他又将那小脸抬起来看着自己,木优鱼也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两人对视一番,七爷笑了:“你这丫头,在看什么?”
木优鱼忙别过脸去,七爷却偏不让她避开,抬起那小脸,便吻了上去,稳狠准地吻住了那小嘴儿,猛然一个翻身,便将压到了自己身下去。
身下的人儿不耐地哼了一声,大概是被压成肉饼十分不舒服,七爷将自己的身子撑起,给她留点呼吸的空间。
今天木优鱼似乎是有点主动了,将那香舌往七爷唇舌之中探索,七爷十分享受她的主动,便也步步退让,迎接她的主动。
他还没和木优鱼这么缠绵过,以往都是他单方面的掠夺,木优鱼就如条死鱼似的让他折腾。
这种滋味,妙不可言……
忽然,木优鱼轻轻地哼了一声,身子一抖,七爷很快尝到自己口中一阵血腥味。
“怎么了?”
他松开木优鱼,木优鱼却捂嘴了嘴巴不说话,浑身都红得似一个虾子。
“怎么了?”
木优鱼还是不说话,只是捂着嘴巴,慢慢地放开了小嘴儿,伸出了那丁香小舌来,见那鲜红的舌尖上,破了一道皮,方才她第一次主动出击,未曾想,来了个开门红,舌头被七爷的牙套给刮了个口子。
枉自己还是个牙医……
木优鱼羞死了,可在七爷看来,她那简直就是勾引,那小舌尖这么一翘,加上舌尖之上一点鲜红,七爷眼睛都红了。
他凶猛地低头含住了那冒雪的舌尖,一把扒开了木优鱼的里衣……
木优鱼能感觉到七爷这一次是来真的了,巨大的疼痛感袭来。
“不行!”木优鱼慌乱,双腿乱蹬着。
七爷也辛苦,身下人挣扎得厉害,他许久不得入,浑身都是汗水,压住了她的腿,一边哄道:“爷保证,明日便来议亲,一年之内定娶你,若有违今日之言,甘愿天打雷劈。”
可木优鱼还是不愿,反抗得异常激烈。
“疼、疼……”
“忍一忍,马上便好。”
七爷此时已经是双眼通红,完全克制不住,他本是血气方刚的男子,虽然用木优鱼的身子泻过火,但那也只是隔靴搔痒而已,加之今日听见了一些事情,心中一腔激动再也无法遏制住了,此时哪里停得住。
忽然木优鱼爆起,一口往七爷肩膀咬去,这可是下了狠嘴了,七爷还没能让她见红,她先咬得一嘴红。
那痛感让七爷浑身一激,理智总算是回归了,脑子也算是清明了些,主动地将木优鱼给松开了。
木优鱼得了自由,光着腿一脚朝七爷小腹踹了过去,就这么将他踹下了床去。
“你……”
七爷面对她满脸的泪水,也生不了气。
木优鱼抽噎着,转过了身去默默地哭泣,一句话也不想说。
她也想就这么跟了七爷了,可她不敢赌,不敢把自己一生的幸福交给一个十七岁的男生。
他才十七岁,未来变数太大了,她怕自己也沦为一个深闺怨妇,若他真的是潜龙,自己一介庶女之身,如何能和那三宫六院的绿瘦环肥争宠去!
“丫头……”
七爷唤她,木优鱼不理人,只是默默地啜泣。
七爷心中慌了,将语气放软了。
“……鱼儿。”
木优鱼还是不理人,七爷也意识到自己方才差点犯了大错,忙用被子将木优鱼裹了,他起身披衣,往秘道之中轻轻一敲,很快便有人回应,赤牧随时听候命令。
“将青牧唤来。”
赤牧见七爷那一脸憋屈,也知道爷今晚性生活不和谐,忙去传了擅长医术的女侍卫青牧来,顺便让她带瓶玉春膏……
青牧很快便来了,七爷已经避到了外间去。
青牧扶了木优鱼起来,给她检查了一翻,才去汇报七爷。
青牧此时心中正咆哮着——尼玛,七爷和木优鱼睡了这么多回了,那木优鱼还是处子之身!
难道七爷,不行?
青牧感觉自己知道了一个一说出去就会被弄死的大秘密。
她不敢乱说话,只是汇报道:“爷,木姑娘只是受了一些小的外伤有轻微的出血,并不大碍,属下已经为她上了药。”
“恩。”
七爷感觉自己挫败至极,为何总是不能让她心甘情愿呢?
青牧踟蹰了一会儿,组织了会语言,才道:“爷,木姑娘温水不出难免干涩,您这般蛮横,她难免受伤,可先用点膏……”
“你回去吧。”
青牧提着医箱告退,七爷重新回了床,木优鱼还是朝里面睡着,他故技重施将她抱到了自己身上趴着睡,木优鱼还是伏在他胸口流泪。
七爷心中焦急,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她。
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话来。
“……好好好,若是爷没能迎你入门,绝对不碰你。”
木优鱼这才痛快地抽噎了两声,将声音小了下去。
与这头吃人浪打交道这么久,她已经找准要领了,他若是来硬的,她便哭两声,他准退让。
七爷慢慢地顺着那柔滑的长发,听木优鱼安静了,他才用正经口吻道:“今日那木家老二已经与成清流商议好了,等宴席之后,与你定亲。”
木优鱼心一动,哭也装不下去了,擦擦泪道:“定的谁家?”
七爷冷笑一声:“定你与成清流做妾。”
“什么!”
木优鱼‘蹭’一声坐起。
成清流不是木琦杏的老公吗?不是自己的姐夫吗?白天不是还这么恩爱的两口子吗?
怎么的,眨眼就要自己过去做妾了!
怪不得这狗日的七爷今晚这么猴急,原来是怕自己跟那状元做妾了他寻不着人折腾了!
她都不知道的事情为何七爷知道?这不应该是个秘密吗?
细思极恐啊!
------题外话------
更新迟了,呜呜呜呜…。
☆、009 见老夫人
七爷居然在木府里面埋伏了人!
怪不得敢大摇大摆地在她这小院子里面挖地道!
这么一想想,木优鱼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七爷的势力到底是有多大,怎么连木府这深闺老宅都能伸进来?
可那似乎不是她该关心的,那是他们男人的事情,目前还是关心关心自己的婚事比较好。
嫁给姐夫?
想想都惊悚。
知道了这个消息,她是真真实实地睡不着了,似乎一整晚都睁着眼,七爷便就睡得香了。
天还没亮,七爷便醒了,木优鱼打着哈欠给七爷拿了衣裳,七爷整装之后便要离去了。
木优鱼着急,一把抓住他的手,道:“七爷,您看我如今就要议亲了,您是不是得赶紧把我的毒解了,不然我将来守活寡那可如何是好?”
七爷冷冷一笑:“此事不用你担心。”
他穿了衣裳,就这么从那秘道进去了。
木优鱼不知道这七爷打得是什么主意,猜想他肯定不会这么容易便让自己嫁人的,可这消息弄得她好几日都是惴惴不安的。
那第二天,她往木水秋那边去了,进门之前先问问丫头,木水秋那儿可有客人。
丫鬟答道今日倒是没客人,木水秋一整天都要在房中,棋夫子也在。
棋夫子是个十分文雅的姑娘,虽然是女子,却穿了男人的衣冠,因为她是夫子,府中众人是十分敬仰她。
多方打听才知晓,原来棋夫子本是个官宦人家的小姐,当年一手棋艺可是另当今圣上都惊艳。
只是可惜,家道中落,满门获罪,她小小年纪便被没入奴籍,发配到了木家做为奴。
官宦人家若是获罪,一府的女眷都得被牵累,送入官宦人家做为奴为婢。
棋夫子因为棋艺了得,被木家相中了,让她免去为奴的命运,教习府中各个少爷小姐棋艺,成了棋夫子。
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木优鱼在一边看着棋夫子下棋,她的出生本是极好的,可天有不测风云,如今落得这般的下场。
这都是命啊!
她又看看那一边的木水秋,突发奇想,若是有一日木府也败了,一府的主子都做了奴婢,那该是何等的凄凉……
木府因为有这棋夫子,少爷小姐那个个都是下棋高手,木水秋才入京来,棋艺跟不上众人,棋夫子一来,她便听得十分仔细,争取不落他人后。
棋夫子也是教习得十分认真,棋盘之上大杀四方,一边还与木水秋讲那其中的道理。
很快,外间便有人来传话,“二夫人来了!”
几日不见王夫人了,她最近处理二房搬家的事情,忙得热火朝天,今日才得了空闲往木水秋这儿来了。
入门便看见棋夫子在教木水秋下棋,棋夫子忙起身相应,王夫人却十分恭敬地道:“夫子您且忙。”
棋夫子点点头,坐下,继续与木水秋讲那棋中之道,王夫人便在一边候着。
木优鱼还是十分奇怪,王夫人怎么的对一个下人女子如此恭敬?
那棋夫子也是十分淡然地继续教木水秋下棋,似乎完全没因为那王夫人在一边便失态,依旧是气定神闲。
没出一会儿,外间便有丫鬟来唤道:“棋姑娘,该往二小姐那处去了。”
棋夫子也起身,拜别木水秋,王夫人连忙上前,嘘寒问暖,还命丫鬟送了刚出炉的糕点来。
“时日尚早,棋姑娘再待片刻也成。”
棋夫子委婉道:“不能再待了,下午得往二小姐那处去,恐是二小姐等急了。”
王夫人忙道:“那棋姑娘您便去吧。”
棋夫子告退,王夫人又巴着人,送了好些东西。
王夫人亲自出去送了棋夫子,木优鱼在房中眨着眼睛好奇地瞧着,回头,看见木清歌孜孜不倦地做她的针线活,木水秋则是站起身来,活动活动那筋骨,她都端坐了一个时辰了,早就累了。
木优鱼好奇问道:“母亲为何对棋夫子这般殷勤?”
木水秋笑道:“棋夫子的棋艺那可是皇上都说好,府中的兄长姐妹们已经让棋夫子教了好几个年头了,根基都打得比我牢固,母亲是巴不得棋夫子能日日来我这儿多留个把时辰,可棋夫子的日程都是由大夫人安排好的,只能隔一日来我这里一次,每次只有一个时辰。”
木优鱼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看来有门手艺就是吃香。
很快,王夫人送了棋夫子离开,便回来了,只是回来的时候面色有些冷,似乎很不高兴。
但见着木水秋,还是上前关切道:“今日学棋学得如何了?”
木水秋小脸有些红润,喜道:“棋夫子果然有些手段,怨不得府中婶娘伯娘都将她争来抢去的,今日一个时辰,女儿似醍醐灌顶顿悟,好似自己的棋艺又精进了几分。”
王夫人也欣慰:“那就好,那就好,棋夫子的自小便有本事,十岁的时候便得了皇上的青眼另看,你好生地跟她学习。”
与木水秋商谈了一会儿,王夫人便出去,顺便将木优鱼给叫了出去。
王夫人身边依旧是跟着灵西姑姑,还有灵西姑姑的女儿木元衣,另外跟了一个小丫头,木优鱼则是跟在王夫人身后。
前方是一处亭子,见那亭子还挂着帘子,丫鬟上前挑开了帘子,木优鱼随着王夫人入了那亭子。
丫鬟几人都在外面守着。
木优鱼不知道这王夫人唤着自己来是有什么事情,便一直在一边垂首听着。
首先,便听王夫人道:“唉,鱼儿,今日你也是见着了,棋夫子两日才只有一个时辰在你姐姐这处教,若是能让那棋夫子多呆一个时辰,以你姐姐的天赋,这棋艺定是一日千里。”
木优鱼不知道这王夫人是要表达什么,便只能顺着她的话道:“姐姐的天赋自然是一等一的,稍加指点,那定然是更上一层楼,可为何棋夫子不愿在姐姐院中停留呢?”
王夫人叹了一口气:“这府中的一律用度都是大房的大夫人管着呢,丫头主子的月例头油钱,都在她手里,这棋夫子在哪个院儿停留的时间都是规定好的。”
说起这个,王夫人不由得咬咬牙:“他们大房的倒是好,霸着棋姑娘,天天都有两个时辰在二姑娘三姑娘的院中,你姐姐也只有单日才能分到一个时辰,也不看看那大房的都是些什么货色,入宫又轮不到她们,占着人不放,你姐姐就算是没棋夫子也比她们强!”
木优鱼方才还听得云里雾里的,此番王夫人这话一出,她就明白了——王夫人要争夺掌家之权!
而且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
虽然很不想被卷入大房和二房的争斗中,可木优鱼终究还是二房人,总是希望自己这一房的福利多一些。
她便小声地道:“母亲,女儿看您的能力不比大房的孟夫人弱,怎的不与孟夫人协理后宅,这般也能顺道给姐姐多争取一些了。”
这话说道王夫人心坎上了,心道还是这个庶女伶俐。
她亲切地握了木优鱼的手去,道:“是啊,为母也是这般想的,大房占着掌家权,这些年不知道贪了多少中公的东西进了私房,老夫人也是多年不管事儿了,三房的又没那能力跟大房争,如今咱们回来了,说什么也得让那大房的吐出点东西来!”
木优鱼也忙点点头:“不能让他们一房嚣张。”
王夫人笑了笑,语气也越发亲切了:“鱼儿,后天你就随母亲去拜见老夫人吧,顺道给她老人家带点好吃的糕点,哄了她老人家高兴,自然是同意将那掌家权分出点来。”
原来王夫人打的是这个主意!
木优鱼忙点头:“只不过女儿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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