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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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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罢,梁延彬只是一脸懵逼地仰望着他,张云雷吓唬道"听懂了没?"

    刚摇了摇头,发现火气丛生,梁延彬又赶紧点头如捣蒜!"好像……懂了点儿……"

    张云雷再次声明,极尽夸张!"总而言之,你必须娶钰娇,否则,她就会被逼迫嫁至东昌国!"

    "东昌?"梁延彬好心疼钰娇,"听说很远啊!要走一个月呢!"

    "是啊!"煞有介事地点着头,张云雷附和道"她若远嫁,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她!"

    想想都觉痛苦,"那我会很想念娇娇姐的,我舍不得她离开!"

    很好!张云雷很不厚道地顺势诱哄着,"那就娶了她,如此,她一辈子都在你身边。"

    梁延彬喜欢她,却是希望她开心,"可是娇娇姐不愿意呢?我不想看她不情愿的模样啊!"

    "放心便是,"拍了拍胸脯,张云雷承诺道"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你只管做你的新郎官儿即可。"

    "那好吧!"梁延彬也未怀疑,脆声应下,"多谢咯!"

    次日,钰娇果然又来了,问她王爷怎么说,叶箫竺没明言说王爷拒绝了她的请求,只道希望不大,

    "只怕是皇命难违,若无圣旨,我还可入宫求一求姑母,一旦圣旨下了,便难更改。"

    "怎么说我也是陈国公主啊!我父皇都没发话,你们皇帝这样宣旨算怎么回事儿?"钰娇才不服这圣旨!

    本以为诚王不在,哪晓得他就在里屋,听到这话走了出来。

    正睡懒觉的张云雷被外屋的说话声吵醒,不想叶箫竺为难,便来帮腔,

    "你们陈国太子派人刺杀本王一事还没完呢!赐婚那是看得起你,没把你像陈弘峤一样软禁在皇宫就是好的!"

    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叶箫竺的心,忍不住乱了一乱,复又镇定。

    无辜的钰娇嘟了嘟嘴,咕哝道"皇子间的争斗,与我这个公主何干?"

    "无关,也有关,"显而易见的道理,还需他来表明?"你逃了八皇子的婚,捅了篓子,是本王牺牲了妹妹才平了八皇子之愤。是以这赐婚,你父皇定会欣然接受,绝不会有任何意见!"

    "我不信!"闻听此言,钰娇略感恐慌,父皇真的会这么轻易地妥协吗?

    由不得她信不信,"三日后,你们陈国的第二批使臣将到大尧,到时候,你就会晓得你父皇的意思。"

    默了默,钰娇高傲扬首,"要嫁可以,那个人必须是你!"

    叶箫竺闻言,自觉起身,看了素芳一眼,两人一道出了屋子,好让她二人说话。

    "哎……"张云雷也没想着要瞒她啊!她何必躲得那么及时!

    钰娇见状,欣慰道"姐姐没意见,她很喜欢我,王爷不用考虑姐姐。"

    "今天我必须把话跟你说清楚,"他也顾不得难听与否,真切的实话纵然伤人,也比虚伪的蜜糖来得实在,"钰娇,所谓夫妻,是一夫一妻,多一个,便是第三者……"

    才起了头,就被她打断,"你不是有侧妃和侍妾嘛!"

    "那是之前!我不管你们这儿的男人纳妾是不是犯法,是不是不道德,也不管我之前有多少女人,做了多少荒唐事,大病一场之后,我不想再继续过着纵欲奢靡的生活!

    叶箫竺是王妃,是我明媒正娶来王府的,既是妻子,我就该对她负责,对她好,我不奢求有多少女人,女人争风吃醋真特么烦!我只想过着平淡道生活,足矣!"

    郑重宣誓的模样,恍了她的眼睛,尽管他承诺之人不是她,可她还是很感动,羡慕叶姐姐有这样的福气,也希望自己能得他爱重,哪怕十分有一也可,"可是我喜欢你,是真的喜欢,不是说着玩儿!"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张云雷丝毫不会被别人的感情影响,

    "你有权利喜欢,我却没有必须回应的义务。"他也只是入乡随俗,顺应皇命罢了,"若在21世纪,没人会给你赐婚,可惜你是古代人,必须听从皇帝之旨,恕我爱莫能助。"

    看着她倔强瞪他的模样,张云雷提前为她打了预防针,"当然了,你若是还想逃婚,我也不会找人看着你,看你自己造化!"

    那边厢,素芳很怕再来一个女人与王妃争宠,漫步长廊上的叶箫竺却是心平气和,不在乎王爷如何抉择。

    收了钰娇,她也接受,真不愿帮,她更是无可奈何,王爷一向有自己的主见,若搁以往,钰娇这般有貌有势的女子,他必然乐得收下,如今也不知真是为了二弟,还是有其他原因,他愣是不肯纳了钰娇,当瞧见钰娇含泪出来时,她便猜了个大概,

    "钰娇妹妹……王爷他……"

    钰娇耷拉着脑袋,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无精打采,下巴微颤,泫然欲泣,"他还是不愿娶我。"

    双目无神,大失所望的模样惹人怜惜,叶箫竺不由一阵心疼,"那你打算如何?"

    抹了抹眼泪,看了看天,钰娇道"我若不应这婚事,必会惹来祸端,最后定会被我三哥带回陈国,与其如此,还不如嫁了的好,嫁不了他,我就嫁给他弟弟!至少离他近一些。"

    这是,赌气吗?倘若只是赌气而嫁,岂不悲哀?叶箫竺忙劝她三思,"姻缘关乎你终身的幸福,你得考虑清楚,不能当儿戏。"

    她那一向笑容朗丽的唇角,如今却噙着一抹苦笑,是看清局势的无奈,"我有得选择吗?"

    "之前你不就逃婚了?"这样的勇气,也实在令人佩服,叶箫竺自认胆怯,做不出这样的举动,

    "现在不想逃了,我喜欢待在诚王府。"这是她内心的渴望,只是安然需要付出代价,"可是,也只有答应婚事才能继续待下去。"

    在她看来,梁延彬就是一个小孩子,嫁给他,也只是陪他玩耍,照顾他而已,没有掺和男女之情。

    只为能看到他,便不惜嫁给他弟弟?这样的理由,令叶箫竺愕然,"钰娇……你这样说,姐姐很心疼,哪个女子,不希望嫁给心爱的人?"

    "可他不爱我,"眸光暗淡的钰娇抬首看向叶箫竺,满是欣羡,"姐姐,你很幸运,成为他的妻子。我很羡慕你。"

    她能感觉到,钰娇所谓的羡慕,是发自内心的羡慕,可是她真的,不稀罕当这个王妃,

    "如果可以选择……我希望有另一种生活。"

    钰娇不喜欢与她的三哥待在一处,那却是叶箫竺曾经的念想,她不愿嫁与诚王,钰娇却想。

    想来也真是讽刺,为何就不能换换,让大家都心想事成。

    叶箫竺并不明白,钰娇对诚王究竟是怎样一种感情,甚至有些迷茫,无法去判断,如何才算真正爱一个人。

    她一直以为,真爱是不愿与人共享,可钰娇的心态,好似是不在乎他的一切,只要能与他在一起就好。是以叶箫竺开始不懂,到底哪一种才是真爱?

    既然她已经决定,旁人也不好再去指点,但愿,钰娇不会因为今日草率的决定而后悔。

 第七十五回再逢旧爱

    暮夏时节的午时依旧热燥,仍在屋中坐小月子的丁紫媛得知他们的婚讯,越发气恼,

    "最后还不是要嫁与那个傻子!居然还怪我给她下药!我的孩子,失得太冤枉!"

    立在身后为侧妃梳发的丫头吓得不敢动梳子,生怕娘娘动得厉害,再扯到青丝,会怨怪于她。

    丁紫媛见她不动手,烦躁斥道"还不快梳,磨蹭什么?看王爷不来我这儿,你们都不上心,一个个儿的想偷懒是吧?"

    "奴婢不敢!"丫鬟怯声回了话,又小心翼翼地继续为她梳妆。

    一旁为她挑选发饰的敏儿拿来一支穿花戏珠金步摇,对着双囍云纹鎏金镜,在她发间比了一比,见主子点了点头,敏儿才将步摇递给丫鬟,又随口劝道"娘娘还会有孩子的。"

    丁紫媛最烦听这种安慰之辞,毫无用处!"王爷都不来看我一眼,怎么有?告诉我!"

    对于主子的骤然发脾气,敏儿已然习惯,佯装唯唯诺诺,心里已是淡然,她不高兴便罢,关她甚事!于是敷衍道

    "娘娘尚在小月子中,王爷不能与您亲近,是以未能前来探望。待娘娘出了小月子,王爷自会过来,与您恩爱如初。"

    "是吗?"丁紫媛却觉得,王爷对她,再无当初的耐性了,然而现下,也只能这么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心里竟有些期待,小月子再长一些,一旦结束,王爷仍对她不理不睬,那便是彻底失宠了吧?

    几日后,陈国遣派的使臣又至大尧京都顺安城,入朝拜见尧帝。声明皇长子陈弘曜的太子之位已废,在府中闭门思过,为表诚意,特将皇长子那年方六岁的次子送来大尧,算作质子。

    尧帝并不是非要陈弘曜本人做质子,只要陈国低头表态即可。陈帝能因此废太子位,也算有诚意。

    如此,诚王被刺一事,大尧总算挽回了颜面,告一段落。而三皇子陈弘峤,洗清嫌疑,便可随使臣归国。

    听闻尧帝欲让皇孙梁延彬迎娶钰娇公主,三皇子既无甚意见,使臣自然不敢有异议。

    毕竟是陈国公主大婚,尧帝请陈弘峤暂留几日,等着钰娇大婚后再回陈国。没有拒绝的理由,他便应承了下来。

    如今陈弘曜之子送来做质子,陈弘峤便自由许多。

    襄王、英王请他赴宴。他虽不喜应酬,但有些应酬是躲不过的,为了大业,他必须强迫自己去参与。

    所幸,他的适应能力很强,在世俗繁琐的应酬里,游刃有余。

    宴席未开之际,陈弘峤被请入襄王书房中品茶。

    书房本是之所,襄王愿请他入内,也是诚意十足,至少面上功夫已然做到。

    拨弄着盏中龙井,轻雾缭绕中,眉目淡漠的陈弘峤等待着襄王挑明心思,

    "太子被废,三殿下可是如意了,然而,我那幸运侄子却活得好好的!"

    果真是不甘心的呢!合上杯盖的声音清脆悦耳,陈弘峤抬起的眸子,深沉又坚定,"王爷放心,弘峤答应之事,必会帮到底。"

    耳听为虚,襄王需要他的实际行动来明证,"东昌奕王与梁延成府上联姻,目的显而易见,那么你我,是否也该,强强联手?"

    这个梁启昀,莫不是想让他娶他女儿?意识到这一点,叶箫竺的面容瞬时浮现在陈弘峤脑海中,他一直不愿娶任何人,就是在等着她,除了她,无人配作他的皇子妃!然而,襄王竟然在打他心中圣洁之地的主意!若果真如此,他该妥协,还是坚持?

    "王爷有话直说。"希望他的猜测是错误,陈弘峤并不希望去面临那样的抉择,那种明知该应,却不愿去应的痛苦!他不愿去承受,然而,人生总是事与愿违……

    "本王的嫡女,梁晚雪,年芳十六,性子温婉贤淑,与三殿下,年纪相仿,十分般配,"说着,襄王斜了眉,打量着他的神色,"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为何?一定要用婚事锁住他?强行去触碰他的底线?叶箫竺被赐婚,是因他失了约,误会他变了心,她才会妥协,而他,很想守着那约定,等待着有能力迎她到身边的那一天,于是借口道

    "姻缘大事,当由父皇做主。"

    一听便是敷衍,襄王岂会相信?"如今太子一倒,你便是最有可能的继承人,婚事而已,还能做不了主?"

    "正因为如此,我才更该小心谨慎。"他的性子一向沉稳,没把握之事,绝不轻易冒险。是以,尽管他心心念念着叶箫竺,也不会冲动的在此时有所行动,负了她一次,他不愿再空口许诺,只是盯着那个目的,暗自努力。

    不管他是借口,还是真的谨慎,襄王都需要一个答案,"那么十日,足够飞鸽传书。本王等你好消息。"

    十日?正好是钰娇大婚之后,襄王是在逼他给一个答案,在他离开大尧之前。

    回去的路上,幕僚付寰看出主子不愿应承这门婚事,忍不住提醒,"襄王是想以此来验证他合作的诚意,殿下不该拒绝啊!"

    想着襄王的胁迫,陈弘峤心中难免窝火,"我只要决定与谁合作,向来诚意十足,他若是有所怀疑,那便散伙儿,反正我不吃亏!"

    "不可,"襄王此人难以掌控,付寰对他有所顾忌,"万一他恼羞成怒,说出太子的罪证是诬陷一事……?"

    "你以为他敢?"对于他和襄王的关系,陈弘峤看得十分通透,皆有把柄在手,担心是相互的,"难道他不会担心我说出刺杀诚王是他的谋划?"

    的确如此,但多一个盟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轻松许多,"是以,合作互利共赢,是最好的选择。"

    合作的前提,是得让陈弘峤觉得划算,"那又凭什么要我牺牲?"

    主子似乎钻了牛角尖,"在殿下看来是牺牲,但在襄王看来,送了女儿给您,您是赚了才对。"

    然而襄王此举,必有他的目的,女儿,绝不是白嫁的,"我不稀罕,他的变相监视!"

    付寰晓得,三皇子的心事,"可是殿下,太子虽被废,难保不会死灰复燃,若想彻底打垮他,必须仰仗外力支援,而襄王,是最好的借力。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是娶个妃而已,娶回来,给她应有的尊荣即可,十分真的宠爱,襄王也管不着,毕竟您是皇子,身边的女人定然不止一个,您宠谁,襄王无关管辖,而叶姑娘,我相信,她必然理解您的苦衷。"

    即便明知叶箫竺如今是诚王妃,但付寰晓得,她一直都是三皇子心中永不凋零的兰花,是以在他面前,付寰只能称呼其为叶姑娘。

    他和她之间,已经横亘了一条误会汇成的长河,若是他娶了别的女子,纵然无爱,但他仍会考量,叶箫竺的感受,怕被失望充斥的河水,将永难清澈。

    十日之后,八月初六,勇郡王梁延彬与嘉文公主钰娇大婚。

    出乎意料的,钰娇居然没闹腾,老老实实地做了新娘子!目睹他二人拜了堂,张云雷总算放了心!

    看来还是说清楚的好,长痛不如短痛,她想明白后,也就乖乖出嫁。

    只是叶箫竺并未将钰娇的话告知诚王,是以张云雷并不知晓,钰娇是存了怎样的心思,才愿意嫁给梁延彬。

    王府大喜之日,阖府上下喜气洋洋唯有梁延彬身边的大丫鬟暖雨闷闷不乐,

    自勇郡王八岁那年出事之后,暖雨一直在他身旁尽心尽力的伺候,太王妃时常暗示将来必会给她一个名分,丫鬟们私底下都将她看作半个主子,如今勇郡王大婚,太王妃不知是顾念钰娇公主还是怎的,也不提让她正式做侍妾一事。

    而勇郡王原先对她最好,得了好东西都不忘留她一份儿,自钰娇到王府后,勇郡王便整日围着钰娇转,全忘了她这个丫头。

    暖雨心中难免委屈。奈何勇郡王心性如孩童,她也不好说什么做什么,只能等着太王妃哪天想起她来,为她做主。

    拜堂过后,送入洞房,看着囍字锦被双双,听着恭贺声声,钰娇不是特别开心,倒也不难过,在她看来,这婚礼便如过家家一般,只是个形式,反正梁延彬不是正常男子,不懂周公之礼,嫁不嫁都一样。

    陈弘峤依礼来参加皇妹大婚,瞧见叶箫竺那一刻,心中五味陈杂。

    自桃花树下两人分别,回陈国后,他曾无数次幻想着,她身穿喜色嫁衣,凝眸含羞的模样,最终却是空梦幻影一场。

    而叶箫竺,自他离开相府后,她也曾日夜期待着,他归于桃花树下,兑现承诺的场景,到底还是一厢情愿的虚妄。

    周围充斥着不属于你我的恭祝贺喜,你我只能静立,默忆当初的甜言蜜语,任心如刀割般窒息……

    面上镇定的素芳有些躁动不安,她可不希望三皇子再趁机找主子说什么话,若是被人发现,主子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第七十六回叶箫竺爱谁

    幸好,素芳的担心是多余,陈弘峤是有分寸之人,宴席过后,并未多做停留,直接回宫去了。

    大婚当晚,凤冠霞帔,人无意,心疏离。丫鬟嬷嬷们在旁伺候着,终于行完了规矩礼仪,洗漱过后,散了发,端坐于床边的钰娇在龙凤烛的辉映下竟有一种温婉的气质,眸光璀璨,看得梁延彬有些恍神,一步步靠近,由衷赞美,

    "娇娇姐,你今天好美丽!"

    嫁得不如意的钰娇故意挑刺儿,"以前不美吗?"

    "美!"梁延彬点头连连,笑嘻嘻地夸着,"今天更美!"

    "小呆瓜,还知道奉承人了!"忍俊不禁的钰娇看了一圈,却没找到塌,不由纳罕,"哎,你这屋里怎么没塌?"

    "哦——”梁延彬如实解释道"原来是有的,可是说新婚要用新的,就差人将我的塌搬走了,说赶明儿给我送个新的来!"

    明儿个?骗傻子的吧!钰娇气急败坏,哼!这个诚王,必然料定她会让梁延彬睡塌,干脆将塌搬走!

    那又如何?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不会轻易妥协的钰娇遂将囍被抱了两床铺在地上,对梁延彬道"你今晚就睡这儿好了!"

    "为什么?"梁延彬明明记得,"嬷嬷说,我们拜了堂,就是夫妻,要睡在一起呀!"

    "不喜欢跟人挤在一起,我会把你踢下床的!"抱着臂的钰娇傲然扬首,找借口瞎扯道"再说了,我们才成亲,也不晓得你会不会对我好,不想和你那么亲近。"

    顿感委屈的梁延彬噘嘴道"我一直对娇娇姐很好啊!"

    "那是以前,"钰娇胡诌一通,"成了亲就不一定!我要考验你。"

    "这样啊!"信以为真的梁延彬又追问,"需要考验多久呢?"

    "嗯……三个月!"钰娇琢磨着,先推他三个月,料想他也不懂洞房到底是什么,三个月之后再说吧!

    梁延彬虽呆,但旁人再三交待之言,他还是记得的,"那嬷嬷还说,两个人要亲嘴儿,亲了才是夫妻。怎么办?"

    这个嬷嬷,还真是事儿多!只怕她不照做,明儿个会有人问他,想了想,钰娇道"那你闭上眼睛,不许睁开哦!"

    "好呀好呀!"梁延彬乖乖地闭上了眼。钰娇凑近他,伸出柔软的指腹,触碰一下他的唇。

    梁延彬只感觉一阵轻柔,睁开眼想偷看,却发现她就立在他跟前,"好了!亲完了,你可以睡了!"

    "这样就是亲嘴儿啊?真好玩儿!"

    敢情这是游戏?好玩儿?不解风情啊!不过还好,他不懂,懂了就更麻烦!略感庆幸的钰娇让他睡地铺,还嘱咐道

    "若是有人问你,是否亲嘴儿,是否睡在一起,你就说亲了,睡了,记住了吗?不能让旁人知晓你在睡地铺,否则你和你母妃会怪我的,这是我们的小秘密,只要你表现良好,三个月之后,我就让你睡床。"

    "嗯,记住了!"被她亲过之后一脸幸福的梁延彬脆生应道"娇娇姐真好!"

    好个鬼哦!钰娇嘿嘿一笑,吐了吐舌头,十分心虚你若是明白的,只怕想打我一顿吧!

    安排完毕,终于可以舒服躺在床上,累了一天的钰娇很快入睡。

    而躺在地铺上的梁延彬看着钰娇熟睡的模样,心中十分满足,这样漂亮的姐姐,居然能做他的王妃,真是三生修来之福。

    晓得次日要敬茶,钰娇吩咐丫鬟小镯早些唤她起床,收了地上铺盖。

    床上的巾帕,必须有所交待,正巧小镯最近来月事,钰娇便让小镯帮忙在巾帕上做手脚。

    小镯做好后,叠好巾帕悄悄给主子看了一眼,钰娇奇道"就这么点儿血迹?假不假?"

    "多了才假呢!奴婢见过旁人的,都是这样淡淡的。"

    既如此说,钰娇便不再计较,嬷嬷来收时,她强装淡然,希望能蒙混过关。

    敬茶之际,轮到诚王时,钰娇看了他一眼,张云雷竟能从她眼中看出幽怨来,赶忙别过脸去,接过茶喝了一口。

    明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没有感觉,今后还要叫他一声,钰娇心里怎能不别扭,可是感情总是情难自禁,她自认没错,只认为遇见他太晚。

    现在这样也挺好,不远不近地看着,她便心满意足。

    皇妹婚事已了,在陈国逗留许久的陈弘峤欲启程回国。

    尧帝为表礼遇,宴请百官,在八月初八为陈国三皇子饯行。

    这样的场合,叶箫竺本不愿参与,有缘无分之人,多看一眼都是痛!奈何今日亦是她姑母瑜妃娘娘的生辰,尧帝连这生辰之宴和饯行都赶在晚上一起举行,她不得不去!

    钰娇今日也得同去,趁着兄长在此,权当回门。

    夜色撩人,笙歌勾魂,众人皆在欢饮,叶箫竺只觉周遭一片杂乱,而心底空寂。

    张云雷见她始终神色淡淡,没吃几口,便剥了香蕉给她,她却说腹空不想吃香蕉。

    他便自己咬了一口,吃了起来,又给她拿一个桃子,她也不要,又拿了颗葡萄,叶箫竺见他一脸笑意,锲而不舍,不好再拒绝,便接了过来,默默送入樱口。

    原来她喜欢吃葡萄吗?满意的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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