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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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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他肯应下,襄王就不怕他反悔,毕竟,悔婚是要付出代价的!料想陈弘峤这样精明之人不会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

    有了前车之鉴,这一回送陈国使臣出城时,尧帝没再派皇孙梁延成,而是派了四皇子雍王。

    张云雷也乐得自在,谢天谢地,不必应酬那些人。

    出了城门回望着身后的大尧都城顺安,陈弘峤眼神灼灼,那不是家乡,却是最温暖的地方,那里有他的牵挂,叶箫竺便是他流离之心的栖息地。

    有朝一日,他一定会回来,带走她,兑现当初的承诺!

    原本以为昨晚他只是心血来潮才说了那些奇怪言辞,岂料次日诚王就说要带她出去游玩,怎么说风就是雨?

    昨儿个她入宫时,瑜妃的女儿梁雪凌已经与她约好,今日会来王府做客,想起此事,叶箫竺只道去不得。

    "万一我们出去,她再找不到我,不好交代。"

    "那好办,等她过来,咱们一块儿出游,原本就打算再约上二弟、季慕惟和郁溪他们,人多更热闹!"

    原本他也想单独带叶箫竺出去,来个二人世界,给她浪漫氛围,可是以她的性子,不可能立即放下那个人,投入他的怀抱。若让保守的她与他单独游玩,气氛必然会尴尬,还不如多带些人,让她先习惯一番,有这几个妹妹陪着她,她放松了心情,也是好的。

    "这……"她倒不是很想出去,但雪凌一定很有兴致。于是叶箫竺打算等雪凌过来后,问问她的意思,她若愿意,她便同意诚王的提议,众人一道出府。

    来王府的梁雪凌谁也没找,先去找了钰娇,而后又寻了梁彦晓,几人一道去往叶箫竺院中。

    一听闻诚王说要出游,雪凌和钰娇都是双手赞成,岂有拒绝的道理,如此一来,叶箫竺也不好说不去。

    张云雷暗笑有人起哄真给力!

    众人汇合后,决定去往郊外的夷山。若去夷山,水路更快,坐船还能顺道欣赏水光山色。

    上船后,河中有风,众人一道进了船舱,里头应有尽有,瓜果茶点一应俱全。钰娇和雪凌却是坐不住,跑到外头看风景。

    原本想着人多热闹,好让叶箫竺散散心,然而凡事有利有弊,人一多,你一言,我一语,他也就没什么机会与小叶子单独说话。

    屋内除了丫头,大都是男人在那儿谈天说地,叶箫竺倒是听得下去,只是觉着她一个女人,坐在诸多男人旁边,有些不太合适,便也起了身,出去寻钰娇她们。

    张云雷看她出去,也跟了过去,季慕惟等人放下茶盏,跟随其后,众人闲来无事,提议赋诗为趣。

    季慕惟更擅长钻研小玩意儿,对诗词歌赋并不是很擅长,有自知之明的他干脆不参与,张云雷更是一窍不通,听着他们诗兴大发,不明觉厉!

    郁溪与温照却是文人相轻,谁也不服谁,偏要一较高下!

    郁溪道

    天下为弈赌赢输,败寇成王莫不服,

    花海醉卧听箫竹,任由史册分荣辱。

    一诗作罢,众人皆说好,

    季慕惟赞道"妙哉妙哉!郁兄这诗句,简直就是王爷的写照,他的理想啊!"

    张云雷除了押韵,什么都没听明白,倒是那个箫竹,好似和箫竺同音。醉卧听箫竹?他表示只想睡箫竺!

    思量片刻,温照诵道

    河山入目空繁华,天涯浪迹自游侠。

    从此逍遥渡人间,烟尘荣辱马蹄踏。

    而叶箫竺,更喜欢温照之诗,这才是她想过的生活,远离庙堂纷扰,浪迹天涯,纵然无法实现,至少有梦的权利。

    梁雪凌年纪虽小,却听得出来,郁溪的诗句锋芒毕露,那个温照却是柔和许多,身在皇宫的她,自小便惯见后宫女人的勾心斗角,是以她也十分向往,那种无忧无虑,仗剑走天涯的从容潇洒!

    郁溪和温照,你一首,我一首,简直是出口成章,旁人听得是目瞪口呆,惟有称赞,不敢献丑。

    正朗笑欢快之际,默立在船舱边的丁紫腾忽然低喝一声,"静一静!"

    众人不明所以,但都自觉停了哗然之声。丁紫腾正待凝神细听,忽见水花炸起,自水面上涌起数名杀手!直奔诚王而去!

    丁紫腾立即拔剑,另外四名暗卫亦纷纷现身,场面一度混乱,刀光剑影,寒光四射!尤其是在不稳当的船上,更令人恐慌!张云雷护着小叶子,小叶子却怕梁雪凌受伤,想将她从船边拉过来,然而中间横着杀手与暗卫,梁雪凌她们根本过不去,吓得哭了起来,"表姐!"

    温照虽然满腹经纶,然而舞刀弄枪的,他还是有些心慌,只能被暗卫护在身后,不许他乱跑。

    梁延彬虽不会武功,却一直紧紧抱着钰娇,那拼命保护的姿态,不禁令她有些动容,怔怔地望着他,喉中微紧。

    惊慌失措的梁彦晓一直后退,退至船边,在摇摇晃晃的船上站立不稳,丁紫腾见状,只得杀过去,出手拉她!

    "雪凌!"叶箫竺趁机去拉表妹,刚将她带至身边,才一转身,忽见后面有人向诚王砍去,而他只顾看她,丝毫未注意背后情形!

    "小心!"急呵一声,叶箫竺冲了过去,下意识地推了诚王一把,挡在他身前!

    张云雷这才反应过来,眼见那刀快砍向叶箫竺,顾不得自己不会武功,纵身跃过去扑倒叶箫竺,而那刀刃,还是划破了他的肩膀!衣衫顿破,鲜血顿流!

    才救了梁彦晓的丁紫腾已然杀过来,砍伤贼人手臂!

    紧紧地盯着身下的女人,倒在船上的张云雷青筋毕现,沉声怒斥,"你傻啊!"

    不懂他为何会这般,叶箫竺咬了咬唇,心中委屈。

    深叹一声,匆忙拉她起来的当口,杀手已被制服!

    其他三人皆被杀,留有一个活口,被他逃走。检查尸身过后,丁紫腾说认识那人身上的刺青,应该是血金阁之人。

    众人面面相觑,"血金阁?是什么鬼!"

    "用金银买命的杀手组织。传闻他们的阁主,人称金量命,只要价钱够高,即可买他的杀手杀人。"

    卧槽!朝廷争斗还不够,居然惹上江湖的亡命之徒?尼玛!这个王爷是有多倒霉?净给他招来杀身之祸!张云雷表示,这个锅,他不背!"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江湖上,买本王的命?"

    "似是而非。因为属下发现一个奇怪的问题,"丁紫腾百思不得其解,

    "才刚那会子,他们本有机会接近王爷,伤王爷的要害,但是他们并没有,而都是冲着王爷后腰部位而去,要知道,即便刺中后腰,人也不会致命,究竟是为什么?"

    不杀他,专砍他腰?难道是传说中的,"变态?"

    想来必有所图,意识到一种可能,丁紫腾低声询问,"王爷的腰上,可有什么秘密?"

    "男人腰,能有什么秘密?"张云雷莫名其妙,"除了好干活,还能做什么?"

    一众男人闻言,皆是干咳一声,彦晓与雪凌并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叶箫竺和钰娇皆是似懂非懂,红着脸不吭声。

    丁紫腾说此事他会追查下去,血金阁的阁主,一定有买主信息,他会想法子,逼阁主说出来!

    到底是谁,要害他?上回是陈国太子,可是如今太子被废,他出来游玩也是临时起意,根本不可能是陈国人,那会是谁呢?襄王?英王?还是其他人?

    鹤大夫看了看他的伤口,还好不深,他得取些血迹,检测是否有毒。

    幸好无毒,但清理伤口在船上并不方便,鹤大夫只道需要找个地方落脚再说。

    叶箫竺看着他的伤口,想想都觉疼,询问他要不要回府。

    "不可!"张云雷可不想给她招至祸端,"衣服都破了,回去母妃瞧见又该过问,以她的神逻辑,必然该怪你,说你红颜祸水!"

    叶箫竺忍俊不禁,"王爷倒是什么都料得到!"

    对于诚王对嫂嫂的体贴,钰娇羡慕不已,想想延彬虽呆,对她倒是真心实意,便又平衡许多。

    徐芒果提议道"不如去附近的别院吧,那边有王爷的衣衫。"

    张云雷随即吩咐让船靠岸,由徐芒果带路,去往别院。

    刚上岸走向别院,就被吓了一跳!忽见里面有个女子瞧见他,喜极而泣的迎上来,"王爷!您终于来看奴家了!听闻您受了重伤,奴家一直忧心如焚,却不能入府看望,今儿个见您平安无恙,这才放心!"

    受到了惊吓不明所以的张云雷将徐芒果拉至一旁,压低了声,愤怒质问他,"这什么情况?"

 第八十回你帮我洗

    "呃……”徐芒果尴尬回道"好像是您之前安置在此的女子,叫什么名儿奴才也忘了!"

    "你他娘的怎么不早说?"他本是要带小叶子出来散心,这还金屋藏娇算怎么回事儿?

    这也没什么吧?王爷从不怕女人,徐芒果也就没在意,"王妃也知晓啊!不会计较的!"

    "她不计较我计较!"红旗不倒,彩旗飘飘的荣耀,他坚决拒绝!"这种事,不允许再有第二回!"

    能避免吗?徐芒果讪讪一笑,"可是好像每个别院都有哎!"

    丫的这王爷,可真是会享福!

    "统统打发了去!"

    叶箫竺看他们嘀咕那么久,忍不住走过去提醒道"王爷的伤势要紧,先进去包扎吧!"

    张云雷回头一看,只见她眉目淡然,似乎并不在乎这个陌生女子的存在,

    那女子一听这话忙问,"王爷又受伤了吗?府中有药箱,奴家让人去请大夫。"

    身后的鹤大夫心道你当老子是死的?

    眼见她过来搀扶,张云雷躲将开来,"哎哎,别碰,毕竟本王是有王妃的人,你规矩点儿!"

    王爷又不是惧内之人,怎么会与她保持距离呢!然而王爷发话,她不得不从,只能乖乖跟随其后,不敢跟的太近。

    到得房中,鹤大夫为他清理包扎。

    缠了纱布,不好沐浴,叶箫竺便让丫鬟备水,给他擦拭,他却不肯让丫鬟伺候,借口道

    "不想让她们占我便宜,想让你给我擦背。"

    "这……"

    鹤大夫不禁腹诽,能不能等我这个没媳妇儿的人走了,你们再恩爱?心中酸涩的鹤大夫完成使命后便告辞走人,妨碍人家亲热太不厚道!

    临走前又阴阳怪气地嘱咐道“王爷,您的伤口虽不大,却不宜剧烈动作。”

    大夫难道不是应该以悬壶济世为宗旨,稳重正经吗?能不能不要这么污?张云雷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摆摆手让他快走!

    再听他说下去,叶箫竺的脸都红到耳根子去了!

    鹤大夫离开后,她只能硬着头皮随他进了浴房。原本只是小伤,他自己也能裳,他却故意为难她。

    “大夫说了最好不要乱动,万一伤口裂开就麻烦了!”

    大夫说的只是别让他胡思乱想动手动脚吧?叶箫竺又不傻!怎会不晓得他在诳人?配合地问了句,“所以呢?”

    “劳烦你为我宽衣啊!”说着自动自觉地伸开手臂,一脸理所应当地等待着被她伺候。

    在府中时,他不习惯被人伺候太多,能自己穿就不劳丫鬟,后来天气转凉,衣裳越来越多,他穿不好时,才会让丫鬟帮忙,叶箫竺的确没怎么伺候过他。

    如今亲自为他脱,难免尴尬,尤其是脱到贴身衣物时,她的目光都瞥向旁处去了,以致于手指无意触碰到他腹部,突如其来的轻柔触感,惹得张云雷倒吸一口气,火焰流窜,声音都变得低哑,

    “故意的吗?你以为我真不能运动?”

    一直低着首的叶箫竺神色窘迫,“我才不是,只是没注意……”

    不专心的敷衍态度,伤了张云雷的自尊心,有点儿小忧伤呢!“我就那么难看,你连看一眼都不愿?”

    欺负人吗?“你明明懂得,为何要故意这样说?”

    “不懂。”其实他懂,就怕理解错误,才想进一步求证。

    尴尬是本能好吗?而不是嫌弃他,“我们没有亲近过,怎么能平心静气地为你?”

    她说话时,睫毛一直低垂,眸光也落在旁处,呼吸有些沉重,这样的反应又令他心下微喜,

    “你的意思是,看到我没穿衣衫的模样,你心动了?”

    只是羞怯,并不是心动,他又想多了吧?懊恼地嗔他一眼,纵然她不想看,他精壮的身躯还是映入她眼帘。之前夏天时,他沐浴后总是不爱穿衣,她也是避之不及,从不多看他。而今日,怕是不看不成了,否则如何给他擦洗?

    然而这裤子嘛!她始终下不去手,“能不能,不脱?”

    原本想逗逗她,让她来脱,可他也怕,万一走火,不好控制,遭罪的可是自己,干脆饶了她,“不必,随意擦擦上身即可,将就两日,好了再说。”

    幸好,他没有恶趣味,躲不过只能亲自动手,让他坐下后,她打毛巾,从脖颈擦起,擦后背倒没什么,他不会看她,她感觉轻松自在些。轮到前面时,她又忍不住脸颊通红,只因瞧见他不怀好意地笑看着她,仿佛就是在等着看她无所适从的模样。

    巾帕有些凉了,她又去热水,这才回到他身前,沉重的呼吸间,腹肌尽现,线条一直蔓延到松垮的裤腰边缘……

    快速擦完,叶箫竺已是心跳愈烈,张云雷也是忍得辛苦,真想立刻将她推倒在地,尽情滋养,然而他不能,怕吓到她。

    羽睫扑闪,每一下,都如羽毛般,不轻不重地挠在他心窝里,他深深感到自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蛋!作死小能手!

    丁紫媛再怎么他都没兴致,而叶箫竺,立在他身前就是不说话,不看他,他也能自动脑补出好几个不可描绘的场面与姿势!邪念上脑,压迫着神经,还要努力克制的痛苦,小叶子肯定不会懂!

    云雷宝宝心里苦!可怜!但是自己要求的她来伺候,跪着也要等她擦完!不在折磨中化身魔鬼,就在忍耐中等着报废!

    不想再挑战自己的忍耐力,他决定与她说说话,转移注意力,"小叶子,我背上到底有什么?"

    "没什么啊!"干干净净。

    想起丁紫腾的话,他疑心顿起,"我还以为有什么藏宝图之类的,为何他们要围攻我的背?"

    "除了胎记,一无所有。"但这胎记就一小块,不可能有什么藏宝图。

    "胎记?有吗?在哪里?"他好像没注意过,毕竟背后看不到。

    "呃……"犹疑片刻,叶箫竺抿唇窘道"在……腰部最下方。"之前他沐浴后只穿条胖次时,她曾无意瞥见过,那个胎记,就在胖次边缘处。

    "腚上啊?"卧槽!这胎记可真隐蔽!

    "嗯……"点了点头,猛然想起一事,叶箫竺眸光一闪,提醒道"王爷可还记得,襄王曾经试探过你。"

    "在镇国公府那次,我记得。"当时襄王冷不丁说起他母妃的生辰,他露出了马脚,虽然他有解释,襄王却不一定会相信,难道襄王还在怀疑他?

    “你的意思是……?"

    叶箫竺也是根据丁紫腾的分析才作此猜测,"也许,他们不是要你的命,只是想趁乱看看你后面,是否有那个胎记。"

    这个老狐狸脑洞大开啊!张云雷顿感好笑,"他不会怀疑我是假的吧?"

    "有可能。"

    这特么就尴尬了!他的魂是假的,可身子的确是王爷原体,算不得假。

    玛蛋出去游个玩都能出岔子,以后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以前呢?也经常遇刺?"

    "再早的不晓得,但我嫁过去一年来,没有过,就这两回,毕竟您是王爷,身边都有暗卫,一般杀手也不会冒这样的险。"

    "两回都被我遇见!也是日了狗了!"想起那个在门口遇见的女子,张云雷认为有必要澄清,

    "小叶子,这是个意外,我真不知晓,这别院里还有其他女子。"

    叶箫竺根本未将那女子放在心上,"我明白,王爷失忆,自然记不得。"

    明白就好,理解万岁!"所以我不是故意给你添堵,你懂的!"

    正室风度使然,叶箫竺才不是斤斤计较,拈酸吃醋,"我已经习惯,并不觉得有什么。"

    不开森!张云雷心道你能不能学学吃醋?纵然她不在乎,他也要洁身自好,将一切不必要的误会统统扼杀在萌芽之中!"我已经让芒果将她打发了!收拾包袱麻溜儿的走人!"

    没必要吧,叶箫竺只觉这做法未免太过残忍,"既然已经是你的女人,不如就让她留在别院,就当你赏她一座宅子也好。"

    "不是我舍不得一座宅院,”反正这些财产不是他的,即便送出去他也不会心疼,

    "我只是觉得,把她囚禁在此做一只金丝雀,其实更自私,不如给她银两,还她自由,她还有机会寻找自己的幸福,你懂吗?"

    "王爷考虑的确周到,是我目光短浅了。"

    天渐凉,他也没出什么汗,只让叶箫竺帮他擦了上身,便换了衣衫出去。

    回房后,叶箫竺让他躺着休息,他却说躺着难受,不如坐着。郁溪、彦晓、梁延彬等人过来看望,看他生龙活虎,确定无碍,这才放了心。

    “后厨在备大宴呢!待会儿能到场吗?”

    “废话!”他可以在小叶子面前假装伤员,却不允许旁人真把他看做伤者废柴,“爷是伤了背,又不是腿有毛病!”

    钰娇故意引诱道“可是大家要举杯共饮,王爷如今有伤,不能饮酒啊!”

    “爷喝茶行不行?”他又不是酒鬼,无酒不欢!

 第八十一回受伤要抱抱

    晚上入睡前,想起白天遇刺时混乱的情形,侧躺的张云雷心乱难眠,虽说最后大家都没有性命之忧,到底是影响了出游了兴致,也不晓得小叶子下回还敢不敢与他同游。

    看着叶箫竺钻入被中,一脸疲惫,闭目养神,他心生愧疚,

    "小叶子,对不起。"

    “啊?”微愣的叶箫竺茫然望向他,"王爷为何道歉?"

    "本想带你出来散心,没曾想出了这样的事,坏了你的兴致。"

    就为这个?叶箫竺竟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了,微笑着表示并不介意,"无妨,事出突然,谁也无法预料。"

    其实最重要的是,他想求证一个想不通的问题,"哎,那会子,你为何要救我?"

    回望着他,叶箫竺目光坦诚,"你是王爷,性命贵重,不容有失,否则,母妃一定会怪罪于我。"

    闻言,原本因她拼命相救而感动的张云雷脸色顿僵,内心一片崩溃!他还以为,她是担心他,在乎他,才想救他,没想到,只是因为怕受太王妃谴责而已!

    失落地"哦"了一声,两人之间的气氛异常尴尬,"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她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不明白他在感叹什么。

    尽管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叮嘱,"以后别再为我冒任何的险。如果你有事,我会不安。"

    她若自私,只怕后果更严重,"我宁愿出事的人是我,至少母妃不会说什么,倘若是王爷你出事,我必然会被母妃责骂。"

    "小叶子,能不能不要这么耿直?"实话令他很心凉,明明心里苦,她还要继续说,也不顾忌他的感受,他一定是娶了个假媳妇儿!

    诧异地侧首看向他,叶箫竺不明白她说错了什么。没听他再说话,她便乖乖闭眸歇息。

    夜里,正在熟睡中的叶箫竺忽被一声呼喊惊醒,忙问他怎么了。

    迷糊间,只见诚王痛得龇牙咧嘴,"侧睡太久不舒坦,忘了背后有伤,翻了个身,压到了伤口,那滋味,真特么酸爽!"

    "那怎么办?伤口在右边肩膀,你只能左侧睡,要不趴着睡?"

    趴着也行,必须有支撑,"那你让我抱抱,腿不搭个东西我难受。"

    什么毛病嘛?不太乐意的叶箫竺讨价还价,"我的枕头给你。"

    "不要,太小。"说着张云雷已经主动蹭了过来,一个翻身,将右腿搭在她腿上,手臂一揽,在她肩头轻轻蹭了蹭,姿势舒服好入睡。

    上回他发烧之时,已经抱过她,回回他这样睡得香甜,却苦了叶箫竺,总容易醒来。

    夜色笼罩的襄王府,唯一生还之人前来复命后,又踏月飞离。

    襄王与幕僚相视一笑,尚未来得及讨论此事,便听外头来报,说是芙姬求见。

    准人进来后,襄王面色不愈地打量着跪拜在下方的女子,“没有本王的召令,怎敢私自入府?”

    “万不得已,还请主人见谅,”快速抬眸,瞧见主人阴着脸,芙姬复又低眸,紧张回道“奴家被诚王赶了出来。”

    微眯的眸子瞬间睁大,襄王斜向她的目光满是怪责,“怎的?露出了马脚?”

    “原本奴家一直被诚王安置在别院中,这回有一两个月没见他,今日终于得见,他当时背部受了伤,奴家说要照顾他,他却说不必,只让大夫包扎。

    奴家尚未来得及求见,他便安排了身边的长随过来,给了奴家银两,说今后不必再伺候,便将奴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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