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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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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大了,自有主张,你忙你的,不必管我高不高兴,舒不舒坦。”

    张云雷自认已经妥协,“母妃,您说不让休,儿子也没休,只是让她反省而已。”

    到底是没听她的话,“哼!人都送走了,这跟休了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比休了好听多了,“没让她回娘家啊!她是自由的,想再嫁也可。”

    “说什么胡话!”太王妃一言不合就发火,“她是你的女人,一辈子都是,你看谁敢要她,若是再嫁,便是不守妇道。”

    “不是说什么,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吗?”张云雷是无所谓,即便丁紫媛再跟别的男人他也不会生气,“我不爱她,也不该人家一辈子!”

    一派胡言听得太王妃瞠目结舌,

    “成儿,你这都是哪里听来的胡话?自你住在箫竺那儿之后,我发现你的观念转变了许多,你宠她可以,万不能被一个女人迷惑!紫媛以往是不懂事,给过箫竺难堪,但她是正妃,不该小肚鸡肠,落井下石的蛊惑你报复紫媛!”

    怎么什么事儿都能扯到小叶子身上?张云雷也是佩服这个娘亲的想象力,

    “与箫竺无关,她还劝我留下丁紫媛,被我训了一顿,一切都是孩儿自个儿的决定,不是受谁影响。委曲求全,换来的往往都是得寸进尺,而不是感激收敛,”不想再为此事纠结,张云雷干脆转移太王妃的注意力,

    “丁紫媛兄妹皆是如此,都不如丁紫腾实在!”

    “嗯,”说起这个,太王妃倒也十分赞同,“紫骏与紫媛的性子,都随那个郡主母亲,紫腾这孩子,倒是随了我那妹夫的性子,寡言少语,却稳妥,值得信赖。”

    幸得她大多时候还是英明的一个女人,“所以母妃的一番好意应留给懂得感恩之人,而不是浪费在狼心狗肺之人身上。全力培养丁紫腾,镇国公也就不会在意其他。”

    唉!人都走了,再追究怨怪儿子似乎没多大意义,太王妃也是见好就收,颇有分寸之人,摆摆手道

    “罢了!既如此,那就这样吧,也算给丁家一个警告,镇国公必然明白,自己女儿做了什么。唉!”

    明知她是诳人,他又故意问,“母妃哪里不适,请大夫来瞧瞧。”

    撇撇嘴,太王妃承认自个儿没事儿找事,“就是心里不痛快,管不住你了!”

    张云雷笑着宽慰道“孩儿只是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但并不代表不尊重母妃,关怀未减,还请母妃明鉴。”

    “好了!”太王妃心中总算有所安慰,

    “看你跑这么快就晓得,我的成儿还是关心我的,只要别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娘就好。你可以对媳妇儿好,但若有朝一日,娘与媳妇儿冲突时,我希望你能果断地站在母亲这边。”

    他一向是帮理不帮亲,有事说事,不会故意针对谁,但长辈也是需要哄的,尚未到那一步,怎么应承都可,只要太王妃心里头高兴即可。

 第九十五回定情信物

    看到她舒展眉头的笑容,他便如看到麻麻一般开心。人若真有前世今生,也许,这是麻麻的前世?那他更该对她有耐心一些。媳妇儿要宠,娘亲要哄,没有主见的男人才会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有主见的男人会促进婆媳关系和谐,让生命中两个重要的女人都开心。

    接下来,甘道北被诚王升为王府侍卫副首领,也算是从六品的官儿了,而敏儿则被赐婚与甘道北,如此一来,太王妃也不好再追究敏儿的责任。

    敏儿听闻甘道北欣喜地说起王爷赐婚的消息,并不开怀,只因她心里清楚,

    “道北哥,你是个好男人,可我配不上你,你也知道,我不是……”说不出口,料想他最是明白,毕竟那天被他撞见。

    甘道北只说无妨,“你的无奈,我都知道,并不会介意,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丁侧妃也走了,再无人会强迫你做什么,往后跟着我,我会保你平安。”

    任她再怎么拒绝,甘道北都下定了决心要娶她,敏儿感动不已,经此一事,她已决定洗心革面,安分守己,再不会因做了手脚而提心吊胆。

    原本一心想哄媳妇儿,回了府却被丁紫媛的事给搅合了!忙活几天,终于了结此事,张云雷要的东西也做好了送来,今晚他要推开一切,尽心尽力博佳人一笑!

    洗漱过后,房中只剩两人时,张云雷让她闭上眼睛,说有礼物相赠。

    心中纳罕的她仍是乖乖闭了眼,诚王又让她把手伸出来。

    "做什么?"疑惑的伸出手,闭着眸子的叶箫竺感受到他拉着她手腕,忍不住睁开眸子,

    但见他将一个金环套在她无名指上,修长葱白的手指,与亮灿的黄金相得益彰,

    好奇的叶箫竺问他,"这可是你故事中所说的魔戒?"

    张云雷笑容顿僵!他这个媳妇儿能不能浪漫点儿?女孩子看到戒指不是应该很感动吗?她居然问是不是魔戒?也许古代不流行结婚带戒指?

    那他还得解说,

    "魔戒上头刻有魔咒,比这个更宽厚,女子的手指长而细,戴粗的不好看,"戴好之后,他又将另一枚稍宽的戒指给她,

    "一对儿戒指,圈内有字,你的刻着云字,我的刻着竺。戒指要互戴,身为我妻子的你,我戴上。"

    不明所以的叶箫竺只能照做,随手要往中指戴,他却道必须无名指。

    这还有讲究?乖乖戴上后,叶箫竺好奇抬眸,"为何要在无名指上?"

    没有立即回答,张云雷只是教她学着他一般去做,"双手合十,然后,试着把大拇指往两边分离,其他手指仍然笔直相贴,不可弯曲。"

    如他所言,叶箫竺觉得很容易,每根手指都试过,到了无名指,却是无论如何也分不开,除非同时分开或者弯曲其他手指才可。

    她只觉好神奇,惊讶问他,"这是什么原理?"

    张云雷微微一笑,可以回答她的问题了,"这就是戒指为何要戴在无名指的原因,象征着情比金坚,永不分离。"

    好美的形式,她喜欢听,却又不敢去信。

    她以为,这只是一个形式,哪曾想,戒指会套她入骨。

    这可是他特地请老师傅打造的,独家专属戒指!戴上戒指,张云雷牵起她的手,心满意足,"好了,代表你我正式成为夫妻。"

    叶箫竺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样感叹,"一年前就已经拜过天地是夫妻了。"

    于她而言是这般,一年前她已是诚王梁延成的妻,但于张云雷而言,今日,她叶箫竺是成了他张云雷的妻。

    之前的相处里,他一直没打算碰她,是觉得她像朋友一般,相处自在。就在她为陈弘峤落泪那晚,他才下了要呵护叶箫竺这朵娇嫩兰花的决心。

    他为她打造了戒指,为她戴上,便代表,他已经把她当做自己的女人,他的妻子。

    “喜欢吗?”她的笑容,是他最期待的景色。

    也无所谓喜不喜欢,但的确感觉新奇,凝着手指看了许久,忽听诚王道“喜欢的话,是不是该给个奖赏?”

    “要什么奖赏?”叶箫竺明明晓得他的意思,却眼波流转,与他东拉西扯,“你也有戒指啊!”

    今晚别想敷衍了事!“这是我自己给自己打造的,又不是你送与我的,我要你的礼物。”

    歉然一笑,叶箫竺推辞道“恕我没有准备,明天吧?”

    “不需要准备,”指了指自己脸颊,张云雷笑道“我要的很简单,你懂的。”

    吻?要她吻他?这很简单?很困难好吗?叶箫竺心道你干脆强吻,可能来得容易些!

    她不愿意,他就一直看着她,眼神无比真挚且期待,

    “小叶子,一个吻而已,你也吝啬不肯给?是不是我媳妇儿?对得起我的戒指吗?”

    “哪有女子主动的?”实在强人所难。

    他算是明白了!媳妇儿果然调皮!张云雷暗叹自己太君子,失策啊失策!“你的意思是,我主动就可以?”

    她也不是那个意思,叶箫竺正待解释,已被他凑近亲吻,只一瞬,她也觉心尖一颤,再抬眸,他已笑意盈盈地望着她。

    看得她脸颊顿红,贝齿轻咬红唇,神色紧张,不胜娇羞,只这一番小女儿情态,又看得张云雷热血沸腾,忽然就揽她入怀,拥住后背,四唇相印!

    突如其来的攻略,来不及惊呼的最先被擒获,被他暖住,温柔又肆意的在软硬兼攻的唇齿中游离共舞,

    香甜太过浓烈,以致于吻得太投入,连何时拥揽带她入帐他也记不清,直至擦出火来,心火燃得难耐之际,不得已时,他才勉强自己离开了她的唇,呼吸沉重,

    才被他润泽过的她的唇,娇艳欲滴,是最致命的!“为什么不反抗?我险些刹不住车!”

    叶箫竺被他问得有些懵,略带为难地嗔怪道“拒绝你不乐意,不拒绝你也不乐意,到底要怎样?”

    “我也不知道,只是希望顺其自然,不想趁你不愿意的时候,强迫你。”

    他不讨厌她,他确定,但是此刻是因为男人本念,还是因为喜欢而想要她,他有些无法确定,“我的心里有个恶魔,我需要你义正言辞的拒绝,将恶魔打晕!”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在她看来,已是他的妻,便免不了那一天。害怕意志不坚,害怕死灰复燃,是以她认为,一旦被占有,心才能彻底死掉,当然并不是了无生机,她也期待重生的一天。

    她的话,无谓又轻柔,像一阵风,吹入他心田,非但没有灭了他的心火,反而将火吹得更旺。熊熊之势,难以控制!

    “小叶子,我觉得你在邀请我。”他以为他是错觉,然而她的眸光里,的确没有拒绝。那一瞬间,他忽然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你在等我斩草除根?”也许他的思路是错的,有时候,感情不需要时刻温柔,适当的专制蛮横,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呢?

    不知该如何回答的叶箫竺只是默默看着他,在张云雷看来,她那幽静却迷茫的目光,泛着水光的娇唇,如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似在等着有心人品尝。

    眼见她没有了先前的排斥,他的恶魔便猖狂觉醒,“倘若你的决定是一场赌局,那么选择了我这个专情高富帅,你就是人生赢家!”

    “高富帅是什么?”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的气氛!“想知道?”挑了挑眉,张云雷引诱道“吻我!”

    怎么动不动就要吻?“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她这是等不及了吗?朗声一笑,张云雷凝望着她,微勾唇,眸带渴望,“不说,只做。”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他已再一次覆上她的唇,不同于以往的突然索取,这一回,她有了预感,而他,亦是压制着冲动,倾尽温柔,毕竟她是第一回,他想给她最美好的感觉,免得吓到了她,留影,只怕往后她会打心底恐惧。

    卸下了防备的她,不断的告诫自己,对于丈夫的温存,不要反抗,要顺从,是以当他探至口中时,她也不似以往那般禁闭牙关,而是轻启唇齿,任他造访,

    心,开始突突地跳得很快,覆身的温柔变成了放肆,排山倒海地席卷着无人探触的幽圣境地,脑海中轰然一炸,开出绚烂的烟花,耀得她睁不开眼,只能凭感觉去感受。

    他的吻,热情又悠长,仿佛最有耐心的猎手,等待着她筋疲力尽,卸下防备。

    她虽然没有反对,却是不会配合,只任他一人放肆,得不到回应的张云雷略感失望,拥着她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快速她的素白小衫,大手自她后背,轻滑至她后颈,一路摩娑,温暖与陌生,惹她轻颤,直至菖蒲色儿的带子被他,最后的衣物散落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彼时,他的手掌,已滑至绵团之上,轻捏浅柔。

 第九十六回白凤与麒麟

    陌生的感觉,令她难过又慌乱,“王爷,别这样!”

    “不然怎样?”张云雷顿感好笑,眸中沾染的意念快要被她的惊慌打散,

    “我,我不知晓,”没有经验的她的确一无所知。

    一脸懵懂的模样煞是可爱,让他忍不住埋在她左脸侧,寻上她耳垂,附耳低低呢喃,

    “不晓得没关系,我很乐意教你。”对于言传身教,他耐心十足。

    说着,已拉住她藕臂,教她搂住他。

    感受到他的劲壮结实,她的手止不住的微微轻颤,刚想逃离,却被他紧紧按住,“莫松手,我喜欢,再搂紧些,让我感觉到你渴望我。”

    怎么可能?涨红了脸的叶箫竺否认道“我不想!”

    “你害羞了,不是吗?真的不想?”问这话时,他已贴上她香颈,暖了又暖,终于让他听到一声轻哼自她嗓喉间溢出,

    听到这样的声音,叶箫竺顿觉难为情,紧闭牙关,强忍着不愿出声,却被他手上不轻不重的力道牵引的连呼吸都沉重起来,

    “小叶子,快乐不需要忍耐,你的反应是对我的鼓励,会让我更卖力!”

    “不想……”她明明不爱他,为何会对他的轻抚有感觉?这不应该啊!

    他才不会傻得去信,继续煽风点火,“口是心非,是女人的专长。”

    感觉到他的念想在慢慢长大时,她忽然想退缩,“王爷,我,后悔了,可不可以,下次再?”

    她是猴子派来整他的逗比吗?开什么玩笑!张云雷登时头顶黑线,“箭在弦上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再刹一次车,只怕我要废了,谁负责?”

    “那,好吧!你继续,”叶箫竺也不知该如何,一脸窘迫的只能任他上下其手。

    感觉到润泽时,他想一举攻下,相合的那一刻,是前所未有的麻痛!

    这是,真正被拥有了吧?从此,她便彻底属于梁延成了!再无资格去念旧,只能死守。

    刹那间,感觉两人颈间有亮光闪现,她还以为是错觉,张云雷却问她,“什么在发亮?”

    “你也看到了?”看来真的不是她花了眼。低头一看,不止她与他密切相融,两人颈间的玉佩也绕在一起,发出幽幽紫光,瞬间,又归于暗淡,这……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好奇,但是卡在那儿更难受,张云雷懵然提醒道“等等,我们在做不正经的事,干嘛要讨论正经事?继续!”

    说着,他忍不住开始前后轻动,深探缓出,渴望感受美妙,却被她的柔指迅速按住了窄豚,“别动!”

    “疼?”

    这还用问?叶箫竺嗔他一眼,满目委屈与幽怨,“你试试?”

    “正在试。”张云雷笑笑,被吸附得生疼,却是无比舒畅!“但总不能一直不动吧?这样一夜都不能完事儿!”

    “可是一动就疼。”她是真的后悔了,怎么脑子一热,就答应了他,也许拒绝一下,他就会继续老实下去,都怪自己太天真,以为将人交出去,便能拔出心底的枯草,是以她才义无反顾,万万没想到,过程竟是钻心的疼痛。那么疼,为什么人们会喜欢?

    “多动动就不疼了。”他很有耐心地引导着,“首先,你得先生了情,有了清泉,不会涩,就能好受些。”

    叶箫竺似懂非懂,“你在说什么?”

    “不必管我说什么,你只需要闭眸感受就可以。”说着,他再一次覆上她的唇,不再温柔,倾尽热烈,企图让她感受最美好的欢愉,劲壮的匈膛,不断吻合着随他舞动的雪浪,一步步击溃她的防线,理智渐失。

    感觉到清泉自山涧溢出时,他终于可以不再忍耐,随意摆豚,开始毫无顾忌地攻陷她的城池!让她臣服于他的勇烈,溃不成军!

    疼楚虽有缓解,然而终归不适,她也不敢说什么,喊痛也不能缓解,干脆不喊不说,只是忍着,无所适从的她揪扯着薄被,迷醉的眼神飘忽地落在帐顶,期待着结束。

    大雨来袭的那一刻,她已是香汗淋漓,而张云雷,亦是畅快满足,媳妇儿就是比右手好,右手总是不能尽兴,媳妇儿却是令人贪恋的温度。

    这一刻,仿佛不止两人是负距离,连心,似乎也更近了,虽然,他知道自己不可能那么快走进她心里,但至少近了一些,能接近,就有希望。

    平躺后,他依旧拥着她,在她眉间烙下一吻,“小叶子,今夜过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女人,而我,也是你唯一的男人。”

    他知道,她是一个很有分寸的女人,传统保守,身都给了他,那么心,必然不会在放在旁人那里。

    她的确可以做到,她的男人只有他,但是,她怎么可能是他的唯一?

    后院的女人,一双手都不能数清,更别提外头的野花。

    感受到她怀疑的目光,张云雷解释道“后院那些,根本不是问题,她们若老实规矩,那就住着,只当养个闲人,若敢动什么歪心思,立马赶走。”

    他也曾说过,将她们全部清走,但叶箫竺不同意,她不喜欢自己被太王妃当成善妒小气的女人,也觉得那些女子实在可怜,人都给了王爷,再没了安身之处,又该如何是好。

    是以今日,他没再说清人的话,明知她不答应,说了也白说,他只管坚守本心即可。

    躺在他怀中的叶箫竺贴在他身旁,手竟不知该往哪儿放,太过亲近的距离,让她无所适从,看到他颈间的玉佩,她生了好奇心,伸指摩娑着,这是头一回,她仔细去看他的玉佩,似乎是一块罕见的墨玉!浑如黑漆,却润温亮泽,万载难遇!

    叶箫竺之所以见过,是因为曾有人向她的父亲叶丞相贿赂过一块墨玉扳指,她父亲认得那玉,岂敢私藏,连夜入宫呈与皇帝。

    尧帝很是喜欢,但传闻墨玉既是大吉,又是大凶!是以尧帝并未佩戴,只是收藏于宫中。没想到诚王竟会有墨玉!

    “王爷这块墨玉从何而来?皇祖所赐吗?”

    “我这是……”他其实想说,他也不记得,印象中小时候这东西就在脖子里挂着了,后来他也曾问过麻麻,麻麻只说是地摊上两块钱买的!戴习惯后,他也就没在意。

    但这话总不能和小叶子说,毕竟他是现代人的事,他还真怕她一时无法接受,

    然而一瞬间,他又发觉不对劲!因为现代的他有这样的玉佩,是以他便下意识的当颈中的玉佩是他的,却忽略了,这具身躯,是诚王的!那这玉佩,自然也是诚王的!居然一模一样?

    惊讶的张云雷当即拽起玉佩看了看,他一直不晓得他的玉佩雕得是什么,有人说像麒麟,但又不像,似乎只有一半儿,而诚王这个,亦是一半儿!他记得很清楚,他的那个有右眼,诚王这个有左眼!难道,这两个是一对儿?难道,他的穿越与这墨玉麒麟有关?

    见他陷入了沉思,叶箫竺还以为这玉佩有什么故事,譬如她的玉佩是陈弘峤所赠,而他的,也许也是哪个女子所赠,既不不方便说,她也不好多问,只好等他自己回过神来,

    愣了许久,他才收回飘飞的思绪,凑近她,拿自己的玉佩和叶箫竺的玉佩并排放在一起,还碰了碰,却不见玉佩再发光。

    真奇怪,明明两个人都看到了紫光,不可能是错觉吧!

    “刚才为什么会亮呢?”

    叶箫竺隐约记得,“好像是……相合的那一瞬。”

    是吗?张云雷看向她,眼中光芒乍现,“要不,再来一回?”

    叶箫竺后悔不迭,她就不该多嘴!惊恐地缩了缩身子,“可不可以拒绝?”

    她的言外之意似乎是如果你一定要,那只能勉强配合。

    谨慎惧怕的模样,令他心疼。

    “小叶子,其实你不必这样小心翼翼,不想要的,可以明确说出来。不要总是把我当做王爷来敬畏,我希望你把我当做丈夫来爱,还可以跟我撒娇耍赖,这才是恩爱夫妻。”

    撒娇?她怎么做得到?不过她是真的不想要,“感觉不好,不想要。”

    瞬间,张云雷受到了暴击!“你的意思是,我能力不行,没有满足你?”

    “不,王爷误会了!”她并没有嫌弃什么的意思,只是,“有些痛,所以……”

    也对,她是第一回,自然不懂比较什么,“痛,那要怎样才不痛?需不需要抹药什么的?”

    “应该有药,”去年大婚时,嬷嬷以为他们洞了房,次日拿了药膏过来,她都没用,张云雷问清了在哪个箱子里,便下了床,拿来给她,笑得不怀好意,

    “我帮你?”

    明知她不会答应,他还故意调笑,叶箫竺登时红了脸,“还请王爷暂避。”

    怕什么嘛!“更亲热的都有了,还怕我看?”

    当然不能看!才刚是在被窝中,瞧不见的羞事,她怎能让他亲自为她上药,看光所有?不乐意的她抱怨道

    “你不是说,我可以表达自己的意愿吗?我希望王爷回避,可是说了你也不听。”

    “听,当然听从,逗你玩儿呢!”说笑着,张云雷起了身,“我去浴房清洗一下,你放心上药。”

    待他回来后,她已温顺地躺在被中。掀开被子,张云雷在她身侧躺下,揽她入怀,人生最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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