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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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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来!回回才对他有些好印象,他就开始耍流氓!“王爷就不能正经些?”

    “我很正经的与你讨论不正经的事啊!”回到她身边躺下的张云雷凑近她,眼巴巴地望着她,“给你讲故事那么辛苦,你不准备犒劳我吗?”

    原来是有目的?叶箫竺大失所望,噘起了小嘴,“你就是为了得好处才讲的吗?”

    摇了摇头,张云雷实话实说,“讲故事是心甘情愿,讨好处是顺便。”

    可以假装没听到吗?叶箫竺默默转了个身,“那我不听了,要睡觉。”

    卧槽!居然光明正大的逗他?他才不依!贴近她身侧抱怨道“听了那么久,现在才说不听?我白讲了?不行我口渴,你得补偿我!”

    “莫闹!”叶箫竺半眯着眼向他讨饶,“王爷饶了我吧,真的很困,是想听故事才强撑了这么久,明儿个就到了约定的期限,还得应付丁侧妃,王爷也该早些休息,养好精神才好反击她。”

    看她真的快睁不开眼,张云雷这才放过她,大发慈悲地让她安睡,“放心,我会让你免了后顾之忧。”

    已闭了眼的她没有精力再去思考他这句话所包含的含义,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中秋过后,亦是三日之期已到的期限,妱阳的身子虽好了些,行动仍是不便,得由人搀扶,走得很慢,每走一步都觉骨头疼痛。

    太王妃问他可有找到证据,证明妱阳的清白,张云雷只道没有,“悦儿已死,没有人证。”

    丁紫媛早知此事,是以并不慌张,只认为妱阳今定了!

    如此可就简单多了,太王妃再做判定时就不怕儿子再找茬儿,

    “那就是说,第一回下药,是妱阳的丫头哄了媛媛,媛媛并不知情,第二回,不知是谁,妱阳的嫌疑最大,光这两回,足以证明,妱阳是个不安分的女人!不配留在王府伺候王爷,打发出府,再不许踏入王府半步!”

    “太王妃……”妱阳想开口求饶,却又心知肚明,纵然求饶又如何?太王妃既已认定,只怕不会更改主意。她又何必,再做无谓的挣扎?

    光是赶出去顶什么用?王爷的性子,丁紫媛最是了解,只是太王妃认定有罪还不够,只要王爷还存旧情,随时可出府找她。如此难消她心头之恨,必得置之死地,方得解气!

    不肯善罢甘休的丁紫媛又趁机回禀,“回母妃,还有一事,儿媳前日才察觉,心痛难耐,但想着是中秋佳节,不想扰了您的好兴致,才一直忍着没说。”

    叶箫竺早有所料,等待着她的忍不住。

    张云雷对于她的作死更是期待,你敢说,劳资就敢收拾你!就怕你不说!

    “哦?”太王妃一听这话,好奇心顿生,“究竟何事?但说无妨。”

    一旁摆放着的汝窑小如来熏炉中的沉香凝神静气,却静不下丁紫媛惹是生非的心。张口便将凝肌丸一事说了出来,末了嘤嘤哭道

    “我一直以为是钰娇公主害我小产,如今才知,原是妱阳蓄意谋害王府子嗣,其心可诛!”

    “什么?凝肌丸?”耍手段争宠一事,太王妃最是厌恶,愤怒质问,“妱阳,可有此事?”

    妱阳面色平静,如实回道“回太王妃,凝肌丸是我一个好姐妹的,几个丫头问她保持身形的窍门,她才说了出来,但大家都嫌贵,没买,只有小桃一个人买了两份,并未见敏儿来买。”

    “小桃呢?”

    琼枝在旁回禀,说小桃回家奔丧去了。

    看了丁侧妃一眼,敏儿已下定了决心,“那的确是奴婢给了小桃银子,让她买了两份。但奴婢只是出于好奇,才去买的,并不知里头有麝香。”

    明明串好了说辞,怎么敏儿又说了实话?丁紫媛微感恐慌,难免疾言厉色,怒指敏儿,

    “你昨天不是这样与我说的!你说是舒儿让你用这凝肌丸,那便是妱阳眼红我怀了王爷的孩子,故意害我!”

    决定破釜沉舟的她再无惧怕,挺直脊背镇定道

    “娘娘,敏儿虽然是卑贱的丫头,却不愿陷害旁人,的确是因为我爱美,才对凝肌丸心动,没有谁给我,是我自己要买,至于奴婢为什么有银子,那是因为娘娘被王爷禁足时,给了我十两银子,让我去贿赂门口侍卫,到镇国公府报信!”

    原本期待一场好戏的丁紫媛听闻这番话后,渐渐敛了佯装的委屈之色,眸眼逐渐放大,只怀疑自个儿听错了!

    十两银子她居然也抖了出来!难不成是疯了!可带她来之前还好好的呀!她还信誓旦旦地答应陷害给妱阳,甚至连台词儿都已串好,如今突然变卦又是怎么回事?“敏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舒儿也是您的人,第一回给王爷下的药,也是奴婢去外头买的,并不是妱姨娘给舒儿的,一切都是娘娘怕太王妃责怪而自导自演!”

    丁紫媛实在无法理解她的反常,只能继续装傻推卸,“住口!妱阳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竟让你反过来诬陷我?”

    突如其来的反转,令太王妃无比震惊!不顾丁紫媛的辩解,厉声示意敏儿,“让她说下去!”

    已开了船,便回不了岸,敏儿索性豁出去了!管它结果如何,先抖出来装可怜再说!

    “奴婢说是钰娇公主撞的,不关这麝香的事,凝肌丸里的麝香不会下太重,娘娘却说她自个儿心里头清楚,不过是假装一撞罢了,没料到孩子会丢,一定是麝香的原因!”

    张云雷与叶箫竺互视一眼,唇角的笑意几不可见,终于,真相被道破,成功惹怒了太王妃!

    “媛媛!我王府的子嗣,也能让你去冒险,去陷害?”前几日太王妃问她为何给王爷下药一事,其实只是想警告一番,并未打算惩罚于她,怎料她全部推卸给妱阳!

    那个时候的太王妃仍旧对她信任有加,还想着她堂堂千金,定然做不出那种事,被妱阳诱害也算合情合理,这才将妱阳关了起来,如今竟审出这么个实情,怎能不痛心疾首?

    “枉我那么信任你,折腾了一大圈,结果居然打了自己的脸!”

 第九十三回侧妃的下场

    “不!我不是假装,是真的被撞!”丁紫媛哭喊着委屈,“母妃,敏儿她冤枉我!”

    半真半假,谁又能分清?

    她不承认没关系,敏儿知晓的内幕可不仅仅只有这一桩,打铁要趁热,跪着的她继续煽风点火,

    “不止如此,就连去年,巧姨娘被逮住与人私通,都是侧妃陷害!敏儿只是丫头,看不惯又不敢说什么,自知为虎作伥,罪孽深重,才想交待一切,只求心中无愧!”

    “贱丫头!你……”丁紫媛抬手欲掌掴,却被看了半晌戏的张云雷及时拽住手腕,目露凶光,“丁紫媛!当着本王与母妃的面儿,你还想杀人灭口不成?”

    这样的眼神,丁紫媛最是惧怕,瑟瑟发抖又嘴硬否认,“王爷,她诬陷我!我没有害过巧云!”

    巧云是谁?张云雷虽然懵逼,但也能凭敏儿称呼的巧姨娘猜到,应该是王爷之前的一个侍妾,随即假装诳道

    “当时我就觉得有蹊跷,睁只眼闭只眼没理你,没想到你死不悔改!矫揉造作,丧尽天良,还诬陷旁人,实在可耻!本王眼瞎才要你进门!”

    叶箫竺本不想笑,可是在听到诚王将所有形容坏人的词汇全都按在丁紫媛身上时,她实在忍俊不禁,只能抬起手绢轻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不厚道!

    一本正经训斥人的张云雷大概能猜到叶箫竺的神色,还不忘将自己背在身后的手伸出食指与中指朝身后的她晃了晃!

    她能读懂,这意为炫耀的“噢耶”,只能继续掩唇不说话。

    她之前做过什么,张云雷一无所知,单凭她最近的作为,也令人发指!

    事已至此,太王妃无法再姑息,下令将丁紫媛禁足三个月!

    张云雷动用甘道北,大费周章,绝不是只让她禁足就满意,那样太便宜她了,斩草要除根!“母妃,禁足有何用,她照样可以兴风作浪!”

    王爷到底想怎样?太王妃不明其意,丁紫媛更是心惊胆战!在她听到接下来的话时,险些晕了过去!

    “依孩儿之见,休了她,送回镇国公府,一了百了!”

    休?丁紫媛不由打了个冷颤,浑身凉意丛生!一定是她出现了幻听,王爷竟会说出这样绝情的话来?

    木纳了半晌的她扑通一跪,抓住诚王衣袖痛哭流涕,明志哀求,“王爷,媛媛纵有错,也是您的女人啊!生是王府人,死是王府魂!求王爷不要赶走妾身!”

    太王妃亦未料到,儿子会有这样的心思,“成儿,紫媛是侧妃,入了宗室玉牒,一切决定,当由皇上做主,此事押后再议。”

    这两日,叶箫竺只听诚王说一定要给丁紫媛一个狠狠的教训,却也没猜到他竟要休了她!太王妃一向顾全大局,只怕不会纵容儿子乱来,正想着,便听到太王妃出言打发众人先行离去,留下梁延成。

    出了院子的丁紫媛被芹儿搀扶着,早已哭花了妆,失魂落魄,才踏出院子,她已跑过去要敏儿。敏儿吓得直往后躲,幸得叶箫竺拦在跟前,呵斥道

    “丁紫媛,你疯了!时至今日还敢撒野?你以为谁还会为你撑腰?”

    “你!一定是你!教唆敏儿背叛我!”

    叶箫竺扪心自问,所有的一切都是事实,她并没有虚张造假,端然扬首斥道“只怕你的脚原本就不正,还怪鞋歪?”

    “敏儿!你这个贱人!死不足惜!我早该打死你,一了百了!省得你给我招惹是非!”

    满腔怒火无处的丁紫媛气不过,又想上前去打敏儿,这一回,竟被丁紫腾拦住,冷冷地攥住她手腕,声音毫无温度,

    “王爷都打算休了你,你还不老实安分,以为打了敏儿能出气?其实只会让王爷越加厌恶。”

    弟弟的话,犹如雪上加霜,丁紫媛心寒之至,“紫藤,你好歹也是丁家人,居然帮着外人奚落我?”

    愚蠢的女人,丁紫腾只觉她智商堪忧,懒得与她废话,“我若不是姓丁,断不会拦你,只管看你动手,打死敏儿,到时候出了人命,太王妃还拿什么护你,王爷必休你无疑!”

    实话伤人,到底警醒了糊涂人!丁紫媛身形微晃,险些站立不稳。翻天覆地的变化,出人意料,究竟,是哪一步落错了棋子?

    在她愣神瞬间,叶箫竺已带着敏儿先行离去。

    屋内,太王妃摇首长叹,

    “成儿可是糊涂了?居然做出这样不顾后果的决定?”

    区别对待,张云雷表示不服!“母妃不免有些偏心,您只是怀疑妱阳,便让人将她打成那样,如今敏儿供出丁紫媛的罪行,您却只是以小小的禁足作为惩戒,”

    “我偏心,也是有原因的,”如此浅显的道理,还需她浪费口舌去解释吗?

    “紫媛是镇国公府的千金,妱阳不过是风尘女子,我这般决定,不是偏袒紫媛,而是给镇国公面子,为成儿你的大业铺路!”

    热脸贴冷?他可没那么下贱!“丁紫骏已然投靠襄王,孩儿不愿再伏低拉拢镇国公府之人!”

    “正是因为丁紫骏生了其他心思,成儿你光说要培养丁紫腾,却未实际拉拢,母妃想着将自家亲近的女子嫁与他,这才是笼络之道。”

    套路!古代拉拢人,一定要靠姻亲吗?

    心烦气躁的太王妃饮了口茶,继续数落道“我在为你铺路,你却砸场子,成儿,这可不像你的作风,为逞一时之快而不顾局势!”

    她虽与麻麻容貌相仿,性子却千差万别,麻麻可是嫉恶如仇的,绝不会是非不分,也许是因为身处环境不同,王府多的是勾心斗角,而她麻麻并不需要接触阴谋,即便如此,张云雷也无法再去忍受丁紫媛的胡作非为,口是心非的安抚哄骗一个讨厌的女人,心很累,

    “母妃你是不晓得她有多虚伪!落得今日下场,不是谁害她,完全是她自个儿作死!”

    纵然讨厌,也不一定非得休了她,太王妃好言哄道“男人喜新厌旧很正常,不喜欢便罢,我也不会逼着你宠幸她,只让她留在府中便是。”

    她可能老实吗?恐怕只会把旁人的仁慈当作她不要脸的资本!他可不想养虎为患,“丁紫媛若是规矩之人,也不会整天搞事情,弄得王府乌烟瘴气!”

    “经此一事,想来她会消停许多。”

    任太王妃再怎么劝说,张云雷都坚持己见,“总之孩儿不希望在王府看到她,此事我会禀报皇祖,母妃不必担心。”

    哎呀!翅膀哈!居然劝不住他了!怒火攻心的太王妃再没了耐性,捂着心口蹙眉恨道“成儿,你一定要任性妄为吗?”

    “母妃见谅,孩儿已然成年,有自己的打算。”十六岁成亲,如今的梁延成才十七岁,二十岁的张云雷暗自庆幸,亏得他是王爷,雷厉风行,可以独当一面!

    云雷曰一味听娘话的男人不是好丈夫!

    为避免敏儿被丁紫媛报复,叶箫竺依照诚王之命,将敏儿关押起来,由甘道北带人看守,不许其他人接近。

    屋中一应俱全,再不是昏暗杂房,安置好之后,敏儿心下感激,

    “多谢王妃娘娘,敏儿有罪,一心悔改,只是不知老天会不会给奴婢这个机会。”

    叶箫竺对敏儿安抚道“你也是迫不得已,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放心,我会保全你。”

    待她忙完回去,诚王也正好归来,见他面色不愈,叶箫竺大概猜到他是在太王妃那儿遇了阻,

    “怎么?母妃不许?”

    “嗯,”懊恼地点了点头,张云雷累躺在,“母妃说我不听话,不过也不妨碍我的决心,下午我就入宫去,与皇上提出休了丁紫媛一事。”

    叶箫竺尚未出声,但见他又坐起身来,目露期待,“小叶子,她们都不支持我,你可不要也来反驳。”

    他需要肯定的声音,给他勇气,告诉他一意孤行是对的,而小叶子,起身来到他身边,报之以笑,

    “的确不该姑息养奸,说句不当说的,譬如悦儿,是被迫害钰娇,其实她心里并不愿意,但是丁侧妃的坏,是骨子里的观念,在她看来,那不叫坏,只是理所当然而已。”

    “对!”他也是这么认为的,“难以纠正,那就干脆送走,眼不见为净!留下她,她只会继续报复作妖。”

    没有人支持的决定,在固执坚持的道路上,孤独而彷徨,一旦勇气匮乏,便容易没了底气。所幸两人立场统一,令张云雷轻松许多,

    “谢谢你站在我这边,你是我的动力,清走了她,再无人会惹你不痛快。”

    直至这一刻,叶箫竺才忽然想起,昨夜入睡前他说的那句,“让你再无后顾之忧”的真正含义,原来他一早就有此打算,并不是临时起意。

    这个雷厉风行的男人,竟让她渐渐生出一丝信任,言出必行,是安全感的来源。

    用过午膳,他便入宫向皇帝禀明此事,历数丁紫媛的恶行,提出休妃的念头。

 第九十四回世界清静了

    然而皇帝亦是不许,“成儿,你那侧妃再怎么坏心眼儿,终归也是镇国公府的女儿,且她小产,算是受到了惩罚,若是休了她,便是打镇国公的脸!日后,你还如何仰仗镇国公?”

    丁紫骏投靠襄王,是私底下的立派,张云雷听了温照的嘱咐,并未将此事拿到明面儿上去说,只说出他的霸道蛮横,“那丁紫骏也是是非不分,当初明知丁紫媛是自个儿撞了桌子,非逼着孙儿交出钰娇公主偿命。”

    这一点,皇帝也认同,“紫骏此人,的确是盛气凌人了些,但善于调兵遣将,也是事实。纵然他性子狂傲,镇国公却是个稳善之人,绝不会是非不分,是以,他的颜面,你必须顾全。”

    都教他顾全大局,谁来顾及他的感受?“可丁紫媛总爱兴风作浪,收买威胁下人,留下她,府中难得安宁。”

    皇帝也有真心厌恶后宫妃嫔的时候,是以很理解他的感受,“那也不是只有休妃这一条路可走,宗室女眷,也可送入修业寺中,让她改过自新,既可全了丁赋颂的颜面,又免了你的心烦。”

    皇帝态度明确,张云雷也不好再犟,毕竟伴君如伴虎,历史上的皇帝可都是多疑冷血,若是惹恼了皇帝,儿子都可以削爵或是,更何况孙子?

    这个折中的法子,他倒也能接受,等于没有离婚证的分居?管他呢!别让他看到她就阿弥陀佛!

    他又趁机提出欲抬妱阳为侧妃一事。皇帝不甚赞同,“这妱阳毕竟是风尘女子,做个侍妾已是莫大的恩赐,并无做侧妃的资格。”

    张云雷并无执念,只是想兑现对安涯的承诺,却也不好将段豫璜与安涯那桩事扯出来,毕竟是些事,与皇帝讨论不太好,正想着该如何劝说皇帝时,皇帝竟道

    “若然真喜欢,也未尝不可,但不能无缘无故,免得落人口实,待她怀上你的子嗣,生下男婴,到时朕再恩准你将她升为侧妃。”

    子嗣?怕是永远也怀不上的吧?他连小叶子都还没碰,怎么可能碰她?

    回去后,他与妱阳说起此事,遗憾未能实现承诺,妱阳只道并不介意,

    “王爷与王妃为了救我,已经惩罚了丁侧妃,妾身很是感念,铭记于心,只要能在王府安稳渡日即可,不会奢求其他虚名,也不想给王爷带来麻烦。”

    很懂事,让他安心,没有后顾之忧,他也不会绝情的去赶她走,毕竟古代女子思想都很传统,即便他让她再嫁,她也不会同意,再像丁紫媛那样闹腾可就麻烦了!

    安抚好妱阳之后,该解决丁紫媛,料想她又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他实在不想亲自去见她,思量再三,还是偏向虎山行。

    将圣旨给她看后,果不其然,丁紫媛惊得瘫坐在椅子上!她还以为王爷只是一时愤怒,吓一吓她,哪料会动真格!当初接的是赐婚圣旨,如今,竟是要让她出府的旨意!让她颜面何存?瞬间含泪,委屈质问,

    “走?王爷居然要赶我走?芙蓉帐中恩爱时,王爷曾说媛媛性子洒脱,纵使任性也可爱,您宠爱的女人,即便犯错也会包容,如今何故如此绝情?竟要将妾身送去修业寺?”

    那个王爷说的话,他做不到兑现承诺,任她胡作非为而不管不顾。恶草当需斩,以防春风吹又生。看着她泪湿的娇容,他实在无法强迫自己生出怜惜之情,

    “原本不想来见你,可转念一想,男人应该有与起码的担当,即便要断绝关系,也该当面说清楚,模棱两可,空留念想,害人害己。”这便是他今日亲自前来的原因。

    “王爷,孰能无过?妾身知错,求王爷不要赶妾身离开!”

    又是下跪哭求,然而为时已晚,他不会再姑息养奸,

    “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两回,我也只是禁足,并未过重惩罚,可你非但不知悔改,反而得寸进尺,为了避免母妃的追究,居然伪造证人,将责任都推给旁人,也难怪敏儿会看不惯你的作为,倒戈相向!”

    泪如雨下的丁紫媛继续反驳,“敏儿定然是受人指使,才胡说八道诬告于我!”

    装可怜博不来同情,只会让厌恶更甚,“事到如今,你还是死鸭子嘴硬!丝毫没有悔改之心,说什么知错,不过口是心非的敷衍!”

    眼见王爷铁了心肠,此刻她也不敢再犟嘴,王爷说什么便是什么,“府中也有佛堂,我可以住那儿,吃斋念佛都可,求王爷开恩!我真的不想离开王府!”

    我信了你的邪!张云雷算是看透了她,“丁紫媛,本王奉劝你,一旦男人决定了断时,不要祈求,不要挽回,高傲离开,是你最后的尊严。”

    万念俱灰的丁紫媛哪还顾得上什么尊严,“可我是王爷的女人啊!您不要我,不如让我去死!”

    人这一生有很多活法,并不是非谁不可,“踏出王府后,你想静心,就去修业寺,想再嫁人,本王也绝不拦阻,祝你幸福。”

    “不!”他的每一句话,如利刃刺心,割得她生疼,凄厉哭喊道“我丁紫媛只有王爷您这一个男人,绝不会再委身于旁人!”

    话别说得太早,人心易变,只在夕朝,“话已至此,你要怎么选择且随意。”

    “王爷!”呼喊不应,丁紫媛又去撞柱,张云雷懒得看她,再不会傻得给她当人肉垫背!

    眼看无人相拦,怕死的她也下不了狠撞的决心,最后冲过去的一刻减缓了力道,只是晕厥过去。

    有什么意义呢?求怜惜?不如珍爱自己。不过晕了倒也省事,不必多说废话,

    请大夫包扎过后,张云雷命人收拾她的衣物,将她和两个丫鬟婆子一起送出王府!

    那一瞬,张云雷长舒一口气,啊——世界终于清净了!

    刚欢快了不到一刻,又有丫鬟来报,说是太王妃身子不适,请他过去看望。

    只怕是心气儿不顺吧?张云雷过去一看,果然如此,才问候一句,太王妃就与他置气,

    “儿子大了,自有主张,你忙你的,不必管我高不高兴,舒不舒坦。”

    张云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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