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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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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点儿倒是不假,至少现在不假。

    睡过去的叶箫竺是被几声狗叫惊醒的,睁眸便见诚王抱着一只小狗轻声训着,“不许乱叫,再叫不让你看美人。”

 104诡异的红点(二更)

    雪色瞬时吸引了她的眸光,坐起身来,惊喜问着,“哪里来的小狗?”

    “从旁处抱来的,才满月,往后就是咱们的了!”看她已醒,张云雷放心地带着小狗来到床边,让她给赐个名儿。

    这小狗来的突然,她一时也不知该叫它什么好,只好求助于诚王,“王爷也帮我想想啊!”

    “好!”媳妇儿有求,张云雷应得干脆,思量片刻,恶搞道“要不,叫伊丽莎白?”

    听得叶箫竺疑眉惑目地望向他,“那是什么?”

    张云雷灿然一笑,“女王的名字。”

    “女王?还有女人称王?”

    “有的国家的确有女王。而且,”说到这个,张云雷凝望着她,满目着迷与认真,

    “当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时,那么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女王大人!”

    说着,他已顺手将小狗丢在,起身凑近叶箫竺,一腿站立,一腿蜷于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微躬身,缓缓贴近她唇畔,抬起她精巧的下巴,垂眸凝视,

    “需要我伺候你起床吗?我的女王大人?还是要我?”

    叶箫竺之所以没反抗,是完全被他的气势与招式吓到了,至今懵然,直至他覆上她的唇,她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自己又要被占便宜了!

    这才一天啊!就变着花样的两次欺负她,脑海中不断盘旋着他那彬彬有礼的一举一动,还有那句抑扬顿挫十分鲜明的“女王大人”,令她着了魔似的温顺地接受着他深情霸道又甜蜜的吻。

    直吻到意乱情迷时,张云雷不自觉地抬手想覆上绵团,却忽然抓到一把毛!吓得惊呼一声,低头一看,那小狗不知何时竟爬到了叶箫竺心口处!不由气苦,大手一伸,拎起它拍它小屁屁,

    “的小狗,居然敢吃我媳妇儿的豆腐!媳妇儿的雪白是你能碰的吗?”

    小狗受到了惊吓,哼唧乱叫,心疼的叶箫竺忙从他手中抱过小狗,安抚着受惊的狗儿,怪责道“明明说是要取名,你又心猿意马,还怪人家小狗!”

    先被徐芒果坏好事,又被小狗打扰,张云雷心里苦,还不能拿它撒气,因为它有疼爱它的女主人!好吧!不能胡思乱想,只能继续起名儿,

    “不然叫雪糕?”

    “雪糕又是什么?”两人讨论了半晌,最后决定叫它妖妖。看她爱不释手的模样,张云雷忽然觉得自己带它来就是个错误的决定,小叶子什么时候舍得把他把怀里,轻抚于他?狗儿比主人都受宠是什么道理?

    病了的这些天,一直躺在,感觉人都发了霉,如今好些了,也不怕着凉,叶箫竺遂命人备了热水,沐浴后神清气爽,通体舒畅。

    换罢衣衫,素芳为她梳着青丝,无意间发现她颈间有红痕,不由惊呼一声,“娘娘,您的颈间……”

    叶箫竺还以为又是诚王种的草莓,忙照了照镜子,发现并不是。草莓都是一小片,况且那次她抱怨过后,他便没再继续留下痕迹。而素芳说的红痕,是一个小圆点,她的颈前一直都是洁净无暇,无痘无斑无胎记,怎会突然多出一个红痕?

    “昨天有吗?”

    “好像还没有,”素芳也记不清了,“反正奴婢不曾看到,才刚发现。”

    这就奇了怪了,难道是被蚊虫叮咬?可这并未肿起来,也没有叮的凸起那么大,只是如针孔那般大小,十分平整的红点,似是渗入皮肤一般,

    好像……

    想到那种可能,叶箫竺赶紧打开妆匣,拿出清晨时被她取下的玉佩,看了看背面,白玉上的红痕居然奇迹般的消失了,而她颈上,锁骨中央,莫名其妙多了一红点!

    就好像,白玉的红痕渗入到她皮肤里一样!可她带了几年,都不曾这般,怎就昨夜生了怪异?

    疑惑难解的叶箫竺恍若置身梦境,接二连三的奇事发生在这玉佩之上,难以解释,到底是为何?

    怪异的现象,找不出因由,她虽已病愈,但一想起这红点,总是不自在。

    到底忍着没说,直至晚上,诚王自季慕惟那儿吃酒归来,缠着要她兑现白日里的承诺时,她才推了推他,让他莫闹,指了指自个儿的锁骨给他看,“你瞧瞧,这红点……”

    张云雷大呼冤枉,“我可没咬你!怕是蚊子香了你一口。”

    “不是,不痛不痒的,”叶箫竺遂将玉佩红痕消失的事说与他听,张云雷忽然有种置身神话故事的错觉,其实穿越之后,待在顺安这几个月里,他并未遇见什么鬼神异事,唯独小叶子这块玉佩,傲娇得很,老是出毛病,

    “那玉佩真的那么神奇?”

    “这该问王爷了,”想起梁延舢的话,叶箫竺打算问一问诚王,希望能在他身上寻得关于玉佩更多的线索,

    “当初王爷要娶我,正是听了什么人的鬼话,说是娶了白玉凤佩的主人便能做皇帝,王爷可有一丝印象,是听哪个半仙儿所说?”

    “纳尼?还有这等事?”惊天奇闻呐!原来这就是诚王棒打鸳鸯的原因?张云雷只觉这古人迷信太甚,

    “怎么什么都与女人有关?丢了江山怪那红颜祸水,得了江山又说是娶了灵玉媳妇儿?你这嫁得也太冤了些,你说那陈弘峤若是不送你白玉凤佩,也许诚王……呃……我!就不会娶你,那你就可以继续等着他咯!”

    真诚道罢,张云雷回味一遍,突然间很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子!最近有点儿缺心眼儿,明儿个得吃点儿鸡心补一补,暗骂自己一通后,他又赶忙改了口,

    “所谓将错就错,曾经深爱终成恨,柳暗花明又一村,证明你我有缘分!”

    眼见他的面色一瞬三变,紧张地劝说着,生怕她胡思乱想,叶箫竺忍俊不禁,掩唇轻笑道

    “王爷到底想说什么?怎的胡言乱语起来?”

    “其实我想说……”真让他表达,他又难为情了,抿唇笑一笑,低眸间竟有一丝难得一见的腼腆,“你懂的!”

    叶箫竺忽生坏心思,故意逗他,说了句“我不懂”。

    “虽是强娶,但很庆幸,我是适合你的好男人,”张云雷挑眉道“至少在是个合格的丈夫,你体验过的,对不对?”

    这个问题是陷阱,“说对就满足了你的虚荣心,说不对,你就会立即用行动证明,直到我说对为止!”

    卧槽!居然看透了他的内心戏!张云雷挫败之余又觉佩服,“小叶子要不要这么聪明!”

    谬赞!她只是看惯了他的行事作风,总结出来的,“都是王爷的套路。”

    “厉害了我的小叶子!必须给你一个么么哒作奖励。”道罢不由分说就亲了一口。再提起她与陈弘峤错过时,她没再伤感,反而能与他说笑几句,这是不是代表,她已经慢慢放下?实乃好兆头!

    只一个轻吻,便吻红了她的脸颊,但见她捂着脸睇盼生辉,“王爷怎么老是喜欢亲人?”

    “错!”翻了个身趴在,张云雷以手支额,凝着她,一本正经地纠正道“不是喜欢亲人,是喜欢亲你。亲吻代表发自内心的喜欢,等哪天你想吻我的时候,你就会明白。”

    她怎么可能想去吻一个男人?女子只能被动,不能主动!无措地望着帐顶悬垂的一排山吹色流苏,叶箫竺喃喃否认,“不会有那一天的。”

    他却觉得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那一天不会很遥远,“话别说绝对,免得到时候打脸!”前提是老天爷不要心血来潮再给他整出什么幺蛾子!

    不想再继续这尴尬的话题,叶箫竺又说起那玉佩,“说什么觅得白凤耀作皇,我也是不信的,若说不信吧,可玉佩红痕莫名消失的确诡异,所以我才想问问王爷,是否记得当初提亲是受哪位高人指点,也许那人知晓更多的传说。”

    梁延舢说过,诚王是从他那儿听说的,那么梁延舢又是听谁所说呢?这话叶箫竺不好多问,毕竟让王爷知道梁延舢与她单独说过话终归不好。只好旁敲侧击的打听,奈何诚王似乎毫无印象,

    张云雷猜测着诚王的心思,“大约是觉得,真不真是另一回事,先娶回来再说,放家里最妥当!”

    真正有能耐之人,不该只依靠一个女人和玉佩的传说,但这些上位者,往往顾忌流言,也怕旁人误信,是以干脆主动出击打破顾虑,“应是如此吧!”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锁骨处的红点,叶箫竺不由胆颤,提防地抬手捂住匈口,

    居然防狼一样防着他,感觉弱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的张云雷义正言辞地训责着,

    “想什么呢?能不能不要那么污!看心口就是想入非非吗?我只是站在玉佩的立场上去思索它的动机。”

    叶箫竺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真的开始反思自己思想,“哦”了一声,放下遮挡的手,表示洗耳恭听。

    媳妇儿的匈口又白又嫩,侧躺的她显出圆滑深线,不摸都对不起自己这双眼!摸了又打脸!要说正事,先忍住!

 105锁骨很漂亮

    “哎你说,会不会是那玉佩真的通灵,你三番两次将它拿下来,它就生了气,让你不舒坦,昨儿个你讲明了因由,它便也理解你,于是在你睡梦中悄悄将那红点,就好似她的元丹什么的,渡在你身上,替它保佑你,于是今天你就多了红点,身体也康健。”

    虽然很玄乎,但有理有据,叶箫竺想不出更好的解释,只是忽生红点,她有些恐惧,倘若没什么妨碍,那就这样吧,玉佩也不可能开口说话告诉她真相。

    其实他也就是瞎扯,只为平复她躁动不安的心,“我没什么特殊的本事,就爱瞎掰。你身子安康最重要,管它什么红点,生在锁骨处很漂亮啊!我可以在它周围种些草莓点缀一番,举手之劳,不用谢。”

    “哎,你……”

    没等她拒绝的话出口,他已覆上樱唇,将她的不满止于唇齿间。

    一弯月斜挂星海洒柔光,

    两颗心沉浮爱河倦留香。

    想起妹妹的话,叶永观放心不下,与母亲说了此事,想着母亲明白轻重,好劝二妹。丞相夫人随即抽了个日子携礼去了文安侯府拜访,看望有身孕的女儿。顺道提起此事,

    “你可是在襄王府为难了你妹妹?”

    正在为母亲送来名贵补品而暗自欣喜的叶弦筝一听这话,登时敛了笑容,心下冷哼,就猜母亲不会专程来看她!果然还是为了她的宝贝小女儿!不平气的她当即放下了那盒冬虫夏草,恨得勾唇讥笑道

    “不过是姐妹间逗趣几句,这点小事,也值得她跟母亲告状?要怪就怪她心不干净,成了婚还要戴着旧情人送的玉佩!”

    “竺儿心中有执念,”叶母明白当年的女儿是被迫嫁到诚王府,是以十分理解叶箫竺的心情,

    “戴着又如何?她与陈三皇子相识一事,本无人知晓,你若不说出来,梁晚雪也不可能知道!”

    在家母亲面前,她也不需要否认什么,叶弦筝承认她就是故意的,就是看叶箫竺不顺眼!“当年是我先看上陈弘峤,她却从中作梗,与我争抢!女儿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娘不是瞎子,陈三皇子眼中有谁,娘还看得出来!他对你本就无意,你又何必怪罪到你妹妹头上?”时过境迁,再争竞毫无意义,

    “再者说,此事已过去多年,竺儿已然嫁人,筝儿你也为人母,再在外人面前计较此事,不仅会让人看笑话,甚至可能招来祸端!”

    叶母好心劝解,叶弦筝却觉她喋喋不休,好生烦人!原本想留她用午膳的心情都没了,“就说了句玉佩,能有什么?娘你也太大惊小怪了些!”

    “傻女儿啊!你怎么就不懂顾全大局呢!你以为只是一块玉佩的事,可旁人不会深究吗?不会思考他们是如何相识?陈弘峤可是陈国皇子,曾在丞相府避难,那是隐晦之事,你父亲一直藏着瞒着,你竟敢乱说?”

    至于那么谨慎吗?叶弦筝翻了翻白眼,不以为意,“我不是想着陈国和大尧已经和谈了嘛!旁人知晓了又有什么所谓?”

    这个女儿果然是眼光狭隘,毫无头脑!叶母与她说不上几句话便觉心累,

    “三国鼎立,局势瞬息万变!现在和,不代表往后不反目,一旦有变,丞相府私自收容他国皇子便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懂不懂?”

    默默咽了咽口水,叶弦筝很怀疑母亲是不是在吓唬她,略感心慌,“有那么严重吗?”

    焦急的叶母质问道“你跟梁晚雪究竟说了多少?”

    “没说什么,”心虚的叶弦筝不敢说实话,强作镇定地随口扯了谎,“就说陈弘峤和箫竺相识,她问我如何相识,我就没说了。”

    真的没有多说吗?她这个女儿,好胜心强,却是毫无心机,不懂得防备人,就怕梁晚雪随意一哄,她就和盘托出。梁晚雪那姑娘可不是省油的灯啊!唉!无可奈何的叶母叹道

    “但愿你没有乱说话。不要因为争一时之气而连累叶家人!”

    道罢该说的,叶母起身告辞,叶弦筝假意留她用膳,叶母也瞧得出女儿对她的不耐烦,不会留下讨人嫌,随即找了个借口离去。

    九月初六这天,正是梁彦晓的生辰。午时太王妃为女儿在王府摆宴庆贺,宴请的都是自家人,到了晚上,张云雷依着季慕惟的意思,在武安侯府名下的一座酒楼里继续为梁彦晓庆贺诞辰。邀了众人一道,不醉不归!

    叶箫竺和钰娇她们皆在午宴时分已送上贺礼,唯独季慕惟好像没什么理由去王府,只能在晚上送礼,

    开宴前,季慕惟让下人将一旁的架子抬过来,轻轻一扯,红绸滑落,一方椭圆形绣架映入眼帘,但见中央有一幅画,画的是美人逐蝶图,这美人的神韵发饰衣衫,好似梁彦晓一般!

    叶箫竺不由惊叹,“这……不是画,是绣品!”走近一看,但见那米黄色蚕丝绢上,彩线细密,确是绣品无疑,而远观起来,竟似画作一般!惟妙惟肖!

    “这是彦晓姐姐啊!”梁雪凌直赞巧夺天工!“谁绣的?真好看!”

    季慕惟道“我绘的底图,交由锦织坊的绣娘所作。”

    温照道“公主若喜欢,我为你作画,也让她们来绣。”

    “好啊好啊!”梁雪凌求之不得,“多谢你!”

    钰娇说她也想要,梁延彬答应给她绘一副底图,钰娇有些怀疑,“你会作画?”

    “会呀会呀!”

    徐芒果笑道“公主可莫小瞧了二爷,二爷作诗一般,作画却很有天分,就连府上请的画师都夸二爷的画作,随性天然,不失韵味。”

    “是吗?我还从来没见你画过呢!”

    梁延彬嘿嘿一笑,“我觉得自个儿画得不好,就没给你看,你说想要绣品,我才想试试。”

    “好啊!”钰娇很是期待,“今晚回去你就给我画哦!”

    张云雷端着酒盏打趣道“喝醉了正好交流感情,还画什么画?”

    说得众人哄堂大笑,钰娇想起那天他强行抱走小狗,心中有气,撇嘴翻脸不理他。张云雷心道我跟二弟说笑,你不理我便罢,当我多稀罕?

    坐桌时,不见释尘,一问才知他在外头候着,雪凌抱怨道“姐夫怎么不让人进来?”

    张云雷很无辜,他可没有嫌弃过释尘,“今儿个好日子,说了不必见外,让他进来,他却偏要立在外头,说客栈来往人多,兴许能遇见他要找的人。”

    这小和尚,真够执着的!出去找他的雪凌瞧见他立在外头,目光不时移动着,观察着来往人群,戴着假发倒像个俗家人,可那立着的姿势,依旧如出家人一般中规中矩,真真逗人!

    “哎,哪有那么巧的,正好被你碰见?”迎上去的梁雪凌对于他的执着钦佩又无奈。

    “也许呢?”

    已经七年,他只记得一颗瘊子吗?若没有其他特征,那似乎是大海捞针,“这么多年过去,你还记得他的模样?”

    他记得那个人,那不怀好意的笑容,至今难以磨灭,“无法描述,但是刻在脑海里,一闭眼就是。”

    雪凌又问他是否会作画,“你若知晓的详细些,我就可以张贴皇榜替你悬赏寻人。”

    释尘却不愿这般兴师动众,“多谢公主好意,我相信,皇天不负有心人,只要我坚持,一定能遇到那个人。”

    “如果那个人已经死了呢?”心直口快的梁雪凌无意说了这么一句,释尘心头一黯,他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假如仇人已死,那么他的仇,算不算报了?

    当年的父亲,究竟发生了何事?事出突然,那个叔叔什么也不肯多说,只是慌张把他送走,可他希望知道真相,却无人为他解答。

    师父常劝他放下虚无的仇恨,但他却认为那是他活下去的理由,否则他与这世间还有什么牵连?真如独行者一般。

    因仇而习武,是以他纵然做了多年和尚,却始终参不透,悟不破!

    看他一直愣怔,梁雪凌拽着释尘的手腕进屋去,“姐夫说了今晚不分彼此,不醉不归!你莫想其他,放松一下。”

    释尘被她拉着不好拒绝,只得随行进了屋。

    温照瞧见公主拉着释尘,瞪大了双眼!幸好拉手腕时隔着衣袖,不然就挨着了!这个小和尚,难道不戒色?

    “人家现在已经还俗,不必戒。”

    才腹诽了一句,郁溪便似半仙儿一般回呛了这么一句,堵得温照磨拳霍霍向郁溪,“不说话能死?”

    有可能,所以他是直肠子,“憋死太委屈,我宁愿膈应旁人,也绝不膈应自己。”

    “什么仇什么怨?”一定要气死他才罢休?苍天无眼,为何要派这样一个人给他做兄弟?尤其是听到安佑公主一直关怀释尘时,他感觉受了内伤!别拉他,他想死一死!

    “在王府感觉如何?住得可还习惯?”

    对于最近的际遇,释尘心怀感恩,“一切都好,王爷对我照应有加,虽与寺中生活不同,但我会慢慢适应。”

 106叶子要暖手

    一说起话来,雪凌都顾不得吃饭了,“哪里不同啊?你给我讲讲呗!”

    “寺中每日鸡鸣时分都要起来做早课,时日一长,便形成习惯,不等敲钟便会醒。如今没有早课可做,我还是会醒。”

    “哦?那你醒那么早做什么呀?星星都没了,你也没得数。”

    “练武呗!”这个张云雷最清楚,接口道“我也是佩服,那天早上我拉肚子,起得很早,天都没亮,就瞧见他拿了扫帚,边扫地边练武,呛爷一鼻子灰!”

    “哥!"彦晓皱着眉,颇感嫌弃,"这饭桌上,你说什么不好,偏说这个!”

    张云雷无辜摊手,“你要联想力丰富,怪我咯?”

    明明面前有鸡丁,他却不下筷,难道是这酒楼的鸡丁炒得不好吗?尝了一口,感觉还不错,雪凌问他,“哎,你怎么还不肯吃肉啊?”

    “吃不惯,一吃荤腥就……”想起诚王被郡主妹妹嫌弃,释尘只好侧首附耳低声道“会腹痛拉肚子,所以不敢吃……”

    好像是听说吃多了油腻会腹痛,尤其是释尘这种常年不开荤的人,梁雪凌看他不吃肉,便体贴地将那边的两盘青菜豆腐端到他面前,

    “不喜欢吃肉就吃这个呗!”

    这般客气,折煞他也,释尘难为情道“放着大家享用,公主不必将就我。”

    哈!小和尚脸红了,脸皮可真薄,心情颇佳的雪凌以手支颚,笑嘻嘻哄道“没几个人喜欢吃豆腐的,快吃吧!”

    “白豆腐是没人喜欢,女人的豆腐就喜欢。”季慕惟正与诚王说笑,诚王干咳了一声,并未接话,他这才想起,彦晓就在旁边,恐慌侧眸,发现她瞥了他一眼,眸带戒备。

    完了!说得太顺溜,忘了顾忌彦晓的感受,其实他只是说说而已,开个玩笑,她就当真把他看成那种人了吗?

    季慕惟顿感懊恼,真特么嘴欠!

    梁雪凌又给释尘夹了块牛肉,沾了酱放于他面前的骨碟中,“这个不算油腻,你尝尝。”

    堂堂公主,居然亲自给他端菜夹菜!还交头接耳的说什么悄悄话,生怕旁人听到!这个小和尚,真不老实!看得温照甚是窝火!遥想那天,公主还夸他有才华,转身又对一个小和尚这样体贴!落差太大,心好凉!

    “多谢公主。”释尘习惯性地举起右手作了个揖,却被梁雪凌笑着拉下了他的手,“你可真逗!都不是和尚了,怎还这般?”

    手指的触碰,一瞬间传到心底,那种感觉让释尘很不适应,赶忙握回了手指,保持缄默。

    兴起之际,众人说什么要行酒令,张云雷不会,提议拿副牌来,自从季慕惟的赌坊上了纸牌之后,各大酒楼皆陆陆续续上了这玩意儿,各位爷再也不用担心等上菜无聊了!

    “不会要斗地主喝酒吧?那样太慢了些!”

    不懂了吧?又到了张云雷大显身手的时刻,神秘一笑,挑眉道“牌又不是只能斗地主,还可以玩美女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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